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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如春梦了无痕温以沫顾景行

不见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温以沫一大早就出去了,她打印了两份离婚协议。她回到寺庙,一抬头就看见了与寺庙格格不入的那抹红色身影。顾娇娇站在院子里早已有些不耐烦,看到温以沫进来以后脸色才稍稍缓和。“你怎么才回来?磨磨唧唧的,阿行娶你回来是让你出去潇洒的是吗?阿行呢?”这三年来,只要顾景行不在身边,顾娇娇总会出言羞辱温以沫,却又在顾景行出现的时候伪装的楚楚可怜。温以沫早已习惯了,就算她告诉顾景行他也不会相信。她没多说什么,只是微微颔首。“姐姐来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顾娇娇眉头一皱,但在看向温以沫身后的人时,立刻收起不耐烦的表情,脸上挂上了甜美的笑容。“阿行,你可算来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脚都站酸了。”语气娇俏,惹得顾景行一阵心疼。顾景行换了一身禅衣,手腕上...

主角:温以沫顾景行   更新:2025-04-26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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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沫顾景行的女频言情小说《事如春梦了无痕温以沫顾景行》,由网络作家“不见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以沫一大早就出去了,她打印了两份离婚协议。她回到寺庙,一抬头就看见了与寺庙格格不入的那抹红色身影。顾娇娇站在院子里早已有些不耐烦,看到温以沫进来以后脸色才稍稍缓和。“你怎么才回来?磨磨唧唧的,阿行娶你回来是让你出去潇洒的是吗?阿行呢?”这三年来,只要顾景行不在身边,顾娇娇总会出言羞辱温以沫,却又在顾景行出现的时候伪装的楚楚可怜。温以沫早已习惯了,就算她告诉顾景行他也不会相信。她没多说什么,只是微微颔首。“姐姐来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顾娇娇眉头一皱,但在看向温以沫身后的人时,立刻收起不耐烦的表情,脸上挂上了甜美的笑容。“阿行,你可算来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脚都站酸了。”语气娇俏,惹得顾景行一阵心疼。顾景行换了一身禅衣,手腕上...

《事如春梦了无痕温以沫顾景行》精彩片段


温以沫一大早就出去了,她打印了两份离婚协议。
她回到寺庙,一抬头就看见了与寺庙格格不入的那抹红色身影。
顾娇娇站在院子里早已有些不耐烦,看到温以沫进来以后脸色才稍稍缓和。
“你怎么才回来?磨磨唧唧的,阿行娶你回来是让你出去潇洒的是吗?阿行呢?”
这三年来,只要顾景行不在身边,顾娇娇总会出言羞辱温以沫,却又在顾景行出现的时候伪装的楚楚可怜。
温以沫早已习惯了,就算她告诉顾景行他也不会相信。
她没多说什么,只是微微颔首。
“姐姐来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顾娇娇眉头一皱,但在看向温以沫身后的人时,立刻收起不耐烦的表情,脸上挂上了甜美的笑容。
“阿行,你可算来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脚都站酸了。”
语气娇俏,惹得顾景行一阵心疼。
顾景行换了一身禅衣,手腕上缠着一串佛珠,配上他清冷矜贵的脸,显得禁忌感十足。
他大步走过去用公主抱抱起顾娇娇,眼神里满是心疼。
“姐姐,站累了怎么不知道自己休息会。”
语气里满是宠溺。
温以沫站在原地,等他们都进屋以后才走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忙碌了几个小时,她终于做完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素斋。
温以沫把菜端上桌子:“景行,姐姐,吃饭了。”
两人过了好一会才走出来,顾娇娇脸上还带着未散的潮红。
看着顾景行玉白的脸上多出的红色唇印,温以沫心知肚明,故作没看到。
“快来吃饭吧,尝尝饭菜合不合口味。”
不曾想这副表情落在顾娇娇眼里就是对她的挑衅。
她一把抓住了顾景行的手:“阿行,以沫是不是不欢迎我啊,她明明知道我身体不好,还做这么一大桌子草来敷衍我,肯定是不欢迎我。”
其实不止顾景行喜欢顾娇娇,顾娇娇也对他有意。
但他不敢接受这段关系,总是担心外人知道了会对顾娇娇说三道四。
所以在顾娇娇似有若无地撩拨他时,他不敢回应她,但也没拒绝。
顾娇娇提出的所有要求他都会满足,顾娇娇喜欢的东西他总会用高价买下,他记得顾娇娇每一个细小的喜好和习惯。
他们之间做的事远比她和顾景行更像夫妻。
明明知道顾娇娇是在无理取闹,顾景行还是选择偏袒她。
他淡淡看向温以沫:“姐姐身体不好,我带她出去吃,今晚你辛苦了。”
顾娇娇顿时用得意的眼光看向温以沫,但温以沫并不在意。
她了然地点点头。
顾景行略带了些愧疚,用手指点了点顾娇娇的额头,“下次不许在饭桌上这样说知道了吗,还跟个孩子一样,怎么总是长不大呢。”
顾娇娇像小兽一样哼唧了半天,“我知道啦,下次不舒服我也不说,就让自己难受着。”
她满脸委屈,看的顾景行心口一闷。
“罢了。以后想说什么做什么由着你自己的心意来吧,大不了我给你善后。”
语气充满了无奈,又带了几分隐晦的爱意。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寺院中洒扫的小僧人不解地挠了挠头,问旁边的小僧人:“悟净,我不懂男女之事,可顾佛子为何由着他的姐姐这般欺辱他的妻子啊。”
名唤悟净的小僧人偷偷观察了下温以沫的表情,见她没什么反应,才放下心来。
他敲了下另一个小僧人的头。
“顾佛子的家事你也敢编排,我们入了法家,就不该有妄念去瞎说。”
小僧人吃痛,哦了一声。
他们的对话温以沫全部都听到了,可是她不在乎。
她又不喜欢顾景行,有什么好在乎的。
但如果苏澜顷敢这么做,她绝对会闹得天翻地覆。
看着桌子上的离婚协议,温以沫决定他回来以后就和他提。
她走进卧房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却发现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
她能带走的不过是几本佛经和几套换洗的素衫罢了,等她离开这里,也就不需要这些了。
温以沫坐在卧房里,等到深夜,顾景行还是没有回来。
就在她准备睡觉时,门被猛然推开。
顾景行站在门口,夹杂着一阵冷气,让温以沫打了一个寒战。
看着床上瘦弱的女人,顾景行心里的愧疚感又多了几分。
他朝温以沫递过去一张卡。
“今天的事委屈你了,这是补偿你的。”
黑夜里温以沫的眼睛格外地亮,她看向这张卡,又认真地看着顾景行。


手机接通,传来顾娇娇的哭喊声。
“阿行,我过敏了,皮肤全肿了,我会不会死啊,我好害怕。”
顾景行的脸色骤变:“你别急,我现在来找你。”
说完他面带歉意地看向温以沫:“抱歉,我得先去看看姐姐。”
没等温以沫回应,顾景行就急匆匆地拿起车钥匙离开,背影带着几分匆忙和慌乱。
温以沫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但他遇到顾娇娇的事情总是会乱了阵脚。
罢了。
温以沫叹了口气,联系了顾景行的助理。
“陈特助,我这里有一份文件,下次你来找景行的时候可以帮我放在里面吗?”
陈特助是知道二人的协议婚姻的,他立刻就答应下来。
才挂断,温以沫就收到了顾娇娇的电话,犹豫再三她还是接了。
话筒那头传来甜甜的女声。
“阿行,我是骗你的,我没有过敏,我只是太想你了,你会生气吗?”
男人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宠溺和无奈。
“怎么会,但你下次不能再用自己的身体当幌子了,我会很担心。如果你真的想我,可以告诉我,我回来陪你。”
这是顾景行第一次对顾娇娇的情感有了正面回应。
温以沫愣了一下,随即居然有种释然的感觉,她这个工具人终于不用再成为顾娇娇的假想敌了。
女人撒着娇:“那你现在就说爱我。”
顾景行似乎是愣住了,很久都没应声,在女人的再三催促下,他艰难地开口:“姐姐,我还没有离婚。”
“那你现在就和她离婚啊!”
面对女人不依不挠的发问,顾景行不知是怎么了,居然没答应她。
温以沫的心跟着提了起来,她有些好奇为什么顾景行不答应她,明明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而他们的协议本来就要到期了。
很快就传来女人哭泣的声音,男人只好低声哄着。
“不哭了,我会和她离婚的,好吗?”
女人的哭泣声渐渐小了下来。
温以沫这才放下心来,她就知道,顾娇娇不管说什么,顾景行都会答应的。
电话被挂断,顾娇娇挑衅般发来一条短信。
「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他全部都会听我的,你抢不过我。」
温以沫淡淡回复,「知道,没有想和你抢。」
顾娇娇没有再回,温以沫也不在意,她继续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温以沫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她吐了好几次依然难受,最后决定去医院看看。
“温女士,您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这道消息如同惊雷炸在了温以沫的心里,她半天回不过神来。
手轻轻抚上小腹,心里流淌过一阵很奇妙的感觉。
怀孕…了?
她明明和顾景行每次都会避孕,按理说不该怀孕才是。
但想到苏澜顷,温以沫瞬间清醒了。
这个孩子不能留。
温以沫约好了下午的手术,她刚走出诊室,就被一道娇俏的女声叫住。
“温以沫!你在干什么!”
她回头一看,顾娇娇站在不远处盯着她。
温以沫心头一颤,怀孕的消息她不打算告诉顾景行,也不想让顾娇娇知道。
两个人没有感情的婚姻可以随时分开,但如果有了孩子就犹如有了枷锁。
她转身就要离开,却被顾娇娇抓住手腕。
“温以沫,这是妇产科,你来这里做什么?”
温以沫脸色有些苍白,她努力想去推开顾娇娇,一阵恶心又涌上心头,她忍不住弯腰干呕。
顾娇娇愣愣地松开了,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你…怀孕了?”
温以沫刚想否认,却被顾娇娇的尖叫声打断。
“你凭什么怀阿行的孩子?你这个贱人,你凭什么!!”
她的脸上充满了不甘,几乎是瞬间,她伸出手将温以沫推下了楼梯。
巨大的失重感瞬间包裹住了温以沫,她从未有过像此刻的恐惧感。
她从楼梯上滚了下去,疼痛感从身体的五脏六腑里钻了出来。
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刻,她看见顾景行朝她跑来,轻轻抱起来,焦灼地将她抱进手术室。
再次醒来时,浓浓的消毒水味和铁锈味交杂在一起,温以沫挣扎着睁开眼,浑身疼痛,腹部更为明显。
她怔怔地抚摸上小腹,心里百感交集。
顾景行坐在床边,满脸愧疚。
他宽大的手掌包裹住温以沫的,顾景行此刻才发现她的手那么凉。
温以沫在等待顾景行给她一个交代。


在晕过去的最后一秒,温以沫轻声吐了句。
“你怎么才来呀。”
顾景行神色瞬间变得柔和起来,可下一秒,温以沫又说了两个字。
“澜顷。”
他愣住了,险些呛了好几口水,缓过来以后他抱着温以沫拼命往上游。
他感受到怀里的重量,好轻。
上岸以后,顾景行立刻对温以沫开始做人工呼吸。
顾娇娇站在旁边,眼里全是不甘之色。
刚刚顾景行居然呵斥了她,说她胡闹,还甩开了她的手,义无反顾地跳下去救了温以沫。
这是顾景行第一次这样对她。
心里隐隐浮现恐慌,但她很快安慰自己。
只要有那件事在,顾景行就不会不爱她。
温以沫吐了几口水出来,但依然没醒,顾景行瞬间慌了神。
他一把抱起温以沫,嗓音沙哑:“温以沫,你不能死,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一声声呼唤,没得到一句回应。
顾景行的手抖得厉害,等到医院时,他已经全然没了力气。
看着妻子被送进了手术室,顾景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他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护士将他拦在了手术室外,看着男人通红的眼圈,她叹了口气,但没说什么。
梦里。
温以沫梦见自己死去了,尸体被泡的发白肿胀,苏澜顷抱着她哭的泣不成声。
她抬手轻轻碰了碰他的眉眼,轻声说:“你不怪我吧,嫁给了别人。”
苏澜顷听不见她说话,只发出小兽般绝望的低吟声。
“对不起,温温,对不起......”
他这副样子,温以沫看的心一阵阵发紧。
下一秒,她惊醒。
又是医院,又是消毒水味。
她看着趴在床边的男人,正要出声,在看到他身着的禅衣那一瞬间噤声。
这不是她的澜顷。
脖子的疼痛让她皱起了眉。
临死前的恐吓至今缠绕着她,让温以沫久久回不过神来。
饶是她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动了怒。
顾景行被动静吵醒,抬头一看,温以沫带着怨气看着自己。
“顾景行,我会把她告上法庭,让她付出代价。”
男人一愣,眼里有些不可置信。
“姐姐她就是性子蛮横,你别和她一般计较。”
“那我非要计较呢?”
还有三天她就会离开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结束了。
她没必要再委屈自己。
一向温柔退让的温以沫说出这句话,顾景行愣住了。
他皱眉,眼底隐隐有些失望。
“再怎么样她也是你名义上的姑姐,你难不成真想让大家看顾家的笑话吗?”
“是。”
顾景行脸色发白,甩下一句不可置信以后就要离开。
“顾景行,明天我就会离开了。”
恰巧此时手机铃声响起,顾娇娇娇蛮的声音传来。
“阿行!我芒果过敏了,我的脸上全是疹子,我好害怕。”
温以沫的话淹没在顾娇娇的声音中,再也不见。
顾景行没有丝毫犹豫离开,神色紧张,“我马上来。”
温以沫淡淡地看着这一切,松了一口气。
手机收到了医生发来的消息。
「温女士,苏先生醒了。」
多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温以沫喜极而泣。
一想到心爱的人终于醒来,内心的激动怎么都掩盖不住。
顾景行去陪顾娇娇了,以他对顾娇娇的重视程度,估计今天不会再来了。
那么她提前走也没关系吧。
看着手机屏保上傲气又阳光的男孩,温以沫的眼里温柔地融化了一滩春水。
她马上就能见到她的澜顷了,这里的一切都结束了。
温以沫走了。
什么都没带走。
她穿了一条红色又明艳的裙子去见苏澜顷。
那是他最喜欢的红色。


顾景行在看到她眼神的瞬间,手掌无意识地收缩。
“顾娇娇她小孩子心性,你多担待着点。”
温以沫脸色苍白,此刻却感到很无力。
“我还要怎么担待?顾景行,这是一条人命。”
哪怕她也不想要这个孩子,但不能是以这种方式。
“我已经惩罚过她了。”
温以沫看着顾景行,“罚了什么。”
顾景行回避着她的眼神,脸色有几分不自然,“罚她今天不许购物。”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温以沫瞬间笑出了声,将手从顾景行的手掌里抽了出来。
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顾景行坐在她床边,声音有些闷,“我会补偿你的。”
温以沫歪着头,“怎么补偿。”
顾景行听见她应答,眼睛瞬间亮了。
“我会再给你一个孩子。”
温以沫沉默,“不必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看着门口,“你出去吧,我要自己休息会。”
顾景行眼神有些古怪,“难道你不愿意和我生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吗?”
温以沫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们是协议夫妻,当初协议上也没有说要生个孩子,况且他们马上要离婚了。
“三年之期还有一周,我们就会离婚。况且我不想生除苏澜顷以外的人的孩子,我想你能理解我。”
顾景行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眼神里暗流涌动,有些温以沫看不清的情绪。
他抓住温以沫的手,“我没有想要和你离婚。”
温以沫用力挣脱出来,白皙的脸上出现几丝不耐,“但我想和你离婚,顾景行,你我的婚姻本来就是各取所需不是吗?”
顾景行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就在温以沫以为他今天不会离开的时候,他转身离开了。
不久,陈特助给温以沫打了电话。
“太太,先生已经把文件签好了。”
温以沫答应下来,想到什么,她又向陈特助嘱咐,“陈特助,麻烦你在冷静期过去后再告诉顾景行。”
“这…”
陈特助有些为难。
“你知道他对顾娇娇的感情,我只想安安静静地离开,不想节外生枝。”
陈特助只好答应下来。
温以沫准备出院,她在出院前去看望了苏澜顷。
男人躺在病床上,皮肤白皙,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他和顾景行完完全全是两个类型的人。
如果说顾景行是清冷佛子无法接近,那么苏澜顷就是天边的暖阳,温柔和煦。
他有时候会有些吊儿郎当,有些嘴贫,但在温以沫有任何事情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当儿戏。
他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
泪从脸颊滑下,温以沫在心里轻声说,澜顷,我很快就能来陪你了,你一定要早一点醒来。
温以沫刚走出医院,就被人蒙住了眼,蒙住口鼻的药效很快就让她昏迷了过去。
在昏迷前,她隐隐听见了顾娇娇跋扈又蛮横的声音。
“这个女人居然敢让阿行守了她那么久,真是够贱的。”
等温以沫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在野外,旁边还有几个大汉蒙着面,凶神恶煞地盯着她。
顾娇娇踩着高跟鞋,眼里一片冰寒。
“温以沫,你说如果现在有一伙人要欺辱你和我,阿行会救谁呢?”
温以沫眼皮沉重,有气无力地应了声:“救你。”
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顾娇娇眼里的扭曲却更甚。
她一把撕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肩头,开始哭喊。
大汉接到顾娇娇的眼神,即刻扑在了她和温以沫身上。
温以沫奋力抵抗着,腹部传来的疼痛越发明显。
顾景行来的很快,他的目光在看到现场的时候忍不住心里一痛。
大汉看到顾景行,瞬间笑了。
“顾先生,这两个人你就只能带走一个,剩下一个要留给我们弟兄几个玩玩。”
顾景行犹豫了。
顾娇娇脸色一横,拿起手边的刀就往自己的胳膊上一划,血瞬间涌了出来。
“阿行!我的胳膊被划伤了,再不去医院我会不会死啊。”
说到最后,顾娇娇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些哭腔。
几乎是瞬间,顾景行指向了顾娇娇,“我带她走。”
他看向温以沫,“以沫,我会来救你的。”
说完,他焦急地抱着顾娇娇转身离开。
哪怕不期待他会选择自己,但温以沫的心还是一凉。
他不会不知道留在这里的下场是什么。
在大汉再次欺身上来时,温以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抢过地上的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刀刃没入皮肤,血顺着她的脖颈流了下来,“放我走,不然我就死在这里。”
见几个彪悍大汉不说话,温以沫内心传来恐慌,手下的力度更大了几分。
血瞬间喷涌。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谁啐了一口,“走!”
看着几人离开,温以沫苦笑了下,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和顾景行结婚三年,温以沫就陪他在寺庙吃了三年素食。
就连做,也要用蔬菜味的套。
顾景行的手指扣住温以沫的腰肢,身体动作凶狠。
床铺摇晃地厉害,温以沫脸色潮红,纤细的手指死死攥住顾景行的禅衣,随着一阵潮水袭来的感觉,她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
顾景行的禅衣很粗糙,磨的她身上好几处都红了。
好在他很快就抽离了温以沫的身体,撂下一句;“记得给姐姐熬汤。”
听着顾景行离开的脚步声,温以沫才慢慢回过神来。
她穿好衣服坐起来,打开手机找到了三年前的聊天记录。
协议婚姻几个大字映入温以沫的眼帘。
只要认识他们的人都说,温以沫爱惨了佛子顾景行,愿意为了他茹素三年,与青灯古佛相伴,而顾景行也不逞多让,对待温以沫温柔又细致,几乎破了佛祖的戒律。
可没人知道的是,二人对对方压根没有一丝感情。
顾景行爱慕自己的养姐,但因为世俗观念,无法表达自己的心意。
而温以沫喜欢的人躺在病床上,至今未醒。
三年前,二人达成了协议,温以沫嫁给顾景行掐灭他心中对姐姐的欲念,而顾景行则支付给温以沫三千万救她心上人的命。
三年时间一到,二人就离婚。
算算时间,还有一个月就到了三年之期。
温以沫挣扎着起身,浑身酸痛,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印子,她叹了口气。
希望接下来的一个月,顾景行不要在她身上留下这么多印子了。
她不想带着另外一个男人的痕迹去见自己的爱人。
寺庙简陋,温以沫走到浴房前不经意一瞥,就看见顾景行皱着眉头,好像在忍耐着什么。
接着就是男人压抑的闷哼声。
顺着他的动作看去......
男人半跪在地上,禅衣半开,露出若有若无的腹肌线条,手上握着一个雕塑,另一只手却在下身不停律动。
凭借微弱的灯光,温以沫看清了男人手里的雕塑模样。
眉眼魅惑,唇角上扬——赫然是顾景行养姐顾娇娇的模样!
这三年他总是这样,和她同完房以后总会对着顾娇娇的雕塑自渎。
内心百感交集,片刻后,温以沫转过身去,走到厨房开始给顾娇娇熬汤。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景行才走出来。
看着温以沫熬汤的动作,他眉头一皱,走过去夺过温以沫手里的汤勺,表情冷峻
“火候太过了,熬出来口感很差,她喝不了。”
温以沫被他的动作挤到了灶台边上,后腰被磕的一痛,她正要解释却被顾景行打断。
“算了,以后她的事情我都亲自来,你别插手了。”
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在提到顾娇娇时却眉目温柔。
温以沫明白了,他这是不相信自己了。
顾娇娇身体弱,中医说需要每天喝大补汤补身体,顾景行不舍得让她自己熬,便将这项任务交给了温以沫。
这三年,温以沫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熬汤,然后步行送到三十公里外的别墅。
一千多个日夜,天天如此。
她从来没叫过苦,因为她知道她和顾景行之间没有丝毫感情,顾景行的心上人是顾娇娇。
屋外雨下的很大,温以沫猜测他今晚是否会放弃去见顾娇娇。
但很快,顾景行就端着那壶汤,义无反顾地走进了雨幕中。
他小心翼翼地将汤护在怀里,哪怕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大雨淋透。
看着男人果决的背影,温以沫叹了口气。
大家都在为了自己的爱人努力不是么?她也一样。
打开手机,看着苏澜顷主治医师发来的消息。
温小姐,苏先生最近有苏醒迹象,大概在一个月左右就会醒来。
这是温以沫三年来听到唯一的好消息了。
内心阴霾散去,她走到佛像前,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佛祖啊,信女茹素三年,唯有一愿,只希望信女的爱人苏澜顷能够早日醒来,与信女长相厮守。”
顾景行没有强迫过她吃素,所有人都误以为她是为了顾景行,包括顾景行自己。
温以沫没解释过。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吃素只是为了自己心中的奢求。
只希望啊,爱人能够早日醒来,没病没灾。
只要能够和苏澜顷共度余生,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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