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死死盯着温挽月,脸上满是防备。
对方的话,让温挽月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带着一丝愠怒。
“既然不熟,请叫我温挽月,别叫我温妹妹。”
谁要向依拉勒吹枕边风!
他也配?
女人美眸一瞪:“我管你叫什么,在我这儿,你就得叫我姐姐!”
红衣女子上前一步,毫不掩饰眼中的狠毒。
她站在温挽月面前,叉腰冷笑:
“大家都是伺候王爷的人,而我又是西炎人,我想怎么叫你,全看我心情。你也没必要装清高。”
“无礼。”温挽月眉头皱得更深,怒火几乎要从胸膛喷涌而出。
她后退一步,冷冷说完,转身便打算绕过对方。
她心系那只受伤流血的鸟,实在不想在此多浪费时间。
“无礼?!”红衣女子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你敢骂我无礼!”见温挽月一脸冷淡要离开,顿时怒从心起。
她死死拉住温挽月的胳膊,恶狠狠地骂道:
“温挽月你这个贱人,竟敢骂我无礼。”
“别以为王爷宠幸过你,就可以不把大家放在眼中,你不过是个异族贱婢,还妄想踩在我们头上拉屎不成了。”
“哼,王爷不过是图个新鲜,你也不看看王府里哪个女人,不比你强?”
听说此女仗着王爷的宠爱,打了哈若尔。
一开始她还不信,如今看来是真的了。
温挽月满心厌恶,看着被对方捏得变形的手,冷声命令道:“松手!”
谁会像她们一样把依拉勒当成宝?
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会有女子喜欢依拉勒这种粗鄙的人。
西炎女子力气极大,捏得温挽月手腕生疼。
蛮夷就是蛮夷。
从不顾及他们的话和行为,是否会伤害他人。
依拉勒是这样,眼前这位自称她姐姐的人,亦是这般。
“哎哟,这手难不成是玛瑙做的?”
“还当自己是金枝玉叶呢,不过是伺候王爷的下贱玩意,捏捏又怎样?王爷又不在,你装什么清高?”
红衣女子不仅未松手,反而加重了力道。
她眉眼如波的眸子满是不屑,上下打量温挽月,白眼差点翻上天。
温挽月听着对方越发放肆的话,不敢置信地瞪着女人。
她的手腕剧痛,胸口也因烦躁而疼痛加剧,难受至极。
在她的生长环境中,她接触的人都很友好,还真没见过这种人。
被依拉勒掳来,倒是见识了不少这种粗俗野蛮的人。
温挽月决定了,以后遇见这种人,能绕着走就绕着走。
哪怕见面,也绝不多言。
“胡言乱语,松手!”
她试图抽回手,却被红衣女子死死攥住。
见对方不松手,温挽月彻底怒了:
“放肆!你才是伺候依拉勒的人,而我只是被你们王爷掳来的,我是被迫留在这里的。所以……”
她顿了顿,讥讽地勾起苍白的唇角,一字一顿说道:
“你是在说自己是玩意儿吗?”
女人闻言,被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眼中的嫉妒与狠毒几乎掩盖不住,阴阳怪气的嘲讽:“我胡说?”
“王府里谁不知道你是勾引王爷的异族女人,你给我装什么冰清玉洁!”
“指不定在王爷面前有多放荡呢。”
温挽月发现她叫“王爷”时,声音又腻又甜,提及自己却声音冰凉。
温挽月用力抽手,感觉骨头都要被她扭断了,忍不住怒斥:
“谁稀罕勾引你家王爷,也就你们把他当成宝。”
“他那种人在我们寒国,都活不过二十岁,早就被人一口唾沫淹死了!”
“你要是放心不下,你把我送出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