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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结局+番外小说

一颗大甜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沅眼泪又掉下来,她哽咽道,“陛下,我有话跟你说。”钟离钺让她们都退下。“是我自己跳下太液池吗?”钟离钺想也不想就道,“不是,是那贱人推你。”姜沅眼睛越睁越大,泪水也越蓄越满,终于,那纤长的眼睫像是被积雪压断的枝丫,成串的眼泪扑簌簌滚落下来,像是散落一地的珍珠。钟离钺温柔为她拭泪,“沅沅,她们都是骗的,你什么都别信,相信朕好吗,朕绝不会骗你。”姜沅哇的一声扑进他怀里,不敢相信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了一个男人,那么自私自利,任性妄为,她自己都感到厌恶。可为什么她都这样对待钟离钺了,他还要对她这样好,这让她该如何弥补。她只能紧紧抱住钟离钺,不断说着对不起。钟离钺眼眶微红,反抱住她,在她发顶亲吻,“别哭,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朕的,都是朕的错...

主角:姜沅钟离钺   更新:2025-04-09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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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沅钟离钺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颗大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沅眼泪又掉下来,她哽咽道,“陛下,我有话跟你说。”钟离钺让她们都退下。“是我自己跳下太液池吗?”钟离钺想也不想就道,“不是,是那贱人推你。”姜沅眼睛越睁越大,泪水也越蓄越满,终于,那纤长的眼睫像是被积雪压断的枝丫,成串的眼泪扑簌簌滚落下来,像是散落一地的珍珠。钟离钺温柔为她拭泪,“沅沅,她们都是骗的,你什么都别信,相信朕好吗,朕绝不会骗你。”姜沅哇的一声扑进他怀里,不敢相信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了一个男人,那么自私自利,任性妄为,她自己都感到厌恶。可为什么她都这样对待钟离钺了,他还要对她这样好,这让她该如何弥补。她只能紧紧抱住钟离钺,不断说着对不起。钟离钺眼眶微红,反抱住她,在她发顶亲吻,“别哭,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朕的,都是朕的错...

《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姜沅眼泪又掉下来,她哽咽道,“陛下,我有话跟你说。”

钟离钺让她们都退下。

“是我自己跳下太液池吗?”

钟离钺想也不想就道,“不是,是那贱人推你。”

姜沅眼睛越睁越大,泪水也越蓄越满,终于,那纤长的眼睫像是被积雪压断的枝丫,成串的眼泪扑簌簌滚落下来,像是散落一地的珍珠。

钟离钺温柔为她拭泪,“沅沅,她们都是骗的,你什么都别信,相信朕好吗,朕绝不会骗你。”

姜沅哇的一声扑进他怀里,不敢相信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了一个男人,那么自私自利,任性妄为,她自己都感到厌恶。

可为什么她都这样对待钟离钺了,他还要对她这样好,这让她该如何弥补。

她只能紧紧抱住钟离钺,不断说着对不起。

钟离钺眼眶微红,反抱住她,在她发顶亲吻,“别哭,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朕的,都是朕的错,那些年那样对你。”

可那些都是误会,说开了就好了,哪像她仗着他的爱肆无忌惮践踏他的真心,将一国皇帝的颜面狠狠踩在脚底。

她身体太虚了,没哭一会就觉得头昏脑涨,险些在钟离钺怀里晕过去。

钟离钺将她放到床上,为她擦干净脸,给她摁着太阳穴缓解。

又连问了几遍太医人呢,似乎再不来,他就要亲自杀到太医院去。

“陛下,陛下!微臣来了。”

江太医先是被太后宫里的人叫去了,得知贵妃娘娘回麟德殿了,这才费了些时间。

江太医二话不说取了一样东西放到姜沅鼻间,姜沅闻了,混胀的头脑瞬间变得清晰,也没那么晕了。

钟离钺始终握着她的手,坐在床沿满眼担忧的看着她。

“启禀陛下,娘娘来月事时本就身体虚弱,又中了暑气,微臣这就去写除暑气的方子,陛下也可让御膳房制些清热的绿豆汤让娘娘饮下。”

“快去。”

江太医退下,钟离钺又让人取来药膏,掀开姜沅的裙子一看。

她的双腿白皙修长,泛着淡淡的肉粉色,因此膝盖上的青紫分外明显且刺眼。

她在家时虽然皮实,但也只是小磕小碰,哪里跪过这么久。

更别说在宫中养尊处优多年,钟离钺都没让她磕过碰过一次。

他压抑着眼中的暴怒,柔声问她,“疼吗?”

姜沅摇摇头,跪得时候只顾着害怕,现在才感觉到刺骨的疼,可她怎么好意思承认。

“傻沅沅,为什么要去?你待在麟德殿无人敢为难你,等朕回来自会为你摆平一切。”

“她是你母后,不一样的,况且我本也是活该,该吃点教训。”姜沅声音嘶哑。

钟离钺愈发心疼,怕她哭疼了嗓子难受,欲伸手在她喉间轻揉,可伸到一半自觉收了回去。

姜沅目光微闪,轻轻咬了咬唇瓣,“嘶......”

“别咬,朕给你上药,还是......让宫女来?”

姜沅自然不愿意让皇帝伺候她,可他都这样小心翼翼了,她怎么能忍心再伤害他。

“陛下若是想的话,我当然......”

“朕自然想!”

他将姜沅扶起来了些靠在他胸前,干燥温暖的大掌放在她耳后,几乎比她整张脸都还要大。

“可朕更想沅沅一辈子无病无灾,不要再给朕上药的机会。”

他的语气无比诚恳,就跟向天上的神仙许下什么庄重誓言似的。

姜沅视线又变得模糊了,她原是不爱哭的,可他说的话,就是莫名触动她的心弦。


姜沅眼眶红红瞪着何敬,这样的名号都说出来了,怕不是只想让她搬出麟德殿,是想逼死她吧。

她有些想爹娘哥哥姐姐了,若是有他们在京,一定不会让别人这样欺负她。

“妖妃?这么说,朕成昏君了?”

低沉散漫的声调分明一点发怒的征兆都没有,却是让周琳琅和何敬后背莫名发凉。

姜沅见钟离钺满眼心疼的看着她,她委屈的瘪嘴,这下是真哭了,但一颗心被一样东西填得满满当当,名为安全感。

“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贵妃的行为实在不妥,上不敬太后皇后,又屡次影响陛下您,实在不能继续让她在麟德殿住下去。”

“臣知道陛下不爱听这话,可忠言逆耳,臣恳请陛下现在就让贵妃搬出麟德殿。”

被钟离钺用那样恐怖的眼神盯着,何敬压根不敢提别的,最严重的也就是让她搬出去。

林砚风一直冷眼旁观,此时他的目光都放在钟离钺身上,像是在端详一个晚辈。

“陛下,臣妾今日是来请罪的,臣妾实在惶恐不安,不知究竟是哪个地方做得不好,还请陛下明示,臣妾一定即刻就改。”

周琳琅将姿态放得很低,露出一截纤细的颈子,一张没有被脂粉污染的脸,素净出尘,行礼的动作又极为端庄,极有贤后的做派。

任何人见了,都只会认为即便她做了错事,能有这份心,也不宜重罚,差不多就得了。

可钟离钺就不是正常人。

他谁都没理,甚至一眼都没有看周琳琅,将姜沅扶起来,以一种十分霸道的姿势将她圈进怀里。

“朕跟你说了多少次,不准你再下跪,为什么总是不听,是不是哪天把腿跪断了你才会听话!”

他凶巴巴道,倒是像极了以前对她尖酸刻薄的样子。

姜沅眨巴眨巴眼睛,很快就意识到了他这是故意的。

他宁可当强迫她的昏君,也不想让她做妖妃受一点诋毁。

她自然不想让他承受一切,可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她保证以后都会乖乖的,再也不给他带来一点烦恼。

她嘤嘤地哭着,可怜巴巴拭着眼尾,不知道的还以为钟离钺一直对她这样凶。

周琳琅和何敬都看傻了,这是宠呢还是宠呢?

“这,这......”

钟离钺一个眼神过去,连姜沅他都狠得下心,更何况是别人。

何敬被他那阴鸷如恶鬼的眼神看得寒毛直竖。

“何大人,你来得巧啊,正好贤妃有封信让朕转交给你。”

何敬松了口气,方才陛下那个眼神,他还以为他要动手。

“多谢陛下,这等小事怎么还麻烦陛下呢,小女真是不懂事,幸而陛下愿意担待。”

李炳才险些笑出声。

钟离钺的目光又飘到了林砚风身上,林砚风立即磕头行礼自报家门。

“带林首富去正殿。”

李炳才立即摆出请的动作。

何敬急了,此人可是他想法子牵上线的,怎么不叫上他一起呢。

“陛下?”

钟离钺立即变脸将信丢到他脚下,“拆开看,不然朕让人念给你听?”

这怎么可以,若是女儿在信里写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岂不完了。

何敬没有犹豫立即拆开,只是每多看一个字他的脸色就白上一分,最后已经浑身是汗,像条死鱼一样瘫倒在地。

“陛下......”

钟离钺丝毫没有理会,抬手揉了揉姜沅沁红的眼尾,“头还晕吗?”

姜沅摇头,看他的目光带着几分隐秘的崇拜,也不知道那信里写了什么让何敬吓成这样。


太后原是不想管他的,毕竟她这儿子从小就有主意,可在姜沅一事上未免也太过了。

“母后回宫想来是休息够了,既如此,皇后无能,往后后宫的宫务就全权拜托母后。”

可太后根本就没想要在宫里多待,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只让她感到恶心。

她将纯金的杯盏砸到钟离钺脚下。

钟离钺笑了笑,捡起放回原处。

“沅沅忘记了以前的事情,儿臣忙起来总有顾不上的地方,母后多为儿臣照看着她点,别让那些贱人欺负了她。”

太后一副早就猜到了的表情,既然姜沅对他没有威胁,她自然也懒得管了。

“答应留下可以,你得给哀家生个皇子,公主也行!”

钟离钺表情一僵,不敢告诉母后或许这辈子他都不会有孩子。

“母后喜欢孩子,儿臣让人把大公主送来。”

“胡闹!你当哀家不知道她是谁的种?”

钟离钺绕过这个话题,“母后想想皇后,您在宫里,她的后位方才能保。”

“你!”

“母后早些休息,等沅沅身体好些了,儿臣带她来见您。”钟离钺离开。

太后更生气了,“这个逆子,这是在报复我罚了他的心肝儿,打小就睚眦必报,吃不得一点亏。”

敏芝姑姑笑道,“您在行宫不是一直挂念着陛下吗?陛下也是为了将您留下来故意这样说的。”

“你就帮他说话吧,若不是你让人去请了太医,他看到哀家定是笑不出来的。”

太后目光沉沉,钺儿五岁那年被先帝带走培养,他们母子见面的机会不多,都在奋力保住各自性命。

比起母子,他们更像是坚不可摧的盟友。

他被先帝养成那样,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是她没能护住儿子。

因此他对自己不亲近甚至陌生,她也无法怪他。

所以五年前她选择离开这个伤心地,好让他能活得痛快些。

可这些年她一直记挂着他,皇后那则消息也只是她回来见儿子的借口罢了。

太后暂领六宫的旨意下放到各处,坤宁宫是第一个知道的。

等宣旨的太监走了,周琳琅险些瘫倒在地。

她哭着捶桌子,“凭什么!本宫分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凭什么收了本宫的职权,这让阖宫上下如何看待本宫!是不是下一步,他就要废后了?”

她吓得发抖,芳姑姑不顾礼仪抱住了她。

“娘娘别多想,许是陛下体恤您平白操劳太过,太后是娘娘的亲姑母,她总不会让您被姜贵妃那个贱人欺辱。”

周琳琅双眼通红,姜沅,都是因为她!

如果不是她,她会是表哥名正言顺的妻子,该早早诞下嫡子,被立为太子。

她将一套上好的青花瓷器皿尽数挥到地上,“姜沅!本宫不好过你也休想好过!你给本宫等着!”

“帮本宫更衣,本宫要去麟德殿脱簪待罪!”

周琳琅嘴唇颤抖,她要让前朝和后宫都看着,她一个什么都没做错的皇后被一个宠妃逼到了什么地步。

姜沅睡醒了,喝了几碗绿豆汤,宫女怕她暑热未散把搬出去的冰瓮搬了回来,即便盖了一床被褥也十分凉爽舒适。

念露告诉她,琴谱已经被陛下送去慈宁宫了。

姜沅以为是钟离钺怕太后再为难她才代她去,便没做他想。

“陛下呢,还在慈宁宫吗?”她突然有些想见他。

“是的,想来快回来了。”

可太后娘娘五年没回宫,陛下应该会在那边陪她用膳吧。


钟离钺表情僵硬了一瞬,他将她抱起来,紧紧护在胸前。

周皇后险些就把帕子绞烂,更别说何贤妃那藏不住事的蠢货。

她们纷纷朝他行礼。

钟离钺没管她们看向高位,目光平静,“母后怎么回来了?”

太后同样也是,仿佛她回来并不是为了收拾姜沅,“皇帝难道很不想哀家回来?”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母后舟车劳顿,好好歇着吧,贵妃身体不适朕先带她回去了,等她好些了,朕再来拜见母后。”

太后脸色微变,“皇帝,你有些过了,你看你把她宠得,连自尽都做得出来,她还有什么事不敢做!”

姜沅死死揪着钟离钺的龙袍,泪水很快就将他胸前那一块打湿。

“母后误会了,贵妃是被那贱人推下水的,她的宫女全部已经招认,先前种种也都是儿臣做错了事惹得贵妃生气,贵妃只是同朕打闹而已。”

“好一个皇帝做错了事!”太后险些被他气死。

何贤妃听出了漏洞,迫不及待起身检举。

“陛下!方才贵妃还说,先前将陛下赶出麟德殿,是为了要劝陛下雨露均沾,如此看来,贵妃娘娘是在诓骗太后!”

姜沅哭的更厉害了,早知道就提前和钟离钺串好口供。

可谁想得到太后竟然这么快回来。

钟离钺将手覆在她后颈,轻轻揉捏安抚,“别怕,朕在呢。”

姜沅抬眼看他,虽然只看到一截硬朗的下巴,但就是莫名的让人安心。

他朗声,“原来是这样,朕竟是没看出贵妃的深意,还以为是朕哪里做的不好惹得贵妃不高兴了,贵妃如此懂事识大体,朕甚是欣慰,有意晋一晋她的位份,不知母后意下如何?”

什么叫哪里做的不好惹得贵妃不高兴?

堂堂一国皇帝竟是说出这样的话,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喜欢贵妃喜欢到,她发脾气,他恨不得把脸送过去。

不少妃嫔眼中都露出羡慕嫉妒的色彩,恨不得被陛下抱在怀里的人无限宠爱的人是自己。

而且还要晋位?

这贵妃之上不只剩皇贵妃了?

大乾历代帝君的后宫就没出过几位,即便出了也是皇后之位空缺,不得已才封皇贵妃,代为执掌后宫。

现在周皇后还好好活着呢。

何贤妃气急败坏,还想说什么,但被钟离钺阴恻恻看了一眼,她吓得像是被突然掐住了脖子的公鸡。

周琳琅则是瞬间白了脸,比方才的姜沅更甚。

谁说是要封姜沅为皇贵妃,指不定陛下就是想把她废了,直接封姜沅做皇后。

她有些后悔设下此局了。

她看向太后,仿佛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太后斜了她一眼,这么沉不住气,连先帝皇后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怪不得不得皇帝喜欢。

“此事容后再议,既然她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看太医吧。”

“儿臣告退。”

钟离钺没再说什么,抱着姜沅大步离开,只是转身时似笑非笑看了何贤妃一眼。

何贤妃不明所以,不过她今日也没干什么呀,而且她爹掌管国家钱财,身兼数职,不然她不会进宫一年就成了四妃之一。

陛下不会是看在他爹的面子上,今日又见了她,这才想起来还未召她侍寝吧。

何贤妃脸上竟是透出几分兴奋。

太后倦了,让她们都回去,周琳琅留了下来,几次欲言又止。

“你把哀家骗回来,就是为了借哀家的手铲除姜沅?”


“嗯......不要......”

姜沅嘴唇翕动,头轻轻甩着,像是置身于摇摆不定的小舟。

周遭是溅起的水声,似乎一个不小心她就会掉进深渊。

突然一股羞耻的尿意传来,她涨红了脸,呼吸变得更为急促,眼尾都泛起了红。

“不要!”

她猛地睁开眼,看到明黄色的床帐,可她闺房里的不是丁香色吗。

她低头环顾四周,却险些被吓死。

有个人居然伏在她腿间,还......

“救命,快来人啊!”

她一脚踹在男人脸上,慌慌张张将寝衣拉起,遮住几乎完全敞开的雪白身体,惊惧中浑然没有发觉,胸前那两团变大了很多。

男人也被吓到了,他抬起头,如墨的双眸好似无底黑洞,高挺的鼻梁缀着湿痕,涩气十足。

他摁住姜沅的肩膀,姜沅尖叫着打开。

他自嘲一笑,五年了,真是一日比一日厌恶他。

可他偏要把她困在这里一辈子。

他眼中的阴鸷在一瞬间消散,“沅沅......朕,只是想让你舒服些。”

姜沅缩成一团,听到这声音,她呆住了。

屋内烛火通明,她看清男人的脸。

果真是他!

七皇子钟离钺,仗着母妃受宠,嚣张乖戾,无恶不作。

处处欺辱太子不说,还公然抢占他一个姬妾。

前不久春猎,还射伤最小的十皇子,可谓是长幼皆不尊。

姜沅讨厌他,不仅是因为他的作风,每次姜沅见他准没好事,不是被他羞辱,就是被他抢走了东西。

春猎时他还公然说她娇纵任性,品性顽劣,把她贬得一无是处。

可此时,他却在她床上,还做了这样的事。

姜沅已经想象到,他是如何在外人面前说她是个不要脸的荡妇!

“你畜生!”

钟离钺无动于衷,再难听的话他也都听过了。

他直起身体,宽肩窄腰,隐约可见跳动的血管,因兴奋鼓起的肌肉缀着数不清的疤痕,不丑反而更添魅力。

“别生气,朕这就走。”

分明她喝了安神汤药,这些年从未半途惊醒,他也只有趁着这个机会能和她亲近。

如此一来,她定是说什么都不会喝了。

钟离钺紧绷着脸,正要下床,姜沅扑了过来。

他张开唇,原本眼中是死一般的绝望,却如枯木逢春,瞬间有了光彩和生机。

他抱住她,“沅沅......”

“混蛋!我跟你拼了!”

她抡起粉拳不断在他身上打砸,一张娇媚的小脸梨花带雨,却因为脸色涨红显得是那样鲜活明媚。

钟离钺没有抵挡,脸上尽是痴迷之色,她终于愿意主动碰他了。

“当心伤着手,拿这个。”

钟离钺将龙榻上的一截紫檀木柱子掰断,放到姜沅手里。

姜沅哭声戛然而止,看了看柱子又看了看钟离钺那张可恶的脸。

她怎么就忘了这厮武功高强,是不是一会他就要把她掰断?

她吓得连连后退,“七殿下走吧,别伤害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清誉哪有小命重要,而且她是一定会告诉爹娘,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王八蛋!

年轻的帝王紧抿着薄唇,终于意识到不对。

莫不是沅沅落水还伤到了脑子?

他厉声,“让江辛夷滚过来!”

他下床穿衣,没离太远,生怕姜沅又想不开做傻事。

姜沅被他赤条条的身体惊到,这才发觉这里不是她的闺房。

还有钟离钺,他方才竟大逆不道自称朕,即便圣上宠着他,这也是谋逆的死罪。

“你快把我送回去,不然我爹娘是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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