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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消散于那夜司南黎南黎完结文

司南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顶着雨夹雪的寒冷将司南黎的胃药送到包厢。却在包厢外听到他对他的发小们说:“三分钟内,她肯定会出现。”我推门的手一顿。“南黎,你不觉得你这对苏元太过分了吗?今天雨夹雪,你真不怕她在路上出事?”却听司南黎冷嗤一声:“怎么,你心疼了?”包厢内沉默一瞬,很快又被其他声音取代。“哎呀文修就是心太好,见了你们的情趣还以为苏元受欺负了呢,谁不知道她爱你爱得死去活来。”“就是啊,每次你一说疼就来送药,风雨无阻的,哥们羡慕啊!”“当初要不是她毁了阿柔的画,阿柔也不会因为错失比赛最后出国,导致我们分开。”“她现在做的这些都是在赎罪,罪有应得。”我的手蓦然攥紧,心口仿佛被扎了一刀,痛到腰背不禁弓起,包厢把手始终没有摁下去。原来,率先告白热烈追求的感情也...

主角:司南黎南黎   更新:2025-04-09 1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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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南黎南黎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消散于那夜司南黎南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司南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顶着雨夹雪的寒冷将司南黎的胃药送到包厢。却在包厢外听到他对他的发小们说:“三分钟内,她肯定会出现。”我推门的手一顿。“南黎,你不觉得你这对苏元太过分了吗?今天雨夹雪,你真不怕她在路上出事?”却听司南黎冷嗤一声:“怎么,你心疼了?”包厢内沉默一瞬,很快又被其他声音取代。“哎呀文修就是心太好,见了你们的情趣还以为苏元受欺负了呢,谁不知道她爱你爱得死去活来。”“就是啊,每次你一说疼就来送药,风雨无阻的,哥们羡慕啊!”“当初要不是她毁了阿柔的画,阿柔也不会因为错失比赛最后出国,导致我们分开。”“她现在做的这些都是在赎罪,罪有应得。”我的手蓦然攥紧,心口仿佛被扎了一刀,痛到腰背不禁弓起,包厢把手始终没有摁下去。原来,率先告白热烈追求的感情也...

《爱意消散于那夜司南黎南黎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顶着雨夹雪的寒冷将司南黎的胃药送到包厢。

却在包厢外听到他对他的发小们说:“三分钟内,她肯定会出现。”

我推门的手一顿。

“南黎,你不觉得你这对苏元太过分了吗?

今天雨夹雪,你真不怕她在路上出事?”

却听司南黎冷嗤一声:“怎么,你心疼了?”

包厢内沉默一瞬,很快又被其他声音取代。

“哎呀文修就是心太好,见了你们的情趣还以为苏元受欺负了呢,谁不知道她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就是啊,每次你一说疼就来送药,风雨无阻的,哥们羡慕啊!”

“当初要不是她毁了阿柔的画,阿柔也不会因为错失比赛最后出国,导致我们分开。”

“她现在做的这些都是在赎罪,罪有应得。”

我的手蓦然攥紧,心口仿佛被扎了一刀,痛到腰背不禁弓起,包厢把手始终没有摁下去。

原来,率先告白热烈追求的感情也会是假的。

原来这不过是一场报复。

感觉眼睛涌上一股热意。

我闭上眼睛,好半晌,直到心中的痛慢慢沉寂。

既然是你先追求,那便由我先离开。

也好成全你的深情。

----在包厢外平复好心情的我,在他们最热闹的时候推门而入。

冷风灌入,他们的欢声笑语在我开门时戛然而止。

我看到司南黎脸上的笑在见到我后僵在嘴边,最后抿平。

恢复在我面前时的冷淡。

“你怎么才来啊!

南黎疼的都要晕过去了。”

“还好有我这个冷笑话大王逗他笑才没让他晕过去,你可要好好感谢我。”

他的好兄弟见气氛尴尬忙打圆场。

我沉默的将目光转向司南黎。

他坐在这群人中间,手臂摊开依靠在沙发上,目光轻倪,不似难受模样。

包厢内弥漫着浓烈的酒香,桌上是大半喝空的酒瓶。

一个真正有胃病的人会三番五次的跑来酒吧喝酒吗?

可笑的是我到现在才看清。

“愣着干嘛,药呢?

没看见南黎哥都疼的说不出话来了。”

司南黎的另一个发小袁宁催促完,甚至直接上手去摸我的口袋。

感受到不适的我甩开他的手却被他反手一巴掌扇飞在地。

左肩撞到桌角,剧烈的疼痛让我面部不由扭成一团。

司南黎眉头轻蹙,到底没说话。

还是文修看不下去,将我扶了起来。

他声音轻润,态度温和,与这群人格格不入,关切道:“你没事吧?”

“袁宁,说话就说话,上手做什么?

你想占便宜?”

司南黎盯着文修扶我的手,眸光渐冷,眼神晦暗不明。

“冤枉啊!

我还不是看她慢吞吞的一点都不关心南黎哥,这才着急了点。”

“南黎哥,你可别误会啊!”

我在意的不是袁宁的作为,而是司南黎的态度。

连文修这个她都没见过几次的人都会伸出援手。

而她和司南黎在一起五年,五年竟都感不化他那颗铁石心肠。

一想到这,我的心又传来阵阵钝痛。

竟然心心念念着前女友,腾不空的心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阿元,你没事吧?”

见我邹起眉头,司南黎起身从文修手中将我拉过去。

我的膝盖撞到桌角又是一阵钻心的痛。

司南黎却恍若未觉,将我按在沙发上,抬起我下巴观察我的脸。

我的皮肤白皙,那红印在脸上分外明显。

可在司南黎眼里,我却没有见到半点心疼。

“袁宁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他一向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别人碰他。”

又是这样。

每次我被他的好兄弟欺辱,他就是这样为袁宁开脱。

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

我以前只当他是太在乎兄弟情,现在才发现是他根本就不在乎我。

我咽下喉间苦涩,轻嗯一声,将下巴从他手里抽离。

“没关系,是我来晚了。”

“对不起,昨天熬夜加班,刚刚有点恍惚,你快吃药吧。”

我没有将他的胃药拿出来,反而拿出帮家里狗买的治拉肚子的药帮他剥开,目光炯炯的盯着他:“快吃吧,等你吃完了我就回去上班了。”

司南黎不疑有他,从我手里接过药后直接就水吞咽。

见他吞下,我既有一点报复的快感,也有为五年感情画上句号的怅然。

人非草木,五年,我怎么可能不伤心。

可长痛不如短痛,与其继续纠缠不清,还不如就此脱身。

没有他的日子,我相信我会过得更好。


他的目光里带着哀求,“阿元,你回来好不好?”

“我们重新开始,我错了,我一直以为我喜欢的是安柔,是我被她的伪装所蒙骗,是我们被我的朋友……不,是他们骗我,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我爱你阿元。”

“我从高中就喜欢你了,是袁宁他们,他们乱嚼舌根,说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

“安柔说你经常偷她的画笔、素描纸,说你抄袭她的作品,我看过,你们的作品确实很像,而且我当时是看着她完成的,所以才会误会。”

“对不起……对不起……”当年我其实是喜欢画画的,并且天赋不差。

但没有多余的钱去买画画工具,就只能捡别人不要的来练习。

后来被美术老师发现,他便让我以比赛的主题画了一幅画,那幅画后来被班主任没收了。

再后来就是安柔画出了一幅相差无几的画。

我的手却在她们一遍遍欺负中伤痕不断,握不稳画笔。

司南黎一遍遍说着对不起,我却无动于衷。

“司南黎,我之前就说过了,我们结束了。”

他拉住我的手,诉说着自己的爱意:“不,阿元,你不是最喜欢我了吗?”

“我们重新开始,我一定会对你好的,爷爷奶奶还在等着我们回去呢。”

我盯着他的脸,眼中带着哀伤,“可是司南黎,你的朋友,你的圈子,他们根本就不欢迎我。”

“还记得当初袁宁是怎么一巴掌扇在我脸上的吗?”

“你让我不要在意,让我自己咽下那些痛苦的屈辱。”

“可我怎么可能忘记,一看到你,我就想起了那些年被你欺辱的场景。”

“那些虚假的亲密接触想起来难道你不觉得恶心吗?”

“你让我怎么安心跟你在一起?!”

我的话像是给了司南黎一个复合的信号。

他将我紧紧拥住,下巴抵在我额头,承诺道:“阿元,你等着,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到时候我们就能重新开始了。”

“一定要等我。”

司南黎匆匆来又匆匆走。

我拿出湿纸巾将额上的温度擦掉。

目送他的背影远去。

司南黎,希望你的作为能令我满意。

从姐姐那里得到了消息,司南黎对袁家动手了。

司家虽然算不上什么豪门,但底蕴比袁家深厚。

司南黎的父母只是因为出国不能经常见他,却并不代表不爱他。

所以只要他想,司家完全能够扳倒袁家。

接下来,就要开始挖坑准备埋司家了。

收拾了袁家,司南黎马不停蹄的跑来国外找我。

“阿元,阿元,当初害我们误会的人都不在了,我们终于可以重新在一起了!”

我扬起嘴角微微笑道:“是啊,他们都不在了,可你不是还在吗?

你又打算怎么弥补你之前的过错呢?”

司南黎握住我的手,期盼的看着我。

“你希望我怎么弥补?”

“阿元,我都听你的,只要你能原谅我。”

我低头,假装不忍心的思考一番,“我们公司有个项目……好。”

我还没说完,司南黎便迫不及待的答应。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逼你。”

“对,是我自己答应的。

不关你的事。”

司南黎深情款款:“阿元,现在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吗?”

“等项目结束,我就给你答案,好吗?”

“好,我等你!”


司南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目光变得柔和。

“阿元,你别误会,阿柔只是我朋友,等你回来,我有惊喜给你。”

我扯了扯嘴角,已经不想应声,点了下头便要走出去。

临近门口,司南黎突然快步走过来拉住我的手,目光满含希冀,“你还会在回来的,对吗?”

他身后,安柔正用阴狠的目光盯着我。

我轻轻嗯了一声,将手抽了出来,转身离开。

司南黎看着我的背影,没由来一阵心慌。

我从楼下打了一辆车前往机场,却发现司机有些眼熟。

我偷偷留了个心眼,将位置发给姐姐。

当车子脱离导航开向小路时,我立刻编辑短信报警,并找准机会打开车门跳车。

我滚落山坡,撞在树干上才停下。

一抬头,司机已经追了过来。

顾不上疼痛,我爬起来就往另一个方向跑。

没跑多远就被司机揪着头发拖了回去。

“小贱人,跑什么呢?”

“安柔那小妮子可是特意跟我说了随便弄。”

司机将我甩到车前,黏腻目光一寸寸侵蚀我的身体,他咧嘴一笑,满口黄牙,附身过来时一身烟酒臭味直冲鼻头。

“真不错,长得比那小妮子带劲。”

我抬脚对着他的裆部就是猛踹,随后抓着车门爬起,朝相反方向狂奔。

我只知道一旦停下就会万劫不复,根本没有注意看脚下。

一脚踩空后掉进了河里。

追来的司机暗骂一声晦气,又怕真害死人了,赶紧开车离开。

我在水流中沉浮,拼了命的伸手,才终于抓到了河边的草根。

爬上岸后找了最近的派出所,将自己所遭遇的都说了一遍,并让他们联系姐姐。

委托律师代办这个案子,我便一刻都不想停留的离开了。

见到姐姐,才仿佛有了依靠,所有的委屈难过一瞬间倾泻而出。

姐姐一直安抚着我,告诉我一定会让那个司机绳之于法。

没等来派出所的通知,先等来了司南黎的质问电话。

他在发现我拉黑他后,找了身边所有的共同好友。

甚至跑到我的工作单位去堵我,却发现我早已离职。

几经辗转终于找到我姐的号码打了过来。

“苏元,你不是说过不会再用那件事去找阿柔的麻烦吗,为什么还报警!?”

姐姐看着我的犹豫,原本想替我回他。

我却摇摇头,自己接起了电话:“她涉嫌教唆他人犯罪,司南黎,她想让人侮辱我的清白,她想让她男朋友侮辱我!”

话到最后我已经怒上心头,“司南黎,你口口声声都在问着你的阿柔,你从来不关心我为什么报警!”

“你要真那么喜欢她当初为什么来追我?”

我喉间发涩,最后半句不仅带上几分哽咽。

“我……”司南黎沉默半晌,最后才道:“阿元,你还好吗?

我知道你差点受到了伤害,可最后你不还是没事。”

“况且那是阿柔朋友干的,跟阿柔又有什么关系?”

“你不要因为我们的事牵扯她。”

这一刻,我才清楚的意识到。

五年真心的我依旧比不过安柔在他心中的分量。

“司南黎,我们结束了。”


去到机场要进站时才发现我的护照和户口本没在。

找了一圈才想起我单独放在一个包里了。

而那个包还放在和司南黎一起的那个房子里。

好在我的机票是晚上七点的,还来得及。

等我回到家门口,却发现门口放了一双不属于我的白色高跟鞋。

一双已经被穿过的白色高跟鞋。

门内响起娇俏的笑声:“阿黎你不要动好不好,哎呀你不要动,我还没画完呢。”

“好了阿柔,别把颜料弄得到处都是。”

前者撒娇后者宠溺的场景让我不禁想起了我和他刚在一起的时候。

可是后来,他说他忙,他说他胃疼,他说他不舒服,没精力再去安抚我。

让我不要那么幼稚,不要那么矫情。

我突然很想笑。

我离开这里才多久,他就迫不及待的带人回家。

五年青春,喂狗都不至于让人这么难受。

我直接推开门,看到他坐在沙发上。

安柔跪坐在他面前,用画笔瞄着他的眉。

司南黎在见到我的那刻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慌乱,将安柔从身上推开。

安柔转过身,当我再次看到那张脸,极力想要忘却的记忆再度如潮水般涌来,隐藏的情绪顷刻间爆发。

我呼吸不由加重,再加重,双手死死攥着,目光死死盯着安柔。

好像我又回到了那年夏日。

在校园的林荫下,没有青春洋溢,没有欢声笑语,只有无尽的嘲笑,和永远干不了的衣服。

她说:“我是艺术生,艺术生懂吗?”

“根本不需要那么努力学习,只需要走特招,就能达到你这辈子都上不去的高度。”

“甚至你考不上的学校,还会费尽心思的挖我过去!”

耳边依稀能听到围观者传来的笑声,“她就是个捡破烂的,恐怕连什么是艺术都不知道吧!”

她用修得完美的指甲戳着我的额头,声音仿佛淬了毒般。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咒骂着:“小贱人,你以为帮阿黎打个饭,你就能攀上他了?”

“你不过是他闲暇时招来消遣的狗,我一句话,就能让他对你弃如敝履。”

“下贱的人,也只能是待在下贱的地方了。”

司南黎起身将安柔挡住,皱眉道:“你不是出差了吗?

怎么回来了。”

我努力平稳情绪,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

我如今改头换面,和当初的自己判若两人。

我不说,谁又知道我是苏绮一呢?

我无视掉安柔递来的挑衅目光,沉默的走进房间寻找那个包,却怎么都找不到。

“你动我东西了?”

我冲出房间质问。

情绪不佳,我的语气也好不到哪去。

司南黎的眉头再度拧起,“态度好一点。”

我没理他,目光扫视一圈,最后定格在安柔的脚下。

我快步走过去将包包从她脚底抽出,安柔踉跄着跌坐在司南黎怀里。

司南黎紧张的将她查看一番,“阿柔,你没事吧?”

我翻开包看到里面的护照和户口本还在,才松了口气。

只是包包外面沾满了难以清洗的颜料,这包算是废了。

我的心涌起一阵酸涩,转而又涌起一阵怒火,转头怒视着安柔,“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安柔像是被我吓到了一般,缩在了司南黎怀里,颤颤的说着对不起。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茫然无措,看向的却不是我。

司南黎抬头对我不满道:“你吼什么吼?

不就是一个包,用了就用了,大不了等你回来我再买一个给你。”

“什么叫不就是一个包,这是我姐姐给我的包!

和你买的能一样?”

我激动地反驳。

司南黎眼神顿时冷了起来,“苏元,你别太过分,包是我让她用的,你要是不满意,大可直接冲我来。”

“多少钱,你直说吧。”

我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胀痛。

他明明知道这个包是姐姐特意给我买的,我平时最喜欢。

都舍不得背,生怕弄脏一点点。

现在他却让别人随意践踏我最珍爱的东西。

“好。”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二十万。”

我冷着声音开口,“二十万立刻打到我卡上,我既往不咎,不然我就报警!”

“对不起,姐姐。”

安柔从司南黎怀中抬起头来,“我不知道这个包这么贵,对不起,我,我……”说着说着,她严重居然已经盈满泪水。

我冷笑一声:“我比你年轻,大婶。”

“苏元!”

司南黎大喝一声,“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刻薄。”

转头却用极尽温柔的语气安抚安柔:“不用跟她道歉,阿柔,不就是二十万。”

司南黎动手在手机上操作一番,紧接着我卡里就到账了二十万。

“记住你自己说的,不要再拿这件事去找阿柔的麻烦。”

我极尽掩饰笑容里的苦涩。

答道:“好。”

没有下次了。

钱财买断情已空。

没了爱情,至少我还有钱啊!


刚出包厢,便听到袁宁迫不及待的邀功:“怎么样南黎哥,我刚刚那巴掌打得好吧?”

“要我说就该让她喝完这些酒,也尝尝你和心爱之人分离灼心的滋味。”

“唉,下次她再来送药,我一定得想个法子让她喝才行。”

我越走越远,已经听不到司南黎的回答。

但我知道,这答案一定会让我心痛。

走到酒吧门口时没注意,跟一对揽在一起的情侣撞到了。

在看到那张脸时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紧接着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猛然攥住,窒息感犹如海水扑面而来将我淹没。

“你干什么,走路不长眼?!”

“我这裙子几千块,弄脏了你赔得起吗!”

凶恶的声音将我思绪拉回,眼前人竟是从前旧相识。

而他们出现在这里,是巧合还是……搂着她的男人眼神轻浮,邪恶目光在我身上流连,让我忍不住犯起一阵恶心。

顾不上对方有没有认出我,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那个被勾起的记忆一直跟随着我,忘不掉,甩不开。

如同丝线将我缠绕,越收越紧。

外面的风雪越来越大,外套因为匆忙遗留在公司。

雨雪落在我的身上,冰凉的感觉让我仿佛又置身回那年冬雪。

厕所里的门不到上课打不开,一桶又一桶的凉水被倒在身上。

冬季校服就是唯一的厚衣服,而我只能顶着湿哒哒的衣服穿了一天又一天。

我请了一天假,此时此刻并不想回去上班。

甚至因为遇见了那个人,让我产生了逃离这里的想法。

雪落在脸上冰冰凉凉,我伸手一擦,才惊觉自己居然哭了。

我已经很久没哭过了,一开始是不敢哭,后来不想哭,再到后来不能哭。

半夜,我突然觉得好热,口渴难耐,迷迷糊糊间听到外面有动静。

我起身想要去倒一杯水,顺便看看外面怎么一回事。

还没开门,就听到一个令我浑身颤抖的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阿黎,这幅画画的好丑,留着干嘛,下次我给你画幅新的。”

我又想起了那天在班主任的办公室里,那个人说,“这幅画这么丑,留着干嘛,垫桌脚我都嫌弃,扔了吧。”

随后,我费尽心思画出的作品变成了垃圾桶里的一团纸。

外面,司南黎的声音响起,他答:“好。”

接着,就是纸张撕毁的声音。

我怎么忘了。

在司南黎那边,还有一幅我们刚在一起时我按照我们的合照画的一幅肖像画。

我的手握不稳画笔,想要画好一幅画需要耗费很多精力。

为了画好这幅画,我花了整整十天时间。

又细细将它裱好挂起来。

而今,那幅画也不复存在了。

我想打开门的手放下,又躺回了被子里。

被子锁住体温的热,就好像在妈妈和姐姐的怀抱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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