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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科举,女扮男装我看行前文+后续

秋风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季桐看着面前面色阴沉的江跃,一时有些怔愣。李柏这时说道,“成哥儿,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嬴他呢,这不,洗碗来了!”虎子也一脸得意,“就是,往常他可是打完我们就跑。”季桐拿了块懒抹布,正抹着桌子,有些纳闷问道,“明知道每次都挨打,为啥你们不跑。”小潘墩一脸惊奇,“成哥儿,不是你不让大家跑吗?”虎子和李柏都非常认真的点点头。季桐:“.........”忘记了她现在就是季成。“下次你们要自己认清形势,掂量掂量,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要跑,明白没!”几个小人睁着澄澈的大眼点了点头。季桐又开始头痛了,她的部下都还在玩泥巴的阶段。几个人拾掇完,上午已经过了一半了,虎子提议去里正家看鱼,听说里正家在河里捉到一条十斤的大鲫鱼,季桐也有些好奇,因为十斤的鱼实...

主角:季桐江正采   更新:2025-04-09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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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桐江正采的其他类型小说《卷科举,女扮男装我看行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秋风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桐看着面前面色阴沉的江跃,一时有些怔愣。李柏这时说道,“成哥儿,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嬴他呢,这不,洗碗来了!”虎子也一脸得意,“就是,往常他可是打完我们就跑。”季桐拿了块懒抹布,正抹着桌子,有些纳闷问道,“明知道每次都挨打,为啥你们不跑。”小潘墩一脸惊奇,“成哥儿,不是你不让大家跑吗?”虎子和李柏都非常认真的点点头。季桐:“.........”忘记了她现在就是季成。“下次你们要自己认清形势,掂量掂量,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要跑,明白没!”几个小人睁着澄澈的大眼点了点头。季桐又开始头痛了,她的部下都还在玩泥巴的阶段。几个人拾掇完,上午已经过了一半了,虎子提议去里正家看鱼,听说里正家在河里捉到一条十斤的大鲫鱼,季桐也有些好奇,因为十斤的鱼实...

《卷科举,女扮男装我看行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季桐看着面前面色阴沉的江跃,一时有些怔愣。
李柏这时说道,“成哥儿,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嬴他呢,这不,洗碗来了!”
虎子也一脸得意,“就是,往常他可是打完我们就跑。”
季桐拿了块懒抹布,正抹着桌子,有些纳闷问道,“明知道每次都挨打,为啥你们不跑。”
小潘墩一脸惊奇,“成哥儿,不是你不让大家跑吗?”虎子和李柏都非常认真的点点头。
季桐:“.........”忘记了她现在就是季成。
“下次你们要自己认清形势,掂量掂量,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要跑,明白没!”
几个小人睁着澄澈的大眼点了点头。
季桐又开始头痛了,她的部下都还在玩泥巴的阶段。
几个人拾掇完,上午已经过了一半了,虎子提议去里正家看鱼,听说里正家在河里捉到一条十斤的大鲫鱼,季桐也有些好奇,因为十斤的鱼实属有点大,没准能捞到一碗鱼汤,这几天在家不是豆类就是青菜萝卜,还没吃过一顿肉呢,有鱼吃也不错。
几人一拍既合,决定去里正家看看那条大鱼,吃不上,饱饱眼福也不错。
恰巧这时江跃也洗碗出来了,听着几人的讨论,挽下袖子说道,“你们要吃鱼,还不如求我给你们捉,这会儿你们去里正家,喝不到一点鱼汤。”
小伙伴们怎么会承认敌人比自己强,对方还这幅侮辱自己的方式,这会儿豪不客气开骂,“你放屁”,“放你娘的狗屁你算什么老几,还要我们求你!滚”
季桐一拍脑门,对这些小屁孩有点无力,有免费对的劳力送上门来干嘛不用,顿时止住几人的骂声。
待江跃走到几人的面前,季桐清了清嗓子,脆声道,“请江跃哥哥给我们捉鱼!”
这话一出,小伙伴们一脸惊呆了表情,季桐忙给几人使眼色,几人一阵不明所以还是照做了。
“请江跃哥哥给我们捉鱼!”
江跃这会儿脑子也变得不好了,今天的他很反常,连季成也不正常,几人的相处也是错乱,对于这些转变,显然是还不适应。
看着几人乖巧的模样,只能挺直自己的腰背,干咳一声,不自然道,“唔,既然你们态度诚恳,那我就帮你们吧,不过你们要同我一起去吗?”
季桐笑咪咪地点点头,旁边的虎子探头问道,“成哥儿,你要把老大让给江跃当?”
经过之前对小孩哥的了解,季桐对小孩式的提问显然有所适应,低声道,“不是,我这样做当然不是给他当老大,他不是厉害吗?我们就让他捉鱼去,不然你们想让他揍一顿?”说到这里,季桐嘿嘿一笑接着道,“最重要对的是,今天中午可以沾荤腥了。”
几个小屁孩一听,瞬间对这理由接受良好,对着季桐又一顿夸。
前面的江跃回头看着几个小鬼头嘀嘀咕咕,顿时皱眉,今天他本来是要进山去采些草药晒干,给家里备用的,不知道为啥现在,却和他看不上的几个小孩一块去摸鱼。
不过既然答应了,他虽然不大和几人混在一块玩,但是说出的话言之必行。
就在几人打打闹闹的路上,对面有些农妇提着一截截鱼经过,有个农妇看着几人,突然停下来道,“虎子,中午去婶子家吃鱼呀,里正家的这条鱼可肥美了,我割了足了两斤呢。”
原来这些农妇都去里正家分鱼去了,估计这会儿他们到了李正家连鱼的影子都不见,别提喝鱼汤,还真给江跃说对了。
提绳上的那鱼块,鱼腹部位有小脸盆大小,果然是条大鱼,鱼鳞泛着贝壳般的彩光,一看就新鲜,虎子瞄了一眼前面的江跃,摆手拒绝道,“不用了,婶子,今天我们和江跃一块去摸鱼,肯定能摸条几条大的。”
那婶子笑笑没说什么,看着季成,复又转身对几步外的江跃抬声道,“别带他们去那条大河,去山脚下的河涧,他们几个也能下水,那里安全,听着没。”
江跃一脸不爽,双手抱在胸前,嘴里嘟囔了句什么,没听清。
季桐咧嘴一笑,对着那农妇道,“谢谢婶子,我们知道。”
那婶子一愣,抬头看了看天,说,“嘿,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前面江跃已经在催了,季桐嘿嘿一笑,和虎子齐声说,“婶子,我们走了!”
他们沿着小路慢慢走上田埂,九月份的田野已然萧条,只余田埂上的野草依然着绿,小河沟芦苇正迎着秋燥摇曳,麻雀们匆匆造访,又匆匆离去。
就在季桐欣赏着秋景时,不远处的田野两个黑影子正快速地往这边靠近,一眨眼功夫,才看清是一黑狗一黄狗,季桐隐隐有些不安,又有些不确定这两条大狗是否真的要攻击几人。
倒是前面的江跃猛地回头跑向季桐几人,季桐内心恐慌了起来,野狗的攻击力很强,且喜欢攻击比自己体型小的物体。

他怀疑了?还是已经发现了?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是敌是友?
两人都静静地望着对方,火光照在脸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温馨的气氛。
“咳咳.......咳咳.......”两人无声的对峙被一墙之隔的咳嗽声打断。
江跃出声道,“先解决眼下困境再说。”说完,抬腿就想出了农屋,季桐拉住他,“再等等,屋里人开始说话了。”
季桐的意思是现在不是出去的时机,随即两人重新回到了那屋檐下。
“.....咳咳,前两年张家那口子偷了我家两筐芋头,还说没有,所有人都不相信我柳才秀.....他家的牛还吃了不少大白菜.......咳咳......我以前帮多少人带过有毛病的孩子,有多指人家不要的,有阴时人家不要的,我带的白白胖胖的不都带回去了,现在这些人也不来看我.......还有........”
季桐一听,里面老妇人全是在讲她以前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根本没注意到两人在她屋檐下。
两人猫着腰偷偷钻出了人家后屋檐,到了前院开阔的地方一看,二十几米开外的路口赫然走动着好些官兵,都拿着火把,路过的人都要一一盘查。
糟糕了,官府在盘查,这下他们就不好出村了,想不到他们动作这么快。
两人这一折腾,季桐抬头望了望天,深蓝色,还没天亮,判定现在大概快五点了,。
但是路口仍有好些农妇农夫,像是去赶集的。下曲村离集市远,农村人又勤快,特别是那些背大包小包的,步履匆匆,像是要去集市上卖农货占位置,就更早了。
季桐没有泄气,只是有些气闷,有些感叹,钱这东西,果然来之不易啊,历来如此。
江跃这时候表现的也很镇定,两人重新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开始谋划,江跃道,“看来我们今天是带不走这些东西了,不然我们找个地方藏起来,等官兵撤了再过来拿?”
季桐没有说话,她在思索,江跃的方法是好,但是这不是季桐风格,她总觉的还有其他办法。
她只想快速解决这事,不想后面拖拖拉拉,再被人掐住尾巴。
就在季桐想办法的时候,屋里突然动静大了起来,苍老又精神气的男性嗓音响了起来,“都起了,都起了,今日我们要去集市,都给我起来了!大娃,二娃,三娃.......”
一听这些名字,季桐就想笑,根本忍不住。江跃不明所以,季桐为何这时候笑得那么开心。
偷笑之时,季桐突然心中一亮,“我想到办法了!”
江跃喜道,“什么办法?”
“刚才那老妇人不是说,她带过很多婴孩吗?我们不就是那些孩子其中之二?”
“什么?”
“来,看我的。”说着,季桐拉着江跃的手走到了前院,敲了敲这家的屋门,“有人吗?是柳奶奶家吗?”
门‘吱呀’一声从里面开了开了,老人家看见季桐两人有些疑惑,“你们是谁,找我娘做什么?”
季桐看着面前这个六十五上下的大爷,有些了然,知道这人是刘奶奶的儿子,赶紧道,“大伯,我是二牛。”又指着江跃道,“这是大牛,我们都是柳奶奶带大的孩子,爹娘让我们来看看柳奶奶,这不,路上迷路了,现在才到。”
“迷路了?原来是这样。”
大爷赶紧走到南边的厢房喊道,“娘,有人来看您。”就这两句话的功夫,这家的孩子统统到了厅堂,三个男娃,两个女娃,有些怯生生和好奇地看着季桐和江跃。
柳氏八十七的高龄,正卧病在床,听闻有人来看她,撑着拐杖硬是起了床,下了地,托步走到厅堂,抬起了一双浑浊的双眼。
季桐从看见老人的身影起就心里打鼓,不知道这法子行不行。
季桐拉着江跃喊道,“奶奶!”
一听到这声奶奶,柳奶奶老树皮似的脸上瞬间涕泪横流,“还真是你们,叫什么名字来着,东子,还是强子还是.......狗子?”
季桐亲切道,“奶奶,我们早就不叫那名了?我们是大牛和二牛,父母又给起了小名呢,这次爹娘听说你生病了,让我们来看看您。”
就在几人相认间,柳奶奶的儿子忙给几人烧了热茶,上了一些果干,花生。家里虽然破旧,但是礼数不会差,孩子们也是巴巴望着桌上的零嘴,没有长辈的允许也不会上桌。
季桐过问了柳奶奶的病情,发现柳奶奶不止一种疾病,身上各处都时不时会痛,知道这是器官衰竭,又是这个年纪,心中了然。
又问了娃儿们的父母,知道他们父母都在武昌府那边的漕河上搬运一类的活,一两年回来一次,会给银子也是困难之至,银子都用来买药或者种子之类的必要物什,家中唯独这老儿子李大乡一人照顾这老老少少,老伴也与前两年疾病去世了。
江跃面色倒是平静,季桐在现代过来的,听到这里确是满心不忍,心里像是裹了一团浆糊,不得劲。
柳奶奶说了几句,许是累了,又回了南厢房。
季桐摸了摸袖中的银子,悄悄地把柳奶奶的儿子李大乡拉到一边,左手掏出了那十两银子道,“李大伯,这些银子是我们爹娘特意交代给你们的。”

对面的这群人也骑了马,一身黑衣蒙了脸,势头不如县衙的人足,但是自有一股凶狠的劲,领头人更甚,向身侧的人抬了抬下巴,暗示意味十足,随后目光冷如毒箭看向对面的官兵,“阻挠我等,是官兵也一样!杀!”
说着,拔开腰侧的长刀,喊着“驾”,就向领头的官兵冲了过去。
肖承选想不到对方这么硬,居然不怕官府,说话也不露半点痕迹,不知是何来路,见对方誓死如命,只能迎战,很快两方的人就短兵相接,愤力厮杀!
其中一名黑衣人收了老大的指示,趁着混乱之迹,隐匿身形,悄悄往山上而去。
“没时间了,我们赶紧找东西!你觉的那汉子会把东西藏哪里?”
季桐听见自己的心砰砰直跳,“地里埋着?树上?还是树洞,还是在枝丫?不不......”季桐语无伦次的说了好几个地方,完全没有了以前当秘书时的雷厉风行。
她现在想到的全是季家的破屋,江氏口中的借粮过活,还有季成的冒险身份。
现在十两银子就是她的全部家当,还是抢的,实在没有以前挥金如土,狐假虎威的架势。
她不想输!
想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镇定了下来,开始用排除法。
江跃显然也想到一处去了,“我去查看树上,地面上留给你查找。”说完,手长脚长地攀上了粗壮壮的树干。
“嗯。”
松树底下是斜斜的地面,一层厚厚的松针铺在地上,拨开松针发现松针底下是青苔,土质松软。
关键这一片都是这样的地质,既无疯长的野草,也无繁杂的藤蔓遮挡,想来那大汉是事出突然才会把东西藏在这处,满地的松针已然是她能想到最隐蔽的藏物之处了,季桐弯着腰以树干为中心一圈圈地找着,尽量不受山脚下的刀斧剑斩所影响。
就在离树干两米远额地方,季桐用脚拨开松针,发现底下的青苔颜色好似有些不对,呈现有些绿豆色的干枯,季桐小声喊了江跃,示意她有发现。
江跃知道事情紧急,快速从树干五六米处,短短几秒下了地。
季桐来不及目瞪口呆,指着那块地面那处道,“就着,青苔颜色不如旁边新艳。”
江跃就着火光,看了看那处地,确实有被翻过的痕迹,忙从旁边拿过轻便的锄头,开始挖开那块地。
季桐虽然面色平静,握住的拳头还是出卖了她。
一锄头,两锄头,第三锄头大的时候,江跃明显感觉锄头底下敲击到沉闷声音,两人对视一眼,开始用手扒开,这会儿也不顾脏污了。
没多会儿,一个灰噗噗的布包着盒子的形状就出现在两人眼前,季桐手忙脚乱地拆开包袱,发现这包袱打了死结,急的出了一头汗。
江跃忙按住季桐忙活的手,刚想说话,突然听到左下方的声音传来。
行动速度还挺快,季桐同样听到了,“不会是是什么野兽吧。”就在季桐说话只时,才发现江跃已经把包袱背在了背上。
江跃吹灭了火折子,轻声道,“就怕不是野物。”
季桐第一次在江跃的眼睛里看见如此凌历额眼神,还不待她问话,就听到旁边江跃一声,“跑!”
江跃也是被吓了一跳,就在刚刚他吹灭火折子之前的一秒,和一双犀利的眼睛四目相对,江跃看得分明,那明明就是个穿夜行衣的人。
这下莫说江跃,就连季桐也感觉到了后面有人追赶大的声音,奔跑中风声呼啸,好在这个方相是两人过来的方向,地形还是清楚的。
“竟然是两个小子,也敢和我们抢东西,别跑,你们要是把东西乖乖交上来,我可把你们葬在一处,到了阴间也有个伴!”
阴森沙哑的话语让两人跑得更快,此刻身在黑暗,季桐也觉得黑暗没有身后声音恐怖了,一味地奔逃。
做梦!
此刻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快速跑着,季桐又一次感觉到肾上腺素飙升,肺要炸开的感觉,枝丫打在脸上易感觉不到疼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死在这儿!
后面的声音活像野兽追赶猎物时的急迫,江跃在前面跑着,忙拉祝身形稍有不稳地季桐道,气息有些絮乱,“我们往枫树那边跑!”
季桐睁大眼睛,看见江跃黑色的头颅点了点头的动作,来不及驱逐恐惧,季桐也只能按照求生的本能往枫树那边跑。
那里有个让人尸骨无存的大窟窿!
想到这里,季桐心咚咚咚跳个不停,意识现在在黑暗中,位置自己心里有点没底,那个窟窿有些不规则,有点像是菱形,不知道能不能顺利。
现在她只能希望这名黑衣人对地形不熟,好给这人设下这陷阱。
既然你不肯放过我们,那么我们也不会心慈手软。

床榻旁的身影离开了,季桐才轻轻吐了口气,危机解决,就连耳后的伤口也不感觉痛了。
放松下来了,才发觉有些尿意,根据记忆往屋门口走去,他们这个房间是东边最后一个房间,如厕可以不经过厅堂,厅堂在屋左边。
走到门口依稀还能听到几个人在厅堂处小声聊天,应该就是原主的大伯哥哥们。
房门口右转小弄堂过去,就是他们屋的后面,后廊下可以如厕。
他们这个土砖房后面是山体,所以平常弄堂后门不关,直通后廊,弄堂虽然狭窄,至少有些光线。
季桐踩着不平的土地板过去,弄堂有些风,隐约有道断断续续的声音,“眉栏山.......东南方......”。
季桐有些纳闷,记忆中这处如厕只有她和江正采会用,别人的都在别处,只因为那个小小的如厕水桶在他们屋的窗下,现在难道有人?奇了怪了。仔细一听好像还算是男人的声音。
季桐摸着后门框,刚想转身,突然听到一声咳嗽,声音有些痛苦。
季桐趴着门框,探头往后廊下一看,什么也没看见,只有一堆干柴在不远处。
季桐忍不住好奇,提起小胳膊腿贴着墙根,往声源处走了出去,脑袋刚越过堆得高高干柴。
就看见带血的下半身,裤子血迹干涸,已然反光,冲击力太强,季桐一屁股坐在地上,喉咙反射性尖叫,嘴就被大手捂住了。
天要亡我!
季桐眼睛睁大,望向旁边的深衣潦草大汉,现在发现这大汉是靠坐在墙边,因为腿受伤了,所以现在是探过上半身来捂她的嘴。
“你不许喊,不然我拧断你的脖子!”
季桐含着泪点点头。
季桐活了二十几年,还是头一次感觉,身上肾上腺素集聚加快,脑细胞快速运转,身体处于一种虚无的状态,所有感官都在这大汉的身上。
季桐感觉自己脸上的束缚散去,呼吸通畅了起来。
这大汉体力显然体力耗尽,松手的瞬间,上半身往墙边一靠,呼吸急促,只留一双眼睛紧盯着季桐,他以为这女童下一瞬间会跑。
想不到这个五六的女童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怯怯地问道,“伯伯,你的腿痛不痛。”
梁大枫微微一怔,这女童单纯得很,才八九岁,应该不是刚刚那屋里的女孩,他在这墙边一天都没动弹,白天一天都没动静。直到刚才才听到母女两的谈话,深知屋里那女孩聪慧之急,却心思深沉。
果然听这女童一脸天真道,“我娘和哥哥不知屋里聊什么,也不陪我玩,我伯母还想让我去灶房烧火,我才不去.......你怎么在我家,你怎么受的伤。”
季桐一眼就看到扎大汉上方的窗子,所以开口说这句话一是为撇清,故意让他以为屋里的事另一个大点的孩子和娘,而她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二是试探这大汉有没有听到。
至于她为什么穿男生的衣服,因为小季桐多半就是捡哥哥们的旧衣穿的,在农村很常见。
季桐歪着头说完这一连串的话,果然感觉这个大汉神情稍松,挤出笑容道,“小女娃,你去玩吧,伯伯没事。”
季桐内心了然,却故意皱起小脸,急道,“怎么没事?你受伤了,我去告诉我娘。”说着站起了身,动作太急,差点把身侧的干柴推到了。
梁大枫使劲挤出笑容,“真没事,我在这晚上会有人找我,小女娃,不要去找娘。”
季桐眼珠一转,没有再动,站着和这大汉对视。
眼前的大汉忽然抬右手,季桐脖子一紧,这人要灭口。
季桐甚至还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砰!
就在季桐怀疑自己自己是不是心脏病发作的时候,发现还真有砰砰砰的声音,是从前院传来的铜锣声!
脑中顿时跑出一段记忆,应该是小季桐上午的记忆,敲锣声伴随着里正的声音,“有强盗隐匿在桃李村,抓到强盗,奖赏三十两!”
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里正的声音。
这时大汉右手却拐了个弯,在胸前掏出了一个钱袋,季桐一看,原来是要给她钱。
她还没怎么忽悠呢,他怎么知道她想要钱。
手比脑子快,已经伸出去了,耳边的声音急急打发她,这大汉的脑袋还往侧了侧,“小女娃,我这给您两文钱,拿去买糖葫芦,不要告诉大人我藏在这里,知道吗?快走!赶快!”
季桐点了点头,手还没有收回来,“伯伯,你怎么知道我爱吃糖葫芦,我知道里正老伯那里不仅有糖葫芦,还有药材和肉,我去给您买回来吧。”
季桐话还没说完,一把抢过大汉手中的钱袋,麻利一扭身,身体用尽全力往干柴一撞,带着毛刺的干柴全部落到了大汉的身上。
梁大兴没料到这女童会突然发作,根本防备不及,砸了个正着,砸到伤处,更是哎哎直叫,叫了两声又生生忍住。
季桐沿着后廊跑的飞快,一边跑还一边大喊“抓强盗!抓强盗!抓强盗!”这会儿声音尖利穿透力十足。
她刚才冒险骗钱,就是看到这大汉的武器在廊下转弯的排水沟里,况且这大汉捂她嘴巴的手热的厉害,定然是发烧了,她刚才听到的呓语肯定是这大汉烧迷糊了。
所以她才大着胆子讹他一把,没想到这汉子身上还真有钱。
季桐跑到还未跑到前院,就听到后廊一阵坑坑锵锵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后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屋里的家人都跑了出来,站在前院望向后廊的方向。
她刚才是算准了时机抢钱的,知道刚才的敲锣声是里正带着官兵刚好经过他们的房屋。
随后三名官兵半架着这那名大汉,实则是拖着出来,经过正厅,再到前院,她的两个堂哥十一二岁的年纪,都一脸兴奋地跟在管兵后面,那大汉正凶狠地看着季桐,恨不得现在冲过去砍了她,和刚才的面容判若两人。
季桐打了一个哆嗦,肩膀丁不停被人碰了一下,季桐侧头一看,原来是原主的二堂哥走了过来,正一脸眉飞色舞,与有荣焉的表情,“成哥儿,你可真厉害,你怎么发现这强盗的。”

季桐沿着小路往村头走去,走到岔路口不明白时,就问附近的农家,走了大概半小时,才到一处院落。
江跃家的院落外面有条小河,这清澈见底,长满绿苔,用水比她家方便多了,季家院落外面则是能容一辆牛车过去对的道,没有的小河。
河边有两颗光秃秃的树,也不知到是什么品种。
江跃家到底不比季家,人口众多,季桐进入院子,正门那面墙刷了白色,侧面和后面没刷,屋顶是青瓦,院落面积也大,此时院子安静的很。
好在正厅堂的门是开着的,偌大的木圆桌上躺着一本左传,旁边有盏小油灯。
看到书,季桐瞳孔微微放大,现在她家一本书都没有,在农村看书的人本就少之又少,看得起书的起码温饱要不成问题,才有闲钱放在买书,看书上面。
季桐把她娘用陶碗盛出来的栗米杂粮粥放在桌上,想喊人时,后面响起了脚步声。
“成哥儿?我没看错吧?您哪位?这是我家吗?”
厅门口,江跃手里捏了个白馒头,眼神有些错愕地看着季成,这个向来和他不对付的小子,一大早竟然给他带来了一碗吃食?
“给我的?你娘叫你过来的。”
季桐点了点头,对着白馒头咽了咽口水,“我娘说.....唔唔.....”
原来是江跃把白馒头塞她嘴里来了,季桐忙把馒头拔出来咬一大口,喜滋滋道,“甜的,放糖了哎,你哪来的。”面粉比栗米贵,所以馒头季家也不是经常能吃得上,更何况这馒头还放了糖,这个时代糖比盐都贵。
江跃从角落的柜子摸出一把木勺子,拉开凳子道,“潘多善奶奶昨天晚上给的。”说着瞥了一眼没出息的季桐接着说,“怎么?潘奶奶没给你吗?潘多善不是你兄弟吗?”
季桐用力嚼了嚼馒头,说,“别在开心的时候逼我扇你!”
看到季桐咬牙切齿的模样,江跃瞬间觉得今天的栗米粥,格外香甜。
季桐在江跃身旁的高凳上坐下,问道,“你的手腕怎么样?”季桐在路上打定主意,这事她一个人肯定不行,他熟悉路线,江跃目前看起来是最优选,由他帮忙可以事功倍。
本来人家受伤季桐有点难为情,但是目前情况不允许她等些时间,她不能保证那强盗探子有没有交代出去,她现在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尽力一试。
江跃脸上又涌上一副复杂的表情,怀疑的眼神看向季成,好像在说平常不对付的人竟然在关心我?真的假的?
江跃顿了几秒,抬起手腕才道,“能有什么事,伤势比你好兄弟李松轻多了,我这手腕照样能撂倒你。”
这点伤在他眼里根本没什么。
季桐听了这话,翻了个白眼,到底是放下心来了。
这才清清嗓子环顾四周,然后才把来意说清楚,不过由于这事太多冒险,季桐没把真正的理由说出来,只说是因为,梦见仙人在梦里告诉她眉栏山有宝物,而江跃也知道往眉栏山的路,所以想让江跃一同前去。
“不过,那里是否真有宝物或者宝物是什么,那仙人没说,所以我们这趟去没准会无功而返也说不定。”
季桐说完,偷偷观察江跃的表情,发现江跃面无表情,但是眼神却定定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探究,思索什么。
季桐心虚,不自觉吞了吞口水,江跃沉静的声音传过了过来,“你没有说实话,我不会和你同去,再者这事既然是好事,你为何不同你家人同去,你的家人肯定也能找到眉栏山。”说完,顿了一下,“找到你所说的宝物。”
季桐也想不到江跃十二岁的智商这么高,她以为忽悠一下,尽量让江跃少知道点事实,出了事能把他摘出去,想不到这人能一眼洞穿,真实是低估他了。
江跃这是她不交代清楚他就不合作了?
季桐眼看外面日头高了起来,耽误不得,只能把那天遇到强盗探子的事,捡些重要的和江跃说。
“具体情况就是这些,不过银子的事也是我瞎猜,没准那些东西被拿走也说不定,所以,要是东西被我们找到,我们要承担风险,要是没找到,也不过浪费一下精力时日,你,要不要和我赌一赌!”
江跃听季桐一口气说完,大概也懂了这个事情的严重性,粥也不喝了,上下打量了一下季桐,嗤笑一声,“你要在官府手里抢东西?你嫌命长?”
季桐这回没有呛回去,站起来看了两眼面前的人,“富贵险中求,你去不去,你不去我找别人!”
江跃看向季成的目光既陌生又带着欣赏,季桐隐隐有些不悦,江跃接着道,“找别人?你告诉我的时候不就把我拉上贼船了?不过,你很有胆量。”
季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好像她求着江跃办事似的,得了银子江跃肯定也有份,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季桐重新坐下,没好气地说道,“你可别装了,快点,我们计划一下怎么去眉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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