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天天小说 > 其他类型 > 说我不配进祖坟,重生主母一品诰命楚云毓郑佩柔全文+番茄

说我不配进祖坟,重生主母一品诰命楚云毓郑佩柔全文+番茄

超高压键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寿堂,郑氏把下人都遣退下人后。“跪下!”郑氏的语气里全充满了愤怒郑佩柔吓了一跳,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姨母对自己一向很好,从来不会说这么重的话,也没有没有责罚过自己。许嬷嬷知道郑氏是真的生气了,连忙安抚郑氏,“老夫人,您消消气。”郑氏平缓了怒气,看着眼前被吓坏的郑佩柔,也无法对着她生气,这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女,“罢了,你坐下。”都说侄女像姑姑,郑佩柔在长相上的确有七八分郑氏的影子。郑氏自己没有孩子,所以她只能为郑佩柔谋划,虽然也有自己的私心,但无论如何对郑佩柔是真真切切的付出了自己的全部。可是不知道为何除了长相,其他的地方郑佩柔就再也没有一点像郑氏了,手段心性都差远了。郑佩柔坐在郑氏旁边,小心翼翼的去拉郑氏的手,“姨母,佩...

主角:楚云毓郑佩柔   更新:2025-03-25 15:1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毓郑佩柔的其他类型小说《说我不配进祖坟,重生主母一品诰命楚云毓郑佩柔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超高压键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寿堂,郑氏把下人都遣退下人后。“跪下!”郑氏的语气里全充满了愤怒郑佩柔吓了一跳,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姨母对自己一向很好,从来不会说这么重的话,也没有没有责罚过自己。许嬷嬷知道郑氏是真的生气了,连忙安抚郑氏,“老夫人,您消消气。”郑氏平缓了怒气,看着眼前被吓坏的郑佩柔,也无法对着她生气,这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女,“罢了,你坐下。”都说侄女像姑姑,郑佩柔在长相上的确有七八分郑氏的影子。郑氏自己没有孩子,所以她只能为郑佩柔谋划,虽然也有自己的私心,但无论如何对郑佩柔是真真切切的付出了自己的全部。可是不知道为何除了长相,其他的地方郑佩柔就再也没有一点像郑氏了,手段心性都差远了。郑佩柔坐在郑氏旁边,小心翼翼的去拉郑氏的手,“姨母,佩...

《说我不配进祖坟,重生主母一品诰命楚云毓郑佩柔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宁寿堂,郑氏把下人都遣退下人后。
“跪下!”郑氏的语气里全充满了愤怒
郑佩柔吓了一跳,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姨母对自己一向很好,从来不会说这么重的话,也没有没有责罚过自己。
许嬷嬷知道郑氏是真的生气了,连忙安抚郑氏,“老夫人,您消消气。”
郑氏平缓了怒气,看着眼前被吓坏的郑佩柔,也无法对着她生气,这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女,“罢了,你坐下。”
都说侄女像姑姑,郑佩柔在长相上的确有七八分郑氏的影子。
郑氏自己没有孩子,所以她只能为郑佩柔谋划,虽然也有自己的私心,但无论如何对郑佩柔是真真切切的付出了自己的全部。
可是不知道为何除了长相,其他的地方郑佩柔就再也没有一点像郑氏了,手段心性都差远了。
郑佩柔坐在郑氏旁边,小心翼翼的去拉郑氏的手,“姨母,佩柔错了!”
郑氏摸了摸郑佩柔的头,“佩柔,你可知道若是今日你大庭广众之下去推你表哥,你的名声会变成什么样,你可知女子的名声有多么重要。你原本就在诗会上失了口碑,要是在背上一个不检点的名声,还怎能谈婚论嫁。”
郑佩柔不敢说什么,只是沉默的窝在郑氏的怀里。
*****
到了晚膳时间,萧安推着萧黎来到玉竹院。
楚云毓站起身来接过萧安手里的轮椅,一股沁雅的兰花香也随之传到了萧黎身边,萧黎放在腿上的手紧了紧。
其实白日楚云毓推自己的时候,他就闻到了这股味道。只是那会因为空间比较大,萧黎闻到并不清晰,他一开始以为是自己想错了,直到现在,他确定这就是来自楚云毓的香味。
楚云毓安顿好萧黎,自己也坐在了萧黎的对面。
萧黎看到一桌子都是自己喜爱的菜,不知名的情绪涌上心头,“费心了,楚小姐。”
楚云毓这次听到了萧黎称呼自己楚小姐,虽然不在意,但若是在公共场所他还这样唤自己难免会被人误会。
楚云毓整理了一下措辞,“侯爷,你若是不喜我作为你的妻子,我们可以和离的,不过需要侯爷给我一点时间。”
萧黎吃饭的手顿了一下,眼底的嘲讽一闪而过,心中了然,她果然是一刻都等不及了,“食不言,寝不语。”萧黎的语气平平,听不出是喜还是不喜。
萧黎刚刚的好心情立即不复存在,此时桌上那些按照自己喜好准备的菜肴,看起来更像是一场笑话。
微风吹过,楚云毓感觉有一点冷,“红枣,你把窗合上些,莫让风吹到了侯爷。”
红枣忙去合上窗,她总觉得合上了窗后好像更冷了,红枣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想今天晚上应该给夫人再加一床被子,否则夫人生病了就不好了。
楚云毓不知道红枣心里想的什么,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萧黎,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萧黎的心情好像不太好,难道是自己提和离伤了他的颜面?
楚云毓想着也觉得自己太冲动了,这种事情应该两人私下说的。她想解释,可是想到侯爷刚刚说的食不言寝不语,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萧黎感受到楚云毓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抬头对上楚云毓欲言又止的眼神。
他知道楚云毓有话要与自己说,但是他不想听到她嘴里说出来的那些让人心烦意乱的话,因此装作没有察觉。
楚云毓内心有一些煎熬,饭菜都没有吃太多,就一直等着萧黎。
萧黎说来也奇怪,明明是一个武将,吃饭却慢条斯理的,楚云毓不知道他在外行军打仗时是不是也吃得那么慢。
见萧黎终于放下了筷子,她立刻命人来收拾东西。
“红枣,你去看看金枝。”楚云毓随便找了个借口,把身边的人都遣退了出去。
看着准备一同离开的萧黎,楚云毓急忙出声阻止,“侯爷,我有话要与侯爷说。”
萧黎在楚云毓遣退下人的时候就知道她有话要与自己说,刚刚一副要走的样子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唬唬楚云毓。
萧黎看着楚云毓,面无表情却好像在说:有话快说,别耽误我。
他顺着楚云毓的视线看到旁边的萧安,萧黎给了萧安一个眼神。
萧安立马会意,离开时还不忘记把门关上。
见一切妥当,楚云毓来到萧黎身边,却也没有靠的太近。
“侯爷,我想与你商议一些事情。”楚云毓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楚云毓身上的香气包裹着萧黎,楚云毓离自己越近就越是浓郁,萧黎好像有一丝喘不过气,他觉得自己像溺水的人,可是自己有自虐的享受这样溺水的感觉。
萧黎的眸色有一点暗,声音带有一丝暗哑,“嗯。”
楚云毓不知道萧黎怎么了,以为他是身体不太舒服,一边倒了一杯茶,一边和萧黎说:“侯爷,我们两是圣上赐婚,我知晓你心中或许有不甘,可是皇命难违。”
楚云毓将手中倒好的茶递给萧黎,萧黎接了过去。
他想知道她为了他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楚云毓见萧黎没阻止自己,继续说到:“我承诺侯爷,等我完成我的事情,我会与侯爷和离。若是和离不了,我也会想办法离开,绝对不会纠缠侯爷。”
萧黎握着茶杯的手越来越紧,面上却依旧是一片云淡风轻,好似在与楚云毓话家常一般,“你有什么事要做,做完以后你又有什么万全的办法脱身呢?”
听到萧黎的问话,楚云毓的神色闪过一丝痛苦,下一秒恢复了坚定,“我绝对不会伤害侯爷,至于我的事......”
“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侯爷。”楚云毓说这话的时候面上十分诚恳,可是萧黎觉得对方一定不会告诉自己,起码现在她说的这话是在欺骗自己。
萧黎把手里的茶一口喝尽,心里有些许苦楚。
室内陷入沉默,楚云毓想到自己还有事情没有和萧黎说,继续硬着头皮,“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侯爷可以答应我。”
萧黎真想知道身旁的人还能说处什么话来,“楚小姐,请说。”萧黎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有一丝漫不经心。
“侯爷在内如何唤我都行,只是在外希望侯爷......唤我夫人。”楚云毓觉得自己有一点强人所难,有一点不好意思。
萧黎的面上带上了玩味,“楚......夫人高兴就好。”
萧黎说完话就让萧安推自己去沐浴了。

“小毓,后门的马车都来了,你快跟我走吧。”
熟悉的对话让楚云毓下意识打了个哆嗦,紧握的手心中沁出了冷汗。
她竟然真的重生了,回到她嫁入镇国公府的第三年。
这年,她十九岁。
“小毓,你怎么不说话?”
男人察觉到她的异常,伸手就要拉扯她的袖子。
“你放肆!”
楚云毓只看到那张脸就恨不得千刀万剐,哪里还会让对方碰自己,甩手一巴掌狠狠抽了过去!
“安怀远!你既然是我父亲门下的学生,就该清楚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侯爷在外沙场征战,你却口出妄言处处诓骗我,你是何用意?”
安怀远被这一巴掌给打傻了。
楚云毓一向性子温顺柔和,何曾和他有这般疾言厉色的时候。
还不等他说话,楚云毓一把抓过油灯砸碎在房内。点点火星飞溅到一旁的纱幔之上,借着灯油瞬间燃起熊熊大火。
她趁着安怀远愣神的功夫,直接披头散发的冲出房间,“来人!有小贼行窃!”
“你疯了不成!”安怀远吓得惊慌失措,他追上去恨不能把楚云毓当场掐死,“你大吵大叫惹来侯府的人,我们岂不是死定了?”
楚云毓冷笑。
这辈子要死也是他一个人死,她绝不会奉陪!
眼看守夜的小厮和丫鬟围了过来,安怀远自知不妙,急切的想要逃走。
可不料他被迎头而来的铁锹砸的头破血流,当场昏厥倒地!
楚云毓感受着手中铁锹冰冷的温度,看着他头上的鲜艳之色一点点蜿蜒至脚下。
“夫人,这......这是安少爷,不是什么小贼,你怎么将他打成这样。”
贴身丫鬟菖蒲赶紧用手帕擦拭着安怀远的伤口,说出的话却是赤裸裸地指责。
“夫人,你和安少爷虽然是青梅竹马,不过夜半私会已经是不合规矩,怎么还能干杀人灭口的勾当呢!”
楚云毓一身白色寝衣站在冷风中,居高临下,“你哪只眼看见我和他夜半私会了?”
楚云毓顿了顿,露出一抹嗤笑。
“菖蒲,是不是我从前太娇惯你了?竟然让你分不清尊卑上下,连这种污人清白的话都能张口即来!”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上辈子的惨状。
前世,她嫁给镇国侯萧黎冲喜,在侯府里守了整整三年活寡不说,还要日日忍受婆母和表小姐郑佩柔的冷言冷语。
说出去都让人觉得好笑,她堂堂太师之女,竟然被这侯府商贾出身的继夫人压在头上欺辱,就连她那娘家侄女都能在旁挖苦她几句。
两人不光算计她的嫁妆,更是让安怀远这个伪君子花言巧语骗她去边境寻夫,再设计当场捉奸。
她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下人捆住装进麻袋,被铁锹活活拍死后埋在了后花园内。
而镇国侯府的女眷用着她的嫁妆挥霍度日,安怀远踩着她的尸体将她父亲送进大牢加官进爵。
她楚家尸横遍野,他却步步高升。
楚云毓只觉得自己这一生何其可笑。
她明明为萧黎守了三年活寡,但婆母郑氏却是昧着良心污她清白,直接说她是不洁之人,不能进萧家的祖坟。
她死后直接被埋在后花园的桃树之下,魂魄被拘禁在这桃树的三尺之内。
她恨啊!
她真的好恨!
菖蒲呆愣住了,“夫人,奴婢可是您的陪嫁丫鬟,您胡说什么呢!”
“我胡说?”楚云毓冷笑着抓过她的手臂,一只成色上好的玉镯正挂在她莹白的手腕上,“菖蒲,这些年我待你不薄,你瞒着我和男子私通也就罢了,竟然还想从我这盗窃银钱私奔?”
“若非我早有防备,只怕现在就被你们这对狗男女活活烧死了吧?”
菖蒲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夫人你含血喷人!”
“啪——!”
这巴掌甩的又响又狠!
是楚云毓的奶娘,陈嬷嬷。
也是现如今这主院里的管事妈妈。
“下贱东西!你是个什么身份也敢跟夫人顶嘴!”
陈嬷嬷目光凌厉,嗓门更是锐的要把人耳膜刺穿。
她这一耳光甩过去,菖蒲才恍然醒悟,急急爬向楚云毓腿边求饶。
“夫人,奴婢只是关心则乱,怕您别误会了好人......”
楚云毓笑而不语。
她神色淡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若非是上辈子成为魂魄之后听到的一些辛秘,哪怕她重活一世也真以为陈嬷嬷是真心为她。
想来她上辈子活的也是失败,身边的人对她竟全是满腹算计。
“夫人,老奴看菖蒲也是一时情急说错了话。”陈嬷嬷是个惯会看脸色的,“要不先把安少爷关到柴房去,等老夫人来定夺?”
楚云毓打断了她,“我眼见为真,耳听为实,还要劳烦老夫人做什么?”
她垂眼扫了眼菖蒲,对方的眼珠子正恨不得黏在安怀远身上。
上辈子楚云毓能被定了私奔的罪名,也少不了菖蒲从中出力,把她如何和安怀远私通的过程娓娓道来。
可如今看来,只怕是她把自己做的事尽数按在了她身上。
楚云毓指了旁侧的丫鬟,“你过来,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下来。”
那丫鬟原本规规矩矩的垂眼站在边上,五官算不上出众,但却带着股英气的利落。
被这么一指,那丫鬟先是愣住,随后利索的敛起衣袖,大步上前揪住菖蒲。
菖蒲本想反抗,没想到却被顺势扒掉了里衣,露出星星点点的暧昧吻痕。
楚云毓厉声,“菖蒲,证据确凿,你和外男私通的事还有什么需要辩解的!”
陈嬷嬷瞧过去,也是恨铁不成钢。
她只能硬着头皮道:“夫人,也许菖蒲只是受了蒙骗......”
楚云毓冷静的道:“人证物证皆在,把这两人都给我送官严查!”
菖蒲吓得魂儿都丢了,哭喊着上前想要抱住楚云毓的大腿求饶。
但她身旁的丫鬟更快,麻利的用手帕堵住嘴捆了起来。
楚云毓看着很是满意。
上辈子,她被婆母和表小姐冤枉时,只有这小丫鬟红枣敢出面作证,最后却落得被赶出侯府发卖的下场。
这辈子,楚云毓不光要好好活,还要让欠她亏她之人付出百倍代价,更会记着这滴水之恩。
陈嬷嬷忙打圆场,“夫人,老奴瞧着这菖蒲也不像是会出卖主子的,许是年纪小被男人诓骗了而已。”
确实不像是出卖主子的,只不过是帮着别人要了她这主子的一条命而已。
楚云毓说:“陈嬷嬷,就算菖蒲是你的外甥女,你也不必袒护到这种地步。”
“即刻把这对野鸳鸯送官,严查。”
最后两字被她咬的又重又狠,似乎要把两世的恨都给发泄出来。
陈嬷嬷脸色又难看又僵硬,只剩下菖蒲在院中哭喊求饶的动静。
楚云毓转眸看向红枣,“我身边如今缺个人伺候,你调过来吧。”

等到郑佩柔离开后,郑氏的脸才彻底沉了下来。
她招来心腹徐嬷嬷,“那大牢里的两人不能留,你找人结果了他们,做的干净些。”
“至于佩柔......”
“老夫人不必叹气,表小姐只是不谙世事,没夫人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也只怪她突然转了性子,差那么些就杀了人呢!”
郑氏嗤笑,“从前是我低估她了。”
但她也清楚这一次除不掉楚云毓,只怕后患无穷。
接下来的几日里,楚云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将自己彻底封在了玉竹院内。
直到之前靖王府送来的请柬,快要到日子了,郑佩柔和郑氏才派人来了一批又一批,同她商讨赴宴的事宜。
郑佩柔拖着庄重华贵的留仙裙,急切地往院中张望。
在看清楚楚云毓一身素净的妆扮后,顿时傻了眼。
“你......你这哪有赴宴的样子,我们要去的可是靖王府的宴席,你这未免也太失礼了些?”郑佩柔压不住脾气,指着主屋的方向,“回去!重换!”
楚云毓蹙眉打量她,目光淡然,身后跟紧的红枣端着锦盒。
见她不为所动,郑佩柔火气更盛,她瞄见礼盒后,更是毫不客气的伸手就要取走。
“表嫂向来礼数周全,备下的贺礼肯定也比我准备的要好些,妹妹粗鄙只能借来用用了。”
这样的话她上辈子不知听过了多少回,每次都只能忍住让下人再准备。
到后来,她就习惯准备双份贺礼。
因此,她还没少被郑佩柔埋怨,认为给她准备的那份贺礼不够贵重。
“表妹,这是我特地给靖王妃准备的贺礼,不方便借用,你还是自己准备更合适些。”
郑佩柔愣了,“表嫂,往日都不是你替我准备的吗?”
那哪是准备,分明是明抢。
楚云毓深知她的秉性随了郑家人的商贾气,无论什么便宜都想要占一占。
不过,她现在可不会再这么憋屈了。
她道:“这贺礼是我数月前就为靖王妃备下的,怎么会是替表妹你准备的?”
而后她又蹙眉道:“表妹这身打扮,不会......是想要和我一同去吧?”
“表嫂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往日不都是一同去赴宴的吗?”
“只怕今日的宴席,表妹不方便去。”楚云毓为难道:“今日去的可是靖王府......”
郑佩柔脸色“唰——”的下冷下来了,“我怎么就不方便去了?靖王府的请柬都到府里了,凭什么不让我去?”
她为了这次宴席可是花费重金妆点自己,天不亮就起来梳妆,现在竟不想让她去?
楚云毓看着她这副失礼的样子,不免又想到前世赴宴,她竟去跟靖王府的郡主攀比,闹出了天大的笑话。
而她也连带着被京城中的达官贵人们避开了,之后宴席请柬更是寥寥无几,让她在京城中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按照身份来说,郑佩柔不过是镇国侯府一个继夫人的表小姐,肯定是实价没资格出席这些宴会的。
那些请柬都是冲着她太师府之女和镇国侯府夫人的身份送来的,哪有她一个商贾之女的位置。
但楚云毓是个好脾气,架不住郑佩柔纠缠苦求,软了几次脾气带她去赴宴,最后却闹成了全城的笑话。
偏偏这时,陈嬷嬷帮腔,“夫人,往日咱们都是带着表小姐去的,今日不带是否有些不太合适?”
郑佩柔扶着发髻,得意又张扬,“表嫂,你身边的下等人都懂的道理,你怎么就不懂了呢?”
她又使了个眼色,身边丫鬟马上就要上去抢锦盒。
可红枣的手劲极大。
那丫鬟才想去掰锦盒,就被她攥住手腕,疼的连声惨叫。
楚云毓漫不经心,“红枣,太吵了。”
红枣立刻心领神会,将她一把甩在地上。
郑佩柔气恼的直跺脚,“楚云毓你什么意思!打狗也得看主人!”
楚云毓只是在心中估算着时辰。
在听到院外的脚步声时,才淡然笑着开了口,
“打狗确实得看主人,但敢问表妹你是哪门子的主人?”
“我姨母可是这侯府的老夫人,你算个什么货色也敢给我脸色看!”
郑佩柔被气疯了,正口若悬河的训人时,脸上已经挨了记嘴巴子!
打她的妇人穿着朴素,但举手投足间都是肃气。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你敢打我!”
“老奴何止是要打,还要罚。”妇人冷漠抬手,“来人,把郑家这位表小姐送到祠堂里跪上一天一夜,让她好好认认谁才是府里的主子。”
平日里郑佩柔嚣张跋扈惯了,哪里过过这种日子。
那妇人带来的一批奴仆手脚极是麻利,不等她叫喊就已经把人捆上押走。
红枣还极为贴心的抽出帕子塞到郑佩柔的嘴中,无视了她眼里喷涌而出的怒火。
等到众人散去后,楚云毓才上前行礼。
“多谢秦嬷嬷。”
秦嬷嬷受了她这一礼,不上不下的打量后,才算是点了头。
“哥儿的眼光还算不错。”
这样倨傲的语气,让陈嬷嬷都不免皱了眉。
但楚云毓却笑的极是尊敬,“秦嬷嬷夸奖了,也是小辈冒昧,连夜将您从乡下别院请了回来。”
秦嬷嬷也不客气,迈步进了玉竹院里。
楚云毓淡然地招来陈嬷嬷,让她将这份贺礼代送到靖王府上。
这次的宴席她本就不打算去赴,如今新皇才登基不久,正是多事之秋,她不愿再掺和。
至于陈嬷嬷......
楚云毓看着她眼中的精明和市侩,觉得止不住的作呕。
这可是她的乳娘啊!
她深吸口气,“红枣,你让金枝悄悄跟上她,看看她到底进的是靖王府的门,还是宁寿堂的门!”
楚云毓看向被修葺了小半的玉竹院。
这地方,确实该好好清理下了。
几个婆子将院门关上后,秦嬷嬷坐在主屋的偏厅内坐品茶。
见楚云毓向她走来,这才起身,规规矩矩的向她行了个主仆大礼。
楚云毓受宠若惊,“秦嬷嬷。”
秦嬷嬷一脸正色,“方才老奴倚老卖老是为了日后好替夫人压住这满院里不安分的货色,还望夫人谅解。”
但楚云毓却深知她请来的是何等的狠角色。
别说只是一句话,便是秦嬷嬷当众斥责她那也是配得上的。
要说起秦嬷嬷的来头,就不得不提镇国侯府已故的大夫人,也就是她夫君萧黎的生母——长平郡主。
秦嬷嬷不光是长平郡主的陪嫁丫鬟,也是如今镇国公萧黎的乳母。
当初长平郡主因病离世后,她一人在乡下别院将孤主抚养长大。
直至萧黎长到十五岁,羽翼丰满,才回到了这镇国公府。
秦嬷嬷心里也清楚她不为新夫人所容,求了老侯爷留在别院养老。
上辈子楚云毓还没拜见过这位秦嬷嬷,就被郑氏的手段给玩死。
但也就在她死后不久,她的夫君凯旋归朝,将秦嬷嬷接到了镇国公府。
她亲眼见识过秦嬷嬷的手段和能力,将那郑氏压的连喘气的余地都难有。
这辈子楚云毓才重生,就立刻迫不及待的让人去别院里请了秦嬷嬷回来。
如今她想起上辈子的事,还觉得有些惋惜。
秦嬷嬷将她的神色收在眼里,却只是叹气,“夫人,你这院子里可真是藏污纳垢啊。”
何止。
楚云毓无奈,“也正因如此,才想着把嬷嬷您接回来,否则我这侯府夫人的位置只怕坐的也是有心无力。”
秦嬷嬷和颜悦色的道:“夫人且放心吧,既然还看得起我这把老骨头,那自然是会让你难坐的。”
她拉着楚云毓的手,目光慈爱的打量着,眼底不免湿润。
“倘若郡主还在,看见哥儿娶了这么位如花似玉的妙人,定会欢喜坏了。”
楚云毓深知秦嬷嬷的忠心,否则也不会想尽法子要给人接回来。
但这前院......
恐怕今夜要难眠了。
偏房。
萧黎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几息功夫,浸在药汤里的银针就变了颜色。
“侯爷,药里还是被下了毒?”
萧黎目光冷冽,“这些人还真是防不住,只怕我回京的消息已经暗中传开了。”
他的指尖触碰木窗边的兰花,敏锐的听见主屋里侧传来女子银铃般的轻笑声。
萧黎指尖碰过花瓣时,都轻柔了不少。
他眸光微动。
萧安立刻懂了他的意思,“侯爷,是秦嬷嬷来了,属下拿着您的令牌先一步去了别院,早已经安排好了。”
萧黎又想起了她昨夜故作镇定的模样。
说到底,不还是个受了惊的小兔子。
但却是个有想法的小兔子。
只是,对他的防备心似乎也太重了些。
“萧安,去给我寻个轮椅来。”
萧安错愕,“侯爷,您双腿不是好的差不多了吗?”
萧黎平静的扫了他一眼。
他脖颈发凉。
萧安了解自家侯爷,他越是平静冷淡,就说明已经动了脾性。
萧黎用指尖掐去兰花盆中的杂草,“还不去?”
木窗边上,一丝凉风吹动他单薄的衣衫,衬得他原本仙人般的气质更是出尘飘逸。
他盯着兰花许久未语。
最后,将兰花换了个位置,放在了床边。

楚云毓在书房里仔细翻阅着账本,作为太师府的嫡女,这些管家的方法在她刚及笄时,母亲便亲手教导过她。楚云毓的母亲是京城有名的管家好手,她也是深得母亲真传。
楚云毓的陪嫁中有好几家商铺,其中两家位于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还有几座庄子。虽然这些产业都有人在管理,但她仍要亲自过目送上来的账本,确保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夫人,表小姐出去了。”红枣轻步走进书房,低声在楚云毓耳边禀报。
楚云毓合上账本,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随即站起身来,“红枣,让人备马车。”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尽量弄得人尽皆知,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生病了!”
红枣心领神会,立刻去安排。
不出片刻,镇国侯府的下人们都知道了侯夫人生病的消息。一时间,府中议论纷纷。有人说是前几日的事让侯夫人忧心过度,也有人说是被表小姐气病的......
陈嬷嬷得知楚云毓生病,立刻赶到了玉竹院。她一进门便满脸焦急,快步走到楚云毓身边,拉住她的手,“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病了?”
楚云毓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出来,心中冷笑。若不是她重生一次,早已看透陈嬷嬷的真面目,此刻恐怕还会被她这副情真意切的模样所感动。
陈嬷嬷心中有事,并未注意到楚云毓的冷淡,只是急切地说道:“不中用的东西,马车还没准备好吗?”她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金枝,语气严厉,“你傻站着干什么,再去催一催!”
金枝并未立刻行动,而是看向楚云毓,直到楚云毓微微点头,她才转身离开。
陈嬷嬷见状,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满。她最讨厌的就是金枝,这个丫鬟从不把她放在眼里。玉竹院的下人们哪个不是对她恭恭敬敬,唯独金枝总是对她不冷不热。陈嬷嬷好不容易把金枝调去负责浣洗,没想到楚云毓又把她调了回来,还让她做了贴身侍女。
“夫人,我是你的乳母,定然不会害你。”陈嬷嬷压下心中的不满,语重心长地说道,“当初让你将人送走,你现在又将人接回来,甚至还让一个洒扫丫鬟当贴身侍女,这实在不妥。”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夫人,此次就让我陪你去看大夫吧!红枣和金枝年纪轻,怕是照顾不好你。”
楚云毓淡淡一笑,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嬷嬷,你年纪大了,还是让红枣和金枝陪我去吧。你就在府中好好休息。”
陈嬷嬷一听,顿时急了,连忙打断楚云毓的话:“夫人,老奴不放心啊!还是让我陪你去吧!”
楚云毓看着陈嬷嬷焦急的模样,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嬷嬷了。”
陈嬷嬷松了一口气,连忙扶着楚云毓起身。楚云毓顺势将大半重量压在陈嬷嬷身上,陈嬷嬷没走几步便气喘吁吁,心中暗恨楚云毓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娇气。
上了马车后,陈嬷嬷还在喘着粗气,拿起茶杯大口喝水。她一边喝水,一边不忘数落楚云毓:“夫人,女子还是纤细些好,像表小姐那般最是讨人喜欢。”
楚云毓懒得理会她的聒噪,只是轻轻咳嗽了几声,红枣立刻关切地问道:“夫人,可是难受?马上就到南屏街了。”
“砰!”陈嬷嬷手中的茶杯猛地落在马车上,她一把抓住红枣的手,语气急促:“你说什么?南屏街?怎么不去北盘街?”
车厢内一片寂静,陈嬷嬷这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连忙解释道:“北盘街的济世堂那里的沈大夫医术高明,夫人去那里看诊更稳妥。”
金枝淡淡开口:“听说南屏街的周大夫擅长治疗咳疾,夫人去那里更合适。”
陈嬷嬷脸色变了又变,心中焦急万分。若是再不去北盘街,恐怕就来不及了......
她忽然站起身来,语气急促:“夫人,老奴去买些你喜爱的吃食,这样病才好得快。”说完,她不等楚云毓回应,便高声喊道:“停车!”
马车刚一停下,陈嬷嬷便急匆匆地下了车,朝着北盘街的方向快步走去。
楚云毓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轻声吩咐道:“红枣,让人跟着她,看看她到底要去见谁。”
红枣点头应下,立刻安排人手暗中跟随陈嬷嬷。
---
另一边,郑佩柔正坐在旗峰诗会的席间,脸色变幻不定,眼神不时瞟向门外。她心中焦急,今日的计划若是出了差错,后果不堪设想。
“佩柔,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可是身体不适?”坐在她旁边的沈琉关切地问道。沈琉是国子监典薄沈元朗的庶女,虽然身份不高,但为人温和。
郑佩柔本就心烦意乱,听到沈琉的问话,顿时不耐烦地回道:“别多管闲事,本小姐能有什么事!”
沈琉被她呛了一句,脸色微红,低下头不再说话。
就在这时,诗会的主办人宣布进入最重要的环节——即兴作诗。他高声说道:“本次诗会以‘菊’为题,即兴作诗一首。彩头是这个琉璃描金盏,乃是圣上亲赐之物。”
此言一出,席间顿时一片哗然。旗峰诗会是当今圣上还是皇子时亲自创办的,如今虽已身登九五,但圣上对此依旧十分重视,每年都会指派朝中重臣主持。今年的主办人正是光禄寺大夫张肇方。
郑佩柔心不在焉地听着,心中却想着陈嬷嬷是否已经得手。若是楚云毓今日出了事,她便能趁机在侯府中站稳脚跟,甚至......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嘴角微微上扬。
然而,她并不知道,楚云毓早已看穿了一切,正静静地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梆子敲过三更,秦嬷嬷的银簪在月下泛着冷光。
她贴着游廊阴影疾行,裙裾拂过阶前新落的棠花,在书房前略一驻足,铜锁应声而落。
她目光落在轮椅上的萧黎身上,那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如今却病容憔悴,令她心如刀绞。泪水无声滑落,她颤抖着声音问道:“侯爷,您怎会伤得如此严重?”
秦嬷嬷素来刚强,即便在长平郡主离世时,她也未曾如此失态。然而,此刻看到萧黎这般模样,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侯爷,你怎么弄成这样子,伤得如此严重。”秦嬷嬷声音里的颤音遮都遮不住。
秦嬷嬷一直都是一个刚强的性子,从前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秦嬷嬷都咬咬牙挺过去了。
当初长平郡主离世时,这个忠心耿耿的老仆也是悲伤的不能自控,若不是长平郡主临终之前将萧黎嘱咐給秦嬷嬷,秦嬷嬷说什么都要随着长平郡主去了。
如今看到曾经风姿绰约的小主人,病恹恹坐在轮椅上,秦嬷嬷的心都揪起来了。
“嬷嬷别哭,我现在这个样子只是做给外人看的,为了让人放松警惕罢了。”萧黎知道秦嬷嬷对自己的一片心意,而且他也实在难以招架秦嬷嬷这副样子,只得连忙出声安慰,并且说出了其中的隐情。
听到萧黎的话,秦嬷嬷才略微安心一些,连忙擦了眼泪。
秦嬷嬷突然想起楚云毓,连忙询问:“侯爷没事就好,那夫人可知侯爷回来了?”
听到秦嬷嬷提起楚云毓,萧黎也愣住了。脑海中了不自觉想起来那个虚张声势的小兔子,无声的笑了一下,但是又很快敛住了笑意。
秦嬷嬷没看到萧黎一闪而过的笑意,只看到了他怔愣的神色。
“侯爷,别怪老奴多嘴。夫人是极好的人,夫妻之间应是坦诚相待,莫要让夫人寒心。”秦嬷嬷看萧黎的样子猜到了萧黎应是没有把实情告诉楚云毓,不由得多说了一句。
听到秦嬷嬷的话,萧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萧黎换了一个话题,“嬷嬷,我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帮助。”
“侯爷您尽管吩咐奴婢。”
秦嬷嬷话落下,萧安就给了秦嬷嬷一封信封。
“嬷嬷,你附耳过来,我仔细交代你。”
**********
虽然已经深夜,但楚云毓躺在床上还是迟迟无法入睡。
她让红枣去击鼓完全是权宜之计,以她对郑氏的了解,她不会轻易放过菖蒲和安怀远,毕竟他们两个知道太多秘密了。
朝廷的府衙对于郑氏来说也不一定是铁板一块。
可恨她现在只是一个后宅妇人,手里还没有太多能用的势力,恐怕只能眼睁睁看着郑氏暗害他们。
楚云毓心中苦涩,她知道自己必须谨慎行事,但又不能坐视不理。
她正陷入两难的境地,突然,一阵轻微的风声从窗外传来,紧接着一个小小的纸团从窗外飞了进来,落在她的脚边。
楚云毓抬起头,看向窗外,却只见夜色深沉,没有一丝人影。
她随即弯腰捡起纸团,这深夜里居然有人费尽心思给她送来这样一封神秘的信,恐怕所图不小。
她解开纸团,借着烛光展开信纸,上面只有寥寥几行字:“楚夫人,可往城东旧宅一探。那里有大惊喜等你,可解夫人燃眉之急。”信的最后,画着一个简单的地址。
楚云毓的心中猛地一震,她知道这个地址,那是早年间一权贵在城东的一处旧宅,后来权贵死后已经废弃多年。
她微微皱眉,心中满是疑惑,这封信的主人是友是敌?那个所谓的“大惊喜”又是什么?
许是被动静吵醒红枣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丝担忧,“夫人,您怎么还没睡?”
“没事,你先去休息,我一会儿就睡。”楚云毓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楚云毓回到桌前,目光再次落在那封信上。她拿起桌上的烛台,将信纸放在烛火上点燃。
火苗瞬间吞噬了信纸,化为灰烬。
楚云毓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决然,她知道,自己必须去一趟城东旧宅,哪怕那里是一个陷阱,她也必须去试一试。
“若真是有人设局,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楚云毓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冷冽。
楚云毓前世做了几年游魂,当然知道不少镇国侯府的辛秘,其中自然包含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暗道。
确定红枣已经睡着后,她小心翼翼的穿过几条长廊,来到府邸的后墙边。
这里有一扇小门,平时少有人注意。楚云毓轻轻推开小门,一阵冷风吹来,让她打了个寒颤。
她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夜色中。
城东旧宅距离镇国侯府并不遥远,不多时她就已经站在旧宅的门前。
借着月光楚云毓细细打量着这座废弃多年的宅院。大门已经有些破旧,门上的铜环也生了锈,显得格外凄凉。
楚云毓轻轻推开门,门轴发出一阵刺耳的吱嘎声。
她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才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旧宅内部昏暗而寂静,只有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她按照信中的提示,来到宅院的后堂。这里曾经是一个书房,如今却堆满了杂物,显得杂乱无章。
云毓的目光在四周扫了一圈,最终落在墙角的一个破旧箱子上。
箱子上落满了灰尘,显得格外不起眼。她快步走过去,蹲下身子,轻轻挪开箱子。
箱子下面是一块松动的石板,楚云毓用力一掀,石板被掀开,露出一个小小的洞口。
她心中一紧,从腰间取出火折子,点燃后往洞口里照去。
洞口下面是一个狭窄的地下室,里面隐隐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亮。
楚云毓深吸一口气,将火折子插在腰间,顺着洞口的石阶缓缓走下去。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她小心翼翼地向前走,最终来到了一个小小的石室前。石室的门虚掩着,透过门缝,可以看到里面有一盏昏黄的油灯在闪烁。
她轻轻推开门,门后的情景让她微微一愣。
然后她那红润的唇角微微上扬,勾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口中喃喃道:“原来如此。”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