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冬声郑芬芳的女频言情小说《觉醒八零,踹掉军花我用技术报国林冬声郑芬芳小说》,由网络作家“林冬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芬芳,我好疼,别怪林冬声同志……”郭青州虚弱地靠在郑芬芳怀里,脸色苍白。郑芬芳心疼地搂紧她,“别怕,我送你去军区医院!”说着,她找来警卫员将郭青州背起,冲向了烟雾散去的方向。林冬声想告诉他,他也受伤了,需要帮助。可是,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等了很久很久,久到他以为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才等到巡查人员找到他,将他送到医院。初步检查,确认了他腿上存在残留弹片,医生要求家属签手术同意书。他父母双亡,唯一的亲人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市。至于郑芬芳,他们在法律上本就是陌生人,并无夫妻关系。“手术不能耽误,你有军属证吗,拿过来,我先备案!”“你这证上没有婚姻关系或亲属证明,没用!”五雷轰顶都不足以形容林冬声当时的心情,他咬着下唇,疼得浑...
《觉醒八零,踹掉军花我用技术报国林冬声郑芬芳小说》精彩片段
“芬芳,我好疼,别怪林冬声同志……”郭青州虚弱地靠在郑芬芳怀里,脸色苍白。
郑芬芳心疼地搂紧她,“别怕,我送你去军区医院!”
说着,她找来警卫员将郭青州背起,冲向了烟雾散去的方向。
林冬声想告诉他,他也受伤了,需要帮助。
可是,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等了很久很久,久到他以为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才等到巡查人员找到他,将他送到医院。
初步检查,确认了他腿上存在残留弹片,医生要求家属签手术同意书。
他父母双亡,唯一的亲人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市。
至于郑芬芳,他们在法律上本就是陌生人,并无夫妻关系。
“手术不能耽误,你有军属证吗,拿过来,我先备案!”
“你这证上没有婚姻关系或亲属证明,没用!”
五雷轰顶都不足以形容林冬声当时的心情,他咬着下唇,疼得浑身发抖,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医生,我自己签字可以吗?”
“特殊情况自己签也可以,但需要走更多手续!”
医生递过来一沓文件,厚厚的,像半本字典。
林冬声颤抖着手,一笔一画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与其说是签字,不如说是用血在刻,每一个字都刻在他的心上,刻骨铭心。
手术同意书、风险告知书、责任自负说明……他不明白,为什么受伤的是他,受委屈的也是他,到头来,还要他承担所有的责任。
术后,他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第一次对未来感到迷茫。
郑芬芳没有来过,一次都没有。
他借助拐杖下地,在楼梯拐角的病房,隔着虚掩的门看到了里面铺满鲜花。
他心生羡慕,缓缓挪步过去,却听到了郑芬芳的声音。
“青州,我明白你的委屈,我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不过说到底,他也是跟我来的军区,现在闹得这么厉害,不搞个婚礼哄哄,真闹上去,你的军功可就没了。”
每句话都像尖刀一样,一刀刀剜着林冬声的心。
他死死地抓着拐杖,指节泛白,骨头咯咯作响。
他想冲进去,可刚挪动,便因为不熟练的拄拐动作,狠狠摔到了地上。
医院的地真冷,真硬。
林冬声挣扎许久终于站了起来,左腿的剧痛让他非常清醒。
他看清了今后要走的路。
他不想当什么营长背后的男人,他要远远离开郑芬芳,找到自己的理想之路!
距离婚礼还有七天,所长告诉他,调任函已经在路上了,预计这两天就能到。
林冬声满怀欣喜拄着拐去邮局,却在路上被拦截下来。
“有人举报你影响炮弹试验开展,造成重大损失,需要你配合调查!”
他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郭青州说的“斗不过他”,怕不是要通过栽赃陷害让他被迫烂在这里吧!
但他身正不怕影子歪,只有郑芬芳才会听信郭青州的一面之词,他不信别人也会如此。
但当林冬声走进会议室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对面的郑芬芳,他的心凉了个彻底。
庄秀庭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懵了。
林冬声也没想到郑芬芳竟然会来,连忙从自行车上下来,腿上的伤让他踉跄了一下,庄秀庭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林同学,你没事吧?”
他摇了摇头,看向郑芬芳,防空洞的那种濒死感袭来,他不由得一抖,往后退了几步,那是害怕的本能反应。
但这个反应却让郑芬芳怒气更盛,额角青筋暴起,一把将林冬声从庄秀庭身后扯了出来,“你躲什么,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和她什么关系,这是和情夫约好了一起跑来的吗!”
庄秀庭这才听出这人是谁,她被郑芬芳的粗暴态度激起了火气,她一把拍开郑芬芳的手,再一次护在林冬声身前,“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动脚,你又有什么资格?”
林冬声连忙拉住庄秀庭的胳膊,“庄同学,别和她吵,我们走吧。”
他腿上的伤隐隐作痛,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
郑芬芳一把抓住林冬声的另一只胳膊,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他的骨头。
“走?
你往哪儿走?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说清楚!”
林冬声镇定了下来,平静地掰开他的手,直直地看向她,“郑芬芳,第一,我们在法律上没有任何关系,你没资格质问我!
第二,这是计量所门口,涉及机密,你在门口闹事,我可以直接送你去接受调查!
第三,你现在还在审查状态当中,闹事罪加一等,郑营长怕是嫌自己的军衔太重,不想要了是吗?”
如此伶牙俐齿的林冬声,郑芬芳是第一次见,她就这样定在原地。
从前的林冬声在她面前总是低眉顺眼的,说话细声细气,像只温顺的小猫。
如今这只小猫露出了利爪,锋利得让她心惊。
她像是不认识他似的,上下打量着,但眼里却十分欣喜。
庄秀庭见郑芬芳愣神,赶紧扶着林冬声要走:“林同学,我们先进去吧。”
“结束?
你说结束就结束?
我告诉你林冬声,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
见他们要走,郑芬芳怒吼道,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郑芬芳,你清醒一点!”
林冬声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分,“你从来没有尊重过我,你欺骗我,伤害我,甚至还把我关起来囚禁!
我之前明确和你说过,我们可以不结婚,反正定亲的手表你也送了别人,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我……”郑芬芳想解释,想说他只是一时糊涂,想说他有多后悔,可是所有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无法在林冬声面前承认那些不堪。
庄秀庭将林冬声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郑芬芳:“郑芬芳同志,你最好现在就离开,否则我报警了!”
郑芬芳看着眼前的情景,曾经温润如玉的林冬声,如今却对他如此冷漠,而另一个男人,正像护着珍宝一样护着她。
她突然感觉一阵无力,像是被人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她颓然地松开了庄秀庭的衣领,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嘴里喃喃道,“冬声,我……”林冬声别过头,不再看她。
由着庄秀庭扶着他,转身离开。
而躲在暗处的郭青州,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几天后,计量所里就像炸开了油锅,关于林冬声的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说他始乱终弃,明明跟郑芬芳订了婚,却转头勾搭上了京市的高干子弟。
有人说他为了留在京市不择手段,不惜抛弃糟糠之妻。
更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他如何利用不正当关系上位,说得有鼻子有眼,仿佛亲眼所见。
林冬声对此浑然不觉,他旧两点一线,沉浸在工作中,庄秀庭也对他关怀备至,嘘寒问暖。
落在旁人眼里,更是“证据确凿”,一时间,林冬声成了计量所里的“话题之王”,各种难听的绰号也随之而来。
有人叫他“渣滓”,有人叫他“男狐狸”,更有人直接当面讽刺她:“哟,林工,又跟你的‘高枝’约会呢?”
林冬声起初并不在意,他觉得清者自清,谣言止于智者。
可渐渐地,这些流言蜚语影响到了他的工作和生活。
同事们对他避之不及,领导也对他冷眼相待,就连食堂打饭的阿姨都对他阴阳怪气。
庄秀庭也察觉到了异样,“别理会他们,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
林冬声点点头,努力保持平静,但心里却越来越压抑。
又是这样,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样的恶意。
这天中午,林冬声像往常一样去食堂打饭。
排在他前面的女人,故意把饭盒重重地摔在窗口上,“给我多打点肉,少打点菜!
我们这些费劲考进来的人,不吃肉哪有力气干活?
不像某些人,大学都没上,靠着不正当关系就能轻轻松松进计量所,吃香的喝辣的!”
周围的人哄堂大笑,目光都集中在林冬声身上。
林冬声脸色苍白,紧紧握着饭盒,浑身颤抖:“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什么时候靠不正当关系上位了?
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
大家都知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别以为你攀上了高枝就能飞上天,野鸡就是野鸡,总有一天会摔下来的!”
林冬声气得浑身发抖,他想冲上去继续争辩,却被庄秀庭拉住了。
众人语气更加讽刺,“哟,姘头来了,咱们计量所可厉害了,什么香的臭的都聚齐了!”
林冬声攥紧了拳头,现在正是参数验证的关键时期,他本不该因这些而分心,他知道他只是暂时留在项目组,一旦验证结果出了,就会离开所里。
但庄秀庭不同,她是打算在计量所继续深造的,却因为他无端遭受这些攻击。
而这些捕风捉影的流言也还是影响到了项目组的工作安排。
刘教授叹口气,“小林,最近确实争议太大,主任他这么决定,也是为了暂时平息舆论,等过一段时间,你再回来!”
“可是,我的工作……项目组其他人还是会继续下去的,可能不如你在的时候进展那么快,但不会停下……”就在林冬声感到心灰意冷时,庄秀庭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林同学,我申请了东北试验场参数测试了,只要测试成功,一切流言不攻自破!”
林冬声的腿经过了京市军区医院的联合会诊,感染虽然控制,但对于感染过的肌肉软组织等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他走路仍然需要拄拐,甚至这辈子都离不开了。
但他自己倒是乐观,反正腿脚又不影响他运算。
陈卫国却寻遍全国医生,找到了复健的法子,强迫他必须每日按时按点去,还派了专车接送。
只不过最近铁道兵改制,陈卫国作为高级别铁道工程兵只能回到总指挥部,配合组织调配。
走之前还千叮咛万嘱咐了刘教授,一定要敦促他复健。
刘教授自然而然地将这个重任交到了作为林冬声助教的庄秀庭手中,所以她提出最近接送他去复健也没有太大问题。
他前几日都是自己走过去的,确实在路上要花费好几倍的时间,他一门心思都在计算上,巴不得多省下路程时间。
他难得眼睛发亮,唇角一弯,“好啊,麻烦你了,庄同学!”
庄秀庭脸颊微红,她上前搀扶着,“应该的,林同学,你叫我向东就好。”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你叫我二妹也行,高中那会儿,大家都这么叫我。”
林冬声难得起了戏谑的心思,“二妹是因为你总考第二名,大家戏称的嘛,现在你这么厉害,叫二妹不合适!”
庄秀庭也想到了高中时候,他也是这样,纵使不擅长人际交往,却总会尽力去真诚维护别人。
她目光柔和地落在他身上,她知道自己比不上营长那么高的职衔,但她也会用尽全力去守护他,不会让他再受到伤害。
庄秀庭骑着坤车,在后座铺了棉花垫子,“你坐后座肯定不稳,你把拐杖给我,然后你用手抓着我。”
林冬声嗯了一声,车子缓缓启动。
林冬声却才发现光是拽着车后座根本无法稳住身体,只得伸手拽住了庄秀庭的衣角,庄秀庭则干脆将他的手环住了自己的腰,“你拽衣角可不稳当!”
庄秀庭能感觉到他手臂肌肉的紧绷,却没有放开,直直地环绕着她,她心头泛起酸甜。
林冬声微微侧头,就能看到庄秀庭努力蹬车而微微潮湿的侧脸。
除了家人,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为他的事而这般努力。
他看着前方不语,其实他能感觉到庄秀庭对他格外的耐心和细致,但他不敢多想,毕竟他心里还未跨过名为“郑芬芳”的那道坎。
想到此,林冬声心下又是一片黯然。
而偏偏,这片黯然就这么直挺挺地伫立在了计量所门口。
郑芬芳抽着烟,调查结束后,她被停职审查,等待他的将是严厉的处分。
她在营地里行走,每一处都是林冬声的影子,但所有地方都那样的空荡,黯然失色。
她的心也是如此,她无法忍受,所以特意打了报告,在监守人员的陪同下来了京市。
她明白,她亲手毁掉了自己的幸福,也毁掉了林冬声的人生。
所以,她想来弥补,找回曾经的一切美好。
但郑芬芳没想到的是,她等了许久的人圈住别的女人,甚至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羞涩。
那画面刺得他眼睛生疼,妒火在他胸腔里熊熊燃烧,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几步冲上前,一把拽住庄秀庭的衣领,将她从自行车上扯了下来。
“你他妈是谁?
敢碰我的未婚夫!”
卫生所里一片混乱。
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胳膊上缠着绷带,医生正在给他处理伤口。
男人剑眉星目,不怒自威,正是林冬声的舅舅,陈卫国。
他收到信后,心急如焚,安排好了工作交接,便连夜开车从京市赶来,结果路上出了点小事故,幸好只是擦破了点皮。
他正准备离开,就见一个小兵抱着个人冲了进来,那人不省人事,脸色比纸还白。
陈卫国一眼就认出了林冬声,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那小兵的肩膀,力道大得吓人:“怎么回事?
他怎么成这样了?”
小兵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哆嗦地指着防空洞的方向,“他在……”陈卫国哪有耐心听他解释,急忙安排医生给她做检查。
“报告,伤口严重化脓,深度感染,所里确实没办法,得抓紧转院,不然患者可能会残疾,甚至……”陈卫国粗暴打断,眼眶微红,“少废话!
赶紧安排车,去铁道医院!”
他一把捞起林冬声,手上轻如羽毛。
几小时的手术后,林冬声被转去了重症监护室,三天后才脱离危险。
林冬声眨了眨眼睛,看着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不确定地唤了一声,“舅舅?”
陈卫国抹了一把泪,急忙应着,“诶,舅舅在!
醒了就好!
郑芬芳那小子,我弄死他!”
林冬声吃力地起身,先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腿,纱布下肿胀得吓人,几道狰狞的伤口触目惊心。
陈卫国越发心疼,“冬声,别怕,回到京市,舅舅一定会找最好的大夫,肯定能让你恢复如初!”
林冬声知道,舅舅是在安慰他,可他心里明白,有些伤,是永远无法痊愈的。
“舅舅,我们赶快回京市吧!”
林冬声眼睛里噙满泪水。
“不行,郑芬芳这么作践你,我们不能放过她!”
林冬声摇了摇头,反握住陈卫国砸在病床栏杆上的拳头,“谁说要放过她了,但是相比报复,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舅舅,你说过,我们全家都是技术报国,所以,我要先去纠正弹道计算上的小错误,再去处理私事!”
“什么公式?
那郑芬芳个狗娘养的,还敢动你的研究成果?!”
林冬声点点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要地告诉了陈卫国。
陈卫国听完又是一拳砸在床边的柜子上,震得水杯都跳了起来。
“舅舅,当务之急是去京市计量研究所把公式纠正回来,不能让错误的数据影响到国家。
至于郑芬芳……等到调查结果出来,她作为军官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林冬声看向陈卫国,“舅舅,我相信自己的能力,也请你相信我!”
“舅舅当然信你,她一个女人,就算不能直接打她一顿,我们也不能放过她!
你的腿要紧,咱们先回京市!”
而另一头的郑芬芳,却因收到调任函,才想起来她丢进防空洞的“丈夫”林冬声。
她这几天心像是猫抓似的,觉得空落落的,脑海里总是浮现林冬声的样子。
她喜欢看他虽然倔强但又不得不屈服于自己的模样,坚强又破碎。
但她又不想让他利用她的喜欢为所欲为,所以用郭青州时不时提点林冬声:你只有我,而我随时可以换掉你。
郑芬芳顺手将调任函撕碎,她知道,这又是林冬声吸引她的小手段罢了。
结婚报告的事,她确实没放在心上。
她一直觉得林冬声是她的囊中之物,跑不了。
一个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男人,跟着自己到了东北,举目无亲,还能去哪?
想到这,她心里更加得意。
婚礼就在眼前,就算没有那张纸,她也算是给了他一个名分,一个家,他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她决定去看看林冬声,顺便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但等郑芬芳来到防空洞后,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抓住看守的士兵,厉声问道:“人呢?
林冬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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