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潘子无邪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疯狂输出,全队被我呵护的很好:潘子无邪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灰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邪也想不出个所以然。“老痒应该不认识延。”“哎呀你们研究这有什么意思,他就是想分散我们,所以肯定要分的开一点嘛。”胖子摆手打断他们。“先看看怎么把那玩意解决,然后赶紧找延去。”底下的水还在上升,烛九阴找不到人,开始烦躁地四处转着。无邪想起老痒给自己的包,取下来翻了翻,找到了一把信号枪。黑瞎子凑上去,点点头道:“这个应该行。”转头又看看晕死的凉师爷,“那无邪你带着他和胖子去找出口,我和哑巴张去……”“我靠!”胖子突然大叫着出声,好像看到什么惊讶的事。“这小子怎么跑去那了。”在高处的石洞里。延从旁边倒着的石头人手里,大力出奇迹把它握着的青铜矛拔下来,随意在手里转了几圈。「耍花枪,一个后空翻……」延哼着曲调,看着底下的烛九阴。「你爹来咯...
《我疯狂输出,全队被我呵护的很好:潘子无邪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无邪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老痒应该不认识延。”
“哎呀你们研究这有什么意思,他就是想分散我们,所以肯定要分的开一点嘛。”
胖子摆手打断他们。
“先看看怎么把那玩意解决,然后赶紧找延去。”
底下的水还在上升,烛九阴找不到人,开始烦躁地四处转着。
无邪想起老痒给自己的包,取下来翻了翻,找到了一把信号枪。
黑瞎子凑上去,点点头道:“这个应该行。”
转头又看看晕死的凉师爷,“那无邪你带着他和胖子去找出口,我和哑巴张去……”
“我靠!”
胖子突然大叫着出声,好像看到什么惊讶的事。
“这小子怎么跑去那了。”
在高处的石洞里。
延从旁边倒着的石头人手里,大力出奇迹把它握着的青铜矛拔下来,随意在手里转了几圈。
「耍花枪,一个后空翻……」
延哼着曲调,看着底下的烛九阴。
「你爹来咯。」
石洞里的众人顺着胖子的视线看去。
只见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手握的长矛在空中快速且漂亮地转动,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
随着身形一转,那长矛以势不可挡之力,重重地朝着烛九阴的头部刺去。
一声巨响。
懵逼的烛九阴躲闪不及,直接被洞穿脑袋,轰然倒地。
在众人错愕之际,那黑影跳下蛇头,落在青铜树的枝丫上,淡然地伸手向着无邪他们那边挥了挥。
兜帽下面露出那张冷峻却熟悉的脸——是延。
无邪和胖子满脸惊喜,伸出手大喊:“延,我们在这呢。”
黑瞎子闷笑一声道:“这帅耍的。”
张启灵和黑瞎子带着无邪他们重新爬上青铜树,与延会合。
“徒弟,跑哪去了。”黑瞎子揽过延的肩膀,笑意盈盈问道。
打量完一番,黑瞎子发现延身上又带着伤,笑容一凝。
延当然是充分发挥当哑巴的好处。
“装聋作哑?”
张启灵拍下黑瞎子放在延肩上的手,道:“先出去。”
“是啊,瞎子你要这么有劲,这老登给你背。”
胖子说着要把凉师爷放下来,黑瞎子举手投降。
“好好好,我们出去,出去再说。”
众人顺着水位上涨,爬到岩洞顶上的出口。
出去后无邪看着底下幽深的洞,想着老痒的结局,不知道说什么好。
胖子和延拍了拍无邪,安慰了几句。
大家带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凉师爷穿越丛林,找到一家小诊所,处理完大家身上的伤。
等凉师爷醒后,无邪他们就和他分别。
回到城里,找了个旅馆休息了几天。
无邪准备回杭州,胖子也准备回潘家园。
“出来一趟,又什么都没捞着。”
送走骂骂咧咧的胖子,无邪忍不住看向延。
延没打算跟无邪走,让无邪有点失落。
“好啦,我徒弟还要在我那学手艺呢,学费都交了,不能浪费。”
黑瞎子拍着无邪,把他往检票口推去。
“而且延也不能陪你们坐这些高科技啊。”
“那你们怎么来的,等会怎么回去。”无邪不服气问道。
“秘密。”
终于劝走无邪,黑瞎子马上打了个电话,语气里带着些殷勤。
“哈喽,老板爷,借辆车,有急用。”
两天后,黑瞎子带着延和张启灵回到老窝。
延重新躺在葡萄藤架下的躺椅上,发呆进行时。
「下次是什么时候。」
「冬天。」
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露天厨房,张启灵在洗菜,黑瞎子在炒菜。
颠勺颠的不亦乐乎的黑瞎子见延看过来,又把手放在额角冲人挥了一下。
眼前,是沾着血的唇瓣。
无邪僵在清醒过来的懵懂。
男人身后的胖子一脸又是惊又是那个什么笑的揶揄。
见无邪回归正常,男人起身把还愣神的无邪拎下玉台。
再把胖子扶下来,又用刀对着那狐狸尸的眼睛就是两道。
然后才转身去解救无三省他们。
看男人离开,胖子在无邪面前挥了挥手。
“嘛呢你。”
无邪的嘴里还残留着那股味道,忍不住摸了摸嘴唇。
胖子哟了一声。
“这怎么还回味上了。”
“胖子,刚刚我怎么了。”
“着那男狐狸的道了,我们都中了,还好有兄弟救,不然我们都得凉。”
胖子咂了咂嘴。
“倒是你,我兄弟要给你塞救命的东西吃,你死活不肯松口,你三叔还在旁边嚷嚷怕我们害你,眼见着你就要撅了,事出从急,没办法了所以就那个了嘛。”
胖子回味起刚刚那味。
“那玩意苦的很,还入口即化。不过看着黑的像中药,有这破幻觉的能力不会是什么上古神药吧。”
胖子美滋滋地臆想着。
无邪认同地点点头。
正想去看看无三省他们,发现玉台上的那位女尸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变成干瘪瘪的,十分恐怖。
跟刚才的美人差距太大。
无邪忍不住退后几步,无意间碰到了祭祀台。
结果台一沉,接着就是机关声响起。
无邪现在一听到机关声就知道准没好事发生。
另一边男人从地上捡了几块石头,击穿藤蔓,刚把潘子从地上扶起。
无邪那边的动静之大引人侧目。
无三省爬起来念叨着臭小子又闯祸。
走到无邪那边,无三省刚想劈头盖脸骂一顿,但视线落到远处那石台,看见被拉出来的青铜棺椁上,一呆。
“原来真正的棺椁在这里。”
随后大伙按无三省说的把天心岩抹在身上,开始开棺行动。
男人就蹲在一旁,看着远处的黑暗。
无邪他们剥下一层又一层的外棺,最后在一声凄厉的惨叫下,一个穿着黑色盔甲的人坐了起来。
在胖子就要扯下玉俑身上的线头时,呼的一声飞过来一把刀。
无三省和男人同时拉住胖子一扯,让胖子免于被爆头的死法。
是闷油瓶,手里还提着那血尸的头,他上了台阶,轻声说了句。
“让开。”
眼看着胖子跳起来就要大骂着理论一番。
男人拉住胖子,大奎抱着胖子,无三省也劝说起来。
胖子只能像泄气的皮球一样,一脸郁闷,扭头对着男人叽里呱啦起来。
等闷油瓶杀完那玉俑,让无邪他们看起旁边的紫玉盒子。
眼瞅着剧情终于要走完,系统开起了香槟。
「哇吼,咱终于能出去了!终于能重见天日了!三年啊,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
男人蹲在闷油瓶旁边,看了看台上的头颅,又看看浑身是血的闷油瓶。
闷油瓶视线里出现一包递过来的纸巾,纸巾上放着一颗糖。
莫名的,闷油瓶收下了。
他对男人点了点头,开始擦拭着身上的血迹。
男人见他收下,就走到还在讲故事的无邪身边,把糖递给他。
无邪一愣,收下糖说了句谢谢。
又给了潘子一颗后也递给胖子。
胖子是一言难尽地看着男人。
“兄弟,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搞起了派送,但这糖可是我先送给你的,我不要。”
男人顿了顿,默默退到一旁。
无邪笑了笑,被这一打岔,他的心情也没那么低迷了,继续讲了起来。
一旁的男人蹲在地上,拿起刀对着早已经被自己扯死的藤蔓划拉划拉,切成偏细的片条,以一种很特殊的折法制作出三个小环。
那边剧情已经进行到闷油瓶做完故事最后的收尾。
“天快亮了,我们该出去了。”
胖子跳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嚷着鬼玺啊玉俑啊。
无三省拍拍他的屁股。
“行了,鬼玺没有,玉俑有现成的,赶紧的速战速决。”
无邪没兴趣没加入他们,坐下来歇着。
男人把编好的小环拿给胖子。
胖子给足了情绪价值,夸了好几遍这小环好,随后就拍了拍男人让他先去旁边玩去。
男人也给了无邪一个,无邪仰头对他盈盈一笑。
「……好像小狗。」
「是吧是吧,我们无小狗的称号可不是白叫的!」
无邪看着男人,没料想男人竟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
冰凉的手贴在无邪头上,凉凉的,很舒服。
没等无邪作出什么反应,男人很快就收回了手。
转而看向擦干净的闷油瓶。
男人摊开手,宽大的手心里躺着那小小的环圈。
意外的,闷油瓶依旧收下了。
男人倒是诧异起来,原以为不会收来着。
一旁无男人在意的无三省和大奎没收到一点东西。
但也没时间在意了。
闷油瓶看见男人突然侧过头,好像发现了什么,径自走向血尸头。
男人凝视着血尸。
下一秒,突兀地划开自己的手,任血滴在那头上。
见状胖子赶紧站起来,拉住男人的手臂,无邪也走了过来。
“兄弟你这是做什么。”
话音刚落,头突然滚动起来,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一旁的大奎被吓了一跳。
男人冷着脸,拿起那头颅就狠狠地往远处扔去,转头推着众人赶紧走。
头被扔得十分远,大家面面相觑。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胖子是第一个跑的。
他一把抓住镶金丝帛就喊道:“还想活就相信我兄弟赶紧跑!”
等众人爬上树,底下突然涌出密密麻麻的尸鳖。
“不好,刚刚那东西可能是鳖王,我们快跑!”
尸鳖王?一听就强的可怕。
无邪一众人加快了手脚。
幸好那些尸鳖不知道被什么吸引,全都在往反方向涌。
树上就只用解决那些爬在挂起来的尸体上的尸鳖。
“娘的,这么多尸鳖,对了!玉床边上的包还有炸药!”无三省喊道。
“它们的目标看起来不是我们,要不还是算了吧。”无邪回道。
“靠!你知道什么,万一它们就过来了呢,数量这么多,马上就能爬上树把我们严严实实包起来咬死。”
说罢,无三省爬过来,抢过无邪手里的枪,对着炸药包就是一枪。
所有人都被爆炸的气浪一震。
无邪被冲的七荤八素,吐出一口血。
恍惚间看到一个人影在空中一晃而过。
好久才缓过神,无邪看了一圈没看见其他人,底下热浪灼烧。
无邪不敢犹豫,咬牙继续往上爬。
突然背上一痛,竟然还有尸鳖咬了上来,无邪看着近在咫尺的地面,索性不去管。
爬着爬着就看见男人正拖着胖子和昏迷的大奎赶上来。
无邪不由得一喜。
“你们没事!”
男人点了点头,拍掉无邪身上的尸鳖。
“哎呦怎么可能没事,你家三叔真是要人命,那么着急炸了干嘛,也不看看我还在底下呢,直接给我整飞出去,还好兄弟又救我一命。”
无邪也很疑惑,三叔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急切的样子。
视线一转,无邪突然看到胖子身后出现一个人影对他招手。
叫上胖子一看,是个烂的彻底的尸体,无邪在他手里发现了一个吊坠。
在胖子的催促下,无邪只好匆匆敬了个礼,往上面爬去。
终于爬出了裂口,没想到就在来时营地的旁边。
无三省和潘子跑了过来,手里拿着好几桶汽油,全部浇下去,把尸鳖烧的吱吱叫。
如释重负的无邪四处看了看。
发现闷油瓶不见了。
“为什么不吃。”
餐桌旁,延坐在椅子上。
张启灵和黑瞎子分别站在两侧,逼视着他。
“青椒肉丝不好吃吗。”
延摇了摇头。
“师父懂你可能吃腻了,换了花样,但你还是每道菜只夹一口。”
住一起这么久,但从第一天起黑瞎子和张启灵就注意到延几乎不碰一点吃的的毛病。
“我说,徒弟你真挺厉害的,每天觉不睡饭不吃,师父都要怀疑你是哪路粽子成了精?”
今天,是黑瞎子彻底看不下去的日子,他拉着张启灵一起,要狠狠谴责这种行为。
延看了眼这两位百岁老人,怎么还老一辈观念呢。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现在是新世纪新作息新系统挂!
“真不知道你在无邪那是怎么吃的。听好了我们是时候该立个家规了。”
黑瞎子看着延一点没听进去的样子,摸了摸下巴,下了最后通牒。
“罪犯延,以后必须每个菜吃五口,饭吃三口。”
延站起来就想走,张启灵马上伸手,按着他的肩膀让他重新坐好。
「这个家不能待了。」
被强迫进食了三天的延躲在厕所,吐出胃里的东西。
因为有几年没碰过东西,现在轴不过来,一吃多就感觉犯恶心。
「我要走。」
「你把他们打一顿,不吃不就好了。」
延听系统这样说,又不乐意了。
「那是他们的好意,我像是会拒绝他们的人吗。」
「…………你超爱的。」
但说是这样,延还是待到最后一天。
由于坐不了车,他是真打算暴走去秦岭。
「你不要命了。」系统劝不动。
「你不懂,这是挑战不可能。」
延摇了摇头,距离无邪和老痒进山还有两个星期左右。
今天晚上就出发,路上走一走搭搭便车什么的,应该能赶上。
张启灵从外面进来,就见延靠在沙发上闭着眼。
张启灵顿了顿,下意识放轻动作。
平常他和黑瞎子基本只能看见延对睡觉这事上就是小小闭上眼眯一下。
但此刻他却是真正地睡着了。
黑瞎子在院子外,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张启灵叫延出来吃饭。
进去一看,好嘛两人靠在一起睡觉呢,一点不管他死活是吧。
黑瞎子失笑,也凑上去,三个人挤在一起。
在静谧的午后,或许就想这样睡到天荒地老。
确实好好睡了一觉的延,看着左右两边靠着的人,凌乱。
…………
月黑风高的晚上。
早上休息好的延拿上黑瞎子给自己的分红,毅然决然离家出走。
延跳下围墙,消失在夜色中。
角落里的黑瞎子没敢看旁边张启灵的凝视。
“别看我,我怎么知道他厌食到要离家出走。”
黑瞎子讪讪一笑。
“再说了,万一是去干什么呢。”
没想到真找到机会了,黑瞎子说不出自己是高兴还是什么。
“你还是不相信他。”
“我还不懂你就这么轻而易举信他了?”
黑瞎子在门上贴了一张纸:
因瞎子眼疾重犯,故需修养数日,还望见谅。
张启灵看着延离开的方向,发出灵魂拷问。
“你跟他睡了那么多天。”
黑瞎子哦了一声,拍了拍手道:“不睡白不睡,再说你后面不也来了。”
说罢,两人不再废话,跟了上去。
这是黑瞎子做过最后悔的决定。
两人一路跟在延后面,跟了整整十六天。
黑瞎子看着延跟伪人一样的行程,累成狗。
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每天就是找个树随便一睡,搞点野果随便一吃,就能纯暴走一天的。
张启灵还勉强可以,毕竟以前有过经验,但也好不到哪去。
黑瞎子更是差点撅路上了。
听着系统的汇报,一人一统的奸笑止都止不住。
「妈呀,这就不行了啊。」系统狂笑。
「爽,报仇雪恨。」
深入秦岭一脉,周围丛林密布。
在一个上午,延爬上一块石头,停下了脚步。
远处的黑瞎子和张启灵都是如释重负一叹。
周围是陡峭的崖壁,在两个高大的山体中夹着一条小道,非常的原始生态。
黑瞎子咂了咂嘴,不解。
“他跑这么远来这里做什么,总不能是想体验野人生存,谋求进化吧。”
张启灵摇了摇头,延的行为向来都是摸不透。
延就坐在石头上,张启灵和黑瞎子也耐着性子等。
不久,从远处来了一队人,是泰叔那帮人。
延躲在草丛里,静静等待他们走过。
黑瞎子和张启灵是看得一头雾水,但没办法只能继续等着。
临近正午,一阵隐约的喧闹声传来。
张启灵和黑瞎子对视一眼。
“我说,这大爷的是哪门子胖爷历险记啊,再走下去是不是要吃虫子了。”
张启灵一听,这居然是胖子的声音。
“胖子,再坚持坚持,按我和老痒的估计,马上就到了。”
无邪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哎,啊!看前面,我们这不,不就到了,真是说,说曹操曹——”
一个结巴的男声跟着喊起来。
胖子不耐烦地打断他,骂道:“我你大爷的曹曹曹。”
无邪赶紧拉住已经快走糊涂的胖子。
“没骗你,真的到了。”
黑瞎子一脸不可思议,不乐意道:“大老远都要来投奔他们?我那不好吗。”
张启灵也很不解,延应该没有任何手段能联系到无邪他们才对。
只见着无邪他们停在夹子沟入口处休整起来。
延从他们顶上的石头探下头来。
底下三人皆是一愣。
胖子嘴里咬的菜掉在身上。
无邪猛的一愣,被这个惊喜亦或者惊吓冲昏了头脑,呆在原地。
老痒一脸疑惑,这人谁。
延熟练伸手,挥了挥。
然后从他旁边又探出两个头,是张启灵和黑瞎子。
延看了眼这两个突然冒出的人,懒得喷。
黑瞎子不看延,而是毫不见外笑着伸手对无邪他们挥挥。
“我靠?”
胖子喃喃着,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对这喜剧般的大变活人不敢相信。
最后还是老痒蹦起来,大喊起来。
“我,我娘的,你们是谁,我,我们——”
旁边终于反应过来而过于兴奋的无邪跳了起来,不小心撞到老痒的下巴,打断了他的话。
不过无邪可没时间管他死活,对着从石头下来的延就抱了过去。
胖子也拉着张启灵,四人一齐抱作一团。
独留搞不清楚状况的老痒和融不进去的黑瞎子在旁边默默看着。
“哇靠靠,延,小哥,你们这出场也,也太惊喜了。”胖子不断拍着两人的肩膀。
“对,对啊,你们去哪了,那时候我,那时候担心死了!下次不要那样了。”无邪激动的语无伦次起来。
延看了看张启灵,又扭头看了看黑瞎子。
黑瞎子笑嘻嘻的用食指和中指贴在头发上对延挥了下。
他走上前,双臂搭在这两个哑巴的肩上,咧开着嘴。
“你们就别指望这俩了,让我来解释吧。”
黑瞎子清了清嗓子。
“先自我介绍一下,你们可以叫我黑瞎子,南瞎北哑知道吧,就是我和哑巴张。”
“南瞎北哑?”胖子嘀咕着,突然一拍手,“我靠,原来是你们二位啊。”
“嗯哼。”黑瞎子点点头。
“我徒弟——就是延,前不久收的——在海底墓算是重伤了,尤其是中了旱魃的毒,我刚好能解,所以就把人带到我那。”
无邪和胖子也解释起从海底墓出来后的事。
至于胖子为什么在这,是他放心不下无邪,怕无邪又去干什么傻事。
所以陪着无邪一起回了杭州,刚好一起见了老痒。
胖子一听老痒说的,当即就起了心思,三人一拍即合定下秦岭的行程。
泡完温泉的无邪他们热乎乎地回来了。
“小延,看看胖爷给你带回来什么了。”
胖子大叫着,从怀里拿出两壶水囊举起来。
无邪见状也不甘示弱,拿出怀里的一个也举起来。
他们装了点温泉水回来,怕路上凉了就放怀里暖着揣回来。
陈皮阿四见状,顿了顿,咽下话,转身回帐篷里。
延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了一丝起伏。
以后怕是,没机会再说了。
华和尚走了回来,看到那几壶温泉水,羡慕的不行。
“羡慕什么,兄弟也给你带了。”
郎风和叶成笑着,也掏出两个水囊。
华和尚笑了笑,分了一个给陈皮阿四,一起用温泉水泡泡手,暖暖脸。
晚上。
无邪被四个人的呼噜声吵的睡不着,出了帐篷。
顺子和延坐在外面,顺子在抽烟,延在看着他抽烟。
无邪本来也想抽一个,但看了看延,还是算了,开始跟顺子聊起天来。
一直聊到第二班的郎风起来,顺子就回去睡觉了。
无邪和郎风无话可说,帐篷里依旧是震耳欲聋的呼噜声。
无邪无奈叹了口气,回去继续躺着,准备酝酿睡意。
刚躺下,帐篷里又进来一个人,无邪转头一看,是延。
在铺天盖地的呼噜声中,延脸上不见任何情绪,他跨过所有人,躺在无邪身边。
无邪的位置是最里面的,延躺在他外侧,伸手揽住无邪。
“延?”
无邪的脸靠在延胸前,延的身形笼罩着无邪,像是铸成一个坚实的堡垒,把那些杂音全都屏蔽在外。
一时间,世界上好像就只剩有顶上帐篷被风刮过的呼呼声,以及面前人胸口处的微微起伏。
鼻尖又萦绕着那股特别的气息,无邪忍不住蹭了蹭。
延轻轻拍了无邪几下,跟哄人睡觉一样。
无邪渐渐在这踏实中睡去。
第二天天不亮,一行人就继续往上赶,不知道多久终于到了目的地。
“……这他娘的可是一次飞跃!”
胖子张开双手扑进雪地里。
现在正值夕阳,景色十分美丽,众人全沉浸在这美景中,延站在张启灵后面。
「名场面!名场面!」系统呐喊起来,无比期待。
张启灵看着这片天地,跪了下来,行了一个十分恭敬的大礼。
脸上是淡淡的,悲切的神情。
其他人看到都觉得纳闷,但也不会自讨没趣去问他什么。
张启灵叩拜完,转头就看见蹲在身后的延。
他一顿,伸手拨了拨延头上的雪。
众人原地休息,边看风景边听顺子讲解,体力恢复后就该干正事了。
「炸山,一听就是茅坑里打灯——找死。」
延点点头,也就是主角能有资本作。
山没炸成,雪崩倒是造成。
大家小心翼翼地转移位置,无邪是倒数第二个,延垫后。
想到等会无邪的菜鸟行为,延就直摇头。
「我们无邪是成长型男主,别失望的这么早嘛。」系统跳出来忍不住维护。
「没关系,我会溺爱。」
在无邪把登山镐敲进雪里,头顶传来一阵动静时,无邪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无邪下意识转头想去找延,他记得延没有任何装置在身上。
万一被雪冲下去,无邪简直不敢想。
但下一秒,雪倾压下来。
一个人影也随之在最后一刻冲进来把无邪护在身下。
无邪虽然被护着,但还是能感觉到雪压下来的冲击力拉扯感。
无邪想说话,但窒息感让他发不出一丝声音。
通完电话,为了自家三叔的老命,无邪还是赶紧收拾了行李。
刚想去订机票,但想到自己还有一位“黑户”人员。
纠结一番,把延一个人留在这里万万是不可能的,可带着走又没身份证明。
无邪叹了口气,只能选汽车这之类查的不严的交通方式了。
希望三叔的老命能顽强一点,能撑到自己赶过去吧。
接下来赶了三天的路到达海口,那公司派了车过来接。
无邪和司机了解着情况,延看着窗外阴雨绵绵的天气。
「还好延迟了风季,这样子没身份也不是办法呀。」
「现在有身份还太早,我们要学习闷油瓶的精神。」
「学什么,学就靠两条腿暴走的没苦硬吃吗。」系统嘟囔道。
下了车,两人就被交接给宁小姐。
面前是状况外的无邪,以及旁边对着自己摆手的男人。
阿宁虽然有点疑惑怎么多出来一个人,但也无所谓。
她失笑着招了招手,“跟我来。”
来到船舱里,里面很乱看起来十分仓促,阿宁领着两人走到后舱。
一个秃子见来人,马上迎了上来。
他握住无邪的手道:“幸会幸会,鄙人姓张。”
阿宁介绍起这个张秃子,是一个顾问,研究明朝地宫的专家。
无邪和张秃子随意聊了几句就赶紧岔开话题,向阿宁了解起情况。
被冷落的张秃子这才看向延。
延见他看过来,伸手挥挥,然后递过来一颗糖。
张秃子也是熟稔地接过,下意识伸出手。
“我姓张,很高兴见到你。”
延看着张秃子的手,没动。
一旁的无邪动了。
他边听着阿宁说话边抓起延的手放进张秃子的手里,插了一句道:“这是握手,也是打招呼的一种。”
延点了点头。
等无邪和阿宁聊完,发现两人的手还握在一起,不由得笑。
“你们干嘛。”
延无辜地看看无邪,又看看张秃子。
张秃子这才松手,大笑着摆摆手道:“只是看这位小友长得好看,还很有趣,忍不住想亲近亲近罢了。”
说完他就自顾自去睡觉了。
无邪又忍不住一阵寒恶,赶忙拿出纸让延擦擦手,自己也顺便擦了擦。
阿宁也知趣地让两人先去休息,然后就走了。
无邪确实累,回到船舱就睡着了。
等他醒来,看见延正站在舱门前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着外面。
延有守着人睡觉的习惯。
无邪回想起前几次床边出现的高大人影,被吓到好几次才开始习惯。
“延想出去的话就去看看,不用留在这。”
无邪起身,看了看窗外。
外面变天了,此时整片海域十分的壮观,无邪拉着延出去,两人站在船头静静观赏。
好景不长,那美景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在海面的瞬息万变下,开始变得狂乱起来。
海浪翻滚,大雨倾盆。
无邪虽然有点兴奋,但在起起伏伏的船上,他在甲板上摇摇晃晃站不稳当。
一旁的延伸手稳稳地拉着无邪。
这时几个船员突然指着什么大叫起来。
无邪听不懂只能顺着他们指的方向看去,好像确实有什么东西,像是船。
延扶着无邪到阿宁旁边。
湿漉漉的阿宁说:“好像是有一艘船。”
船老大过来请示阿宁,得到同意后,便把船开向那远处的船。
海浪太大,每过一个浪头,都像坐过山车一样,作为城里人哪里体验过这个。
无邪紧紧抓着延的手,心里十分激动,甚至想大叫几声。
过了一会,船终于靠了过去。
结果大家都惊恐起来,全部转过身。
无邪见状忙拉着延也背过身。
阿宁颤抖着说:“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转头,尤其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碰你,都当不知道。”
无邪一听,心里忍不住害怕起来。
“到底是什么东西。”
“闭嘴!是冤死鬼索命来了。”
无邪死死抓住旁边的延,好像这样能让他不会那么害怕。
延在这混乱中依旧站的稳重,感受到这份让人心安的可靠,无邪不由得平静了一点。
无邪和阿宁看着玻璃反射出来的影子,那幽灵船离得越来越近,眼看着马上就要撞上。
无邪咬着牙闭上眼。
但预想中的撞击没有出现,不知道过了多久,那鬼船上咯吱咯吱的声音竟然越来越远。
无邪忍不住睁开眼,阿宁也是松了一口气。
鬼船已经快要走了。
「怎么回事?」
延感受到肩膀上搭着的手。
「为什么没被拉走。」
「妈呀。」系统一看,「忘记把挂关了。」
系统不好意思地关上挂。
下一瞬,延被肩上的鬼手拉起来。
鬼手:吃奶的劲都给我使出来了,这人怎么这么难拔。
延马上松开无邪的手。
无邪一惊,想伸手去抓,但没了支撑的他一个没站稳,摔在甲板上,只能怒叫一声。
“延!”
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张秃子猛的跳起来想抓住延,但还是差了一点点。
延被拖进鬼船里,张秃子骂了一声,鬼船已经开到绳子绑不到的距离了。
激动的无邪想要跳下船,被船老大扑在地上。
“没办法了!上了鬼船就回不来了,你就不要去送死了!”
无邪挣扎着大喊大叫。
“放开我,你们,你们不救我要救!他是我朋友,我不可能放弃他。”
此时又上来几个船员,死死按住无邪,一时间船上只剩无邪的嘶吼。
阿宁叹气地摇着头,张秃子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无邪绝望了,他被船员架回房间。
接着又怕无邪做出什么不要命的事,门被锁上。
鬼船上。
延踩着破烂不堪的木板,轻而易举扯下肩上的手。
人面臁在地上尖叫扭曲。
延懒得去看,一脚把它踩成英雄碎片。
后下到船舱,从角落那的铁橱里拿出陈文锦的西沙碗礁考古记录,随意翻看起来。
指尖停留在一个名字上。
「张启灵。」
「这么久了,小哥的名字终于出现了。」
系统看向船长室,「海猴子需要我们解决吗。」
延想了想海猴子后面的剧情,问了句题外话。
「无邪怎么样。」
「崩溃了。」
「那留着吧。」
「嘛?为啥。」
「该锻炼锻炼他一个人待着的心态了。」
延收起笔记本,侧目淡淡看向沉浮的海面。
「我改变不了他们走向必定的结局。我只能尽可能的,让他们走得轻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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