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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李四刘玄策后续+全文

大明节度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陈师师却面色一紧,心里发毛。这件事怕是比巫山云雨更难。她下意识问道:“什么事?如果让我杀人放火可不行。”刘玄策笑了笑,“不让你杀人,也不让你放火,你是望月楼的头牌,肯定认识不少湖州的富豪吧,以你的名义,把他们都邀请过来。”陈师师似乎想到了什么,吓得脸色惨白,身体微微颤抖,惊恐问道:“你要干什么?”“不干什么,带你一起赚钱。”“刘员外,你是不是不行,要找别人来帮忙?”刘玄策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猛地拉过陈师师的手,按在自己的腰间,陈师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瞪大了眼睛,惊呼道:“那么大!”刘玄策得意洋洋,“你说我行不行?”陈师师下意识点点头,太行了,比年轻小伙子还硬。刘玄策笑道:“你赶紧让他们来,我有一个好东西给他们看,到时少不了你...

主角:李四刘玄策   更新:2025-04-22 2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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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四刘玄策的女频言情小说《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李四刘玄策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大明节度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师师却面色一紧,心里发毛。这件事怕是比巫山云雨更难。她下意识问道:“什么事?如果让我杀人放火可不行。”刘玄策笑了笑,“不让你杀人,也不让你放火,你是望月楼的头牌,肯定认识不少湖州的富豪吧,以你的名义,把他们都邀请过来。”陈师师似乎想到了什么,吓得脸色惨白,身体微微颤抖,惊恐问道:“你要干什么?”“不干什么,带你一起赚钱。”“刘员外,你是不是不行,要找别人来帮忙?”刘玄策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猛地拉过陈师师的手,按在自己的腰间,陈师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瞪大了眼睛,惊呼道:“那么大!”刘玄策得意洋洋,“你说我行不行?”陈师师下意识点点头,太行了,比年轻小伙子还硬。刘玄策笑道:“你赶紧让他们来,我有一个好东西给他们看,到时少不了你...

《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李四刘玄策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陈师师却面色一紧,心里发毛。

这件事怕是比巫山云雨更难。

她下意识问道:“什么事?如果让我杀人放火可不行。”

刘玄策笑了笑,“不让你杀人,也不让你放火,你是望月楼的头牌,肯定认识不少湖州的富豪吧,以你的名义,把他们都邀请过来。”

陈师师似乎想到了什么,吓得脸色惨白,身体微微颤抖,惊恐问道:“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带你一起赚钱。”

“刘员外,你是不是不行,要找别人来帮忙?”

刘玄策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猛地拉过陈师师的手,按在自己的腰间,

陈师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瞪大了眼睛,惊呼道:“那么大!”

刘玄策得意洋洋,“你说我行不行?”

陈师师下意识点点头,太行了,比年轻小伙子还硬。

刘玄策笑道:“你赶紧让他们来,我有一个好东西给他们看,到时少不了你的好处。”

陈师师更加好奇了,她忍不住问道:“是什么东西?”

刘玄策指了指躺在桌子上的精美紫檀木盒。

陈师师早就注意到了木盒,做工精美,盒里装的东西肯定价值不菲。

刘玄策打开木盒,里面是一些洁白如雪的晶体,正是白糖。

他用手指捏起一点,递到陈师师面前,“尝尝。”

陈师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抿了一口,那甜美的味道瞬间在口中散开。

“这是什么?好甜!”

刘玄策说道:“白糖,没见过吧,这是我从很远很远地方搞来的,整个大魏朝就这么点,今天我要借你这地方搞一场拍卖会,卖给有缘人,到时候给你分红。”

“你确定?”陈师师面露狐疑。

刘玄策伸出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当然,借你的风水宝地,少不了你的好说。”

然而,陈师师眸底却闪过一丝异样。

这么好的东西,如果半路截留,给教主送过去,他老人家一定会非常开心。

至于这老头,随便处理了就行。

可当陈师师从刘玄策怀中站起来的瞬间,无意间低头瞥向他的脖颈,看到那块玄鸟玉佩时,眼睛顿时瞪得老大,仿佛看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刘员外,你的玉佩哪来的?”

刘玄策拿出玉佩,好奇问道:“怎么了?”

陈师师心底早已掀起惊涛骇浪,这玄鸟玉佩可是天下会教主的信物,只有教主才有资格佩戴。

难道眼前这位就是传说中的教主?

陈师师虽然是天下会教徒,但一直无缘得见教主,都说教主神龙见首不见尾,教中很少有人能见到他的尊容,没想到自己竟然见到了。

真是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陈师师一时心潮澎湃。

要不要告诉教主自己是他的教徒?

但是不是有些唐突了,再说这地方人多眼杂,万一暴露了教主身份怎么办?

天下会只认玉佩,他绝无可能冒充。

……

刘玄策进了望月楼之后,楼外的人群却没有散去,反而愈发聚集起来,众人都怀着一颗好奇之心,想要看看那位年过花甲的老头,究竟能在头牌的房间里坚持多久。

“嘿,你们说这老头能撑多久?”一个年轻小伙子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

“我看没准儿待会儿就被抬出来了,说不定还会死在陈师师的肚皮上!”另一个人跟着起哄,引得周围的人一阵哄笑。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刘玄策却迟迟没有出来。


掌柜面露难色,“三两银子实在太低了,我这成本都不够啊。”

“你要是觉得不行,那就算了,我再去别家看看。”说完,刘玄策便拉着刘病已准备离开。

掌柜见状,急忙喊住他们,“客官要是真心喜欢这盒子,三两银子就三两银子吧,权当我交个朋友。”

刘玄策从怀中掏出三两银子,递给掌柜,然后拿起木盒,和刘病已走出了铺子。

刘病已惊讶,“爹,你这是给谁买的?你不是说钱是给女人看的,不是给女人花的吗?”

“谁说这是给女人买的了。”

刘玄策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对刘病已说道:“儿子,把白糖倒进木盒中。”

刘病已虽然不明白老爹的用意,但还是按照他的吩咐做了。

看着装满白糖的木盒,刘玄策笑道:“人靠衣服马靠鞍,要想卖个高价,得学会包装。白糖装在这精美的盒子里,档次一下子就提高了,到时候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可说话间,刘玄策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刘淳青!

卧槽,这货真是阴魂不散。

“儿子快走。”

然而,即便他们走得很快,可刘淳青还是紧追不舍。

刘淳青边追边喊:“二叔,等等我,我有两样东西要送给你,二叔!”

“我可不敢要你的东西,你赶紧走,我不认识你。”刘玄策不禁加快了脚步。

刘淳青看着他健步如飞的步伐,不禁一怔,一个普通的八十岁老头怎么会走得这么快?

看来二叔真的不普通,他就是天命人无疑了。

刘淳青三步并作两步,追到刘玄策面前,“二叔,我送你一幅天下舆图,上边有大魏的城池和突厥的地形,对你以后有帮助。”

说着,他递过来一个包袱,强行塞给刘玄策。

“还有一块玄鸟玉佩,是我们祖师爷开过光的,能帮二叔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刘玄策定睛一看,玉佩是一只鸟的形状,眼睛是用红宝石镶嵌上去的,别说,还挺漂亮。

但他还是摇头,斩钉截铁说道:“我说过,你的东西我可不敢要,赶紧拿走,别耽误我干正事。”

刘淳青却态度坚决,“只要二叔你收下,我立马走,要不然我就一直跟着你。”

刘玄策见状,只得勉为其难收下,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

幸好这货今天没再提造.反的事情,大街上可是人多眼杂。

刘病已看着刘淳青的背影,纳闷说道:“爹,以前时候,他对你可不像现在这样热情,见了你都是绕道走,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

刘玄策心中一震,“是吗,那你还记得他从什么起,对我态度大转变的?”

“好像是从你诈尸那天开始的。”

刘玄策陷入沉思,难道他算出自己是穿越者了?

这个时空的相术这么吊吗?

刘玄策收起舆图,将玉佩挂在脖子上,慢悠悠地往前走,不多时看到前方围了一群人,十分热闹。

刘玄策好奇心顿起,对刘病已说道:“走,咱们去瞧瞧。”

于是,两人费力地挤过人群,凑到了最前边。

这里是湖州最著名的青楼,望春楼。

楼上挂着一副上联:“一岁二春双八月,人间两度春秋。”

原来,望春楼的头牌陈师师要去京城参加花魁大赛,为了造势,在这里举办了一场特别的活动。

只要对出下联,陈师师就会陪他共度良宵。

这场活动引来了无数人,楼下人山人海,人们都在翘首以盼,希望能一睹陈师师的风采。

刘玄策旁边站着一位年轻书生,名叫胡守净。


林洛初低头沉思片刻,心中纠结万分。

她想起那一句成谶,终于咬了咬牙,说出了实话:“郑伯伯,解佑赫非寻常人,说实话,这番来秀丰,我就是为了他。”

郑墩儒闻言,满脸惊讶,“贤侄女,这是为何?”

夜幕如墨,浓稠地铺展开来,将整个大扬水村严严实实包裹其中。

银白的月亮悄然爬上了夜空,洒下清冷的光辉,给村庄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

郑家烛火摇曳,昏黄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郑墩儒听闻林洛初是为解佑赫而来,不禁好奇心大起,“贤侄女,你不会是来招安的?”

“郑伯伯,我并不知道解佑赫想招安的事情,我只想抓他回京城。”

林洛初微微皱起眉头,原本清澈的眼眸中此刻满是严肃之色,郑重其事地看向郑墩儒,语重心长说道:“郑伯伯,解佑赫此人狼子野心,绝非善类,他既然要对郑家动手,你不能再留在大扬水村。”

郑墩儒这下更加纳闷了,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

有意招安的人不该再有其他异心啊?

“他都想招安了,难道还有别的想法不成?”

林洛初目光中带着几分忧虑与凝重,像是承载着千斤重担。

“不知道最近郑伯伯有没有听过一句谶语,‘屠右鬼者,赤帝也’,钦天监近日观星,发现帝星黯淡无光,我大魏会被这位赤帝覆灭。”

“钦天监推测出赤帝在西南。”

一直静静吃瓜的刘玄策,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震,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

他心中暗道一声“卧槽”,刘淳青跟自己提过这句话,还说自己就是那个赤帝。

难道,自己真的是造.反体质?

林洛初不会已经怀疑自己了吧?

只听林洛初又接着说道:“长公主命我来湖州一带暗中调查,找到赤帝可疑人员,其中名单上就有刘玄策的名字。”

刘玄策一听,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冲破胸膛。

林洛初真是奔着自己来的?

刘玄策苦笑着摊开双手,一脸无奈,带着几分自嘲与调侃说道:“林小姐,你觉得我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会造.反吗?别说造.反了,怕是连鸡都杀不了。”

说这话时,他还轻轻摇了摇头,试图用这看似轻松的态度来化解内心的紧张。

林洛初轻柔的目光中,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当然不会,所以我把你从名单里剔除了,最后锁定的目标就是这个解佑赫。”

她微微停顿了一下,解释道:“解,就是杀,佑就是右鬼,赫,分开是两个赤,他不正是赤帝吗?”

刘玄策心中暗暗惊叹,这解读也太牵强了,但又不好直接反驳,只能在心里直呼“人才”。

管她呢,她只要不怀疑自己就行。

况且,自己真的没想过造.反啊。

这么大年纪了,造.反有什么好处?

自己又不是周文王。

林洛初看向郑墩儒,“郑伯伯,你觉得赤帝是不是这个解佑赫?”

郑墩儒不禁嗤笑一声,“我可不信这些谶语,不过是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儿,哪能当真。”

说着,他转头看向刘玄策,目光中带着询问,“刘兄,你说呢?”

刘玄策只想躲得远远的,不想参与,此时被郑墩儒突然一问,怔了一下,旋即神色恢复平静。

“我也不信一个小小的山贼能覆灭大魏,从古至今,哪个山贼造.反成功了?改朝换代的不都是世家大族吗?我倒觉得大魏眼下最该集中对付突厥,而不应被一句谶语搞得人心惶惶。”


卧槽,那老头那么猛?

不多时,望月楼的很多仆人倒是一个接一个地走了出去,神色匆匆,似乎在忙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们是受陈师师差遣,去邀请湖州城的有钱人。

但陈师师自作主张,也邀请了这几日身在湖州的周培云。

虽然周培云没能对出下联,但她还是希望能借周培云造势,如果周大才子能专门为她作一首诗,就更好不过了。

一个仆人站在周培云面前说道:“周公子,师师小姐邀请您去喝茶。”

周培云一听,不禁皱起了眉头,“她不是要陪那个老头吗?怎么突然请我去喝茶?”

仆人摇了摇头,“小人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只是奉命前来邀请公子。”

周培云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肯定是那老头不行,陈师师对自己又十分仰慕,所以才迫不及待地请自己过去。

想到此,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昂首阔步朝着望月楼走去。

可当他来到望月楼,走进陈师师的房间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

但见房间里坐满了人,一个个都穿着光鲜亮丽的服饰,身上的绫罗绸缎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光芒,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有钱人。

而那个让他丢尽面子的刘玄策竟然也还在这儿,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一杯茶,轻轻抿着。

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来回扫视,心中不禁泛起嘀咕,“陈师师胃口这么大,玩得这么开吗?”

陈师师见人差不多都到齐了,便站起身来,脸上带着一丝职业化的微笑。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清脆悦耳地说道:“各位贵客,今日承蒙大家赏脸来到望月楼,想必大家都很好奇,为何会被邀请至此,现在,我来为大家隆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对出下联的刘员外。”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刘玄策,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刘玄策站起身来,微微拱手,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说道:“各位,今日请大家过来,不为别的,我有一样好东西要给大家看。”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

这老头对出下联,有了跟陈师师单独相处的机会,不好好珍惜,把大家喊来看东西。

他能有什么好东西?

莫不是他真的不行,要玩花样?

刘玄策却不慌不忙,他对陈师师使了个眼色。

陈师师心领神会,小心翼翼打开那个径直的紫檀木盒,洁白如雪立即出现在众人视野。

众人看着这些白糖,不禁露出惊讶的神色。

他们自诩见过大世面,可竟然真的没有见过这种洁白如雪、晶莹剔透的白糖。

“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好特别。”

刘玄策他清了清嗓子,露出一副神秘的表情,说道:“各位,这可是我从西域带过来的稀罕物,名字叫白糖,比红糖和黑糖好吃,不信你们尝尝。”

陈师师绕场一圈,让每个人都品尝了一点点。

四座皆惊。

比他们之前吃过的糖好吃多了,没有一点点涩味不说,甜味纯正。

刘玄策再次开口:“今日我借师师姑娘的宝地,对这五斤白糖拍卖,也不跟大家绕圈子,一斤一两银子起步。”

“什么?一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呢?”周培云一听,顿时跳了起来,“就这东西,也敢卖一两银子一斤,你这是狮子大开口,简直荒谬至极!”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这价格简直离谱。

陈师师却柳眉微蹙。


刘玄策让刘病已把家里的酒全带上,顺着一条背街小巷,前往张寡妇家。

一路上,刘病已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八十岁的老爹走路竟然不带喘的,而且虎虎生风,精气神非常足,根本不像一个八十岁的老头。

而刘病已也发现,自己儿子体力非常好,挑着沉重的酒坛,竟不费吹灰之力。

不多时,父子二人来到张寡妇家门前,敲了敲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一张容颜姣好的面庞。

张三娘身着一袭朴素却难掩风姿的布裙,眉眼间透着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虽已三十三岁,岁月的痕迹在她身上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

可当她看清门外站着的是刘玄策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事物一般。

“鬼啊!”

张三娘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刘玄策急忙解释:“三娘不要怕,我不是鬼,我是人,我没死!”

为了证明,他还特意在阳光下转了一圈,指着地上的影子说:“你看,我有影子,鬼可没有影子!”

刘病已也帮腔道:“三娘,我爹真没死。”

然而,张三娘惊魂未定,警惕地看着他,“刘员外,你来我家做什么,要是借钱,我可没有。”

刘玄策笑道:“借你们家酿酒的家什用一下,就一会儿,用完还你。”

“那可是我家吃饭的东西,哪能外借。”她双手交叉在胸前,轻轻扭.动.着腰肢,态度突然变得有些暧昧。

刘玄策保持微笑,“三娘,以前我可帮你挑过水,也请你吃过饭,还给你买过衣裳,你借给我,不吃亏,我这有个酿酒的法子,一起合作,保你发财。”

“发财?你家底都快败光了,谁不知道你现在是有名的破落户。”

刘玄策却道:“谁说破落户不能东山再起。”

他话音刚落,两个衙差气势汹汹走了过来。

为首的衙差童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双手叉腰,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情,大声嚷嚷着:“张三娘,我们哥俩收税来了,快拿钱吧!”

张三娘疑惑不解,“前几天不是刚交了吗,怎么又要交?”

另一个衙差单威,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上扬,目光在张三娘身上肆意游走。

“这次是收你女儿的钱,未嫁税。”

张三娘一听,顿觉不爽,质问起来:“朝廷规定不是年满十六未婚女子才需要交吗?我女儿才十五。”

童彪不屑地冷哼一声,“朝廷刚改了规定,年满十五就得交,一两银子,你如果不信,可以去看衙门口的告示。”

刘玄策目光一沉,魏朝还征收大龄剩女税?这个政策好。

他又看了看儿子,幸好男子不用交,要不然会让他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谁知,刘病已小声提醒道:“爹,咱走吧,别被他俩缠上,咱们家的税也没交。”

刘玄策不解,“什么税?”

“丁税,粪税,井水税,丧礼酒宴税……”刘病已一一列举了一遍。

刘玄策惊呆了。

这么多苛捐杂税,大魏朝还让不让人活了?

张三娘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两位差爷,我家真没钱了,能不能再宽限几日?”

那两个衙差对视一眼,露出贪婪的神色。

童彪眼睛里透着凶光,“上面逼得紧,我给你宽限,谁给我宽限!”

单威笑容中带着几分奸诈,“三娘,其实也不是不行,你要是陪我们哥俩两天的话,我们可以考虑。”

说着,他伸出来手,想要去摸张三娘。

张三娘急忙后退几步,躲开他的咸猪手,眼神既厌恶又恐惧。

刘玄策见状,上前一步,挡在张三娘身前。

“两位,这是何必呢,大家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童彪二人上下打量了刘员外一番,惊讶问道:“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

刘玄策一本正经说道:“我到了地府后,得知阳寿未尽,是黑白无常拿错了人,于是我把阎王揍了一顿,他就让我回来了,而且,我跟阎王还成了兄弟。”

单威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你这老儿,怕是在说梦话吧。”

刘玄策表情却十分严肃,“我刘某人从来不说假话,这样,你宽限张寡妇几天,回头我请两位兄弟喝酒,再喊上宋押司。”

原主跟县衙里的押司宋卫关系匪浅,这两个衙差或许会给点面子吧。

谁知,童彪根本不鸟刘玄策。

“刘员外,你还当这是以前呢,你有钱的时候,我们哥俩可能会给你个面子,但现在,谁不知道你把家业都败光了,哪里还有钱请我们喝酒。”

“张寡妇的事情也敢掺和,你这是妨碍公务,对了,你家的税交了吗?昨天举办丧礼的税,一共三百文。”

刘玄策说道:“我没钱。”

“没钱还这样豪横,我看你是找打。”

刘病已眼见衙差要对老爹动粗,上前一步。

“有话好好说,可不能动手打人,半个月后,我爹还要去湖州参加知府大人举办的百叟宴。”

童彪和单福一怔。

知府大人要给母亲过八十大寿,选取湖州一百个八十岁以上的老人参加,号称“百叟宴”。

刘玄策的确是选中的人,暂时不能惹。

童彪冷哼一声,凶狠瞪了几人一眼,“今日心情好,暂且放过你们。”

“张三娘,再给你们三天时间,如果交不上,你女儿可要抓去当官妓去了。”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张三娘有些颓废,“这日子没法过了。”

就在这时,一身道士装扮的刘淳青急匆匆朝刘玄策走了过来。

他依旧身着一袭破旧却干净的道袍,头发用一根木簪随意挽起,面容清瘦,眼神却透着几分神秘莫测。

“二叔,可算找到你了。”

他把刘玄策拉到十米开外,神秘兮兮说道:“那会儿我观二叔面相,骨骼清奇,隐隐透着一股龙气,此乃贵不可及之相。”

刘玄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别胡言乱语,我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哪有什么贵不可及的命。”

风烛残年的身体还有屁用,他巴不得赶紧寄了重启。

刘淳青压眼神紧紧锁住刘玄策,压低声音道:“二叔曾听说过一句话,‘屠右鬼者,赤帝也’?”

刘玄策一脸茫然,“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灭亡大魏的人,是赤帝。”

刘玄策对这种话嗤之以鼻,“莫名其妙,你不在道观修道,跑来妖言惑众,小心被官府抓了,赶紧走,别打扰我搞钱。”

封建迷信害死人,绝对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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