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佛子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在心室骤裂全局》,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拉着裴辛离开,本以为跟祝淞再无纠葛,却不想他仍不死心,一直跟着我身后。我跟裴辛去哪,他就跟到哪,远远的望着我,满眼不舍又深情。裴辛看不过,想要再去教训他一番,被我制止了。“他要看就让他看个够,没必要因为不值得的人生气。”说完,我捧着裴辛通红的脸,亲了上去,我们忘情地拥吻,彻底地投入进去。身后传来一阵物件掉落的刺耳声,我更是没放在心上。吻完后,我喘着粗气,回头看到祝淞双眼腥红,嘴角绷成一条直线,我突然觉得很好玩,心底更是说不上来的愉悦。回去的路上,祝淞也开车跟着我们车后。不料下一秒,旁道冲出一辆大卡,躲避不及,裴辛下意识扭转方向盘,将副驾的我挡在他身后。车身被撞翻,导致前后的车辆接连发生侧翻碰撞。剧烈的撞击声,爆破声和路人的尖叫声混...
《玫瑰在心室骤裂全局》精彩片段
我拉着裴辛离开,本以为跟祝淞再无纠葛,却不想他仍不死心,一直跟着我身后。
我跟裴辛去哪,他就跟到哪,远远的望着我,满眼不舍又深情。
裴辛看不过,想要再去教训他一番,被我制止了。
“他要看就让他看个够,没必要因为不值得的人生气。”
说完,我捧着裴辛通红的脸,亲了上去,我们忘情地拥吻,彻底地投入进去。
身后传来一阵物件掉落的刺耳声,我更是没放在心上。
吻完后,我喘着粗气,回头看到祝淞双眼腥红,嘴角绷成一条直线,我突然觉得很好玩,心底更是说不上来的愉悦。
回去的路上,祝淞也开车跟着我们车后。
不料下一秒,旁道冲出一辆大卡,躲避不及,裴辛下意识扭转方向盘,将副驾的我挡在他身后。
车身被撞翻,导致前后的车辆接连发生侧翻碰撞。
剧烈的撞击声,爆破声和路人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我受到剧烈撞击,一阵眩晕剧痛,胸口的人工心脏猛然跳动,绞痛刺人。
睁开眼,裴辛满脸鲜血,我被他抱在怀里,他后背被大大小小的玻璃刺穿,他不顾身上的疼痛,撑着一口气,帮我推开破损卡住的车门,柔声哄道:“伊伊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眼含热泪,气急哽咽道:“你不许有事!”
裴辛的气息越来越弱:“伊伊,能够认识你,跟你在一起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可惜,我魅力不够,让你受了四年的委屈。
我死后把我的心脏给你,好不好?
带着我的心活下去。”
怀里的男人彻底晕了过去,心疼的泪水一道道滑落,我咬着牙,小心地拖着裴辛离开车内。
我一边留着泪,一边四处寻找医护人员,却被一道声音拦住:“伊伊,救我。”
祝淞被卡在车里,大腿受了伤,血流不止。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将裴辛送上救护车,跟随裴辛去医院。
被丢在原地的祝淞颓然地看着我离去,眼底浮上悔意和泪水。
原来被丢下,被放弃,是这样的疼痛。
他知道自己真的做错了,而且是无法弥补和原谅的过错。
也知道自己是真的弄丢了曾经满眼是他的人,弄丢了那份诚挚的爱意。
他被后来搜查赶来的医护救助,却因为错过了最佳救助时间,他的腿保不住,只能截肢。
我跟祝淞的最后一面,是我扶着裴辛出院那天,他被助理推着轮椅,准备回国。
他满脸疲惫,抬头看我,嗫嚅着嘴唇还想说些什么,我却不给他机会转头就走。
他颓然地低头,跟助理回了国。
我也不再过多关注他的事情,将心力投入到我的新生活和裴辛的恢复上。
直到半年后,我收到了助理的电话。
电话里,助理声音哽咽地告诉我。
祝淞回国后一心投入工作,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在找到柳新后,按照经济犯罪将人送进了监狱。
但是祝淞仍觉不够,派人在监狱里折磨柳新,等折磨得不成人样了,再亲自去监狱看望时,暗中给她的吃食了下了毒,当天就毒发身亡。
了却一大心愿的祝淞离开监狱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回公司的路上失神发生意外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祝总回国后,就给自己立了遗嘱,要将公司的财产都遗赠给您。”
“还有他的心脏,身上的任何可用的器官都遗赠给您,只要您能用得上。”
“回国后,祝总一直在寻找新的心脏源,也在了解人工心脏,只为弥补他当年犯下的错误。”
听着助理哭泣的声音,我内心没有太大波澜,挂了电话。
一转身,就被熟悉的人拥在怀里。
“心疼了?”
我摇了摇头,埋进他怀里,轻声道:“我更心疼我自己。”
祝淞离世,我接受了他的财产,也算是对我四年来的经济补偿,虽然秦家也不差这点钱。
至于祝淞的心脏,根本无法匹配,我让助理处理他的后事,不想插手。
再后来,我得到了匹配的心脏源捐赠,我重新换上了适配的心脏,终于摆脱了时不时的心脏绞痛。
我回抱裴辛,只想好好珍惜现在的眼前人,和双向奔赴的爱情。
被佛子老公推下床的第789次,我发现他日日念经的屋内竟供奉着白月光的灵位。
我与那白月光的眉眼有七分相似,被替身四年的我伤心欲绝,去酒吧买醉。
却看见我那不沾人间烟火的老公,将死而复生的白月光堵在角落,腥红着双眼逼问:“当年以为你意外身亡,我才不得已答应秦家联姻。”
“我已经失去你一次,不能再失去你第二次。”
第二天,佛子老公罕见地退去我的衣物:“只要你愿意为柳新捐赠心脏,配合她的治疗,我们现在就同房!”
他原本以为我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却不想我转头拨下了哥哥的电话:“我想通了,帮我办理出国手续。”
……“撕拉”一声,我的衣物被他撕得粉碎。
祝淞眼神平静:“上床。”
“新新病重,需要你的心脏,我会好好补偿你。”
我气急哽咽,气愤推开他:“我是什么物件吗?
说捐赠就捐赠!”
“别闹!
现在不是你玩欲擒故纵把戏的时候!”
他不顾我的挣扎,将我推到床上,掐着我的腰就暴虐起来。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感受着撕裂般的疼痛。
触及他淡漠平静的眼神,我的心仿佛千万根针般刺痛。
事后,他淡定地起身穿衣,又恢复了他往日佛子的模样。
强硬地押着我的手指,直接印在自愿捐赠的协议上。
我红着眼睛,咬牙切齿:“祝淞!
我讨厌你!
我要跟你离婚!”
祝淞神色一怔,很快恢复如初,淡淡开口:“秦伊,别闹。
新新生命垂危,过几日我陪你去游乐场。”
说完也不顾还在床上的我,拿着协议就往医院赶去。
我苦笑出声。
在祝家衰落最困难的时候,我不顾家人劝阻,主动提出联姻。
可成婚四年来,他却从未主动碰过我。
我穿着性感睡衣勾引他,他却皱眉推开:“伤风败俗,给我换了。”
在他洗澡的时候钻进去,却被他不满地推出:“成天想这些,不知廉耻。”
于是我学乖了,他念经我便看女戒,他拜佛我就点香。
甚至也只有在生日这样的时候才会提出求他陪我去游乐场约会一次。
他却头也不抬:“你已经成年了,别太幼稚。”
我从前一直固执地相信,只要我陪伴的时间够长,他总会有回头看到我的一天的。
可现实还是狠狠打我的脸。
两周前,在昏暗的酒店角落,祝淞压着柳新,眼底是我陌生的欲望和汹涌的占有。
他沙哑地向别的女人索要、亲吻和求爱,最终缠绵在一起。
原来他从来不是什么佛子,只因四年前他以为白月光意外身亡,便一直为她守身如玉,吃斋念佛。
让他变成佛子的人,不是我;让佛子跌入凡间的人,更不是我。
柳新朋友圈里,频繁更新着动态。
照片里,祝淞笑得腼腆又深情,像是终于重拾青春爱恋的少年。
“兜兜转转还是你。”
“对的人,四年不会走散,只会重聚。”
泪水滑落,划过屏幕上柳新脖子上那条巴掌大的祖母绿宝石项链。
一周前,我高烧不止,给祝淞打了一个又一个的电话,却都被他狠心掐断。
许久才给我回了一条短信:“忙,有事结束再说。”
原来那日所谓的“忙”不过是为了给柳新拍下珍贵项链,讨白月光一笑。
我忍痛给自己套上衣服,遮去身上的红痕。
擦去泪水,拨通了国外哥哥的电话。
四年前,我家彻底转到M国发展,为了祝淞,我选择留在国内陪他。
如今他的白月光死而复生,我也没什么可以留下的理由了。
电话接通:“哥,我想通了,我想跟他离婚,你帮我办理手续吧。”
“伊伊,你总算想通了,哥就说,那个木头配不上你,来M国什么样的帅哥找不到。”
“五天后,哥哥在机场接你。”
我明显看到祝淞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耳根更是陡然生红。
“秦伊,新新心脏难受,我先带她去医治,晚些我再来救你。”
说完,他语言慌乱,头也不回地抱护着柳新跳下软垫,二人仿佛如亡命天涯的爱人,死死地搂抱缠绵在一起。
远远的,他抱起柳新坐上救护车一同离开。
全然忘记了刚刚对我的承诺。
泪水划过脸颊,望着愈发汹涌的火势,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火势烧上来时,热气铺面,呼吸也越发难受。
最后我被及时赶来的消防大队救下,刚落地,就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抱起。
那个声音着急慌乱,内容却让我彻底寒心:“范医生,你检查一下她的心脏有没有受到火势影响,给新新匹配的一定要是最好的心脏。”
“劳烦你抓紧手术,新新疼得受不了了!”
刚刚死里逃生,就被他亲手推进了手术室。
待我再次醒来时,胸口处传来撕裂的疼痛,人工心脏也时不时绞痛。
我原本以为我能全身而退,却还是被他劫走了一颗心。
“醒了?”
祝淞软声道,手里正切着一个苹果。
见我不回话,轻声哄道:“手术很顺利,新新活下来了,我给你找的是国内最好的人工心脏,用个十年不成问题,十年后我再给你换一颗好的。”
“伊伊,这几天我会陪你直到出院,你乖乖养病,配合医生术后检查,好不好?”
我盯着白茫茫的天花板,无力地钻进被窝里,敷衍他:“嗯。”
“等你出院了,给你要个孩子吧。
你别想太多,你永远是我的妻子。”
“祝总,柳小姐醒了,吵着要见你!”
助理着急道。
“我先去看看她,晚些回来看你。”
祝淞心急如焚,甩下话就走了。
被窝里,我的泪水浸湿枕巾。
陪我几天,给我一个孩子?
对啊,哪怕再伤害我的事情,只要事后他施舍我一点陪伴和亲近就够了。
算了,还有一天,手续就办好了。
深夜,祝淞依旧没有回来,一直守在柳新的病房。
我拔了针管,准备回家收拾行李赶往机场。
刚走出医院不久,就被祝淞的人架着押了回去。
祝淞眼神愠怒,责怪道:“不是让你好好配合医生的术后检查吗?”
“新新身体不适需要血源,你不声不响地大半夜跑出去,又是闹哪门子脾气?”
原来配合术后检查是配合柳新的术后检查,不是我的。
我张了张嘴,千言万语的辩解和怒吼最后也只是化作一句:“你抽吧。”
祝淞有一阵的错愕,很快恢复如初,冷冷道:“别给我耍什么花招。”
于是,他亲自盯着我被插上针管,一点点抽出血液。
200,00,600……我不知道他抽了多少,只知道他抽够了抽满意了,便指挥护士拿着血袋进了柳新病房。
我突然被一股巨大的无力和疲惫淹没。
我拖着虚弱的身子回家,撑着最后一口气,将行李收走,把签了字的离婚协议放在桌面上,连夜坐上了前往M国的飞机。
再也不见,祝淞。
再也不见,我可怜可笑的四年。
“你好好坐着,别太辛苦。”
话里尽是我少见的宠溺和关心。
我只能独自压下心底酸涩。
车一停,胃里翻江倒海,我扶着车门,难受得直犯恶心。
“你也晕车?
我怎么不知道。”
祝淞哑言。
“伊伊不会是因为我坐副驾生气了吧?
伊伊对不起。”
柳新凑过来。
“滚。”
我难受得晕头转向,根本没心力搭理她。
“新新好心跟你道歉,你什么态度?”
祝淞语气愠怒。
许是我难受得太明显,他终于舍得递给我一瓶水,语气生硬:“喝点吧。”
我缓过来,故意不接他的水。
祝淞平静的脸上有了裂痕,甚至咬牙切齿道:“秦伊,适可而止。”
“淞哥哥别气,我们去坐摩天轮吧。”
柳新贴心地拍抚祝淞的胸口,看着我的眼神却是得意和挑衅。
“我去鬼屋。”
我甩下一句话,不愿再牵扯。
“你不知道新新心脏不好吗?”
“坐摩天轮。”
祝淞扶着柳新的肩膀,蛮横命令道。
“你是陪我出来约会还是陪柳新出来约会的?”
我心中冷笑,他记得柳新心脏不好,却不知道我恐高。
祝淞脸上闪过一瞬心虚,义正言辞道:“柳新是病人,多照顾一下病人难道不应该吗?”
“秦伊,别太过分。”
摩天轮缓缓上升到最高点时,我浑身僵硬,努力不往下看,保持自己的呼吸。
祝淞察觉我状态不对,下意识问道:“秦伊你怎么了?”
他的话让我不自觉萌生一股依赖来:“祝淞,我有点难……”话音未落,柳新娇哼一声:“啊~淞哥哥,我的心脏突然好痛。”
柳新身子不稳,被他稳稳接住腰肢搂在怀里。
祝淞眼神闪躲:“秦伊,你也知道,她心脏不好……”那点残存的依恋被他打得烟消云散。
我不再看他们二人的搂抱,死死地抱住自己的手臂,咬紧牙关,那点可悲的自尊心让我咬牙硬撑,不想让自己落了下风。
突然,尖锐的警报声刺穿耳膜,摩天轮底座烧起熊熊烈火。
摩天轮下行途中,发生卡顿和颠簸,停在了距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的高空。
车厢距离摇晃起来,我顿感晕头转向,天地颠倒,我吓得脸色倏然煞白。
柳新缩在他的怀里,娇滴滴地哭诉:“淞哥哥,我们是不是要死了?
我的心脏好痛啊~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祝淞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
火势迅速蔓延,车厢正下方被工作人员铺起气垫,示意我们往下跳。
祝淞一手抱着柳新,还想伸出一只手来拉我:“秦伊,我们一起下去!”
望着地面的软垫,我脑中又是一阵眩晕,双腿一软,我无力地攥紧座椅,摇了摇头:“我不行的,我做不到。”
“秦伊!
生死关头不要再跟我甩花招博关注!”
我双眼瞪大,原来我在他眼里一直是一个跳梁小丑一样,不择手段博取他的关注。
我面如死灰,心底刺痛,更是没有力气反驳他。
祝淞脸上着急,还欲再劝,却被柳新一声闷哼打断。
“我的心脏真的好痛,淞哥哥,我要死了……能死在你怀里,真好。”
说完抬起头亲啄了一下祝淞的下唇。
我开始收拾行李,却被陪完柳新回来的祝淞拦住。
手臂被他攥紧,他语气不悦:“秦依,你闹够了没有?”
“我们已经同房了,你还不知足?”
我愤愤甩开他的手:“我没有在闹,我们离婚吧。”
祝淞有一瞬的错愕,罕见地软下语气,递给我一个礼盒:“这是我给你买的,别闹了,好吗?”
四年来,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给我送礼。
打开来,里面放着一个纯银项链,跟柳新脖子上那条是同一个牌子,显然是买祖母绿送的赠品!
我顿感委屈,将项链丢回给他:“我不稀罕!
你拿着去给柳新吧!”
“我简直就是一个傻子!
我现在才知道,你跟我结婚不过是因为我长得像柳新!
不过是因为跟秦家联姻祝家有好处!”
“你进我的经房了?”
祝淞眉头一紧,语气严肃。
我顿感心虚,但仍然梗着脖子,硬声道:“我就进了,怎么样?”
“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祝家落魄时柳新刚好传来死讯,现在祝家情况好了她又突然出现吗?”
“啪”我的左脸顿时火辣辣的疼,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角溢泪。
祝淞脸上闪过一抹心虚,很快正色道:“不许你这么说她,当年她离开是有原因的。”
“你安分守己一些,我也不会因此跟你离婚,你还是我的妻子,祝家的太太。”
我笑了,笑得脸颊直痛:“祝淞,我不明白,你心里根本没有我,为什么还要跟我结婚。”
“我需要一个妻子,祝家也需要一场联姻。”
“你恪守本分,我会酌情考虑满足你的需求,同意你两周一次房事。”
祝淞神色淡漠坦然,仿佛是给我什么天大的恩赐。
“明天你收拾一下,我带你去游乐场。”
换作以前,我一定会惊喜万分,可如今,只记得自己悲哀。
对别人红着眼睛求爱,对我就是酌情考虑和恩赐。
他走后,我含着泪迅速收拾好了行李。
但第二天还是被祝淞强硬拉上了车,却发现他还带着柳新。
“新新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一起出来透透气。”
“她容易晕车,坐副驾舒服些,秦伊你坐后排。”
他倒忘了,我也晕车,甚至还会反胃头晕。
不过他也只是通知一声,根本没有在意我的意见和感受。
我懒得回嘴,毕竟我都快走了。
倒是柳新,坐在副驾还假惺惺地关心道:“伊伊,不好意思呀,一来就让你跟淞哥哥分开了。”
我直接闭眼假装睡觉,不想回话。
祝淞眉头一皱:“秦依,别耍小孩子脾气。”
“伊伊不会是因为我生气了吧?
要不我还是不去了吧。”
柳新状作伤心道。
“不用,别管她。”
祝淞温柔宽慰她。
我死死地压住眼皮,一路上努力忽视柳新二人的亲密互动。
“淞哥哥,吃干果吗?
我喂你。”
“喝水吗?
淞哥哥可以用我的吸管。”
“你好像流汗了,我给你擦擦脖子。”
这些略显拙劣的亲近手段,四年来我都不知道使了多少回了,接连惨败。
每次他都只会满脸厌烦地推开我,语气不耐:“秦伊,你这么欲求不满吗?”
“我很忙,没空陪你玩过家家的游戏。”
“你就不能自己解决一下自己的需求吗?”
可当这个人变成了柳新,祝淞只会温柔地照单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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