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欣然顾朝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千金出狱后,太子爷疯狂诱她全局》,由网络作家“董家小萱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知道,这可是在京城,可以只手遮天的太子爷顾朝兰啊!今天因为顾爷身体突发状况,所以才会临时选了影视城这边的房间休息。为了保险起见,还清空了周围的人,却没想到还会有人进入顾爷的房间。而让陆青更没想到的是,素来不喜女人靠近的顾爷,竟然会主动把一个女人抱在怀里!就在陆青准备要上前的时候,顾朝兰闷哼一声,终于抬起了头。眼角的余光,冷冷地朝着陆青的方向瞥了一眼。只一眼,就让陆青猛地停下了脚步。那是警告,顾爷在警告他不许靠近!姜欣然直到此刻,才终于看清了对方的容貌。棱角分明的脸盘,挺直的鼻梁下,是性感的薄唇,而最特别的是长眉下那双潋滟又妩媚的眸子,宛若桃花盛开,又似波光粼粼的湖面,和他脸孔上那裹挟着扭曲痛苦的表情,形成着一种残艳的美感。一时之间...
《假千金出狱后,太子爷疯狂诱她全局》精彩片段
要知道,这可是在京城,可以只手遮天的太子爷顾朝兰啊!
今天因为顾爷身体突发状况,所以才会临时选了影视城这边的房间休息。
为了保险起见,还清空了周围的人,却没想到还会有人进入顾爷的房间。
而让陆青更没想到的是,素来不喜女人靠近的顾爷,竟然会主动把一个女人抱在怀里!
就在陆青准备要上前的时候,顾朝兰闷哼一声,终于抬起了头。
眼角的余光,冷冷地朝着陆青的方向瞥了一眼。
只一眼,就让陆青猛地停下了脚步。
那是警告,顾爷在警告他不许靠近!
姜欣然直到此刻,才终于看清了对方的容貌。
棱角分明的脸盘,挺直的鼻梁下,是性感的薄唇,而最特别的是长眉下那双潋滟又妩媚的眸子,宛若桃花盛开,又似波光粼粼的湖面,和他脸孔上那裹挟着扭曲痛苦的表情,形成着一种残艳的美感。
一时之间,姜欣然竟有些看呆了。
顾朝兰喘着气,目光死死地盯着姜欣然。
“你……你放开我!”姜欣然涨红着脸道,“如果你身体有什么不适的话,我可以帮你打120电话。但是如果你要再这样,我会告你非礼!”
“你要告我?”墨黑的桃花眸微微眯起。
“是,我会!”她回道。
顾朝兰抿着薄唇,好一会儿才一点点地松开了原本环抱着姜欣然的手臂。
而他脸上的痛苦之色,也慢慢地隐去,脸色恢复如常,眼神中也没了之前的情欲,变得一片清冷。
“我刚才有些不舒服,现在已经没事了。”他淡淡道,“之前一时情急,才会那样抱住你,希望你别介意。”
明明此刻,他身上的衬衫,皱皱巴巴的,甚至还有些地方被抓扯破了,一身狼狈,但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雅致。
不过这人,应该不是顾朝兰,姜欣然心中暗自想着!
虽然当初,她因为环境昏暗的关系,被下了药的顾朝兰夺去身子时,并没有看清顾朝兰的长相,但是若眼前的男人真的是顾朝兰的话,应该绝对不会为刚才的行为道歉吧。
更何况,她也不曾听过新闻媒体上有说顾朝兰身体有什么疾病。
“我刚才也用钥匙刺了你的肩膀,不管怎么样,你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说完,姜欣然起身打算离开。
男人突然拉着了她的手,“你叫姜欣然吗?”
姜欣然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应该是看到了她披萨店的员工外送制服上别着的名片牌。
“嗯,是。”她道。
“那你不问我叫什么名字吗?”他又问道。
姜欣然皱眉,她根本就没必要知道他叫什么。
她在影视城这边耽搁太久了,回去估计店长又要训斥了。
“我叫阿朝,你记住了!”男人缓缓道,那种上位者的气息,就好像这是个命令一般。
“好,我记住了,阿朝是吧,那现在可以松手了吗?”姜欣然急于离开,于是匆匆敷衍道。
他盯着她,片刻后才好似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姜欣然快步离开,房间一下子又变得寂静了。
“这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顾朝兰冷冷地掀起薄唇问道。
陆青走进房间,脊背冒着冷汗,“是属下一时疏忽,没想到会有人闯进这里。”
“去查一下这个叫姜欣然女人的资料。”顾朝兰下命令道。
“这……”陆青欲言又止,“若这个女人是姜欣然的话,那么她恐怕就该是五年前对顾爷您下药的姜家养女了!”
他也是在听到了姜欣然的名字后,才猛然反应过来这女人的身份。
只是和当年他在法庭上所见到的那个刚满21,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的姜欣然相比,如今的姜欣然却是给人一种仿佛饱经风霜的感觉。
明明也才不过26岁的年纪,可是却早已没了年轻女人该有的明媚和朝气。
顾朝兰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抹厌恶,“竟然是那个女人?”
当初,他以为自己是因为被下药的关系,所以才会和那女人发生关系,但是现在看来,倒并非是因为药物的关系了。
“难道那女人,是顾爷您的‘解药’?”陆青小心翼翼地问道。
顾朝兰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手心中仿佛还残留着那女人的温度。
顾家的诅咒,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隔几代,往往会有一个人应验那份诅咒,身体会有种宛若陷入淤泥中的无力感,更糟糕的是每隔一段时间,身体还会迎来“发情期”。
强行压抑的下场,身体会痛苦不堪。
可是如果拥抱其他女人,会产生应激反应,甚至会产生强烈的空虚感,而那种陷入淤泥的无力感也会更加沉重。
唯有找到“解药”,才能得救。
“朝兰,只有找到解药,你才会真正的满足!身体才不用经历这种疼痛。”这是过世的小叔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那要怎么才能找到解药?”年幼的他这样问道。
“不知道,没人知道该怎么找到解药,解药可以是世界上任何一个人,能不能找到,全看运气,我运气不好,找不到我的解药,希望你运气可以比我好一些。”小叔说这话的时候,眼底已经没有了“生”的欲念。
“就算找不到解药,我也不在乎。”年少的他这样说着。
小叔轻轻一笑,笑容却无比苦涩,“曾经我也这样以为,可是不行啊,找不到解药,只会越来越痛苦,不过……”
小叔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你一直以来,对任何事情,都没什么执念,也许一旦找到解药后,又会太过执念了,一个人若是对另一个人太过执念,往往不会有什么太好的结果。”
“那如果最终都找不到解药,会怎么样?”这是他最后问小叔的一句话。
“会死!”
最终,小叔在40岁那年,在他的别墅中自杀了。
而直到死前,小叔都不曾找到属于他的“解药”。
“陆青,你说,我的解药,可能是姜欣然那个女人,是不是很可笑呢?”顾朝兰喃喃道,原本张开的五指缓缓收拢握紧。
他必须要弄清楚,那女人到底是不是他的“解药”。
如果是的话,那么不管那女人有多让人厌恶,他都要把那个女人,狠狠地捏在掌心之中!
痛!身体痛得厉害,那一拳拳,让她仿佛又像是重新回到了牢里的时候。
又有谁会来救她呢?
“姜欣然,你可是得罪了顾朝兰的人,没谁会来救你的!”那些在牢里不断殴打她的人,最常对她说的,便是这句话。
就在姜欣然以为自己会像牢里那样被打得昏过去之际,突然一阵电话的铃声响起,打断了男人对她的殴打。
何制片不耐烦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自己的父亲,当即接通了电话。
只是他还没开口说话,手机的另一头便传来了何父咆哮的声音。
“你竟然敢在酒店打人?顾家已经发话过来,如果你敢动那个叫姜欣然的女人,就要咱们何家陪葬,你是想要我们整个何家都完蛋吗?”
“什么?”何制片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躺在地上,被她揍得浑身是伤的姜欣然。
这怎么可能,这女人可是当初设计了顾朝兰的女人,顾家怎么可能维护这个女人吗?
何父怒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何制片还一脸懵逼的模样。
“何制片,怎么了?”姜眠儿凑上前问道,眼角的余光瞥着姜欣然狼狈的样子,心中正得意呢。
突然,何制片猛地抬起手,一个巴掌狠狠甩在了姜眠儿的脸上,“好你个姜眠儿,你居然敢害我!”
要不是姜眠儿突然在聚会上说起这个姜欣然曾经给顾朝兰下药的事儿,他又怎么会对姜欣然感兴趣,继而得罪了顾朝兰。
姜眠儿呆住了,这……怎么打得是她,不是应该继续打姜欣然才对吗?
何制片还嫌不够,抬起手,又朝着姜眠儿揍了过去,宛若刚才打姜欣然一般。
现场顿时乱成了一团。
姜欣然忍着身上的疼痛,吃力地爬了起来,一步步地朝着酒店门口走去。
她不可以有事,她是小宁的妈咪,她要平平安安地回去才可以!
每走一步,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脑袋昏沉沉的,喉咙亦火辣辣的。
不知道是因为之前被灌酒的关系,还是因为被打的关系,姜欣然只觉得身体好像变得无比的迟钝,就连脑袋都昏昏沉沉的。
她身子踉踉跄跄地走出了酒店,视野在渐渐地变得模糊了起来。
突然,脚下一个踉跄,她整个人朝前摔去。
只是下一刻,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她整个人摔进了一具宽阔的怀抱中。
是谁?是谁抱住了她?
姜欣然抬起头,努力地看向着对方,最后映入她眼帘的,是那一双满是阴沉的桃花眸……
姜欣然昏了过去。
顾朝兰看着倒在他怀中的女人,神色复杂。
这个女人,当初对他下药,使那种下作的手段,本就是他最厌恶的,可为什么看到她被打的样子,却会让他那么不舒服呢?
那种陌生的感觉,甚至让他有一种心慌的感觉,仿佛很多事情,不再受他的控制!
“阿朝,如果你真的找到了你的解药,那么你的喜怒哀乐,都将随着她而起起伏伏,与其说那是解药,不如说,更像是我们情感的主人,即使你再如何强大,在‘解药’的面前,都将成为奴仆!”小叔的话,又一次回荡在他的耳边。
主人?奴仆?
怎么可能!
这种让人生厌的女人,也配成为他的主人吗?
他不过是要利用她的这具身体罢了!
医院中,医生在给昏迷中的姜欣然检查完身体情况后道,“这位小姐,现在是因为酒精的关系,所以才会昏睡,睡一觉就会醒来了,至于她身上的伤……”
“她身上的伤怎么了?”顾朝兰冷冷道。
“除了今天新殴打的伤外,她身上还有不少旧伤,尤其是手指上,似乎曾经被弄骨折过,但是却并没有得到及时医治,只是拖着自然愈合,所以现在骨节有些变形,若是不好好医治的话,再过10年就会废了。”医生道,小心翼翼地瞧着顾朝兰的表情。
都说顾家这位爷对女人毫无兴趣,但是现在竟然大白天的抱着一个女人来医院,还站在一旁,一直等着女人的检查结果!
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的!
顾朝兰的视线落在了姜欣然那双骨节有些变形的手上。
等医生离开病房后,他开口道,“为什么姜欣然的身上,会有那么多旧伤?”
“她当初得罪的是顾家,在牢里想必不会有太好的日子,更何况……”陆青迟疑了一下。
“更何况什么?”顾朝兰眯了眯眸子。
陆青一咬牙,“当初她入狱的时候,顾爷您交代过,要让人在牢里好好‘招待’她。”
可以说,姜欣然在牢里过得那么痛苦,都是拜顾朝兰所赐。
心脏猛地颤了一下,顾朝兰重重地压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疼痛的感觉,自心脏的位置,不断地蔓延来开。
伴随而来的,还有那种窒息的感觉,仿佛整个身体,都陷入在一片淤泥中。
那是……“发情期”的先兆!
身体在告诉着他,他的发情期快要到了!
“顾爷!”陆青见状担心地道。
身为顾朝兰的心腹,他自然知道,这是“发情期”的先兆,每每发情期的前几天,顾爷的身体,都会突然难受,需要用药物压制。
“我这就拿药……”陆青的声音突然一窒,只看到顾朝兰那修长漂亮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姜欣然那布满着旧伤的手。
仅仅只是片刻的功夫,原本顾朝兰苍白的脸色,已渐渐地恢复正常,额角边因为疼痛而冒出的青筋,也都平息了下去。
陆青吃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BOSS的痛苦,被这么快给消解的。
服用药物的效果,根本就不能和这效果比!
这就是“解药”的能力吗?
“看来,这女人果然是我的解药啊。”顾朝兰的声音,幽幽响起了病房。
现在,已经不需要再怀疑什么了,身体的疼痛,因为碰触到了她,而如潮水般褪去,只是一个简单的碰触,却仿佛把一直陷入淤泥中的他给拉了出来,让他有种清爽舒服的感觉。
甚至……不想再放开她的手!
顿时,姜欣然只觉得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更加明显了。
“我还不饿。”她尴尬地道。
“不饿也吃点,你太瘦了。”顾朝兰道,每次抱住她的时候,就觉得她瘦得厉害,尤其是捏着她手腕的时候,感觉仿佛他稍微用力一下,她的手腕就会折了。
周围人听到这话,更是诧异。
这可是顾朝兰啊,顾家的太子爷,对女人一向来都冷淡至极。
结果今天不仅让女人来参加他们这些人的聚会,还在关心女人饿不饿,瘦不瘦的问题。
“咦,你就是上次在酒店大堂,朝兰一直看着的那位啊!”一个长相帅气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然后笑嘻嘻地对着姜欣然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关宴迟,朝兰的发小。”
“你好,我是姜欣然。”姜欣然礼貌回道。
“这名字好像有点熟呢。”关宴迟咕哝道,“姜小姐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姜欣然的身子微微一僵,若对方是顾朝兰发小的话,对她的名字耳熟,只可能是五年前的案子。
“你用不着理他。”顾朝兰道,手中的糕点已然递到了姜欣然的唇边。
姜欣然一愣,他不会是打算要喂她吧。
“怎么,不愿意吃?”他盯着她道。
“不是。”姜欣然主动张开口,吃着顾朝兰喂过来的点心,并不想因为这事儿和他起什么冲突。
反正现在她要扮演的,只是一个乖巧听话的玩偶而已!
“啧啧!”关宴迟一副惊讶的模样,“欣然妹子啊,你可真有福了,我和朝兰打小穿一条开裆裤认识,还是第一次见他喂人吃点心,可了不得啊!”
“咳咳……”姜欣然直接被呛到了。
顾朝兰白了关宴迟一眼,拿起了一杯水,递到了姜欣然的手边,“喝点水。”
“谢谢。”她应道,接过水杯,喝着水。
关宴迟还是有点回不过神来,自从这个女人出现在包厢后,好友的举动,就不断地出乎意料。
“她就是那个姜欣然?”一道女人的声音,骤然响起在包厢里。
姜欣然喝水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去,只见一个明艳的女人,目光正直勾勾地盯着她,一头长波浪的卷发,红色长裙,以及那高高在上的语气,让她立刻能感觉出,这个女人,是和顾朝兰同一类人。
“怎么,凝萱,你知道她?”包厢里的其他人好奇道。
裴凝萱冷笑一声,起身走到了顾朝兰的面前,“你就是当年给你下药的那女人吧,你怎么让她来这里了?”
这话一出,包厢里顿时一片哗然。
当年这事儿,顾家压着,普通大众根本不知道,即使上流圈儿里多少知道当年顾家把姜家的养女送进了牢里,但是具体是什么事儿,却没多少人知道。
不过今天在这个包厢里的,都是一些和顾家走得近的权贵世家的子弟,因此一听裴凝萱这样说起,顿时都反应过来了。
关宴迟更是一脸被雷劈的表情。
不是吧,这女人就是当年敢给朝兰下药的那女人?怪不得他听着名字有点耳熟。
这事儿,对朝兰来说,可说是一个禁忌,当年提起这女人的时候,眼中尽是厌恶。
想来以顾朝兰的手段,这女人就算进了监狱,日子也不会好过。
可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
“是又怎么样,她现在是我的人。”顾朝兰淡淡道。
这话一出,关宴迟更是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
朝兰这话,是在告诉这里的人,姜欣然是他罩着的!等于是在宣示着主权。
“你……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姜望北诧异地看着姜欣然脸。
“怎么,你的那位好妹妹没和你说,这是她特意要介绍给我的何制片打的吗?”姜欣然讽刺道。
姜望北喉咙一阵干涩,欣然脸上的伤,可比眠儿脸上的伤严重得多。
昨天眠儿回来后,可是疼得叫唤了一晚上。
可想而知,欣然脸上的这些伤,会有多痛!
而他刚才,还在她满是伤的脸上又打了一巴掌。
姜望北心中涌起了一丝后悔,“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姜欣然嘲讽一笑,“姜眠儿受伤,就是我恶毒,我伤她的?我受伤,那就是误会,是吗?”
姜望北哑然,转头看向着站在身边的姜眠儿。
姜眠儿一脸无辜地道,“我……我只是一番好意想要介绍何制片给欣然认识,想着或许何制片有什么合适的工作可以让欣然来做,总比送外卖要好,我真的没想到何制片会打欣然。”
“那你脸上的伤到底是谁伤的?”姜望北问着姜眠儿。
“是……何制片打伤的。”姜眠儿咬着下唇怯怯道,“何制片觉得我介绍欣然给他认识,是害他,所以这才打了我。”
姜眠儿故意这样说,借此暗示,自己的伤,全都是因为姜欣然的关系。
果不其然,姜望北听了之后,一脸心疼地道,“你也是一番好意,想要帮欣然。”
“只可惜我没帮上欣然什么,还让欣然受了伤。”姜眠儿好似自责地道。
“她受伤和你有什么关系,一定是她做了什么,才会让何制片出手打了她!”姜望北安慰道。
看着眼前这一幕,姜欣然只觉得恶心。
她捡起地上的口罩,打算离开。
“姜欣然,眠儿都是因为你才受伤的,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记恨眠儿,伤害眠儿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姜望北冲着姜欣然道。
姜欣然脚步一顿,“所以,她让我入狱五年,我不该记恨,她拿我的小说,用她自己的名字发表,我更不该记恨她?”
姜望北一愣,“你说什么,什么你的小说?”
“《两个人的约定》,你不也靠着这部小说,获得了最佳男主角么!”姜欣然嘲弄地道。
“你在瞎说什么,那小说怎么会是你的,明明是眠儿写的,更何况,那时候你都入狱了!怎么写小说啊!”姜望北呵斥道。
“是啊,我入狱了,可是我的小说手稿还留在姜家!”姜欣然道。
“欣然,你再怎么样,也不能这样说啊。”姜眠儿双眼沁着泪水,委屈至极地道。
姜望北见状,对姜欣然鄙夷地道,“你这样嫉妒眠儿的才华,用这种方式诬陷她,真的太丑陋了!”
“才华?”姜欣然忍不住地笑出了声,“姜眠儿真的有才华吗?当初拿我设计的服装稿去参加设计比赛,大学的专业作业,要我来帮她完成,如果她有才华的话,为什么这些,她不自己做?”
姜眠儿脸上红白交错着。
姜望北皱眉,“那是因为当初眠儿才刚从农村回姜家,有很多还不清楚,你帮一下眠儿又怎么样了呢?”
“帮?所以她把我的小说,当成她自己写的发表,也是我必须要帮她的吗?她知道她这种行为叫什么吗?叫抄袭,叫剽窃!”姜欣然毫不客气地道。
姜眠儿眼泪涌得更多了,对着姜望北道,“二哥,我没有。”
“我知道,我相信你!”姜望北连忙安抚道,随即转头对着姜欣然厉声道,“你说眠儿抄袭,你有什么证据?如果你再敢这样胡说的话,污蔑眠儿的名声,我会让你坐第二次牢!”
姜欣然本以为,自己听到这样的话,心会刺痛。
可是奇异的,此刻心情,竟然出奇的平静!
大概是因为一次次的失望吧,所以她已经不觉得姜望北说这些话,会对她有什么打击了。
“如果她真的那么有才华的话,那么她写的第二本书,为什么销量那么差,甚至很多人都说,根本像是两个人写出来的东西。”姜欣然道。
昨天她也在网上查了姜眠儿这几年的经历,自然也就知道,姜眠儿在这之后,又写了一本小说。
只是那本小说恶评不少,甚至网上也因此有人怀疑过也许第一本小说,并非是姜眠儿所写。
“写作本来就是有起有伏,这并不代表什么。”姜望北道。
“那么她会盲文吗?”姜欣然突然道。
“什么?”姜望北一愣。
只听到姜欣然继续道,“小说中,男孩在孤儿院的时候,因为双眼失明的关系,所以他的盲文,是女孩自己去找了盲文老师,学了盲文来教男孩的,那么姜眠儿会盲文吗?”
“那只是小说,眠儿要会盲文做什么!”姜望北皱眉道。
倒是他自己,当时为了揣摩这个角色,所以还特意去学了盲文。
“小说前半段的内容,是我小时候的真实经历,所以,我会盲文!”姜欣然说着,直接用手指,在虚空中点着。
若是旁人瞧着,只会觉得她在乱比画。
可是姜望北却惊住了,因为……那是盲文。
姜欣然在用手指笔画着盲文!
他今天开车来找姜欣然,却见到她和另一个男人一起进了餐厅。
而此刻,她和那个男人四目对望的一幕,刺痛着他的眼睛。
那男人明显是对她有意思,那么她呢?她也喜欢那个男人吗?
不!不可以!
顾朝兰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得一紧。
既然她是他的“解药”,那么她这辈子喜欢、爱的人,只有他一个!
这是顾家人的独占欲!
纵然不爱,也由不得别人来分享!
餐厅内,姜欣然好一会儿才终于再度开口道,“那你喜欢我什么呢?我一个坐过牢,又有孩子的女人,长得也一般。”
“你……你很好看。”胡令红着脸道,“我喜欢你的善良平和,其实今天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之前曾经来过披萨店,那时候,我刚从建筑工地出来,浑身脏兮兮的,被误认成是流浪汉,你……你还送过一块披萨给我!”
当时有店员驱赶他,是她开口阻拦,然后还自己掏钱买了一块披萨给他,对他说,“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社会福利院。”
“不……不用!”那时候的他,红着脸慌乱地跑开了。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跑得很远了,但是他的手中,却还拿着她送的披萨。
之后他又偷偷地去披萨店那边瞧过几次,拜托了王姐帮他介绍一下,好不容易才有了这次的机会。
“你是那个流浪汉?”姜欣然诧异。
“我……我不是流浪汉,我、我有工作,我是S大毕业,学的建筑设计行业,因为那次在工地里待了好几天,吃住都在工地上,所以才邋遢了点。”胡令急急道。
“我那天帮你,只是随手之举,以后你也一定会遇到更好,更适合你的人。”姜欣然道,“而我,现在并不想找什么对象,我只想好好地把儿子抚养长大。”
“如果我们在一起的话,我会把你儿子视如己出的,也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的。”胡令恳切地道。
“胡先生,你是个好人,但是我们真的不适合。”姜欣然再一次地拒绝道。
胡令眼神黯了黯,“你……你当然有选择的权利,不过就算你拒绝我,我希望我们可以当朋友,如果你有什么困难的话,只要找我,我一定帮你。”
“……好。”她应着。对方那黯然却又紧张的眼神,让她想到了过去的自己。
反正,过段时间,他应该就明白,他们其实根本不适合。
当两人走出餐厅的时候,姜欣然为了躲避进餐厅的客人,往后退开,却不经意地退到了胡令的怀中。
“抱歉!”她赶紧道。
“没……没什么。”胡令红着脸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坐公车回去很方便的。”她急忙道。
胡令只能独自离开,姜欣然转身,朝着自己公车的方向走去。
还没走几步,一辆银灰色的轿车,已经停在了她的面前。
下一刻,一抹颀长的身影,从车内走出,径自走到了她的跟前。
“阿朝?”姜欣然一愣,没想到拦住她的人是他。
只是此刻,他身上的气势太过骇人,而那双眼睛更是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他冷冷问道。
“什么?”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和你一起用餐的男人,是谁?”他目光紧盯着她道,面色阴沉。
“这是我的私事。”姜欣然皱眉道,虽然他之前帮过她,但是她并没有要把自己私事都对他说的必要。
而且,此刻眼前的阿朝,看起来也有些怪怪的,让她本能地感到危险,想要远离。
就在她要绕过他离开的时候,他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到底是谁?”
“是我相亲的对象,可以了吧。”姜欣然道,现在的她,只想赶紧回家。
“相亲?”顾朝兰的脸色陡然一变,“姜欣然,你到底要招惹几个男人才够?!”
姜欣然的面色一冷,就算他曾经帮过她,但是也不代表可以这样来说她,“你放手,不管我要招惹几个男人,都不会来招惹你!”
“你——”他瞪着她,只觉得胸口一股恶气在翻涌着,“如果你真的要招惹男人的话,那么你只能招惹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姜欣然挣扎着道。
顾朝兰却没回答她,只是把她扔进了车子里,然后车门反锁,直接开车疾驶。
姜欣然一阵紧张,“你要带我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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