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文君月牙的其他类型小说《助夫君当上将军后他要另娶正妻虞文君月牙》,由网络作家“虞文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不想听你解释,你立刻下令,开城门。”“城外的兄弟快要撑不住了,他们得回城休养。”虞文君却面露难色:“城门外数万大军,我开城门,岂不是不顾城内百姓安危?”一团熊熊火焰,似乎要把我淹没。我冷冰冰开口:“既如此,你为何让我带亲信突围。”“又为何说,你要在城内设置陷阱,让我们带敌人进城,一网打尽?”正堂点燃十余个炭炉,恍若春日。虞文君满不在乎地说:“月牙,我今日成亲,你……”倏,一道寒光闪过。随身携带的暗器,从虞文君头顶划过。新郎发髻,被我齐根斩落。他看着那枚暗器,眼神中透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那是我第一次上战场前,虞文君花了三天三夜为我打磨的匕首。这是我的保命武器,也是他跟我的定情信物。如今这把匕首,却差点扎进他的眉间...
《助夫君当上将军后他要另娶正妻虞文君月牙》精彩片段
我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不想听你解释,你立刻下令,开城门。”
“城外的兄弟快要撑不住了,他们得回城休养。”
虞文君却面露难色:“城门外数万大军,我开城门,岂不是不顾城内百姓安危?”
一团熊熊火焰,似乎要把我淹没。
我冷冰冰开口:“既如此,你为何让我带亲信突围。”
“又为何说,你要在城内设置陷阱,让我们带敌人进城,一网打尽?”
正堂点燃十余个炭炉,恍若春日。
虞文君满不在乎地说:“月牙,我今日成亲,你……”倏,一道寒光闪过。
随身携带的暗器,从虞文君头顶划过。
新郎发髻,被我齐根斩落。
他看着那枚暗器,眼神中透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那是我第一次上战场前,虞文君花了三天三夜为我打磨的匕首。
这是我的保命武器,也是他跟我的定情信物。
如今这把匕首,却差点扎进他的眉间。
“我再说一遍,开城门!”
“放兄弟们进来!”
我嘶哑哽咽地吼道。
仪表堂堂的虞文君,登时成了衣冠不整的登徒子。
虞文君敛了神色:“好好好,你为了他们竟要杀我。”
“开……开门行了吧。”
他刚一落地,我只觉得后脑勺一痛。
耳边传来一声轰然巨响,紧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意识丧失前,我忽然意识到,那声巨响,是我塞给二狗的“黑铁蛋”。
一旦引爆,方圆五里,不留活口!
他们……他们竟走到绝路!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颠三倒四地做噩梦。
一会儿梦到,我在京都刚认识虞文君的时候。
彼时,他不过是一个落魄的穷书生,明明自己没钱吃饭,却买下老婆婆全部的花束。
我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都要饿肚子了,还要花作甚?
他却将花一把堆到我面前:“姑娘为何笑我?”
“可知一花只为一树开?
这花与姑娘何等相称。”
“赠予姑娘,望姑娘不要嫌弃此花味浓。”
他炙热的眼神,一下灼伤了我。
我竟为了一把桃花,跟他征战沙场三载。
何其可笑?
如今想来,定时当年我在菜市场,挥舞大刀击退恶霸,被他看在眼里。
他落榜又不甘于此,索性拐骗我去战场。
我一身武力冲锋陷阵,他蜷缩在我背后,出谋划策。
从始至终,我不过是他功成名就的棋。
而不是妻。
一会儿,我又梦到二狗。
他不过十五岁,是自愿来参军的。
他说自己的妹妹被敌军糟蹋上吊自杀。
妈妈和腹中的胎儿,被敌军活生生踢死。
父亲更是进了战场,就了无音讯。
可即使如此,他还要参军。
“敌人不破,何谈山河无恙?”
“俺最大的愿望,就是把敌人打得嗷嗷叫。”
还有大鹏,他说希望战事早些平息,他要回去娶媳妇呢……可这些憨厚的笑脸,却猛地在我眼前炸开,成了拨不开的血雾。
我猛然睁开眼,看到自己被关在柴房。
身后的伤口做了简单包扎,门也被反锁。
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关住我?
我从屋后狗洞偷偷溜出去,想问问二狗他们的下落。
摸到虞文君房门前的时候,只听到小梅娇俏的声音:“相公,若是月牙姐知道我们是故意让他们去突袭,只为了我们顺利成婚,月牙姐会不会生气啊?”
虞文君冷漠的声音响起:“不过是死了几个杂兵,有什么好生气的?”
“这战场每天都死无数人,为了我们的幸福而死。”
“是他们的运气。”
透过摇摇晃晃的烛光残影,我看到小梅斜靠在虞文君怀里:“要不是算命先生说,我们今日不成婚会有血光之灾,我们又怎么会这样做?”
“要怪就怪敌军,为什么偏偏选择在今日进攻。”
虞文君却冷漠地笑:“他们也算死得其所。”
“听说二狗最后拉了黑铁蛋,炸死千余名敌军,也算他有点用。”
背后火辣辣的疼,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胸口好似被人重击,浑身冒了一股又一股冷汗。
他们竟然为了所谓的良辰吉日,让五百名兄弟,白白送死?
何其可笑!
何其可恶!
何其可恨!
我砰一声踹开房门,屋内炭火轰轰燃烧,暖意直冲头顶。
而距离此处不足一百米,却有母亲没有棉被,只能把孩子紧紧抱在怀里,在雪地里活活冻死。
虞文君瞧我冲进来,先是片刻诧异,但很快暴怒:“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就因为看不惯我入洞房?”
“就要来搅和我们的好事?”
“月牙,我说了,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我的后院定有你一席之地。”
“但你不可再抛头露面,只能以我为尊,以小梅为主子。”
他口中喋喋不休,我却听不清一句话。
我大步朝他走过去,带起一阵阵冷风。
然后一把扼住他的脖颈!
不过呼吸间,他脸色铁青,止住了聒噪的嘴。
“你不配我嫁,该死的是你!
不是那些为国捐躯的将士!”
我猩红着眼睛,不断收拢指甲。
小梅在旁边疯狂拍打我,我反手将她扇到地上。
“滚,别逼我弄死你!”
今天,我必须把虞文君弄死!
为那些兄弟报仇。
虞文君像一条没了水的鱼,在我手中不断挣扎,扭动……嘶!
腰间传来一阵刺痛,满脸是血的小梅,从地上爬起来。
用银针刺了我的腰间。
我立刻觉得浑身无力,竟是半点功夫也使不出来了。
小梅狰狞地咬着牙,右脸高高耸起,满眼阴狠地看着我:“你竟敢谋害副将,其罪当诛。”
“但念在你有功绩,免死罪。”
“但要废掉武功,打断双腿双脚,受万针穿肉刑罚。”
我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们拖拽到演武场。
此刻雪已经停了,我像一块破麻袋,被丢到台面上。
小梅从腰间掏出数百枚银针,从我指尖,齐根没入。
十指连心,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小梅,你是医女出身,不说报效国家,怎能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
小梅不说话,又将一根银针没入我的中指。
她越扎越癫狂,将我十根手指,和十根脚趾全都扎穿后。
有从大腿根开始刺,血还没落到地上,就冻成了水滴。
当伤痛到了临界点,我只能察觉到头晕目眩的痛苦,连呼痛都开始吃力。
小梅封住我的穴位,不准我昏迷过去,让我意识清醒地感受痛苦。
她弯下腰,轻声说:“你当真以为我只是因为一个男人吗?”
“当年我偶然见听你对虞文君说,天下女子皆可凭借自己建功立业。”
“就想凭借医术入伍,你为何将我扫地出门?”
“你自己能做将士,为何我不行?”
“你可知被拒绝后,我父母颜面尽失,上吊自杀。”
“我唯一的妹妹也被夫家休弃,抑郁而终。”
“我最爱的人都没了,凭什么你得偿所愿?”
说着她一根银针从腰椎没入,疼得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却逐渐陷入癫狂,手持银针要从我头顶没入。
“去给我父母家人赔命吧!”
只听,哐当一声碰撞声,银针落到地上,小梅也飞了出去。
一抹朱红色身影,焦急地朝我飞过来。
我疼得眼睛睁不开,朦胧中有些认不清。
竟是皇兄为我养的童养夫……
虞文君外面有人,我早有所耳闻。
但我十分自信,这天下有哪个女人能与我这般爱他?
爱到甘愿无名无份,与他外出征战三年。
虞文君直到清晨才从草屋出来,脸上餍足难耐。
见我站在门口,表情有一闪而过的尴尬:“既然你发现了,我也不隐瞒你了。”
“她叫小梅,是好人家的女人,上次我被敌袭落难,是她救了我。”
“我看了她的身子,要为她负责。”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看了眼我的神色:“她和你不一样,你可以随我厮混浪荡,她不行。”
“不给名分,她不能活的。”
我直直地看了一眼,这个我爱慕三载的男人。
胸口好似打鼓般,被人七锤八炼。
但我的尊严不允许,我摇尾乞怜讨男人喜欢。
“既然这样,我祝你跟她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每一个都像扎一颗钉,夹杂着血液吞进肚子。
虞文君似是于心不忍,喊住我:“小梅气量宽厚,她说可以允许你做我小妾。”
“但纳你入房后,你只能逢二与我合房,小梅没怀孕,你也不能怀孕。”
“平日你要做婢女侍奉小妹,我如今是副将,夫人身边没有婢女却也不像话。”
他自说自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却没看到我越发阴沉的脸。
“虞文君,你知道的,我不做妾。”
我平静地说完这句话,虞文君却秒炸:“你不做妾,你想做什么?
做我的正妻吗?”
“这些年你在男人堆里厮混,打杀,早没了名声。”
“娶了你我只会成为将领间的笑柄,更何况,你与我私奔多年,除了我谁还会要你?”
“月牙,不要胡闹,我纳你为妾,将来给你一儿半女,你后半生也有依靠。”
我看着虞文君,这三载为了完成虞文君的将军梦,我拿起五十斤的钢刀,陪他在敌军里杀得昏天黑地。
几次利箭穿过我的胸膛,血流得止都止不住。
他焦急紧张地握住我的手:“如果这次我们能活下来,我能当上将领,定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如今,他如愿以偿当上副将。
我却成了拿不上台面的“笑柄”。
只配为奴为婢,求他赐我儿女。
何其可笑?
我终究没忍住,冷笑出声:“如今大雪封关,军师观天象还有七天可解封。”
“七天后我立刻离开,从此以后天南海北两不相见。”
从十八岁,流浪到二十一岁,都熬成老姑娘了。
好在不日前,皇兄飞鸽传书,说在宫中为我娇养一夫婿,让我玩够了就回宫成婚。
如今想来,也该回去成个家了。
大军班师回朝前,我在人群中瞧见了小梅。
她面目全非,断了一条腿。
虞文君竟这般狠,连她的口舌也剪了去。
隔着人群,我与她目光对视,互相点了点头。
她转身没入军营医馆,再也没出来过。
那天虞文君虐待小梅后,我去见了她。
“你说当年你要投身做军医,被我拒绝。”
“导致你家人接连因此丧命,对此我十分抱歉。”
“但我仍要说,当年女性在军营里毫无安全可言。”
“他们藐视,轻薄,瞧不起女人,你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
“进去等同于送死。”
小梅躺在地上,目光空洞。
却死死瞪着我:“到如今你还要骗我。”
“既如此,你为何能混得这样开?”
我当着她的面,掀开衣服。
“这是当年打赢士兵头领,被他一枪贯穿胸口。”
“这是第一次上战场,我拼死搏杀留下的刀痕。”
“这是我中毒后,各种试药留下的斑驳。”
小梅满脸不可置信,片刻后流下两行清泪:“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让虞文君骗你和那五百名将士出城。”
“我原本只是想和虞文君成亲,气一气你。”
简单的两句话,她上气不接下气。
我却立刻接道:“我信,我真的信。”
“虞文君做了副将,却德不服重。”
“我的亲信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他们不服管教。”
“虞文君想弄垮他们,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面对小梅目瞪口呆的表情说:“每一次改革都需要流血,我不能在保证你安全的情况下让你入营。”
“曾经,我是一心只想嫁给虞文君的少女。”
“可在战场上这三年,情爱对我来说不过是生活中最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小梅,你医术高超,却用她害人,实在可惜。”
“我向你保证,此次回京都,我会给全天下女子一个交代,你等我。”
那天我离开后,小梅躺在地上一整夜。
当天晚上,她偷偷出城,以受害者的姿态,将虞文君偷跑去悬崖的事情,告诉敌军将领。
这件事,除了她没人适合。
一个被虞文君伤透心,又虐待了身体的女人。
最适合成为那个反目成仇,要置郎君于死地的角色。
他们瞧不起女人,却又死在女人手上。
……回京都后,皇兄问我要何种奖励,是否要立刻与子期成婚?
我匍匐在地上,拼命摇头。
我要将自己的经历谱写成书,让全天下的女子都知道。
枯坐在家中等待郎君垂怜,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她们可以拿起手中的绣花针,菜刀,浆洗的木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皇兄闻言,欣慰地点头:“月牙,你终究还是长大了。”
皇兄给了我最大的权力。
我开办女学,创办女性为主的商店。
收留女性弃婴,教她们功夫。
或许我的力量不够,可这天下,还有许多像我这样,像小梅这样,像太阳一样更多的女性。
她们会把这个世界,建得更加公平。
一直到我四十岁,才和子期成婚。
次年,生下女儿平平。
她一岁能言,三岁能背古诗。
五岁就改良了我研究半辈子的铁疙瘩。
她挺直脊梁骨,目光灼灼地瞧着我:“母亲,国之所以不昌,在于民智未开。”
“你来看我做的ppt,哦,不对,计划……”我看着她言之凿凿,笔下全是对未来的畅想。
静默良久后,我笑了。
这天下,将会是年轻人的。
我一睁眼就看到方子期焦急痛心的神色。
“你怎的来了?”
他眼尾泛红,语调焦急:“自我接到消息,说你要回宫成亲,我就坐不住连夜赶来。”
“好容易到手的媳妇,我得亲自接回去。”
“幸好我来了,如果我不来,你就死了。”
他越说越激动,伸出手想将我揽在怀里。
却顾虑到我身上的伤口:“你怎的能把自己搞到这样的境地?”
“你是傻的吗?
任由他们这样欺辱。”
七尺男儿,竟是哭了出来。
我无奈地笑了笑:“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别哭了,叫人看到不好。”
方子期是我父皇从小为我定下的婚事,从来都是我的跟屁虫,鼻涕虫,还最爱掉眼泪。
我没吃他给我拿的桂花糕,要哭。
没带他一起出去玩,要哭。
甚至上厕所没让他在门口等着,也要哭。
那时候,我只觉得厌烦。
一个大男人,整日哭哭哭,有什么出息。
如今,我却觉得有几分可爱。
他甚至哭着打了个响亮的嗝。
我没忍住,喷笑出声。
方子期带着三万援军,和皇兄的圣旨,到城内第一件事,就是将小梅绑了起来。
调查后得知,所谓的算命先生,是小梅私下买通。
连当初虞文君重伤被救,也是小梅预算好的。
虞文君当夜,在我门口跪了三天三夜。
零下的天气,冻得他成了冰雕。
最后若不是随从将他带回去,估计此刻浑身冻僵,一命呜呼。
方子期从来不敢隐瞒我,不情不愿地将虞文君冻成冰雕的消息告诉我。
他嘴巴一撇,就开始阴阳怪气:“这全天下我看只有他最会装,当初打杀你可一点不留情。”
“公主,你不会心软吧?”
我瞧着方子期暗戳戳的小眼神,一个字都没多说。
这段时间我在养伤,无论虞文君怎样,我都没见他。
直到我去花园晒太阳,他才突破重围,来到我面前。
几日未见,他憔悴得不成样子。
脸色枯黄,胡子拉碴。
“月牙,我都是被小梅这个贱人骗的。”
“我心里爱的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啊。”
他摸着胸口,目露悲痛:“月牙,我们一起经历过这样多的风风雨雨。”
“只是因为被小人唆使就分开,太可惜。”
“这样我们明天就成婚,我八抬大轿……”我看着虞文君,平静地说:“听说你把小梅用匕首划成了血人?”
“甚至断了她的腿,剪了她的舌头?”
虞文君提到小梅,整个人迸发出摄人戾气。
“若不是她,你我怎会离心?”
“我用当年送你的定亲信物,一刀一刀划过她的血肉。”
“划了足足一百刀,才算停手。”
“这样可算消你被钉百枚银针的痛?”
一股又一股寒意,从我尾椎升起。
“小梅怀孕了,你知道吗?”
他身体微微一震,可最终还是面色复杂挑了挑眉毛:“怀孕又如何?
我的孩子只有你能生。”
“她生出来就是杂种一个,连族谱都上不得。”
眼前这个男人,我好似认识他,又好似从来没认识他。
过往相伴三载,更像是我的一场梦。
只不过如今梦醒了,我也该清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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