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荷宋兰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古代:每天都在鸡爹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八千少女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分家了,口粮是分开的,他们在老宅吃饭还要交5个人的口粮。她是彭氏也会想留着这个冤大头。自然不会有人问他盖房的事情。就是他大哥也是把人给拉来也是说有事,然后就甩手掌柜不管事了。苏荷觉得系统还是优待了自己的,宁可有个无所事事的爹,她也不想有个杨白劳的爸。“二叔,要不你先搬我们家住些日子,就在我们家附近买块宅基地,到时候盖房子我们做邻居?”她家现在屋子多,住得偏是真的不方便。有个啥事叫半天连个回应的人都没有,让人怕怕的。苏二问:“你爹同意吗?”苏荷立马去问苏大,苏大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只要求弟弟房子在苏启铭成亲前盖好就成。她爹这人原则不多,但是对苏启铭那是真的没话说。苏二被苏大抓来本就突然,这提议更是突然了。回去跟王氏说,王氏倒是愿意的。...
《穿越古代:每天都在鸡爹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而分家了,口粮是分开的,他们在老宅吃饭还要交5个人的口粮。
她是彭氏也会想留着这个冤大头。
自然不会有人问他盖房的事情。
就是他大哥也是把人给拉来也是说有事,然后就甩手掌柜不管事了。
苏荷觉得系统还是优待了自己的,宁可有个无所事事的爹,她也不想有个杨白劳的爸。
“二叔,要不你先搬我们家住些日子,就在我们家附近买块宅基地,到时候盖房子我们做邻居?”
她家现在屋子多,住得偏是真的不方便。
有个啥事叫半天连个回应的人都没有,让人怕怕的。
苏二问:“你爹同意吗?”
苏荷立马去问苏大,苏大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只要求弟弟房子在苏启铭成亲前盖好就成。
她爹这人原则不多,但是对苏启铭那是真的没话说。
苏二被苏大抓来本就突然,这提议更是突然了。
回去跟王氏说,王氏倒是愿意的。
“他那边是青砖大瓦房,能匀三间泥瓦房给我们住还有什么不成的?”
苏二很犹豫。
其实他一直觉得他跟大哥应该更亲的,但从小和这大哥一起生活他是真的亲不起来。
“去那边,怕是要给他们干活。”
他是不会争,但也不是傻,他那大哥什么德性他太清楚了。
王氏叹了口气,她又何尝不知道?
但他们两口子都不是会反抗的人,更别说争取了。
分家了不是没想过搬出去,但连个窝棚都没有,怎么搬?
没有底气,她是不敢撕破脸的。
“都是要干活,在这里要伺候这么多人,那边至少人口少。”
苏大和李氏虽然不干活,但也不挑三拣四,不像彭氏和闵氏自己啥都不干还要吹毛求疵。
跟苏家另外几个孩子相比,苏启铭跟苏荷也都算好相处的人了。
夫妻俩商定了事情,苏二没犹豫,直接去找苏老头说。
他没经过彭氏,他不傻,他知道彭氏是想留他们在家干活交粮食的。
苏老头觉得他们亲兄弟住一块也行,都分家了,老大也搬出去了,他们也搬出去家里能宽松一点。
续弦这么多年,他岂会不知道彭氏对两个继子的不待见?
若他们都搬出去,这家也能和睦一点。
于是多给了他一吊钱,算是把他那间屋子买下来了,也算全了最后一点父子情。
苏二没想到自己说搬家,他爹连分给自己的一间屋子都要收回去,内心只觉得薄凉心酸。
他们家人的东西都不多,很快就都收拾好搬去那边了。
比起李氏成亲的时候还带了一屋子的家具过来,王氏的嫁妆就一身衣服一个洗脚盆,现在洗脚盆都坏了。
夫妻俩,连带孩子的东西就两个包裹,另外就是两床成亲时候的被褥了。
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很是窘迫。
不过苏二这人很是倔强,既然说了搬过来,就直接垫稻草,准备全家打地铺。
这可把苏荷吓坏了。
退伍给的钱虽然不多,但也不至于把日子过成这般吧?
就算舍不得去城里买,请村里的木匠打个床也不至于将日子过得如此苦吧?
听苏荷这么说,王氏眼眶红了。
30两银子大半都给她娘看病抓药了,结果钱花了,人没了,丧葬费又去了一点点。
为此她没少挨彭氏各种刁难责骂。
剩下的银子加上分家的银子,还得盖房子,给儿子娶媳妇,给女儿攒嫁妆,如何敢乱花?
听得这般,苏荷愈发觉得她那便宜爹娘不错了,至少没让她睡草堆。
李氏也觉得这样不行,生活这么多年的妯娌了,如何能看得下去?
带着他们去找村里的木匠。
这里地方偏僻,那家算是他们家最近的邻居了。
木匠也是苏家的本家,大伙都叫他苏木锤,四十多岁。
手艺一般,日常农活不多的时候带着两个儿子做些木工散活补贴家用。
虽是本家,但他对苏二了解不多,几乎没有往来,但是苏荷说想要买便宜的床铺他还真的有。
村里人定做架子床他一般赚150文工钱,他出料子的话则要500文钱,比镇上家具店便宜不少。
当然刷漆是不可能刷漆的,哪怕是最便宜他也不敢买,买了无人定那就是折本了。
“你们要吗?要的话我现在就给你们送两张过去。”苏木锤最近都没开张,好不容易有人上面自然是要拢住的。
苏荷看了半天,也没瞧见他们家有在卖的家具,好奇的问:“伯伯,你不会是把自己睡的床卖我们吧?”
苏木锤笑道:“想什么呢,那我睡哪?”
指着院子旁边一堆木料道:“你们不是急着用吗?那些东西拼一下,今天就能整出来。”
苏荷仔细的看了看,他不说她还以为那些是柴火呢。
众人将这些“柴火”搬去了苏大家。
苏木锤带着两个儿子乒乒乓乓一顿拆装敲打,还真弄出两张床来。
床头和床尾是没有的,床框和床脚一看就是几张床拼接的,床板就更加一言难尽,一看就不平,还明显的长短不一。
“这床能睡人吗?”苏荷表示质疑。
苏木锤当着她的面用力的摇了摇,“放心,结实着呢。”
然后又拍了拍床板:“垫个厚点的草褥子一点问题都没有。”
苏荷觉得也是,至少比睡草堆要强。
就这么两张破烂床,苏木锤要400钱,最后讨价还价400钱,但明天还要一张这样的床来。
王氏可心疼坏了,“就一些废木头而已,哪里还要钱?”
村里人家具坏成这样,多是砍两刀做柴火的,也就是苏大锤会盘算,床头床尾都没有,更别说床架子了,拼一起连工都不费多少事,简直就是抢钱。
李氏不心疼,她都已经想要以后洗衣做饭的活都交给王氏了,她若是睡草堆三天两头生病,岂不是耽误自己绣花?
苏大也觉得如此,二弟来了,他就不用担水劈柴了,了不起多抄本书就成了,三张床都没他女儿一张床的钱多呢。
现在家里的主要经济来源还是李氏刺绣,这活做多了伤眼睛,万一哪天她娘不行了,天就塌了。
以前只在小说里看到过,现实是在柳溪村,在苏氏,她爹要是没了,她爹的家产就算不被老宅的人抢走,也要归族里所有。
最多也就留间屋子,每月给点粮食让她娘活着,她这个女儿是没有继承权的。
不能想,不能想,这爹还是必须要鸡。
不然就算她能想到赚钱的法子,在这时代她一个小孩也守不住钱。
不知道怎么的,她想起自己前世的亲爸。
从记事起就没少耳提面命:现在是人生最关键的时刻,千万不能松懈。
今天吃苦是为了明天享福。
所以她吃了十几年读书的苦,又吃了工作的苦,结果到这山野之间享福了?
不能想,想起过去就缺乏奋斗的动力。
她若是知道向月亮许愿能够实现,她一定不要年轻十岁,她要直接到退休!
往事不可追,亲爹必须鸡。
想要有话语权,还是得有本事。
但原主以前也是个任性的小姑娘。
她现在的目标只是让他爹温习《礼记》,只要她足够任性,就能让她爹把书给温习完。
苏荷的架势是——不管你看不看,我就在你身边守着。
不温书你什么都别想干。
苏大也无奈。
别的不说,苏大对这个宝贵女儿还是疼的,有事最多动根手指点一下她额头,巴掌什么的那是绝对没有的,拳头就更别说了。
动嘴——女儿本意是为自己好,就算是心烦,苏大也说不出重话来。
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翻开书。
“天生就是克我的。”苏大抱怨了一句,在女儿强大的压迫下,看起书来。
还好这些书家里以前就是有的,不然她也没钱买呢。
但就这么空守着她爹也不是个事,总得做点什么。
突然想到自己还有绣坊老板娘送的彩线,苏荷想也许可以编些东西,说不定也能换钱。
“小荷姐,你编的这手绳真好看。”苏薇凑到她身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道。
王氏想让女儿跟李氏学绣花,李氏答应了。
不过苏薇以前粗活干太多了,两只手很是粗糙,李氏让她先把手养细一点。
现在每天得空都有用粗布跟李氏学基本功。
以前的粗活都是王氏在干,让她有种强烈的不安,生怕自己不干活以后被嫌弃。
在老宅的时候,但凡她有丁点躲懒就会被彭氏吓唬说要将她给卖掉。
所以她很想要做点什么。
这不是巧了吗?
编花绳这东西她编一个是趣味,做很多则是枯燥,有人愿意帮忙她当下决定不编手绳,先编小坠子,等得空去城里买了珠子啥的再编手绳。
手绳等快要端午的时候卖,到时候出来逛的人多了,给的价钱也会高一些。
图个新鲜的人哪个时代都有。
做坠子的成本低,关键在于别出心裁,不但要别出心裁还要够精致才能让人看了愿意多花点儿钱。
这些苏荷都会,先教苏薇编简单的结,然后复杂点的,然后就能编出柿子、南瓜、葫芦等小玩意了。
编出来的东西不大,重点是精巧,到时候下面加个流苏,就是个漂亮的坠子了。
在苏荷手把手的教导下,原本生怕自己做不好的,花了两个来时辰,苏薇已经能熟练的编这几样小玩意了。
苏荷忍不住感叹:这时候的孩子,不简单啊。
有堂妹在这编坠子守着她爹复习,她带着二婶一起做泡菜。
各个地方都有自己腌菜的方式,说不上哪个更好。
但是吃东西很多人都图个新鲜,换个口味啥的,也会有不同的感觉。
苏荷先腌了一坛子芥菜,又将萝卜、藠头、生姜、芹菜、儿菜啥的混合在一个坛子里泡了几坛子。
王氏是会腌菜的,但就觉得侄女这腌菜的法子跟自己会不同。
尤其是那泥块样的东西她都没见过,感觉就是些野菜的茎块,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河边的水车虽然已经没浇水了,但这东西居然还在自己捣竹子啥的,瞧着就不是她这脑子能想出来的东西。
故而王氏觉得苏荷是跟大哥读了书的,懂的东西也多一些,对侄女的要求就算有疑问,也尽可能的做好。
苏荷对此很满意,就等过几天出成果,带到城里去碰碰运气了。
左右苏大能耍赖,她一个小孩子更是能。
就算是做不成这酒楼生意,她也能想别的法子做点什么。
虽然未必是上策,但比下策还是强点儿。
两家人忙活的间隙,苏二已经跟里正说好买宅基地的事情了。
本村人买宅基地基本就是意思意思给点儿钱就行了,尤其是苏二和苏大都买这村里人看不上在山边边上的宅基地,里正一家收了500文钱就给他们划了两块大大宅基地。
苏荷没想到这时候宅基地这么便宜,顺便问了句后面的山头多少钱。
村里的山以前都是公共的,一般都是上山捡柴火或者割猪草。
后来人多了,需要山上的木头盖房子做家具什么的,争斗的矛盾就大了,除了少部分的山头,大部分的山头由村里最大的两个姓氏苏家和陈家以家族的名义买了下来。
如此族人有事情需要木料可以在规定的范围内砍伐,由族长做主。
剩下的山头则是村里共用的。
会在这柳溪村生活的人,祖上要么是逃荒来的,要么就是流放来的。
想要不被人欺负,就必须要团结起来。
比起苏、陈两个大姓的人家,别的姓氏的人团结又不够团结,所以村里总得有缓冲的地方。
苏荷想买后面山头的事情,就这么被扼杀在里正一句话里。
“左右你们这偏僻,日常也不会有人来,这山头差不多也是你家的,何必乱花钱。”
里正是苏、陈两家的人轮流做,这几年是轮姓陈的人家。
陈里正对苏荷一个孩子的“异想天开”还算友善。
下策就是下策,总是需要点时间的。
但时间不是用来浪费的,所以苏荷提前行使自己的“权力”。
下策是搞垮对方的酒楼,上策是超过人家。
就苏家现在的状况在村里都算不上富户,更何况与县城的赵家比。
但赵文轩是秀才,她爹也不能差了去。
“爹,你必须把书本都拾起来,好好温书,继续科举。”苏荷一边说,一边将一本书放在她爹面前。
“你疯了吧?”苏大把笔一摔想要罢工,他能坐下来抄书已经是。
他是想要报复赵文轩,但“女儿居然管老子”,还是想管着他看书科举,他内心是排斥的。
“没有。”苏荷看着她爹,手用力的按着书案上的书,眼神坚定不移的就像是这件事情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爹,你必须要去考。”
苏大都要哭了,不说被冤枉的事情,他也是考了多年的人。
真真假假,考到后面他爹都是哭着劝他不要考了,时隔多年,他亲女儿居然让他去考?
天理何在?!
当年他有信心的时候还是回回落第,现在他斗志全无还能考出什么名堂来?
“你以为科考是件简单的事情吗,随随便便就能考中的吗?”
苏荷歪着头看着她爹:“爹,你都读了二十年书了,怎么叫随随便便去考呢?”
苏大有些羞愧,前面二十年他确实是意气风发努力发奋,现在他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是读书人了。
“爹,你看这图。”苏荷给她爹看了一幅简易漫画,“你看这人挖井,下面有水,但他每每半途而废不能多坚持一点就放弃,所以才挖不到水的。”
“你也是,我爹肯定是有本事的人,只是受了不白之冤耽误了一些时间罢了,只要再努力一下。”
女儿说的好像有点道理,苏大道:“你爹我都三十出头了。”
这点小问题岂能让鸡爹路上的苏荷放弃,道:“三十本就是而立之年,说明爹要立起来了。”
“我都三十出头了,连个童生都不是。”
苏荷道:“也不妨碍爹三十多岁做秀才啊,爹只要中了秀才,就跟城里姓赵的一般了,差的不过是早几年晚几年而已,说出去也没谁会说你们不一样。”
虽然觉得不对劲,但苏大内心深处是想要博得功名的。
幼时想做状元,高头大马,意气风发,如今知道能得个秀才已经是万般不易。
最恨的是赵文轩那样的人都能做秀才,他却一介白身。
“爹,其实我看你抄书飞快,当是很多内容都已经烂熟于心了,只是考试的时候小小失利罢了。”
苏大这是真的来兴趣了。
读书烧钱,苏老头愿意供他多年也是因为小时候他的天赋确实甚好,教书的先生也赞他不错。
这些书他现在依旧大多能背,但若是让他去考,他还是一点信心都没有的。
但人都是这样,不可为未必就不想为,苏大还是想啊。
很想很想的那种。
“展开来说。”
“所以我们现在是要进行反推。”
“怎么反推?”苏大已经没觉得眼前的人是自己女儿了,反而像是自己的人生导师。
苏荷道:“基本功已经扎实了,接下来自然是学如何考试了。”
“怎么学?”苏大问。
在书院的时候也有夫子讲过答题的事情,但多是说字迹工整,用词规整。
破题、作诗什么的虽然也讲一些,明明他在书院的时候成绩不差,但是县试的时候就觉得不在状态。
苏荷不知道科举,但她是被现代高考毒打过的。
课本上的知识是课本上的,考试的题目才是真谛。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她爹现在是既不想勤奋,也吃不了苦,她觉得可以直接走捷径。
目标是考试,那就走考试的捷径。
“人人都说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但破万卷只是时间问题,要下笔入神要么就会悟,要么就是会直接解题。”
苏大觉得女儿说的话好有道理。
他读书多年,只知道县试的考试极难,根本还不知如何作答。
但看看自己那还一脸稚嫩的女儿又很是怀疑:“你老子我读这么年书都没摸到门路,你一个小丫头片子会吗?”
苏荷道:“爹你听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阅人无数,不如名师指路;名师指路,不如自己去悟’吗?”
苏大没听过,但觉得好有道理。
苏荷接着道:“考试也是如此,几次没过就继续考,每次注意积累经验,我相信爹肯定有考过的机会。”
这话说得,苏大是头都晕了,但又觉得不对:“说起来容易,你知道单是一次县试就得花去四五两吗?”
苏大心动了,但理智又在。
还是板着个脸道:“别赚点儿小钱尾巴就翘天上去了,你也就赚了一次钱而已,真觉得天上能掉银子下来不成?”
他自己是也能抄书赚钱,但若是抄书,就没时间温书,这两者到底还是有区别的。
赚钱和读书终究还是有冲突的。
苏荷觉得这根本没冲突。
她爹少浪费点她娘都能把这钱给凑出来。
实在是这便宜爹太过拧巴,明明日常游手好闲、吃喝玩乐没少花钱,但因为花的都是小钱就没觉得啥。
要媳妇掏银子供他科举就觉得心里过不去,似乎那就丢了男人的脸面。
殊不知他日常琐碎花的,比他一场科举的钱要多不少。
苏荷把这笔账算给苏大看,苏大整个人又是当头一棒。
以前啃老,现在啃媳妇。
三十多岁还碌碌无为,他这人还真的是失败。
苏荷内心一万只草泥马——这样的爹有必要鸡吗?让他在家做个吉祥物不行吗?
但她想要奖励啊。
出去吃了两顿饭,她是真觉得家里缺银子。
酒楼的饭菜可以不吃,但这年头的药钱啥的还是得有点积蓄才行,不然稍微突发点意外,他们家就垮了。
他们家现在赚钱的渠道实在是太少了,根本没有一点抗风险能力。
“大夫,真的没事,我觉得好痛。”
大夫头也不抬道:“扭伤了自然是要痛几天的,放心,并无大碍。”
苏荷想想也只能如此,她还不至于傻乎乎的硬要人家给自己开药,只能与大哥一起出了医馆。
医馆门口站着个男孩,看穿着与乡下人完全不同,大概十三四岁。
苏荷看着他。
他也看着苏荷。
两人相互看了一会儿,苏荷欠了欠身子,示意让道,“你是要进去看病吗?”
那人才惊觉自己堵住人家门口了,连忙后退两步道:“抱歉。”
“没关系。”
也不过是打个照面,苏荷只关心自己的手什么时候能够不疼,对方却多看了这有些莽撞的姑娘两眼。
接着苏启铭去了书店,将新鲜出炉的话本给卖了。
这次的话本没有前面的钱多,白掌柜给了一吊钱。
毕竟这种鬼怪地狱的话本愿意花钱看的人少,白掌柜也没有信心。
苏启铭也没计较,将妹妹的建议说了一遍就拿了钱去书院收拾自己的东西。
他在书院的名次中等偏上,读了十年书原本是准备今年下场的。
结果因为书院去年报名的学生太多,书院的夫子不能给这么多学生担保,就让他晚一年下场。
这会儿他要走,教他的尚夫子还想要挽留,“明年你就能下场了,如何这个时候放弃?”
苏启铭道:“家中有事,不能不回去。”
“何事竟比读书还重要?你这十年寒窗吃了多少苦为师也是看在眼里的,明年下场就算不中,将来也肯定能得一份功名的,此时放弃,实在可惜。”
苏启铭不觉得有多可惜,季夫子现在在书院败坏他叔父的名声如何能不将自己牵扯进去?
有意无意提起不就是说自己有个调戏良家妇女还被官府打了板子的叔父吗?
这般做派,书院并未阻止,难不成还要等自己也惹一身骚再被迫开除吗?
有妹妹的县试指南,他相信不在书院念书自己也能通过县试,那又何必将自己置于旋涡之中呢?
更何况这旋涡日日还得要花钱。
左右苏家已经分家,他想在家温书也没人会在一边说三道四,苏启铭还是坚持要退学。
“莫不是因为你叔父的事情?”尚夫子突然问道。
苏启铭沉默。
尚夫子苦口婆心劝道:“你是你,你叔父是你叔父,何为为了一个亲戚做的龌龊事情,毁了自己一辈子呢?”
苏启铭皱了皱眉,道:“当时是非曲直我并未在场,只能说相信我叔父的为人不会做那等伤风败俗的事情。
“况且此事不论真假都已经过去多年,如今却因来了一个新的夫子就反复提起,并与同窗强调是我苏启铭的叔父,不知先生你怎么看?”
这般揣着明白装糊涂,还真的是道貌岸然。
苏启铭本不想说的,但对方非要强调这么一句,显得好像师徒情深,是自己故意要断自己前途一般。
那他就不能不问一句:既知如此,那为何不维护自己一二?
谗言三至,慈母不亲。
小孩子都能说出来的道理他不信尚夫子不知道,没阻止就是纵容。
怕是今年书院想要报考的人又有多,想要他再延迟一年吧。
比起那些城里多多少少有些背景的同窗,他这个乡下来的学生是最好拿捏的。
再说了,这么大个坛子,里面还是泡菜,要是在大街上摔坏了,后面走过的人受伤了怎么办?
苏启铭接过她手里的坛子放到一边,看着她的手腕颇是心疼道:“这手都肿了,我带你去看大夫。”
苏荷自然点头,手腕确实是疼,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
这时候没有各种现代检查设备,也不知道能不能检查。
出门遇到这样的事情还真的是倒霉。
这时,马车车夫匆匆跑了过来,脸上满是歉意:“姑娘,实在对不住,刚刚惊了马伤到你了。你看看伤得如何,要不要去看看大夫?”
苏荷揉了揉手腕,咬着牙说道:“我手腕扭伤了,应该没有大碍,还请你们以后驾车小心一点,这路上人来人往,伤了谁都不好。”
“实在抱歉。”车夫松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递到苏荷面前,道:“姑娘,这是给您的赔偿,您拿着去看大夫,再买点补品补补。
“是在下的错,实在对不住了。”
苏荷看着那块银子还不小,估计有一二两,心中有些犹豫。
她也不知道现在的医药费是多少。
对方见她没接,又掏出一块碎银。
苏荷不知道如何是好,转头看着苏启铭。
苏启铭推辞道:“这…… 太多了吧,一点小伤,如何能收。”
“不多不多,是在下的马车惊扰了两位。还请就收下吧。” 车夫坚持将银子塞到苏启铭手里。
苏启铭有些窘迫。
苏荷想了想,看着旁边的泡菜坛子也不想抱回去了,灵机一动,让苏启铭将坛子抱到马车上,说道:“这位大哥,我手腕刚刚伤了,实在抱不动这坛子,你给的银钱估计有多,这里面的泡菜是我自己家做的,就算是请你们尝尝鲜了。”
车夫有些为难,赶车多年,还从未遇到这样的人。
倒是马车里面的人说话了,声音有些清冷,“姑娘怕是不妥。”
“我做的泡菜其实很好吃的。”苏荷自卖自夸道:“不过你们要是怕有毒,就找个合适的地方放下就好,我是抱不回去了。”
多少有点无赖,但是你给钱我不也收了吗?一个坛子怎么也要200文上下,如此收他的碎银也能心安一点。
对,就是这样的。
若是这坛子在大街上砸碎了,她怕伤了路人的,抱回去太重了。
总之,不在她手里就好了。
苏启铭也是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
但苏荷已经拉着他往别的方向跑了。
虽然泡菜没卖掉,但也得了几两银子,不亏。
那车夫也没见过这样的人,转头看着马车里面问道:“小公子,这如何是好?”
里面的人道:“无碍。”
弄个这样的坛子在旁边,车夫也不知道怎么赶车啊,平生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姑娘。
里面的人也觉得驾车的地方放个坛子不妥,道:“把坛子放里面来吧。”
车夫自然听话照做。
“跟上去。”
车夫好一会儿才明白,公子是要自己跟上刚才的两人。
虽说两人先走了几步,但还在视线范围内,车夫很有技巧的驾车跟了上去,直到两人进了路边的一家医馆。
“看样子刚才是真的伤到了。”
车夫有些诧异,不管有没有受伤,刚才都已经赔钱了,公子这是想要做什么?
苏荷忍着疼让大夫查看了一番,确定没有伤到骨头,只要回去用冷水敷一下就好也是松了口气。
任何时代看病都不便宜,就这么看一下,没有开药,医馆收了200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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