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霄寒秦羽然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如灰烬,不复燃小说》,由网络作家“纪霄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将画廊交给信得过的朋友,打算择日回江州。正要过安检,纪霄寒从人群里冲出来,跪在我面前。他手忙脚乱从怀里摸出一张照片。我认出来,那是我们的结婚照。四分五裂后又被人重新拼起来。“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打我要骂我都行,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他颤抖着手伸向我。我注意到他右手中指和无名指没了,断口还隐隐开裂。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决绝又冷漠。“没有意义了。”回到江州,我哥注意到我情绪不对,但他并没有说什么。沈霁应该把我的事,都告诉我哥了吧。我睡了个昏天黑地,醒来后恍惚听到纪霄寒的声音。下楼一看,居然真的是他。他西装革履出现在我爸妈面前,诉说对我有多爱,爸妈差点被他声泪泣下的爱情宣言打动。恰巧我哥这时回来,二话不说就抡起了棒球棍。你对小鸢...
《爱如灰烬,不复燃小说》精彩片段
我将画廊交给信得过的朋友,打算择日回江州。
正要过安检,纪霄寒从人群里冲出来,跪在我面前。
他手忙脚乱从怀里摸出一张照片。
我认出来,那是我们的结婚照。
四分五裂后又被人重新拼起来。
“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打我要骂我都行,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他颤抖着手伸向我。
我注意到他右手中指和无名指没了,断口还隐隐开裂。
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决绝又冷漠。
“没有意义了。”
回到江州,我哥注意到我情绪不对,但他并没有说什么。
沈霁应该把我的事,都告诉我哥了吧。
我睡了个昏天黑地,醒来后恍惚听到纪霄寒的声音。
下楼一看,居然真的是他。
他西装革履出现在我爸妈面前,诉说对我有多爱,爸妈差点被他声泪泣下的爱情宣言打动。
恰巧我哥这时回来,二话不说就抡起了棒球棍。
你对小鸢做的那些混账事我都听沈霁说了,再敢来纠缠我妹妹,管你姓纪姓秦,打得你爹妈都不认。
我哥捡重要的部分说给爸妈听,老两口听后气得把纪霄寒带来的礼品都砸了个稀巴烂。
我哥心疼地把我搂进怀里,嘴里还放着狠话。
我不知道我哥是不是真的让人把纪霄寒拖进巷子里打得爹妈都不认。
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纪霄寒都没有再出现。
我以为他已经死心回安城了。
有天深夜他给我打电话,听起来像是喝了不少酒,嘴里一遍又一遍重复“我爱你”。
他说,他要把那顶王冠捞回来给我赔罪。
再之后,我就听到了他的死讯。
后来,沈霁陪我去过一次纪霄寒跳的那条江边,我们俩什么也没说,就静静望着渺远的江岸。
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如走马灯般,从我脑海里一一掠过。
最后都化作碎片,被风裹挟着飘远了。
半年后,我选择了出国深造。
又过去了两年,我回到安城,那日是外公的忌日。
沈霁依旧陪在我身边。
番外:偏执的爱(纪霄寒视角)安城人人都知,纪家有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子。
纪凌寒带我回纪家时,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是不加掩饰的恶意和鄙夷。
我永远也忘不了他们的眼神。
那时我心里隐隐知道,这里不过是另一个地狱。
其实被我妈以五十万的价格卖给纪家前,我的日子也算不上好过。
我妈是被纪凌寒,也就是我爸,骗上床的。
温情一段时间后,我妈偶然提起结婚的事,他却当即翻了脸。
他说自己有未婚妻,他很爱她。
我也是是后来才知道,纪凌寒和他未婚妻并没有感情,他们只是家族联姻。
门当户对罢了。
爱,只是他拒绝我妈的借口。
他怕我妈死缠烂打,拿走我妈的身份证,此时我妈已经怀了我。
她心里是恨纪凌寒的吧,恨屋及乌,从小她就不待见我。
两三天不给饭吃都是常有的事,我饿得只能去翻别人不要的剩饭剩菜。
后来她自甘堕落,常常在家里接客,动辄把我关在门外。
清醒的时候,她会突然恶狠狠掐着我脖子,咒骂我怎么不去死。
她第一次对我露出笑容,是在和纪家达成交易那一天。
纪凌寒下半身瘫痪,而当时他的妻子,只为他生下一个体弱多病的孩子。
可即使如此,无依无靠的我,根本就没有资格争那个位置。
我像个小丑,他们看我滑稽的表演,似乎找到乐趣。
也是在那时,我遇见了顾时鸢。
她和所有人都不一样,她没有看不起我,因为她根本看不见。
她疑惑问我为何不上桌吃饭,换来我的沉默和纪家人的哄堂大笑后,也只是攥紧了我的衣角。
太单纯了。
太好骗了。
原本,我只是想借顾家的势力,稳固我的地位。
可她太过于依赖我,以至于我不知道,我漫不经心说出口的“会永远陪着你”,里面含着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没想到,我自以为把她捏在手心里,到头来却发现这只是一场骗局。
她接近我,只是为了挽救岌岌可危的顾家。
那时顾老爷子病重,顾家那些旁支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巴不得她也死了,这样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瓜分顾家。
我看出她这些天情绪不对,拿出好不容易攒下的钱,买了一束她最喜欢的鸢尾花。
顾管家早已熟识我,直接就放我进去了。
上楼时我听到交谈声,脚步放轻,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走。
直到我认出其中一个,是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悲伤。
于是脚步未停,偷偷贴到了墙边。
她嗓子几乎哑了:“他已经相信我失明了,只要我助他掌握纪家,有纪霄寒做靠山,顾家就不会倒。”
顾老爷子叹息。
“你真的想好了吗?”
“嗯,”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您的养育之恩,我无以为报,为了顾家,我可以牺牲一切。”
我心灰意冷,身体贴着墙面滑下来,手里的鸢尾花被我捏碎,难闻的汁液顺着掌心流下来。
她不爱我,她只爱她的家族。
这个念头一出,左胸腔那块地方就像被活生生挖走一块。
我不无苍凉地想。
果然没有人会爱我。
她也和他们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真让人作呕。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顾家的,也许,那个一腔热忱的纪霄寒,在那天下午,便死在了那扇不敢推开的门后。
我们,从那之后,只是各取所需。
正式掌权那天,我们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我故意耽误了时辰,她问起我,我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她竟然信了。
看着她长舒一口气的神情,我突然恶从胆边生。
我开始故意冷落她,不把她放在眼里。
本来没想和秦羽然纠缠在一起,虽然我确实对她有点兴趣,但她眼里的野心太明显。
我可以和她做任何事,满足她任何要求,唯独不能为了她和顾时鸢离婚。
我恨极了她虚伪的样子,但我从没想过,她会离开我。
为了一顶王冠,她开始对我无理取闹,觉得有趣的同时心里又涌起一丝快感。
看吧,她“爱”我,“爱”到甘愿低入尘埃。
或许她是真的轻贱。
这样就更好了,陪我蹉跎一生,是她的报应,是她欠我的。
可当她真的销声匿迹后,我心里又是前所未有的恐慌。
我心里隐隐知道,我恐怕真的要失去她了。
秦羽然后来披头散发来找我,她怎么能这么恶心呢,腿上流下的鲜血脏污了纪家的门槛。
我让人驱赶她,她突然疯疯癫癫笑起来。
笑我太愚蠢,笑我自欺欺人,笑我太绝情,笑我要彻底失去她。
我在风里枯坐了一晚,突然就发现恨意早不知什么时候变了质。
爱她,恨她,爱恨交织,分不清道不明。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失去她。
爬上桥的时候,我恍惚又回到很久以前,我翻出纪家的高墙。
她就安静地扶墙站着,站在那,像是早知道我会来。
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像澄净的海与天,只装得下一个小小的狼狈的少年。
于是我想也没想,径直跳了下去。
后来,见家长的事被沈霁随意寻个借口推脱了。
他说他不急,他给我时间和空间。
在我没有准备好之前,他会和我保持距离。
沈霁的教养太好。
以至于我不明白,他为何执着于我。
他知道,我离过婚,有一段不堪的过往。
口头婚约而已,他完全可以拒绝。
我如今说,他却劝我别多想。
鼓励我做自己喜欢的事。
在嫁给纪霄寒之前,我是前途无量的设计师。
有顾家牵线搭桥,我不缺人脉和资源。
偏偏顾氏一朝倒台,我四顾茫然。
只有纪霄寒愿意搭手,即使我知道,他当时看中的,也只是外公留下的遗产。
他是私生子,好不容易爬到继承人的位置,最缺的就是外援和助力。
当我把这些事,像讲故事一样,说给沈霁听。
心里从来没有像此刻般释怀。
也只有在他面前,我才能坦然面对过去。
我和沈霁,慢慢也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我耗费半年时间,重新拿起笔创作。
渐渐的,我在江州声名鹊起,也不再下意识藏起我残缺的右手。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我接到一份行业交流大会的邀请。
交谈会在安城举办,主办方和陆家关系不错,平时对我多有照顾。
我虽然不是很想回去那个伤心地,但还是勉为其难答应了。
落地安城后,我便待在酒店里,哪里也不去。
说不清是什么心理。
晚饭时听她们谈论起纪霄寒,我心里竟未掀起半分波澜。
虽然外面传得风风雨雨,豪门少爷深情如许,为了找一个女人将安城搅得天翻地覆。
很经典的言情小说的情节。
换作别的不知情的人,怕是要对那个女人羡慕嫉妒恨了,只说那个女人好命,天降的洪福不要。
但这个行业,最不屑一顾的就是爱,尤其是男人自以为是的深情。
她们转过头来询问我的看法。
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我没有刻意想去避开纪霄寒,但第二天见到秦羽然时,眼前还是有些许恍惚。
令我惊讶的是,她没有如愿以偿嫁给纪霄寒。
见到我时,她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怨恨。
我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下一秒她指向我,不屑地说:“一个有抄袭前科的人,也配当设计师。”
她拿出当年庆生宴的视频,有证据在手,她突然就趾高气昂起来。
满意地看着在场数人变了脸色。
我们这行,最忌讳抄袭。
但前提是,我真的做过这种事。
本来就打算找个时间澄清当年那件事,如今她倒先送上门来了。
在所有人怀疑的目光下,我让人去外公留给我的画廊里取来一样东西。
当图纸徐徐展开时,秦羽然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
那是“加冕”的设计初稿,上面标注了我外公的设计思路,图纸右下角,是外公习惯性的落款。
——顾茗轩。
真相一出,人群议论纷纷。
外公在艺术界素有名气,更何况,就算是对逝者的尊重,也没有人会怀疑这份图纸的真实性。
秦羽然显然没料到,她只是想故技重施败坏我名声。
却最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站在看台上,目睹她落荒而逃。
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同时,又头疼起来。
自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纪霄寒。
收拾东西的时候,柜子里掉出一张斑驳的照片。
照片里我笑容甜蜜,而纪霄寒冷若冰霜。
这是我们的结婚照。
它本该在新婚夜被纪霄寒烧毁的,我跪下哀求他,忍着被火焰灼伤的痛,才保全下来。
如今,我轻轻一扯,随手扔进垃圾桶。
我删除了纪霄寒的联系方式。
连同他身边那些朋友。
换上新的电话卡,登机飞往江州。
与此同时,纪霄寒虔诚地跪在舞台中央,捏住女人盈白的脚腕。
低头为她穿上全球独一无二的蓝钻高跟鞋。
媒体镜头疯狂对着两人拍照,纪家掌权人为爱垂首,必然是今日最热的头条。
纪霄寒侧目望向身边的女人,心里突然没来由的烦躁。
“顾时鸢呢,她怎么还没到?”
秘书握着手机上前一步。
“夫人她……联系不上了。”
……回到陆家后。
陆夫人看起来比视频里还憔悴,她抱着我哭晕过去。
他们对我格外疼爱,像是要把这些年缺失的亲情,加倍补偿于我。
我还有个哥哥,陆荆年,小时候他没看好我弄丢了我,心里很愧疚。
他推掉所有工作,陪我逛遍江州。
凡是我看过一眼的东西,他二话不说就让助理打包。
我笑他这样做会不会太夸张。
他满脸骄傲,说:“我妹妹配得上世上最好的。”
他问起我右手的断指。
我垂下头,只说是不小心弄断的。
总归我不会再和纪霄寒他们产生交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哥哥眼眶瞬间就红了,哽咽着说,他会想尽一切办法,一定会治好我。
妈妈偶然谈起一句口头婚约,问我有没有兴趣见见,正好我也想试着融入他们,就答应了。
没想到对方竟是熟人。
沈霁。
好巧。
本以为他只是受陆家之托去接我回家,没想到我和他之间,还有这一层关系。
说实话,我感恩他,但也不太想见到他。
他来安城前,我和纪霄寒还没闹得分崩离析。
我还在他面前信誓旦旦说过,我很爱纪霄寒,我愿意为了他留在安城。
虽然后面打脸来得太快,他和我通话中却没有表露出任何异常。
但纪霄寒在安城很出名,他就算不刻意去搜,也能道听旁说知道我那段时间的狼狈。
所幸在我家人面前,他只是和初见时一样,文质彬彬,谈吐温和。
只字不提,我的过去。
我略怀感激望向他,妈妈好像因此误会了什么,抬手就敲定了见家长的决定。
我在她的推搡下,莫名和沈霁坐在一起,她掩着唇,找借口出去了。
沈霁挑眉,说起的却是另一件事。
“你走后,纪家那个掌权人疯了一样找你,就快把安城翻遍了。”
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半晌僵着脸笑笑:“他有病吧。”
没有我在他面前碍眼,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娶秦羽然为妻。
这不是他想要的吗?
如今又是闹哪出?
“安城已经与我无关了,现在,我叫陆时鸢。”
入秋后的一个下午,纪霄寒破天荒回了家。
面对空荡荡的房间,他微不可闻地皱了下眉。
眼前出现一个印着名牌LOGO的纸袋。
打开一看,是一件礼服,吊牌已经拆了,胸口的布料皱皱巴巴。
礼服上还隐隐散发着秦羽然身上的香水味。
我疑惑,表情不好看。
“下周羽然生日,别迟到。”
“可以不去吗?”
“不行。”
这时他才注意到桌上还没来得及扔的蛋糕盒子,眼里闪过一丝陌生的情绪。
“今天你生日?”
我没回答,他收回视线,自顾自说起来:“生日快乐。”
“没给你准备礼物,那件礼服是羽然挑的,她说适合你。”
甜腻的奶油味还残存在鼻尖,我强压下恶心的冲动,干巴巴回他。
“谢谢。”
……
我本意只想带着王冠,悄悄离开。
这不仅是我的心血,更是已逝外公对我的期望。
原本这顶名为“加冕”的王冠,是外公为我设计的。
只可惜定下初步想法后,他就突发心脏病,来不及救治就溘然长逝。
正当我拿起王冠,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你在这里做什么?”
纪霄寒视线落在我手上,脸色当即垮下来,他伸手夺了过去。
“顾时鸢,你就这么喜欢抢别人的东西。”
他转身把王冠“归还”给身旁的女人,即使秦羽然看着这顶王冠,满脸厌弃。
他却以为女人是嫌弃这顶王冠被我碰过,深情款款说:“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这顶王冠已经脏了,不要也罢。”
他随手将王冠扔进了湖里。
扑通一声,我跟着跳下去。
也不知在湖里摸索了多久,摸到最后腹部传来撕心裂肺的痛。
嘴里也尝到了血腥味。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暮色四合前,我找到了王冠。
而纪霄寒早就携秦羽然扬长而去了。
抱着王冠,一个人浑浑噩噩走在街上。
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一双手,猛地把我推向马路中间,我下意识去捡滚落的王冠。
刺眼的车灯照亮长夜,汽车碾过手指的剧痛几欲让我晕厥。
昏迷前,我看见一枚熟悉万分的蓝宝石耳坠。
那是纪霄寒花天价拍下的蓝宝石,后来他亲自动手,将蓝宝石镶嵌在耳坠上。
送给了一个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人。
而我向他讨要边角料,想加在王冠的设计上时,他嫌恶地抬起眼,不由分说将碎宝石扔进火里。
“就算是我不要的东西,你也不配拥有。”
我醒来时,就看到秦羽然假惺惺站在床边。
而我右手后知后觉传来刺骨的痛意。
“你为什么要推我?”
我沙哑着嗓子开口。
她扑通一声跪在我床前,努力挤出两滴眼泪,再开口时声音里已含着哭腔。
“我知道你不待见我,可我真的没想过要害你啊。”
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只是轻轻皱眉,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
纪霄寒怒气冲冲走到床前,他一把拽起秦羽然,居高临下看着我。
“你要颠倒黑白到什么时候,只是断了两根手指而已,别整的全世界都要害你一样。”
我张了张口,想说的话又被他陌生冰冷的眼神堵回去。
不相信你的人,哪怕把证据扔他脸上,他也会以为是你伪造的。
我偏过头,纪霄寒一把扯起我,恶狠狠道:“给羽然道歉。”
又是这句话,纪霄寒是丝毫不舍得自己的心上人受半分委屈。
“我们离婚吧。”我答非所问。
秦羽然脸上露出一抹窃喜,尽管她掩饰很好,但还是被我一眼瞧见。
纪霄寒眼底闪过一抹惊讶,随机咬牙切齿。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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