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天天小说 > 女频言情 > 全家为了养子让我顶罪后,我出狱后他们慌了结局+番外

全家为了养子让我顶罪后,我出狱后他们慌了结局+番外

一颗开心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1.十年前,爸妈收养了一个弟弟,元俊。那时他还小,乖巧,像个珍宝般在家里被宠着。谁知道,十年后,他竟然成了那个把火种撒向人世的人。更荒唐的是,我成为了替罪羊,所有证据被巧妙地指向了我。那场火灾的受害者家属眼神里的仇恨如烈火。他们用一桶汽油,带着最痛苦的眼神,冲我扑来,嘴里喊着要和我一同殉火。而我最亲的人爸妈,我的姐姐,都在一旁劝我。“阿俊不是故意的,火灾也伤了他,他不能承受坐牢的后果,你替他担了吧。”我挣扎着,想要反抗、解释,但他们的声音一次次把我的坚持淹没。第二天,所有人变成了证人,我成了纵火犯,被警察带走。未婚妻曲秋双,曲家集团的继承人,早已安排好这一切。她怕我逃跑,不仅将我送进了海上监狱,还联手元家让我的逃跑成为笑话。她说:“...

主角:曲秋双阿羽   更新:2025-03-24 14:0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曲秋双阿羽的女频言情小说《全家为了养子让我顶罪后,我出狱后他们慌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颗开心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十年前,爸妈收养了一个弟弟,元俊。那时他还小,乖巧,像个珍宝般在家里被宠着。谁知道,十年后,他竟然成了那个把火种撒向人世的人。更荒唐的是,我成为了替罪羊,所有证据被巧妙地指向了我。那场火灾的受害者家属眼神里的仇恨如烈火。他们用一桶汽油,带着最痛苦的眼神,冲我扑来,嘴里喊着要和我一同殉火。而我最亲的人爸妈,我的姐姐,都在一旁劝我。“阿俊不是故意的,火灾也伤了他,他不能承受坐牢的后果,你替他担了吧。”我挣扎着,想要反抗、解释,但他们的声音一次次把我的坚持淹没。第二天,所有人变成了证人,我成了纵火犯,被警察带走。未婚妻曲秋双,曲家集团的继承人,早已安排好这一切。她怕我逃跑,不仅将我送进了海上监狱,还联手元家让我的逃跑成为笑话。她说:“...

《全家为了养子让我顶罪后,我出狱后他们慌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1.十年前,爸妈收养了一个弟弟,元俊。

那时他还小,乖巧,像个珍宝般在家里被宠着。

谁知道,十年后,他竟然成了那个把火种撒向人世的人。

更荒唐的是,我成为了替罪羊,所有证据被巧妙地指向了我。

那场火灾的受害者家属眼神里的仇恨如烈火。

他们用一桶汽油,带着最痛苦的眼神,冲我扑来,嘴里喊着要和我一同殉火。

而我最亲的人爸妈,我的姐姐,都在一旁劝我。

“阿俊不是故意的,火灾也伤了他,他不能承受坐牢的后果,你替他担了吧。”

我挣扎着,想要反抗、解释,但他们的声音一次次把我的坚持淹没。

第二天,所有人变成了证人,我成了纵火犯,被警察带走。

未婚妻曲秋双,曲家集团的继承人,早已安排好这一切。

她怕我逃跑,不仅将我送进了海上监狱,还联手元家让我的逃跑成为笑话。

她说:“阿羽,先忍耐这十年,等你出来,我嫁给你。”

……十年后。

“元羽,出去后好好活,不要回头。”

从狱警手中接过破旧不堪的物品包,我走出了监狱,踏上了渔船。

为了元俊高兴,来接我的居然是渔民的船。

江城。

刚一踏上土地,那辆熟悉的迈巴赫便出现在眼前。

车窗摇下,曲秋双那张冷漠的脸映入眼帘。

“委屈你了,我答应你,我们结婚。”

我的目光停留了片刻,淡淡地回应了一声“嗯”,便直接上了车。

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皮肤干瘪,脸上的疤痕鲜明而丑陋,心里一阵钝痛。

曲秋双似乎注意到了我的模样,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手机铃声打断。

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让我心一沉——“元母”。

我知道电话的内容,却不期待任何的答案。

“阿羽,抱歉,阿俊出了点事。”

“你知道的,十年前的火灾让他留下了阴影,最近又出现了精神问题,今天你回来了,他产生了幻觉。

你爸妈和姐姐在医院,我得赶过去。”

看着曲秋双急匆匆地启动汽车,我冷静地下了车。

她顿了顿,回头看了我一眼,突然补充道:“我会安排司机送你回元家。”

十年,在海上监狱里,我受尽折磨,无法逃脱。

我早已明白,他们从未真正爱过我。

26年前,我和妈妈在山庄迷路,12岁那年才被找回。

那时候,爸妈更关心元俊的情绪,连看我一眼的心情都没有,曲秋双也是如此。

十年前,我为元俊背了锅,失去了所有。

我已经不再期待他们的爱,也不再愿意为他们改变自己。

两个小时后,我抵达元家。

临近年关,家里空荡荡的,只有管家和两名值班佣人在。

他们看到我时,眼里满是不屑与嫌弃。

“少爷,十年前的事太严重了,老爷夫人交代,您别再出门,元家丢不起那人。”

管家的声音冷得让人心凉。

“今天事情多,我不能帮少爷收拾房间。”

他言辞冷淡地说:“少爷请自便。”

我默默地看着沙发上玩手机的佣人们,心知肚明,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嗯,知道了。”

阁楼的杂物间已经十几年没整理过,每次回到这里都如同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推开门,灰尘扑面而来,我咳嗽了几声。

但我已经太累,根本不想管这些。

我直接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2.夜深了。

我迷迷糊糊地听到楼下传来姐姐元霜的声音:“为什么把元羽接回来?

都怪他,阿俊又受刺激了。

如果他有什么事,我就把他送回监狱,永远不放出来。”

我妈叹了口气,沉默不语。

爸却说:“元羽毕竟是元家的血脉,刑期满了,他应该出来住。

若是被外人看见,再上新闻,阿俊肯定更受刺激。”

“那该怎么办?

医院又冷又寂寞,阿俊不能一直待在那里。”

元霜似乎忘了,我也是她的亲弟弟。

我妈终于开口:“阿俊回来的时候,元羽就待在房间里,不要在外面碍眼。”

即使我的期待已经消失殆尽,但听到我妈这句话时,心中还是涌上了一阵刺痛。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

是茱莉亚教授——江大艺术系的教授。

“艺术男孩,我的孩子,今天是我们失去联系的第十年,你还好吗?”

茱莉亚教授的声音温柔而关切,仿佛把我从无尽的黑暗中拉了出来。

我和茱莉亚教授是在福利院的一次公益活动上认识的。

她看中我对艺术的热爱,称我为“艺术男孩”,对我有着母亲般的关怀。

十年前,正是她邀请我去巴黎继续深造。

可我还未决定,就被他们关进了海上监狱,整整十年。

没想到,茱莉亚教授依然没有放弃我。

十年来,她一直为我担忧。

她的来信让我感动到几乎无法自持。

“我的孩子,艺术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会亲自去接你,我要把你带回你的舞台。”

十年的泪水终于在这一刻涌了出来。

一个月……我闭上眼睛,默默地数着。

再忍一个月,我就能离开这个没有爱的地狱,重生了……
5.接下来的日子,我照常上下班。

直到某一天,我在电视上看到曲家小姐和元家少爷订婚的消息。

那一刻,我愣住了。

曲家和元家是世交,而我与曲秋双,是从小被指腹为婚的。

记得小时候,曲家甚至曾为了找我登报寻人。

而当我终于被找到时,曲家再次登门,讨论我们的定亲事。

这些年,曲秋双说过的那些“爱”,我早已不再相信。

那晚,我回到元家,看到客厅里坐得整整齐齐的一家人。

我妈第一个开口:“阿羽,你回来了,来,坐下来,咱们好好商量一下你弟弟的婚事。”

我爸也插嘴:“阿俊那场火灾之后,幻觉越来越严重,只有秋双那孩子能稍微安抚他。

我们打算把婚约让给你弟弟,你应该没有意见吧?”

曲秋双不过是个交易品。

我心里冷笑。

从把我的房间让给元俊开始,到救助流浪猫,再到那个本应属于我的保送名额……元俊的一切,似乎都能轻易地从我手中拿走。

我至今记得那只小猫,我把它从街上带回来的情景,却更清晰地记得它死在元俊手里的样子。

我握紧拳头,半晌才问:“你答应了?”

曲秋双躲闪着视线:“这是能让阿俊好些的唯一办法,阿羽,你能理解的,对吧?”

“你们决定就好,何苦多此一举问我?”

我平静地说完,转身准备回到我的阁楼——那个勉强能算作“房间”的地方。

然而,我姐突然拦住了我。

“元羽!”

她满脸怒容:“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自私?

我弟弟生病了,再说你一个有案底的,哪里配得上曲秋双?”

“阿羽。”

曲秋双拉住了我的手:“我没有觉得你配不上我,我陪阿俊一段时间,他稳定下来我再和你结婚,好不好?”

她看着我,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毕竟当初他割肝救我,我不能负他。

再说,他也是你弟弟……”她的话像一根木棍狠狠敲击在我的心上,瞬间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明明是我割的肝,怎么会变成了元俊的功劳?

“曲秋双,你信不信,是我救的你。”

我的声音低沉,却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愤怒。

“元羽!”

我爸突然爆发:“你贱不贱?

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居然说谎,你想和你弟弟争宠?”

“我告诉你,你永远比不上你弟!”

我没理会我爸的怒吼,只是看到曲秋双眼中失望的神色,我就知道了她的答案。

没有更多的争辩,也没有继续听元俊说什么。

我默默转身,回到了那间不属于我的阁楼。

没关系,还有三天。

茱莉亚教授就来接我了,我永远是茱莉亚教授最自豪的孩子。

6.第二天,我姐来到了我工作的汉堡店门口,递给我一张卡片。

“密码是阿俊的生日,也是你生日,你应该知道。”

她看到我没伸手,直接把卡塞进了我的手里。

“你去把脸整整,那个大疤,阿俊婚礼上不好看。”

“还有,家里这些年也没亏待过你,每个月生活费都按时打给你,你没必要装出一副受虐待的穷酸样。”

我突然笑了出来:“钱?

什么时候给我了?

有钱我这些年是贱得慌出来打工吗?”

我姐愣了一下,似乎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但也说不上来。

“你简直不可理喻!”

她气得直接转身离开。

曲秋双和元俊的婚礼前夕,也是我去巴黎的前夕。

曾经的同学撺掇着举办一场同学会。

汉堡店公休,我还没来得及躲避,许多人便涌进了元家。

“元羽?

你也在啊?”

这一群少爷小姐围着即将结婚的“新人”,看到我后,不屑地嘲笑道:“你不是粘着曲秋双好多年吗?

是不是早就知道曲秋双是弟妹,先搞好关系?”

“正好曲秋双大冒险输了,要不要亲一下,留个纪念?”

一句句话如同刀刃,我麻木地听着,只祈祷曲秋双不要再羞辱我。

“秋双姐……不要……好不好……”元俊可怜巴巴地攥着曲秋双的袖子。

“还是让这对准新人亲吧,哈哈哈……”我没有回头,但从人群中看到了曲秋双的目光,冷漠而无情。

我转身离开。

在那些起哄和欢呼的声音中,我知道了他们接吻了。

感谢她没有羞辱我。

这一天很热闹,即使我一直待在阁楼,那些欢声笑语也能从门缝里传进来。

“阿俊和秋双姐简直天生一对。”

“谁说不是啊,当年阿俊碰到街头混混,都是秋双姐保护他。”

“是呢,后来秋双姐生日,阿俊还为秋双姐画了画像,还得了国际大奖呢!”

“哎呀,你们都不知道,阿俊还为秋双姐割过肝呢!”

我听得心头一阵抽痛。

他们在说什么?

当年我被找回后,长期营养不良,身形干瘦,才是被混混欺负的对象。

保护过曲秋双的,是我;给她画过画并得奖的,也是我;割肝救她的,更是我……什么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元俊和曲秋双的回忆?

“阿羽,我们一起浪迹天涯吧。”

“阿羽,谢谢你画了我,我好开心呀!”

“阿羽,我会一辈子保护你的,不要怕。”

“阿羽,我爱你。”

十七岁的曲秋双,那个曾说会保护我的曲秋双,早已消失了。

她如今成了比那些欺负我的混混更让我恶心的存在。

我无法原谅她,就如同我无法停止对十七岁她的爱。

那晚,江城的上空烟花绽放,是曲秋双为元俊放的。

我收到曲秋双的短信。

“阿羽,救我的是阿俊,但我爱的人永远是你,等我,好不好?”

我关掉了手机,心里知道——明天,一切都将结束……
14.曲秋双彻底失去了理智。

她的眼睛充满血丝,泪水几乎决堤。

整个人就像一只困兽,满眼痛苦与愤怒,心中的裂痕让她感到无比撕裂。

她心头的每一块拼图逐渐拼凑完整。

阿羽,那个曾经温柔的阿羽。

究竟遭遇了什么,究竟受了多少伤害?

元俊依然没有回答,只是茫然地看向沙发上正躺着的元母。

她刚刚苏醒,看上去依然虚弱。

“妈妈,我好痛啊。”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求。

然而,元母撇开了头,不愿再看他一眼。

她的眼神空洞,似乎已经对这个儿子彻底失望。

元父则气愤地锤着胸口:“你好狠的心!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会让我们一辈子活在悔恨痛苦里面?”

元俊目光空洞,依旧不作答,只是冷冷地问道:“爸爸,你不是说只爱我吗?”

“孽障!”

元父怒吼。

元俊突然笑了,笑得疯狂,笑得像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哈哈哈,我想要元羽死,仅此而已。”

他的声音不再是悲伤或请求,而是充满了邪恶和狠毒。

“元!

俊!”

曲秋双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几乎是在拼命压制自己内心的愤怒与痛苦。

元父的声音沉沉响起:“秋双。”

他低下头,轻声叹气。

“好孩子,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但在此之前,阿羽有话留给你。”

曲秋双愣了一下,接过元羽的日记本,翻到最后一页。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翻开那一页,看着上面那熟悉的字迹。

“曲秋双,我没办法等你了,对不起。”

“我没办法原谅你,就像你十七岁时和我说的,不要原谅伤害我自己的人,哪怕那个人是你。”

“祝你和元俊幸福。”

“不要再见了。”

这一刻,曲秋双的心彻底崩溃。

原来,阿羽并不是在和她闹脾气,他真的走了。

而她,依旧自负地以为自己和他有未来。

她抱紧日记本,眼泪如决堤般流淌。

她再也无法忍受内心的痛苦,十七岁的自己曾对阿羽许下的承诺。

此刻如同锋利的刀刃,深深地刺进她的心脏。

而众目睽睽之下,曲秋双这个江城鼎鼎有名的天之骄子,终于露出了心碎的神色。

泪水无声地滑落,任由一切崩塌。

15.元俊的嘴巴张开了,却再也没有辩解的余地。

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刺入他的心脏。

曲秋双此时已经不想再听他任何解释,她冷冷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失望:“你明明什么都有,大家都偏爱着你,元羽回来后也什么都以你为先,你还想怎么?”

她的声音逐渐升高。

元俊有些呆滞,但他依旧不甘心,开始喊道:“秋双姐,元羽回来后,你呢?”

曲秋双眉头紧皱,她冷静地看着元俊,语气带着一丝无奈:“你别忘了,和我有婚约的一直是元羽。”

“我一直把你当弟弟爱护。”

她顿了顿:“我爱元羽,但对你的爱护什么时候减少过?

因为你是元羽的弟弟,反倒对你更加爱护!”

元俊突然大笑出声,那笑声带着疯狂与歇斯底里:“哈哈哈,爱他才更加爱护?”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你又是怎么做的呢?

我的秋双姐姐。”

“你把他送进了监狱,你和我接吻,为了我放了满城烟花!”

他几乎在嘶喊:“你说你爱他?”

啪!

元父愤怒地扇了元俊一巴掌。

这是二十几年来,元父第一次打自己的亲儿子。

元俊的身体一僵,几乎摔倒在地,但他依旧怒不可遏:“爸爸妈妈,还有姐姐,你们呢?

元羽又没死!”

他盯着他们,声音嘶哑:“是!

我拦截他生活费,污蔑他,叫人去监狱折磨他。

你们多无辜?

你们不是也忽视,也默许,也帮我一起伪造证据送他去监狱吗?”

他的眼神愈加疯狂:“他现在失踪不是更好吗?

就当我是你们的亲儿子、亲弟弟好不好?

这不是你们一直说的吗?”

“你们说我是你们唯一的宝贝儿子,这不也是你们的心愿吗?”

啪!

又是一巴掌,这一次是元母打的。

力道更重,带着愤怒与心碎。

“闭嘴!”

元母颤抖着嘴唇,眼泪几乎要涌出:“我们亲儿子只有阿羽!”

她的声音高亢却坚定:“从此往后,你不再是我们元家的儿子!”

“我们欠阿羽,我们还,你欠阿羽,你也要还!”

外面,警笛的声音如同猛兽般刺耳。

这一切似乎已经无法挽回。

元家父母无力再说什么,他们只是默默地看着元俊,眼中充满了绝望。

记者会的消息很快在媒体上传播开来。

关于元家养女陷害亲生儿子的丑闻迅速登上热搜,成为了全国舆论的焦点。

元家父母也因此遭到了全网的谴责。

人们纷纷指责他们识人不清、糊涂、虐待亲生儿子……但他们知道,自己犯下的罪过远远不止这些。


12.元家客厅一片狼藉。

元俊情绪失控,疯狂地摔东西,客厅内的玻璃和家具已被摧毁得一片狼藉。

元母红着眼,显然刚才哭过。

她满脸焦虑地看着元霜:“阿霜,你回来了,快劝劝你弟弟吧!”

元霜没有马上开口,只是默默拿出了那本日记本。

“爸妈,我想让你们先看看弟弟留下来的日记。”

她的声音平静,但语气却异常坚决。

元父和元母的脸色瞬间变了,回忆起那个曾经在元俊体检报告中盘旋的名字——元羽。

元霜从来没有这样称呼过自己弟弟“弟弟”,这让他们感到一阵沉痛的心酸。

沉默中,元父从元霜手中接过日记本,开始一字一句地读起来。

元霜则紧盯着正发狂的元俊,眼神充满复杂的情绪。

过了许久,元霜终于开口:“阿俊,当年割肝救了曲秋双的人,不是你,对不对?”

元俊猛地停住了,脸色苍白,眼神慌乱。

元霜看着他的反应,心口仿佛被重重击中,疼痛蔓延开来。

她不禁想起元羽日记里那一句话:“或许你忘了,我也是你弟弟。”

“元俊,阿俊,你到底骗了我们多少事情?”

元霜的声音压抑,却带着无法言喻的痛苦。

“你为什么要拦截你哥哥的生活费?

为什么要叫人在监狱里折磨你哥哥?

为什么要撒谎说你割了肝?”

这些问题直击元俊的内心,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死灰。

整个人有如被揭开了最深的秘密,苍白无力。

“姐姐,你在说什么呢?”

元俊声音沙哑地反问,眼中充满了混乱和恐慌。

元父和元母也看完了日记,表情复杂。

“阿霜,这几个问题怎么回事?

我们怎么听不懂?”

元霜冷静地从包里拿出那些体检报告和录像存储的U盘,递给了他们。

看完这些后,元母几乎晕了过去。

“孽障啊!”

她尖叫着,情绪崩溃。

元父也红了眼,疲惫的叹息声中,所有的爱与愧疚都无从言表。

元霜抬头,语气坚决:“我想,作为阿羽的未婚妻,她也有权知道真相。”

13.当曲秋双走进元家的客厅时,空气仿佛一下子凝固了。

她面色阴沉,身后的保镖和那名凶恶的男人让气氛变得压抑而紧张。

曲秋双的眼神冰冷,直视着元俊,语气冷得几乎没有一丝温度:“你们在说什么?

我想我有权知道。”

元俊看到曲秋双身后的男人,整个人瞬间僵硬,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他嘴唇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秋双姐,什么真相,你们在说什么啊?”

“元俊。”

元霜的语气已经不再温和,她的耐心几乎耗尽:“你这些年到底做了多少事,污蔑阿羽,多少事让阿羽替你背了黑锅?

你非得让我一件事一件事说出来吗?”

话音落下,元俊猛地往后退了一步,眼中充满了惊慌,险些跌坐在地。

他嘴巴微张,眼里那份一贯的可怜无害让人几乎心软。

“姐姐,你不是最疼我吗?”

元霜冷笑:“那你是不是忘了,我只有一个亲弟弟?”

元俊的眼睛瞪大了,听到“亲弟弟”三个字,他的内心猛地一阵刺痛。

他的脸色苍白,愣在原地,仿佛世界崩塌了一般。

随即,他尖叫着,眼看着他就要冲向阳台,仿佛只有跳下去才能解脱。

但这一次,没人去阻拦他。

大家都知道,这样的高度不足以致命。

元父拿出了关于元俊的体检报告,目光冷冷地盯着他:“闹够了没有?

我只想知道原因。”

元俊停下了脚步,浑身颤抖,眼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助。

他泪眼汪汪地看向元父:“爸爸……别叫我爸爸。”

元父的语气冷若冰霜:“回答我。

你没有精神分裂,对不对?

割肝救人的不是你,是你哥哥,对不对?

这十几年,你一直污蔑你哥哥,指使人在监狱里折磨你哥哥,对不对?”

元俊捂住了耳朵,疯狂地摇头。

目光游离而痛苦,试图否认所有一切。

然而,元父眼中的失望已经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此时,冷漠旁观的曲秋双终于开口,语气冷酷无情:“元霜,阿羽的体检报告给我。”

元霜颤抖着双手,将元羽的体检报告递给曲秋双。

元俊看到这一幕,彻底崩溃,摔坐在地,整个人瘫软无力。

曲秋双翻开报告,病危通知单、CT图像以及零散的病理照片一张张映入眼帘,越来越多的细节让她的脸色愈加阴沉。

每一张照片,每一处伤痕,都让她的心变得更加沉重。

手臂、小腹、脊背、大腿,元羽的身体几乎每一处裸露出来的皮肤都充满了或深或浅的伤口。

那些伤口显然是他在监狱里遭遇了无数次的殴打与折磨。

看到这些照片,曲秋双的心被撕裂。

她不禁想到一个月前自己去接元羽时看到的他脸上的疤痕。

她心中的愧疚与怒火瞬间爆发,几乎是失控地走向了元俊,眼中闪烁着杀气:“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

到底对阿羽做了什么!”


18.元家,原本是曲秋双曾经心心念念的家,如今却变得冰冷而陌生。

当得知元俊真的疯了,元母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她呆坐在沙发上,眼睛早已哭肿,但她依旧无法平静下来。

元俊的那番话仍在她耳边回响:“十几年养育爱护又怎样?

我和你们到底没有血缘关系。”

这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在这段关系中所承受的痛苦与悔恨。

原来,元俊一直困在了那两个字——血缘。

“为什么?

我们难道做错了什么?”

元母喃喃自语:“我们真的做错了吗?”

她想起了多年前,自己为孩子所付出的所有心血。

想起了元俊从小的哭闹与不安,想起了那个曾经亲切温暖的家。

但现在,这一切都化为了无尽的空虚和痛苦。

她望着元父,声音颤抖:“那是我的儿子啊,我的亲生儿子,当初弄丢他已经是我对不起他了,他恨我吧,所以他走了,不要妈妈了!”

“明明我生下他时,只希望他健康快乐。

为什么会这样?

我为什么会这样对他?”

元母的声音哽咽:“我们不配为人父母。”

元父深吸一口烟,目光迷离,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们已经动用了元家所有的人脉去找了。

也知会了元家,如果他们有消息,会立刻告诉我们。”

他顿了顿,语气沉重:“我们已经把他弄丢过一次了。

他可能不会原谅我们,但我们要赎罪。”

元家父母的痛苦深深刺痛了曲秋双的内心。

她知道这一切无法回头,甚至当下的弥补也许是徒劳,但她依然想要努力去做些什么。

第二天清晨,元家人和曲秋双一同前往精神病院。

元俊的病情已经相当严重,他的精神崩溃,甚至连人都几乎无法认清。

当他们亲眼看到被束缚在病床上的元俊时,所有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看到这副模样,他们不禁开始怀疑。

如果他们能更早发现元羽的遭遇,如果他们能更早关心他,事情是否会有不同的结局?

所有人都心如刀绞,但也无法回到过去。

录音材料交接给了他们,里面是元俊刚到警局时的供述。

他在供述中承认了这些年来对元羽做的一切罪行。

听到这些,所有人都痛不欲生,他们无法想象元羽是如何一个人忍受这一切的。

元霜的心情也很复杂。

她只稍微用元俊曾经对元羽的手段来回报给他,元俊就已经彻底崩溃。

那元羽呢?

他是怎样支撑过来的?

站在雪地中,曲秋双再次抬头望向天际:“阿羽,我错了,你现在在哪里呢?”

她的声音低沉而痛苦,仿佛那片飘落的雪花也在为她的悔恨和无奈落泪。

19.巴黎,塞纳河旁的温馨别墅。

我在茱莉亚教授和他家人身边,过上了与过去截然不同的生活。

在外人眼中,他们已把我当作大儿子,爱玛也多了一个哥哥。

我的房间窗外是塞纳河,夕阳的光辉洒在河面上,闪烁着神圣的金色,静谧而美丽。

“阿峰,他们在找你,找了七年了。”

茱莉亚教授的一句话让我微微一怔。

我摇头,笑着回应:“没关系,教授,他们在找的是元羽,而不是韩峰。”

教授笑了:“哈哈哈,韩峰不认识他们,阿峰朝前继续走吧。”

这些年,我完成了学业,获得了文凭,同时我的作品也成功入选卢浮宫展览。

我从一个被元家人轻视、被认为毫无艺术天赋的孩子,成长为国际知名的艺术家。

当初被人嘲笑的梦想,如今成了现实。

但这些年,茱莉亚一家给了我温暖和爱,给予了我从未有过的归属感。

如今,我已经不再是孤儿,也有了可爱的弟弟爱玛。

这年生日,我照镜子,看到自己不再是那个满身伤痕的青年。

茱莉亚教授一家帮我抚平了脸上的疤痕,虽然不能完全去除,但已经不再那么明显。

然而,肚子上的那道疤,依然深深地刻在我的皮肤上,承载着往昔的痛苦与记忆。

我决定用画笔记录下这一切,画下这道疤,像画下我过去的痛苦人生。

接着,我用爱玛最喜欢的紫色画了鸢尾花,象征着疗愈和爱的力量。

鸢尾花渐渐取代了那道疤痕,带走了伤痛,留下了新的希望。

这份疗愈的力量,感谢茱莉亚夫妇和爱玛,感谢他们让我找回了爱的力量。

时隔多年,我终于在纹身店里给自己刻上了一枝鸢尾花。

对过去那个一直苦苦寻求爱的元羽,我说了一句:“再见。”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