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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火葬场?玄学萌宝带父乱杀小说结局

晚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小姐简直是我们的福星!”“自从你来,我们打胜仗,还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以前哪里敢想!我们都以为这辈子回不去京城呢!将军,大小姐是不是菩萨身边的仙童下凡呀!”营地,熊熊燃烧的篝火上烤着两只鹿腿。姜盼盼窝在姜凌旭的怀里,把沾满油花的手偷偷在他身上摸了两把,打着饱嗝,又偷喝两碗桃花酿,满脸得意的晃悠着短腿,眼睛如月牙般弯起。“将军,这是我熬得汤,你喝点暖暖身子。”“你身上还有旧伤,需要静养,不能长时间劳累......”娇滴滴的嗓音在耳畔传来。姜盼盼猛地回头,盯着那双狐狸般的眼眸,她浑身布满邪气,令她极其不舒服。看来爹的烂桃花,死劫化煞就来自于她!“盼盼很重吧!爹爹如果累就别抱着盼盼。”奶娃嘟着嘴,掰着两根手指,委屈的红了眼眶,“娘在...

主角:姜盼盼胡湘儿   更新:2025-03-26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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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盼盼胡湘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父女火葬场?玄学萌宝带父乱杀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晚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小姐简直是我们的福星!”“自从你来,我们打胜仗,还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以前哪里敢想!我们都以为这辈子回不去京城呢!将军,大小姐是不是菩萨身边的仙童下凡呀!”营地,熊熊燃烧的篝火上烤着两只鹿腿。姜盼盼窝在姜凌旭的怀里,把沾满油花的手偷偷在他身上摸了两把,打着饱嗝,又偷喝两碗桃花酿,满脸得意的晃悠着短腿,眼睛如月牙般弯起。“将军,这是我熬得汤,你喝点暖暖身子。”“你身上还有旧伤,需要静养,不能长时间劳累......”娇滴滴的嗓音在耳畔传来。姜盼盼猛地回头,盯着那双狐狸般的眼眸,她浑身布满邪气,令她极其不舒服。看来爹的烂桃花,死劫化煞就来自于她!“盼盼很重吧!爹爹如果累就别抱着盼盼。”奶娃嘟着嘴,掰着两根手指,委屈的红了眼眶,“娘在...

《父女火葬场?玄学萌宝带父乱杀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大小姐简直是我们的福星!”
“自从你来,我们打胜仗,还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以前哪里敢想!我们都以为这辈子回不去京城呢!将军,大小姐是不是菩萨身边的仙童下凡呀!”
营地,熊熊燃烧的篝火上烤着两只鹿腿。
姜盼盼窝在姜凌旭的怀里,把沾满油花的手偷偷在他身上摸了两把,打着饱嗝,又偷喝两碗桃花酿,满脸得意的晃悠着短腿,眼睛如月牙般弯起。
“将军,这是我熬得汤,你喝点暖暖身子。”
“你身上还有旧伤,需要静养,不能长时间劳累......”
娇滴滴的嗓音在耳畔传来。
姜盼盼猛地回头,盯着那双狐狸般的眼眸,她浑身布满邪气,令她极其不舒服。
看来爹的烂桃花,死劫化煞就来自于她!
“盼盼很重吧!爹爹如果累就别抱着盼盼。”
奶娃嘟着嘴,掰着两根手指,委屈的红了眼眶,“娘在家里常常教导我,要懂得察言观色,要做懂事的孩子,不能在外多嘴去管别人的闲事,否则会叫人讨厌的!”
姜盼盼故意指桑骂槐。
副将们都纷纷看向端着鸡汤的女子。
姜凌旭看女儿要挣扎着从怀里跳下去,急忙抬手揽住,让姜盼盼稳稳坐在腿上,言语轻柔的哄着,“爹爹哪里那么弱不禁风,你只管坐着!”
“在京城的时候,盼盼睡不着,娘常常给盼盼讲故事。”
“爹爹当初追求娘亲,常常拖着受伤的身体翻墙去后院,不仅被狗追,还会被外祖父追着打呢!知道娘亲喜欢喝鸽子汤,就偷偷去打了四王爷家养的鸽子,坐在灶台前,熬了几个时辰的汤,给阿娘送过去!最后还被罚跪祠堂。”
姜盼盼故意拔高嗓门,盯着送汤的女子,故意说着往事。
呸!区区鸡汤,就想来勾搭她的爹爹?道行还浅着呢!
“柳儿竟然把这些都与你说了!”
姜凌旭没有否认,红着脸,替姜盼盼又擦了擦嘴角,抬头望着一轮明月,满眼都是呼之欲出的思念,“我恨不得明日就回到京城,三年未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瘦了。”
“姐姐,你怎么还在这儿呀?还有事吗?”
姜盼盼满意的嘬着手指头,望着低头垂眸的女子,明知故问。
“啊——我只是想,我在京城举目无亲,回去也是孤身一人,有些难过。”
她用袖摆擦着眼泪,我见犹怜的狐媚模样倒是叫几个愣头青士兵心疼不已。
姜凌旭听闻,开口道,“湘儿,胡大哥是为了救我才会战死沙场的,等回到京城,我必定会跟圣上请命,为他请功。你若是有事,便来将军府寻我,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必定不会有半点推脱。”他义正言辞,胸怀坦荡。
姜盼盼装作不经意的掐着姜凌旭的大腿。
他痛得低头,姜盼盼咧开嘴,无辜的笑起来,心里却暗暗嘀咕,倒霉爹爹,竟然主动把祸害往家里引!该打!
姜盼盼察觉到胡湘儿眼角的笑意,装作困倦,打着哈欠。
“爹爹还要跟叔伯们喝酒,姐姐带我回去吧!我有点害怕,姐姐可以陪着我睡觉吗?”姜盼盼拉着胡湘儿的袖摆,在她诧异却不能拒绝的眼神下,扯着她的胳膊,往营帐而去。
夜深,胡湘儿在铺床。
姜盼盼站在门口,掏出怀里的黄纸,以手指凭空画符,对着她的背影拍过去。
黄纸触碰到胡湘儿的前一秒,化为粉末。
胡湘儿警惕的回头,却只看到坐在板凳上揉着眼睛的姜盼盼。
她困到不住点头的催促,“姐姐,还没有弄好吗?盼盼困了。”
胡湘儿心里不快,蹙眉敷衍着回答,“好了。”
她明明感觉到一丝危险,可为何又察觉不到?
月朗星稀,两人合衣并肩躺着,姜盼盼偷偷咬破指尖,把血沾在胡湘儿的肌肤上,“破!”
伴随着她的一字决。
胡湘儿眼眸沉沉的合拢,失去意识。
姜盼盼扑腾着坐起来,掏出龟壳,以三枚铜钱做占卜。
卦象却如迷雾般扑朔迷离,看不真切。
似乎冥冥中有双大手在遮掩!
“活到现在,还没有人敢在我的面前做手脚!”姜盼盼心头怒意涌上,她咬破手指,以血画符,龟壳释放出阵阵金光,“诡术?如今竟然还有人会这门功法,逆天改命?夺人的气运!你到底是谁,师从何处!”
姜盼盼想要继续追查,喉咙里却猛地渗出腥甜,吐出两口血。
天空闷雷阵阵,似是天道的警告。
“狗老天!你当初莫名让我渡劫失败,打到这副壳子里,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待我弄清楚,重新回到天上,你别想好!”姜盼盼半点不怕的抬手指着天,方才还闷雷滚动的天空立刻散开,晴空万里,星辰闪烁。
姜盼盼使用灵气窥探天机过多,有些虚弱。
她撑着下巴,看向昏睡的胡湘儿。
这女人的命格诡异,竟然跟姜凌旭缠绕在一处。
她能够看得出,胡湘儿原本是早夭的命格,在七岁那年却逆天改命,生生夺出十年的寿命。半年前,原本该意外身亡,可又被补了二十年的命格!
借命,不出意外,是从她的至亲身上偷来的。
十年前是胡湘儿的娘,半年前是胡湘儿的爹!
可她如此年轻,借命的功法又是从何学来的?
姜盼盼抬手,以灵气化形,趁机检查胡湘儿的身体。
她浑身没有半点修炼的特征,可情缘线又实实在在是靠着同门功法跟姜凌旭缠绕在一起,无法斩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短期内无法弄清楚,看来还真是要把她放在身边才能安心。
姜盼盼愁眉紧锁。
圆鼓鼓的脸蛋因为烦恼皱巴巴的团成一团。
“乖宝,昨夜没有睡好?”
翌日清晨,姜凌旭看到姜盼盼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走出来,惊得询问。
姜盼盼摇头,叹息着拉住胡湘儿的手,“爹爹,我喜欢胡姐姐,让她在路上陪着我吧?”
“那......就劳烦湘儿了。”
姜凌旭感谢的话把胡湘儿未说出口的拒绝给堵住。
她只能充当着回京城路上照顾姜盼盼的侍婢身份,半步都分不出时间来接近姜凌旭。

她看着小玉,说道:“小玉,你说那胡湘儿会不会还不死心,以后还来找父亲啊?”
小玉想了想,说道:“小姐,我觉得有可能。那胡湘儿看着就不是个安分的主。不过有夫人在,她应该不敢太过分。”
姜盼盼点了点头,说道:“希望如此吧。我抄完《诗经》,还是要多留意着点。要是她敢做出什么破坏父母感情的事情,我绝对不会饶过她。”
说着,姜盼盼重新拿起毛笔,开始认真地抄写《诗经》。
一笔一划,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情愿。
但她知道这是母亲对自己的小惩罚。
时间过得很快,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姜盼盼终于抄完了十遍《诗经》。
她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她让小玉把抄好的《诗经》送到柳氏那里,然后自己则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发呆。
月光洒在院子里的花丛上,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
但姜盼盼知道,表面的宁静下,或许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波澜。
“希望胡湘儿真的能安安分分地去经营她的胭脂铺子,不要再给家里惹麻烦了。”姜盼盼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这时,小玉回来了。她笑着对姜盼盼说道:“小姐,夫人看了您抄的《诗经》,说您写得还不错,罚就免了,让您去正厅吃饭呢。”
姜盼盼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她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道:“那还等什么,快走。我都饿坏了。”
两人来到正厅,只见柳氏和姜凌旭已经坐在桌前了。
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香气扑鼻。
姜盼盼快步走到桌前,笑着说道:“母亲,父亲,我来啦。”
柳氏看着她,眼中满是慈爱,说道:“快来坐下吃饭吧。抄了这么久的《诗经》,肯定饿坏了。”
姜盼盼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满足地说道:“还是家里的饭菜好吃。”

这几日,姜府门口可真是热闹非凡。
胡湘儿仿佛着了魔一般,隔三岔五就来。
每次都能想出各种稀奇古怪的理由要见姜凌旭。
这天,姜盼盼正慢悠悠地路过府门。
老远就听见胡湘儿那娇柔造作的声音,还夹杂着管家不卑不亢的拒绝声。
她眉头一皱,加快了脚步。
只见胡湘儿穿着一身鲜艳的衣裳,正满脸急切地拉着管家的袖子。
一双大眼睛里满是哀求,嘴唇微微嘟起,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管家则一脸无奈,一边往后退,一边连连摆手,脸上写满了拒绝。
姜盼盼双手抱胸,几步走到门口,眼神冰冷地盯着胡湘儿,冷冷地说道:“以后别想再踏进这姜府一步。”
胡湘儿被这突如其来的话惊得一怔,原本楚楚可怜的表情瞬间变得愤怒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脸颊气得通红。
刚要张嘴反驳,却见姜盼盼一脸无辜又懵懂的样子反问起来。
这一问,就像一把利剑,直直地刺中了胡湘儿的要害。
让她那原本理直气壮说要看姜凌旭伤口的理由,瞬间变得苍白无力。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此时,柳氏听到小厮的汇报,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快步赶来。
她刚走到门口,就清晰地听到了胡湘儿那尴尬又牵强的话语。
柳氏微微扬起下巴,眼神犀利地扫了胡湘儿一眼。
那自带的气场让胡湘儿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涌起一股忌惮。
胡湘儿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了不少。
就在这时,姜凌旭恰好从外面回来。
胡湘儿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迅速调整好表情,脸上又换上了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姜凌旭,嘴角微微下垂。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双手捏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着,试图博得姜凌旭的怜爱。
姜盼盼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毫不留情地直言道:“她就是想看父亲的伤痕。”
姜凌旭听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一脸严肃地说道:“我并无伤痕。”
这简单的一句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戳穿了胡湘儿的谎言。
周围的百姓原本就对这边的动静充满了好奇,听到姜凌旭的话后。
顿时恍然大悟,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大家的眼神中都透露出对胡湘儿的鄙夷和不屑,还有人小声议论着胡湘儿想要进府当姨娘的事情。
姜盼盼听到这些议论,气得满脸通红,双手叉腰,大声反驳道:“休要乱说!”
胡湘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骑虎难下。
她咬了咬嘴唇,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周围百姓异样的目光像无数根针一样扎在她身上,让她如坐针毡。
过了好一会儿,胡湘儿才强装镇定地开口说道:“店铺忙碌,我就先走了。”
说完便转身匆匆离去,脚步慌乱而急促。
姜盼盼看着胡湘儿狼狈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畅快。
管家在一旁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恭敬地说道:“小姐英明,这下可算把这麻烦解决了。”
姜盼盼笑着说道:“这种人以后再来,直接赶走便是。”
周围的百姓见事情已经解决,也渐渐散去,姜府门口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然而,姜盼盼心里清楚,这件事情或许只是暂时告一段落。
胡湘儿这样的人,绝对不会轻易罢休。
她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更加小心提防,绝不能让胡湘儿再有机会破坏姜府的安宁。
回到府中,姜盼盼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回想着刚才府门口发生的一切。
这时,一旁的柳氏柳眉倒竖,气冲冲地走上前来,伸手揪住姜凌旭的耳朵,用力一扯。
姜凌旭疼得眉头紧皱,咧着嘴,双手下意识地去掰柳氏的手,嘴里连忙讨饶:“有话好好说啊!”
柳氏杏眼圆睁,满脸怒气地质问道:“你说说你,在外面是不是又给我找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了?”

他刚要起身去拿药箱,这时,一直留意着胡湘儿举动的姜盼盼突然站了起来。
姜盼盼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她迅速地拿起自己放在一旁的衣服,快步走到胡湘儿身边:“湘儿姐姐,来,我帮你包扎一下。”
姜盼盼说着,便伸手拿起胡湘儿受伤的手指,将衣服轻轻地缠在上面。
胡湘儿原本还沉浸在自己的计划中,以为姜凌旭会亲自为她包扎,心里正暗自得意。
可当姜盼盼的衣服触碰到她的伤口时,一种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传遍了她的手指。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牙齿用力地咬着嘴唇,差点就叫出声来。
胡湘儿强忍着疼痛,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
她用力地握紧拳头,偷偷地瞪了姜盼盼一眼。
姜盼盼看着胡湘儿痛苦的表情,心中暗自偷笑。
其实,她早就在衣服上抹了一些辣椒,就是为了应对胡湘儿的这一招。
她表面上装作关切的样子,温柔地说道:“湘儿姐姐,你忍着点,一会儿就不疼了。”
胡湘儿咬着牙,挤出一丝微笑,说道:“多谢妹妹。”
她心里却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立刻将姜盼盼的衣服扯下来。
柳氏坐在一旁,看到这一幕,有些疑惑地问道:“湘儿,怎么这么不小心?现在还疼吗?”
胡湘儿强忍着疼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多谢夫人关心,已经好多了。”
姜凌旭也关切地说道:“湘儿,一会儿吃完饭,让大夫来给你仔细看看,别感染了。”
胡湘儿连忙点头,说道:“谢谢老爷,不碍事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受伤的手指,试图缓解那火辣辣的疼痛。
此刻,饭桌上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姜盼盼不动声色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吃饭,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而胡湘儿则坐在那里,强忍着手指的疼痛,每吃一口饭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过了一会儿,胡湘儿实在是忍不住手指上的疼痛了。
她找了个借口,匆匆起身离开了饭厅。
看着胡湘儿狼狈离开的背影,姜盼盼忍不住在心里偷笑起来。
“盼盼,你今天倒是热心,帮湘儿包扎伤口。”柳氏笑着对姜盼盼说道。
姜盼盼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说道:“娘亲,湘儿姐姐受伤了,我自然要帮忙呀。”
姜凌旭也点了点头,说道:“盼盼做得对,咱们府里的人就应该互相帮助。”
姜盼盼心中暗自得意,但表面上还是一副乖巧的样子。
她继续吃着饭,心里想着胡湘儿现在一定正在为手指上的疼痛而烦恼,说不定还在大骂自己呢。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柳氏的床榻上。
柳氏悠悠转醒,伸了个懒腰,回想起昨日为胡湘儿挑选铺子的事情,心中已然有了些眉目。
今日,她打算再去确认一番。
若是合适,便把铺子定下来。
柳氏起身梳洗完毕,换上一身素净又不失端庄的衣裳,准备出门。
她刚走到府门口,就看到姜盼盼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
姜盼盼穿着一件淡蓝色的长衫,头上扎着两个俏皮的发髻,模样十分可爱。
她跑到柳氏身边,拉着柳氏的胳膊,撒娇道:“娘亲,您今日又要去看铺子呀,能不能带上我一起呀?”
柳氏看着女儿期待的眼神,心中有些犹豫。
她轻轻地摸了摸姜盼盼的头,说道:“盼盼呀,看铺子这事可累着呢,要跑好多地方,你跟着娘亲,会很辛苦的。”
姜盼盼听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娘亲,我不怕辛苦。我可以帮您参谋参谋,而且我保证乖乖的,绝对不给您添麻烦。”
说着,她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柳氏无奈地笑了笑,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不过要是你觉得累了,可一定要跟娘亲说。”
姜盼盼一听柳氏答应了,高兴得跳了起来,欢呼道:“太好了,谢谢娘亲!”
她拉着柳氏的手,一起登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驶出姜府,向着商业街而去。
一路上,姜盼盼兴奋地看着窗外的风景,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柳氏则坐在一旁,看着女儿活泼的样子,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很快,马车就来到了昨日看好的铺子前。
柳氏和姜盼盼下了车,走进铺子仔细查看起来。
柳氏在铺子里转了一圈,看着铺子的格局和位置,心中比较满意。
她和店家又谈了谈价格和一些细节问题,店家也很有诚意,双方谈得还算顺利。
就在柳氏准备离开铺子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姜盼盼好奇地跑了出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柳氏也跟着走了出去,只见街道上围了一群人,不知道在看什么。
姜盼盼挤到人群前面,定睛一看,不禁吃了一惊。
只见街道上有好几个年轻女子,穿着暴露,披头散发,正扭动着身体,在街上卖弄风姿。
这些女子有的还上前去调戏相貌好的男子,举止十分轻佻。
姜盼盼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些女子,发现她们眼神迷离,表情呆滞,不像是正常人的样子。
她心中暗自猜测,这会不会和之前听到的高官千金发疯的事情有关呢?
柳氏也挤到了前面,看到这一幕。
她皱起了眉头,满脸的惊讶和不解。“这是怎么回事?这些女子怎么如此不知羞耻?”
姜盼盼拉了拉柳氏的衣袖,说道:“娘亲,您看这些女子的样子,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女儿怀疑,这可能还是邪祟作祟。”
柳氏有些担忧地看着女儿,说道:“盼盼,你可不要乱说。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邪祟。也许是这些女子自己品行不端呢。”
姜盼盼摇了摇头,说道:“娘亲,女儿昨日就猜测那高官千金是被邪祟附身,如今又出现这么多女子有同样怪异的行为,这绝不是巧合。”

“将军,都准备好了!”
暴雪夜,梵音山。
姜凌旭身披铠甲率五千精兵站在拗口,等到拂晓,他们便会一举攻打蛮夷驻军。
若能胜利,他们就能离开驻守三年的鬼地方,回到京城去见家人!生死只看这一战!
“不能去!前面都是埋伏喔!”
矮胖的奶娃拍拍衣摆,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后山的树林里钻出来。
她鼻尖冻得通红,声音软糯的踩着半米高的积雪,差点掉进雪坑,“去,就都要死掉啦!”
“你是谁家的娃娃,怎么会跑到这儿,这里很危险,快回去!”
姜凌旭拧眉,瞪着身边副将,连手无寸铁的娃娃都能摸到他们后方,警惕意识呢?
姜盼盼掐着短短的手指,没有半点害怕的走到姜凌旭面前,张开胳膊,奶呼呼的流着鼻涕,脆生生的喊着,“爹爹,抱!我总算找到你了,幸好还来得及!”
姜凌旭不敢置信的低头,下意识弯腰把奶娃抱在怀里。
他看着奶娃眉宇间熟悉的模样,嗓音发抖的问,“你叫我什么?”
“爹爹!”
姜盼盼心里偷偷翻着白眼,把冻僵的手塞到姜凌旭披风下取暖,鼻音闷闷的说:“你离家出征前两个月,娘亲就怀着身孕,她怕影响你,便始终瞒着,想等你回到京城给你惊喜。可盼盼都已经三岁啦!爹还没有回来,我算出你有危险,就偷偷跑来找爹爹了!”
“我离开家的时候,给娘留书信咯!”
“但是回去,若娘还要打我屁股,爹爹可要护着我!我是为了救你才跑出来的!”
姜盼盼嘟着嘴,想起拎着戒尺的娘亲,只觉得背后发凉。
堂堂玄学老祖,渡劫失败,带着记忆投胎成奶娃都不算惨,明明能掐会算,精通各种法决道法,懂得趋利避害,有着逢凶化吉的命格,却有娘亲日日盯着写功课,背诗词,若是叫其他同修知道,怕是要笑掉大牙!
姜凌旭听到她的话,已经信了多半。
这三年,他跟京城鲜少有书信来往,可奶娃所说的几件琐事都是旁人所查探不到的,纵然是敌军将领想办法派来的探子,也断然不会选择如此拙劣的方式。
“将军,咱们还要不要......”
副将看着姜盼盼,她穿着雪貂绒的披风,脸蛋红彤彤的,瞪着眼睛如仙童下凡。
姜盼盼气得打了个喷嚏,“你们的计划定在拂晓,蛮夷都躲在营帐后面的山坡上,只等着你们自投罗网啦!不信,我证明给你们看!”
她掐指捻着法决,对着树林猛地拍过去。
几头野猪嘶吼着跑向山坡下的营地,纵使它们撞倒了无数营帐,都不见一个蛮夷跑出来。
姜凌旭心思一沉,“撤军!”
“若是没有埋伏,凭空遭遇野猪偷袭,该群起围攻,可他们如此安静,证明营地空无一人,且不愿为了几头野猪影响部署,我们的计划被泄露了!”姜凌旭好歹是身经百战的将军,说罢,便抱着姜盼盼回到营地,“你......叫盼盼?”
营地里的篝火暖烘烘的。
姜盼盼搓着脸蛋,抱着烤红薯,轻轻扒开皮,咬了两口,“嗯,娘说盼着爹爹早些回来。”
“你是如何知道他们有准备?”
姜凌旭抬手替她擦掉嘴边的糖渍,把最厚实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我算出来的。”
姜盼盼掏出袖摆里藏着的三枚铜钱和一个龟壳,得意的抬起下巴,“我刚出生的时候,有老神仙在梦里教的,很准的。虽然娘不许我告诉别人,但爹爹是能知道的!”
京城的暗流涌动,诸多势力都在暗中较劲。
姜盼盼的能耐若是传出去,肯定会成为争抢的目标。
将军府的老小都把她保护的很好,从不会让她暴露在外人的视野下。柳氏最初不信女儿会占卜,可姜盼盼几次的预言和卜算让将军府避开了灭顶之灾,她也不得不信。
“爹爹扔三枚铜钱,盼盼给你算算!”
奶娃盘腿坐在床头,劳神在在的掐指阖眼。
姜凌旭鬼使神差的拿起三枚铜钱,扔在地上,两枚朝上,一枚朝下。
姜盼盼眯起眼眸,把铜钱收拢扔到龟壳中摇晃,嘴里念叨着法决,再凭空抛起,待重新睁开眼,她瞥着中年将军眉心泛起那抹邪魅的红色血雾,还有腕间若有似无的红线,讥讽的勾起唇角,“竟然有邪修敢盯着我爹爹!”
“爹爹三日内,就能打胜仗,班师回朝。”
姜盼盼有些困倦的扒在姜凌旭的怀里,“往东,明日天亮就去,注意绕开河边。”
“两个时辰就能得胜。”
“穷寇莫追,注意死尸里穿着青色铠甲的,留活口,带回京城。”
泄露天机过多。
姜盼盼说罢便昏睡过去,她抵着姜凌旭的肩膀,流着口水,打着微弱的鼾声。
姜凌旭轻手轻脚的把奶娃放到床上,记住她方才说的几句话,在天亮前,召集副将和五千精兵良将,以最快的速度重新部署,拔营攻打。
待姜盼盼正午醒来,听到外面有郎朗笑声。
她掀开营帐的帘幔,看到姜凌旭铠甲上沾着血迹,带着一批俘虏回来。
“爹爹!”
姜盼盼跑过去,像是小燕子般飞扑到他怀里。
姜凌旭双手抱着姜盼盼的腋下,把她高高举起,转了两圈,脸上皆是灿烂的笑容,“爹的乖女儿!大获全胜!咱们能回京城了!”
他按照姜盼盼所说,在假死的敌军里发现了蛮夷二皇子,把他生擒。
只要有二皇子作为人质,蛮夷便不敢再乱动。
短期内,绝对不会再有纷争!
“恭喜将军!”
副将们高声庆贺,面露可惜的说:“若是此刻能有美酒和野味,该有多好!只可惜,咱们在此地困顿三年,别说是肉星,连树皮都快要吃的差不多了!”
“吃树皮?”
姜盼盼摸着肚子,她可不能吃!
“爹爹,后山有两棵参天大树,树底下有两枚三角石,搬开石头有洞口,洞里有酒和野味!”奶娃的手缩进袖摆里,飞快的掐指算着,趴在姜凌旭的耳朵边,小声嘀咕。
姜凌旭瞪圆眼睛,这也可以?
他当即吩咐亲信之人,去后山寻找。
“若是找到,就说从蛮夷那处缴获而来!不得多言!”

翌日清晨,柳氏早早便起了床。
洗漱完毕后,精心地挑选了一身得体的衣裳。
她站在铜镜前,仔细地整理着发髻。
今日,她打算出门去为胡湘儿挑一间合适的铺子。
好让那丫头离开府中,也省得府里多些不必要的麻烦。
“夫人,马车已经在门口候着了。”贴身丫鬟轻轻走进房内,轻声说道。
柳氏点了点头,转身走出房门。
她迈着优雅的步伐穿过回廊,来到府门口,登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驶出姜府,向着热闹的街市而去。
一路上,柳氏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繁华的景象,心中盘算着合适的铺子位置。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马车在一处热闹的商业街停了下来。
柳氏下了车,在丫鬟的陪同下,开始一家一家地查看铺子。
不知不觉,已到了晌午时分。
柳氏感到有些疲惫,便找了一家茶馆休息。
她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丫鬟连忙为她沏上了一杯香茶。
柳氏轻轻抿了一口茶,闭上眼睛,稍作歇息。
这时,旁边一桌的几个百姓的谈话声传入了她的耳中。
“你们听说了吗?最近咱们城里好几家的女娃都失踪了,也不知道是被谁拐跑了。”
“是啊,我也听说了。听说还有个高官家的千金,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披头散发地在街上卖弄风骚,那模样,简直不堪入目。”另一个年轻男子摇了摇头,满脸的不可思议。
“后来呢?那千金怎么样了?”有人好奇地问道。
“后来那高官派人把她带回去了,不过听说回去之后就一直疯疯癫癫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中年男子叹了口气说道。
柳氏微微睁开眼睛,心中感到有些奇怪。
她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又觉得这些事情与自己并无关联,便不再放在心上。
休息了片刻后,她起身离开了茶馆,继续去寻找合适的铺子。
忙碌了一整天,柳氏终于选定了一间位置不错、大小也合适的铺子。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与店家谈好了价钱。
付了定金后,这才放心地回府。
回到姜府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柳氏走进大厅,只见姜凌旭正坐在桌前看书。
她微微一笑,走上前去。
“老爷,今日我出去为湘儿那丫头挑了一间铺子,位置还不错,价钱也合适,已经付了定金了。”
姜凌旭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头来,眼中露出一丝赞许:“夫人办事,我自然是放心的。那丫头也该有个自己的营生,省得在府里惹是生非。”
柳氏点了点头,在姜凌旭对面坐了下来。
“老爷,今日我在茶馆休息的时候,听到几个百姓在谈论一些奇怪的事情。说是咱们城里有好几家女娃失踪了,还有个高官家的千金披头散发在街上卖弄风骚,被高官派人带回去后就疯疯癫癫的了。”
姜凌旭皱了皱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如今世道不太平,这些事情或许是巧合,或许是有人故意为之。不过,咱们也不必太过在意,只要咱们府里平平安安就好。”
就在这时,姜盼盼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听到了父母的谈话,心中一动。
“爹爹,娘亲,女儿听闻此事,猜测那高官千金或许是有邪祟附身了。”
柳氏有些惊讶地看着女儿,说道:“盼盼,你这孩子,怎么说起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来了?这世上哪有什么邪祟。”
姜盼盼微微一笑,解释道:“娘亲,女儿曾在一些古籍上看到过相关记载。有些邪祟能够附身在人的身上,操控人的心智和行为。那高官千金平日里养尊处优,突然做出那样的举动,实在是不合常理,所以女儿才会有此猜测。”
姜凌旭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说道:“盼盼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不过,这只是咱们的猜测,并无真凭实据。”
姜盼盼点了点头,说道:“爹爹说得是。所以女儿想去那高官府上查看一番,看看是否真的有邪祟作祟。如果真的是邪祟附身,女儿或许能够帮上一些忙。”
柳氏听了,心中有些担忧,连忙说道:“盼盼,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高官家的事情,咱们还是少掺和为好,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咱们可担待不起。”
姜盼盼拉着柳氏的手,撒娇道:“娘亲,女儿自有分寸。而且,女儿也只是去查看一番。”
“如果没有问题,女儿马上就回来。说不定还能帮那高官家解决难题,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姜凌旭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心中有些动摇。
他知道女儿聪慧过人,对这些奇门异术也颇有研究。
思索片刻后,他说道:“既然盼盼想去,那便让她去吧。不过,你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可莽撞行事。”

随着天色渐暗,姜府的饭厅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
圆形的大饭桌摆在屋子中央,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佳肴。
有鲜嫩的清蒸鱼、油亮的红烧肉、翠绿的青菜,还有冒着热气的汤羹。
姜凌旭坐在主位上,柳氏坐在他的右手边,姜盼盼则挨着柳氏坐下。
胡湘儿盈盈笑着,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饭厅。
她今日穿着一件淡粉色的旗袍,头发挽成一个发髻。
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更添了几分妩媚。
众人依次落座后,便开始用餐。
饭桌上的气氛原本十分融洽,大家有说有笑,品尝着美味的菜肴。
当清蒸鱼被端上桌时,胡湘儿的眼睛微微一亮,心中暗自打起了主意。
她伸出纤细的筷子,夹起一块鱼肉,故意做出一副不小心的样子。
“哎呀!”胡湘儿突然轻呼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她微微皱着眉头,眼眸中蓄满了泪水,可怜巴巴地看着姜凌旭。
只见她缓缓地伸出手指,上面正扎着一根细小的鱼刺,殷红的鲜血正一滴一滴地渗出来。
“老爷,好痛呀。”胡湘儿娇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姜凌旭听到声音,微微一怔。
随即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光落在胡湘儿受伤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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