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付景川江与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暮色长川,与宁归途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秦水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毫不犹豫地走进了笼子里。菡萏得意的笑声传来:“景川哥哥,与宁姐姐真是爱你爱到了骨子里,为了你连人都不要做了呢!”付景川不屑一笑:“那又怎样?她毕竟是人,再痴心一片也不能为我生兔子。”“跟你相比,她连你的脚指头都不如。”黑暗中,兔耳再次冒了出来。我蜷缩在角落,顺着疼痛坠入无边黑暗。第二天,霜花变成了灰白色。我发自内心地松了口气。菡萏递过来那杯水时,我心不在焉地接过。等到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喝下大半。不多时,我脸颊发红,下腹也升起一股异样的热流。正难受之际,菡萏再次有意无意地从我身旁经过。我禁不住怀疑,捧着水杯问:“你在我的水里放了什么?”菡萏受惊一般,无辜地瞪大双眼:“什么也没放。”片刻,她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暧昧一笑。“不过...
《暮色长川,与宁归途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毫不犹豫地走进了笼子里。
菡萏得意的笑声传来:“景川哥哥,与宁姐姐真是爱你爱到了骨子里,为了你连人都不要做了呢!”
付景川不屑一笑:“那又怎样?她毕竟是人,再痴心一片也不能为我生兔子。”
“跟你相比,她连你的脚指头都不如。”
黑暗中,兔耳再次冒了出来。
我蜷缩在角落,顺着疼痛坠入无边黑暗。
第二天,霜花变成了灰白色。
我发自内心地松了口气。
菡萏递过来那杯水时,我心不在焉地接过。
等到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喝下大半。
不多时,我脸颊发红,下腹也升起一股异样的热流。
正难受之际,菡萏再次有意无意地从我身旁经过。
我禁不住怀疑,捧着水杯问:“你在我的水里放了什么?”
菡萏受惊一般,无辜地瞪大双眼:“什么也没放。”
片刻,她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暧昧一笑。
“不过,昨晚景川哥哥亲手喂我喝下欢情粉,也许那时候不小心沾在你杯上了吧。”
手中的杯子,滑落在地。
菡萏盯住我,眸中突然精光闪烁。
“我真是好奇,兔子的催情药用在人类身上,会有什么反应?”
我下意识拨通了付景川的电话。
等待音十分漫长,对面的声音相当不耐烦。
“江与宁,没搞错吧?你是人,还真把自己当兔子了?”
“不过是误食了一点欢情粉,自己去医院处理就行了,我忙得很,不要拿这种小事烦我!”
忙音响起,我不由自主地扯开扣子,心里烦躁至极。
欢情粉是强效催情剂,如果此时去医院,万一中途出现任何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菡萏同情地看了我一眼,转头打给付景川。
“景川哥哥,我做噩梦好害怕,你能不能回来陪我?”
对面说了什么,菡萏得意地挂断。
没一会儿,付景川神色匆忙地赶回了家。
见到菡萏没事,他才轻松地吁了口气。
菡萏抹着泪扑进他怀里,付景川连忙抱着她安慰:“没关系,她根本不会有事,纯属小题大做。”
转头,他扫了我一眼,劈头盖脸就是指责:“江与宁,你演戏演上瘾了是吧?不过就
我是驯兽师,向付景川求婚的第29次。
依然被拒绝。
他说:“我们兔子跟你们人类不一样,别妄想用那套规矩束缚我。”
“花花世界,我总得体验体验才能收心。”
夜里,他带回一只刚化形不久的雌兔。
大声欢好的声音传进我耳膜。
“景川哥哥,你女朋友不会生气吗?”
他嗤笑:“别管她,人类老女人就是恨嫁,我现在喜欢的是你这种鲜嫩的小兔子!”
我咬唇,紧紧抱住自己。
将头顶扑簌冒出的两只白色绒耳,按了回去。
既然如此,那就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吧。
1.
月色上移,隔壁的动静越来越大。
我紧紧遮住耳朵,还是能听的到声音。
胸口处,一枚霜花正在隐隐作痛。
族长说,只有等它变成透明的颜色,我与付景川之间的缔结才能失效。
我是雪绒兔一族第107位驯兽师。
付景川是我驯化成功的第一只兔子。
在他化形成功的那一刻,我犯了驯兽师最大的忌讳。
爱上了自己亲手驯化的仆人。
驯兽师,驯者为主,兽为仆。
我爱上了他,位置注定颠倒。
是族长网开一面,在我心口种下血色霜花,才能让我隐藏气息,以人类的身份留在付景川身边。
霜花虽管用,但副作用极大。
坠入爱河者一旦遭遇背叛,便会承受难以言喻的锥心之痛。
此刻,我捂着胸口,浑身冷汗直冒。
头顶两只白色绒耳,也因为疼痛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我抬手,将它们狠狠按了回去。
不知过去多久,隔壁的声音逐渐停下。
我瘫倒在床上,身下的床单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
“砰”的一声,门突然被推开。
付景川腰上系着一条浴巾,悠闲地站在门口。
“江与宁,菡萏没力气了,你去帮她洗个澡。”
“你是宠物美容师,做这个应该很擅长吧?”
他的要求提得轻易,仿佛在说一句“今天天气真好”。
我躺在床上没动。
付景川不耐烦:“闹脾气?菡萏刚刚化形,控制不了发情我能有什么办法?”
“今天情况特殊,大不了你下次求婚,我同意就是了!”
我苦笑一声
是误食了一点欢情粉,你自己解决不就行了?”
自己解决?
我不由地苦笑出声。
本想拖着身体回卧室,刚站起来就浑身瘫软地倒在地上。
付景川身上的气息强烈,在欢情粉的作用下,我忍不住下意识地想要靠近他。
付景川却皱眉,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恶心死了,你为了让我碰你,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江与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我呼吸急促,皮肤发烫,额角的碎发全被汗水打湿。
兔耳冒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浑身上下的绒毛,都好像随时要冲破血管钻出来。
莫大的难耐中,我听到菡萏在给付景川出主意。
“景川哥哥,她看起来不像装的,不如我们找个男人帮她解决吧?”
付景川愣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犹豫。
菡萏小声央求几句,他立马坚定了下来。
“反正我心里早就没有她了,就按你说的办吧。”
付景川脚步匆匆,出门拨通了一个电话。
我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绝望地闭上了眼。
身体如同被火烧一样,心口像涌入大团岩浆,要将我融化成滚烫的汁水。
不知过去多久,我闻到一股陌生的气息。
房间里除了付景川和菡萏,又多了一个男人。
恍惚间睁开眼,只看到一抹高瘦的影子。
身为驯兽师的灵敏,让我迅速感知到对方并不是普通人。
我误食欢情粉,体内情愫激荡。
那人一进来,荷尔蒙的味道直冲鼻腔。
很明显,他在受我体内的激素影响。
可付景川和菡萏并没有意识到。
付景川朝他走来,淡漠吩咐:“把这个戴上,记住,只准用手碰她。”
见我浑身瘫软倒在地上,他又眉头皱起,斥了一句“麻烦”。
男人顺从接过眼罩戴上,只留下一抹弯弯的唇角。
陌生的脚步靠近,本能的恐惧让我紧紧抓住付景川的裤脚。
“求你,不要。”
我艰难地吞吐着字眼,用最后一丝力气央求付景川。
菡萏却兴奋地摇着他的胳膊:“景川哥哥,快开始吧,我还没看过真人春宫呢,你留下来我们一起看!”
付景川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迟疑半晌,最终还是点了
。
我不解,项链明明是我先看上的,怎么就变成我和她抢了?
银月是雪绒兔一族的阵族法宝,作用又何止是安神那么简单?
我不屑与他争论什么,坚持不让,几次举牌。
周围的人不停议论,付景川的脸色黑了下来。
直到主持人向我送来祝贺,菡萏委屈得眼眶通红。
她不是付景川带回的第一只兔子,却是最受宠的一个。
只因她与雪绒兔相差无几的皮毛。
项链成功拍到,我没有留下的必要。
正要离开时,付景川突然伸手,将我拦住。
“你抢走了菡萏心爱的项链,总得留下你最爱的东西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付景川便伸手,一把扯断了我耳骨上的耳钉。
心口上的霜花颜色变浅后,兔耳总会时不时地冒出来。
为了抑制它们,我向族长求了这枚禁制耳钉,几个月来从未摘下。
此刻,它连皮带血地从耳骨上被扯断。
皮肉拉扯的剧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
心口处的霜花,也在此时隐隐作痛起来。
我狼狈万分,跌倒在地。
耳边却传来菡萏轻飘飘的嘲讽。
“这点疼痛都承受不了,怎么指望你替景川哥哥挡雷劫?”
付景川嗤笑一声,将染血的耳钉随便丢在地上,反手搂过菡萏,吻了上去。
耳垂上一滴血珠滴落,溅在银月上,它突然发出轻微抖动。
我来不及顾及,跪爬好几层台阶,才终于找到耳钉,戴回耳朵上。
晚上,付景川再次带着菡萏回来。
菡萏的脖子上挂着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
二人依旧旁若无人,大声云雨。
挺过心口那阵熟悉的疼痛。
一架摄像机摆在我的床头。
付景川怀里抱着一只皮毛雪亮的小兔子,闯进镜头里。
“接下来是你们最爱的环节,为小白兔精油按摩,有请江美容师大显身手!”
付景川时常直播,凭借帅气的外表和爱宠的人设,在网络平台上圈粉无数。
从前,我会配合他,用自己的灵力给受伤的小动物做保养。
但没想到,他今天这么过分,竟然让我给已经化形的菡萏按摩。
身体才经历过一番疼痛,虚弱无比。
为了不节外生枝,我对
着黑洞洞的镜头,穿上工作服。
网友们期待的表情,刷了满屏。
我抬手,面无表情地将精油涂抹到菡萏的身体上。
她立即舒服得眯起了眼。
镜头外,付景川却抬起脚尖,勾住我的工作裙下摆:
“轻点揉,菡萏宝宝可是我最宠爱的小公主,你把她揉疼了,我会心疼的。”
弹幕上一串串的“好宠啊啊啊啊啊啊……”
“魂穿菡萏宝宝呜呜呜……”
“哥哥揉我,我不怕疼!”
已经化形的灵兽与普通小动物不同,此刻,菡萏灵力四溢。
手套内,我的指尖被刺激得开始发抖。
没按几下,我胃里突然一阵恶心。
跑到卫生间,吐了个昏天暗地。
因为给菡萏梳毛,我的头发也跟着掉了一大把。
打开水龙头,冲掉所有秽物。
路过门口时,看到付景川正亲手为菡萏按摩。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油亮洁白的绒毛中穿过。
菡萏闭着眼,身体正在一波又一波地颤栗。
我沉默无言,回了客房休息。
半梦半醒间,突然感到一股力量将我从床上拖起。
“江与宁,菡萏想睡这个房间,回你自己的卧室去。”
我挣扎起身,想到他们刚刚在我的床上做了什么,我不自觉皱起眉。
付景川意识到什么,不满的声音再次响起:“怎么,嫌弃?那你只有睡这个了!”
他赌气似的打开储藏室的大门,将许久不用的兔笼搬了出来。
刚与付景川在一起时,他向我坦白自己的身份,诚惶诚恐。
为了让他安心,我买了这个兔笼回来,开玩笑说要是哪一天他惹我生气,我就把他关进去。
可后来,我从没有关过他。
倒是他为了哄我开心,主动钻进去过几次。
兔笼底部,至今还留着他换毛时期脱落的绒毛。
那时,他嬉笑着说,等攒够了编成戒指给我当聘礼。
如今,绒毛飘出来,全粘在了他鞋底。
“江与宁,你平时不是最喜欢装兔子吗?今天让你装个够!”
他一脸揶揄,我实在无法把曾经说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模样重合在一起。
心口霜花泛起疼痛,像被人拿着利剑不停刺穿。
感觉到颜色有变浅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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