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宁小刘的女频言情小说《隐瞒病史,我举报了全家 番外》,由网络作家“温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自小被拐,好不容易逃出来后,才发现我竟是温家的真千金。但我亲生父母不爱我,他们更爱假千金。急诊手术时,爸妈全副武装,哥哥死死护住假千金。可没有一个人告诉我,病人患有艾滋病,需穿戴防护服。我就这样带着伤口暴露在患者面前。九死一生后,浅薄的亲情消耗殆尽,我也终于死心了。手术结束后,我平静地拨打举报电话:我要举报同事故意隐瞒病人病史,害我职业暴露。----温宁,你为什么不穿防护服?!同事小刘震惊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眼底还藏着几丝惊恐。我没反应过来,愣了愣,下意识问:怎么了?没听说病人有传染病史啊。小刘却像是躲瘟神一样,连连后退。她站在离我最远的地方,语调急促:这个病人有艾滋病梅毒,不能接触他,温主任没告诉你吗?我的天,你疯了吧!一点防护措...
《隐瞒病史,我举报了全家 番外》精彩片段
我自小被拐,好不容易逃出来后,才发现我竟是温家的真千金。
但我亲生父母不爱我,他们更爱假千金。
急诊手术时,爸妈全副武装,哥哥死死护住假千金。
可没有一个人告诉我,病人患有艾滋病,需穿戴防护服。
我就这样带着伤口暴露在患者面前。
九死一生后,浅薄的亲情消耗殆尽,我也终于死心了。
手术结束后,我平静地拨打举报电话:我要举报同事故意隐瞒病人病史,害我职业暴露。
----温宁,你为什么不穿防护服?!
同事小刘震惊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眼底还藏着几丝惊恐。
我没反应过来,愣了愣,下意识问:怎么了?
没听说病人有传染病史啊。
小刘却像是躲瘟神一样,连连后退。
她站在离我最远的地方,语调急促:这个病人有艾滋病梅毒,不能接触他,温主任没告诉你吗?
我的天,你疯了吧!
一点防护措施都没有就上台。
你才多大就想染病,你实习的时候老师没嘱咐你吗?
……艾滋?
看到爸爸妈妈身上严严实实的防护服,和被哥哥护着的假千金,我有一瞬的茫然。
艾滋在医学领域,暂无法攻克,一旦染上,就会携带终身。
心脏足足漏了两拍,我才僵硬地回头,看向把假千金护在身后的哥哥。
他是医院最出色的麻醉医生,术前探查病史是他的职责。
质问的话到嘴边,最后我还是开玩笑道:哥,刘姐是开玩笑的吧?
我进来之前没听说有传染病……病人确实患有艾滋。
这次抢救在意料之外,我没来得及告诉你。
没来得及告诉我?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我的亲哥哥用这几个轻飘飘的字眼就打发了我。
宁宁,你身体一直很好,没关系的。
诗施身子弱,所以我才没让她来辅佐,你之前不是一直闹着我们偏心?
现在让你上台了,应该高兴才是。
他后面说的话,我已经听不进去了……大闹嗡嗡作响,我面色变得煞白,手不受控制地颤抖。
眼眶渐渐沁出水雾。
寂静中,我失声尖叫: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可是传染病啊!
哪怕我不是他们的妹妹,女儿,只是一个普通同事。
他们也该告诉我,病人的既往病史。
我一颗心彻底凉了下来。
却听见妈妈不耐烦抱怨:温宁,你能不能别扫兴?
我和你爸爸早猜到你会做出这副作声作死的晦气样,才商量好不告诉你。
何况,你只是一个小护士,知道与否有什么要紧的?
诗施知道了病人的病史,不也在这里站着?
我自嘲笑出声:她离得最远,保护措施也最严实,能和我一样吗!
爸妈,哥哥,她是你们的掌上明珠,难道我不是你们的女儿,妹妹吗,为什么这种事都不告诉我?
一片寂静。
手术有条不紊地进行。
爸爸甚至不屑分给我一个眼神。
直到缝完线,他才低喝道:温宁,你太不懂事了!
家丑不可外扬,我和你妈有没有教过你,家丑不可外扬?
他的语气里尽是责备。
可任谁得知有可能会感染艾滋时,会镇静自若呢?
何况,我手上还有伤口啊!
我愣愣看着他们。
终于后知后觉想起,自进手术室起,他们裹得严严实实,戴着口罩和护目镜,橡胶手套也是双层。
全程,哥哥都严肃地把妹妹护在身后,不让她靠近。
我原本以为是妹妹害怕。
加上爸爸妈妈一直使唤我,我忙得浑身是汗,根本无暇顾及他们异样的装扮。
原来,是生怕温诗施有危险,才把这个机会让给了我。
手越来越抖。
我不自觉去想。
如果我被传染,将来治疗的痛苦不堪……妈妈却依旧在骂:手术完成了,你有半点意外吗,我看你就是矫情!
可是这个病是有潜伏期的啊!
我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此刻冷了下来。
反应过来后。
我立刻离开手术室,消毒,服下阻断药。
洗了无数遍的手。
最后,我没了力气,靠着墙边。
眼泪不受控地汹涌滚落。
哥哥总是不按时吃饭。
昨天,我怕他在医院值班饿着,亲自下厨做他最爱的红烧肉。
好巧不巧,切肉的时候不小心割到了食指。
当时我捧着饭盒,不经意提起过:不小心划了道口子,有点疼。
哥哥还拿着药箱帮我上药,嘱咐我好好休息。
他是那一届最优秀的毕业生。
怎么可能不知道,在有伤口的情况下,艾滋病是更加容易被传染的。
更别提,病人不断吐血。
哥哥真的想让我死吗?
……等结果途中,我始终心脏砰砰乱跳。
另一边,结束手术的爸爸妈妈却根本不在意我去了哪。
路过我时,他们看都没看我一眼。
一左一右牵着温诗施的手,面色柔和地问:乖宝,这次手术你辛苦了,晚饭想吃什么?
那家新开的日料吗?
好,爸爸妈妈请客,带你去吃。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只是愣愣地看着他们走远,一瞬恍惚涌现。
自从被家里找回来后。
爸爸妈妈从来没这样叫过我,从来都是简洁的一句:温岁,过来。
温岁,吃饭了。
温岁,妹妹有题不会,你教她一下。
我进了医院后,他们对我的语气更是只有命令了。
愣着做什么?
没听见家里要聚餐,还不跟上?
这话让我瞬间清醒过来。
下意识抬头看向哥哥。
他皱着眉,依旧是那副不近人情的样子,让人不敢随意靠近。
或许是看到我脸上尚未干透的泪水。
他罕见的缓和了语气:既往病史没告诉你,确实是我的疏忽,抱歉。
但爸爸马上要升职副院长了,将来你进医院也能受益更多,就别闹了行吗,医院很忙。
末了,他想了想。
又补充道:还有,诗施已经下班了,你帮她写一下报告,聚餐地点晚点发你手机上。
刚刚你大闹一场,爸妈脸色很难看,晚点跟他们道个歉。
依旧是命令的语气。
淡漠疏离,好像只是在命令一个下属。
想通以后,我只觉得周身郁结似乎都消散不少。
我没帮温诗施写报告。
更没有去那家日料店家庭聚餐。
毕竟我的家人打心里不欢迎我这个外来者。
我只是安静的交班。
然后打车回到家。
我有时觉得,这个家实在太大了。
大到爸爸妈妈有书房衣帽间;哥哥有独立的电竞房。
甚至妹妹,也有舞蹈室钢琴室。
可我有时又觉得,这个家很小很小。
小到没有我的容身之所。
被拐后,我的房间成了妹妹的玩具房。
被找回时,我也没能要回来这个房间,因为哥哥说:诗施已经用习惯了,你住别的房间。
于是我搬进狭小,只放得下一张床,一个木质床头柜的杂物间。
没有窗户,也没有新鲜空气。
以前觉得,总有一天能重新拥有漂亮的房间。
现在才意识到,不被家人重视的我,是不可能会有漂亮房间的。
这些天差地别的待遇,早在我被拐那年就奠定了。
我扯了扯唇,回去收拾好自己的衣服。
春夏秋冬加起来只有三套,还都是温诗施穿剩下的。
只是没想到。
离开时,会和吃完日料的家人迎面撞上。
看见我手上的小包袱,哥哥愣了一瞬,面色让人瞧不出情绪: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我深吸口气。
只觉得从未如此平静过。
目光从爸爸妈妈紧紧牵着温诗施的手,最后落到哥哥两手的购物袋上。
——那都是属于温诗施的。
我语气很平静地说:既然这个家不欢迎我,更没有人在意我的死活。
那就,断绝关系吧。
温诗施瞥了眼他们难看的面色。
抱着妈妈胳膊撒娇:对不起姐姐,是我嘴馋想吃日料,才会忽略到你……当初,被拐卖的如果是我,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听到这话,妈妈下意识安抚她。
然后沉声训斥我:你都多大人了?
你自己没用,帮诗施写个报告拖这么久不来吃,还闹什么离家出走的把戏?
她指着爸爸手上的饭盒,像是在责备我不懂事。
这是诗施怕你太饿,特意让你爸带回来的。
哦,是吗。
我只觉得荒谬极了。
这已经不是温诗施第一次带剩饭剩菜回来了。
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家庭聚餐,说妹妹带了剩菜回来,我还很欣喜。
我觉得家人心里是有我的。
也觉得他们是在意我的。
结果吃到嘴里,我直接吐了。
先不说所有菜都巨酸无比,甚至我对花生过敏,饭里全是剁碎的花生碎。
我第一次质问,问温诗施是不是故意的。
她却吐了吐舌头。
可怜兮兮地说:对不起姐姐,是我带错了,我以后不敢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话是这样说。
可她眼底尽是挑衅。
我满腹委屈,只觉得心中死死压着一团火。
哥哥却说:你让着点妹妹不行吗?
她年纪小不懂事,你何必斤斤计较。
爸爸妈妈也认为我不懂事,甚至克扣了我两个月生活费,让我在学校里只能吃免费的汤饭充饥。
自那时候起,我就再也没有动过剩菜。
现在,已经决定断绝关系。
就更不需要了。
我提着小包袱和他们擦肩而过时,爸爸在身后喊:你别后悔!
以后尝到生活的苦了,回来我一定扫地出门!
我顿了顿脚步。
却没回头。
在心中默念:永远不会后悔。
便大步向前走,迎接我的新生。
哥哥被打进医院了。
他浑身缠满绷带,压抑着怒火,指着齐放大喊:我要让他坐牢!
我静静看着他。
等他喊完,才平静的拿出手机,播放那天的语音。
如果你想追究,我就把这段录音传到网上去,看谁承受的后果严重。
那时,虽然我把这件事举报到了卫生局。
影响却没有扩大,假以时日,爸爸妈妈和他还能回医院任职。
可如果这件事在网上发酵。
凭借当今发达的互联网。
这一家人的职业,就算真的走到尽头了。
温宁,我们才是一家人。
你居然帮他?!
哥哥气得咬牙切齿,死死瞪着我。
我根本不怵。
始终,平静地回望他。
最后为了将来的职业道路,他们妥协了,连医药费都没要。
我带着齐放离开时。
他捂着腮帮疼的滋哇乱叫,还傻乎乎地说:你在帮我,宁宁,你在帮我!
其实,以他家的势力,哪怕真的报警也没多大事。
只是他想让我替他出头。
偏偏我还吃这套。
唉。
我有些无语,伸手贴在他脸上。
在他眼睛亮起时,微微用力,摁了下去。
他立马捂着脸,委委屈屈地开口:我疼……疼就好。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打架。
但很快,齐放又凑上来问我:宁宁,要不要我再报复他们一顿?
他挥了挥拳头。
我知道,齐家有钱有人脉,根本不怵我爸妈。
可我还是摇了摇头。
就这样吧。
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他们生我养我一场,现在两不相欠。
你就是太善良了……齐放还有些郁闷。
走了两步,发现他没跟上来。
我回头问:走不走?今天买了点菠萝,可以做你最爱吃的菠萝咕噜肉。
齐放的眼睛瞬间亮了。
忙凑上前,亦步亦趋跟着我。
走走走!
宁宁是全天下最善良美丽的女人!
(哥哥视角)那天温宁闹离家出走时,全家都觉得她耍小性子。
包括我。
我甚至感到不解。
她还想怎样?
在日料店,爸妈三番五次发消息催促她过来,她一概不理。
就连我也屡次打开手机去看微信。
聊天框空荡荡的,上一条是我发来的定位消息。
温宁都没回。
她实在过了,我在心里想。
明明只是一次小岔子,她也已经服用阻断药,这又有何妨?
我无比肯定,温宁很快就会低头认错,回家求我们的原谅。
结果三天过去。
她不仅没回来,还打电话把我们举报了。
理由是隐瞒病人既往病史,害她职业暴露,有着感染的风险。
我气炸了。
她何必这样?
我早说过,现在是爸爸晋升的关键时刻,如果因为她这通电话,爸爸无法晋升,对她根本没有半点好处。
好在,爸妈从医多年,人脉甚广。
这件事,已经被压下去了。
但他们依旧很生气。
那天爸爸坐在沙发上,语调森冷:她还真是长本事了,我是她亲爹,居然好意思打电话举报我?
我沉默不语。
妈妈也抱怨:她太不懂事了,打个电话害我找了多少人脉,等她回来,我要她磕头道歉!
至于妹妹,更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嘴里反反复复就那一句:是我对不起姐姐,为什么当初走丢的不是我呢?
我低头看着沙发上的地毯。
第一次没说话。
我总觉得,温宁不一样了。
她离开那天,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明明之前,不论我们多晚回家,她都会守在门口迎着我们。
她会学习按摩手法,给爸爸按摩。
也会去查美容秘方,帮妈妈美容。
许多时候,妹妹的作业也是她包揽的。
还有我饮食不规律,她总是亲自下厨做饭送到医院。
想到这些。
我紧抿的唇松懈下来。
看来,最近确实有些冷落了她。
她好歹是我妹妹。
既然如此,我就先低个头吧。
我拿出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你帮我查下,我妹妹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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