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承洲阿蓁的其他类型小说《海棠花依旧小说》,由网络作家“陆承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属摇摇头:“不是,是琉璃姑娘跑了。”陆承洲眉头紧拧,不耐烦道:“她跑了就跑了,来跟我说什么?”“现在除了将军夫人的事,其他的别来烦我!”下属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掏出一叠书信:“我们从她房间搜出了这些信,是楚蓁蓁小姐的笔迹。”“信上说,只要琉璃姑娘处理掉将军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就给她黄金万两。”“还有,还有最新的一封,是她让琉璃姑娘给您下点药,在将军夫人生产的时候拖住您。”“信里还说,要是那孩子命硬,还是活下来了,她也会派人把孩子弄死。”陆承洲瞳孔一缩,抢过信扫视起来。过了许久,他才缓缓放下信,周身全是散不去的杀意。“给我把楚蓁蓁抓来!我要把她碎尸万段!”外面乱糟糟的动静,师兄最后还是忍不住,一一告诉了我。陆承洲不仅日日睡在孩子的冰棺...
《海棠花依旧小说》精彩片段
下属摇摇头:“不是,是琉璃姑娘跑了。”
陆承洲眉头紧拧,不耐烦道:“她跑了就跑了,来跟我说什么?”
“现在除了将军夫人的事,其他的别来烦我!”
下属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掏出一叠书信:“我们从她房间搜出了这些信,是楚蓁蓁小姐的笔迹。”
“信上说,只要琉璃姑娘处理掉将军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就给她黄金万两。”
“还有,还有最新的一封,是她让琉璃姑娘给您下点药,在将军夫人生产的时候拖住您。”
“信里还说,要是那孩子命硬,还是活下来了,她也会派人把孩子弄死。”
陆承洲瞳孔一缩,抢过信扫视起来。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放下信,周身全是散不去的杀意。
“给我把楚蓁蓁抓来!
我要把她碎尸万段!”
外面乱糟糟的动静,师兄最后还是忍不住,一一告诉了我。
陆承洲不仅日日睡在孩子的冰棺边,还不知道因为为什么,竟生生活剐了楚蓁蓁。
还硬吊着她的命,把她挂在了城门上示众。
楚蓁蓁痛苦地哀嚎了七天,才咽下最后一口气。
师兄对楚蓁蓁能活这么多天的事啧啧称奇。
“全身几乎都只剩白骨和脏器了,居然还能坚持这么久。”
“人体可真是神奇,多好的研究材料啊,可惜了,不能把她偷来。”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完全没想到他的重点却是全在这个上面。
“你很闲得慌,就帮我多验两具身体。”
师兄这才急忙求饶:“我这不是怕你对陆承洲还旧情难忘嘛。”
“他倒痴情,听说日日夜夜画你的画像,深情忏悔,师妹,你不会这样就忍不住回去了吧?
你可千万别心软。”
“你看,陆承洲多残暴啊,连自己有婚约的表妹都能虐杀了。
以后要是不爱你了,下场会很惨的好不容易找到你这样天赋异禀的师妹,要是跑了师傅肯定饶不了我。”
我手上在忙着研究头骨,实在是分不出手来堵住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一个月前,我也没想到看着高冷只会摆弄死人的师兄,居然会是个话痨。
不过好在,被他拐着来拜了师,进了这白骨崖,和娘亲的踪迹才彻底隐匿,没被陆承洲找到。
我也未曾料到,自己摸索尸骨自学来的本事,竟在这里被视作珍宝。
师兄噼里啪啦说了半天,全是男人靠不住的鬼话。
说得口干舌燥才停了下来。
我这边也解剖完成了。
没好气地糕点塞进他的嘴巴:“多吃点,还堵不上你那张嘴了。”
“你了解得这么详细,没被陆承洲发现踪迹吧?”
师兄急忙摆手:“怎么会,你师兄是谁,怎么可能泄露行踪!”
师兄信心满满,但不知为何,一股不安涌上心头,我又向他确认道:“你确定回来的时候,没被人跟上?”
师兄自信点头:“那肯定的,我向来来无影去无.......”他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阵法轰然倒塌的声音。
陆承洲熟悉的声音响起。
“晚棠,我来接你回家了。”
一旁的托盘上,还有一只小小的玉簪。
那是刚刚大婚时,他亲手雕给叶晚棠的。
那会他虽然对楚蓁蓁的离去有些失落,却也只觉得娶叶晚棠是自己必须要报答的恩情。
跟楚蓁蓁,只能叹一句有缘无分。
那时候叶晚棠满心满眼都是他,笨拙地学习着跟他有关的一切。
有次她在官眷面前闹了笑话,回来就羞愧得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
陆承洲拿着雕好的玉簪走进去的时候,她还在一遍一遍地练礼仪。
那枚玉簪送出去的时候,叶晚棠眼里亮起的光,比天上的繁星还要璀璨。
陆承洲那时候以为,他们会这样幸福到老的。
而这一切,都被楚蓁蓁的一封信,摧毁了。
“承洲,好了,别想了。
那个女人本来就对你没有一丝真心。
如今走了便走了。”
“你还有我呢。”
楚蓁蓁娇声劝慰陆承洲从沉思中回神,看见楚蓁蓁那张矫揉造作的脸。
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敢觊觎将军夫人之位。”
“给我滚,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下次必让你见血。”
陆承洲说着,抖开圣旨,撕成了无数碎片。
“皇后娘娘,臣的将军夫人,此生只会有叶晚棠一人!”
说完,陆承洲大踏步向外走去。
他高声下令。
“十万兵将,全都出去给我找将军夫人。”
“要是找不到人,提头来见!”
一个月过去了,可叶晚棠如人间蒸发,毫无踪迹。
送叶晚棠离开的车夫被陆承洲关起来反复审问,得到的却始终是同一个答案。
叶晚棠刚出京城,就带着她母亲下车走了。
近卫军将那个路口方圆百里翻了个底朝天,连猪圈都没放过,可依旧不见叶晚棠的丝毫踪迹。
所有人都和陆承洲说,叶晚棠恐怕是遭遇不测了。
不然一个年迈母亲的柔弱女子,怎么可能不留下半分痕迹。
在属下又一次小心翼翼地试探下,,陆承洲长久压抑的怒火终于彻底爆发,他双目圆睁,大声咆哮:“她要是死了,就把尸骨给我找回来!”
“将军府是她的家,她必须给我回来!”
下属吓得脸色惨白,只觉天都要塌了,硬着头皮嗫嚅道:“大将军,这人要是死了,一个月过去,恐怕只剩一具枯骨,这该怎么辨认啊?”
陆承洲火气更甚:“那么多仵作是吃闲饭的吗?”
“连晚棠都可以辨认不同的尸骨,他们难道不会?”
下属不敢再多言,只能应是退下。
陆承洲发泄完,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空。
他蹒跚着走到冰棺边,缓缓蹲下,将自己的脸紧紧贴在冰棺之上,声音轻柔得近乎呢喃。
“孩子,你再等等,很快,娘亲就能回来了。”
“到时候我们一家团圆,好好过日子。”
陆承洲靠着冰棺,熬了好几宿没睡的困意一下子全部涌了上来。
很快,就靠着睡了过去。
“大将军!”
陆承洲从梦里惊醒,看向来人,急切问道:“怎么,是有将军夫人的消息了吗?”
陆承洲还没从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有些恍惚,下意识地问:“怎么重新开始?”
楚蓁蓁赶紧抽出自己被捏得青紫的手,一头扎进陆承洲怀里,娇嗔道。
“自然是履行我们的婚约,我成为你的将军夫人呀。”
一阵甜腻的香气钻进陆承洲的鼻子里。
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叶晚棠就从来不会用这样熏人的香料。
她身上是淡淡的海棠香。
这些年,不管何时,只要他目光所及,叶晚棠总是安静候着,把一切安排妥当。
哪怕他故意当着她的面宠幸别的女人,她也只是不吵不闹地站在那里,恬静晚棠。
想到这里,陆承洲回过神来,一把推开楚蓁蓁。
“你在胡说什么?
我已经有夫人了。”
楚蓁蓁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你说叶晚棠?
承洲,你不是厌恶她至极吗?”
陆承洲脸色冷了几分:“那是因为你骗我。”
“楚蓁蓁,让叶晚棠占了将军夫人之位,我已经对你很愧疚了,你又何必特意写信回来,说是她逼走了你!”
楚蓁蓁不知道陆承洲为何发这么大脾气。
在她眼里,叶晚棠不就是为了荣华富贵,卖了自己。
本来就是替她善后的,替她守着陆承洲的。
不过替她维护一下形象,又怎么了。
于是,楚蓁蓁理直气壮地道:“她本来就是收了好处的,帮我干点活,本就是天经地义啊。”
陆承洲看着楚蓁蓁一脸无辜的模样,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可楚蓁蓁浑然不觉,还自顾自地说道。
“她代我坐了七年将军夫人的位子,如今期限到了,也该各归各位了。”
陆承洲忍住想杀人的冲动:“她要是不肯呢?”
楚蓁蓁嘴角一勾,轻笑道:“她母亲还捏在舅母手里呢。”
“承洲,说这些干什么呢?
她都走了啊。”
陆承洲忍无可忍地咆哮起来。
“闭嘴,她的孩子都还在这里,她能走到哪里去?”
皇后不解开口:“承洲,你还不知道,孩子生下来就夭折了吗?”
陆承洲如遭雷劈:“怎么可能?
那天我就在隔壁,明明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皇后满脸惊疑,追问道。
“你就在隔壁,怎么没去看看孩子?”
陆承洲想到了那天的荒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当时琉璃一直跟他说女人生孩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明明隔壁的叶晚棠疼得不断哀叫。
可他却像着了魔,缠着琉璃荒唐了一次又一次,等他再醒来,叶晚棠已经进宫了。
孩子也不见踪影。
他当时想当然地以为,叶晚棠是抱着孩子进宫邀宠去了。
顺便告琉璃的状。
琉璃也说:“没想到姐姐这么心急,刚生完孩子,就火急火燎抱着孩子进宫,争世子之位去了。”
他这才怒不可遏,让副将进宫给了叶晚棠一场难堪。
皇后瞧出事情的不对劲:“本宫不知你那天在干什么,只是叶晚棠进宫的时候,抱来的是孩子的尸体。”
“本宫听说了,她在大街上被你的宠妾随意踩踏,你把她丢在大街上,她都快流血流死了,婢女才把她接回去。”
“孩子本就早产,又在腹中耽搁许久,哪还能保住性命?”
陆承洲身形一晃,差点瘫倒在地。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皇后:“那叶晚棠……她伤心欲绝,正好跟本宫定的契约也到期了,本宫便放她走了。”
皇后疲倦地揉了揉眉心,示意宫人拿来和离圣旨。
“这是她还流着血,让人抬着都要进宫找本宫求的。”
“承洲,这几年,你对她,实在是太过份了些。”
陆承洲愣愣地接过和离圣旨。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叶晚棠已经不是他的将军夫人。
万千思绪间,已经回到了将军府。
管家不知何时站在门侧,拦住了我的去路。
他吩咐人撤了我的软榻。
“大将军说了,这是对你进宫告状的惩罚。”
“要你一步一步跪着从偏门入府。”
我没出声辩驳。
忍着钻心疼痛,拖着那条早已失去知觉的腿,缓缓跪下。
膝盖磕在冰冷石板上,每挪动一步,都似有尖锐石子扎进肉里。
就这样,我在烈日下一寸一寸挪着,足足捱了大半时辰,才终于爬回正院。
陆承洲已经搂着琉璃坐在了那里:“居然还敢去皇后面前告状,差点把琉璃吓哭了。”
“还傻站着干什么,快给琉璃道歉。”
钻心的疼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但我还是咬着牙给她行了个礼。
“对不起,琉璃姑娘。”
这话一出口,陆承洲明显一怔。
毕竟这么多年了,这是我头一回服软。
哪怕被他丢进冰窖里关了五天五夜,我也从没有低过头。
过去我一直觉得,没做过的事,为何要认。
可在陆承洲眼里,任何我声泪俱下的辩解,苦苦的哀求。
远比不上楚蓁蓁那一封封轻飘飘的信纸可信。
在他眼中,他早已是个撒谎成性,恶毒无耻的女人。
那索性,我也不辩了。
道歉完,我就转身想走。
陆承洲喊住我:“等等,你怎么身上怎么有血,不是只有腿受伤了吗?”
他一个眼神示意,旁边的婢女过来撤掉我身上的大氅。
平坦的肚腹露了出来。
陆承洲瞳孔一缩,“噌” 地一下站起身:“孩子呢?!”
我木然地抬头:“留在宫里了。”
皇后说孩子太可怜,都已经成型,便想留在宫里找人超度后,好生安置。
可陆承洲却误解了。
“我就说你明知道告状没用,还进宫干什么。”
“原来是把孩子生在宫里了。”
“真是可笑,你以为谁会像你一样恶毒,对刚出生的婴儿都下得去手。”
他指的事,我知道,是楚蓁蓁送进府里的一个眼线。
与人私通怀有身孕,孩子生下来便被溺死,事后竟将这一切都栽赃到我头上。
陆承洲听闻,二话不说,直接把我丢到了全是野兽的深山老林。
等皇后派人找到我时,我已遍体鳞伤,气息奄奄。
那时候我还会哭着辩解。
可现在,我不会了。
我仿若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毫无反应。
陆承洲也察觉了不对,皱眉扫了我一眼。
依旧固执地认定我在耍心眼,冷冷开口:“少在这卖弄你新琢磨的招数了。”
“装出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给谁看?
快滚,别脏了琉璃的眼。”
等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院子,眼前的景象让我傻了眼,我所有的东西竟被一股脑儿丢在了外头。
“大将军说了,琉璃姑娘看上了这个院子,让你搬走。”
可陆承洲也没给我安排新的住处。
管事看着我笑得恶劣:“那就请将军夫人在马厩将就一晚吧。”
“大将军说了,你以前验尸,应该常和尸体睡在一块吧,想必哪里都能睡得下。”
所有下人都在看我的笑话。
可我心里却再没有了任何波澜。
都死了,还能在乎这些吗?
马厩破败不堪,冷风肆意灌进来,到了半夜我着了凉,发起了高烧。
昏昏沉沉间,陆承洲又怒气冲冲地进来,把我摔到地上。
“你居然敢对琉璃下毒!”
一个装着暗褐色液体的小瓶子骨碌碌滚到我面前。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
瓶子里的液体不知从何而来,可我这几日,除了进宫后再没下过床,怎么可能是我。
证据漏洞百出,可陆承洲连想都不想一下,就来对我兴师问罪。
出完气,他带着琉璃走了。
我挪动回了马厩,蜷缩起身子,尽力让自己好受一些。
可外面嘈杂不已,下人们刻意的惊呼传进我的耳朵里。
陆承洲带着琉璃满心欢喜地去采买大婚所需的物件。
每一件东西,都奢华无比,相较当初给我筹备婚礼时购置的,不知华贵了多少倍。
不仅如此,他还去宫里,求了一副凤钗出来。
而当初给我的,不过是找工匠做的寻常首饰。
那时的我,竟天真地以为,是因为我身份低微,又非陆承洲心上人。
才不配得到御赐的凤钗。
可原来,不是这样。
想起当初,我是何等可笑,竟错把陆承洲表面的以礼相待,当成了一片真心。
还把后来的一切都归咎在了楚蓁蓁的挑拨上。
终究,一切都是我的痴心妄想。
陆承洲回来,许是心情愉悦了,让人把我挪进了厢房。
监督我绣琉璃的嫁衣。
我烧得迷迷糊糊,针线在眼前都看不大清了。
最后,还是皇后派人来让我进宫,我才得以短暂解脱。
我这才想起今天是孩子的超度仪式。
等仪式结束后,我抱着冰棺中的婴孩出了宫门。
府里,陆承洲正教琉璃驯鹰,见状嗤笑:“抱着块寒玉装神弄鬼。”
“过几日绣不好嫁衣,便去睡乱葬岗!”
我沉默地走向房间,却见满地白丝。
我疑惑地看向管家,才知——他竟要我以血染喜服。
我凄惨苦笑,还是决定咬着牙去坊市买了昂贵的红色丝线替代,刚回了府里,却看见琉璃抱着我冰棺中的婴孩,想化了给狗吃。
琉璃意味深长地说道:“今天狗狗有福了,有肉吃了……”愤怒的火焰噌地点燃了我。
我嘶吼着扑去,拼命想护住我的孩子一巴掌打在琉璃的脸上。
陆承洲却一脚将我踹飞,砸在身后的狗笼上。
绫罗绸缎滚了出来,鲜红的颜色刺目地铺了一地。
陆承洲满脸阴沉:“你又发什么疯?”
“还有这堆东西!
怎么回事?”
“让你去置办点孩子要用的东西,等孩子从宫里接回来了用,你就去给我买这些衣服布匹?”
“叶晚棠,你真是肤浅虚荣得让人恶心!”
“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养孩子,我告诉你,你再不收敛,等孩子回来的时候,你休想养他!”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早就没了啊!
他都已经被狗撕碎得不成人样了啊!
是娘亲不好,娘亲没用,保护不好你!
我惨笑起来,拿起头上的钗子,猛地朝心口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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