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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夜月未眠裴晴程砚结局+番外小说

芒果西米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年前,裴晴设计摘除程砚的肾脏只为购买金链,结果锒铛入狱。再见后,程砚将她堵在墙角,讥讽地开口,“十万一晚怎么样,不比你当保姆强?”顺着男人晦涩的目光,她解开衣服,却被对方猛地推开,转而拥上未婚妻。“裴晴,你也太厚脸皮了,像你这种带着孩子的老女人,我懒得碰!”裴晴狼狈地倒在地上,看着远去的人影,泪水模糊了视线。程砚,很快你就见不到我了。——“裴女士,您确定要这款本店性能最好的助听器吗?”“我确定,最迟一周后我来取货,麻烦您帮我留着,我先付一千的订金。”裴晴拿出皱巴巴的钞票,小心翼翼的取出十张,交到店主手中。签完信息后,裴晴一瘸一拐地抱着三岁大的孩子离开,身后的顾客小声议论起来。“老板,你真打算做慈善,那对母女那穷酸样,怎么可能买得起...

主角:裴晴程砚   更新:2025-04-23 1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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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晴程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冷夜月未眠裴晴程砚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芒果西米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前,裴晴设计摘除程砚的肾脏只为购买金链,结果锒铛入狱。再见后,程砚将她堵在墙角,讥讽地开口,“十万一晚怎么样,不比你当保姆强?”顺着男人晦涩的目光,她解开衣服,却被对方猛地推开,转而拥上未婚妻。“裴晴,你也太厚脸皮了,像你这种带着孩子的老女人,我懒得碰!”裴晴狼狈地倒在地上,看着远去的人影,泪水模糊了视线。程砚,很快你就见不到我了。——“裴女士,您确定要这款本店性能最好的助听器吗?”“我确定,最迟一周后我来取货,麻烦您帮我留着,我先付一千的订金。”裴晴拿出皱巴巴的钞票,小心翼翼的取出十张,交到店主手中。签完信息后,裴晴一瘸一拐地抱着三岁大的孩子离开,身后的顾客小声议论起来。“老板,你真打算做慈善,那对母女那穷酸样,怎么可能买得起...

《冷夜月未眠裴晴程砚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三年前,裴晴设计摘除程砚的肾脏只为购买金链,结果锒铛入狱。

再见后,程砚将她堵在墙角,讥讽地开口,“十万一晚怎么样,不比你当保姆强?”

顺着男人晦涩的目光,她解开衣服,却被对方猛地推开,转而拥上未婚妻。

“裴晴,你也太厚脸皮了,像你这种带着孩子的老女人,我懒得碰!”

裴晴狼狈地倒在地上,看着远去的人影,泪水模糊了视线。

程砚,很快你就见不到我了。

——“裴女士,您确定要这款本店性能最好的助听器吗?”

“我确定,最迟一周后我来取货,麻烦您帮我留着,我先付一千的订金。”

裴晴拿出皱巴巴的钞票,小心翼翼的取出十张,交到店主手中。

签完信息后,裴晴一瘸一拐地抱着三岁大的孩子离开,身后的顾客小声议论起来。

“老板,你真打算做慈善,那对母女那穷酸样,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贵的东西?”

“算了,就当做好事了,估计是妈妈买给女儿的,没看那小女孩不正常吗?

也是苦命人。”

裴晴的心思却在口袋里仅剩的几块硬币上,一个没注意,急冲过来的车差点将裴晴撞飞。

后背火辣辣的疼,她着急的查看年年的伤势,耳边响起一道熟悉至极的声音。

“你好,伤到哪里了吗?

要不要带孩子跟我去医院做个检查?”

裴晴身子一僵,还没反应过来,柳珊珊的惊呼声响起,她不可置信地捂住嘴巴。

“裴晴,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放出来的,这是你女儿吧。”

裴晴肩膀被重力扳过来,正对上程砚阴沉的目光,她本能想避开,男人嗤笑一声。

“怎么,你还没脸见我,你趁我昏迷摘肾买金链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羞愧?”

“三年不见,连孩子都有了,难不成在监狱里跟人勾搭上生的?”

男人嘲讽的话如同利刃,每一句都直插裴晴心间,她难堪地抱起年年就要离开。

柳珊珊捡起她的破包,抖落出几件衣服和一大堆兼职传单,笑着挽上程砚的胳膊。

“阿砚,裴晴现在没工作,养孩子这么困难,我们帮帮她好不好?”

当着裴晴的面,程砚笑着刮了下柳珊珊的鼻子,将人搂在怀里,语气宠溺。

“好,珊珊你可是我的小福星,七天后还是我的新娘,老公怎么会不答应你?”

裴晴忍着酸涩说了句不用,刚迈一步就被柳珊珊伸出的脚绊倒,摔个狗啃泥。

柳珊珊假装去扶裴晴,右手却掐住她胳膊上的软肉。

“裴晴,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着想,跟在我身边伺候总归比你风餐露宿好。”

裴晴低着头哄着年年,温柔的样子让一旁的程砚皱了皱眉,当即甩出五张钞票。

“你裴晴不是贪钱吗?

珊珊大发慈悲地让你做保姆,你还不知道磕头感谢?”

裴晴想到那副助听器的价格点了点头,磕了三个响头,当着两人面将钱捡起叠好。

程砚眼神更加嫌恶,搂着柳珊珊上了车,吩咐保镖将裴晴和孩子带到面包车上。

一路上裴晴因为晕车脸色苍白,又要忙着哄年年,发丝被汗水浸湿,狼狈至极。

被拽下车,她眼睁睁地看着程砚带着柳珊珊到泳池玩乐,自己被带到闷热的阁楼。

“乱瞅什么呢,要不是柳小姐好心,你这样的货色能当保姆?

还带个拖油瓶,晦气死了。”

裴晴露出个讨好的笑,简单铺好床后又找来米粥哄着年年入睡,思绪有些放空。

三年前,程砚查出急性肾衰竭,匹配成功的她当即就把自己的肾捐赠给了他。

本以为程母就此会同意她们的婚事,却没想到她拿着母亲的坟墓要挟自己。

“裴晴,你是个聪明人,如果不答应,你妈妈的坟在哪,我挖到哪,一辈子不得安生。”

无奈下她只能同意,眼睁睁地看着柳珊珊顶替了功劳并以治疗师身份留在程砚身边。

裴晴本以为事件到此结束,程母却变本加厉拿骨灰进一步威逼她坐牢。

“裴晴,既然做戏,就该做像点,要是阿砚心软,我可就功亏一篑。”

三年的牢狱生活,她被程母和柳家的人折磨得痛不欲生,还被确诊了骨癌晚期。

如果不是李枝,她几乎要死在监狱,李枝的忙,自己必须要帮。

等年年的外婆七天后到港城,她就没有遗憾了。


裴晴矢口否认,在男人眼里却是狡辩,她被保镖压在地上,头被按进污泥里。

“裴晴,我最后再问一遍,为什么要践踏我对珊珊的心意?”

裴晴看向男人,从男人怒气的面容中看出了异样的情绪,咬咬牙掐了个理由。

“我就是爱践踏别人心意,毕竟心意值几个钱,钞票才是硬通货!”

男人眼里的怒火快要将裴晴吞没,他吩咐保镖将她丢进了玫瑰花丛。

数不清的尖刺扎进皮肤,鲜血染红了玫瑰的根茎,裴晴的视线里只余二人离开的背影。

将近一天的暴晒,裴晴嘴唇干涩地起皮,全身密密麻麻的伤口让人很是嫌弃。

避开众人的目光,她一瘸一拐地到了阁楼,推开门的一瞬才发现程母坐在床上。

“裴晴,怎么提前出狱不跟我说一声,要不是珊珊跟我提了嘴,我还不知道你连孩子都有了。”

裴晴生怕程母伤害年年,编了个理由才勉强糊弄过去。

临走前,程母不忘继续敲打裴晴,警告她认清现实,这辈子都不要妄想嫁给程砚。

裴晴看着自己遍体鳞伤的模样,苦笑一声,如今的她,早就没有和程砚站在一起的资格。

晚上裴晴待在阁楼里陪年年看儿童绘本时,程砚推门进来,扔下了几盒药膏。

裴晴没收,男人气得扯住裴晴的胳膊,让她不免吃痛出声,抱着年年后退几步。

“程总,您的药膏太贵,我买不起,还请您离开。”

不咸不淡的语气让程砚有种拳头砸到棉花上的无力感,看见裴晴眼里的戒备,他气笑了。

“裴晴,你那个野男人呢?

怎么不陪你养孩子,还是说早就丢下你这个渣女跑了?”

“忘了通知你,珊珊刚检查出怀孕,从明天开始,你带着孩子二十四小时伺候,钱加倍给。”

门啪嗒被带上,裴晴有些失神,柳珊珊怀孕的消息在脑中炸开,侵蚀着裴晴的心绪。

或许老天对她最大的惩罚不是患癌,而是让她亲眼见证程砚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

这辈子,她注定获得不了幸福,她愿意成全程砚的幸福。

两个小时后,裴晴给自己涂伤口时,床头的铃铛响起,程砚让她去给柳珊珊买解暑冰粉。

偏偏打不到车,她只能扫共享单车,骑行四公里才找到合适的冰粉店。

拿到冰粉后准备离开时她却被一群流氓堵住去路。

她拼命地喊叫,没人应答,彻底绝望时她落入温暖的怀抱中,睁开眼时,她见到了贺寒喻。

对方将她抱到车上,将自己那份完好的冰粉递了过去,揉了揉裴晴的头。

“我听我同事说,你半个月前就出狱了,怎么没来找我?

不是说我帮你……”裴晴猛地摇头,解释自己找到了新工作,避开了男人担忧的眼神。

三年前入狱时,贺寒喻作为她的辩护律师,尽己所能的帮她把刑期缩减至三年。

他知道自己入狱并不简单,对她颇为照顾,她懂知恩图报,也懂自己只会拖累他。

想到西装外套下女人的伤口和瘸了的左腿,贺寒喻握紧了拳头,坚持送她。

车停在别墅区门口,裴晴着急忙慌地下了车,连贺寒喻的再见都没来得及回应。

裴晴满头大汗地将冰粉送到房间时,已经迟了半个小时,柳珊珊摆了摆手表示没胃口。

“裴晴,你是不是故意偷懒,非要等到珊珊不想吃才买回来?

既然这样,扣钱!”

裴晴忙跪下磕头一个劲求着程砚,卑微讨好的模样让程砚更是不悦。

用钞票后打发走裴晴后,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不久前裴晴从豪车上下来的一幕。

他知道自己还是恨透了裴晴,知道她就是一个虚荣的捞女。

可为什么心还是酸涨得难受呢?


第二天一早,裴晴把年年放到小推车上,跟着程砚和柳珊珊到了瑜伽馆。

柳珊珊在私教的指导下做着瑜伽,程砚在一旁处理文件,二人相处的氛围让不少人艳羡。

裴晴忙着给柳珊珊准备水果便当,还要注意着身旁的年年,没心思理会议论声。

趁着柳珊珊休息时裴晴将东西送了进去,离开时程砚又点了份西瓜汁。

她着急地去车上找榨汁机,等找到时才发现年年不见了。

心急的她四处寻找,反复祈祷年年不要出事,最后发现年年被几个孩子连人带车扔进水里。

裴晴不顾危险,跳进泳池里把年年抱了上来,哄好哭闹不止的年年,迎面却是一巴掌。

“你是谁,竟然敢推我儿子,你看看我儿子手上的划伤,走跟我去医院。”

裴晴没想到对方家长竟然倒打一耙,和对方争论起来,最后还是程砚赶来处理。

看着浑身湿漉漉的裴晴,程砚想脱下西装外套,手却被柳珊珊按住,她率先开口。

“裴晴,年年身体有残缺,那些孩子作怪也正常,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

“不,明明就是对方先欺负年年的,年年一向很乖只是听力差点,后期如果……”人群中小幅度的议论声让程砚打断了裴晴的话,他命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裴晴去卫生间给年年换衣服时,隔壁侧间传来了柳珊珊和孩子的对话声。

她这才明白年年的落水是柳珊珊一手操控的,她拽住柳珊珊的手要个解释,却被嘲讽。

“裴晴,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让你做保姆已经是恩赐了,还有脸让我道歉?”

还没碰到柳珊珊,她却顺势倒下,捂着肚子喊痛,耳边是程砚发怒的声音。

“裴晴,你为什么要推珊珊,你明明知道她还怀着孕?

给我送去警察局。”

警察局内,裴晴反复哀求,却无人理睬,狭窄的环境中让她想起了不堪的记忆。

一次次的小黑屋,反复的殴打,无数恶劣的话语让她身子不由哆嗦起来。

就在她精神快要崩溃时,警察通知她离开,程砚只发来一条让她熬汤的消息。

等她安顿好年年,做好鸡汤赶到医院已经是下午两点,程砚吩咐她给柳珊珊喂鸡汤。

“阿砚,我想让你喂,我还是有点不舒服,十分钟后再去公司好吗?”

当着裴晴的面,程砚答应下来吻了吻柳珊珊眉心,一口一口汤喂了起来,颇为甜蜜。

走前程砚甩出钞票,再三警告裴晴要照顾好柳珊珊,她应了声好收拾着碗勺。

柳珊珊看着女人低三下四的模样很是满意,嘲讽起裴晴的不自量力。

“说实话,我还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那么轻而易举走进阿砚的心里?

我不仅给阿砚捐了肾,还开导照顾他那么长时间,他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而你,只是一个带着孩子的拜金女,怕是连程家的保姆都比不上。”

裴晴的手心被指甲掐出印,心脏被猛地揪住,快要喘不过气来。

柳珊珊大摇大摆地坐上车离开,故意把裴晴丢在医院,没办法她只能再次打车。

等车的间隙,她看着手机推送的幼儿物品,再抬头时,带着面罩的一伙人将她打晕。

一醒来时,她看见下方熊熊的大火,嘴巴被破布堵住发不出声音。

她无助地哽咽着,目光中柳珊珊款款走来,她拼命求救却被忽视。

浓烟进入嗓子,她却感觉身上力道渐轻,耳边响起了呼喊声,只不过却是柳珊珊的名字。

一醒来,裴晴还没缓过来,程砚紧掐着她的脖子,眼底恨意惊人,“裴晴,你为什么要绑架珊珊,你知道吗,孩子差一点就保不住了!”


医院里裴晴苍白着脸,看着血浆袋里鼓起的鲜血,视线落在800cc上,只感觉头晕目眩。

裴晴强撑着给助听器店的老板打去电话,加上对方微信后把钱转了过去,准备明天去拿。

老板也是一惊,他没想到短短几天裴晴就凑够了钱,还将这件事跟顾客分享起来。

躺在长椅上休息的裴晴没注意到程砚坐在她身旁,只是痛苦地低着头。

“给,这是水果味软糖,我记得从前你最爱吃。”

裴晴有些惊讶,她痛得视线模糊看不清楚男人的脸,想伸手时,护士却着急跑了出来。

“柳珊珊的家人在不在?

她查出急性肾衰竭,必须要移植肾源,有没有谁匹配的?”

程砚正准备上前,却被程母拦下,她一不做二不休指了指裴晴,表示她符合。

程砚感觉有些奇怪,被程母安抚住,“阿砚,三年前裴晴卖了你的肾,最后是珊珊救了你。

现在珊珊出事了,裴晴本该替你把肾还给珊珊,放心,妈查过了,她的肾跟珊珊匹配度也不错。”

“妈向你承诺,只要裴晴捐完肾,妈会给她一笔钱,让她和孩子下半辈子不用愁,听妈的吧。”

程砚最终点了点头,眼睁睁地看着护士扶着裴晴进了换衣间。

迷糊中裴晴清醒过来,当即挣脱束缚,趁着护士交谈时偷溜出去。

手机接到了年年外婆的电话,她刚说完程家别墅和助听器店的地址,手机就被夺走。

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强硬地把她按倒在手术台上,她剧烈挣扎起来,看了眼时钟,十二点。

程母冷着脸走了出来,瞥了眼被挟制住的裴晴,利落地扇了两巴掌。

“三年前,我就不喜欢你,你这样的出身我嫌脏,还妄想进我程家的门,怎么可能?”

“阿砚就要和珊珊结婚了,我必须斩草除根,阿砚也答应了,毕竟你可欠他一颗肾。”

裴晴痛得快要呼吸不过来,她反复求着程母,却被她一脚踢开。

“我查过了,你本来就骨癌晚期,现在死和活活痛死不是一样吗?

你的命就这样贱!”

裴晴身子颤抖得厉害,放弃了挣扎,最后求程母自己能不能打个电话。

同意后,裴晴双手颤抖,挣扎良久最后拨通了贺寒喻的电话,只有一句。

“贺先生,求您帮我把年年带到长途汽车站,她外婆明天早上会接走她。”

挂断后,程母嗤笑一声,将手机踢远点。

“想不到到死还放心不下那个孩子,该说你善良还是蠢呢?

动手!”

裴晴眼睁睁地看着鲜血顺着血管流出,因着麻药剂量小的缘故,所有的痛都异常真实。

手术刀在腹部来回搅动,她痛得把左手掌心掐出血来。

她忽然觉得程母的话没错,她安顿好了年年,完成了李枝的嘱托,也买好了助听器。

还有几个小时就是程砚的婚礼,他那么爱柳珊珊,再过几个月,他就要当爸爸了。

他即将拥有幸福美满的未来,而她本来就打算见证完她的幸福找个地方默默死去。

只不过提前了一点而已,即使过程发生微小变化,结果都是一样的。

眼皮越来越重,裴晴意识彻底涣散,只觉得终于解脱了。

从妈妈去世到现在,她好像一直在痛,可她是最怕痛的一个人,她想去陪妈妈了。

手术结束后,程母满意地点点头,拥着暗处的柳珊珊离开,一声令下,大火燃烧起来。

火光中,一切都变得模糊,裴晴的身影逐渐消失……整整一夜,程砚都没有入睡,直到清晨,他才知道手术成功的好消息。

他想在婚礼前再去看裴晴一眼,却被程母和柳珊珊以各种理由拖住,完全抽不开身。

无奈他只能打电话给秘书,让他确认裴晴的情况并汇报给他。

准备换婚服时,秘书着急地打来电话,语气异常慌张。

“程总,我找遍了整个医院,都没找到裴小姐。”

“另外医院凌晨起了场大火,死的人是位女性,没有家属来认领。”


程砚面色阴沉得难看,眼睁睁地看着贺寒喻将裴晴和孩子带走,不知是谁胆大,主动说了句。

“贺二,你这么英雄救美,难不成这女人孩子都是你的,这女人可阴毒着呢!”

众人哄笑一团,察觉到怀里人身子抖动的愈加厉害,贺寒喻回怼一句。

“如果她真的能对我下手,那我的职位让给你当,别心脏看什么都脏!”

在场谁人不知贺寒喻年纪轻轻就是港城最年轻的检察官,最是雷厉风行,当即闭上了嘴。

回到贺寒喻私人公寓里,裴晴洗了澡换了衣服,郑重地向贺寒喻道谢。

他摆摆手,指了指年年的耳朵,深深地看了眼裴晴,满脸动容,“孩子是不是耳朵有点问题,裴晴,我知道你缺钱,其实我可以……”裴晴忙接过孩子,再一次拒绝了贺寒喻,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男人的心意。

但她现在这副糟糕的身体,稀烂的名声,无论怎样,对贺寒喻都是累赘。

“谢谢你贺先生,不用了,很快一切都会结束的。”

裴晴固执地抱着年年离开,回到程家时,程砚正在客厅发脾气。

见到裴晴,程砚不自觉想起贺寒喻身上的雪松木香,整张脸黑得彻底。

“还知道回来?

也算你有自知之明,下午我要陪珊珊试婚纱,你跟着去,孩子想带就带。”

“一整个下午,一万,比你陪酒赚多了吧。”

一万块几乎是那款助听器的一半价格了,裴晴答应了。

她又塞了两百块钱求厨房里年长的婆婆照顾年年,在程砚的催促下上了车。

婚纱店里,三个导购热情地给柳珊珊推荐婚纱,最后她征求程砚意见。

“老婆穿什么都美,哪一款都可以,只不过一定要戴上我辛苦拍下的这条宝石项链。”

话音未落,秘书打开礼盒,殷红的宝石在柔光下熠熠生辉,让所有人不由惊叹。

“程少爷真是宠爱柳小姐,这款可是一周前米兰拍卖会的压轴拍品,所有人都抢着头要呢。”

程砚满意的笑笑,不经意地看向角落里的裴晴,看着她明显心不在焉的样子,左手攥紧了些。

“裴晴,傻站着干什么,快服侍珊珊换衣服戴宝石,你不想干有的是人。”

裴晴被思绪拉回,唯唯诺诺地拿起衣服,整个下午累得腰酸背痛。

最后完工整理时,柳珊珊惊呼一声,发现宝石项链尾端少了颗宝石。

裴晴直觉不对,猛地摸向自己的口袋,发现了那枚小宝石,却被程砚攥住手腕。

“裴晴,想不到你为了钱都要偷宝石,嫌一万块少?

好,我再给一万,你给我在这跪到凌晨。”

男人抱着柳珊珊大步离开,裴晴的眸光暗了暗,没再说一句话。

整整七个小时,裴晴起身时膝盖已经青紫,她一瘸一拐地走着,不知不觉来到墓园。

出狱后,裴晴用不多的钱为母亲换了个墓地,虽然位置偏僻,但很难被程母的人发现。

抚摸着墓碑,裴晴不争气地掉下泪,回忆起母亲病逝前嘱托自己和程砚相守一生的场景。

“妈妈,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但我不后悔,我不能看着你死后都不得安宁。”

泪水砸在墓碑上,还没诉说几句,裴晴接到程砚的电话,“快回来,阁楼失火了,那孩子有危险!”

裴晴丝毫没注意程砚话里的不对劲,刚回到程家自己就被绑起来。

程砚从保镖身后缓缓走出来,面上冰冷,而后开口,“孩子没事,但珊珊出车祸了,急需输血,跟我走一趟,你们都是熊猫血。”

察觉出裴晴的不情愿,程砚让保姆把年年带出来,当急转去两万现金,补充了一句。

“这个买卖,你稳赚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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