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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瞒病史,我举报了全家 番外

温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自小被拐,好不容易逃出来后,才发现我竟是温家的真千金。但我亲生父母不爱我,他们更爱假千金。急诊手术时,爸妈全副武装,哥哥死死护住假千金。可没有一个人告诉我,病人患有艾滋病,需穿戴防护服。我就这样带着伤口暴露在患者面前。九死一生后,浅薄的亲情消耗殆尽,我也终于死心了。手术结束后,我平静地拨打举报电话:我要举报同事故意隐瞒病人病史,害我职业暴露。----温宁,你为什么不穿防护服?!同事小刘震惊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眼底还藏着几丝惊恐。我没反应过来,愣了愣,下意识问:怎么了?没听说病人有传染病史啊。小刘却像是躲瘟神一样,连连后退。她站在离我最远的地方,语调急促:这个病人有艾滋病梅毒,不能接触他,温主任没告诉你吗?我的天,你疯了吧!一点防护措...

主角:温宁小刘   更新:2025-04-24 1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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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宁小刘的女频言情小说《隐瞒病史,我举报了全家 番外》,由网络作家“温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自小被拐,好不容易逃出来后,才发现我竟是温家的真千金。但我亲生父母不爱我,他们更爱假千金。急诊手术时,爸妈全副武装,哥哥死死护住假千金。可没有一个人告诉我,病人患有艾滋病,需穿戴防护服。我就这样带着伤口暴露在患者面前。九死一生后,浅薄的亲情消耗殆尽,我也终于死心了。手术结束后,我平静地拨打举报电话:我要举报同事故意隐瞒病人病史,害我职业暴露。----温宁,你为什么不穿防护服?!同事小刘震惊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眼底还藏着几丝惊恐。我没反应过来,愣了愣,下意识问:怎么了?没听说病人有传染病史啊。小刘却像是躲瘟神一样,连连后退。她站在离我最远的地方,语调急促:这个病人有艾滋病梅毒,不能接触他,温主任没告诉你吗?我的天,你疯了吧!一点防护措...

《隐瞒病史,我举报了全家 番外》精彩片段

我自小被拐,好不容易逃出来后,才发现我竟是温家的真千金。

但我亲生父母不爱我,他们更爱假千金。

急诊手术时,爸妈全副武装,哥哥死死护住假千金。

可没有一个人告诉我,病人患有艾滋病,需穿戴防护服。

我就这样带着伤口暴露在患者面前。

九死一生后,浅薄的亲情消耗殆尽,我也终于死心了。

手术结束后,我平静地拨打举报电话:我要举报同事故意隐瞒病人病史,害我职业暴露。

----温宁,你为什么不穿防护服?!

同事小刘震惊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眼底还藏着几丝惊恐。

我没反应过来,愣了愣,下意识问:怎么了?

没听说病人有传染病史啊。

小刘却像是躲瘟神一样,连连后退。

她站在离我最远的地方,语调急促:这个病人有艾滋病梅毒,不能接触他,温主任没告诉你吗?

我的天,你疯了吧!

一点防护措施都没有就上台。

你才多大就想染病,你实习的时候老师没嘱咐你吗?

……艾滋?

看到爸爸妈妈身上严严实实的防护服,和被哥哥护着的假千金,我有一瞬的茫然。

艾滋在医学领域,暂无法攻克,一旦染上,就会携带终身。

心脏足足漏了两拍,我才僵硬地回头,看向把假千金护在身后的哥哥。

他是医院最出色的麻醉医生,术前探查病史是他的职责。

质问的话到嘴边,最后我还是开玩笑道:哥,刘姐是开玩笑的吧?

我进来之前没听说有传染病……病人确实患有艾滋。

这次抢救在意料之外,我没来得及告诉你。

没来得及告诉我?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我的亲哥哥用这几个轻飘飘的字眼就打发了我。

宁宁,你身体一直很好,没关系的。

诗施身子弱,所以我才没让她来辅佐,你之前不是一直闹着我们偏心?

现在让你上台了,应该高兴才是。

他后面说的话,我已经听不进去了……大闹嗡嗡作响,我面色变得煞白,手不受控制地颤抖。

眼眶渐渐沁出水雾。

寂静中,我失声尖叫: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可是传染病啊!

哪怕我不是他们的妹妹,女儿,只是一个普通同事。

他们也该告诉我,病人的既往病史。

我一颗心彻底凉了下来。

却听见妈妈不耐烦抱怨:温宁,你能不能别扫兴?

我和你爸爸早猜到你会做出这副作声作死的晦气样,才商量好不告诉你。

何况,你只是一个小护士,知道与否有什么要紧的?

诗施知道了病人的病史,不也在这里站着?

我自嘲笑出声:她离得最远,保护措施也最严实,能和我一样吗!

爸妈,哥哥,她是你们的掌上明珠,难道我不是你们的女儿,妹妹吗,为什么这种事都不告诉我?

一片寂静。

手术有条不紊地进行。

爸爸甚至不屑分给我一个眼神。

直到缝完线,他才低喝道:温宁,你太不懂事了!

家丑不可外扬,我和你妈有没有教过你,家丑不可外扬?


他的语气里尽是责备。

可任谁得知有可能会感染艾滋时,会镇静自若呢?

何况,我手上还有伤口啊!

我愣愣看着他们。

终于后知后觉想起,自进手术室起,他们裹得严严实实,戴着口罩和护目镜,橡胶手套也是双层。

全程,哥哥都严肃地把妹妹护在身后,不让她靠近。

我原本以为是妹妹害怕。

加上爸爸妈妈一直使唤我,我忙得浑身是汗,根本无暇顾及他们异样的装扮。

原来,是生怕温诗施有危险,才把这个机会让给了我。

手越来越抖。

我不自觉去想。

如果我被传染,将来治疗的痛苦不堪……妈妈却依旧在骂:手术完成了,你有半点意外吗,我看你就是矫情!

可是这个病是有潜伏期的啊!

我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此刻冷了下来。

反应过来后。

我立刻离开手术室,消毒,服下阻断药。

洗了无数遍的手。

最后,我没了力气,靠着墙边。

眼泪不受控地汹涌滚落。

哥哥总是不按时吃饭。

昨天,我怕他在医院值班饿着,亲自下厨做他最爱的红烧肉。

好巧不巧,切肉的时候不小心割到了食指。

当时我捧着饭盒,不经意提起过:不小心划了道口子,有点疼。

哥哥还拿着药箱帮我上药,嘱咐我好好休息。

他是那一届最优秀的毕业生。

怎么可能不知道,在有伤口的情况下,艾滋病是更加容易被传染的。

更别提,病人不断吐血。

哥哥真的想让我死吗?

……等结果途中,我始终心脏砰砰乱跳。

另一边,结束手术的爸爸妈妈却根本不在意我去了哪。

路过我时,他们看都没看我一眼。

一左一右牵着温诗施的手,面色柔和地问:乖宝,这次手术你辛苦了,晚饭想吃什么?

那家新开的日料吗?

好,爸爸妈妈请客,带你去吃。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只是愣愣地看着他们走远,一瞬恍惚涌现。

自从被家里找回来后。

爸爸妈妈从来没这样叫过我,从来都是简洁的一句:温岁,过来。

温岁,吃饭了。

温岁,妹妹有题不会,你教她一下。

我进了医院后,他们对我的语气更是只有命令了。

愣着做什么?

没听见家里要聚餐,还不跟上?

这话让我瞬间清醒过来。

下意识抬头看向哥哥。

他皱着眉,依旧是那副不近人情的样子,让人不敢随意靠近。

或许是看到我脸上尚未干透的泪水。

他罕见的缓和了语气:既往病史没告诉你,确实是我的疏忽,抱歉。

但爸爸马上要升职副院长了,将来你进医院也能受益更多,就别闹了行吗,医院很忙。

末了,他想了想。

又补充道:还有,诗施已经下班了,你帮她写一下报告,聚餐地点晚点发你手机上。

刚刚你大闹一场,爸妈脸色很难看,晚点跟他们道个歉。

依旧是命令的语气。

淡漠疏离,好像只是在命令一个下属。


想通以后,我只觉得周身郁结似乎都消散不少。

我没帮温诗施写报告。

更没有去那家日料店家庭聚餐。

毕竟我的家人打心里不欢迎我这个外来者。

我只是安静的交班。

然后打车回到家。

我有时觉得,这个家实在太大了。

大到爸爸妈妈有书房衣帽间;哥哥有独立的电竞房。

甚至妹妹,也有舞蹈室钢琴室。

可我有时又觉得,这个家很小很小。

小到没有我的容身之所。

被拐后,我的房间成了妹妹的玩具房。

被找回时,我也没能要回来这个房间,因为哥哥说:诗施已经用习惯了,你住别的房间。

于是我搬进狭小,只放得下一张床,一个木质床头柜的杂物间。

没有窗户,也没有新鲜空气。

以前觉得,总有一天能重新拥有漂亮的房间。

现在才意识到,不被家人重视的我,是不可能会有漂亮房间的。

这些天差地别的待遇,早在我被拐那年就奠定了。

我扯了扯唇,回去收拾好自己的衣服。

春夏秋冬加起来只有三套,还都是温诗施穿剩下的。

只是没想到。

离开时,会和吃完日料的家人迎面撞上。

看见我手上的小包袱,哥哥愣了一瞬,面色让人瞧不出情绪: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我深吸口气。

只觉得从未如此平静过。

目光从爸爸妈妈紧紧牵着温诗施的手,最后落到哥哥两手的购物袋上。

——那都是属于温诗施的。

我语气很平静地说:既然这个家不欢迎我,更没有人在意我的死活。

那就,断绝关系吧。

温诗施瞥了眼他们难看的面色。

抱着妈妈胳膊撒娇:对不起姐姐,是我嘴馋想吃日料,才会忽略到你……当初,被拐卖的如果是我,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听到这话,妈妈下意识安抚她。

然后沉声训斥我:你都多大人了?

你自己没用,帮诗施写个报告拖这么久不来吃,还闹什么离家出走的把戏?

她指着爸爸手上的饭盒,像是在责备我不懂事。

这是诗施怕你太饿,特意让你爸带回来的。

哦,是吗。

我只觉得荒谬极了。

这已经不是温诗施第一次带剩饭剩菜回来了。

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家庭聚餐,说妹妹带了剩菜回来,我还很欣喜。

我觉得家人心里是有我的。

也觉得他们是在意我的。

结果吃到嘴里,我直接吐了。

先不说所有菜都巨酸无比,甚至我对花生过敏,饭里全是剁碎的花生碎。

我第一次质问,问温诗施是不是故意的。

她却吐了吐舌头。

可怜兮兮地说:对不起姐姐,是我带错了,我以后不敢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话是这样说。

可她眼底尽是挑衅。

我满腹委屈,只觉得心中死死压着一团火。

哥哥却说:你让着点妹妹不行吗?

她年纪小不懂事,你何必斤斤计较。

爸爸妈妈也认为我不懂事,甚至克扣了我两个月生活费,让我在学校里只能吃免费的汤饭充饥。

自那时候起,我就再也没有动过剩菜。

现在,已经决定断绝关系。

就更不需要了。

我提着小包袱和他们擦肩而过时,爸爸在身后喊:你别后悔!

以后尝到生活的苦了,回来我一定扫地出门!

我顿了顿脚步。

却没回头。

在心中默念:永远不会后悔。

便大步向前走,迎接我的新生。


哥哥被打进医院了。

他浑身缠满绷带,压抑着怒火,指着齐放大喊:我要让他坐牢!

我静静看着他。

等他喊完,才平静的拿出手机,播放那天的语音。

如果你想追究,我就把这段录音传到网上去,看谁承受的后果严重。

那时,虽然我把这件事举报到了卫生局。

影响却没有扩大,假以时日,爸爸妈妈和他还能回医院任职。

可如果这件事在网上发酵。

凭借当今发达的互联网。

这一家人的职业,就算真的走到尽头了。

温宁,我们才是一家人。

你居然帮他?!

哥哥气得咬牙切齿,死死瞪着我。

我根本不怵。

始终,平静地回望他。

最后为了将来的职业道路,他们妥协了,连医药费都没要。

我带着齐放离开时。

他捂着腮帮疼的滋哇乱叫,还傻乎乎地说:你在帮我,宁宁,你在帮我!

其实,以他家的势力,哪怕真的报警也没多大事。

只是他想让我替他出头。

偏偏我还吃这套。

唉。

我有些无语,伸手贴在他脸上。

在他眼睛亮起时,微微用力,摁了下去。

他立马捂着脸,委委屈屈地开口:我疼……疼就好。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打架。

但很快,齐放又凑上来问我:宁宁,要不要我再报复他们一顿?

他挥了挥拳头。

我知道,齐家有钱有人脉,根本不怵我爸妈。

可我还是摇了摇头。

就这样吧。

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他们生我养我一场,现在两不相欠。

你就是太善良了……齐放还有些郁闷。

走了两步,发现他没跟上来。

我回头问:走不走?今天买了点菠萝,可以做你最爱吃的菠萝咕噜肉。

齐放的眼睛瞬间亮了。

忙凑上前,亦步亦趋跟着我。

走走走!

宁宁是全天下最善良美丽的女人!


(哥哥视角)那天温宁闹离家出走时,全家都觉得她耍小性子。

包括我。

我甚至感到不解。

她还想怎样?

在日料店,爸妈三番五次发消息催促她过来,她一概不理。

就连我也屡次打开手机去看微信。

聊天框空荡荡的,上一条是我发来的定位消息。

温宁都没回。

她实在过了,我在心里想。

明明只是一次小岔子,她也已经服用阻断药,这又有何妨?

我无比肯定,温宁很快就会低头认错,回家求我们的原谅。

结果三天过去。

她不仅没回来,还打电话把我们举报了。

理由是隐瞒病人既往病史,害她职业暴露,有着感染的风险。

我气炸了。

她何必这样?

我早说过,现在是爸爸晋升的关键时刻,如果因为她这通电话,爸爸无法晋升,对她根本没有半点好处。

好在,爸妈从医多年,人脉甚广。

这件事,已经被压下去了。

但他们依旧很生气。

那天爸爸坐在沙发上,语调森冷:她还真是长本事了,我是她亲爹,居然好意思打电话举报我?

我沉默不语。

妈妈也抱怨:她太不懂事了,打个电话害我找了多少人脉,等她回来,我要她磕头道歉!

至于妹妹,更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嘴里反反复复就那一句:是我对不起姐姐,为什么当初走丢的不是我呢?

我低头看着沙发上的地毯。

第一次没说话。

我总觉得,温宁不一样了。

她离开那天,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明明之前,不论我们多晚回家,她都会守在门口迎着我们。

她会学习按摩手法,给爸爸按摩。

也会去查美容秘方,帮妈妈美容。

许多时候,妹妹的作业也是她包揽的。

还有我饮食不规律,她总是亲自下厨做饭送到医院。

想到这些。

我紧抿的唇松懈下来。

看来,最近确实有些冷落了她。

她好歹是我妹妹。

既然如此,我就先低个头吧。

我拿出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你帮我查下,我妹妹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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