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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到南楼雪尽处(傅庭州苏枝夏)

雪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傅庭州是被疼醒的。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头顶的白炽灯刺得他眼睛发酸,他下意识想抬手遮挡,却牵动了手背上的输液针,疼得“嘶”了一声。“你终于醒了。”护士正在换药,见他睁眼,连忙松了口气,“谁和你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啊?两个酒瓶砸下去,缝了三十几针。”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包着纱布的头,哑着嗓子道:“送我来的人呢?”“你说你兄弟啊,守了你一晚上,但公司有事突然走了,让我跟你说一声,他请了护工照顾你。”傅庭州怔了怔。原来,连送他来医院的都不是苏枝夏。那她在哪里?他伸手去摸手机,指尖刚碰到屏幕,一条朋友圈动态跳了出来——苏行慎:姐姐还是那么容易就能把我哄好配的视频里,苏行慎伸着手,抱怨道:“你看,我砸酒瓶食指都划伤了。”镜头一转,苏枝夏半蹲在...

主角:傅庭州苏枝夏   更新:2025-04-07 17: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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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庭州苏枝夏的女频言情小说《春到南楼雪尽处(傅庭州苏枝夏)》,由网络作家“雪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庭州是被疼醒的。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头顶的白炽灯刺得他眼睛发酸,他下意识想抬手遮挡,却牵动了手背上的输液针,疼得“嘶”了一声。“你终于醒了。”护士正在换药,见他睁眼,连忙松了口气,“谁和你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啊?两个酒瓶砸下去,缝了三十几针。”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包着纱布的头,哑着嗓子道:“送我来的人呢?”“你说你兄弟啊,守了你一晚上,但公司有事突然走了,让我跟你说一声,他请了护工照顾你。”傅庭州怔了怔。原来,连送他来医院的都不是苏枝夏。那她在哪里?他伸手去摸手机,指尖刚碰到屏幕,一条朋友圈动态跳了出来——苏行慎:姐姐还是那么容易就能把我哄好配的视频里,苏行慎伸着手,抱怨道:“你看,我砸酒瓶食指都划伤了。”镜头一转,苏枝夏半蹲在...

《春到南楼雪尽处(傅庭州苏枝夏)》精彩片段




傅庭州是被疼醒的。

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头顶的白炽灯刺得他眼睛发酸,他下意识想抬手遮挡,却牵动了手背上的输液针,疼得“嘶”了一声。

“你终于醒了。”护士正在换药,见他睁眼,连忙松了口气,“谁和你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啊?两个酒瓶砸下去,缝了三十几针。”

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包着纱布的头,哑着嗓子道:“送我来的人呢?”

“你说你兄弟啊,守了你一晚上,但公司有事突然走了,让我跟你说一声,他请了护工照顾你。”

傅庭州怔了怔。

原来,连送他来医院的都不是苏枝夏。

那她在哪里?

他伸手去摸手机,指尖刚碰到屏幕,一条朋友圈动态跳了出来——

苏行慎:姐姐还是那么容易就能把我哄好

配的视频里,苏行慎伸着手,抱怨道:“你看,我砸酒瓶食指都划伤了。”

镜头一转,苏枝夏半蹲在他面前,素长的手指捏着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在他指尖,随后低头,压抑地亲了亲他的手指,嗓音低哑:“这样就不疼了。”

傅庭州死死盯着屏幕,忽然觉得头上的伤口像是被人重新撕开,又浇了一瓶酒精进去,疼得他指尖发麻。

他深吸一口气,拨通了110。

“你好,我要报警。”

当晚,苏枝夏推开了病房门。

她一身黑色风衣,眉目冷峻,眼底却压着一丝怒意:“是你报的警?告行慎蓄意伤人?”

“是。”傅庭州直视她的眼睛,“故意伤害罪,够立案了。”

苏枝夏嗓音微沉,眉眼不郁,“他冲动砸你是不对,但我已经惩罚过他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惩罚?”傅庭州冷笑,“你怎么惩罚他的?”

“他性子跳脱,我已经罚他一天不准出门了。”

傅庭州先是一愣,随即笑出声,笑得伤口都在疼,“我缝了三十几针,你罚他一天不准出门?苏枝夏,你让他不出门,究竟是为了惩罚他,还是怕我去找他麻烦,在变相保护他!”

苏枝夏眸色一沉:“你胡说什么,当然是惩罚。”

“警察那边我撤案了,你也不用去其他警局报案,整个京北,没人会接这个案子。”

傅庭州死死攥着被单,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他有一万句话想说,可最终只挤出一句——

“苏枝夏,我追在你身后的这六年,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你既然不在意我,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苏枝夏眉头皱得更紧:“谁说我不在意你?”

顿了顿,她继续道:“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这几天我会在医院照顾你,出院后还会给你补偿,别再闹了。”

她说这句话,仿佛是给了天大的恩赐一般。

傅庭州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是啊,以前都是他追着她跑,追着她说喜欢她,追着她说要在一起,追着她说要上床……

她哪有主动半分?

现在她主动留下,怎么不是天大的恩赐?




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客厅的地板上。

傅庭州站在门后,透过半开的门缝,看到苏枝夏俯身吻着苏行慎。

她呼吸紊乱,修长的手指掐着苏行慎的腰,仿佛要把这六年......



这清脆的响声在客厅里久久回荡。

苏行慎捂着脸,眼神瞬间变得阴冷:“你敢打我?我姐从小疼我如命,她都舍不得动我一根手指头,你算什么东西?”

说罢,他扬声喊来保镖:“把他按住!”

保镖有些迟疑,看看傅庭州,又看看苏行慎。

苏行慎眯起眼睛,恶狠狠地说道:“你们是我姐的人,自己好好想想,在她心里,谁更重要?”

保镖沉默了一瞬,最终还是上前钳制住了傅庭州。

傅庭州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原来所有人都清楚,在苏枝夏心里,苏行慎有多重要。

只有他,花了六年时间才知晓这个自以为惊天的秘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苏行慎已经扬起手——

“啪!”

第一个巴掌落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傅庭州拼命挣扎,声音嘶哑地喊道:“苏行慎,你这样,就不怕你姐回来找你麻烦吗?”

苏行慎却笑得十分张扬:“从小到大,我惹什么麻烦她都能搞定,打她老公这点事也不例外。”

说着,他俯身,在傅庭州耳边低语,

“傅庭州,记住,我才是她的唯一。”

说完,一个又一个巴掌接连不断地甩在傅庭州脸上。

傅庭州拼命挣扎,可保镖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扣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啪!啪!啪!”一个接一个的耳光如暴雨般砸下来,傅庭州的意识开始模糊,脸颊火辣辣地疼,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扎。

他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却仍能看清苏行慎扭曲的快意。

“打了多少个了?”苏行慎问保镖。

“99个。”保镖回答。

“那就凑个整。”苏行慎笑着说。

最后一巴掌重重落下,傅庭州猛地吐出一口血,眼前发黑,整个人昏了过去。

恍惚间,他听见大门被推开,有人厉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再次醒来时,傅庭州躺在卧室的床上。

苏枝夏坐在床边,神色平静地说:“今天的事,我都知道了。”

傅庭州喉咙干涩,声音嘶哑地问道:“然后呢?”

“行慎从小被宠坏了。”苏枝夏淡淡地说,“我已经惩罚过他了,你别往心里去。”

傅庭州盯着她,追问道:“怎么惩罚的?”

苏枝夏沉默片刻,从口袋里拿出一撮头发:“他剪了你的头发,现在也剪了一撮向你道歉。”

傅庭州只觉得荒唐至极:“那打我100个巴掌的事呢?难不成你也打他一个巴掌就了事?”

苏枝夏的声音依旧平静:“他打你,手已经肿了,这就算是惩罚了。”

傅庭州怔住了,忽然笑了出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问自己:“苏枝夏,我当初怎么就喜欢上你了呢?”

苏枝夏刚要开口,傅庭州猛地抓起床头花瓶,狠狠砸在地上!“滚!”他红着眼嘶吼道。

苏枝夏站起身,嗓音依旧平静:“我知道你在气头上,但医生说你需要好好调养,你冷静冷静。”

说完,她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的瞬间,傅庭州再也克制不住,留下了无声的眼泪。




接下来的几天,苏枝夏破天荒地一直待在家里,似乎是看出傅庭州心情不佳,她难得让苏行慎跟傅庭州道了歉。

苏行慎站在傅庭州面前,语气敷衍:“姐夫,对不起,我那天太冲动了。”

傅庭州冷冷扫了他一眼,连话都懒得说,转身进了房间,“砰”地一声甩上门。

苏行慎吓得一抖,立刻躲进苏枝夏背后,声音发颤:“姐,他不会打我吧?”

苏枝夏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有姐姐在,没人会欺负你。”

话音刚落,房间里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动静。

苏枝夏皱了皱眉,刚想敲门,门却猛地被拉开——

傅庭州抱着一大箱东西走了出来,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向客厅的垃圾桶,“哗啦”一声,全倒了进去。

苏枝夏瞳孔微缩。

箱子里装的是他这些年精心收藏的、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

她随手写过的字条、她喝过水的杯子、她送过的唯一一件礼物,一条佛珠手链,还是他死缠烂打求来的。

如今却全都被他像扔垃圾一样扔了。

“你什么意思?”她声音发冷。

傅庭州拍了拍手上的灰,淡淡道:“没什么意思,不要了。”

你的东西,你这个人,我傅庭州,都不要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再不看她一眼。

苏行慎几乎是眼睁睁看着苏枝夏变了脸色,他有些吃味,故意道:“姐,你要不要进去哄哄姐夫啊?”

苏枝夏沉默了片刻,许久后才道:“不必,他自己会消化好,很快又会把这些东西捡回来的。”

就像他这六年,死缠烂打的追着她,喜欢她一样。

一墙之隔,傅庭州站在房里听到这句话几乎快要笑出声来。

错了。

苏枝夏,这一次,你错得彻底!

晚上,苏枝夏要带傅庭州和苏行慎去参加慈善酒会。

傅庭州不愿意去,苏枝夏却淡淡道:“你的兄弟也在场,你这么久把自己关在家,不想出去见见吗?”

傅庭州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换上了衣服。

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压抑,他必须得找人去喝喝酒。

一路上,他都全然不和苏枝夏和苏行慎两姐弟搭话,始终闭目养着神。

直到行驶到半路,突然一声巨响——“砰!”

刺目的车灯直射而来,傅庭州只来得及看见一辆失控的汽车迎面撞来,下一秒,世界天旋地转。

再次醒来时,冰冷的铁锈味充斥鼻腔。

傅庭州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和苏行慎被绑在一间废弃仓库的椅子上,双手反剪,胸前都绑着炸弹!

他隐约想起,昏过去之前,另一辆相撞的车上下来的人,是谢氏集团的死对头,裴家的二少爷。

他绑了自己和苏行慎,是为了向苏家复仇吗?

苏行慎在一旁不停地吵闹,声音尖锐刺耳:“有没有人,救命!救我!我不想死!”

眼看炸弹只剩下最后几分钟,傅庭州连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开始拆解着身上的炸弹。

却又被他吵得头痛,冷冷道:“哭什么,不想死,你就赶紧把炸弹拆了。”

苏行慎哭得更凶:“你冲我吼什么吼,我不会拆,姐,你在哪,我好害怕……姐……”

话音刚落,仓库大门突然被踹开!

苏枝夏冲了进来。




傅庭州在医院住了三天。

出院那天,他接到了大使馆的电话——德国永居证批下来了。

这是他最近唯一听到的好消息。

他站在大使馆门口,阳光刺眼得让人想流泪。

他抬手挡了挡,无名指上的婚戒早已摘下,留下一圈淡淡的戒痕。

该结束了。

在大使馆领完永居证后,他径直去了律师事务所,拟好离婚协议,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拨通了苏行慎的电话。

“出来见一面。”

咖啡厅里,苏行慎警惕地瞪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警告你,要是我姐回来发现你欺负我……”

傅庭州没说话,直接从包里取出那枚婚戒,推到苏行慎面前。

“戴上试试。”

苏行慎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鬼使神差地伸手,将戒指套进自己的无名指——分毫不差。

“你……”他愣住了。

傅庭州笑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你姐会突然躲着你吗?”

苏行慎的手指微微发抖。

“好,我告诉你真相。”

傅庭州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她躲你,不是因为她和我结了婚,也不是因为你哪里惹她生气,而是因为,她喜欢你。”

“她的禅房里,放着你的照片和自渎的道具。”

“她每天都会用它发泄欲望。”

“你住进我们家的那个晚上,你睡在沙发上,她偷偷亲了你三分钟。”

“这枚戒指,也是她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她想嫁的人,一直都是你。”

短短几句话下来,苏行慎的脸色瞬间变了。

震惊、错愕、羞耻、欣喜……无数情绪在他眼底翻涌。

傅庭州看着他,忽然觉得可笑。

苏枝夏害怕告诉苏行慎自己的心意,怕失去他,所以用礼佛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可她不知道,苏行慎也喜欢着她。

傅庭州站起身,拿出一份早已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等她回来,把这个给她,告诉她,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他转身要走,苏行慎终于回过神,出声叫住他:“傅庭州,你去哪儿?”

傅庭州头也不回:“离婚了,当然是去过属于我傅庭州自己的生活,以后你们姐弟俩的事,和我再无干系。”

“还有,苏行慎,日后你若再敢动我一下,我必定百倍奉还!”

机场。

傅庭州拖着行李箱,登机前,手机突然震动。

他低头一看,是苏枝夏发来的消息——

一张图片,配文:“落地了,给你带的礼物。”

他点开,是一条普通的手链,连包装盒都没有。

他笑了笑。

他知道,这只是赠品。

她这次出国,是去给苏行慎拍那枚威廉王子的宝石袖扣的。

而他,只是顺带的。

不过,他并不难过,

因为,苏枝夏,我不爱你了,所以你再也无法欺负我了。

他拿着机票,快步走进登机口,抬眸的同时,却正好看见远处VIP通道里,苏枝夏一身黑色风衣,神色冰冷地从出机口走出来。

他没叫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走远。

苏枝夏,离婚快乐,祝你自由,

也,祝我解脱。

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转身,与她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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