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服务意识也很强:“说吧,是要我现在就卖吗?我的腿有点不方便,可能需要你自己——”
“住嘴!”
虞惜容的脸都绿了:“我要你卖身,不是让你做这个的!”
虞惜容咬牙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主子了。”
“我说什么你做什么就是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叫你?”
被问到名字,凌夜烬顿了下,回道:“凌宋。”
他在外头最常用的化名,就是凌宋。
凌,是他父亲的姓,宋,是他母亲的姓。
他从小父母双亡,被一个庄户人捡走了抚养长大。
养父早些年就病故了,养父的孩子们虽然都比他大,但是这些哥哥姐姐们不会经营,日子过得总是缺钱。
他感念养父的养育之恩,也一直贴补着这些哥哥姐姐。
好在哥哥姐姐对他态度不错。
他们的孩子,一个个都了他都很亲近。
因为他没有婚育的意思,这些小孩儿们总是嘴巴甜甜的说着要给他养老。
凌夜烬面上冷硬,心里头其实还挺受用这些软话的。
“凌宋,过来。”
虞惜容知道了名字后,就立即使唤了起来:“给我处理伤口,你只处理我背上的伤口就行了。”
凌夜烬:“……”
凌夜烬迟疑了下。
虞惜容看他迟疑不前,嘴角抽了下。
“不想过来是么?行,我不勉强。我换——”
“换人”两个字,虞惜容还没说出口。
下一秒。
凌夜烬推着轮椅就凑过来了。
“主子,你的衣服,是你脱还是我脱?”
处理背上的伤,衣服肯定是留不住的。
虞惜容现在还挺看重自己的命。
她没有为了贞洁,让自己就这么忍着伤痛的意思。
她脱掉衣服,趴在床上,露出了大片白瓷般细腻的肌肤。
在这种细腻白皙的肌肤上,鲜红的鞭伤看上去有些刺眼。
凌夜烬看着虞惜容背上的伤痕,他看着看着,眼底暗了暗。
他将药箱里,最后一格放着的药瓶给拿了出来。
白玉做的小瓶子,这瓶子的玉色好像都不如虞惜容的肌肤剔透。
瓶子里的药粉洒在伤口上,刺痛感让虞惜容控制不住的叫出了声。
她叫了一声后,似乎是觉得这样太丢面子了。
于是,她低头,一口咬上了自己的胳膊。
凌夜烬看到她这个举动,从怀里拿出了一块暗色的帕子。
“帕子是新的,可以咬。”
凌夜烬把帕子丢给了虞惜容。
虞惜容也没跟他客气。
虞惜容把帕子团起来,塞到了自己嘴里。
她嘴上是忍住了痛苦的呻吟声。可她的额头上,还有后背上都疼的沁出了汗。
凌夜烬加快了手上洒药的动作。
他快速的给虞惜容上完药,然后又拿了一块帕子,把虞惜容背上的汗也给擦了擦。
他擦到虞惜容的腰窝时,发现虞惜容的腰窝里,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他多看了这颗小痣两眼。
“好了。”
凌夜烬处理完后背的伤,他又拿了一瓶药。
这瓶药跟刚才的一样。
这装着药的玉瓶,他一共就只有三瓶。
剩下的两瓶,被他都塞给了虞惜容。
“你其他地方的伤,你自己处理吧。”
“把药瓶里的药粉均匀撒在伤口上,晾上片刻,伤口处会有一层白色的膜。”
“不要碰。”
“这三天内,伤口都不要见水。”
凌夜烬叮嘱完了注意事项,他带着雪王一块退出了房间。
雪王在走的时候还不乐意。
它想继续留在这儿。
凌夜烬这回没有惯着它:“再不听话,三天吃素。”
雪王:“!!!”
雪王一听吃素,立马就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