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项锦诗季成周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友耍我七次假领证,我转头娶走她姐姐项锦诗季成周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项锦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如这样,让美娜跟你领证吧,以后你俩结了婚,咱们还能偶尔见一见,免得你见不到我又要发疯。”“好歹也是个女的,有人要你就偷着乐吧,别死撑着了。”项锦诗说着,把自己身旁一个染着黄毛,化着烟熏妆打了舌钉的不良少女推了出来。然后一脸不怀好意地盯着我的反应。原来她也知道我对他的情意。这人我认识,是项锦诗的小跟班。仗着家里有钱玩男人,把男人玩死了被抓进去蹲了几年号子,前两天刚放出来。项锦诗为了哄叶准,向他表忠心,竟然把这种人介绍给我。我死死攥住手心。“不必了,我未婚妻马上到。”几人齐齐一愣,旋即猛地大笑出声。美娜甚至笑得眼里都出来了。看向我的眼神好像在看着一个异想天开的疯子。项锦诗挥挥手,招来几个无人机,吩咐他们全方位对准我的脸拍。“来来来,...
《女友耍我七次假领证,我转头娶走她姐姐项锦诗季成周大结局》精彩片段
“不如这样,让美娜跟你领证吧,以后你俩结了婚,咱们还能偶尔见一见,免得你见不到我又要发疯。”
“好歹也是个女的,有人要你就偷着乐吧,别死撑着了。”
项锦诗说着,把自己身旁一个染着黄毛,化着烟熏妆打了舌钉的不良少女推了出来。
然后一脸不怀好意地盯着我的反应。
原来她也知道我对他的情意。
这人我认识,是项锦诗的小跟班。
仗着家里有钱玩男人,把男人玩死了被抓进去蹲了几年号子,前两天刚放出来。
项锦诗为了哄叶准,向他表忠心,竟然把这种人介绍给我。
我死死攥住手心。
“不必了,我未婚妻马上到。”
几人齐齐一愣,旋即猛地大笑出声。
美娜甚至笑得眼里都出来了。
看向我的眼神好像在看着一个异想天开的疯子。
项锦诗挥挥手,招来几个无人机,吩咐他们全方位对准我的脸拍。
“来来来,大家都来看看,好好记住这张脸,这可是我们南城数一数二的软饭男。”
“季成周,你是不是有妄想症啊?
想结婚想疯了吧你!”
我看到美娜架起手机,将镜头对准了我。
直播公屏上不断地有各种各样的恶评涌现出来。
我靠,好丢人,还有自己穿礼服戴戒指逼婚的呢?
直播间有没有能收了他的,好辣眼睛这种男的太能作,娶回家还是算了吧,100一晚玩玩可以,他家不是破产了吗?
大家都支持支持生意美娜看着屏幕上的恶评,笑得龇出一口大黄牙。
就连正在看守所的我爸都看到了新闻,打来电话怒斥我不要脸。
“我们家就算是穷死饿死也绝做不出来上民政局直播逼婚这种事!”
“你赶紧给我滚回家别在外面丢人现眼,想结婚想疯了?”
“人家叶准好歹有个正式工作光鲜体面,你有什么?
也敢跟人家争!”
我承认,我一开始想跟项锦诗领证结婚的确是因为我家里的缘故。
所以我心甘情愿,一次又一次地被项锦诗戏耍。
即便后来我知道她说要跟我领证是为了哄叶准,为他提供新闻素材,但我还是一次次赴约。
一开始我还会生气。
项锦诗就会冷冷看着我说:“开个玩笑而已,不是这么玩不起吧?”
渐渐地,我也就麻木了。
我一直都知道,项锦诗那个圈子的朋友一直都很瞧不上我,觉得我倒贴。
以前项锦诗还会维护我,有谁说我半句不是就要冲上去理论。
现在她却为了叶准带头嘲讽、戏耍我。
甚至嫌效果不够,邀请来全城的人见证。
其实我和项锦诗比他和叶准认识的还要早。
我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项锦诗很是瞧不上叶准,觉得他故作洒脱,心思深沉。
可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项锦诗一次次为了叶准抛下我。
去年我为了给项锦诗庆生,特意请假从临省回来,冒着风雪为她筹备了一场露天派对。
忙前忙后搞了三天三夜,手冻成了猪蹄。
结果项锦诗却在派对上向叶准跪下告白,声势浩大的宣告她对叶准的爱意。
我站在雪地里,眼泪凝结成冰。
所有人都在为他们欢欣鼓舞,我站在人群开外,像是一场孤寂的笑话。
我和厉书雪的婚礼办得声势浩大,全城见证。
婚礼当天,我站在舞台上,正跟随着牧师的话一起念誓词。
项锦诗忽然不顾保镖阻拦狠狠冲了进来。
不管不顾,非要冲到我的面前来。
厉书雪看了一眼我的表情,挥挥手让保镖下去。
项锦诗一路跑到我的面前,想要抓起我的手。
我下意识躲开了。
项锦诗的眼泪唰的掉下来。
“季成周,你不能为了跟我赌气和厉书雪结婚,这样对我不公平。”
“我知道你一直以来的心愿就是做我的新郎,我们今天就去领证,这次我再也不耍你了好吗?
你别跟她结婚。”
我皱起眉头,觉得她这个样子实在是很可笑。
“你凭什么这么看得起自己,我和我老婆结婚当然是因为我喜欢她,觉得她值得托付一生。”
“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幼稚无趣,把婚姻大事当成儿戏,当作戏弄他人的资本吗?”
“请你离开吧项锦诗,这里不欢迎你。”
见我态度坚决,项锦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对不起成周,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喜欢我是因为那段时间那些情书和鼓励的话,而不是因为我本人。”
“所以我害怕,我没有安全感,我只是想看看你对我有多喜欢,能为我做到什么程度。”
“是我太自大了,以后无论如何你都不可能会离开我,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给你跪下来了,你别娶别人好不好?”
项锦诗哭得像个孩子。
可我再也感觉不到一丝丝触动了。
换做以前,我一定会心疼的赶紧抱住她。
现在的我却只是冷冷的旁观,和现场的所有看客一样,把这一幕当作一场热闹来看待。
头顶的无人机和台下的直播镜头对准了项锦诗哭泣的脸。
她像是一个失去了心爱的玩具的小孩,哭得不能自已,跪在舞台上,怎么拉都不肯走。
这边的情形被现场请来的媒体直播了出去。
所有人都看到,之前高高在上地说我穿上燕尾服,知三当三逼婚的项锦诗哭着跪求我不要嫁给厉书雪。
动静闹得太大,就连叶准都知道了。
他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冲上台想要拉起项锦诗,被项锦诗一巴掌甩开。
“锦诗,你别闹了,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这样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脸,你难道忘了之前你在民政局门口是怎么说的吗?
全城人都看着呢!”
“你给我滚开!
要不是因为你一直怂恿我,成周又怎么会离开我?”
“你连写稿子都要枪手代笔,竟敢吹嘘包装成新闻一哥,你也配?”
一双双嘲弄的眼睛看过来。
叶准瞬间红温,气得一巴掌甩在项锦诗脸上。
“你自己左右摇摆不够坚定气走了季成周怪我了?”
“当年要不是你冒充厉书雪,季成周根本就不会喜欢上你!
一切都是报应!
你这种人就应该孤独终老哈哈哈哈!”
项锦诗眼眶猩红,死死掐住叶准的脖子。
叶准双眼翻白,浑身抽搐,反手勒住项锦诗。
两个人扭打成一团,难舍难分。
现场的画面被同步转播出去。
全网爆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自爆。
情绪所致,叶准竟然主动爆雷。
承认是他和项锦诗联手,把陆家公司账面上的漏洞嫁祸给我了我家,害得我爸到现在还在被拘留当中。
警察立刻赶到,把两人带走。
叶准慌了神,死死拽着项锦诗。
“项锦诗!
你说话呀!
当初要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把这事儿捅到电视台去给你转移注意力,你现在哑巴了?”
项锦诗狠狠一巴掌扇得叶准口喷鲜血。
“贱人,明明是你自己心术不正一心只想搞出大新闻好上位,跟我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你怂恿我,我怎么会伤害成周,都是你的错!”
叶准目眦欲裂,没想到到了这一步她这么靠不住。
趁警察不注意,从桌子上抓来一把水果刀,恶狠狠捅进了项锦诗胸口。
张狂地大笑起来:“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去死吧!”
现场乱作一团。
警察赶紧把人带走,项锦诗被推上了急救车。
之后的事,我就没怎么关注了。
我们婚礼上的事情闹得很大,我家洗清嫌疑,我爸被放了出来。
项锦诗全家被抓,叶准被刑事拘留了。
他涉嫌利用职务之便为他人谋取私利,还涉嫌诽谤罪和故意杀人罪,直接被抓进监狱,等待候审。
作为一个新闻人,他甚至还涉嫌知识版权方面的违法行为。
不说别的,他的职业生涯算是彻底走到头了。
甚至还要面临10–30年不等的牢狱之灾。
而项锦诗因为伤势过重,差点死在手术台。
叶准没想到自己的招数竟然对厉书雪完全都不管用,当即卡了壳,颤抖着红了眼。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是为了新闻做贡献,我想季成周不会介意的。”
“我介意,谁说我不介意了?
你想当圣母别拉上别人。”
厉书雪的话让我彻底放下心来。
我怎么会这么傻,以为所有人都是项锦诗呢?
项锦诗会烂掉是因为她骨子里就是那样的人,所以很容易就会被蛊惑,偏向他人。
但厉书雪,从来都不是。
我撕下裤子上被蛋液染得腥臭发黄的布料,和厉书雪并肩而立。
我们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走吧,未婚夫?”
我笑了笑,扬了扬户口本。
“请你结个婚。”
我们转身要走。
这时,一直阴沉不语的项锦诗忽然窜了出来。
红着眼挡在了我们面前。
“厉书雪,你是不是有病?”
“就为了跟我作对居然要跟季成周领证。”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真的会嫁给季成周?
你不就是为了南城的地皮么?”
我也转头看向厉书雪。
她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
我就放下心来,一切都可以放宽心交给她去处理。
看到我们的互动,项锦诗跟疯了一样,恶狠狠的伸出手来想要把我拉过去。
可还没等他碰到我的衣服,就被厉书雪狠狠一脚踹了出去。
项锦诗吃痛摔倒,脸涨得通红。
厉书雪掸了掸衣角,居高临下地俯视项锦诗。
“我还没你这么下作,把心爱的人当作交易的筹码。”
“我喜欢谁,就会对谁好,不需要任何理由。”
“从今天开始,给我对我老公放客气点,否则见你一次打一次!”
说完,厉书雪走过来牵起我的手。
“走吧,老公。”
我的脸悄无声息地红了。
我和厉书雪其实也认识了很多年。
要说其实要比我跟项锦诗认识的时间,还要更早一点。
高中的时候,我和厉书雪做过一年同桌。
她这个人脾气恶劣,我也性格火爆,我们俩经常吵起来。
后来老师受不了,就把我俩分开了,让我跟项锦诗做同桌。
后来我就一直追着项锦诗跑。
厉书雪对我的态度就更恶劣了。
我时常被她气得跳脚。
项锦诗为了我和他她打过好几次,两人就这样成了死对头。
直到厉书雪出国,留学,在国外创建公司,几年没回来。
我们也就断了联系。
其实今天这通电话,我没想到她会接。
但她不仅接了,还来了。
当红色的结婚证在我手心里安静躺着的时候,我的眼睛没来由地湿润了。
厉书雪轻轻撞了撞我的肩膀。
“季先生,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
我们出去的时候,外面闹作一团,比我们刚才在门口时还要热闹。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项锦诗和美娜打了起来。
我和厉书雪举办完婚礼的第二天,我们就去马尔代夫度蜜月了。
回来已经是两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我看到项锦诗的时候,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双颊凹陷,眼眶深深的陷进去,整个人形销骨立。
她不是公司的直接掌权人,所以身体恢复后,也只是被带走配合调查,很快就被放了出来。
但是她家算是彻底垮了。
当初我家所面临的窘况,现在十倍的反噬到了她自己身上。
她知道我度完蜜月回国的消息,挖空心思来见了我一面。
当时我正坐在迈巴赫上,我爸腆着脸哄我开心,跟之前在民政局前骂我倒贴的样子焕然两人。
我和我爸其实也没什么感情,只是到底是自己亲爹。
我没生他的气,因为本来就没有什么期待。
看到项锦诗挡在车前,我爸瞪起眼珠子。
“臭婊子,你还有脸来找我们家成周,还不赶紧给我滚远点!”
“阿妍,我就想跟你说几句话,可以吗?”
项锦诗固执的盯着我。
我还是打开车门,下了车。
项锦诗深深凝视着我,像是看一眼就少一眼,每一个眼神都是那么的深切。
我只是淡淡地看着她。
“说吧,什么事,我还要跟一个新闻,没空跟你掰扯。”
没错,我也是一名记者。
不过我跟叶准最大的不同是,我做的内容都是吃力不讨好,最苦最累的民生新闻。
我从来不需要包装自己的形象,因为低调才更方便做报道。
以前我愿意为了项锦诗给叶准做免费的枪手,给他写稿子。
现在的我,只为自己而活。
我这个月写的几篇报道全部都爆了,引来了广泛的讨论度。
现在我已经成为了我们台的台柱子。
项锦诗殷切地从怀里掏出来一枚红薯。
“成周,热的,你快吃。
这是你最喜欢的口味,我捂了好久。”
“还有,我戒烟了,以后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做了,好不好?”
“成周,我——”我打断她,眼神冰冷,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或者路边的一块石头。
“项锦诗,你知道什么叫迟来的神情比草贱吗?”
项锦诗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惨白一片。
我自顾自的说下去。
“别再自以为是的自我感动了,我不需要你的忏悔或补救。”
“最好的祝福就是永不相见,互不打扰。”
“我现在很好,以后请你不要再打扰我了,再见。”
我转身就走。
后视镜的倒影里,项锦诗的身影单薄得如同一张白纸。
她对着我的方向跪了下来,趴在地上,哭得浑身抽搐。
那天之后,项锦诗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我和厉书雪很多年没见,但几乎没有什么磨合期。
我们就像是天生一对,性格互补。
她偶尔的小毒舌经常能逗得我哈哈大笑。
和她在一起,我总是很开心,像个孩子一样,不需要考虑太多,只需要把一切都交给她就好。
我们就这样平淡的过了两年。
两年后的某个冬天。
我接了一篇报道。
昔日的南城首富之女,在法庭上持刀伤人,当场一死一伤。
而她也在不久后暴毙在监狱之中。
我亲自写的稿子。
在结尾处,我为项锦诗写下最后一句话。
人生世事大抵如此,靠近了,都不壮观。
厉书雪的声音低沉温和,带了一种往日不曾对我展露的柔情。
我的心也跟着安定下来。
我知道只要她在这里,就没有人能欺负得了我。
厉书雪的出现,彻底点燃了现场的气氛。
直播间的人疯狂刷屏,问这位长腿美人是谁。
厉书雪前年刚回国,十分低调,很少出现在公众媒体,所以几乎没什么人认识她。
可项锦诗跟她是死对头。
见厉书雪竟真的来了,脸色陡然间变的阴沉莫测。
再见我被厉书雪紧紧搂在怀里护着的样子,眼神立刻就暗沉了下来。
“厉书雪,你不是吧?
捡我不要的男人?”
美娜几人看到厉书雪来了,也都傻眼了。
等项锦诗的话说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对啊,厉书雪跟项锦诗虽然是同一个父亲,却是早年豪门龌龊,分了家自己拼下了半壁江山,早就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
厉书雪向来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怎么可能会看得上项锦诗都瞧不上的男人?
肯定是为了跟项锦诗唱反调,故意恶心他的。
所以才会假装跟我领证。
美娜冷笑:“你怀里的男人是今天要跟我领证的对象,你这样搂着别人的男人,不太好吧?”
“是啊,你要是为了跟锦诗作对,大可不必如此,我们都知道你是不可能会看得上季成周。”
“这戏演得,季成周给你多少钱了?
别没气到锦诗,反而自己惹一身骚。”
现场的围观群众也跟着起哄。
“就是,这位美女,你刚才是没看到这男的,看见个女的就扑上去,你可别被他骗了!”
“这男的就是表面光鲜,其实就是个见人就上的白给哥!
跟他领证以后就等着被绿吧!”
就连叶准也看不下去,往前迈了一步,脸蛋红红的走到厉书雪面前。
“厉小姐,虽然我不知道季成周跟你说了什么,但他为了跟锦诗赌气穿上燕尾服来民政局逼婚这事确实做过了。”
“无论如何我不希望你成为他们之间的牺牲品,还请你回去吧。”
“我们只是在做一场社会实验而已,锦诗都是为了我的新闻素材,我不想扯上你。”
叶准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起来诚挚动人。
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恰到好处的温柔大方。
说出来的话叫人如沐春风。
现场的人都夸赞他气质出众,不愧是大记者。
我却只是冷笑一声。
又没忍住,偷偷看向厉书雪。
我不知道他是否会跟项锦诗一样,因为叶准的三言两语就偏向了他。
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却见厉书雪微微一笑,松开了我的手。
我的心,缓缓沉了下去。
“新闻素材?”
“你的意思是,只是为了你那贫瘠拙劣的专业水平,要以牺牲我未婚夫的名誉为代价。”
“仅仅只是为了把戏弄他当做你的新闻素材?”
厉书雪步步紧逼,叶准寸寸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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