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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祧两房的夫君夺我救命药,我断他子孙根顾北淮秦婉小说

玉茗金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啊,陛下!姐姐德行有亏,怎么能侍奉在侧!”秦婉眼神怨毒,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我究竟是怎么勾搭上了皇帝。裴澈玩味的盯着我看,似乎在等我的决定。横竖我也不亏。看着他向我伸出的手,我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被他一把攥住。猛地拉到他身边。“他们空口白牙污蔑皇后,安宁有什么想说的么?”我静静的看着他们:“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裴澈点头,重复了一遍我的话。所有恨,我可以一笔一笔的报。但是现在,我跪在裴澈的面前,盈盈一拜。“求,陛下赐金银,我想厚葬幺幺。”我没说幺幺是谁,裴澈静静的抬了抬眼皮,身后的太监便将我拉了起来。“朕早就准备好了。”那太监从袖口拿出金黄的圣旨,抖着摊开。——“侯府世子接旨。”顾北淮本就跪着的躯体,变的更加弯曲。太监尖而...

主角:顾北淮秦婉   更新:2025-03-31 1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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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北淮秦婉的其他类型小说《兼祧两房的夫君夺我救命药,我断他子孙根顾北淮秦婉小说》,由网络作家“玉茗金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啊,陛下!姐姐德行有亏,怎么能侍奉在侧!”秦婉眼神怨毒,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我究竟是怎么勾搭上了皇帝。裴澈玩味的盯着我看,似乎在等我的决定。横竖我也不亏。看着他向我伸出的手,我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被他一把攥住。猛地拉到他身边。“他们空口白牙污蔑皇后,安宁有什么想说的么?”我静静的看着他们:“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裴澈点头,重复了一遍我的话。所有恨,我可以一笔一笔的报。但是现在,我跪在裴澈的面前,盈盈一拜。“求,陛下赐金银,我想厚葬幺幺。”我没说幺幺是谁,裴澈静静的抬了抬眼皮,身后的太监便将我拉了起来。“朕早就准备好了。”那太监从袖口拿出金黄的圣旨,抖着摊开。——“侯府世子接旨。”顾北淮本就跪着的躯体,变的更加弯曲。太监尖而...

《兼祧两房的夫君夺我救命药,我断他子孙根顾北淮秦婉小说》精彩片段

“是啊,陛下!

姐姐德行有亏,怎么能侍奉在侧!”

秦婉眼神怨毒,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我究竟是怎么勾搭上了皇帝。

裴澈玩味的盯着我看,似乎在等我的决定。

横竖我也不亏。

看着他向我伸出的手,我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被他一把攥住。

猛地拉到他身边。

“他们空口白牙污蔑皇后,安宁有什么想说的么?”

我静静的看着他们:“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裴澈点头,重复了一遍我的话。

所有恨,我可以一笔一笔的报。

但是现在,我跪在裴澈的面前,盈盈一拜。

“求,陛下赐金银,我想厚葬幺幺。”

我没说幺幺是谁,裴澈静静的抬了抬眼皮,身后的太监便将我拉了起来。

“朕早就准备好了。”

那太监从袖口拿出金黄的圣旨,抖着摊开。

——“侯府世子接旨。”

顾北淮本就跪着的躯体,变的更加弯曲。

太监尖而细的声音不疾不徐,等到尽数宣读完毕,顾北淮腾的一下站起来。

“陛下!

幺幺没死,您怎么也听信这个贱妇的一面之词。”

我扭头看向裴澈,裴澈也在看我。

圣旨上所说,册封幺幺为公主,下葬一切事宜皆按最高规格。

太监猛地踹上他的膝盖窝:“放肆!

那是皇后娘娘,你还不接旨谢恩!”

秦婉死死咬着唇,眼里翻腾着不甘。

“你不想要这个女儿,那朕要了就是。”

“安宁。”

他唤我一句。

“朕让他们连夜赶制了棺椁,幺幺下葬前,你可还想让这个生父瞧一眼?”

“不必了。”

我摇摇头:“反正幺幺活着的时候,他也不在乎。”

裴澈身后的婢子迅速退出去,手脚利索又轻柔的抬起了幺幺的遗体。

“公主下葬,你们磕头相送,也是应当的。”

太监伸手一指。

秦婉不乐意了,一直装聋作哑的她,第一次开口顶撞裴澈。

她气血上头,丝毫不记得,什么叫皇权:“我亡夫尸骨未寒,为国捐躯!

我凭什么向一个小丫头跪下磕头!”

裴澈饶有兴致的看过来,太监毫不留情的把她按下去,将她的脸碾在地上。

“尸骨未寒?

我怎么听说……世子棺椁停在正殿时,你们在他尸体面前苟合?”

他不怒自威,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衣袍。

秦婉失了挣扎的力气,软在地上。

裴澈握住我的手,我小声询问:“您怎么知道的?”

那时候,我看顾北淮日夜操劳,心疼不已。

兼祧之事,也是出了世子头七,老侯爷才安排的。

老侯爷伤心过度,丧事一过便告老还乡了。

等等,告老还乡。

如果真是这样,顾北淮为什么还只是一个世子的名头。

我狐疑的看过去,见我反应过来,裴澈欣慰的摸了摸我的额头。

“还不算太笨,朕早就知道了。”

他神色淡淡,冷漠的看着一群人跪下恭送幺幺。

“就算你不来找朕,朕也是要来找你的。”

裴澈眼线众多,所有的事了如指掌。

“但我不明白,您是九五至尊,只要您愿意天下多的是佳人,为什么偏偏……”
痛的滴血。

“迎春。”

我轻轻开口,嗓子暗哑不清。

“去取我的嫁妆,我要厚葬幺幺。”

迎春低着头走进来。

好半天没有出声,我心底起疑,深吸几口气站起身。

“怎么不抬起头来。”

我说着,隔着衣袖托起她的脸。

顿时吓了一跳。

她的脸上青紫一片,嘴角还沾着血。

“谁打的。”

我抿着唇,死死掐着掌心。

根本不需要疑问句,一个答案就在我心底浮了上来。

迎春双眼含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小姐,是我没用!”

“您的嫁妆被二小姐抬走了。”

什么都没留下。

我的心冷了又冷。

这时候,我才明白,秦婉之所以克扣我的用度。

完全是因为她挥霍无度,雄厚的家产被她今日一处金头冠,明日一处极品绿翡的,花空了。

她没有多余的钱分给我们。

而现在,我的嫁妆被顾北淮捧着来哄她高兴。

他与我撕破了脸,索性大摇大摆的搬到了秦婉那里。

“我们还有多少?”

迎春抿了抿唇,声音发着颤:“没有了小姐,您在小小姐这里时,他们派人去了咱们住处。

能搬的,值钱的,全拿走了。”

天色昏黑。

我深吸一口气。

旁的都不要紧,可是幺幺下葬等不得。

迎春扶着我,急匆匆的去找顾北淮。

秦婉坐在长廊里,笑盈盈的看着我:“姐姐,想不到你还是被我踩在脚下。”

我不想与她争辩。

但她得寸进尺,她抓着我的手腕,吃惊的捂住嘴巴。

“姐姐,你就不好奇吗,为什么好端端的幺幺会得病呀。”

秦婉的话轻飘飘的,她在我面前笑着,似乎一条人命在她嘴里,不值一文。

她这副嘴脸,是在挑衅我,幺幺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

“本来……该死的人是你啊,秦安宁!”

“谁让幺幺喝了你的那碗银耳羹。”

她的面目狰狞。

“你要是死了,就没有人把我和你处处比较了,凭什么你这么好命!”

“不过,你猜猜是谁给我的毒药,是你爹啊。”

秦婉眉眼弯起来,和她妈有几分相似。

一样的惹人厌烦。

我的丞相爹宠妾灭妻,这事早就不是秘密了。

姨娘将我妈活活气死,她死的时候,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我想报官,却被丞相爹锁进柴房,直到出嫁当天才被放出来。

否则,他们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密谋换嫁?

丞相府从根里就已经烂了。

另一边秦婉还在喋喋不休:“爹爹说,要是你阻碍了我的路,那就毒死你,让你下去陪你那个妈。”

“便宜幺幺这个死丫头了,死前还能喝顿好的,你熬的药把我的花都熏死了。”

秦婉故作嫌弃的掩住口鼻。

她就是这么作践人的,始作俑者是她,推波助澜的也是她。

我目眦欲裂,我要她死!

如此歹毒的人,根本不配活着!

我拔下发钗,狠狠刺了过去,秦婉巧妙地避开。

与我错开半身,扯着我的手腕,将我拉进池水中。

入水的那一刻,我的腿突然开始痉挛,竟没有半分挣扎的力气。


裴澈给了我很长的考虑时间。

久到,在这期间,我爹和他此生最爱的小妾,一起死了。

他们在地牢里打的不可开交。

我爹怨怼她挑拨离间,害死我娘性命。

小妾指责我爹推脱责任。

最后两人打的不可开交,秦婉想要缩在一边,却还是免不了牵涉其中。

赵姨娘被打的奄奄一息,秦婉想偷袭他,却被他发现。

一来二去,等到狱卒第二日巡查,却发现三人全都断了气。

皇都的冬,比以往早了些。

裴澈得了空总会来找我坐坐,我们总默契的避开封后的话题。

日子便这样一点一点的过。

裴澈生辰那天,他没有设宴,只身来到了我的住处。

他没有穿龙袍,衣袍的款式和几年前有些相似。

裴澈站在雪地里,柔声询问:“安宁可愿意,再给我下一碗长寿面?”

我站在门口,看他额发黑白参半。

他只眉眼温柔的冲我笑。

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他。

这两日我偷偷的收拾了行囊,什么珠宝都没有拿,却还被他发现了。

我点点头。

转身跑去小厨房,等我端着热腾腾的面走进去,裴澈坐在桌子边手里握着一支笔。

他说:“安宁,我可以为你画幅画么?”

我顺从的坐了下去。

这一画,面便凉了,但他好像什么都没发现。

静静的端起碗来,仔细品味。

“朕后来做过很多次,但都没有这个味道了。”

我看着他的容颜。

咽下心底的苦涩,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这之中发生的事情太多,我没办法再对任何人敞开心扉。

“想去哪?”

我如实回答:“幺幺一直想去水乡,我也会去那。”

他点点头,指了指妆匣里的东西。

“都拿走吧,不要我,总不能也不要钱。”

裴澈笑的苦涩:“我会安排小李子先去一趟,给你购置一处庄子。”

——“不要拒绝我了,就当是,我付了一碗面钱。”

他的语气平稳,似乎只是在向我陈述他的安排。

可越来越湿润的眼眶却出卖了他。

他沉默着,闭上了眼睛,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我总想说什么。

但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漫长的沉默后,我轻轻开口:“如果陛下还想吃面的话,我随时欢迎。”

谁都知道,路遥山水迢。

这一别,再见就难了。

可人总要有个念想,他点了点头,摇晃着起身。

却把那张画像仔细的揣在心口。

他越走越远。

远处传来一声怒斥:“小顾子,你到底会不会干活!

干不好就别吃饭了!”

顾北淮十指发红,佝偻着拿着抹布,似有所觉的抬头,与我遥遥相望。

他已苍老了太多。

见到是我,他想说什么,踉跄着往前几步。

被我别过脸避开。

此生不见。

裴澈动作很快,就好像生怕自己后悔那样,马车带着我连夜出了宫门。

我知道,裴澈送了我一程又一程,直到不得不分别的时候。

——卖饼子的壮汉是他,盘查的士兵是他,渡口的老翁也是他,他乔装打扮,可我就是能认出来。

我没拆穿,他不靠近。

最后一次我回了头,看着他的脸颊挂着一颗泪珠。

这辈子我偿还不起他的感情。

如果有来生,换我来守护他,万死不辞。

天边,慢慢升起一抹朝阳。

风拂面,爱恨搁在彼端,我们总要往前看。


“和安宁相似的眉眼,还是不要长在你身上了。”

裴澈淡淡的摆了摆手,“可还有什么仇怨?”

他轻轻拉着我的手,仔细的擦拭着上面的脏污。

“她和赵姨娘害死了我的母亲。”

我握紧拳头,裴澈点点头,对我的话没有丝毫怀疑。

他拉着我上了轿撵。

“朕会吩咐刑部侍郎彻查此案,安宁觉得如何?”

我看着他的脸,终于觉察出了几分熟悉。

“臣妾以为,丞相位高权重,草芥人命,也应当彻查。”

裴澈不满丞相已久,他居高位却纵情享乐。

是因着我的面子,裴澈才百般敲打他,不然怎么可能让他活到现在。

“那你以为……”裴澈抬抬下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我笑了笑倚靠在他的怀里。

思量着轻启粉唇:“让他们狗咬狗,陛下喜欢吗?”

裴澈握着我的手,一副随我去的样子。

我依偎着他,目光却飘向窗外。

顾北淮被人扯着强行跟在銮驾后面,本就汩汩流血的伤口,血迹顺着裤腿往外流。

他嘴唇泛白,整个人往前走,却频频翻白眼。

一副马上就要晕死的模样。

我收回视线,平静的闭上了眼,两日里我从未休息过一刻。

我累极了。

也怕极了。

梦里全是女儿那张小脸。

等我再次醒来,已是深夜,华丽的寝殿里,蜡烛一摇一摆的晃荡。

我不由得望着天花板出神,装了一整日,只有到这个时候才能真正的做自己。

我和裴澈有旧,这件事我记得。

母亲宽宏礼待下人,我被关在柴房时,总有人愿意放我出来透口风。

母亲死了,可我没有证据说是赵姨娘做的,总不能举着圣旨逼新皇滥杀无辜。

我查不清楚的事,那皇权呢,错综复杂的眼线下,总能找到蛛丝马迹。

为了给母亲报仇,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可能夺嫡的皇子一一记下。

根据父亲席间的夸耀,熟知他们的喜好。

一共只有三个皇子,大皇子好色,二皇子风雅,三皇子裴澈不受重视。

我不遗余力的在他们面前刷存在感,凭借漂亮的脸蛋,和母亲教我的满腹才情,甚至策划着为他们受伤。

裴澈是里面最好攻略的人。

他的母亲是个婢女,从小受人冷落,没人记得还有这么个人活着。

裴澈一直被养在外面,奢华的皇子府徒有其表,里面破落不堪。

我算准了他的生辰,只不过给他做过一碗面。

我再次溜出去见裴澈那天,被绑上了花轿。

人总该识时务,侯府这棵树我也能接受,反正有圣旨傍身,我再徐徐图之。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等我,但看今日的样子,他怕是等了我整整一日。

今天,我彻彻底底认识到,自己错了。

裴澈这个人扮猪吃老虎,不仅不好拿捏,还远没有那么简单,甚至有些睚眦必报。

我坐在廊檐下思索,身后突然涌上一片阴影,那人声音关切:“安宁,穿这样少,着凉了怎么办?”

我猛地抬头。

裴澈手中拿着大氅,正对着我温柔的笑。


青天白日,他就这么着急?

看到我满脸憔悴,顾北淮放软了声音,又恢复纯良做派:“怎么了?

怎么这样惊慌?

为夫担心得紧。”

他声音关切,如果怀里没有揽着佳人,倒还有几分可信。

我没功夫和他虚与委蛇。

直截了当的将药渣摔在他面前:“你把幺幺的药换了是不是!”

顾北淮神色放松下来。

“我以为什么事这样惊慌呢。”

他慢条斯理的起身。

这种不紧不慢的态度。

那是一条人命!

“幺幺那病谁知道会不会传染,婉婉伤心过度,身子虚空,哪能有闪失?”

“再说了,幺幺病了这么久,不还好好的?”

好好的?

他做父亲的,去看过幺幺几次?

他避幺幺如蛇蝎!

秦婉根本没有生病,他却把幺幺的救命药拿给她,只是为了让她预防一二。

恶心至极。

我愤怒拍桌,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幺幺死了!”

顾北淮被打偏了头,这个人不可置信的呢喃着。

“怎么会死了,姐姐?”

秦婉拢了拢挂在肩膀上的薄纱。

“我是喝了药不假,可我为了弥补幺幺,还将强身健体的大补药换给了她呀!”

秦婉泫然欲泣,我只恨没有八只胳膊,不能转着圈抽她。

给急症的病人喝这样的猛药,又蠢又坏!

怪不得我的幺幺,喝下之后就断了气。

我恨的牙痒痒,顾北淮推开我,发疯式的跑出去。

秦婉弱柳扶风的跟在后面。

他走到小院门口,步子顿了顿,我知道他在怕什么。

顾北淮不敢,不敢推开门。

哪怕幺幺死了,他也还是担心传染到自己身上。

秦婉慢慢的倚在门上,状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哪有你这么当母亲的,还咒自己孩子死?”

她靠在顾北淮身上:“阿淮,你看——幺幺的眼睛还是睁着的呢。”

顾北淮松了一口气。

飞快的往里瞧了一眼,抬手猛地扇过来。

我被他打翻在地,眼前黑了一瞬,耳朵嗡鸣。

他们怎么就忘了,睁着眼的不一定是活着。

也有可能是——死不瞑目。

“毒妇!”

秦婉飞快的拉住他,看似是在平息他的怒火。

“阿淮,别生气,可能是你最近冷落了姐姐,都怪我身体不好,让你操心了。”

她搅着帕子,又是那副楚楚可怜样子。

顾北淮一脚踢上我的心窝:“争宠也要有个度!

你看看你现在,哪有一点当家主母的样子!”

“既然秦婉本来就是哥哥遗孀,那就让她继续掌家吧。”

让她掌家?

前世子还在时,秦婉变着法的挤兑我,分到我们手里的钱少之又少。

全靠我的嫁妆苦苦支撑。

我还想说什么,可张开嘴,血就从里面涌出来。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远。

都不重要了,我闭了闭眼,摇晃着撑起身子。

幺幺身上本就溃烂,若是不及时下葬。

尸身就彻底臭了。

我扶着窗棂走进屋里,从箱子里翻找幺幺生前最爱的衣裳。

幺幺爱漂亮。

她的躯体逐渐变的冰冷,我妥帖的用帕子细细的擦拭,像是一刀一刀割去我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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