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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春风谢宗仁侯爷后续+全文

2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祭拜完,众人从大殿出来,发现外面飘起大雪,几个庶出姑娘又惊又喜,笑闹不已,唯独云琇亦步亦趋搀扶老太太,紧随身侧。老太太很是满意拍拍她的手,凑近笑道:“还是八丫头最懂礼数。”云琇低头哂笑,即便回到十六岁,心早已苍凉。路上,雪越下越大,云府一行马车加紧回府。半个时辰后,众人鱼贯进入老太太的晖寿堂,才觉得暖和起来。管事婆子端来热茶,禀报:“老太太,谢小公子已经在花厅等了半个时辰,说来给老太太请安。”老太太放下茶盅,允道:“趁着家里姑娘们都在,让他进来,相互认识认识,避免日后在府里冲撞。”认识其次,府上住了外姓男子,老太太告诫闺阁女子莫失了男女分寸和规矩。云琇低头轻笑,祖母确有先见之明……谢宗仁由管事婆子带进来,一见老太太行跪拜大礼,再起身...

主角:谢宗仁侯爷   更新:2025-04-16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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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宗仁侯爷的其他类型小说《斩春风谢宗仁侯爷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2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祭拜完,众人从大殿出来,发现外面飘起大雪,几个庶出姑娘又惊又喜,笑闹不已,唯独云琇亦步亦趋搀扶老太太,紧随身侧。老太太很是满意拍拍她的手,凑近笑道:“还是八丫头最懂礼数。”云琇低头哂笑,即便回到十六岁,心早已苍凉。路上,雪越下越大,云府一行马车加紧回府。半个时辰后,众人鱼贯进入老太太的晖寿堂,才觉得暖和起来。管事婆子端来热茶,禀报:“老太太,谢小公子已经在花厅等了半个时辰,说来给老太太请安。”老太太放下茶盅,允道:“趁着家里姑娘们都在,让他进来,相互认识认识,避免日后在府里冲撞。”认识其次,府上住了外姓男子,老太太告诫闺阁女子莫失了男女分寸和规矩。云琇低头轻笑,祖母确有先见之明……谢宗仁由管事婆子带进来,一见老太太行跪拜大礼,再起身...

《斩春风谢宗仁侯爷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祭拜完,众人从大殿出来,发现外面飘起大雪,几个庶出姑娘又惊又喜,笑闹不已,唯独云琇亦步亦趋搀扶老太太,紧随身侧。

老太太很是满意拍拍她的手,凑近笑道:“还是八丫头最懂礼数。”

云琇低头哂笑,即便回到十六岁,心早已苍凉。

路上,雪越下越大,云府一行马车加紧回府。

半个时辰后,众人鱼贯进入老太太的晖寿堂,才觉得暖和起来。

管事婆子端来热茶,禀报:“老太太,谢小公子已经在花厅等了半个时辰,说来给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放下茶盅,允道:“趁着家里姑娘们都在,让他进来,相互认识认识,避免日后在府里冲撞。”

认识其次,府上住了外姓男子,老太太告诫闺阁女子莫失了男女分寸和规矩。

云琇低头轻笑,祖母确有先见之明……

谢宗仁由管事婆子带进来,一见老太太行跪拜大礼,再起身说话,声音朗朗:“谢宗仁给老太太请安,祝老太太福寿万年,祝各位妹妹聪颖永隽。”

他站在堂屋中央,背影笔直,不是洗得发白的棉袄叫人捉襟见肘,看气质并不像落魄官宦子弟,白面玉生,一双桃花眼低垂时,眉间似有说不完的忧愁,加之偏瘦身材,论谁看了不由心生怜惜。

即便云琇再经历“初遇”,依然感叹谢宗仁的好皮囊,更不提其他姐妹惊讶神色。

俊秀归俊秀,云琇再活一世看明白了,她的几个庶出姐妹更看重门第出身,对于这种遭难公子,看看便罢。

只有她,当人至宝放在心尖,不曾想……

云琇想起前世,心口莫名发疼,恨意有增无减。

等她回神,老太太正问起谢府之事。

谢宗仁不卑不亢,一五一十回答。

谢家的事,云琇烂熟于心,她没心情听他卖惨,找个对话空当,起身向老太太福礼:“祖母,孙女觉得冷,想回去添衣服。”

老太太应允,她便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云琇看了眼身边的春桃,忽然改了主意,既然春兰喜欢谢宗仁,何不成全她。

***

谢宗仁陪老太太说话,说到晌午,自然留在晖寿堂用饭,又赶上冬至,足足一桌子菜。

云琇故意带春兰卡点进屋,谢宗仁一见她,主动搭话,指着老太太身旁空位,笑道:“八妹妹快来,位置都给你留好了。”

当着老太太的面,云琇不会失礼数,淡淡笑了笑,点头示意感谢,落座空位,细细观察春兰。

果然和她料想一样,春兰对谢宗仁一见倾心,退出去时一连偷看好几眼,耳根子都红了。

这一幕与前世并无差别,可当时云琇对谢宗仁也有好感,故意疏忽春兰的表现。

云琇吃着碗里的年糕,不动声色反观谢宗仁,十七八的少年郎,细端之下发现,这个男人不笑时,眼底透着与同龄人不符的深沉。

她曾以为他是混迹官场后才性格大变,原来不是。

云琇再细想,谢宗仁经历家道变故,早早触及世态炎凉,人间冷暖,他一声不吭,从一个秀才一步步爬到燕京城五品官阶。

从虎狼窝毫发无伤逃出一条命,除了虎狼,还有其他吗?

云琇自嘲地想,是她把他轻看了。


隔日,谢宗仁从打杂的婆子嘴里打听到云琇病了。

“姑娘说等病好了再去看谢公子和姨母。”春兰低头偷偷打量俊俏少年郎,特意梳了扬州时下最流行的发髻,却不见谢宗仁多看几眼。

“等八姑娘病好,我再来。”谢宗仁作揖行礼,起身准备走。

“谢公子,稍等。”春兰咬咬嘴唇,走近几步,“听闻公子来自北方,可住得惯?”

一股茉莉花头油的香味飘然而至。

谢宗仁下意识退后两步,浅笑道:“一切安好,谢姑娘关心。”

春兰难得机会与心仪的人独处,自然想多说两句:“天寒地冻的,外面不宜久留,奴婢知道一条近道,先送公子回去。”

谢宗仁本想拒绝,转念,想起什么点点头,请春兰带路。

“八妹妹好端端,怎么病了?”他走在后面,好似无意问。

“一言难尽。”春兰巴不得和心上人多说几句,放慢脚步,压低嗓音,“老太太规矩多,奴婢怕祸从口出,公子若保证……”

“我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谢宗仁会意看向她。

春兰四目相对,又赶紧躲开,慌张回答:“我家姑娘去见忠毅侯了,最后忠毅侯只要了十坛老窖龄酒,便了了。”

“八妹妹去见忠毅侯?”谢宗仁确认一遍,他从垂花门离开后并未走远,看云琇的神色就猜到有事。

只是:“我在燕京听闻忠毅侯,绝非好说话之人。”

“这,奴家就不知道了。”春兰转头娇笑,“公子既知忠毅侯,又同在扬州,何不会一会,叙叙旧呢?”

“不熟。”谢宗仁随便找个借口,先行离开。

春兰失魂落魄看着谢宗仁远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才念念不舍往回走。

“你可算回来了,炉子上熬药也不知道说一声。”春桃对她小声抱怨,“不是我发现,药汤就熬干了。”

“知道了。”春兰满心都是谢宗仁的背影,敷衍两句,进了屋子。

云琇靠在榻上绣帕子,春兰走过去,一边帮忙收拾残线,一边讨好道:“姑娘,奴婢有一事相求。”

“你说。”

“八姑娘,奴婢听谢公子说,扬州湿冷,他母亲住不惯,想多备些炭火。”春兰说着,偷偷打量云琇的表情。

果然云琇脸色沉下来:“是谢公子说的,还是你的主意?”

春兰怎会看不出自家姑娘不悦,咬咬下唇,低声道:“奴婢不敢有外心,只求姑娘看在谢家母子孤苦无依的份上,允奴婢拿些院里的银碳送去,只要一点点就好。”

“各院银碳都有定数,”春桃端药进来听个正着,呵斥道,“你做人情,月底银碳不够,冻着姑娘,就去晖寿堂领板子吧!”

春兰自知理亏:“姑娘只管从奴婢月钱里扣。”

“你一月才几钱,哪够买银碳的?”春桃放下药碗,冷笑,“平日里姑娘待我们不薄,烂心肝的东西,为个外人,主子都不认了!”

“姑娘心慈。”春兰反击,“你才伺候姑娘多久,教训到我头上来了!”

“够了!”云琇凌厉的目光在两人间扫个来回,“我先喝药,这事明儿再说。”

春兰不死心:“姑娘……”

“出去!”

云琇心中腾起无名火,拿起碗摔地上,褐色药汤四溅,顿时整个屋子安静下来。


“公子,春兰走投无路,半夜偷跑出来的。”春兰用气音回答,把人推进屋里,关了门。

“我随侯爷回京,没法带你。”谢宗仁拿起火褶子,点亮圆桌上的油灯,“夜深了,春兰姑娘不怕被人发现就赶紧走,侯爷的守卫都在这层。”

春兰紧抿下嘴:“公子,奴婢来就没想离开,八姑娘不要我了。”

“这是你跟八姑娘的事,与我无关。”谢宗仁皱下眉头,态度不冷不热。

“与你无关?”春兰瞪大眼睛盯着他,“谢宗仁,你当初怎么说的?你说可怜我,要带我走,我才帮你周旋八姑娘,若不是你,我怎会被赶到庄子上做事?”

“我只让你引荐,没叫你乱说……”

“公子,你发发慈悲,”春兰忽然上前抱住他,孤注一掷,“收了奴婢,做妾,通房,都好。”

“放开我。”

谢宗仁额头青筋都爆出来,扯开抱在腰上的手,对方又缠上来,他心神不宁,经不起女子投怀送抱。

春兰发现他身体变化,贴得更紧,凑到他耳边,吹口热气:“谢公子,今晚春兰是你的人,任凭处置。”

“随我处置,是吧?”谢宗仁突然不动了,牙根咬紧一字一顿,勾起春兰的下巴,眼里透出慑人的光。

“谢公子,轻点。”她以为他中了美人计,满心欢喜,娇羞低下头。

谢宗仁冷笑,扛起春兰,拉开门,用力扔出去,“砰”一声,大门关得山响,惊动熟睡的人。

……

早上,云琇梳头的时候,春桃提起春兰,心有余悸:“真被姑娘猜到了,春兰一听打发她去庄子上,半夜偷跑出去,被忠毅侯的人五花大绑送回来的,方妈妈亲自拿藤条审问,打人打到快天亮,全身血印子,去了半条命。”

“祖母怎么说?”云琇问。

春桃缩缩脖子:“卖牙婆子,越远越好。”

说到这,忍不住数落:“春兰的眼睛长在天灵盖上,不然怎会轻易被骗,有道是鱼找鱼虾找虾,她觉得自个儿天仙似的,压根入不了谢公子的眼,没见识……”

春桃不停数落,云琇听了前面,后面没再听下去,她望着窗外抽新芽的树枝,总觉得谢宗仁离开得太顺利,他求仁得仁,还是攀上忠毅侯这棵大树。

不过老太太本来也不想他久住。

可见男人太俊秀不是什么好事……

“八姑娘,老太太叫您去趟晖寿堂。”外面传来方妈妈的声音。

春桃打了帘子笑道:“知道了,这就去。”

云琇拉回思绪,披上斗篷。

方妈妈边走边笑:“老爷身边的跑腿小厮回来了,说和两位公子一起不过三天就到码头,老太太高兴,说穿新衣服接人,已经叫布庄送来料子,等着八姑娘头一个去挑。”

云琇笑笑不说话,她早已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对新旧衣服毫不在意,盘算盘算日子,若没记错——

前世,再过两月父亲要续弦了。

她想不出什么理由阻止父亲续弦,但大姨娘丁媚生,无非仗着自己儿子是庶长子,云家又没嫡亲男孩,有机可乘。

庶长子云子轩,前世入京,她没少替他擦屁股。


回想过去种种,云琇没胃口和谢宗仁同桌吃饭,正想找什么借口回去,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即婆子隔门帘道:“老太太,二姐儿托人从燕京城送东西回来了。”

“祖母,定是家姐念叨今儿冬至,算好时间送物件回扬州给妹妹们!”长姐如母,云琇眼睛顿时亮起来,一来她的确想念同胞姐妹,二来终于找到合适理由离开。

老太太全当她欢喜,叫人赶紧拿斗篷跟出去,别冻着八姑娘。

可走到游廊里,云琇的脚步慢下来,她记得这次送东西的是二姐夫的挚友忠毅侯,来江南游玩,路过云府,举手之劳。

不过忠毅侯在官场名声褒贬不一,前世云琇听过,去燕京城后传闻更多,但听来听去大多说此人不到二十袭得爵位,仗着勋爵门第,打过几场胜战便狂妄恣意,作风不检,老侯爷身体早衰,管不了也不管不动唯一嫡子,由得去了。

谢宗仁在京为官十分谨慎,只酒后吐露,忠毅侯对云御史不满,导致家姐和姐夫生出嫌隙。

当初云琇百思不得其解,父亲常年与盐商打交道,怎会得罪燕京城的侯爷。

现在想起来,这次忠毅侯给云府带东西是为数不多的交集。

前世她只顾与谢宗仁交好,没注意今日到底发生何事。

云琇正好借机一探究竟,只是,忠毅侯万一是轻浮之人,被他认出自己身份,岂不丢家姐脸面。

“春兰,春兰。”她唤了两遍名字,对方才有反应。

春兰慌忙收回神色,问:“姑娘,有何吩咐?”

才离开一会就魂不守舍……

云琇心里冷笑,面色也冷下来:“你回去吧,叫春桃过来伺候。”

春兰不敢暴露自己女儿心思,连连答应,灰溜溜离开。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春桃急急找过来,气没喘匀,关切道:“姑娘,听春兰说您找奴婢,她是不是又惹姑娘不快了?”

云琇看着春桃焦急的神态和红扑扑脸蛋,心情莫名好起来,神色微霁:“与她无关,我特意找你过来。”

说着,解开斗篷的领口盘扣:“把你披风给我。”

“使不得!使不得!”春桃吓得直摇头,“姑娘,奴婢披风薄,您才风寒痊愈,再冻着,老太太非扒奴婢的皮不可!”

说话功夫,云琇已经脱下斗篷递过去,催促:“你先给我,我们路上说。”

春桃实属无奈,忙脱下披风给云琇披上,自己拿好斗篷,一路跟着。

“你穿着,别冻病了。”云琇故意板起脸,继续道,“一会你躲在门房,要听见小厮喊‘忠毅侯’三个字,赶紧回去告诉祖母府上来贵客,知道吗?”

春桃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请姑娘放心。”

两人正说话,不远处忽然传来谢宗仁的声音。

“八姑娘,请留步。”

云琇一愣,心思他怎么来了?

谢宗仁停在三步外,作揖行礼,谦逊道:“方才姑娘走得急,没听婆子说完,这次燕京带来东西多,足有七八口箱子,八姑娘娇贵,老太太请姑娘先回晖寿堂,晚些看不迟。”

才半天时间,就讨得老太太信任。


云琇戒备打量对面少年,婉拒:“劳烦谢公子传话,祖母心慈,没把公子当外人,但我不能不讲究,烦请公子回去,以免传出去说云府没教好下人,待客不周。”

“八姑娘误会了。”谢宗仁怎会听不出好赖,忙解释,“老太太,云伯父有恩于我们母子,我岂有吃白食的道理,再说力气活本该男子做,我来帮妹妹们搬东西,放在各院门口,绝不叨扰。”

落毛凤凰不如鸡,谢宗仁越懂事、规矩、没架子,老太太越同情他,加上讨喜的皮囊,无往不利。

云琇想赶走他,得花点心思。

她收起锋芒,淡淡笑道:“谢公子是读书人,一双手拿文房四宝,不是干粗活的,搬搬抬抬自有下人,不必拘束客气。”

说着,又对春桃叮嘱:“你务必把谢公子送回晖寿堂,再叫厨房煮碗姜茶给公子暖暖身子。”

谢宗仁做戏,她陪他演。

只有春桃傻乎乎问:“姑娘,奴婢送公子回去,您那边怎么办?”

云琇被她逗笑:“我自有办法,你先带公子回去。”

春桃老实哦一声,对谢宗仁福礼道:“请谢公子随奴婢来。”

谢宗仁不好推脱,只得应声:“有劳。”

至始至终,春桃没发现他眼底复杂情绪。

至于云琇,她不需要谢宗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以这个男人的城府,知道今日来的是忠毅侯,一定会不择手段攀附关系。

她犯过一次蠢,不会再犯第二次。

***

云琇到垂花门时,几个小厮合力抬箱子,好不热闹。

她站在靠后游廊里观望一小会,并未发现忠毅侯,难道自己来晚了,侯爷走了?

果真如此,忠毅侯远道而来被怠慢,难怪对父亲不满。

云琇眉头紧蹙,转身去了门房,大力掀开门帘,兴师问罪:“刚才谁叫门,谁迎门?”

面对突如其来的八姑娘,门房三个嗑瓜子的婆子慌乱吐掉嘴里果壳,面面相觑,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

“都哑巴了!”云琇发火时,不自觉露出主母气势,声音凉凉,“说清楚从轻发落,说不清楚绑去晖寿堂,三十板子。”

让老太太知道,绝不是一顿板子完事。

一个婆子吓得辩解:“八姑娘,这事不怪老奴几个,叫门的是挑夫,我们按规矩一人给十个铜板,叫他们把箱子抬进来,看他们人手不够,还叫了自己人帮衬。”

忠毅侯亲自送东西来,怎会让挑夫叫门?

轻慢云府,坏的是二姐夫面子。

云琇不信忠毅侯这点道理不懂,她继续追问婆子:“你说叫门的是挑夫,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姓什么,是行脚帮的挑夫还是码头接散活的?”

“这……”辩解的婆子一时被问住了。

云琇毫不留情揭开隐情:“外面天寒地冻,又是冬至,扬州城大户们都在自己府邸过节,串门不过些小人物,几位妈妈自然懒得出去,随便叫个小厮应门,拿几个铜钱打发。”

一语中的,三个婆子脸一阵红一阵白。

云琇冷哼:“三位妈妈有什么委屈,只管到祖母面前辩解。”

说完,她没功夫废话,掀开门帘,拢紧披风直奔大门。

仅凭前世一面之缘记忆,云琇很快发现街对面忠毅侯一行人。

大概只顾游玩,身形高大的忠毅侯凌骁穿着十分随便,棱角分明下颚胡茬子杂乱无章,不修边幅,随从的人亦如此,别说不懂识人的小厮,如果云琇没见过本尊,怕也会认错。

“侯爷,请稍等!”她见凌骁上马,知道他要走,顾不上礼数,一路小跑,挡在马前,仰头急道,“奴婢是老夫人贴身丫头春桃,天冷老人家身子不利爽,姑娘们未出阁多有不便,奴婢大胆请侯爷看在云御史、定国公府三爷的脸面,给个补偿机会。”

定国公府三爷是二姐夫,云御史是父亲。

云琇情急之下搬出两张底牌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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