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未晚秦星云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失忆帝师把我宠上天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姬无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未晚趁着梁轻舟还在睡觉,蹑手蹑脚地出了门。小镇上很少有人受伤,更遑论他的伤势那么重,之前的大夫说,他的医术有限只能给他一些退烧和普通伤药。让她今日去‘碧生堂’看看,每月初三都会有一个姓白的大夫,来这里义诊,听说是‘药师谷’的传人。秦未晚到‘碧生堂’的时候,已经人满为患了,排队的人都拿着牌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那里。她挤到前面的时候号码牌都已经发完了。满屋子的病患,药堂小哥挤的脚都落不下来,门边的大爷更是被挤得晕了过去。大爷往边一倒,她赶紧搀扶着往外走,想出去透透气,没想到大爷拼着最后的意识也要留在这里。她大喝一声,让周围让出点空档,好方便大爷喘气。大爷靠在门板边,气息粗重,不知道怎么了,秦未晚也不敢贸然出手帮忙,只用手给他轻扇。周...
《重生:失忆帝师把我宠上天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秦未晚趁着梁轻舟还在睡觉,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小镇上很少有人受伤,更遑论他的伤势那么重,之前的大夫说,他的医术有限只能给他一些退烧和普通伤药。
让她今日去‘碧生堂’看看,每月初三都会有一个姓白的大夫,来这里义诊,听说是‘药师谷’的传人。
秦未晚到‘碧生堂’的时候,已经人满为患了,排队的人都拿着牌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那里。她挤到前面的时候号码牌都已经发完了。
满屋子的病患,药堂小哥挤的脚都落不下来,门边的大爷更是被挤得晕了过去。
大爷往边一倒,她赶紧搀扶着往外走,想出去透透气,没想到大爷拼着最后的意识也要留在这里。
她大喝一声,让周围让出点空档,好方便大爷喘气。大爷靠在门板边,气息粗重,不知道怎么了,秦未晚也不敢贸然出手帮忙,只用手给他轻扇。
周边的人都在议论纷纷,吵闹声议论声四起。
霎时,人群安静下来,正疑惑间,一白衣男子,迈着四方步从里间走了出来,围观的众人忙不迭地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白衣男子来到二人面前,看着她,“不是说有人晕倒了么?病人之前有什么症状么?”
秦未晚才发觉他在和自己说话,这是大夫?那么年轻?
“啊,我不是,是这个大爷。”
“嗯?不是你爷爷么?”
“不是不是,是刚好老人家在我旁边晕了,我就扶了一下。”
话毕,男子已经在给大爷诊脉,一会儿扎了几针,大爷状态明显清醒了很多。
维持秩序的小哥看着门口看热闹的,看病的,越来越多,开始撵人“没拿到牌子的人都回去吧,我们堂主只能看那一百个牌子。”
一百个牌子?没有牌子,可她不能走。
看着白大夫已经给大爷诊治完,她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白大夫,我家里还有一个病人,他伤的很重,没有办法过来,能随我去看看么?”
白大夫回身看她一眼,又用眼神望了望门口的发牌小哥,“刚才你没听见么?我一月只看这一天,一天只看一百人。下个月请早吧,或者,你可以去转角的‘保安堂’看看。”
秦未晚腹诽,就是‘保安堂’的大夫让她来的。
“我等你,他伤的很重,‘保安堂’的大夫说只有你能看!”
白大夫皱眉,不语。
“我可以等,但他等不了。”
白大夫微挑眉,嘈杂的人群让他有些烦躁,也不回话,转身继续给候诊的人继续看病。
秦未晚碰了软钉子,但她不能放弃,大夫就在眼前,哪有回去的道理。
不过,这么多人他得看到什么时候?
药堂人手明显不足,为了让他能尽早看完,她只能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一会儿给病人煎药,一会儿给伤患换纱布,一会儿清理地面的污秽物。摩顶放踵,完全没有不耐烦的模样,跑堂的还以为秦未晚是堂主新请的伙计,大为赞赏。
当然,她做的一切白无患尽收眼底。
中午的时候,其他伙计都已经吃完饭回来继续做活,而白大夫还在那里给病人看诊,她殷勤地跑到对面的包子铺给他买吃食,顺手还给他带了一块油糖糕。
包子和油糖糕放在白大夫手侧的时候,他明显愣了一下,旁边的药童先开口“我家堂主不吃这油腻的食物,你快拿走。”
秦未晚刚端过来的水愣在原地,“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说着就要把糖油糕拿走。
“放下吧。”一道轻浅的男声制止了她的动作。
她盯着他端量,一身白衣出尘,莫不是怕弄脏了他的衣服,所以才不愿意在这会儿进食?
不知道梁轻舟醒了没,这会儿也没空回去给他做饭,如果现在回去,那就真的是前功尽弃了。
梁轻舟确实醒了,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刚开始只以为她出去办事,并没有不耐烦。
可是,中午她没回来。现在余晖已经斜照进窗口了,她还是没回来。
他盯着房顶,想,是啊,她不是说过自己是她的外室么?那她,应该是有家室的,没准现在已经在家和相公和如琴瑟……
想到此处才惊觉,自己竟有一丝酸意。
记忆的缺失让他很不是滋味。想必自己当初爱惨了这个女子,才会明知道她有家室还愿意背弃世俗做她的外室……
他其实很想知道那段过往,还有这一身伤…又是怎么回事?
看着桌上的食物越来越凉,白大夫依然分身乏术,药堂已经开始点上照明的蜡烛。她寻了双筷子,蹲坐在他身侧,夹下一小块糖油糕,一手托着,喂到他嘴边。
白大夫一阵错愕,看了她一眼,也没拒绝,小口的吃着,手上依然不停歇的写着药方。
唇角却微不可察的微微上扬,这场景,他在梦里……见过。
其实秦未晚猜的没错,白大夫喜欢吃糖油糕,不过怕弄脏了衣服,更怕弄脏了药方。
药童是在玉山县里和坐堂的李大夫一起的,自然没见过他每次结束的早,都要去对面买一块糖油糕带走。
直到所有病人都诊治完,他揉揉酸痛的肩膀,才抽空对她说了一声“谢谢。”
秦未晚笑道:“谢就不必了,能否请白大夫到我家去看一下伤患?”
想到她这一天的举动,那么多求医的只有她注意到自己有没有吃饭,饿不饿……
“我一日只看一百人,不可破例……”
小药童收拾完白大夫的药箱递给他,“回去吧,我们堂主不会破例的!”
秦未晚略一思索,等到白无患走出门口,周边没有其他人,才对着他一礼“白大夫,现在还有半个时辰就是子时,也算第二日。医者仁心,恳请您去帮忙看看?他确实伤的很重,没有办法移动,希望您能救救他。”
白无患挑眉,望着远处刚刚打过一轮更,正在歇脚的更夫,这么晚她一个姑娘家回去确实也不安全。
“夜已深,我送你回去吧。”
“好,好啊。”
听着门外门栓移动的声音,梁轻舟惊醒,第一反应是进贼了,其次心里却有些小小的期待,万一,是她回来了呢……
然后又矛盾的推翻自己的想法,她今天回去陪她的夫君了,这么晚又怎么可能回来呢……
听到熟悉的女子说话声,他还是小小的开心了一下。直到那声音越走越近,竟还有男子应答声,他瞬间收起了自己雀跃的心思。
心中微叹,却是忘了问她,她的夫君可知道自己这个外室的存在?
这么晚,不会是她夫君找上门了吧……就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他心思就矛盾的转了八百回。
梁轻舟自己都没发觉他已经开始慢慢接受秦未晚给他安排的这个外室身份,甚至内心在描摹着她说的那些不存在的过往。
秦未晚推门,微怔,看到了他来不及撤回的眼神,像极了盼丈夫早归委屈巴巴的小媳妇。
白大夫看着床上包的严严实实的人也愣了一下,伤的这么重么,不知道是她什么人?
同样的,梁轻舟虽行动不便却也在打量眼前的男人,这是她的夫君么?
二人在不知不觉间都带了些敌意,直至秦未晚出声。
“白大夫,还请你帮他看看伤势,他真的伤的很重!”
白大夫放下药箱,行到床前,“现在已过子时,也不算破了规矩!”
“不知这位是?”
秦未晚想了一下还是说:“我夫君。”
总不能和外人说是外室吧,深更半夜,别人也不理解。
‘夫君’二字对两个男人的震撼。白无患搭脉的手愣在半空,梁轻舟嘴角不易察觉的向上扬了一下。
他还以为她会说自己是外室,没想到她说的是夫君。
白大夫眼神晦暗,原来她已有家室……很快又整理了一下情绪,觉得有些可笑,今日不过初见而已。
好消息是梁轻舟的伤虽然看着可怖,不过有他出手,好好调养,一周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坏消息是,脸上的伤太深,会留疤。
当然了,伤要好的快,那都少不了好药,这药算下来一天就得一两银子。
秦未晚咬咬牙,都到了这个地步,总不能不治吧,那之前的投入不都打水漂了。
拿着药方,送大夫到门口他欲言又止,刚才把脉的时候,察觉床上的那位,似乎中了某种奇毒,具体是什么还不清楚,但他脉象古怪,似乎还被人用金针封住了七经八脉。
“姑娘~嗯,姑娘芳名?”这才想起,二人相处一日竟都未问过对方名姓。
“啊,对,我忘了说,我,叫虞念一。”
“在下白无患,对了,余姑娘的姓氏不知道是哪个余字呢?”
秦未晚这才猛的想起,娘亲的姓氏,虞。确实很少见,幼时娘亲教自己写这个字的时候自己还嫌弃笔画太多。一转念就问娘亲教自己的明明是虞,为何娘亲自己的名字写的却是余。
娘亲直到临终才言明,她的牌位不能放在秦家,一定要将她的遗骨和牌位带回她生长的地方,为她立碑时要写虞而不是余。
余芩只是他们听的名字,娘亲真实的名字是虞覃。
虞这个姓氏,是昭元国前朝皇室的姓氏。
“剩余的余!”
“还有你!什么玩意儿!两个人都放了谁给你们的胆子!”林五一根手指直接就戳到了王宇的脑门上。
二人都不敢搭话,低头不语。
“废物!”又骂了一些难听的,气也稍微顺了点:“怎么!你是举人,你夫人犯法就不用服刑么?!我告诉你,他们不执行!我替他们执行!我做的是替天行道的事!”
梁轻舟听这意味不对,立马欺身向前,一把拽紧林五的衣领:“你!把她怎么了!?”
林五刚想使劲却发现挣脱不开他的束缚!反唇相讥:“你想知道?”又使眼色示意松开衣领,梁轻舟也不敢轻举妄动,立马松开。
林五感觉刚才失了面子,本想一巴掌扇回去,看看梁轻舟脸上的面具也只好做罢。
“爷要是不告诉你呢?想知道?”林五还想羞辱一番,“给爷跪下!求我!”
梁轻舟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就跪了下来:“求,林五爷,明示!”
张凌山和林五见梁轻舟跪下,心里一阵哎哟,哎哟的苦叫,已是来不及阻止啊!
林五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哈哈大笑,遂又想到什么,低头凑到梁轻舟的耳边:“你也知道,你那夫人媚骨天成!爷是信佛的人,怕一不小心弄死了菩萨怪罪!所以啊……爷心善,爷从街道上找来了十几个乞丐流氓……各个都是爷精挑细选的‘好友’!”
“我今日在‘林语楼’特地设宴招待!为了让他们尽兴,我可是直接给那钱婆子下了死命令!”
“哦,对了!这钱婆子昨日被打的下不来床,看到爷给她送去的‘厚礼’那叫一个感激涕零啊!还给爷特地说了下,说既然爷的好友去那就不能用普通的‘欢情散’,自然要用上那药中极品——‘罗浮春色’!这药啊,啧啧,听说这药烈性的很!可惜了,爷是信佛的,看不得那场面……”看不清梁轻舟脸色,但他肩膀一阵轻颤,林五只觉得一阵满足。
“啧啧……晚饭的时候我就让人送过去了!这会儿都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也不知道我那十几个友人今天有没有招呼到位,若是钱婆子招待不周,我定是要重罚的!”
跪在地上覆着面具的梁轻舟,林五看不到他的表情,虽然他肩膀颤抖,仍然觉得缺点意味,瞅准,一巴掌将他面具打掉!
林五就是想看看梁轻舟绝望的样子,岂料刚凑近就吓一跳:“哈!这么丑!你那小娘子也真是口味重!”
梁轻舟不理会他的讥讽,攥拳起身就往外走。
林五在后面大喊:“现在去!也只是收尸!不是说你那娘子有心疾么?放心,棺材我都准备好了,就放在‘林语楼’的门口!免费的!你抱出来放进去就行!爷都交代好了!”
梁轻舟脚步一顿,心内狂跳,遂加快脚步狂奔出府!
梁轻舟夺了门口守卫的马问了位置就疾驰在夜色中!
等赶到‘林语楼’,门口真的停了辆拉棺材的马车,顿时脚步虚浮,有些站不稳,心内有头困兽,嘶吼叫嚣着,想要把他的心撕碎。
小厮迎出来,牵过马匹看到梁轻舟的脸先是一愣:“客官第一次来么?”
“林五……今日宴客的包间在哪?”
小厮一听,笑起来,原来和那群乞丐流氓一样啊,无怪乎这长相:“在三楼,最大的那间,我带您上去。”
现在已是深夜,跟着小厮,他脚步虚软,举步维艰……特别是在经过一间间厢房,里面传出的,旖旎之声……心内的恐惧,连那头‘困兽’都安静了……
他扯过秦未晚,压向床榻,这一室的旖旎都被关在了龙凤花烛的烛泪中……
龙凤花烛燃了一天一夜……梁轻舟饿了,伸手就触到秦未晚准备的干粮和水囊,羞红了脸,原来……是这么准备的,原来……她可真是蓄谋已久啊!
补充了体力,当然不忘满足,纠缠上自己的人儿……
秦未晚彻底清醒的时候,干涩的喉咙,有些不适,忍不住发出的轻咳声!声音一出,自己也吓一跳,声音媚人心骨,娇软无力……
没想到这轻轻的一声却惊动了旁边的梁轻舟!他迅速覆上,熟练地抓过她雪白的玉枝环上自己的腰身:“这药效竟那么厉害么?这么久了都没好!”
震惊于他的动作,还没待秦未晚开口,又吻上了她的唇瓣,她笑弯了眼角,环上他的脖颈……
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要知道三两锁门也有一天一夜了……之前因着药效,没多少记忆,现下却是真真切切的感受……
期间白无患来了,被燕尾挡回去了……三两要进院子做饭,也被拎着衣领子在门口罚站……
燕尾是尽责的!开玩笑,君上弄出那么大动静,当然不能让其他人去打扰!
听到她不断求饶的声音,梁轻舟才觉察出不对,轻笑地搂住她轻哄道:“可是清醒了?”
“我能说我没醒么?”
梁轻舟笑意更甚,轻拍其背,捞进怀里,贴耳说着情话,只觉得世间乐事,竟一朝品尝,却是怎么都尝不够!
他一面诉说着自己满满的爱意,一面逗的秦未晚一阵轻笑,拍打他就要起身……
这一坐起来,才觉得浑身酸疼,等看清自己身上的青紫,秦未晚哭笑不得,梁轻舟自然也看到了,忙坐起来抱过她,道对不起!
小腹涨的慌,这混蛋也不知道给自己埋了多少……想到此处她忙要起身,也不知过了多久……得尽快服下避子汤才行!
却一把被梁轻舟拉住,锁在臂弯:“你知道我有多开心么?原来……你一直在骗我!”
“嗯?”
梁轻舟轻吻她额角:“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床上的落红……”
“啊……这个……”
“念一,你想好再说……”
“唉……”
“你根本没有嫁人对不对?你一直都在骗我?”说着又缠上她雪白的脖颈。
“虽然……我没有骗你!我确实有夫君……”
梁轻舟僵在那里:“那你还日日引诱我与你行周公之礼?”
“我暂时没办法和你解释清楚这件事……”
“有什么是无法解释的?只要你说我就信!”
“我若是说我是大户人家的逃妾你信么?”
梁轻舟震惊摇摇头……
秦未晚起床穿衣,刚下榻就跪倒在地,腿软的不像自己的,梁轻舟忙起身搀扶她……
“我和你说真的!我是大户人家的逃妾,我就想找个人把我的身子弄脏了,然后回去向夫君哭诉我被糟践了身子,求夫君休了我!”
二人离得极近,梁轻舟探究地看着她的眼睛,想知道她说的真假:“你的意思是……你在利用我?”
梁轻舟背对她边穿衣边道:“你若是想回你夫君身边……也不用这么拙劣的借口!”
“余念一,我不信,你重新换一个借口!说到我满意为止。”他眼睛瞬间布满血丝回身看她。
看他这样,秦未晚只觉得胸口堵的慌,他……是温氏的公子,自己骗了他的身子: “我是大户人家的逃妾,我……”
“我说了,我不信,重新说!”梁轻舟打断道。
“我一开始是利用你,但是……”
“但是没想到对我动了心?”梁轻舟抓紧她的手:“你告诉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何处动心?哪一段才不是你的设计?”
秦未晚坐到院中,招呼守在门口的燕尾过来坐下:“燕尾……之前在‘林语楼’问你的问题,你可以告诉我答案了么?”
燕尾疑惑,一下子没想起来秦未晚要问的是什么。
“我相公梁轻舟,不知是温家哪位公子的化名?他……可有原配妻室?”秦未晚重复道。
听到这话,燕尾一愣,随即一拱手:“夫人,我家君上……单名一个昭,字晏礼!并无原配妻室。”只是在议亲……
“温昭,温晏礼?哈哈,呵,这么巧就让我遇上了安煜君?”秦未晚苦笑,安煜君何等人物?她竟然……诱拐堂堂帝师做了自己外室?
要不是这段时间柔情蜜意都没提起外室二字,若让眼前守卫的二人知道了……还真怕他们一刀砍了自己!
“夫人当真……不知道君上身份?”
“我从何而知?从那个看不清式样的,你说的家徽玉佩?还是从他身上携带的东西?你告诉我,这些东西,哪一样指明了他是安煜君?”
燕尾一愣,好像确实如此:“姑娘口音也是临澧城出来的……竟没见过安煜君么?”
“燕尾,我捡到你家君上的时候,他……就只有半条命了,脸受了那么重的伤。我一介商贾之女没见过安煜君!就是我见过,在那样的情况下,也不会把他往安煜君想……”
“既然确定了你家君上的身份,我定会让他回去的……我虽为一介妇人,却也知道安煜君之于大胤的意义……只是,眼下有个更重要的事需要你们去帮忙处理……”
“夫人请说!”燕尾疑惑道。
“玉山县令张凌月,被其孪生兄长张凌山囚于监牢,主簿王宇也参与此事!二人勾结富商林五,残害民女,迫害忠良!更是险些害了我与梁轻……温……嗯,你家君上!”
燕尾听到此,只觉震惊:“竟有这事!此事事关重大……我立马飞鸽传书大理寺卿林大人与刑部侍郎冯大人……”
“不必飞鸽传书!”二人回头,却是梁轻舟站在房门口,也不知他刚才听去多少。
“你与翠羽一同前去,亲自去请林大人和冯大人。”
“君上,不可,我和翠羽总要留一人在此处保护您!”
“我说了让你们去就去!”梁轻舟皱眉不悦道。
翠羽从树上飞下“君上,若是您没有失去武功,我定不会违抗你的命令,但是现在,不行!”
“哼!哦~我的命令就不是命令?那你们……以后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秦未晚也察觉到梁轻舟生气了,连忙走过去,打圆场给他顺气:“不生气,不生气,你看看我手里的是什么?桂花糖,来吃一块,甜甜的。”语气就像哄小孩儿。
燕尾和翠羽一听均是鄙夷,君上何曾吃过桂花糖这种甜腻的食物……
然后就见他们君上竟旁若无人地乖乖张嘴含住了秦未晚拿糖的手指……
秦未晚将梁轻舟哄的进了房间温书,心内也明了,他身份特殊,更明白燕尾二人的担忧!
他……是安煜君,大胤的脊梁,他不能有事!
最后实在拗不过,二人兵分两路,燕尾留下来护卫,翠羽回京搬救兵。
本来秦未晚还在纳闷,怎么这段时间林五爷都没有来找他们麻烦……
就听到巷子里传来敲锣声!人群吵嚷声!
引得她出门查看,就见燕尾将一群人拦在巷子口,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叫嚷咒骂声四起,她这才知道这段时间的宁静,都是翠羽和燕尾二人,将这一切挡在了门外。
林五爷一直都有来找他们麻烦,奈何,翠羽和燕尾武功高强,一时也没有办法靠近。
牡丹的手指压住她的舌头,让她没有办法将药汁顶出去,已有不少下肚,秦未晚心急如焚!抬手推搡,那力道在牡丹看来就和挠痒痒一样!
“嘭!”身后的窗户被人一脚踢开。
牡丹大惊失色一把甩开秦未晚,正要开口却被来人一把打晕。
秦未晚看着进来的男人,身背腰刀,不正是自己白天看到的张府守卫么?
她扶着自己的下巴,刚才被牡丹卸了,只是没想到软筋散那么厉害,自己一时还合不上。
那人竟蹲下一把将她下巴合上。
秦未晚警惕的看着来人,手撑地往后退去。
来人正是燕尾!白日二人撞见,本也没在意,但是这女子挣扎间掉落的玉佩却让他不得不来这一趟。
燕尾蹲下,伸手将那玉佩送到秦未晚面前:“这是你的?”
秦未晚心里打鼓,这玉佩是梁轻舟的!她看上面有好看的图案就一直贴身佩戴。
当时还问了梁轻舟,可否将这玉佩送与自己,梁轻舟宠她,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见她不说话,燕尾又问一遍:“这玉佩可是你的?”
秦未晚点头。
“唰!”燕尾瞬间站起,一把抽出腰刀,抬起她的下颚“这玉佩的主人在哪?”
难道是来寻仇的?秦未晚更是不敢暴露梁轻舟的事。
燕尾又将刀往前送了送,已有血丝渗出:“我问你!”
“这玉佩的主人就是我!”
“说谎!”
秦未晚看着锋利的刀,又看看燕尾:“你怎么知道我说谎!”
“因为这玉佩的主人,也是我的主人!这上面的花纹,乃我主人家徽!”
唉……莫怪秦未晚觉的好看,这花纹设计精妙,初始她还只觉得是什么藤蔓的纹样,后来仔细看竟是一个‘温’字,她看清了也没当回事……
一个失忆了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书生,她又怎么会往大胤豪门“温氏”联想……
此刻燕尾的刀身上刻着‘温’字,腰间明晃晃的金牌更是写着“温”字,无不印证了她心里的猜测……
秦未晚下意识的舔舔唇,有些干燥!感觉浑身开始冒热气,心道糟了,药效上来了!
燕尾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变化:“不说?你可以选,你中了药……我救你离开此处!或是留下来,任由她们安排!”说着指了指地上昏迷的牡丹
“这玉佩,是我的!”秦未晚盯着他道:“这是我相公送给我的!”
“相公?”燕尾不信。
秦未晚开始大喘气,“我相公名叫梁轻舟,呼,就是……不知道是你们温氏哪位公子的化名?”
听她这么一说燕尾立马收刀。
“你……真与‘梁轻舟’成亲了?”燕尾半信半疑,怎么出来一趟君上就成亲了?难道是因为这姑娘才不愿意回京?不应该啊,君上可是胸怀天下之人。
“你何不亲自问他?”秦未晚额上微汗,肩膀止不住的颤抖。
燕尾见此,不敢耽搁,抓过床上的锦被将她裹的严实:“得罪了!”就着夜色就翻出了窗外。
在秦未晚的指引下,回到小院。
三两见一个陌生人抱着自家女郎回来,立马戒备起来,就要扑上去。
秦未晚虚弱无力的声音传来:“三两!公子还没回来么?”
三两摇摇头,秦未晚忙吩咐他给房间浴桶放冷水。
等冷水打好,三两欲进去查看女郎的情况,没想到秦未晚将门反锁,快步走向冷水,直到全身没过才觉稍稍舒缓……
三两在门口一阵惊愕,他听到了女郎刚才发出的声音……耳根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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