男女主角分别是金语蓉鲁之桃的女频言情小说《房东是刑警,超级杀手惊呆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法号一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十三岁的郭秉荣多年前丧偶,也没再续弦,没什么手艺的他靠着四处打零工独自将儿子郭强拉扯大。他是个好父亲,可郭强并不是个好儿子。为了娶媳妇,这货逼自己的父亲将老宅给卖了,给自己在丽景湾购置了一套住宅,还买了一台不便宜的轿车,过起了光鲜亮丽的生活。可这光鲜亮丽的生活里却不包括郭秉荣。他能感受的到儿子和儿媳对自己的嫌弃,也不用他们明说,自己申请了一套狭小的廉租房单独居住;本该是苦尽甘来、儿孙绕膝乐享天年的他,如今却过着孤寡老人般的日子。这天晚上九时许,陆鱼塘敲开了他的家门。当郭秉荣看见门外站着一个大晚上头戴鸭舌帽,并且脸上还戴着口罩和墨镜的男子时,一向老实本分的他当即被唬的有些不知所措,竟一时不知怎么开口询问来者何人。“郭师傅,你不用害怕...
《房东是刑警,超级杀手惊呆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五十三岁的郭秉荣多年前丧偶,也没再续弦,没什么手艺的他靠着四处打零工独自将儿子郭强拉扯大。
他是个好父亲,可郭强并不是个好儿子。
为了娶媳妇,这货逼自己的父亲将老宅给卖了,给自己在丽景湾购置了一套住宅,还买了一台不便宜的轿车,过起了光鲜亮丽的生活。
可这光鲜亮丽的生活里却不包括郭秉荣。他能感受的到儿子和儿媳对自己的嫌弃,也不用他们明说,自己申请了一套狭小的廉租房单独居住;本该是苦尽甘来、儿孙绕膝乐享天年的他,如今却过着孤寡老人般的日子。
这天晚上九时许,陆鱼塘敲开了他的家门。
当郭秉荣看见门外站着一个大晚上头戴鸭舌帽,并且脸上还戴着口罩和墨镜的男子时,一向老实本分的他当即被唬的有些不知所措,竟一时不知怎么开口询问来者何人。
“郭师傅,你不用害怕。”陆鱼塘率先开口。
“你…你找谁?”郭秉荣瞥了眼这人手上提的一个黑色塑料袋,也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你儿子的房子,是不是快要被法院拍卖了?”
郭秉荣瞪着眼愣了半晌,拘谨的问道:“你…是银行的?”
“不,我不是银行的。”说着陆鱼塘不等主人的邀请,自己走了进去,并且迅速关上屋里的灯,“把门关上,我有些话对你说。”
见这个神秘的陌生人大晚上的闯入了自己的家,还莫名其妙的把灯给关了,郭秉荣哪里敢轻易关门:“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家里总共才几百块钱,只要你不伤害我,我全给你。”
“郭强欠的那三十五万,我帮他还,如何?”陆鱼塘直奔主题。
“什么?”郭秉荣听到这番莫名其妙的话心下是更加的起疑,越发的断定这个古怪的不速之客可能会对自己不利,于是脚下开始往门外挪动,想趁着黑灯瞎火的准备逃离。
“别怕,我说真的。”说着陆鱼塘将手中的黑色塑料袋一掀,三十五捆崭新的钞票被倒在了桌上。
然后他又掏出了一只手电筒,照在了桌上。
“这……”郭秉荣一生都没见过这么多的现金,当即看傻了眼。
“现在可以把门关上聊聊么?”
都说酒壮怂人胆,可这万能的金钱壮胆的效果丝毫不比酒差。
果然,郭秉荣在经历不长的纠结过程之后,干脆的选择将门关上,然后乖乖的坐在了这张堆满了现金的小桌前。
“我们素不相识的,你为什么要帮我?”郭秉荣想努力看清对方的脸,可这黑灯瞎火的只有一只手电筒而已,而且还是照在桌子上,他哪里看的清。
陆鱼塘递了根烟过去,淡淡说道:“我这人很大方,你只要帮我一个忙,这些钱你拿走。”
郭秉荣点燃了香烟后深吸了一口,皱着本就很皱的眉头迟疑的问道:“这么多的钱……你该不会让我干什么犯法的事吧?”
“不,你只干你平时在云顶小区里的保洁工作就行,你不会承担任何风险。”
“你打听过我?”
陆鱼塘摆了摆手:“你不用问那么多,你问的多了,反而对自己不利。你只要记住,我要求你做的事,一点儿也不违法。”
郭秉荣盯着眼前的现金小山是一口接一口的猛嘬着烟,直到香烟的过滤嘴都快被他吸完时,才重重的点了点头:“你说,什么事。”
陆鱼塘见他这副破釜沉舟的样子是不禁哑然失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要紧张,我不会让你干任何冒风险的事。我问你,云顶小区住宅楼的楼顶需要打扫么?”
郭秉荣鸡啄米般的点头:“要的、要的。就是不比楼道那些要每天打扫,公司规定是个把礼拜上去扫扫就行。”
“那下一次打扫楼顶的日子是什么时候。”
郭秉荣翻着眼睛想了想:“后天。”
“很好。我再问你,最大的几个垃圾桶平时是不是都放在小区东门外的一条小路上?”
“对对对,那里是云顶小区的垃圾收集点,那几个垃圾桶是带滚轮的,方便将垃圾从小区里运过去。”
“你们每天是不是都先去垃圾收集点将垃圾桶推进小区,然后再四处打扫、收集垃圾,最后下班时再把垃圾桶推回垃圾收集点倾倒,然后放回原位?”
郭秉荣挠了挠了头,咧嘴憨笑道:“你可真是门儿清,你以前也在翔飞物业公司上过班?”
陆鱼塘将烟头掐灭,然后揣进了自己的兜里:“你不用多问。你听好了,明天晚上你下班之后,将三号垃圾桶推到7栋的楼顶天台放着,如果碰着有人问,你就说先顺手把垃圾桶放上去,反正明天从楼顶开始打扫卫生,免得再来推一趟。听明白没?”
“啊…好。”郭秉荣虽然纳闷,可也只得点头。
“记住,明晚你推的三号垃圾桶里不会是空的,会很重,你不要问里面装的是什么,也不要打开看,只闷头将垃圾桶送到7栋的楼顶就行。后天早上你照常去楼顶打扫,不管垃圾桶里有什么你只尽快把各处收集的垃圾填满这个垃圾桶,然后推回垃圾收集点就转头离开,到这里,你的活儿就算完了。”
郭秉荣听到这话脸都吓白了,支吾说道:“那…那里面装的该不会是……死人吧!?啊哟,这可是犯法的,这给多少钱我都不敢干。”
陆鱼塘没好气的反问道:“我有病么!?如果是尸体的话,拉到荒郊野地里去埋了都还来不及,还故意运到一个市中心的小区楼顶?这不吃饱了撑着么!放心,那垃圾桶里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你隔天再去推的时候我保证里面啥都没有。”
郭秉荣沉默了片刻,微微颔首:“那倒也是,哪有那么傻的人。那…我只要做这些,就可以拿到三十五万?”
陆鱼塘点头:“对。”
郭秉荣站了起来,是围着满是钞票的桌子踱来踱去:“我…不是傻子,我明白这年头绝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你肯出三十五万这么一大笔钱,是不是要做什么……”
“对,我是要做违法的事。”陆鱼塘打断了他,干脆的说道,“但你所做的事,不违法,对不对?你只是在正常的工作,对不对?你只记住,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即使有警察找到你这来了,也是这么说。放心,警察没有证据证实你的话是真是假,你只坚持说没见过我就是了。”
听完这番话后,黑暗中的郭秉荣是久久无语,屋子里静的可怕。足足三两分钟后,一声轻“啧”声响起,郭秉荣的回应终于传来:“我想……如果警察真查到我这来了,肯定会查到你进入我这栋楼的监控录像的,到时我先说没见过你,然后他们逐层排查下来也都说没见过你,那他们回过头来肯定会怀疑我撒谎呀?这要是把我带走慢慢的审问……我…我真怕自己心理扛不住!”
陆鱼塘似乎早就料到会有此一问,立即答道:“放心,你们这是廉租房小区,你以为监控能布置的多到位?能到达你家门口的监控盲区路线多的很,警察压根不会在监控录像里发现我的身影。”
“你就说,你是怎么个路线进来的!”郭秉荣的语气突然强硬了起来,似乎非要给自己找到一个万全的保证。
“很简单。你这小区只有每栋入口处装了监控,而楼内除了电梯轿厢里面,一个都没。你这栋楼的一楼102室是空置的,而102室的卫生间开窗是在这栋楼的北边。这个廉租房小区为了节约成本,只有建筑入口处的南面设了监控,拍摄范围也仅限楼栋入口和一小部分道路,换而言之,每栋建筑的北面都是一个妥妥的监控盲区。呵呵,更别提你这栋楼102室卫生间的窗户外还全是灌木丛了。”
“你撬开了102室卫生间的窗户爬了进去,然后从102出来走楼梯来到三楼?”郭秉荣立即问道。
“对。再加上你们这里的楼梯间没有监控,如果只从监控录像来查,那么我从没到过这里,也没有不合理的人今晚会出现在这栋楼里,听明白了么?”
黑暗中的郭秉荣倒吸了口气:“你到底是什么人?这来去无影的事怎么干的这么拿手?”
陆鱼塘站起了身:“我解释的够多了,你也啰嗦的够多了。这事,你只说干还是不干?”
“我……”郭秉荣一时语塞。
“那就这样吧。记住,我们从没见过。”说着陆鱼塘将桌上的钱往塑料袋里收。
“如果警察找到我,我只一口咬定没见过你……哦不,就说今晚没任何人找过我,然后就…万事大吉了?”郭秉荣哪里舍得这救自己儿子的钱就此飞了,心里是纠结的火星直冒。
“你不信,就算了。翔飞物业公司的保洁员工可不止你一个。”陆鱼塘关上了手电筒,提着塑料袋就要去开门。
“别!!”郭秉荣慌张去拦,一片漆黑中竟一头撞上了陆鱼塘的后背。
“怎么?”陆鱼塘再次打开了手电筒,照在了那张饱经岁月摧残的黝黑的脸上。
郭秉荣双手挡着刺眼的强光,眯着眼猛点头:“行!这事儿我干了!”
陆鱼塘轻笑一声,从塑料袋里拿出十叠钞票扔在了桌上:“这十万你先收着。事儿办完之后,剩下的二十五万我隔天就立即给你。”
“可……你这来无影去无踪的,我连你长啥样都没看清,这叫我上哪儿去要剩下的钱?”
“不信我?”说着陆鱼塘作势要去收那十万块钱,“那算了。就算我骗你,这十万块也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儿。想干这活儿的保洁员多了去了,我不是非得赖着你。”
“我…我信你、我信!”郭秉荣满脸讪笑着拉住了陆鱼塘的胳膊,“只是你可千万得说话算话呀,这办完了事儿可一定得把剩下的钱给我,我儿子可就指望着这钱保住那套房子呢。”
陆鱼塘收回了拿钱的手,笑道:“你儿子住着高档的公寓楼,却把你扔在这廉租房里,这种不孝子你还想着去帮他?呵呵,你可真是够疼他的。”
“哎,没办法。我只这么一个儿子,难道眼睁睁的看他带着我孙子也住廉租房不成,那他老婆还不马上就跑喽!”
“你儿子是为了什么要去银行贷款的?”
郭秉荣盯着桌上的钱是长叹一声:“还能为什么。那个没出息的玩意儿就是改不了赌博的毛病,车子去年就已经卖了还赌债,我是万万没想到,这回他竟然用房子抵押贷款去赌!”
“厉害了,加十分。”陆鱼塘关上了手电筒,打开了房门,回头冷眼望着黑暗中那道有些佝偻的身影,“记好了,明晚你下班时,三号垃圾桶。”
“好……”
小区六排十三号住宅的前后门仍旧松垮垮的拉着几道已经褪色的警戒线,而当一身警服的左铃出现在这栋住宅的后门时,顿时吸引了附近邻居的注意,三三两两的围拢了过来,是议论纷纷……
“警察又来了,是不是有进展啊?”
“哎,只怕还是老样子哦。这老孙夫妇倆也不知是得罪了谁,这都三年多了,愣是破不了案。”
“我外甥是个片警,听他说是应该个外地来的专业杀手做的咧,只怕难破哦!哎,造孽,老孙夫妇倆平时人挺好的,也不知道是招惹了谁。”
“这老破不了案,也不知对我们这的房价有没有影响哦……”
“……”
在众说纷纭之中左铃掏出了钥匙,伴随着“吱呀”一声,这扇朱红色的老旧防盗门被拉开了,而首先映入眼帘的,则是门口地面上用粉笔画出的人形轮廓。
这是当年警方沿着孙茂坤尸体轮廓画下的。
回头瞥了眼探头往内观望的众邻居,左铃冲他们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轻轻的从里面关上了门。而陆鱼塘则在门后头蹲了下来,盯着尸体的轮廓线一言不发。
此时他的面色逐渐冷峻了起来,一股寒意也渐渐地自那对漆黑的眸子中外散开来,宛如他执行任务时的那般……
他又开始了代入……
将自己代入成了这起案件的凶手。
良久,陆鱼塘微微点头,边比划着手边喃喃道:“不错、不错…尸体是从这角度直挺挺的倒下去的,你当时就站在我这位置对他下手的,不是么?”
望着对空气问话的陆鱼塘,左铃懵了。
这时陆鱼塘站起了身来,再次打开了房门,对着门缝的空气伸出了虚握着的右手,随即食指扣动了一下:“对,你刚开门进来便感到后脑勺被顶上了什么东西,可你还来不及回头去看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哐当!”
陆鱼塘又突然关上了门,站在门后冷眼望着地上的轮廓线,嘴角甚至还扬起了一抹稍显狰狞的笑……
“嗯,解决了,干净利索的解决了。嗯…没有打斗,没有喊叫,没有太多的血,我很满意……”说着陆鱼塘围着轮廓线踱起了步子,喃喃自语着,嘴角那一抹狞笑肆无忌惮的在脸上绽放了开来,“对,我很满意,长期的蹲守终于换来了一个完美的现场,要不是怕惊动了邻居,我现在甚至想对着尸体高歌一曲……”
一旁的左铃见陆鱼塘这状态是顿觉毛骨悚然,仿佛眼前这个正在呢喃自语的男人,正是本案真正的凶手!
而自己此时,仿佛正和凶手独处于这栋凶宅之内!
想到这里,一股压抑不住的恐惧在她的心头油然而生。
“喂……你不要吓我……”
而陆鱼塘却跟没听见似的,脸上仍旧挂着那莫名其妙的狞笑,信步往楼梯走去:“喔对了,差点忘了呢,几个钟头前我还杀了你的老婆,让我再上去瞻仰瞻仰她的遗容……”
“你是不是故意的!”左铃快疯了。这不刚才自己还在心里夸他有正义感呢,怎么现在感觉……
怎么感觉这家伙又有点邪恶了呢。
“吓着了?”刚上到二楼的陆鱼塘回头一笑,突然就恢复了正常。
左铃没好气的说道:“干嘛突然神神叨叨的样子,让你来帮我们查案的又不是让你来跳大神的,我还以为你被鬼上身了呢。”
说完左铃一瘸一拐的上到二楼,打开了东边的一间房门:“喏,这就是女主人遇害的卧室。”
“怎么了?”左铃一瘸一拐的凑了过来,低头往井内一望,顿时轻“咦”了一声,“那是什么东西?”
只见深约两米的井底满是干燥的灰尘,而透过灰尘隐约可见有一团黑漆漆的东西。
“莫非…还真被我假设准了?”陆鱼塘站起了身来点了根烟,继续紧盯着脚下的井口。
“那一团黑黑的…是什么?”
陆鱼塘深吸了口烟,扬起了嘴角:“如果没看错的话,是一件化工隔离服。”
“化工隔离服?”左铃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功能,照向井底又仔细的观察了起来,“谁会把化工隔离服扔在这儿?”
陆鱼塘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大手一挥:“快,通知你们物证科的同事过来。”
望着陆鱼塘那严肃的表情,左铃大概猜到了井底那件化工隔离服意味着什么,于是连忙掏出了手机给单位同事打了过去。
二十分钟后,一台警车赶到,一名提着工具箱的黝黑警察匆匆下车,左铃连忙迎了上去。
“小左,有发现?”黝黑警察问道。
“对,那井里有个东西,好像是一件化工隔离服,麻烦你尽快提取上来。”
“有东西?”黝黑警察二话不说快步走到了井口旁,掏出了一支强光手电,“哟,还真有。真是奇了怪了……小左你刚进单位没多久可能不知道,以这条泄洪管道作为出入案发现场的路线当年警方也考虑过,也派人下去检查过了的,可当时怎么没发现下头有这玩意儿呢?”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东西被丢弃在这里的时间是在你们警方下去检查之后。对了,你带血液探测灯了么?”陆鱼塘问道。
黝黑警察有些不耐烦的瞥了眼陆鱼塘,甩了甩手:“你是谁?住这儿的?请快些离开,不要耽误警方办案。”
左铃连忙介绍道:“老余,这位陆先生是葛队长请来的…嗯…专家,来协助我查案的。”
顿了顿,左铃对陆鱼塘露出了歉意的笑,又介绍道:“这是我们单位物证科的余副科长,余荣发。”
“他是专家?”余荣发对陆鱼塘投去了质疑的目光。毕竟在他的印象中,单位以往请来的刑侦专家可都是些头发花白、有了些年纪的人。
“上回的许丽案,就是全靠他才侦破的。”左铃小声提醒道。
谁料余荣发却是轻嗤了一声,不以为然的说道:“那案子么……哼,运气好而已。”
“运气?来,你也运气一个给我看看。”陆鱼塘突然开了口。他早就被余荣发那张臭脸和轻佻的语气给惹的不痛快了。
“你什么意思?”余荣发站起了身来,直愣愣的瞪着陆鱼塘,挑衅意味浓重。
陆鱼塘轻笑一声,悠悠说道:“你是物证科的,那也就是痕迹物证专家了。许丽案被整整挂在那里三十年,你就没通过电线的形态分析出嫌疑人的特征?你就没想过把电线的胶皮割开看看?呵呵,真是好一个专家,把自己的粗心大意归结为运气不好,你可真行。”
“你说什么!?”余荣发是刑警队里出了名的暴脾气,被陆鱼塘这么赤裸裸的鄙视了一顿哪里还忍得住,当即就推了他一把,是怒目而视。
陆鱼塘掸了掸自己的胸口,指着余荣发沉声道:“如果你答应不追究互殴的后果的话,你可以再推我一下试试。”
“老余,他是葛队长请来的!”左铃深知余荣发的脾气,这眼见着两人就要掐上了,情急之下只得搬出了领导的名头,“这位陆先生不计酬劳的帮助我们,这是他的觉悟,咱可不能对人家没礼貌。”
顿了顿,裴敏似乎明白过来了什么,瞪着眼问道:“难道…你刚才让我查的……”
“我也只是猜测。”陆鱼塘打断了她的话,面色阴沉的可怕,“如果真发生了这种事的话,啧,我又得免费干活儿了,烦。”
裴敏盯着眼前的男人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她似乎能感受的到有滔天的杀气正从这个男人的周身散发而出。
她明白陆鱼塘口中“免费干活”的意思……
那就是抹除严重违规的特别行动员!
这是灰塔给予S级特别行动员的特权,也是不计酬劳的应尽义务。
“我走了,今晚我们的谈话请不要和其他特别行动员提起。”陆鱼塘站起了身。
“我…我知道了。”裴敏却发现这个男人起身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盯着自己的黑丝大腿发起了呆,“怎…怎么了?你看什么呢?”
“你的烟灰掉腿上了,你的黑丝好像还被烫破了一个洞。你没感觉到疼吗?”
“啊…啊?”裴敏慌张低头望去。
“疼么?”
“呀~~~~~~~~~~~~~”于是这间办公室内立即响起了一道女人的尖叫声,陆鱼塘捂着耳朵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第二天早上,敲开陆鱼塘家门的是陈浩。
面对这个自以为的情敌,他依然是黑着脸。
“走吧专家,铃铃腿脚不方便,我们去她家里讨论案情。”陈浩的语气明显带着揶揄。
“你等等。”陆鱼塘少见的没在警察跟前露出讨好的笑脸,甚至看上去有些严肃,“哥们儿,我希望你不要误会,我不是闲的没事儿干才掺和你们警察的案子。”
陈浩冷笑着回道:“葛队长是我的领导,他非得要请你来协助办案我也没办法,反正我是不能理解你这么个外行怎么能让他如此的器重。说实话,我身为一个警察心里不是个滋味。”
陆鱼塘斜倚着门框,点了根烟叼在嘴上:“我看你不是因为这个才不是个滋味吧?现在没有别人,你有话不妨直说。”
陈浩摘下警帽抓了抓头发,轻哼了一声:“我能有什么话说的。”
“我看你还是在误会我和小左的关系。”陆鱼塘直言。
听到这话陈浩是冷笑连连,只是低头抠弄着警帽上的警徽,似乎不屑于与眼前的情敌再多说一句话。
陆鱼塘弹了弹烟灰,淡淡说道:“我答应帮你们,是为了帮小左了了心愿。说实话,她在我眼里是一个要强的、富有正义感的好姑娘。一个原本柔弱的女子没有在曾经伤害过她家庭的罪恶面前畏缩,反而选择了与之抗争,为此她毅然放弃了优越舒适的生活而选择了刑警这份危险的职业,这一点我很佩服她。对,我承认是对她有好感,所以我决定帮她,她值得知道他哥哥当年身亡的那件案子的细节。”
陈浩再次轻哼了一声:“有好感是吧?你终于承认了。”
陆鱼塘立即回道:“但我对她的好感不是你认为的男女之间的好感,而是……怎么说呢,类似于兄妹间的情谊吧。她很可爱,倔强的可爱,三观很正人也很阳光,嗯…可能我心里也希望自己能有一个这样的妹妹吧,所以有时在面对她时会不自觉在心里就以兄长的身份自居了。呵呵,这话你可别跟她说。”
“我凭什么相信你?”陈浩抬头直视着陆鱼塘。
“凭什么相信?”陆鱼塘哑然失笑,“如果我陆某人要和她处对象的话,至于在你面前收收掩掩的么?相信我,如果我真的对她动了男女之情,第一天见到你我就会大方的承认。甚至还会警告你离她远点。”
“你少恶心人!说!你怎么知道密码的!?”
陆鱼塘耸了耸肩:“还好我刚偷偷的回头喽了一眼,下回要是想成功绑架我的话,请记得要背对着我设密码哦。晚安喽~二位~”
说完陆鱼塘从外面将房门给轻轻的关上了。
张晓然左手拎着衣架,右手拎着一条小内内,盯着那把电子门锁是老半天没回过神来:“他……刚才说只随便偷看了一眼,就记下了我输入的密码?我去!他那双眼睛是相机啊?他坐的地方离门那么远,这怎么可能?”
左铃则双手托着下巴,望着那杯没喝完的咖啡幽幽说道:“谁知道呢。这家伙,到底还有多少让人意外的地方呢?哼,怪人一个……”
然而陆鱼塘却并没有回到对面自己的家,而是进入了电梯。离开公寓楼,他直奔玛格丽塔西餐厅而去。
“哟,今儿可没什么事,这大晚上的你怎么来了?”裴敏悠悠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故意对着陆鱼塘翘起了二郎腿,那双修长的黑丝美腿顿时一览无余。
陆鱼塘望着她左肩贴着的膏药轻嗤了一声:“老毛病又犯了?要不右边肩膀也来一下?”
裴敏回以一声轻嗤,仰面一口干了杯中的红酒:“说吧,找我什么事。”
“上回那任务的报酬怎么还没到账?”
裴敏打开电脑,轻敲了几下键盘:“我查查呢……嗯…这里显示上头批了,是一百二十万。你还不知道咱总部财务的那慢性子?放心吧,估计晚个几天就到你账上了,少不了你的。”
陆鱼塘哦了一声,不客气的从裴敏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支香烟叼在了嘴上:“今晚上来呢,是想让你帮我查点东西。”
“查什么?”
“三年前的二月份,有没有特别行动员在金州本地执行过任务?”
“我看看呢。”说着裴敏再次敲起了键盘,盯着屏幕嘴里碎碎念叨着,“三年前的…二月份……二月份……哦这里这里,二月份有一个任务。”
陆鱼塘忙问道:“有?二月几号执行的?在哪里执行的?”
“二月二号在市北郊工业园的一座面粉厂的仓库里,被执行目标是一名五十三岁的女性。”
“哦。”陆鱼塘微微颔首,陷入了沉思。
很显然,这不是今晚在左铃家查阅的那个案子。
这就意味着这件案子不是灰塔的任务,那么这个案子背后的凶手只剩下两个可能的身份……
一,某个不知名的杀手。二,灰塔内部私自接活儿的特别行动员。
而从目前陆鱼塘所得知的案件资料来看,凶手作案手段十分娴熟专业,而且未留下任何可供警方查下去的线索,这是社会上一般杀手很难达到的水平。
所以在陆鱼塘的直觉里,他越来越倾向于这个凶手是某个私自接活儿的特别行动员。
“为什么突然要查这个?”裴敏问道。
陆鱼塘沉默了片刻,反问道:“你来金州联络站多少年了?”
“有个十三、四年了吧。怎么了?”
“这十几年里,金州的特别行动员里有严重违规而被抹除的么?”
“什么意思?”裴敏的眉头是越拧越紧。
“那……我换个问法吧。这十几年里,金州的特别行动员之中,有人私自接社会上的活儿么?”
“什么!?”听到这话裴敏是花容失色,“接私活儿?哟喂,咱这一行接私活儿那不就是乱杀人了?那还得了,那可是犯了故意杀人罪呀!”
“有过这情况没?”
裴敏点了根烟沉思了片刻,随即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没有没有,反正我是没听说过有这情况。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有人接了私活也不可能明着说出来的呀?而且你们特别行动员都是职业干这行的人,就算有人干了这事大概率也不会被警方发现,所以你要问我有没有人接了私活的话,呵呵,只有鬼知道了。嗯……反正到目前为止我是没发现过,只能这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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