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我预见了所有悲剧,除了爱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知道...”他的眼泪砸在我的病号服上,“我真的不知道这么严重...对不起...对不起...”他抱住我的尸体,泪水浸湿了白布,“哥哥错了...你醒过来好不好...”我飘在空中,看着这个曾经把我推倒在地的哥哥,现在却跪着求我睁开眼睛。死亡的力量真强大啊,竟然能在一瞬间瓦解多年的冷漠与怨恨,让一个讨厌我的人为我痛哭流涕。他的眼泪滴在我的脸上,但我已经感觉不到了。死亡的力量确实很强大,这个我等了十多年年的道歉,我现在听来只觉得可笑,甚至有些厌倦。太迟了,哥哥。当我还活着的时候,你的一个拥抱,一句相信,或许就能改变一切。但现在,这些眼泪又有什么意义呢?主治医生上前拉开哥哥,力道大得几乎称得上粗暴:“够了!她活着的时候你们在哪?现在表演给...
《我预见了所有悲剧,除了爱全文》精彩片段
“我不知道...”他的眼泪砸在我的病号服上,“我真的不知道这么严重...对不起...对不起...”他抱住我的尸体,泪水浸湿了白布,“哥哥错了...你醒过来好不好...”我飘在空中,看着这个曾经把我推倒在地的哥哥,现在却跪着求我睁开眼睛。
死亡的力量真强大啊,竟然能在一瞬间瓦解多年的冷漠与怨恨,让一个讨厌我的人为我痛哭流涕。
他的眼泪滴在我的脸上,但我已经感觉不到了。
死亡的力量确实很强大,这个我等了十多年年的道歉,我现在听来只觉得可笑,甚至有些厌倦。
太迟了,哥哥。
当我还活着的时候,你的一个拥抱,一句相信,或许就能改变一切。
但现在,这些眼泪又有什么意义呢?
主治医生上前拉开哥哥,力道大得几乎称得上粗暴:“够了!
她活着的时候你们在哪?
现在表演给谁看?”
哥哥瘫坐在地上,眼神涣散,嘴里不停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妹妹...哥哥错了,哥哥真的错了...”护士们开始准备遗体转运手续。
哥哥突然爬起来,抓住主治医生的手臂:“再抢救一次!
用最好的药!
我...林医生!”
主治医生甩开他的手,“请你尊重死者。
你妹妹走的时候,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
你知道她最后看着的是什么吗?
是病房的门。”
“她等了你们一天,你们没有一个人出现。”
哥哥像被雷击中一样僵在原地。
他转头看向门口,仿佛真的看见我临终前望眼欲穿的样子——那个瘦得不成人形的女孩,是如何在疼痛中坚持着不闭上眼睛,如何期待着家人的出现,又是如何在一次次的失望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我飘到哥哥面前,看着他震惊的样子。
我突然有些好奇,爸爸妈妈见到我时,是否也会这样痛哭流涕?
他们的悔恨,是会像哥哥这样崩溃失控,还是会保持着一贯的冷漠自持?
第二天清晨,哥哥在医院太平间门口等来了父母。
妈妈踩着高跟鞋,妆容精致却遮不住眼下的青黑。
爸爸西装笔挺,像是刚从某个重要会议赶来。
“到底怎么回事?
“妈妈一见面就质问哥哥,“你昨晚电话里说的是真的?
“哥哥没回答,只是转身推开太平间的门。
冷气扑面而来,妈妈下意识裹紧了外套。
停尸柜前,哥哥的手在金属把手上停顿了三秒,才猛地拉开。
我的尸体被推出来,白布下是僵硬的轮廓。
“不...不可能...”妈妈后退两步撞上爸爸,“她昨天还...”哥哥突然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清脆的响声在空荡的停尸间回荡。
没等父母反应过来,他又扇了第二下、第三下...“我有罪!”
他的声音嘶哑,“我为什么不去见她?
我为什么不信她?”
爸爸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哥哥的手腕:“你疯了吗!”
妈妈骂完我就走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甚至没多看我一眼,自然也没注意到我惨白的脸色和手中紧握的行李箱拉杆。
我低头看着自己发抖的手指,忽然笑了。
多可笑啊,明明已经决定要离开,心脏却还是会为这种漠视而抽痛。
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时,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必须立即住院治疗...晚期...最多一个月...”我在医院附近找了间最便宜的出租屋。
墙壁发黄,床单上有洗不掉的污渍,但至少离医院近。
交完押金,我数了数剩下的钱——连一周的住院费都不够。
手机在掌心转了三次,我终于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前两次都被挂断,第三次响到快要自动挂断时才被接起。
“喂?”
爸爸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爸...”我的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干涩,“能借我18000吗?
就这一次。”
这是所有费用的总和。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我听见打火机的声音,想象他正靠在书房那把真皮椅上抽烟,就像每次要做出重要决定时那样。
手机震动了一下,转账通知跳出来。
我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谢谢爸,我——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你妈说你离家出走了?”
他突然打断我,语气变得警惕。
原来他们知道我走了。
我盯着诊断单上“恶性肿瘤”那几个字,还是决定说实话:“我...在医院。”
这个词像按下了某个开关。
电话那头传来椅子猛地挪动的声音。
“医院?
你又在搞什么鬼?”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是不是又像上次那样,说什么肠镜手术——不是的,爸,我是真的...晦气!”
他厉声打断我,“当年就是你整天念叨医院,害得我挨那一刀!
现在又来?”
我握紧手机,腹部的疼痛突然加剧。
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流,但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钱给你了,以后别来烦我。”
电话被粗暴地挂断。
我慢慢滑坐在地上,手机掉在腿边。
屏幕还亮着,显示转账成功的通知。
我该庆幸的——钱到手了,不是吗?
可为什么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抹了把脸,才发现手指上沾了血。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我把嘴唇咬破了。
我吞下一把止疼药,一遍遍回想医生说的话:“如果积极治疗...可能延长...但会很痛苦...”我盯着那些药片,突然觉得可笑。
所谓的“延长”,不过是把死亡的过程拉得更长些罢了。
药效渐渐上来,腹部的绞痛开始变得模糊,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手机突然震动。
是医院的短信,提醒我明天早上八点办理住院手续。
明天开始,我要一个人走进那栋白色大楼,一个人签手术同意书,一个人面对所有治疗带来的痛苦。
就像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预知危险,一个人承担反噬,一个人在无人相信的黑暗中挣扎。
窗外,一颗流星划过夜空。
小时候妈妈说过,流星是逝去的灵魂。
我忽然想,如果我就这样消失,会不会也有人对着我许愿?
这个荒谬的念头让我笑出声来,笑着笑着,却变成了哽咽。
我只有自己,明天,明天的明天,永远都只有我自己。
我在医院住了一星期。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药瓶。
治疗效果比医生预想的还要差。
主治医师站在床尾,声音刻意放得很轻:“各项指标都不太理想...大概就这两天了...”他的目光躲闪着,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护士小张站在一旁,突然转身假装整理输液架,但我看见她悄悄抹了下眼角。
我盯着病房墙上的时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现在是早上8点07分,窗外的阳光正好,我却感受到我快速流失的生命力。
我突然想见他们最后一面。
想看看妈妈新烫的卷发是不是还那么精致,想闻闻爸爸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甚至想再听听哥哥用不耐烦的语气叫我“扫把星”。
这个念头来得如此突然,让我干裂的嘴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手机通讯录里只有三个号码。
我的手指悬在“哥哥”的名字上,颤抖着按了下去。
“喂?”
哥哥的声音带着医院特有的忙碌感。
“哥...”我的声音像砂纸摩擦,“我在住院部7楼,712病房。
你能...来看看我吗?”
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
“我在9楼开会。”
他顿了顿,“晚点再说。”
“哥!”
我急得咳嗽起来,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我没两天了...真的...”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
我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知道他想起了那天在电梯口的相遇,想起了我的症状。
“林医生?”
一个女声从远处传来,“会议室准备好了。”
“...别开玩笑。”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远,像是把手机拿开了。
最后又匆匆补了一句,“我...有时间就去。”
通话被切断的忙音像一把钝刀,缓慢地锯着我的神经。
他还是选择不相信我。
我转而拨打妈妈的电话。
电话接通时,背景音是哗啦啦的麻将碰撞声和女人的笑声。
“妈!”
我用尽全力喊道,“我在医院!
我快死了!
你能来——胡了!”
妈妈的声音突然拔高,盖过了我的哀求,“等等,我接个电话...喂?
你刚才说什么?”
“我快死了...”我虚弱地重复,“最后一面...求你了...”牌桌突然安静下来。
过了几秒,我听见有人小声问:“怎么了?”
“没事。”
妈妈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优雅,“我女儿开玩笑呢,这孩子从小就爱恶作剧。”
电话挂断的瞬间,我听见有人笑着说:
“我们都有罪!”
哥哥甩开爸爸的手,指着他们,“爸你为什么拉黑她?
还有你,妈你为什么挂电话?”
妈妈嘴唇颤抖着,手指紧紧攥着包带:“我以为...她又在开玩笑...玩笑?”
哥哥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铁盒,“那这些也是玩笑吗?”
哥哥猛地将铁盒砸在地上,泛黄的纸张散落一地,每一张都记录着我为他们挡下的灾难。
“2012年3月15日,”哥哥弯腰捡起一张纸,声音嘶哑,“预见到妈妈会在十字路口被卡车撞上。
我扑倒妈妈,她的包磨破了,但她活下来了。
我很开心,我救了妈妈。”
哥哥抬起头,眼中的血丝像蛛网般密布,“那天晚上,你罚她跪了一夜。”
妈妈的身体晃了晃,伸手扶住停尸柜才没有跌倒。
“2015年9月2日,”哥哥又捡起一张,“爸爸肠镜查出癌变组织。
我提醒了三次,最后换来一记耳光。
但再不检查,爸爸就来不及了!
我一定要劝爸爸去做检查!”
哥哥抓起我的病历和爸爸当年的检查报告,狠狠甩在爸爸胸口,“你看清楚!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病理特征!
但她的扩散速度是你的三倍!”
纸张像雪片般散落。
爸爸颤抖着捡起其中一张,上面的CT图像清晰显示着肿瘤的位置。
他的手抖得太厉害,纸张发出簌簌的响声。
“你总说做手术是晦气,”哥哥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我的灵魂飘浮在病房的天花板下,看着医护人员围在我的身体周围进行抢救。
心电图已经变成一条直线,但主治医生还在坚持做心肺复苏。
“再试一次肾上腺素!”
他的白大褂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
护士小张红着眼睛给我注射,她的手在发抖:“她才十八岁啊...”我好奇地飘近了些,第一次以这样的视角看清自己的脸——颧骨高耸,眼窝深陷,曾经圆润的脸颊如今瘦得脱相,嘴唇呈现出不自然的青紫色。
原来死亡是这样的感觉,没有想象中的痛苦,反而有种奇异的平静,连折磨我多日的癌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主治医生看了看手表,终于直起身:“死亡时间,晚上十点37分。”
护士长拿起我的手机:“得通知家属。
“她先拨了爸爸的电话,但只听到机械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她困惑地皱眉,又试了两次。
“被拉黑了?
“年轻的实习医生小声说。
接着是妈妈的电话。
响了很久才接通,电话那头传来睡意朦胧的声音:“谁啊?
大半夜的...您好,这里是市立医院。
请问是林女士的母亲吗?”
“那死丫头又惹什么事了?”
妈妈的声音立刻清醒了,但充满不耐烦,“她从小就爱装病...”护士长打断她:“很抱歉通知您,您的女儿刚刚去世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一声嗤笑:“开什么玩笑!
她下午还...死亡原因是晚期肠癌并发多器官衰竭。”
护士长声音很冷,“需要您现在来医院确认遗体。”
“我、我现在不方便...”妈妈的声音突然慌乱起来,“明天早上再说...”电话被挂断了。
整个抢救室的医护人员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最后他们拨通了哥哥的电话。
响了三声就接通了,背景音里还有手术器械的碰撞声。
“请问是林女士的哥哥吗?”
护士长的声音已经带着怒意,“您妹妹刚刚去世了,请您立刻...“哥哥说话的声音我听的不是很真切,电话很快挂断了。
我以为他和爸爸妈妈一样。
但两分钟后,他就病房冲进病房。
两分钟,原来只用两分钟,他就能来见我。
哥哥冲进来的样子狼狈不堪——手术帽歪在一边,口罩松松垮垮地挂在耳边,蓝色的手术服上还沾着血迹。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目光在病房里搜寻,最终落在被白布覆盖的身体上。
主治医生正站在我的病床前写死亡证明,抬头看见他,眼神从震惊转变为锋利。
“林医生?”
主治医生冷笑,“原来是你啊,真巧,你妹妹住院一周,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哥哥的嘴唇颤抖着,目光落在我盖着白布的身体上。
他慢慢走近,伸手掀开白布,然后像被烫到一样后退了一步。
“怎么会...”他的声音破碎不堪,“她怎么会瘦成这样...”护士小张忍不住落泪:“癌痛让她根本吃不下东西。
这一周都是我们轮流哄她喝几口粥。”
哥哥跪在了我的病床前。
他的手指悬在我凹陷的脸颊上方,始终不敢真的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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