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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踩我上位,重生嫁王爷灭渣男霍景云宋令仪全文

满月居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年初二的晚上,宋令仪又一次病了。霍景云不顾霍老夫人反对请了大夫,可大夫说来说去还是那些车轱辘话,思虑过多,心劳成疾,若想痊愈,必须安心静养,忌大怒大悲。锦心趁机告状,将白日里霍家两位姑奶奶的言行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夫人是被姑奶奶气病的。霍景云愈发愧疚,但宋令仪好似真的被伤了心,连解释都不愿意听,也不肯见霍景云。霍景云便在朝阳院的前院住下,每天早上站在门外跟宋令仪说几句话再走,赴宴回来再说说一天的见闻。宋令仪病得厉害,正月间各家的宴会她都没有露面,连元宵宫宴都没参加。不过元宵这天她却收到了两盏宫灯,是周怀瑾托人送来的。宋令仪叫人将灯点燃挂在主院廊下,不想这走马灯竟会奏乐,虽只是简单的音律,但也引得宋令仪裹着厚厚的...

主角:霍景云宋令仪   更新:2025-04-23 1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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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景云宋令仪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踩我上位,重生嫁王爷灭渣男霍景云宋令仪全文》,由网络作家“满月居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年初二的晚上,宋令仪又一次病了。霍景云不顾霍老夫人反对请了大夫,可大夫说来说去还是那些车轱辘话,思虑过多,心劳成疾,若想痊愈,必须安心静养,忌大怒大悲。锦心趁机告状,将白日里霍家两位姑奶奶的言行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夫人是被姑奶奶气病的。霍景云愈发愧疚,但宋令仪好似真的被伤了心,连解释都不愿意听,也不肯见霍景云。霍景云便在朝阳院的前院住下,每天早上站在门外跟宋令仪说几句话再走,赴宴回来再说说一天的见闻。宋令仪病得厉害,正月间各家的宴会她都没有露面,连元宵宫宴都没参加。不过元宵这天她却收到了两盏宫灯,是周怀瑾托人送来的。宋令仪叫人将灯点燃挂在主院廊下,不想这走马灯竟会奏乐,虽只是简单的音律,但也引得宋令仪裹着厚厚的...

《渣男踩我上位,重生嫁王爷灭渣男霍景云宋令仪全文》精彩片段


大年初二的晚上,宋令仪又一次病了。

霍景云不顾霍老夫人反对请了大夫,可大夫说来说去还是那些车轱辘话,思虑过多,心劳成疾,若想痊愈,必须安心静养,忌大怒大悲。

锦心趁机告状,将白日里霍家两位姑奶奶的言行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夫人是被姑奶奶气病的。

霍景云愈发愧疚,但宋令仪好似真的被伤了心,连解释都不愿意听,也不肯见霍景云。

霍景云便在朝阳院的前院住下,每天早上站在门外跟宋令仪说几句话再走,赴宴回来再说说一天的见闻。

宋令仪病得厉害,正月间各家的宴会她都没有露面,连元宵宫宴都没参加。

不过元宵这天她却收到了两盏宫灯,是周怀瑾托人送来的。

宋令仪叫人将灯点燃挂在主院廊下,不想这走马灯竟会奏乐,虽只是简单的音律,但也引得宋令仪裹着厚厚的裘皮站在窗边看了好一会儿。

“迎霜,明天你去找一趟王爷,帮我送个东西给他。”

她有一件金丝软甲,留在手里并无多少用处,不如作为回礼赠送给周怀瑾。

迎霜却道:“夫人,王爷初四便走了。”

宋令仪有些意外:“那这灯?”

“王爷提前吩咐,叫如意楼等今天再送过来。”

迎霜停顿片刻又补充:“王爷还说,如意楼及安王府上下任凭夫人调遣。”

宋令仪盯着宫灯,许久后才道:“明天将东西送去如意楼,等他们给王爷送信时一并送去。”

不知是不是吹了冷风的缘故,第二天宋令仪又发了热。

正月二十二,霍景云的外祖母七十大寿,她也没有出席。

随着她久久没有在人前露面,威远侯府表小姐给她下毒的事情不知怎么也传了出来。

有人说那表小姐下毒成功,宋令仪危在旦夕。

有人说威远侯府想要保住下毒的表小姐,于是将宋令仪囚禁,想要逼得她松口,放过表小姐。

更有人说宋令仪已经死了,威远侯府秘不发丧,就是想等下毒之事过去之后再对外宣称宋令仪病逝。

这些流言从市井而起,等霍家察觉到的时候已经彻底传开,霍家的名声也急转直下。

霍景云听到这些话,第一反应是宋令仪不愿受气,所以故意将家丑外扬。

但是查来查去,最后查到了京郊大营的参将齐浩身上。

京郊大营的李副将今年致仕,齐浩跟霍景云都盯上了那个位置,齐浩暗中使绊子泼脏水倒是不奇怪。

霍景云找出罪魁祸首,便想以牙还牙,可齐浩出身寒门,又是个惧内的,一时还真找不到什么把柄。

霍景云只好将报复搁置,想办法解决问题。

面对喧嚣尘上的流言,最好的办法是宋令仪毫发无损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可霍景云看着几天之内明显瘦了一圈的宋令仪,就知道这个办法行不通。

若是此时让宋令仪出现在外人面前,坐实了流言不说,指不定还会传出更多不利于侯府的消息。

思来想去都没找到合适的解决办法,霍景云只能选择不作回应。

偌大的京城各种奇人怪事层出不穷,等个几天就会有别的消息将这事情盖过去……

“夫人,该喝药了。”

宋令仪撑着身子坐起来,苍白消瘦的脸颊尽显病态。

她并非真的生病,而是在解毒,这些天药汤药膳加药浴轮番上阵,偶尔还得放血,以至于她前所未有的虚弱。

闻着汤药的味道,更是反胃想吐。

迎霜劝道:“夫人,您体内毒素堆积,得尽早根除才行,万一伤及心肺就麻烦了。”

宋令仪端起药碗一口闷了,又吃了两颗蜜饯,试图压住嘴里的苦涩。

她目光灼灼看着迎霜:“侯爷今天过来了吗?”

迎霜点头:“早膳时过来了,那时您还在睡,侯爷在屋里坐了一刻钟,饮了半盏茶。”

接着她又补充一句:“前院侯爷房里的香薰奴婢也去整理了。”

“辛苦你了。”宋令仪柔柔笑着,“梳妆台左边抽屉有个匣子,你帮我拿过来。”

迎霜拿了匣子送过来,宋令仪却没接:“你冒着风险帮我办事,我心里感激却不知如何回报,便想着送些东西给你。”

迎霜摇头,诚恳道:“夫人,您折煞奴婢了,这都是奴婢分内之事,何须回报?”

迎霜来时被叮嘱过,从此对夫人唯命是从。

夫人叫她下毒,她便下毒,不需要知道原因,只需按夫人吩咐办事。

宋令仪却是执意要给:“那就当做你办事得力,我给的奖赏。若是不收,大约是嫌少。”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迎霜只得收下。

宋令仪又道:“跟我说说外面的情况吧。”

迎霜略思索一番,挑了宋令仪感兴趣的事情说起来:“表小姐的官司被压着,一直没有提审,咱们的人打听过,表小姐被单独关押,一日三餐都有人送进去。”

“大姑奶奶昨天回来了,听说是为外面的传言,想要让夫人您出面澄清,被侯爷压下去了。”

“奴婢正想问问您的意见,要不要把表小姐在牢里的情况传出去,再添两把火……”

话还没说完,宋令仪靠着引枕睡着了。

迎霜小心给她盖上被子,轻声退出房间,到了外面才想起来手里的匣子,打开看了看,里面放着五千两银票。

迎霜笑得有些无奈,她的新主子可真大方。

但是转念一想,五千两买仇家性命,这个价格也算得上便宜了。


嫁妆搬完,霍老夫人和霍景云都不见踪影,宋令仪带着婢女回房。

没一会儿,院子里的小丫鬟进来传话:“夫人,碧云居的人过来说老夫人身子不适,侯爷在一旁侍疾,晚膳便请夫人在自己院里用。”

这是打算在小年夜故意晾着宋令仪。

宋令仪点点头表示知道,然后继续写信。

“锦心,你亲自去如意坊跑一趟,将信交给管事,就说我有重要的生意找晏琛面谈。”

十二年前,她机缘巧合救下如意坊的少东家,对方给出承诺,如意坊上下任她差遣。

当初她施恩不图报,从未想过利用这份恩情,却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走入这般境地,身边的人都不敢相信,只能找如意坊帮忙。

锦月见主子停笔,赶紧奉上热茶:“夫人,您怎么会想着把嫁妆捐了,事先竟一点也没听您提起。”

宋令仪盯着锦月,许久没动。

锦心锦月是家里为她精心调教的婢女,锦心习武,锦月学医,两人是她最信任的人,既是贴身伺候的婢女,也是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可是重生一回,她才知道防线早就垮了。

上辈子,兄嫂爹娘离世之后她就缠绵病榻,锦月说是心病,她也没在意。

可当她去庙里做法事,却体力不支晕倒了,醒来后寺庙的主持说她中毒几年,毒入肺腑,已经时日无多。

怕主持看错,她避开人找别的大夫看过,可得出的结果都是一样。

她中毒了。

锦月早在她的父兄出事之前就背叛了她。

在得知这件事之后,她开始怀疑身边的一切,默默找人调查。

可她那时势弱,刚查出霍景云跟向若雪之间不清不白,就被霍景云察觉,并且安排了一场绑架。

锦心为了保护她被绑匪杀了,而她也被霍景云杀了……

“锦月,你在我身边也有十来年了吧?”

说是往事,锦月脸上满是笑意:“是,小姐八岁时奴婢便去了您的院子伺候,今年已经整整十二年。”

“那时候老爷要给您挑婢女,阵仗不是一般的大,若不是奴婢懂一点医理,怕是没机会选上。”

说完这话,锦月又一次提起被忽视的话:“夫人,奴婢在您身边多年,旁观您做事,一直都有计划,这次怎么突然就把嫁妆捐了,奴婢之前听到圣旨,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再次听到这个问题,宋令仪心握紧拳头。

锦月是在替她背后的人问这个问题。

那个人是谁?

是霍景云,还是向若雪?

宋令仪压下疑惑,故意放高了音量:“觉得边疆战士可怜,更主要是被向若雪气的!”

“向若雪不是第一次说我是凭着嫁妆才占据侯府主母的位置。”

“我便是要叫她知道,我宋令仪没有嫁妆也一样是威远侯夫人,我的倚仗从来都不是嫁妆,而是景云的心。”

宋令仪猜想,霍景云早就惦记宋家,那她身边肯定有霍景云安插的人手。

就算锦月不是霍景云的人,这番话也必定会传到霍景云耳中。

锦月傻眼,她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这个原因:“夫人,您就为了跟表小姐赌气,上百万的嫁妆,说不要就不要了?”

宋令仪听得这话眼神闪烁,表现的有些心虚:“你别说了,若不是向若雪那样气我,我也干不出这种糊涂事来。算了算了,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静一会儿。”

把人赶出去后,宋令仪收了表情站在门口看着,就见锦月并没有回耳房歇息,而是穿过游廊抄手往院门方向走去。

她攥紧手里的帕子,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可她现在空有郡主身份,却无任何根基,无法跟霍景云抗衡之前,她绝不能打草惊蛇,让霍景云生了提防之心。

锦月这个细作,暂时也只能留着。

*

碧云居。

霍老夫人看着匆忙布置出来的简陋屋子,气得将一套茶盏都给砸了。

向若雪早在压箱底的宝贝都被抬走时,怨恨便在心里翻涌,这会儿终于控制不住。

她上前几步,挽住霍老夫人的胳膊:“姑母,宋令仪实在太过分了,她自己出身卑贱,凭什么拿您的东西去换身份?”

“她嫁进侯府三年无所出,不想着给表哥延续血脉,一门心思尽钻研些旁门左道。也就是您性子和善才能容忍,要换做别家,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儿?”

“那宋家也是个不要脸的,商贾之家高攀侯府竟然还敢得寸进尺,逼表哥立下誓言,说什么此生绝不纳妾,也不知他们究竟盘算着什么。”

听到这话,霍老夫人怒气更甚:“真是反了天了,阖京都没见过她那样的妒妇!”

向若雪嘴角翘起,正想再添把火,霍景云小厮突然出现在门外,说是有急事禀告。

霍景云出去了一趟,等再回来时脸色阴沉得可怕。

向若雪上前询问:“表哥,可是出什么……”

话没说完,向若雪忽然挨了一巴掌。

她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霍景云。

霍老夫人还挺疼这个能哄自己开心的娘家侄女,这会儿见向若雪被打,如皱眉问:“景云,你这是干什么?”

霍景云凛若冰霜:“朝阳院的人来报,说宋令仪是因为腊八家宴被向若雪挤兑的事情,一气之下捐了嫁妆。”

霍老夫人听到这话后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差点儿气晕过去。

她完全忘了自己也是帮凶,颤手指着向若雪怒骂:“竟是你这个祸害!我霍家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害我们?”

向若雪脸色惨白,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但她不能就此认输,她冲上前拉着霍景云的袖子道:“表哥,就因为我刺了宋令仪两句,她就将所有嫁妆都捐了?”

“她今年二十岁,不是两岁!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冲动的决定?”

“更何况这也不是我第一回说她,以前怎么没看她捐嫁妆?”

“表哥,这都是宋令仪的诡计,她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想故意挑拨我们的关系……”

霍景云甩袖将人推开:“宋令仪要挑拨我们的什么关系?”

“就算她真的知道我们之间不清白,看你不顺眼,一百万两拿来雇佣杀手,杀你千回都够了,何必如此大费周折?”

向若雪被推倒在地,一时间脑子也乱哄哄的。

以宋令仪的性子,如果真的察觉到她跟表哥的关系,绝不会忍气吞声,而是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所以宋令仪真的是因为她那几句话,就将那么多嫁妆都给捐了?

是她亲手毁了自己的富贵?

霍景云不再看向若雪,他按着快要爆炸脑袋让自己冷静。

宋令仪确实将嫁妆捐了,可宋家还在,只要宋令仪开口,他们就会源源不断送钱过来。

所以他不必着急,只需想个方子让宋令仪主动跟宋家开口。

而最快捷的办法,莫过于苦肉计……


再一转头,正好看见迎霜甩出个信号弹,心里更加诧异。

但迎霜并没跟他说话,转身回了车厢掀开坐凳,从里面拿出轻弩和匕首,小声道:“小姐,为防万一,您先拿着弓弩,只要有人靠近,就按照之前射稻草人的方法射他。”

“嬷嬷,这把匕首您拿着防身,上头淬了毒的,小心些。”

“你们别太担心,周围有暗卫跟着,真到了危险时刻,他们定会现身。”

宋令仪抿着嘴唇,双手紧紧握着轻弩:“迎霜,别担心我,你专心御敌。”

迎霜点点头,而后一手持弩一手持剑,从车窗翻身上了马车顶,趴下来环顾四周,防止贼人靠近。

迎霜出去没一会儿,霍景云便驱马过来,掀开车帘急切道:“令仪,这些人是有备而来,你上马来,咱们先撤。”

宋令仪神色平静的看着霍景云,那目光冰冷,好似能将人看透。

霍景云按捺住心头异样,将手往里伸了伸:“令仪,眼下不是闹脾气的时候,让护卫拖住贼人,咱们先走!”

宋令仪眼看那只手几乎要碰上自己,毫不犹豫往后挪了挪:“今日去皇家别院赴宴的宾客众多,而这条路是京城通往别院的主要道路,要不了多久定会有人过来。”

“在那之前,我相信迎霜能护住我。”

霍景云回头看了眼战斗力彪悍的丫鬟婆子,隐隐觉得计划很可能失败。

他暂时无暇思考宋令仪是从哪里找来这帮人,只想着绝不能功亏一篑。

见宋令仪不肯跟他走,他只得道:“那你在马车里藏好,我过去帮忙,争取坚持到援手过来。”

有了霍景云的加入,压力减缓了不少,再加上迎霜趴在车厢顶部放冷箭,贼匪的行为被大大限制。

侯府逐渐占了上风,再往后优势只会越来越大。

贼匪大概也意识到这点,几个人突然冒着受伤的风险齐齐冲向霍景云。

有个贼人骂:“霍景云你个孬种,宋氏那贱妇负你,你竟还帮着她,既如此,你替她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一支利箭突然破空而来,奔着霍景云的后背而去。

霍景云察觉到危险,但闪躲的时候已经迟了,那剑穿透他的左肩,让他身子往前倾斜,险些栽下马,侯府四个护卫赶紧过去帮忙。

宋令仪透过车帘缝隙看到霍景云受伤,嘴角溢出一丝冷笑。

多少年过去了,霍景云竟然一点都没长进,还想玩什么救命之恩。

虽然霍景云这次霍景云要的不是她的感恩戴德,而是要借此机会织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永远困在侯府,她仍觉得可笑。

若不是看着外面风波将尽,得再添把火给她爹吸引注意力,她是真不想配合演这出戏。

不过辛苦一场,她总得收些利息回来才行……

“侯爷小心!”

护卫正护着霍景云撤退,几个贼匪却跟不要命一般又冲霍景云扑了过去,护卫尽力去拦,但也拦不住刀法诡异的匪徒,没一会儿的功夫,霍景云身上又添几道伤口,其中一道还在脸上。

霍景云意识到不对。

说好的只有左肩一刀,那群贼匪为何跟杀上了头一般?

可到处都是宋令仪的人,他根本不敢说话。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命丧此处时,远处传来马蹄声,接着有贼匪喊:“老大,有人来了!”

“撤!”

贼匪毫不恋战,一声令下,众人相互掩护着撤退,就连受伤的同伴也被甩上马背带走。


她又给锦心吃了颗定心丸:“除了我之外,朝阳院上上下下都会武,多你一个不多,但是染坊的事情却离不得你。”

锦心自觉责任重大,当下便收了行李出门办事,力争为小姐和离添把力。

迎霜也没闲着,她捧着银钱找人写话本,响应者众多。

她把这些人聚在一起,先讲清楚主线情节,其他细节任由大家发挥,群策群力,半天时间便写出跌宕起伏的故事。

之后找说书先生找戏班子更是容易,有那嗅觉灵敏的更是连夜排练,想要在第一时间把戏演上,争取能够两头赚。

于是第二天,京中十多个茶楼同时说起同一个故事。

故事的指向性很明确,加之宋令仪跟霍景云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众人很快对号入座……

“小姐您是不知道,如今外面可热闹了!”

自打宋令仪提了和离,朝阳院的人都改了口,管宋令仪叫小姐。

宋令仪饶有兴致问:“大家都说些什么?”

迎霜绘声绘色描述着外头的景象:“戏班子为了赚钱连台子都不搭,只要有块空地就开始演,天亮开始演到天黑结束,两天就演了好几十场,内容一下就传开了,奴婢安排了人在人群中起哄,总之现在大家都觉得侯府骗婚,就是图谋您的嫁妆才娶您,骂侯府骂得可凶了。”

宋令仪笑着夸赞:“你安排得很好,记得把侯府这几年的变化对比一下,还有我捐嫁妆,向若雪下毒的事情都拉出来说说,这都是证据嘛。”

迎霜兴奋点头,行事风风火火,为京城百姓添了不少谈资。

但霍家的反应速度也不慢。

迎霜拉着宋令仪去茶馆看热闹的时候,正巧听到了霍景云的反击。

“听说没,霍侯爷说根本就没有骗婚一事,他也从没见过那个告状的人,为了自证清白,更是激励请京兆府公开审理这个案子。”

“我知道我知道!霍侯还说六年前秦记商行的东家就提过愿意将女儿许配给他为妾,为此愿出百万两嫁妆,但他那时候已经认识宋夫人,不愿叫宋夫人受委屈,直接就给拒了。”

“这么说来,霍侯是真的喜欢侯夫人?要不他大可找个门当户对的妻子,再纳个出身富贵的妾室,如此体面跟富贵都有了。”

“霍侯是个实诚人,但那侯夫人可就不好说咯……”

迎霜没想到带着小姐出来散心竟会遇到此等污糟事,气得挽起袖子就想出去讲道理。

宋令仪十分平静的将人拉住:“咱们能利用他们给霍家施压,霍家自然也能还回来,看热闹的人自然是谁说得更热闹就信谁,不必计较。”

“可是他们……”

“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住了?等着吧,之后肯定还有更难听的话。”

宋令仪站在窗边看着街头川流不息的人群,并不觉得霍景云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她吩咐迎霜注意外面的动静,果然没过一天就有所谓霍景云的好友透露消息。

迎霜气鼓鼓转述着新一轮的消息:“也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朋友,说什么霍宋两家早有龃龉,宋家想要往官场发展,侯爷拒绝牵线搭桥,让宋家遵循选拔制度,宋家怀恨在心,所以才弄出今天这样的事。就连您捐献嫁妆也变成了替庆阳宋氏扬名,借机搭上内廷,将父兄往上推,还说老爷突然显于人前便是最好的证明。”


不过现在她却没有太多精力看戏,海船回来,她也该动起来了。

“青黛,安排个人在侯府附近逛一逛,再给邵大人透些消息,让他将京郊行刺案给破了。”

青黛点头如捣蒜,显然对此期待已久:“霍家对外造谣,让世人以为小姐恶毒,侯爷才是一等一的好男人。只要让人知道侯爷买凶杀害小姐,所有的谣言都会不攻自破!”

青黛跑得比兔子都快,干活效率也很高,当天下午京兆衙门便动了起来,傍晚五十个衙差便顺着线索出城追踪……

“侯爷,出事了!京兆衙门从城外抓了个人回来,说是四月十六那天刺杀您和夫人的贼匪,名叫姚大。”

霍景云听到消息猛地坐起,后背的伤口终于还是不堪重负,彻底裂开,他却顾不得管。

当初他联系的人,确实是姚大!

如果真的坐实买凶之事,那么之前泼在宋家人身上的脏水只会成百上千倍的还回来,侯府很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后腰的疼痛让他冷静:“联系咱们安插在京兆衙门的人,让姚大闭嘴!给六皇子传信,就说我有要紧的事情,让他尽快来一趟侯府。”

翌日。

“小姐,刚才京兆衙门的衙差又上门了,我瞧着邵大人气势汹汹,跟上次来时可不一样!”

青黛一脸兴奋说着刚得到的消息:“您说邵大人是不是拿到侯爷买凶杀人的证据了?”

“事情是你一手安排,有没有证据你不清楚吗?”宋令仪并无半点兴奋,“邵大人使诈成功,骗得霍景云上钩,但是想要给霍景云定罪,怕是没那么容易。”

因为根本没有所谓的姚大。

青黛安排人在侯府附近徘徊,做出想要再次行刺的假象,引得衙门的人注意。

那人十分警惕,看到衙差就跑,守株待兔的邵霖立刻安排人去追,结果将人逼上悬崖,那人说被官府抓到也是个死,兴许还要被严刑拷打,不如现在死了算了。

不过他在跳崖之前交代自己是受霍景云指使,结果霍景云那狗贼却不当人,光叫他们干活却不肯给钱,让官府一定将霍景云捉拿归案。

昨天邵霖大张旗鼓说已经将京郊行凶的贼匪姚大捉拿归案,宋令便猜出邵霖想要借机引幕后之人上钩。

她不知道邵霖引出了什么人,但目前看来,显然跟霍景云有些关系。

这倒是个进步。

毕竟上次季四财被灭口,霍景云不仅成功脱身,还斩下四皇子的左膀右臂。

“青黛,给我更衣,我也去瞧瞧热闹。”

既然已经抓到凶犯,她这个苦主肯定是要去关心一下案情的。

临出门前,宋令仪又叫人给皇后递请安的帖子。

如果霍景云真有买凶杀妻的嫌疑,她肯定是要进宫哭一哭的,能哭得皇后娘娘下旨和离就最好不过。

毕竟她现在已经有了十分合理的理由。

到了前院,宋令仪十分容易的见到了邵霖,和正在被问询的霍景云。

“霍夫人来得正好,那群贼匪是冲您而来,您也该了解案情。”

邵霖跟霍景云磨了两刻钟,连一个有用的信息都没问出来,于是决定拉着宋令仪入伙。

宋令仪要闹,方便他查案。

宋令仪不闹,方便他结案。

左右他都不亏。

宋令仪乐得配合:“听闻邵大人已经抓到了当天的凶徒,不知那凶徒可有交代是受谁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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