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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娶平妻婆婆虐我?我扬你全家骨灰!落云初落云初最新章节列表

落云初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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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刚听到这话,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看进她的心里去。应月强压着内心的恐惧,坦然迎视,来赢得他的信任。时间就像是凝固一样。两人对视良久,宋刚这才松开不断从指缝里滴血的拳头,掌心中碎片瞬间染着血,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并溅起几朵血花,而后又一切归于平静。他随意用袖口擦擦染血的手掌,示意应月坐下说话,随即他自己重新坐下。应月也随即坐下,不觉咽了咽唾沫,她何曾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宋公子,你还是请个郎中帮你包扎下伤口,以免感染发脓。”宋刚唇角微微扯动,不屑地哼道:“刀口舔血的人岂能怕这个?我已非当年那个文弱书生了。”应月尴尬地笑笑,好吧,当她没说。其实她这些天跟着洛神医已经学了些医术,身上也有创伤药,完全可以帮忙处理伤口。但应月...

主角:落云初落云初   更新:2025-03-29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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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娶平妻婆婆虐我?我扬你全家骨灰!落云初落云初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宋刚听到这话,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看进她的心里去。

应月强压着内心的恐惧,坦然迎视,来赢得他的信任。

时间就像是凝固一样。

两人对视良久,宋刚这才松开不断从指缝里滴血的拳头,掌心中碎片瞬间染着血,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并溅起几朵血花,而后又一切归于平静。

他随意用袖口擦擦染血的手掌,示意应月坐下说话,随即他自己重新坐下。

应月也随即坐下,不觉咽了咽唾沫,她何曾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

“宋公子,你还是请个郎中帮你包扎下伤口,以免感染发脓。”

宋刚唇角微微扯动,不屑地哼道:“刀口舔血的人岂能怕这个?我已非当年那个文弱书生了。”

应月尴尬地笑笑,好吧,当她没说。

其实她这些天跟着洛神医已经学了些医术,身上也有创伤药,完全可以帮忙处理伤口。

但应月可不敢以身试险,毕竟她的医术是洛神医教的,创伤药也是洛神医给的。

洛神医是宋刚杀母仇人,他岂能让她给他处理伤口。

再说,男女授受不亲。

应月得避嫌。

饶是她心里实在是看不下去,但还是得强忍着,继续追问:“宋公子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宋刚又是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子,这才不紧不慢说道:“你倒是个刚烈女子,竟然没有像那些大家小姐一样,见了我这阵仗不是吓晕就是吓尿了。”

听到这话,应月心里咯噔一下,看来他没少掳大家小姐上山啊。

难道……

她瞬间又紧张起来,主动交代:“我婚约在身,不日即将大婚。”

宋刚听到这话,忽然发出一阵狂笑,令应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跟垂烟你看我,我看你,不明所以然。

忽然笑声嘎然而止。

“应小姐把我宋某当成登徒子了,饶是我被逼落草为寇,可读书人气骨尚在,绝非行那等畜生之事!”

拳头再次落在桌面上,只是力度轻柔许多,也未有杯碟再被捶落。

应月瞬间松口气,不自己说出声来:“甚好,甚好,非登徒子,有读书人气骨甚好。”

如此她就不会面临被怎样的凶险局面了。

“应小姐当真跟洛神医划清界限?我动他你不会从中作梗,甚至替他报仇?我听闻你现在已经是他新收的爱徒,这是打算两人一起狼狈为奸,借制造神药来敛财,残害无辜百姓,巴结皇族贵胄?”

当随即宋刚这番话,又将她那颗已然安稳的心,瞬间又给提起来了。

“这话怎么说得?小女子可不敢,我只是跟着学医术,想着必要的时候能治病救人而已。再者我跟洛神医相识时间不久,自然不知他往日行事,也不好妄自表态菲薄,更不会与之怎样怎样。”

“宋公子小女子不才,也懂得是非黑白曲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也莫诬陷我。”

“你与洛神医有恩怨纠葛,我自然不会插手,那是你们的事,我不明状况,岂能多管闲事?”

宋刚听闻,点点头,哈哈一笑:“如此便是妥了,那应小姐可否考虑加入我们……”

应月不等他说完,忙摆手正色道:“我是待嫁之女,岂能跟宋公子未婚之男合伙怎样?传将出去岂不是自毁声誉?将娘家夫家置于难堪境地?还请宋公子体谅,莫行不妥之事。”

宋刚重重叹息一声:“也罢,此事日后再议也不迟。”


“我哪有什么证人,是抱着孩子上门求医,倒是洛神医身边还有个带着丫鬟的年轻小姐。”

听到这话,应月瞬间紧张起来。

她知道只要洛神医将她推出来作证,那么应家跟冯家就结下梁子了,她在劫难逃。

“宋公子,你赶紧阻止那老人家。”

宋刚也是干着急,他们晚来了一步,老乞婆跟洛神医已经对簿公堂。

“莫急,老乞婆还没有看到我,我得先让她看到我,才能给她下指令,她年纪大,耳朵……”

应月听得皱起眉头,都火烧眉毛了,他却跟近在咫尺的老乞婆接不上头。

“你莫说那些了,倒是想个法子啊。”

宋刚点头应道:“明白,我想办法。”

两人说话间,洛神医还在沉默着。

“你说啊,是不是你看了孩子?那俩女子都看到了。”老乞婆逼他说出应月跟垂烟。

洛神医忽然像是决定了似的,指着她大声斥责道:“你空口白牙,凭空捏造,哪有什么带丫鬟的小姐?不过是魏世子在老朽院中而已,怎么就成了女子?”

听到这话老乞婆都懵了,他竟然不按预定设想接招?

说没见过那俩女子?

“怎么可能?一个带着丫鬟的小姐,没,见着什么世子,世子是男人啊,对不上。”

应月则是喜出望外,她没想到洛神医竟然没有将她供出来,还用魏世子给他做遮掩。

魏世子身份尊贵,冯将军也不敢对他轻易怎样,要卖他三分面子。

当初魏平自己也说过,冯将军听到传言跟她有关系,要找她算账,也是魏世子劝住的。

洛神医此时抬出魏世子来,倒是应了这个事,想必冯将军也没辙。

如是想着应月偷眼望向冯将军,果然见他脸色变得黑沉可怕,却没有发火,可见有忌惮。

师父,你真是太好了,竟然知道维护徒儿。

你这个师父,徒儿就冲着这点认定了,还会为你尽量摆平宋刚对你的仇恨……

应月是想的不错。

“这个洛狗贼,老匹夫,竟然没有供出你来?难道我又失算了?”

宋刚在旁咬牙切齿。

应月听到忙说道:“终究是喊了几天师父,他还是很……”

看到宋刚脸色不好看,她及时刹车,担心惹怒他,导致他情绪失控,从而局面难控。

眼下还是得让宋刚将老乞婆给撤回对洛神医咬着给幼儿越治病越严重,洛神医明知是冯将军之子,却不拦着这件事。

“宋公子,别忘了我们的计划,你赶紧给老乞婆下达放过洛神医指令。”

宋刚冷声说道:“她现在不看我,我怎么给她传令?堂上冯将军还有大理寺卿都看着呢。”

应月沉思片刻,计上心来:“我来弄出动静,让众人注意力转向这边,你给老乞婆下令。”

宋刚没有回答,默认她的提议。

“你们之间有能准确交流的手语哑语吧?”应月不放心再次追问一遍。

宋刚抱着胳膊,不悦地瞥了她一眼,我逗你玩?

应月没有理睬他,现在可是自己的地盘了,他是山匪,不怕他。

她扭头附身对身边站着的一个看着很机灵的小男孩耳边嘀咕几句。

小男孩冲她一脸惊喜地点点头。

应月从身上摸出十文钱,放在他手里。

宋刚不知何意,正想询问,忽然小男孩大声哭嚎起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堂下何人喧哗哭闹?没看到本官在办案吗?”

大理寺卿很是生气地将惊堂木一拍。


苏临看着自己空下来的掌心,神色讪讪,心中莫名升起了几分异样。

往日的应月从未避开过与他亲近。

今日这是怎么了?

他思前想后,觉得还是这赏花宴闹得应月有些局促不安。

所以,即便苏临心有不甘,也仍硬着头皮抱歉笑道:“是我听到消息,有些喜形于色了,唐突了月儿,实在是不该。”

一旁的垂烟听闻此话,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怨气,直冲脑门。

她不管不顾道:“苏公子,你和我家小姐还没怎么着呢,别在这动手动脚的,若是让旁人瞧了去,还以为我家小姐想高攀你们苏家呢。”

刚才那位江夫人三句话不离应府大喜将近的事,那阴阳怪气的语调连她个小丫鬟都听出了不对。

可偏那位苏夫人就跟个没事人似的。

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他家小姐面前讨论什么妻妾之事!

苏家这群泼皮,是真当她家小姐好欺负不成?

还好她家小姐不会嫁入苏家,否则这后半辈子还指不定被琢磨成什么样呢!

垂烟双眸几乎喷火的挡在了应月和苏临的中间。

剑拔弩张的气氛,不远处的武朝云觉察出了不对。

她迈步而来,先是上下扫了眼苏临,“好端端的,你又做了什么?”

苏临神色尴尬的不肯回答,只对应月连连道歉。

“刚才是我一时得意忘形,月儿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回头我让小厨房给你送些爱吃的东西,今日人多,你就别闹脾气了。”

此话一出,应月捏着帕子的手一紧。

闹脾气?

现在这事情反倒成了她的错了?

就要在几人的气氛愈发尴尬时,苏府的小厮,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

他就好像没看到应月和武朝云,“公子,夫人听说你回来了,叫你过去坐坐呢,江夫人也念叨了公子许久,公子还是别在这说闲话了,先去面见长辈要紧。”

苏临闻言,抬脚就要走。

转身才想起应月,还不忘哄骗两句,“月儿,你乖乖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同姨母请安,就回来陪你。”

应月微微挑眉,心中冷笑。

她甚至都懒得附和,只垂手拉住了武朝云的胳膊。

眼瞧着苏临走远,应月才苦笑了声,“让你看笑话了。”

“我怎么会看你的笑话?月儿,你同我说句实话,你和苏家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苏家今日一个两个,怎么都好似中了邪一样?还有那个苏夫人在席上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武朝云向来是护短的。

她瞪向苏临的眼神都恨不能在他身上戳出一个窟窿来!

早在应月刚与苏临交好时,她就瞧不上此人,接触几次后,更是愈发厌恶。

苏临高不成低不就也就算了。

偏长了一张讨巧的嘴,就算整日不思进取,混吃等死,也能引来不少世家女眷的青睐。

自从应月和苏临彼此间心存情愫后,这京城各家府邸关起门来的议论从未少过。

且不说应月光是出身,就远不是苏府这样的人户能比的。

这苏家还恬不知耻,明里暗里的在京城放出消息,就差直接把应月非苏临不嫁这种事挂在嘴边上了。

如此这样的人家,武朝云是真的不忍心看着好友越陷越深。

她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劝道!“月儿,方才苏临所言……”

“放心吧,我与苏临缘分已尽,今日来这赏花宴,也只是因为苏家的帖子早早送到,我娘也是抽不开身,我才临时来凑数的。”

应月抬眼看着武朝云,只觉得自己也应该学学好友。

恐怕日后也只有如这般嫉恶如仇,乐观爽朗的性格,才能在这深宅大院里,活出另一番天地来了。

“苏临的话,当不得真。”应月声音淡淡,生怕身旁的人不信,“你若还是不信,过些时日等着消息就是了。”

直到应月先行向前,武朝云都还是满脑的懵懂无知。

她紧跟了两步,试探问道,“你真的想通了?”

应月淡笑了一声,并未回答,只带着人寻了个僻静之处,便专心赏花了。

满园子的姹紫嫣红,争相竞放,微风浮动时,更是花香怡人。

应月垂手盯着眼前的花出了神。

苏临眼下未得功名,甚至还未娶正妻,就先让外室堂而皇之的住进了苏家。

这样的罪名若是传出去,只怕苏临此生都科举无望了。

若苏家懂事些,不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出什么幺蛾子,她倒也不介意成全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至于江怜心,应月看都懒得看上一眼。

可就在应月带着武朝云静等宴会结束,好各自回家时,远远的就看见苏夫人和江夫人朝着她们的方向并肩而来。

而两人身后,苏临也跟在江怜心身旁,那一袭白衣尤为扎眼。

苏临和江怜心举止亲昵。

江怜心更好似软着腰肢,没骨头似的靠在了苏临的胳膊上,那仰着小脸,红着眼稍,嘟嘴抿唇的样子,看的应月一阵反胃。

几人的说话声越来越真切。

只听江夫人道,“临儿,你妹妹难得来一趟,就劳烦你带她在这府里转转了,我和你母亲年纪大了,身子有些酸乏,就在这歇歇脚好了。”

苏夫人更是在一旁催促,“怜心今日只怕受了委屈,你这个混账小子可得好好对待人家。”

苏临朗声应承,“娘,你就放心好了,我自会好好对待表妹的。”

应月远远的看着这一幕,神色淡淡。

这一大家子母慈子孝,夫妇和谐,想必过不了多久,对于苏家就是天伦之乐了。

还好她醒的及时,没真的被三言两语给骗了去。

这时,武朝云手里握着个花环,正朝应月走来。

为了避免让武朝云撞见如此不堪的一幕,应月干脆扯了个理由,以身子不适为由,暂时离开了苏府。

应月走的太急,甚至都未能同苏夫人打声招呼。

待到苏夫人发现人不见后,脸色当即阴沉了下来。

江夫人还不忘添油加醋,“这般高贵的出身,也不见得是个懂规矩的,上门做客竟一声不响的就偷跑了,只怕以后就得委屈小临了。”

这话一出,苏夫人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进了苏家的门,就得懂苏家的规矩,眼下人还没进门呢,就不拿你这个婆母当回事了,这不是平白让人看笑话吗?”

江夫人生怕这把火点的不够旺,眼角的余光扫向江怜心,暗戳戳的挤眉弄眼。


“娘,你这话实在有些过分,是非对错,公道自在人心,表妹向来懂事,儿子有何理由不偏袒她?”

苏临眉头压低,不赞许地看向苏夫人。

苏夫人心头一跳,立马望向应夫人。

应夫人面上表情不变,却在心中冷笑一声。

这苏临倒是迫不及待,还未将她家月儿娶进门,心倒是先偏袒到他那个表妹身上去,这要是真让苏府把人娶进门,还不知道月儿要受多大的委屈。

“苏家小公子倒是有自己的一套理,既说公道自在人心,可你这话里话外皆是偏向江小姐,恕我愚笨,听不出什么公道来。”应月出言讥讽道。

苏临面色一差,他绷直嘴角,面上已然染上几分怒色。

“表妹单纯,素来不懂妇人家的弯弯绕绕,自也不可能做出什么恶事来,难道还算不上公道?非要一心偏袒向你,要叫表妹受了委屈,才叫公道?”

苏临语气逼人,往日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倒是抹去不少。

“表哥,怜儿不想害得你和应小姐争吵,是怜儿的错,怜儿不该求得表哥庇护,应该离表哥远些。”江怜心垂下头颅,袖中的白帕遮住眉眼。

只能隐隐听见她啜泣的声音。

苏临心中一紧,也顾不得这是在应府,出声怒言道:“应月,你变了,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如此善妒,女人善妒可是大忌!”

“砰!”

应夫人一掌拍向梨花木桌。

她虽嘴角上扬,可眉眼间瞧不出任何软和之意,冷意逼人。

“苏家小公子,我倒想问问,你哪来的身份管教我们应府的女儿!”

最后几字被应夫人拔高音调,气势逼人。

登时,正厅内安静些许,只能听见轻重不一的呼吸声。

“应夫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小儿也是护妹心切,定然不是故意,何况小儿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内院中的女人怎能善妒?也是好心提醒应小姐。”

苏夫人出面,企图缓和氛围,只是她话里话外依旧是对应月的贬低和瞧不起,带着浓浓的维护之意。

甚至此刻,苏夫人眼神瞥向应月,似是要她解围。

应夫人冷嗤。

她的女儿嫁进苏府算是下嫁,要求苏临一生一世一双人有何过分可言?

若还是之前的一纸婚约,她苏夫人敢承认他们苏府没有丝毫扒着应府吸血的想法吗?

在这里装什么清白人家。

应夫人这般想着,嘴中哼出一声冷笑:“苏夫人,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何况那纸婚约求的也不是你们…”

“娘。”

应月将手搭在应夫人的手背上轻声喊道,硬生生止住了应夫人的话语。

“苏夫人,月儿瞧着你们家中的事尚未处理妥当,不如先自行回府,将家中内事解决干净再来拜访,免得让外人瞧去传出一些不好的流言蜚语。”

苏夫人抿紧嘴唇。

她瞧着应夫人的脸色实在不好,生怕再待下去惹得应夫人不悦,便顺着应月给出的台阶下。

“今日来确实没有准备妥当,是我失礼,下次定然不会。”

苏夫人退后一步,随后,她垂下手转身离去。

苏临一声不吭,板着一张脸跟在苏夫人身后。

至于江怜心,只见她抬起眼眸轻轻瞥向应月,那眼底藏着几分挑衅,她嘴角微扬,跟在苏临身后一同离去。

二人竟没一人留下行礼,便这般离去,根本没把应府放在眼里。

应夫人轻拍向梨花木桌,心中一团火气燃烧得正旺。

“这苏府,真以为娶了你就能骑到应府头上,幸好月儿你求的不是和苏府的婚约。只是月儿,你为何不让娘告诉他们?好好打打他们的脸!”

应月拉过应夫人的手。

“娘,你太急切,圣上的旨意尚未下来,我们怎可乱语?”

这是缘由之一,缘由之二便是应月决意要报复苏府,又怎会让他们得知婚约已变。

只有他们不知,才会做出更多丑陋不堪的事。

届时,她才能掌握更多苏府的把柄。

“言之有理,只是这圣旨为何还未拟好,让人等得急切,娘怕那苏府在外乱说,毁了你的名声。”应夫人抬眸看向应月,眼底藏着几抹担忧之色。

“娘,您不用担心,圣旨一出,自会还我清白。”

应月回到房中,拔掉头上簪子,她抬眸望向镜中,过分苍白的面颊,略微粉红的娇唇。

她又垂眸看去,消瘦的身躯,仿佛薄纸一般。

“垂烟,帮我请洛神医。”

垂烟心中一惊:“小姐,你是哪里不舒服吗?为什么要请洛神医?”

“请便是,若是他不来,你便和他说…”

应月对垂烟招了招手,又在她耳侧轻声低语。

只见垂烟面色疑惑,却还是轻轻点头。

没过多时,洛神医抵达院中。

洛神医并未踏入院中,而是拱手站在院外,神医年岁已高,双鬓发白,下巴处留着一缕长须。

他姿态恭敬,始终不肯抬头看去。

直到厢房的门打开,挽起高辫,身着青衣的女子踏出。

洛神医抬头望去,被女子的容颜惊艳一瞬,却又惋惜叹声。

美则美矣,却缺少一份灵气。

身子过虚。

然现在女子以静为美,洛神医不好评判。

“神医最近可在求药?”应月轻声问道,落座在枯树下的木椅上。

“正是,不知应小姐是从何得知?难不成手上有老朽所需的药材?”洛神医垂下眼眸,不敢多看应月。

应月轻笑一声。

“我手上自是没有你求的那一味药,但我有那一味药的线索。”

洛神医眼底闪过一抹光,语气难掩的激动:“在哪里?”

“洛神医不要激动,想要那株药材,总要拿出些心意让我瞧瞧,否则我凭什么白白给你。”应月一只手撑着下巴,抬眸瞧向洛神医。

洛神医略微浑浊的眼球缓慢地转动。

那些名门闺秀,总让他做些什么永葆青春,美容美颜的丹药。

他手中倒是有不少变美的丹药,若是没有应小姐所要,他也可以制些出来。

“应小姐,老朽手中有永葆青春的神药,不知够不够格?”


应月感觉到她手心冰凉还带着冷汗,忙让人坐下,亲自给她斟了杯热茶,“怎么了,慢慢说。”

听了半晌她才明白,原来是从当铺出来时被贼人盯上,当来的银子差点被抢了去。

应月皱着眉,“是我大意了,该让你找两个年轻力壮的小厮去办的。”

“不怪小姐,我出门时正好碰上了马厩当差的连青,见他身高马大的便喊他同去。谁承想那贼人连他也不怕,拿着匕首就冲了过来。”

应月忙问,“然后呢?”

“然后啊,来了两个身手不凡的男子,就像画本子里面那样,从墙头上飞了过来。瞧着像是主仆二人,三下两下就将那个贼人绑起来送去见官了。”垂烟一脸庆幸。

“要不是他们,我今天可能都没命再见小姐了。”

应月也一阵后怕,安抚了她一会才道,“可问了那两位公子的姓名?若是有机会再碰面,要好好谢谢他们。”

垂烟点了点头,“我问了,可是那主子模样的男子瞧着面色不善,冷冷的,话也不多说。只说让随从把贼人送到段微府上,也不透露他们是谁。”

“段微?”应月垂眸思索片刻。

“段微是京兆尹,那男子既然这么说,想必也有官身,且位置不低。”

垂烟睁大了眼,“当真?那男子瞧着可是年轻的很,模样倒是极好的,只是看着一脸煞气。”

应月忍不住戳了戳她额头,“你呀,人家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怎么能背后这么说。并不是性情温和的就是好人,有些外冷内热、沉默寡言的,一样正直磊落。”

“奴婢知错了。”垂烟见应月笑容莹莹,面色瞧着比前几日好了许多,忍不住问道,“那小姐呢,小姐喜欢什么样的人。”

应月神色淡了许多,“如果能选,我情愿要那冷言冷语的,也不想要他温柔体贴,却又假意骗我。”

垂烟知道她说的是苏临,怕她伤心,赶忙转移话题。

“对了小姐,当东西时我见里面有块您幼时带的玉佩,便挑出来了。就是上面刻了个小月牙儿的那块……咦,我明明装起来了,怎么不见了……”

她翻了好几遍,都没找到。

应月摆了摆手,“算了,不是什么贵重物件,你能好好的回来已是万幸了,丢了就丢了。”

她又问了垂烟安济坊的事情,垂烟细细说了。

十日后。

苏府,春朝宴。

应月一出轿门便被苏夫人挽住了手。

“可好些了,文山回来同我说起你坠崖一事,着实惊了我一身汗,我本想亲自去府上探望,可这身子骨不如以往了。”

应月淡淡看着,曾经她也以为苏夫人是真心实意希望她和苏临好。

可梦中她同江怜心一起为难自己的记忆实在太过深刻。

应月疏离的福了福身,“劳苏夫人挂念,如今已大好了,苏夫人也要多注意身子。”

苏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她早已将应月当成了自己的儿媳妇,现在看着她这般乖顺,心中很是满意。应家在朝中地位不低,将来临儿入仕,也算多了份助力。

“快进来坐,今日还邀了武家小姐,都是同你交情好的。”

应月跟着苏夫人进屋,便听到有人打趣,“可是盼来了。”

“早就听姐姐念叨着应家小姐,今日一见果然是个妙人儿,也难怪姐姐亲自出门相迎。”

说着,便有一只染着丹蔻的手过来要拉应月。

她忙侧身躲了过去。

苏夫人笑道,“这是临儿的舅母,你还没见过,就是怜心的母亲。”

应月眸色未变,淡笑道,“原来是江夫人。”

她本来对江怜心就没什么好感,眼下见了江夫人,更是没了心情,就坐后便百无聊赖的等武朝云过来。

苏夫人同江夫人坐在上首,谈笑声一阵阵传来。

“这次随我来京城的婆子说,前些日子出门采买,碰到了应府的管家,说是在定了好些红绸红布。看来苏府好事将近了呀。”

苏夫人满眼惊喜,“果真?”

“月儿不是在这,你一问便知。”江夫人看了看应月,笑得不怀好意。

苏夫人赶忙看向应月。

垂烟听了心中着急,哪有盯着人家未出阁的女儿家说这些的,这不就是明摆着欺负她家小姐嘛。

正要上前,便被应月拦下。

她抿了口茶,只装作未闻。

苏夫人不是那等不识大体之人。

见应月没接话,也没有明问,“许是家里有其他喜事,怎么没听你母亲说呀,月儿?”

应月看向苏夫人,眼底有些疏离,“家中大事都是母亲过问,月儿不敢置喙。”

见她这么说,苏夫人更笃定了应家已经在着手操办应月和临儿的婚事。

她只当女儿家害羞,不好意思直说,面上喜不自胜起来,“是了,还是小孩子家家,哪里知道这些,改日我同你母亲好好商议商议。”

也是,她家临儿这般玉树临风、才富五车,能觅得这般佳婿,应家不知得有多开心。

江夫人轻哼了一声,嫁过来又怎样,她们怜心可是已经有了苏临的孩子,能早日诞下长子长孙,可比什么都强。

正想着,门外有丫鬟通报江姑娘到了。

江夫人刚想起身,就见苏夫人站起身来迎了过去。

她瞥了眼应月,满意地坐下。

等到应家这个小丫头进了门,怜儿的孩子也该出生了,到时候且看谁更得苏家欢心。

“怜心,快来姑母这,小心些脚下。”苏夫人眉眼中都透着关心,说罢还亲自上手搀扶。

应月默默握紧了杯子。

只见苏夫人扶着江怜心到了座位上,还命人加了软枕。

“把茶撤了,上一盏燕窝牛乳来。”

苏夫人围着江怜心关怀备至,旁人都只道她们姑侄二人感情深厚,谁会想到,江怜心早已有了苏临的孩子呢?

应月嘴角带着讽刺,上辈子江怜心怕凭着表小姐的身份多次来苏家做客,她还热情款待过,原来一直都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武朝云不知何时到了,扯了扯应月的袖子。

“这苏夫人发什么癔症,对着这个远方侄女这般殷勤,一定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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