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锦起身,“多谢,那我便告辞了。”
君北渊点头。
上官锦转身走出屋门。
“陛下,敏竹这奴婢要如何处置?”福公公问道。
君北渊答:“杖毙!”
走到院中的上官锦听到后脚下一顿,敏竹自小跟在韵玉身边,是成国人。
君北渊这是在打他们的脸,而他却无可奈何,无论如何今日敏竹必死,只是可惜了她那手练蛊术。
上官锦摇了摇头,由一婢女领着出了宫门。
屋子里一片寂静,福公公,流影等人缓缓退了出去。
只剩下虞亲亲与君北渊。
“孤的皇后好手段。”君北渊看着人道。
虞亲亲抬眼看他,“哪里哪里,不如陛下老谋深算。”明明什么都知道,却硬要装作不知道。
“啊!”虞亲亲脸蛋被捏了一把。
她瞪着君北渊,“干嘛捏我!”没良心的,要不是她帮忙,说不定他就被种蛊了。
君北渊看着虞亲亲,抬手摸了摸,“捏疼了?孤没使劲。”
趁这个间隙,虞亲亲伸手也捏了一把君北渊脸蛋,速速逃开,看着人震惊不已的神情,勾唇笑道:“礼尚往来。”
君北渊笑看她:“第一次有人敢捏孤的脸。”
虞亲亲将地上的弹壳捡起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是流影告诉你的?”
君北渊看着她,“从她带敏竹那婢女入宫,孤便已叫人盯着她了,不然亲亲以为她能那么容易频繁从太医院拿药?”
虞亲亲看他一眼,“看我傻傻为你布局你一定笑死了吧!”
君北渊:“孤很开心,亲亲能为夫君谋划至此。”暴君脸上笑得像个小媳妇。
当他知道韵玉准备给他下蛊时,他眼皮都未抬一下,只叫人好好盯着。
但当他得知虞亲亲在帮他步步谋划时,君北渊坐直身子,理了理袖子,“走,陪孤去给皇后撑腰。”
虞亲亲笑着说,“早知你来,我便不来了。”说完捂嘴笑了一下。
君北渊牵住她的手,“走吧,再不回去,早早要哭了。”
两人并肩朝冷宫走去。
玉珠在冷宫门口等着,时不时望远去看一眼。
瞧见人了赶紧迎上来,“陛下,娘娘。”
君北渊点头。
“早早可睡下了。”虞亲亲问。
“小皇子说是要等娘亲回来才睡觉,这会上下眼皮打架,还在硬撑着。”玉珠道。
几人边说边往里走。
虞亲亲推门进去时,他儿子在软榻上睡得四仰八叉,宸儿点着头拿着扇子在缓缓扇着。
嬷嬷在一旁做针线。
两人一看见门外进来的人便起身行礼“陛下,娘娘。”
虞亲亲将人扶住,“嬷嬷快去歇息,明日再做。”
“宸儿你也去休息,小孩子休息好才能长个。”
两人听话点头,出了屋子。
君北渊将睡着的儿子抱起来,虞早早两只眼睛睁开,小手抱住君北渊的脖颈,“父父~”
君北渊轻轻拍着他的背,“父父在。”
虞亲亲给早早背上盖了一件披风,打了一个哈欠,“抱他去楼上睡吧。”
“嗯。”
两人洗漱过后躺在被窝里。
早早睡在两人中间,君北渊轻拍着他。
“成国怕是不会轻易为了一个公主割让城池。”虞亲亲缓声说。
“上官闵不会同意。”君北渊道。
上官闵是成国国主,一向狡诈。
“孤猜的不错的话,他会派人刺杀上官韵玉,嫁祸大俞。”君北渊道。
虞亲亲:“那我们要如何?”
君北渊看向虞亲亲笑着说,“不老实,那便灭了他。”
虞亲亲困的睁不开眼,“嗯。”
第二天清晨,流影早早等在冷宫外。
“陛下,抓到了,一共十人。”流影道。
君北渊手撑着下巴,“杀了,将头颅送去成国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