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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归来,我向恶亲复仇抖音热门全文免费

莘时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次到了县城之后,我故意挑了一件比她上辈子穿的还要华丽的衣服。果然不出我所料,被她一把抢走,她拿着衣服上下打量:“这件老娘看中了,你不能穿。”真是知道我出嫁后没有翻身的余地,都打算不演了。即使是在外面挑衣服,我脚上也还是栓了绳子的。我装出一副委委屈屈地样子,又挑中了一件款式跟她那个很像的衣服。不过这件料子不好,也偏保守,远看倒是看不出来什么。“柳姨,那我穿这个行吗?”我虽然这样说,眼睛还是没离开柳梅手里那件华丽的红裙子。她看见我这么失落,更加得意了,轻蔑地瞥了一眼我那个衣服:“随便你。”说完就要乐颠颠去试衣服,我拽住她,眼神可怜:“柳姨,还有一件事儿要托你帮忙。”柳梅:“干嘛?”“是这么回事儿,我爸老早就给我留了祖传的玉镯子,按咱们...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3-24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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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归来,我向恶亲复仇抖音热门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莘时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次到了县城之后,我故意挑了一件比她上辈子穿的还要华丽的衣服。果然不出我所料,被她一把抢走,她拿着衣服上下打量:“这件老娘看中了,你不能穿。”真是知道我出嫁后没有翻身的余地,都打算不演了。即使是在外面挑衣服,我脚上也还是栓了绳子的。我装出一副委委屈屈地样子,又挑中了一件款式跟她那个很像的衣服。不过这件料子不好,也偏保守,远看倒是看不出来什么。“柳姨,那我穿这个行吗?”我虽然这样说,眼睛还是没离开柳梅手里那件华丽的红裙子。她看见我这么失落,更加得意了,轻蔑地瞥了一眼我那个衣服:“随便你。”说完就要乐颠颠去试衣服,我拽住她,眼神可怜:“柳姨,还有一件事儿要托你帮忙。”柳梅:“干嘛?”“是这么回事儿,我爸老早就给我留了祖传的玉镯子,按咱们...

《重生归来,我向恶亲复仇抖音热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这次到了县城之后,我故意挑了一件比她上辈子穿的还要华丽的衣服。

果然不出我所料,被她一把抢走,她拿着衣服上下打量:“这件老娘看中了,你不能穿。”

真是知道我出嫁后没有翻身的余地,都打算不演了。

即使是在外面挑衣服,我脚上也还是栓了绳子的。

我装出一副委委屈屈地样子,又挑中了一件款式跟她那个很像的衣服。

不过这件料子不好,也偏保守,远看倒是看不出来什么。

“柳姨,那我穿这个行吗?”

我虽然这样说,眼睛还是没离开柳梅手里那件华丽的红裙子。

她看见我这么失落,更加得意了,轻蔑地瞥了一眼我那个衣服:“随便你。”

说完就要乐颠颠去试衣服,我拽住她,眼神可怜:“柳姨,还有一件事儿要托你帮忙。”

柳梅:“干嘛?”

“是这么回事儿,我爸老早就给我留了祖传的玉镯子,按咱们家规矩,我外嫁是不能带走的……结婚那天我想把镯子还给我爸……玉镯子?!”

她拧起眉头,“你爸怎么没跟我提过。”

“这个镯子按咱家规矩也是不给……的。”

我说的含蓄,但是柳梅早年没嫁给我爸时,是夜店里陪酒的。

找我爸无非是她年纪大了,为了找个老实人接盘。

她听懂了我的话里没说完的意思,咬牙切齿:“呸!

姓陈的什么意思,老娘是正正经经嫁给他的!

还给他生了个儿子!

这镯子凭什么不给我们娘俩!”

我猛的捂住嘴,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似的:“唔!”

实则我心里在暗喜。

我继续央求:“别生气啊柳姨,我求求您了,结婚那天帮我把镯子还给我爸吧。

我跟他闹僵了关系,他那么生我的气,我没有脸跟他说话了。”

柳梅脸上的怒意一点点小事儿,眼神露出贪欲,似乎已经有了盘算:“行啊,好阿姿。

我答应你了。”

我也笑笑,好戏,就要开场了。

结婚这天,我是被绑着上婚车的,他们似乎很害怕我逃跑。

村里结婚还留着很多旧时的习惯,我蒙着盖头,刘文海一上车看见我,就道:“之前怎么没发现,你奶子这么大,跟你后妈生完孩子似的。”

他说完,就跟车里的司机一起淫笑出声。

司机是他的好哥们儿,今晚还会有很多他的哥们儿来闹洞房。

我不说话,只拽了拽他的衣服,骄里娇气地问他:“老公,晚上你们吃席,我自己在喜房里饿,给我留点吃的呗。”

他拍拍胸脯:“吃的有的是,跟了老子,还能亏待着你?”

盖头下,我抿紧了唇。

我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被人拉着下车,跨火盆,拜堂。

隔着盖头,我隐隐约约看见了我爸跟柳梅。

我爸喜上眉梢,正拉着我弟弟四处跟客人说话,炫耀他的“嫡长子”。

我后妈柳梅则是看着我这边,似乎想问我什么,她肯定是想问我玉镯子准备好了吗?

我冲她点点头。

傍晚,在众人行酒正酣的时候,柳梅悄悄进了我的房间。

她是不会把镯子给我爸的,肯定会自己私吞。


所以她选择掩人耳目,悄悄得来了。

她穿着那件跟我的款式很像的华丽旗袍,身上还有拿我的多余彩礼买的首饰,珠光宝气。

“小姿,是我。”

她小声说。

我仍然被捆着,点点头:“柳姨来了啊,镯子在我衣服的夹层里,您自己掏。”

“行。”

她笑笑伸手来拿镯子,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也是喝了酒的。

走路都不稳当了。

正合我意。

“小姿真是越来越懂事儿……哎?

怎么找不着?

你是放身上了吗?”

“是啊,姨,您再找找。

是不是我身上的绳子太紧勒住了。”

要是平时,她也许会因为这句话提高警惕。

但现在她贪欲上头,又担心东窗事发,竟然真的动手松开了我身上的绳子。

趁着她埋头找镯子,我一下子翻身把她压在了身子底下。

几个大汉我打不过,喝了酒的柳梅我还打不过吗?

我打得过。

我拿绳子捆住她时,她还在乱叫。

我顺手找了个毛巾,把她嘴塞住了。

然后飞快地拿绳子捆住她,把盖头盖在了她脑袋上。

“别吵,要怪就怪你贪心不足吧。

根本没有什么玉镯子,柳姨,你要是体会过亲人的骨灰被倒进下水道的滋味,现在就应该乖乖闭嘴求求我。

但没用了。”

我按住她,让她冲我的方向磕了个头,她在喜床上呜呜地挣扎。

真是活该啊。

我还没喘口气,外面突然有了动静,估计是有人听见了柳梅的喊叫,觉得不对劲要来看看情况。

我急忙躲到一边。

进来的是刘文海的一个兄弟,他探头看了一眼喜床上的柳梅。

柳梅:“呜呜呜呜呜。”

司机打量了一眼被捆结实的我后妈,似乎从她流光溢彩的华丽衣服里确认了她就是今天的新娘。

“呦呵,文海儿还挺会玩儿。”

感叹完这一句,他不理会我后妈的挣扎,关上门离开了。

我走出来,哂笑:“柳梅,一会儿他们就要进来闹洞房了。

刘文海有那么多,可真是难为你了呢。”

村里的婚闹说起来,也是恶心。

柳梅大声闷叫,但无人在意。

白天在婚车上拜托刘文海给我准备的吃食都在,有肉包子,还有饮用水。

都被放在桌子上。

他也不想想,我被绑着,能吃着吗?

我脱下喜服换上不起眼的黑衣服,装好包子和饮用水。

没再看柳梅,翻下窗户开始了我的第二次逃离计划。

刘文海是村里的地头蛇,今天他结婚,村里人几乎都在这里喝酒,没有人能注意到我跑出来了。

前院的村民张灯结彩,熙熙攘攘。

他们因为分食了我的血肉而欢呼。

我没有耽搁,沿着小路逃离了这里。

村子闭塞,这天晚上我走走停停跑了五六个小时,渴了就喝,饿了就吃,遇见车就躲。

白天我避开主干道,找个树荫睡在山沟沟里。

夜里继续跑。

我的胸口沉甸甸的,里面放着的,是妈妈的骨灰。

我重生那天就拿到了骨灰,为了掩人耳目,倒在塑料袋里,藏在我的内衣里。

我不害怕,因为这是我的妈妈。


“啊啊啊啊啊啊!!!!!!”

我呕出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喊出声来。

什么家人,全是恶鬼。

院子里,他们都冷眼瞧着我。

我瞪着这些人,带着泼天的恨意,一点一点失去了意识。

我死了,死在母亲骨灰被倒掉的这一年,我同我的母亲一样,成了孤魂野鬼。

真是没想到,我竟然还算幸运,能机会重生在了人生还没彻底完蛋之前。

这个时候我弟弟才刚刚烧了房子,我还没有出假。

我看清了所谓的家人到底有多恶毒,不会再逆来顺受。

不得好死的,该是他们才对。

房子被烧来要钱的村民已经离开,我伸出头看了一眼客厅,闯了大祸的陈小鹏正津津有味地啃着桌子上的猪肘子。

我爸脱了鞋把脚搁在沙发上,柳梅在给他按肩。

这么一看,他们才是一家人。

“陈阿姿,菜好没有。”

我爸隔着门喊我。

我把菜端了进去,进屋的那一刻,泼天的恨意让我浑身发抖。

“妈妈我不够,还吃。”

陈小鹏突然抬起头说,桌子上仅有的肉菜已经都让他捡光了。

“再去弄点。”

柳梅头也不抬,冲我摆摆手,“快点,别饿着你弟。”

我没出声,回了厨房炖上肉。

转头就偷偷摸进了我爸的卧室。

上辈子就是在这里拿到妈妈的骨灰的,现在他们都在客厅,刚好是我的机会。

我按照记忆找到一个柜子。

打开柜子看见骨灰盒的那一刻,我的鼻子猛的一酸。

“妈妈。”

是妈妈。

我多想在妈妈怀里哭一哭啊。

我过得好苦,也没有保护好她。

但是现在,还不行,我要打开这个盒子,确认一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看见亲人的遗骨是一件很需要勇气的事情,何况中间还隔着一个前世今生。

我轻轻打开盒子,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响了。

我爸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我正站在后妈的梳妆台前面梳头。

他一身酒臭气,瞥了一眼存放我妈妈骨灰的位置,又把目光放回我脸上:“干什么呢?”

“我打扮打扮。”

“打扮?”

我爸仔仔细细打量我的表情。

我紧张地放慢呼吸,但面色镇定。

我爸没看出什么来,他厌烦地摆摆手:“滚滚滚,你弟弟还没吃饱,你打扮个屁!”

我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看那个柜子,僵着身子往外走。

“等等,他突然叫住我,笑眯眯搓着手,“阿姿,你愿不愿意拿回你妈妈的骨灰。”

我屏住呼吸,不答话,听着他的下文。

果然,跟上辈子一样。

他说:“咱们村做生意的刘总愿意娶你,彩礼不少,只要你安心结婚,老子就把我妈的骨灰还给我。

看啊,恶人作恶时,都是笑着的。

这不是我的解脱,是我新的枷锁。

我的恨意都堵在喉咙里,挤出一句:“我不愿意!”

他的笑僵住了,继而拉下脸来:“为什么?

你弟弟的罚款好不容易有了眉目。

你懂不懂事。”

我攥紧了拳头,看着他的脸,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丝愧疚,但是没有。


我亲爸跟后妈生了个男婴。

让我出钱养大这个弟弟。

不然我爸就要把我亲妈骨灰倒进下水道里。

我答应拿出每月三分之二的工资来给他。

弟弟长到八岁时,在外面玩火烧了别人的房子。

我爸说只要我愿意嫁给村霸拿彩礼赔钱,就把骨灰还给我。

我答应了,终于拿到了被藏在柜子里的骨灰盒。

结婚后弟弟又打伤同学来找我要医药费……我跟他争执时磕到头濒死,死前弟弟告诉我,我拿到的骨灰被换掉了,真正的骨灰还是被后妈倒进了下水道……我含恨而终,重生在我爸让我出嫁的这一天……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我爸家,我在厨房里,面前是一锅没炖熟的菜。

家门口站着房子被烧的村民和来调停的村长,非常吵闹。

这是我弟那个小混蛋点火烧了别人家这天,也是我爸让我出嫁这天。

我不是早就被他们逼死了吗?

难道……是老天也不甘心我就这样死掉……才让我再次睁开眼,有了翻盘的机会?

我脑袋发晕,回想起我死掉那天猩红的记忆——那时候我已经出嫁了,正搓着一大盆衣服,想着虽然嫁给了一个没什么感情的人,好歹也是拿回了妈妈的骨灰盒,好好安葬。

也是认命了。

没想到我后妈柳梅突然带着我弟弟上了婆家的门:“你这个小贱人,把我儿子都带坏了。”

我被她没头没尾的话说的一愣,站起来:“什么?”

八岁大的弟弟被柳梅拉到我跟前:“你弟弟在学校打了他同学。

人家家里找我要医药费,你弟弟是你养大的,这钱你必须要给你弟弟拿!”

原本我想着是,我结婚之后,他们就能收敛了。

我噎了一下,看着耷拉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弟弟,青天白日的,阳光竟然丝毫没有照进他的眼睛里。

他往后退了一步,黏在我后妈身上。

我后妈就站在他后面凶神恶煞地等我出声。

我试探着开口:“柳姨……小鹏虽然是我出钱养的,但是以前他闯祸我想管他,您那个时候都是不让我……”不让我管,甚至有次在我引导我弟弟不要乱扔东西的时候,被后妈一水瓢砸晕,头破血流。

“我呸,”柳梅没等我说完,一脚踢翻了我的洗衣盆,“你一口一个‘你出钱’是啥意思,你还指望小鹏记着吗?

这是你应该的!

当时你弟那么小,我身体不好,你爸年纪大了,就该是你这个当姐姐的养你弟弟啊。”

我刚刚才拧干的几件衣服被她扣到地上,沾满了泥水。

我徒劳地想捡起来,衣服就又被后妈踢开,在地上滚成一个泥蛋蛋。

柳梅:“少废话,拿钱。

打架这事儿要是耽误了你弟弟的前程,我打死你。”

“我没有钱了……”彩礼全都给了家里,老公不给钱,出嫁后没有工作,我什么都拿不出来。

何况,我抿了抿唇,看着院子中间那个跟我有着微妙血缘的小男孩儿,他叼着一根糖,表情称得上是事不关己。

耽误他前程的,怎么能是我呢?


刘小鹏整天对着半残的爸,没了妈的家,原本不正常的心理更加扭曲。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走上了我不归路。

他一个孩子,出不了大山,找不到我。

便去找杀了他妈妈的刘文海一家。

他拿了一把刀,喊着不得好死,捅伤了刚刚手术恢复能站起来的刘文海。

“小兔崽子,你干啥呢?!”

我前婆婆把他提留起来,一拳打掉了他的牙。

“你敢捅我儿子,那好啊,把你那玩意儿割下来给我儿子缝上吧!”

婆婆的表情变得狠厉,实则是走头无路的癫狂。

但刘小鹏也是个下手狠的,他一刀又扎在前婆婆肩膀上。

但他到底只是个小孩儿而已,很快被我前婆婆和半残的刘文海擒住了。

他们把他摁死在了洗衣盆里。

刘小鹏死的无声无息。

两个人干完这一切,急匆匆想找人来处理埋尸。

但是刘文海为了看病,已经散尽家财。

他的狐朋狗友一听说他又杀了人,吓得赶紧挂了电话。

两个人只好拖着残躯去埋尸。

他们很不巧碰上了夜班下班的吴四,被吴四目睹。

两个人狠狠心打算把吴四也杀掉,吴四身中数刀后逃跑。

刘小鹏的尸体很快被上山采蘑菇的村民发现,通知了我爸。

见到自己嫡长子的身体,我爸彻底垮掉了。

村民们恐慌村里有杀人犯,一个个吓得不敢出门,都催促村长赶紧查出来。

吴四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告发了刘家人。

村民早就有被他们家压迫的,见他们家没了势力,一致提出要让刘家人杀人偿命。

这个偏僻的村庄不缺恶人,这种情况仅仅是他们出于自己的利益考虑。

他们甚至不敢报警,用光明正大的手段解决这件事。

很快,刘家人被村民处以火刑,一把火烧死了。

我爸没有收入,还欠着钱,只能借贷。

很快,他的另一只脚也被要债的打残了。

这些都是我后来才从吴四口中知道的事。

被刘家人捅刀子那天,吴四幡然悔悟。

那些村民眼中的和平,背后埋葬了一个个难以瞑目的灵魂。

而他好歹上过几年学,看清这一切,就离开了村子。

他在一个咖啡馆见到我时,因为被刘文海砍过几刀,肌肉萎缩,行动困难。

他说他代表不了所有村民,但是他想跟我道个歉。

我没再理会他的道歉,恶人已经遭到了应有的报应。

我也就没有遗憾。

我离开咖啡馆,去了近处的墓园。

妈妈在这里。

我平和的把那些人的结局告诉了妈妈,像是在宽慰妈妈,也是在宽慰自己。

我越说越开心,说到最后,甚至笑出声来。

当年,我离开了那个地方之后,先是找了个包吃住的酒店前台工作安顿下来,然后慢慢攒钱,考下了上辈子没考完的证。

现在的我已经顺利进入了理想的企业,得到了想要的自由。

“妈妈,这辈子我过得很好。”

女儿崭新的人生,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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