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婉清柳婉清的女频言情小说《外出打拼五月后,老婆怀孕三个月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婉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水渍,心里反复念着“柳娘子”三个字。赵德庸是商号的少掌柜,同样也是目前商号的一把手。直到今天,她怀孕的消息像一记闷棍砸在我头上……一年前,柳婉清忙着算账,整整两个月没合眼。结果身子撑不住,吐了满地的血。我急匆匆赶到医馆,才知道她怀的孩子没了。我心疼得不行,想着怎么才能让她好过点。可她躺在草席上,脸色白得像纸,却一点不惊讶。我忍不住问:“你早就晓得?为啥不跟我说?”她瞟了我一眼,冷冷道:“这孩子留着也没用。”那时候我就该看明白,她是个心硬得跟石头似的女人。她压根没想过给我生个娃。这三年婚姻,全是我一个人在撑。她忙着商号的事,我在家收拾院子,种花养鱼,就为了让她回来能舒坦点。知道她怕冷,我攒了银子给她买狐裘披肩,冬天也...
《外出打拼五月后,老婆怀孕三个月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水渍,心里反复念着“柳娘子”三个字。
赵德庸是商号的少掌柜,同样也是目前商号的一把手。
直到今天,她怀孕的消息像一记闷棍砸在我头上……一年前,柳婉清忙着算账,整整两个月没合眼。
结果身子撑不住,吐了满地的血。
我急匆匆赶到医馆,才知道她怀的孩子没了。
我心疼得不行,想着怎么才能让她好过点。
可她躺在草席上,脸色白得像纸,却一点不惊讶。
我忍不住问:“你早就晓得?
为啥不跟我说?”
她瞟了我一眼,冷冷道:“这孩子留着也没用。”
那时候我就该看明白,她是个心硬得跟石头似的女人。
她压根没想过给我生个娃。
这三年婚姻,全是我一个人在撑。
她忙着商号的事,我在家收拾院子,种花养鱼,就为了让她回来能舒坦点。
知道她怕冷,我攒了银子给她买狐裘披肩,冬天也能暖暖和和出门。
她嫌柴火味呛,三年来我没让她靠近灶台一步。
逢年过节,我都备好礼,想让她高兴,可她总是甩我一张冷脸。
越想越觉得心酸。
我不想一个人窝在屋里瞎琢磨,干脆抓起外袍,跑到她常去的茶馆找人。
敲开门,迎我的却不是她,是赵德庸那张欠揍的脸。
“把柳婉清叫出来,我有话问她。”
赵德庸靠在门边,懒洋洋道:“她歇下了,有啥事明儿再说。”
回了商号,我听见伙计们躲在角落里嘀咕。
“听说了没?
柳掌柜肚子里的娃是少掌柜的!”
“啥?
那林掌柜能咽下这口气?”
“还能咋样?
为了银子,谁管脸面啊,哈哈……”我推门进去,他们顿时哑了。
平日里我待他们不薄,没想到背后嚼舌根嚼得这么欢。
“接着说啊,咋停了?”
众人低头,个个跟鹌鹑似的。
“有工夫嚼这些,不如多盘两遍账,别老出错!”
有人小声嘀咕:“惹了少掌柜,你这小头目还能干几天?”
我走过去,盯着他眼睛:“只要我想干,这商号我待得比你久。”
他听出我话里的火气,忙赔笑:“林掌柜,我嘴贱,您别往心里去。”
当晚商号摆宴庆功,全员到场。
我缩在角落,看着被众人围着的柳婉清,心里乱得像团麻。
其实跟她提和离时,我就打定主意要离开商号。
当初我丢了码头的差事,来这儿帮她管货,全是为了让她省心。
这些年,她当上了柳掌柜,我出力不少。
我以为她能瞧见我的好,可到头来就换了这么个下场。
今晚,就当最后一次,看她风光。
宴到一半,我起身去茅房,却听见赵德庸在墙角跟人吹牛:“咋样,兄弟我厉害吧?”
“就哄了柳婉清几句甜话,她就死心塌地跟我了,白捡个娃!”
“娶她?
想啥呢,我赵家门槛高着呢!”
我气得紧咬牙关,一脚踹开木板墙。
揪住赵德庸的领子往柱子上砸:“混账东西,柳婉清把心掏给你,你就这么糟蹋她?”
赵德庸一看是我,骂道:“林景行,你有病吧?
你夫人爬我床,你还替她出头?”
他几个狐朋狗友围上来,我架不住人多,挨了几下就被按住了。
正挨揍呢,柳婉清的声音炸过来:“都住手!
你们干啥呢!”
赵德庸挥手让人停下。
我喘着气喊:“柳婉清,这家伙压根没打算娶你,他在耍你!”
可她看我的眼神冷得像冰:“林景行,你够了。
还想挑拨我跟德庸?”
她扶着赵德庸转身就走:“我早该看清,你就是个小人。”
我瘫在地上,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彻底凉了。
柳婉清,这回是我自己放手了。
晚上,我走进酒肆包厢。
一推门,就撞上赵德庸和柳婉清那惊讶的眼神。
今晚的酒宴,是之前商号捎来的请帖,我寻思着得来会会这些“旧相识”。
柳婉清却猛地站起身,挺着肚子瞪我:“林景行,这是咱们的大买卖,你跑来凑啥热闹?”
她的帮手栗三赶紧蹿到我跟前,拦住去路:“林掌柜,大家都是爷们儿,留点脸面吧。”
“柳掌柜早不稀罕你了,你还死皮赖脸干啥?”
赵德庸在一群商号管事面前冷笑:“啥情不情的,我看他是后悔和离分得少,想来捞一笔银子!”
他随手掏出个钱袋扔桌上,装得豪气:“说吧,要多少?
我这就给你,拿了赶紧滚!”
柳婉清的脸一下子黑了。
旁人见状,忙拍赵德庸马屁:“少掌柜就是敞亮,不像某些人,小肚鸡肠!”
我正要被轰出去,李长风大步迈进来。
赵德庸一瞧,立马起身迎上去:“李管事,您来了,咋没见码头那位新来的账房呢?”
李长风一愣,指着我:“这不就在这儿吗?”
“景行,杵着干啥,快坐下!”
这话砸下来,包厢里炸了锅。
柳婉清瞪大了眼:“林景行是码头新来的账房?
不可能!”
李长风没察觉气氛不对,乐呵呵给我斟了杯酒。
“咋不可能?
景行早先在码头干过,老大可看好他了。”
说到这儿,他气得一哼:“谁想到,他为了个娘们儿,扔了码头的差事,跑去小商号当跑腿。”
“结果呢?
他夫人给他戴了顶绿帽子,还怀了别人的娃!”
李长风眯眼瞅着柳婉清:“哎?
我咋瞧你这么眼熟?”
桌上的人面面相觑,气氛僵得能拧出水。
李长风还补了句:“这种娘们儿,是不是瞎了眼?”
管事们脸都绿了,只敢小声附和:“可不是,太没眼光了。”
我夹了块鱼扔嘴里,懒得看柳婉清那张铁青的脸。
这顿酒,赵德庸和柳婉清肯定喝得堵心。
半道上,栗三端着酒碗过来:“林……林掌柜,真有本事,我敬您一碗。”
敬酒得给面子,可这碗酒,我实在不想碰。
我扯了扯嘴角:“得了,你的酒,我可喝不下去。”
李长风这才看出不对,低声问:“有啥过节?”
我放下筷子,冷笑:“那位怀娃的,就是我前妻。”
“她旁边那个,就是勾她的野男人。”
栗三惊得碗都差点掉了:“啥?
这不就是那天衙门口的娘们儿吗!”
在衙门口时,柳婉清烦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一会儿骂衙役手脚慢,一会儿拿块传信玉佩嚷嚷着找栗三,怪他账算得不好。
其实她心里乱糟糟的,是气我不像从前那样哄着她。
她习惯了我把她当宝,如今我甩手就走,她咽不下去,可又拉不下脸求我。
好不容易轮到咱俩,把家当分清楚,拿了和离文书。
出了衙门,她摸着肚子嘀咕:“娃儿,娘总算自由了。”
“咱马上就能跟爹爹一块儿过日子了,高不高兴?”
我转身要走,她在后头喊:“林景行,好歹夫妻一场,你要去哪儿,我雇个车送你。”
话刚落,一匹俊俏白马站在路边。
李长风从车里探出头,冲我挤眼:“景行,认得出不?
这还是你当年最爱的那匹骏马!”
我叹口气,一脚蹬上马鞍:“少废话,快回码头。”
“老大催的那批货,我得赶紧跟上。”
李长风瞪大了眼:“你这是咋了?
第一天回码头就这么拼,显得我多懒啊。”
“你这是要卷死咱们这帮老伙计啊?”
我一回来,码头上下都乐开了花。
刚进门,当年的小跑腿就递上一叠账册。
“林管事,这批货去年就开了头,可上头老嫌这货不太行,一直搁着。”
“您今儿回来,老大特意点名让您接手。”
我接过账册,点头:“行,我跟老大商量下。”
“林管事,今晚好几家商号想请您喝顿酒,您去不去,要不我帮您推了?”
我瞥了眼李长风,他咧嘴笑:“老大对你可真够意思,您一说回来,他立马放话,说码头来了个厉害角色。”
“还把您从前的功劳全抖出来,那些靠咱们吃饭的商号,哪个不想巴结您这位活招牌?”
我其实就喜欢闷头干活,不爱凑那些热闹。
正想回绝,眼角扫到名单上有个熟名字。
我这人,恩怨分明。
于是接过单子:“成,今晚就去会会他们,也让我瞧瞧这些商号的新嘴脸。”
“夫人,你这是咋回事?”
为了商号危机,我外出打拼五个月。
然而当我回来时,却看到夫人小腹隆起。
“婉清有了身子,你别吓着她!”
看着站在夫人身边少掌柜意味深长的微笑。
我知道,我们夫妻到头了。
我林景行离家五个月,今天终于回了自家院子。
出门前,我跟夫人柳婉清打包票,说这次谈成生意就带她去城里逛庙会。
这回我真没食言,拼死拼活救了商号,还签了个江南的大单,家里人都说我争气。
几个管事跟我一起回来,院门口已经聚了不少人。
我扛着行李,风尘仆仆地推开大门,想着先喝口水喘口气。
可一进门,我愣住了—柳婉清坐在院里的石桌旁,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笑得一脸甜。
她还是那么好看,可小腹却像塞了个小枕头一样。
门口的伙计们见我回来,赶紧低头假装忙活,可眼角的笑意藏不住。
“夫人,你这是咋回事?”
我把行李往地上一扔,声音有点哑。
柳婉清咬糖葫芦的动作顿了顿,眼光飘向站在一旁的商号少掌柜赵德庸。
他正靠在柱子边,悠哉地扇着扇子。
她还没开口,赵德庸先哼了一声:“林掌柜,瞧你这火气,跑外面五个月,回来就冲着娘子发脾气?”
他慢悠悠走过来,手搭在柳婉清肩上,笑得意味深长:“婉清有了身子,能怪她吗?”
有了身子?
我盯着柳婉清,冷笑:“你倒是说说,这孩子哪来的?”
赵德庸扇子一收,斜眼看我:“林掌柜,你在外头忙生意,家里的事哪管得过来?
婉清怀了三个月,胎刚稳,你可别吓着她。
歇两天再说吧。”
我离家五个月,她怀孕三个月。
赵德庸这态度,分明是故意让我知道。
我不在时,夫人跟他在家里搞乱了,还弄出个孩子!
他转头招呼伙计:“都杵着干啥?
林掌柜立了大功,谈下大单子,快去准备酒水,咱们乐一乐!”
伙计们一哄而上,围着我拍马屁。
我一脚踢开旁边的水桶,桶滚出去老远,水洒了一地。
有人提议:“今晚给林掌柜庆功吧!”
柳婉清却站起身,拍拍裙子:“我头晕,先回屋躺着,你们聊。”
她路过我时,瞥了我一眼,轻声说:“景行,你刚回来也乏了,别跟他们闹太晚。”
说完,她扶着腰进了屋,赵德庸笑眯眯地跟了进去。
我站在院里,看着地上的水渍,心像被火烧了一样。
烫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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