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鬓边东珠微微发颤 —— 那是上个月某位侍郎相赠，此刻却映出庆国细作特有的暗纹。
真的在李灿的手里。
你以为李淳告诉你虎符在我手里，你就能拿回去了？
话音未落，三支淬毒弩箭破窗而入。
李灿的声音混着夜风传来：大理寺办案！
平康坊坊主乃庆国细作，乖乖出来束手就擒。
三娘听后，发觉自己已经暴露，就顾不上我了，就朝着墙角暗格走去，却被我甩出的琵琶弦缠住脚踝。
檀香味里混着杏仁苦，我想起弹幕疯狂闪烁的提示：迷烟！
用茶碗扣住香炉！
青瓷茶碗扣住香炉的瞬间，三娘撞翻妆台。
珠钗散落间，她颈后刺青在火光中若隐若现 —— 那是庆国国师的图腾。
皇上要的是李淳谋反的证据，你就是能捶死她的证据，你还想跑！
我攥紧鞭子逼近，你以为那些达官贵人会护着你？
屋顶瓦片碎裂声响起时，李灿用轻功已掠过梁木。
九节鞭缠住三娘发间东珠的刹那，我看见她指甲缝里的鹤顶红正泛着幽光。
砸她膝盖！
鞭子重重砸在三娘腿弯，血花在绸缎上绽开。
李灿用绳子顺势勒住她脖颈，银链陷入皮肉时，我听见三娘最后的嘶吼：庆国人永不臣服！
尸体倒在血泊中时，翡翠香囊里掉出半张密报。
月光下，莲香的字迹晕着血迹：平康坊地下有地道，出口在槐树底。
李灿一边处理着三娘的尸体，一边跟我说道：你顺着地道走吧，我虽是大理寺的，但里面还是有李淳的人，我护不住你，走吧，去漠北，再也不要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