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天天小说 > 其他类型 > 病娇世子追妻,娇蛮郡主难逃掌心全文

病娇世子追妻,娇蛮郡主难逃掌心全文

杰西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家人虽私交甚好,可在儿女亲事上,终归要按规矩行事。谢晏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父亲的信件,呈与姜仲安,“父亲想来应当在回京路上了。”镇北王谢覃镇守西北,三年未回京,如今为着儿子亲事,总算肯回来了。同样欣喜的还有当今官家赵呈,得知谢覃要回京,大手一挥,为谢晏题了一副——天作之合。三日后。城门高台,早早立着两个人。马蹄声由远及近,震得青石板微微颤动。为首铁甲银马的将军便是镇北王,手持缰绳,目光如炬看向城楼。去时白雪皑皑,归时清风日暖。赵呈拉过谢晏的手,难以言喻,只道:“三年了,你父亲回来了。”是啊,三年了,谢覃三年前走的那日,他也是如现在一般站在城楼。见到父亲安然归来,内心自然是欣喜的,只是太多年的分别,让他不敢再有期待。三年,他只寄出了...

主角:姜长宁谢晏   更新:2025-03-31 16:4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长宁谢晏的其他类型小说《病娇世子追妻,娇蛮郡主难逃掌心全文》,由网络作家“杰西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家人虽私交甚好,可在儿女亲事上,终归要按规矩行事。谢晏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父亲的信件,呈与姜仲安,“父亲想来应当在回京路上了。”镇北王谢覃镇守西北,三年未回京,如今为着儿子亲事,总算肯回来了。同样欣喜的还有当今官家赵呈,得知谢覃要回京,大手一挥,为谢晏题了一副——天作之合。三日后。城门高台,早早立着两个人。马蹄声由远及近,震得青石板微微颤动。为首铁甲银马的将军便是镇北王,手持缰绳,目光如炬看向城楼。去时白雪皑皑,归时清风日暖。赵呈拉过谢晏的手,难以言喻,只道:“三年了,你父亲回来了。”是啊,三年了,谢覃三年前走的那日,他也是如现在一般站在城楼。见到父亲安然归来,内心自然是欣喜的,只是太多年的分别,让他不敢再有期待。三年,他只寄出了...

《病娇世子追妻,娇蛮郡主难逃掌心全文》精彩片段


两家人虽私交甚好,可在儿女亲事上,终归要按规矩行事。

谢晏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父亲的信件,呈与姜仲安,“父亲想来应当在回京路上了。”

镇北王谢覃镇守西北,三年未回京,如今为着儿子亲事,总算肯回来了。

同样欣喜的还有当今官家赵呈,得知谢覃要回京,大手一挥,为谢晏题了一副——天作之合。

三日后。

城门高台,早早立着两个人。

马蹄声由远及近,震得青石板微微颤动。为首铁甲银马的将军便是镇北王,手持缰绳,目光如炬看向城楼。

去时白雪皑皑,归时清风日暖。

赵呈拉过谢晏的手,难以言喻,只道:“三年了,你父亲回来了。”

是啊,三年了,谢覃三年前走的那日,他也是如现在一般站在城楼。见到父亲安然归来,内心自然是欣喜的,只是太多年的分别,让他不敢再有期待。

三年,他只寄出了一封信,便是求娶长宁郡主,望父归来提亲。

谢覃对这个儿子常觉亏欠,又怎会拒绝这样的请求,当天便启程回京了。

赵呈轻拍他的肩膀,沉默良久,才说:“这江山是你父亲为我拼死打下的,有赵家一半,更有谢家一半。子恒,太子年幼,若你......”

谢晏回过神,才意识到官家的意思,他听不出几分是真心,几分是试探,当即表明态度:“子恒别无他想,愿护太子成人。”

赵呈笑笑,“景王垂涎朕的皇位非一日两日了,这皇位当真这么好吗。朕倒是日日都在想,二十年前同你父亲、姑母骑马驰骋的场景......”

帝王身不由己,他又怎会不知?姑母谢娆嫁与当时众多皇子中最不起眼的赵呈,求娶时也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

官家即位后,谢娆坐上了皇后之位,只是连产两子都未能留住,百官长跪不起,要官家迎新人进门,为皇家开枝散叶。当今太子,也并非谢娆亲子。

谢晏要的从来都与赵呈不同,更与他父亲不同。

说着,谢覃已经到城楼下。

赵呈缓缓踏下台阶,未等谢覃行礼,先一步将人扶起来了。

夜幕升起,华灯初上。

官家为镇北王的归来在宫中设家宴,长公主一家也受邀在内。

丝竹声起,编钟悠扬。谢覃卸下盔甲,换上一身绛紫锦袍,坐在官家右首位,谢晏同父亲坐在一排。

从前都说二人身形样貌皆不相像父子,如今谢晏大了些,眉宇间倒有几分相像了。

谢娆见兄长归来,感慨万分,两人说了好久的话。

谢晏伸头探着还未入席的姜长宁,没多久,人就迈着小步款款走来了。

赵呈对姜长宁多有疼爱,见人落座,便打趣道:“宁儿来迟了,要自罚一杯。”

姜长宁还未说什么,便有人抢着开口了,“官家恕罪,我替郡主自罚一杯。”

赵呈端起酒杯,放声笑道:“你若替她,那就不止一杯了。”

姜长宁羞红了脸,娇嗔地瞪他一眼,又和他身边的谢覃撞上眼神,忙换成一副娴静温和的样子,冲谢覃颔首示意。

三年前,谢覃走时,姜长宁还是个追在谢晏后面打他的小姑娘,如今出落得落落大方。

谢覃忽然开口:“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盯上长宁了?”

谢晏转头看向谢覃,这竟是二人说的第一句话,他毫不犹豫道:“是。”

谢覃释然一笑,“看你这些年过得不错,为父也放心了。”

谢晏垂下眼睑,攥着酒杯迟迟不语。末了,才问:“父亲这些年过得好吗?”


被姜长宁赶走的谢晏,终于知道该找谁算账了。

姜长玉———

谢晏一拍桌子,又将夫妇二人吓了一跳。

“你到底和姜长宁说了什么?”

姜长玉茫然地看看林晚芷,“娘子,我说什么了?”

林晚芷一听便知自己夫君闯祸了,当即耐着性子和谢晏解释了一遍前因后果。

谢晏这才明白,原来是为娇娘赎身之事。心中暗喜,姜长宁今日这样气恼,竟是因着此事呷醋。

姜长玉忙起身,扯着他的手臂,“宁宁是不是又笑话你了?”

虽然没多大力,可还是扯到了他肩上的伤。

谢晏忽然心生一计,“姜长玉,用点力。”

———

赶走了谢晏,姜长宁总算清静了。

可是太清静了,清静到她晚上睡不着觉,一闭上眼全是谢晏嬉皮笑脸惹她生气的模样。

当然,心里也有记着他的好的。多是些她闯祸他背锅的事,如今还求到官家跟前帮她顺利退了婚。

他白日承认觊觎她,可为何又与什么娇娘纠缠不清?

如此一想,心中有些烦闷。

刚翻了个身,忽然听到有人叩窗。

接着,此人没发出什么声音,就跳进了房间。

那人刚撩起床幔,就被她踹了一脚。

谢晏像是早知她会如此,等她踹完了,才一把握住她的脚踝。

姜长宁挣扎想抽走,却抽不得。

她怕吵醒屋外的婢女,低声骂道:“你怎么又来了?”

谢晏自顾自坐在床边,一脸诚恳,“我听嫂嫂讲了,我知你为何生气,想来同你解释。”

姜长宁脚被人握住,人却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仍是气鼓鼓的,“不必解释,你这个时候应该回去陪你的娇娘。”

谢晏嗤笑一声,将她脚也塞进被子里。

“娇娘为我办事,条件是为她赎身,怕春满楼老板娘不放人,才让我出面,她与心上人远走高飞了。”

姜长宁将信将疑,撑起上半身坐了起来,“真的?”

即便是黑夜,也想看清楚谢晏的眼睛,一看就知他有没有说谎。

而谢晏早已心猿意马,眼看着她一缕青丝从肩膀滑下,落在白净的锁骨上。

意识到自己眼神的冒犯,当即偏过头,“千真万确。我与她清清白白。”

姜长宁笑了,很快又将笑容收敛,换作一副与我何干的样子。

谢晏知她嘴硬,当即给了台阶,“怕你夜里烦躁难眠,才来与你讲清楚。”

姜长宁不承认:“我才没有,若不是你来了,我早睡着了。”

谢晏回过头看她一眼,起身便要走,“那你休息吧。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姜长宁生疑,扯住他的衣角,“为何要过几日?”

谢晏见鱼儿上钩,顺势又坐下,“官家要我日日去军中报到。”

谢晏又说:“不能日日来找你玩了,宁宁可会想我?”

虽眼底难掩失落,可嘴还是硬的,冷冰冰道:“不想。”

谢晏一时间沉默了。

姜长宁眼神不知飘向何处,恰巧看到他受伤的肩膀。她指着前面的柜子,“将我那抽屉里的金创药拿来。”

谢晏轻手轻脚取来。

她接过,又指了指他的肩膀,“脱掉。”

谢晏十分听话,动作也快,当即解了半边上衣,露出肩膀上的伤。

其实并不严重,只是比试时剑落下时没收住,划了一刀,下午才叫姜长玉扯得出了血而已。

药粉撒在伤口上,纵是没有多深,也痛得他嘶了一声。

姜长宁不忍,就连声音都柔和了些,语气也藏不住的关心,“疼吗?”

谢晏的罪恶感油然而生。她这样单纯善良,自己还要使小伎俩骗取她的关心。

想着,他摇摇头,“不疼了。”

姜长宁抿着唇,将药上完,似是在回应他下午的话。

“不止父母兄长,我也关心你的。”

房间里静谧一片,这句轻飘飘的话落在耳边,谢晏心中一片哗然。

借着月光,他们四目相对。

便是这世界最亮的星星,都在她眼里了。

姜长宁难得认真,又怕他不信,补了句:“谢晏,你受伤我也会心疼的。”

闻言,谢晏眸色松动,也没了旁的顾忌,直愣愣抱住了她。

难得的,姜长宁的手没打上来,反而放在他背上。

感受到了她的回应,谢晏像只卖乖的小狗,下巴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宁宁,我知道了。”

又怕她嫌烦,很快松开了她。

…………

之后的一段日子,谢晏确如他所说,每日往返城外军中,有时还宿在那里。

镇北王谢覃多年来镇守西北,保江山太平。都说谢家是官家的一把利刃,不是砍向外敌,便是砍向官家自己。

文官建议,官家收回虎符,统一调令。

对此,官家并未正面驳斥,可也没答应。

就在这时,忽然让谢家游手好闲的世子去军中磨砺,朝堂上下议论纷纷,惟恐官家要扶持谢晏,日后接替镇北王,掌管大军。

一时间,风向转变,有人已急不可耐,慌忙站队。诸如先前觉得谢家世子名声太差的名门世家,也前来打探他是否定亲。

像是提前安排好的说辞,镇北王府上的赵管家一一将人都打发了,只说世子心中已有佳人。

两个月里,姜长宁只见了谢晏四回。

其中一次,还是姜仲安过寿,谢晏特地赶回来的,两人没坐一起,甚至话都没说上几句,就被姜长玉拉着灌酒。

姜长宁心里怄气,甚至觉得以前游手好闲的他也不错,至少每日可以陪着自己玩。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见个面说句话都难。

转眼又过了一个月。

林晚芷的肚子也大了起来,姜长玉将她看得更紧了,往常还能同她上街听曲,如今也只能坐着在家中。

姜长玉没了谢晏这个形影不离的兄弟,也有些不自在。

他又像是哪根筋搭错了,同姜长宁讲起,谢晏如今的日子与以前有天壤之别,近日都宿在城外军中,听赵管家说,他人也黑了、瘦了,每每回府都是一身伤。

姜长宁没什么反应,往嘴里塞了个果子,酸得要命,又吐了出来。

林晚芷心中了然,想是两人很久没见面了,小郡主正在怄气,便婉转提议姜长玉去城外看看谢晏,顺便带长宁一起。

姜长宁虽嘴上不愿,逞强说自己就是陪哥哥去的,才不想去看那讨人厌的谢晏,可还是满心欢喜准备了好些东西。

姜长玉大大咧咧,拎了几壶珍藏美酒,趁着林晚芷不在,要和谢晏一醉方休。


春意正浓,池塘边的柳条轻拂水面,泛起细碎的波纹,仿佛在低语。

姜长宁来时,恰巧也看到谢晏一只手撑着树干,不知讲了什么,惹得何思缈掩嘴笑。

偶有一瞥,谢晏看到了她,也如没看到一样。

她攥着杯子,有片刻的失神。

林晚芷轻拍她的肩膀,关切地问起她身体如何,不是不舒服,为何又出来了。

她回过神,笑着,像是没事人一般,“来看看别人是如何相看的。”

姜长玉剥了个葡萄,递到林晚芷嘴边,边打趣道:“你看谢晏,今日像不像开了屏的孔雀?”

姜长宁又不可避免地看过去,“何姑娘如此清冷一人,会喜欢花孔雀吗?”

林晚芷接过话,赞许道:“谢世子的皮囊还是有几分说法的。”

姜长玉自是看不惯自家夫人夸旁人,又刷起存在感,“娘子,谢子恒不就一副皮囊生得漂亮些,哪有我专情?”

林晚芷睨他一眼。

姜长玉不满,嘟囔道:“昨日夜里还为春满楼的花魁娇娘豪掷百两赎身呢。”

啪——————

姜长宁拍桌而起,把姜长玉夫妇二人吓了一跳。

姜长玉没理会她,忙着关心自家娘子和腹中孩子。

待姜长宁离去后,他又继续讲:“不过,那笔钱是娇娘这些年暗中帮忙所得,这会儿那娇娘应当已经和心上人出城了。”

林晚芷深吸了一口气,巴掌都扬起来了,最后变成一根指头戳着他脑袋,“夫君下次能不能一口气讲完。”

谢晏再看过来时,只见到姜长宁火急火燎的背影,青竹都跟不上的脚步。

这架势,像是要去打人。

他这个活靶子不在,又能打谁呢。似是皮痒了,他追到了姜长宁院子。

姜长宁想发泄,顺手拉起长弓,只因太过心急,一时脱了手。

却不知谢晏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接过她手里的长弓,丢到一旁石桌上,又拉起她的手检查有没有受伤。

姜长宁一把将他推开,“别碰我。”

谢晏不知她的火从何处来,歪头看向青竹,“谁惹郡主生气了?”

青竹摇摇头,“奴婢也不知。”

谢晏真当在自己家一般,摆了摆手,院子里的丫鬟散去了。

姜长宁更气了,这是她的院子,怎么都听谢晏的话?

谢晏赔着笑脸,又凑到她跟前,“到底谁惹你了?你哥哥吗?”

树上的乌鸦不合时宜地叫了两声,姜长宁也向后退了一步,一副要和他保持距离的样子。

她退一步,他往前走一步,忽然发觉她好像是在生自己的气。

他试探着问,“不会是我吧?”

姜长宁无言,只是一味向后退。

他开始回想到底是哪件事惹了姜长宁,分明两人今日才刚见面。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刚才姜长玉又说了他什么坏话,可他分明也没干坏事。

两人僵持着,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当真是皮痒了,“你骂我吧,打我也行。”

姜长宁才不愿,她偏过头,“我才不,我不要同你讲话了,你走吧。”

谢晏见状,也不同她讲道理,只是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甚至给自己斟了杯茶。

姜长宁低声咒骂:“堂堂世子,怎的和无赖一样?”

趁她不备,谢晏一把拉过她的手腕,将人往前带了带。

二人一坐一站,不像是吵得不可开交,远看倒像是在调情。

姜长宁站着,膝盖顶着他的腿骨,双手也被他箍着,可是没关系,她长了嘴,还能继续骂。

谢晏认真起来,“姜长宁,到底在生什么气?”

她心里别扭起来,意识到自己不该发火,他爱救风尘那便救,他要娶谁那便娶。

“你快回去陪何姑娘,来我这里做甚?”

少女虽无意撒娇,可落在有心人眼里,实在太过可爱。

谢晏抿唇偷笑,又耍起无赖,“我不去,我就要来你这里。”

他虽箍着姜长宁的手腕,可也没用力,姜长宁抽出来,冲着他肩膀推了一把,“你快些走,莫让人瞧见了。”

谁想谢晏当真耍起无赖,双手虚虚圈住她的腰,又将头抵在她肚子上,“姜长宁,你打痛我了。”

姜长宁不信,她分明没用力,“男女有别,你别离我这么近。”

谢晏仰起头,神色受伤,“你打我时,怎的不说男女有别?”

啪——————

又是一掌。

谢晏倒吸一口凉气。继续抵着她,装起可怜,“肩膀有伤,换个地方打。”

姜长宁语气不好,可仍不由自主关心道:“何时伤的?”

见她关心。谢晏心里舒坦了,双手也将她圈得紧了些,“官家让我去犒赏城外大军,顺便和邵将军切磋了一下……”

姜长宁不知此事,说起来,他和哥哥都未入仕,偶尔帮官家跑跑腿罢了。

想来也是因为镇北王军中威望极高,谢晏作为世子,去犒赏大军,也更能鼓舞人心吧。

谢晏见她没反应,故意补充道:“只是看起来吓人,其实就是皮外伤。”

信了他的话,姜长宁伸手抚在他肩上,倒是摸到了凸起的纱布。

又记起自己还在生气,“是你武艺不精。活该。”

谢晏听她埋怨,也知是在关心自己,越发得寸进尺起来。

“是活该,反正爹爹不在,娘亲也走了,府上就我一人,没人心疼我。”

这些年她都未敢提及谢晏娘亲的事,就怕他伤心,如今他自揭伤疤,倒是说得姜长宁心里不是滋味了。

她安慰道:“你别这样说,哥哥、娘亲、父亲都十分关心你的。等你成亲了,也会有新妇......”

她还没安慰完,谢晏就松开了原本圈起她的手臂。仰着头,静静看着她还要说出什么话。

姜长宁说不下去了。

却听到他说——

“我只要……宁宁怜我。”

阳光下,他眸中的真情还是玩笑,让人看不真切。

她不语。

谢晏却没打算放过她,“上巳节那日你问我是不是觊觎你,是。那你呢?为何总想着让我娶旁人?”

姜长宁愕然,“分明是你要与旁人相看,关我何事?”

谢晏解释道:“何姑娘今日来赏花罢了,她对我无意,我对她更无意。”

姜长宁嘴比脑子快,脱口而出:“那是因为你还有什么娇娘。”

说完才发现自己把兄长卖了……

谢晏懵了,怎么还有娇娘的事?

接着就被人从石凳拉起,推搡着,“你走吧,我乏了。”


当真是用完了就丢,他背着身嘀嘀咕咕。

可转过头又换作一副受伤的神情,有意将手臂上的伤朝着她,“宁宁,那我走了。”

姜长宁唯独心软这一个毛病,哪里还舍得赶他走,她借口道:“罢了,夜里你在更安全些。”

谢晏得了她点头,欢天喜地地将床铺收拾妥帖。又因身上沾了血,去隔壁房里沐浴后换了身寝衣才回来。

前些天都是和衣而眠,今日见到谢晏换上寝衣,心中又觉于理不合,可又说不出旁的话。

他取下发冠,乌发散落,又拉下半边衣袖,乖乖坐着等姜长宁上药,白色的寝衣在他这张妖媚的脸上都多了几分不正经。

姜长宁细细看了伤口,轻轻点涂了金创药,药粉涂上刺痛,引得他皱起眉,越发显得媚态横生。

她承认了,谢晏不是小有姿色,而是大有姿色。

上了药,她又缩回里面躺着。谢晏自己将衣裳穿好,也在床边躺下了。

姜长宁疑心,“你可知是谁偷袭?”

谢晏无意隐瞒,幽幽吐出:“景王。”

姜长宁还想再问,谢晏忽然转过了身,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没事了,不会来了。”

她向来信任谢晏,他都这么说了,她索性不再忧心,也没再追问景王为何要这样做。

夜里,几道惊雷响起,将人吓得清醒。

姜长宁下意识伸手去抓谢晏,却发现床边的人不在了。

她慌忙坐起身,喊道:“谢晏……”

屋外的人听到声音,推门而入,就瞧见她赤脚踩在地上,神色惊慌失措。

她委屈极了,责怪道:“你去哪里了?”

谢晏将人抱起,语气几近温柔,“观雨。”

姜长宁捶着他的胸口,“雨有什么好看的?也不怕雷劈着。”

半夜惊醒还是这般牙尖嘴利,谢晏发笑,把人放回床上,盖好被子。

姜长宁难得的往他这边凑近了些,谢晏伸出长臂一揽,将人抱至身侧。

她的膝盖顶着他的大腿,隔着寝衣,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

谢晏轻声哄道:“好宁宁,不怕,睡吧,我在这儿呢。”

她将手搭在他胸口上,攥起他的衣裳,“那你不许走了。”

谢晏哪里还走得掉?他恨不得这雨再大些,雷再响亮些。

不知过了多久,他还未入睡。

姜长宁睡得舒坦,一只腿也搭在他身上,恰巧压在那不该压的位置上,任由身下起起伏伏,睡梦中只觉得有东西硌着,丝毫不影响她睡觉。

谢晏就不同了,软香在怀,燥热难耐,身下的东西胀得生疼,偏还被她压着。

忍了许久,他低头吻上那惹火的人,直到等来她不由自主地回应。

姜长宁说起梦话,“子恒…哥哥。”

他怔住了,都快忘了姜长宁有多少年没有这样唤过他了。

距离扬州只有半日路程,络绎不绝的人流马车穿行于此,途中更是遍布小商小户。

本就比原定日子快上了两日,眼下只有半日路,更不急于这一时了。

谢晏自是想着多和她待些时日,等她住进姜府,他们就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姜长宁哪里不知他心思,看在他这一路鞍前马后的份上,答应他在周边城镇玩上一日,再过扬州城门。正好,她身子也困乏无力。

八月正值暑热,不比家里日日有用不尽的冰,姜长宁坚持了几日都相安无事,就在这半日里忽然倒下了。

本和谢晏正斗着嘴,忽然眼前一黑。

等她再睁开眼时,已经在城中的客栈了。


她捧起自己的画像,眼眸中顿时闪烁出惊喜。能画出她神韵的画师,牧白还是第一个。

牧白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她满意,他也安心了,“姑娘喜欢便好。”

青竹得姜长宁眼神示意,又掏出了一锭金,牧白见此情景,忙向后退。

“姑娘对我恩同再造,怎可再要姑娘的钱?若是姑娘执意要给,那这幅画我就不给姑娘了。”

姜长宁闻言,也不再推拒,她能理解,每个读书人都有自己的傲骨在,尤其是牧白这样有真才实学的,并非都为银钱所驱使。

牧白提起,“今日姑娘来此,是……”

姜长宁反应过来,她是来给臻儿选礼物的,可字画店并未有她要找的。

牧白看她观望小店,忙说:“在下除了字画,对木艺雕刻也有所研究,若是姑娘不嫌,我为姑娘侄儿做一把辟邪的桃木剑。”

公主府从不缺珍稀宝物,桃木剑倒是更为用心,她当即应下了。

牧白想起那日是一位凶神恶煞的侍卫来取画的,想是姑娘不便出门,“两日后姑娘或再派家仆来取。”

姜长宁颔首,“到时我亲自来取。”

青竹适时又将定金奉上,牧白推拒不过,又恐她下次不来了,这才将银钱收下。

他将人送至店门口,犹犹豫豫问道:“唐突了,敢问姑娘芳名?”

“姜长宁。”

牧白长居汴京,又怎会没听过长宁郡主的名号,美得不可方物,性格爽朗,出手阔绰大方,又观其衣着华丽,在贵客云集的春满楼都鲜少见过的布料。

他当下便有了猜测,“姑娘是长宁郡主。”

姜长宁无意隐瞒身份,随即承认了。

待她消失在长街,牧白依旧怔在原地望着。

——

镇北王府。

承安进到书房,又看到谢晏阴沉着脸,想着还是不要让他徒增烦心事了。

谢晏抬眼,不耐烦道:“何事?”

承安定住步子,吞吞吐吐道:“郡主已回府。”

谢晏眉间舒展了些,身子靠在椅背上,“郡主今日可开心?”

承安摸了摸鼻头,眼神游离,“开心,买了好些东西。”

谢晏见他这副样子便觉不妙,“她今日可是见了谁?”

承安垂下头,不敢同他对视,如实说道:“春满楼作画的书生,开了家字画店,郡主在此待了一个时辰。”

还没说完,谢晏已经起身摔门而去了。

此时,姜长宁正悠闲地喝着茶,指挥着下人将她的画像摆放在一个合适的位置。

她正笑得开心,手里的杯盏却被人夺了去。

“出去。”

谢晏对着姜长宁院中的下人平日里多是温和,忽然厉声开口,倒让人都吓了一跳,可还是等着郡主发话。

姜长宁冲她们抬了抬下巴,众人才一一退下。

关上门,她才开口道:“世子好大的威风,跑来我院里吓唬我的人。”

谢晏一进门就瞥见了那墙上的画,心中的醋意又多了几分,当真这么喜欢那书生的才华?若是直接问她,她定更生气。

他语气软了下来,委屈道:“宁宁,我不也是你的人吗?”

姜长宁后退一步,让他扑了个空,“你不是走了吗?还当你真有骨气不再来了。”

谢晏向前进了两步,终是将她攥紧的手心摊开了,放在自己面颊上。

缓缓开口道:“那女子是我娘亲收养的义女,昨日也是收到娘亲的信,才匆匆赶去,还未来得及同你讲。”

姜长宁心头一紧,面色凝重道:“在何处寻到的?”

谢晏将昨日的情形同她一一说明,倒是合理,只是显得她小气了,没听人把话说完就嚷嚷着要退婚。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