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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重生?我回乡种田发家,你们侯府哭啥时染盛元泽完结文

盛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掌柜清了清嗓子来掩饰自己的慌乱,他看着时染,知道自己是碰到硬茬了。“姑娘,那先让我验验货?那货不在你手里吧?”时染没否认,“我的确没有货,我若有货,何须跟掌柜您五五分账,不过我能带掌柜买到您平时买不到的云锦,您是行家,该知道云锦多抢手,又能赚多少?”掌柜本想压压时染的气势,可不想她句句在理,竟是说的他无言以对。“那云锦在何处?”掌柜问道。时染如实说道:“京城。”时染见掌柜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信任自己还是决定这个分账方法不满意,她也不急,本就是个随手生意,要不是自己这五两银子太少,不够本钱,她何至于找个人合作分钱?“掌柜,不如这样,这笔生意于您而言也不算小,我给您三天时间,考虑考虑,若是考虑好了,便去松树沟时家找我,三天一过,我当您放...

主角:时染盛元泽   更新:2025-04-26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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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染盛元泽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员重生?我回乡种田发家,你们侯府哭啥时染盛元泽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盛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掌柜清了清嗓子来掩饰自己的慌乱,他看着时染,知道自己是碰到硬茬了。“姑娘,那先让我验验货?那货不在你手里吧?”时染没否认,“我的确没有货,我若有货,何须跟掌柜您五五分账,不过我能带掌柜买到您平时买不到的云锦,您是行家,该知道云锦多抢手,又能赚多少?”掌柜本想压压时染的气势,可不想她句句在理,竟是说的他无言以对。“那云锦在何处?”掌柜问道。时染如实说道:“京城。”时染见掌柜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信任自己还是决定这个分账方法不满意,她也不急,本就是个随手生意,要不是自己这五两银子太少,不够本钱,她何至于找个人合作分钱?“掌柜,不如这样,这笔生意于您而言也不算小,我给您三天时间,考虑考虑,若是考虑好了,便去松树沟时家找我,三天一过,我当您放...

《全员重生?我回乡种田发家,你们侯府哭啥时染盛元泽完结文》精彩片段

掌柜清了清嗓子来掩饰自己的慌乱,他看着时染,知道自己是碰到硬茬了。
“姑娘,那先让我验验货?那货不在你手里吧?”
时染没否认,“我的确没有货,我若有货,何须跟掌柜您五五分账,不过我能带掌柜买到您平时买不到的云锦,您是行家,该知道云锦多抢手,又能赚多少?”
掌柜本想压压时染的气势,可不想她句句在理,竟是说的他无言以对。
“那云锦在何处?”掌柜问道。
时染如实说道:“京城。”
时染见掌柜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信任自己还是决定这个分账方法不满意,她也不急,本就是个随手生意,要不是自己这五两银子太少,不够本钱,她何至于找个人合作分钱?
“掌柜,不如这样,这笔生意于您而言也不算小,我给您三天时间,考虑考虑,若是考虑好了,便去松树沟时家找我,三天一过,我当您放弃了。”
“等等,姑娘是松树沟时家的?就是那个丢了闺女的时家?”
时染回头看了眼一脸茫然的家人,他们纷纷摇头,表示跟这个掌柜不认识。
“您怎么知道?”
“这事儿咱们这镇子上大一点的都知道,那时家的闺女丢了,搁别人家早就不找了,再生一个就是了,可他们家却隔三差五地就去找,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时家?”
时染勾了勾唇,“不错,就是我们家,我就是那个被抢走的时染,我从京城回来了。”
“京城?”掌柜眼前一亮,就说她咋知道云锦的事儿呢。
“姑娘是见过世面的,不知道之前......”
时染知道他要问什么,便出声打断了他。
虽然她现在知道家人们是疼爱她的,可要是让家人们知道了抢走她的是侯府,事情就麻烦了。
“掌柜,我还要带我娘去抓药,您慢慢考虑,我等您的消息。”
说完,时染就带着家人离开了布庄。
“我......我不抓药,花那个钱干啥?留着你自己花。”时老太太紧紧地拉着时染。
从她一到了人多的地方就这样,仿佛怕时染再次被抢走一般。
时染拍拍她的头,“娘,不抓药,您的眼睛怎么能好呢?”
“好?好不了了,浪费那钱干啥。”时老太太摇着头,“你能回来,娘就知足了。”
“娘,我说您能好,您就能好!”时染笑着道。
到了药铺,时染直接说了个方子,再次让时家人震惊了一回。
“妹妹,你......你咋会开方子呢?你懂医术啊?”李月娥激动地道。
前世这个时候的时染还真不会,但是嫁给封时后,她为了讨宁王府的欢心,对封时虽然没有感情,但也尽到了一个妻子的责任,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更是自学医术只为了方便照顾他残疾的双腿。
她当然希望封时能好,这样能够更好的为侯府撑腰,可结果她发现封时的腿另有秘密。
但医术学来了那就是自己的,这辈子照样可以用。
“之前学了一些。”时染在等着抓药的时候说道。
“我说染染,你咋这么厉害呢?会吵架,会做生意,还......还会医术,这么看来,那养家,对你还不错啊。”李月娥说道。
时染清了清嗓子,李月娥也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他们抢走你,肯定是坏人的,但好在没有虐待你。”
如果没有前世那些算计,时染到现在也是感激着侯府的,可在经历了那些后,她与侯府,不死不休。
“大嫂,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事儿......不提了。”时染拍了拍她的手。
大嫂真心待她 ,她哪里就会因为一句话而翻脸呢。
倒是时家三兄弟,还沉浸在时染居然会医术的喜悦中。
“妹妹,你懂医术,自然不是乱说的,娘的眼睛真的能好?”
时染看向沉默寡言的三哥,点了点头,“能好。”
“太好了,娘,您听见了吗?你昨天还说可惜见不到妹妹的脸呢,这回你能看到了!”时初激动地说道。
时老太太激动地鼻子一酸,“那真是太好了,染染,我的闺女,娘能看见你,就算死也知足了。”
“娘,什么死不死的,我回来了,您啊,就等着享福吧。”时染笑着道。
她从药童手里接过抓好的药,五两银子如今就剩下一小半了。
她记得家里的米缸和面缸都空了,于是又带着家人去买了些食材。
赚钱虽然要紧,但也得填饱肚子啊。
家里需要的东西实在是多,她自己也需要添置些东西,五两银子对于庄户人家不少,可实在是不禁花。
时染小手一挥,鸡鸭鱼肉都来点儿,家里人长期吃不包饭,营养不良,都太瘦了,都得好好补补。
看着花钱不眨眼的妹妹,时家三兄弟毫无怨言。
“唉,妹妹之前一定日子过的不错,可惜回来家里,啥都没有,是我没本事,委屈妹妹了。”时战自责地道。
“大哥,别这么说,我瞧着妹妹不是在乎这些的人,我倒是好奇,妹妹到底是被谁家抢走的,为啥她一直不说呢?”时启到底是读过书的,脑子活,想事情也快。
时初深吸了一口气,“是啊,每次问她过去咋样,她也不说,可我瞧着过的还行,但是要真的好,也是十多年的感情了,还是他们抢走的妹妹,咋就让妹妹这样回来了?”
时启摇摇头,“想不通,等回头打听打听再说吧,总之咱们得好好对妹妹才是。”
这一点,时家三兄弟很有共识,委屈谁都行,就是不能委屈了时染这个妹妹。
回去的路上,时启还是有些不放心,“染染,你说的那啥云锦,当真有吗?咱们家虽然缺钱,但你别着急,我们兄弟几个一定会想办法赚更多的钱的,不会让你吃苦的。”
时染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灿灿地笑着,“二哥,你该不会是以为我在骗那掌柜的钱吧?”
“咳咳......我......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但是......”
“别但是了,”时染会心一笑,“我之前在那家,也是有些人脉的,这云锦啊,一定有。”
事实上,不是人脉,而是前世的记忆,不过她也只能这么跟哥哥们解释了。

盛元卿还沉浸在跟心爱之人孕育生命的喜悦中,重活一世,他既想要当丞相府的女婿,也想要跟喜欢的良儿长相厮守,可他完全没看到盛元泽眸底的寒凉之色。
“这回没有时染那个贱人,良儿就能够平安生下我的孩子。”盛元卿越说越激动。
盛元泽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可丞相府眼里容不得沙子,你要小心......”
“大哥,你放心,我自有安排。”
盛元泽看着他正在兴头上,也没有说什么。
但是为了侯府,为了弟弟,这个良儿还是跟前世一样,绝对不能留。
如果她提前诞下庶子,那丞相府这门亲事就成不了,这会直接影响到自己的仕途。
时染在京城也是轻车熟路,带着掌柜冯安和二哥时启找了家店住下来。
冯安一路上把钱袋子看的紧紧的,时染知道他还不信任自己,但她也没解释太多。
口说无凭,等见到东西了,他日然就信了。
时染口袋里的银子不多,其实撑不了几天,这次她务必要拿下那批云锦。
可时间不到,她也只能等着,原价不仅不划算,更是买不到。
但冯掌柜却急了,他大老远来,就是为了云锦啊。
“时姑娘,咱们什么时候去看那批货啊?”冯安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也是会看些人的,虽然不清楚时染在京城的底细,但也瞧得出她的气场,口才都应该是有些来头的。
所以哪怕身边的人都觉得仅凭一个小姑娘的几句话就来京城,实在是有些荒唐,可他还是来了。
时染口袋里的钱只够她和二哥吃用三天的,这三天里,所以时间上她都是掐算好了的。
“冯掌柜,今天才到,歇一歇脚。”
“时姑娘,我都跟您来了,您还不交个实底吗?”冯掌柜忍了一路没打听,这会是真的忍不住了。
“冯掌柜,您是做生意的,该知道有些东西就不能问。”
冯掌柜顿了顿,然后尴尬地笑了,“不问,不问,只要姑娘能让我拿到东西,您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翌日,青峰渡口。
冯掌柜看着渡口只有些官兵把手,这是官商两用的,很多皇家御用的东西都是从这个渡口运送过来的。
冯掌柜来了之后,脸就垮了,眼前的场景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时姑娘,咱们是不是来晚了?这哪里还有商船啊。”
他一边叹着气一边说,原本他就是要早来的,但奈何时染不肯走。
时染记得前世那商船就是晚上来的,她也很纳闷,大多时候为了方便,都会赶在白天靠岸,哪怕是晚上靠岸的,也会在一大早卸货。
但是这艘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出了事故的原因,大晚上才到,而且一到就选择了卸货。
不过冯掌柜不知道这些,他着急也是自然的。
“冯掌柜,这钱我也是很想赚的。”时染不疾不徐地说道。
水边的风大,她抱紧了自己。
冯掌柜听她说得这么笃定,眼前一亮,“莫非姑娘是有什么可靠的消息?”
时染没有否认,自己亲眼所见,怎么不算可靠的消息呢?
她想过很多事情会随着她和盛家三子的重生而改变,但是这商船跟盛家可沾不上边儿,所以应该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才是。
一切如她所料。
商船一停靠,岸上的官兵就例行检查,时染和冯掌柜就在他们不远处,他们交谈的声音隐约可以听的清楚。
“泡水了?还有泥沙?”冯掌柜略有担心,“这样还能行吗?”
“当然行了,只要好好清洗,晾干后几乎看不出来,只是京城里买得起这些的人矫情而已,等您售卖的时候跟大家说明白就是 了,毕竟看起来跟新的一样,又不用大老远来京城,何乐而不为呢?”
“可我听说他们是昨天才出的事儿,时姑娘好像一早就知道这批云锦有问题啊?”冯掌柜是有几分聪明的。
时染知道他会怀疑,早就想好了说辞,“我只是听朋友说这批云锦有些小瑕疵,可谁想到还入了水,沾了泥沙呢?”
冯掌柜点点头,时染一个小姑娘,纵然有些本事,可也不能未卜先知不是?
是他多疑了。
“您赶紧去吧,正好那商户还没走,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他更急着脱手了,价格可以压的尽量低一些,比之前咱们说的价格再压下一成。”时染道。
“你不去?”冯掌柜完全没料到这一点,他也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做了几十年的买卖,如今做生意还有些胆怯。
“我不方便露面。”
时染一开始就没打算去,盛家三子前世杀了自己,这辈子他们也许仍旧存了杀心,在自己还没有能力可以跟他们叫板的时候,还是低调行事。
这会儿盛家三子还没回过神来对付自己,自己最好也别暴露了。
她都这么说了,冯掌柜也不好为难,而且他也怕到手的钱就这么没了,赶紧大步走向渡口。
时染势必要赚到这笔钱的,所以她也怕冯掌柜那里出了意外,所以她就在暗中盯着。
可这一盯不要紧,她却在那些卸货的工人们中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哪怕那人换了粗布麻衣,哪怕他压低了头,别人不认得,可跟他朝夕相处了三年的时染,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就是封时。
封时怎么会在船上?
时染的脑子一团乱,他这会儿还在装双腿残疾,如此大胆,就不怕被人认出来吗?
就在时染为他捏了一把汗的时候,突然身后就多了个人,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那人扼住了喉咙。
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时染刚要反抗的手也顿了顿,四目相对,哪怕对面的人蒙着脸,时染还是知道他的身份。
封时也没想到在暗中鬼鬼祟祟的女人居然是时染。
她不是离开京城了吗?
时染率先反应过来,这个时候的她跟封时连面都还没见过,她只当自己眼前的是个陌生人,“好汉......饶命!”
封时的手不由得松了,就在时染提着的心要落下的时候,却看到他的眼里突然多了些杀意。
他真的要杀自己吗?
那自己要不要告诉他自己是谁,可是那样就会暴露自己认识他的事儿,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会放过自己吗?

翌日,清晨。
时染伸了个懒腰,入目的是茅草屋顶,黄泥土墙,缓了缓才反应过来,她也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下这个家。
房间内没有任何家具物品,简陋但不邋遢,低矮的房屋却收拾的整洁。
突然,门外传来了两个小童的声音。
“嘘,别吵,把姑姑吵醒了,小心爹拿大棍子揍你。”
“可我想看姑姑嘛,大哥,咱家这么穷,姑姑会不会走掉啊?”
时染勾唇,穷怕什么?她能够重振偌大的候府,还不能带着乡下一家人过上好日子吗?
她不怕穷,怕的是再次被背叛。
“景文,景阳,你们进来吧。”
“呀,漂亮姑姑醒了。”时景阳一溜烟就进来了。
“马屁精。”
“大哥,我没有拍马屁啊,咱们姑姑本来就好看啊,比村花杨姑姑还好看呢!”
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小脑袋一人一边探进了屋子,许是还有些生疏,他们并没有直接进来。
两个孩子很乖,可惜时染空着手回来的,她也有些后悔了,要是不拒绝太后的赏赐,至少也可以给两个娃儿买些吃的。
逗了会儿两个小家伙,时染觉得家里太过安静了,“家里大人们呢?”
母亲昨晚搂着自己睡的,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非要守着自己,听到自己的呼吸均匀了才躺下。
她那般珍视自己,不该自己醒来见不到人才对啊?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爹不让说,说让小姑姑好好休息,谁多嘴打嘴巴子。”
不让说?那看来事情不小了。
时染看着两个小家伙,“你要是不说,那我可就生气了。”
“小姑姑生气了会走吗?”宋景文吓得小脸都皱在一起了,他宁愿被打也不能让小姑姑走啊,“不要啊。”
“那你快说,说了小姑姑就不走了。”时染故意板着脸说道。
要不是事出无奈,时染也不想吓这么可爱的小娃娃。
“那好吧,”宋景文咬着唇,不是很情愿地说道:“赵爷爷家的牛吃了咱家的庄稼后吐白沫子了,他非说是咱家下毒了,让咱们赔钱呢,我爹他们都过去了。”
“走,带我去看看。”
“哎呦,妹妹,你这是干什么?你的脚还没好呢?”李月娥赶紧冲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一碗鸡蛋羹。
要是时染没记错,这鸡蛋羹昨天也有,还只给自己吃了。
李月娥扶着时染坐下,“这些事儿让你哥哥他们去处理,你刚回来,好好养着才是。”
“大嫂,我得去看看,这事儿有蹊跷!”时染说道。
李月娥楞了下,“妹妹,你的意思是......”
时染之前可是见过太多阴损的手段了,对于这种摆明了就是栽赃的小事儿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大嫂,我不去,咱家就要被坑了。”
昨晚时染只是大概地说了下养家的日子还算不错,这些年来自己也没受过什么苦,可在时家人听来,那就是她见过大世面了。
她说的这么严重,李月娥也不敢怠慢,把手在身上擦了擦,“妹妹,我背你去吧。”
脚上的泡的确有些疼,可时染哪里好意思让大嫂背啊,大嫂这身板比自己还瘦。
“没事儿,我力气大着呢,你之前在那家都享福了,回咱家也不能受苦啊。”
时染鼻子有些酸,可还是拉起了蹲在地上等着背她的李月娥,“大嫂,咱们以后都不受苦。”
时染跟着李月娥来到李家的时候,李家的院子已经围满了人,里面吵吵闹闹的,可明显那略高的声音不是自家兄长的。
时染已经换上了粗布的衣裳,还带着补丁,大家的注意力也在院子正中间的几人身上,可当她出现,大家还是忍不住看了过去,纷纷好奇她的身份。
“老赵大哥,你这不是要逼死我们吗?没有这个道理啊。”时老太太声音低低地道。
“别耍无赖啊,谁逼你们了,好好的一头牛让你们害成这样,你们咋那么丧良心呢,不就吃你们几口庄稼吗?你们全家的地加起来也不如我家牛值钱。”
“赵大伯,说起来是你家的牛吃了我家的庄稼......”
“那怎么了?我家牛吃你家的,那是瞧得起你,这么着,你那几拢庄稼我赔了,你陪我家的牛,这牛要你们五两银子,没多要你们的吧?”
五两银子,抵得上时家两年的收入了,还有这么多张嘴要吃饭,他们去哪儿拿这么多钱?
“你别太欺负人了!你家的牛病歪歪的,哪就值那么多钱了?”李月娥看着老实,但关键时刻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老赵头赵宏刚嫌弃地道,“女人家家的,闭嘴吧。”
时染身为女子,最见不得的就是别人轻视女子。
“女人怎么了?你不是娘生的?”时染冷声说道。
赵宏刚在村子里也是一霸,他只有欺负别人的份,还没哪个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他端详着时染,看到她白嫩,漂亮的脸蛋,豆儿大的眼睛都睁大了几分,“你是谁?”
众人也议论纷纷,更有人说昨天在村子里见过时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牛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吃了禾苗中毒的,还是你喂了什么不该喂的?让它临死前再替你讹一笔?”
“你......你住口,死丫头,这里可没你说话的份,时战,你是当家的,你赔不赔?”
时染看着低下头的大哥,想到这些年来,他们孤儿寡母没少被这样欺负,越发的生气了。
“想让我们赔你的牛,那就先赔偿我们家的禾苗吧!”时染道。
“你们家?你是时启媳妇?时启,福气不错啊,这女人还挺俊的。”
时启攥紧了拳头,“您别乱说,这是我妹妹。”
“妹妹?你们家丢的那娃找回来了?”
“啥时候的事儿啊?”
“恭喜啊,总算盼回来了,我说咋瞅着这么像你们呢。”
就在这个时候,老赵头的眼睛贼兮兮地落在时染的身上,“原来是侄女啊,那这事儿好办了,你们家不是赔不起牛吗?这不是有大侄女吗?”
时染眸光一紧,这老家伙想的还挺美,不过她并没有立刻收拾他,而是想看看家人的反应。

时老太太摸索着一把护住女儿,时家几兄弟刚刚还低着头被欺负得不吭声,也在一瞬间如一堵墙般挡在了时染的跟前。
时染看到大家的保护,心里一暖。
“干啥?想打人啊?给你们三个胆子也不敢,一家子窝囊废?”赵老头把头故意伸在时家兄弟跟前,无赖地嘚瑟着,“一家子窝囊废,好好的娃儿都能让人家抢走了,真是白活。”
“给谁是都是给,不如跟了我呢!丫头,瞧你也没过上啥好日子吧,不如嫁到我家来,看见没,我家有田有牛,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赵老头儿不要脸地说道。
“不行,我妹妹回家来只能享福。”时启愤怒地看着赵老头儿说道:“赵大伯,您比我爹年纪还大呢,说这话您觉得合适吗?”
时染看着说话都不敢大声的二哥,居然为了自己冲在前面,她越发确定,她的家人不像盛夫人说的那样。
“就是,我们的事儿你干啥找我妹妹?”时初攥紧了拳头,“大不了我们还钱就是了。”
时染微微摇了摇头,哥哥们什么都好,就是太老实了。
不过她也能够理解,她爹死得早,自己又被抢了。
家里一直被人笑话,哥哥们也没人撑腰,底气自然不足。
不过,她回来了,她就是哥哥们的底气。
赵老头儿色眯眯地看向时染,“你们几个臭小子懂啥,这丫头这么俊,早就被人睡了吧,也就我不嫌弃她,你们别给脸不要脸,要么今天就还我买牛钱,要么就把人留......哎呦!”
赵老头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时战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拳头,疼得他头都歪到了一边儿。
时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睁大的眸子被怒火烧得通红,“你平日里欺负我们家就算了,可不能欺负我妹妹......”
“你......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再敢乱说,我跟你拼命,我闺女清清白白的。”时老太太也大吼一声。
“你个老不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啥德行,还想娶我妹子,呸!”李月娥也泼辣地怒骂着。
时家兄弟几个一直老实巴交的,村子里不少人都欺负他们,可谁也没想到,他们也会有要打人的一天。
赵老头儿原本还想嚣张地骂人来着,可看到兄弟几个要拼命的架势,也就怂了,“那......那赔钱。”
提到钱,他就得意了,时家没有钱。
时家但凡有点钱,也都让哥几个拿出去找妹妹在路上花费了,这事儿全村都知道,他就是笃定了时家拿不出来。
就在时家兄弟为难的时候,时染站了出来。
她在侯府的时候也不是缩头乌龟,之前盛家兄弟被人嘲笑无能、懦弱,她也会挺身而出,可结果呢,自己被人骂的时候,他们却如躲的不知去向。
“好啊,钱可以给你,但是我得看看这牛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吃了我们家的庄稼中毒的?”
李月娥拉了时染一把,她不想时染惹祸上身,毕竟赵老头儿才刚刚还打她的主意来着。
她也怕时染落下个不好听的名声。
可重活一世,时染岂会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
她看着李月娥的眼睛,轻摇着头,她知道的大嫂的好意,但是她也绝对不能让赵老头儿骑在哥哥们的头上作威作福。
“咋......咋看?”
时染好看的眉眼染着笑意,轻声地说到:“开膛破肚,看看里面到底是我家的庄稼还是有别的东西?若真的只有我家的庄稼,那我们赔偿就是了,若不是,那就得重新说道说道了。”
“我......”赵老头儿顶着红肿的腮帮子竟然语塞了,“你......你这丫头咋这么狠呢?”
时染挑挑眉,“是不敢吗?不如我亲自来?谁家有刀?”
看热闹的人也傻眼了,谁也没想到看起来娇滴滴的时染,胆子竟然这么大,居然还敢杀牛?
“你......你吓唬谁呢?瞧你那样子怕是见了血就得晕倒了吧?”赵老头说道。
时染眸光突然一寒,前世她可是宁王妃,气势凌人,倒是叫赵老头儿吓得眼神瑟缩,“杀牛有何难?这人我也不是没杀过。”
在场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就连时家人也猛地看向时染。
“你要是信不过我,去趟衙门就是了,仵作也会把这牛开膛破肚,到时候这牛到底是吃什么才这样的,自然会真相大白,不过有的人可就倒霉了,栽赃陷害,怎么也得先打几十板子。”
时染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赵老头儿,此时他的脸已经没多少血色了,时染却并不想就这么算了。
有些人这次放过了,下次就会蹬鼻子上脸。
“瞧你这体格子,怕是也撑不住吧,要是撑得住也好,关个一年半载不说,还得赔我们家钱。”
“赔......凭啥赔你家钱啊?你家又没少啥!”赵老头儿的声音都在颤抖着,显然是被时染给吓着了。
“那你是承认冤枉我家了?”时染笑吟吟地问道。
“我......”赵老头儿怔怔地看着时染,想不出自己咋就被绕进去了。
“南黎律法,凡是栽赃陷害者,杖五十,且入狱一年至三年,勒索者处罚金三倍,你刚刚要多少钱来着?”
“小姑姑,五两。”时景阳昂着头,仿佛一只打了胜仗的大公鸡。
“三五......”
“十五两。”时景文大声说道。
时染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真是聪明,“不错,十五两。”
她扫了眼赵家的院子,“你这院子里的东西,怕是也不值这么多吧?啧啧啧......”
赵老头儿肉眼可见的慌了,他不知道时染是什么来头,可此刻他满脑子都是那几十大板和十五两银子。
时染突然勾唇浅笑,“看在乡亲的份上,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得那么僵,现在给你个机会,给我们家五两银子并且跟大家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要钱......没有......要命......”
时染不怕他耍无赖,她看向几兄弟,“既然这样,大哥,咱们去衙门吧,二哥你写状纸。”
时家兄弟只有点头的份,此时他们心里都在想一件事,这个妹妹......好厉害啊!

盛夫人抿了抿唇,神情傲慢,“宁王府还算有礼数,知道姻姻回来了,这就来人瞧了,正好也让他们见见我真正的女儿,婚约一事,也好重新商量,可不能委屈了我的姻姻。”
虽然如今靖安侯府落寞了,风头不如从前。
可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嫁给一个残废,盛夫人还是不舍得。
之所以让时染嫁过去,一来是她不想放过宁王府这棵大树,二来也不用自己的女儿受苦。
盛元泽却略显急切,“快去把人请进来。”
宁王妃一进门,盛夫人就热络地招呼她,还拉着盛姻过来给宁王妃瞧瞧。
“姻姻,这就是宁王妃,原本我就要带你上门去拜见的,不想宁王妃倒是先来了,日后你可要好好孝敬宁王妃。”
盛姻规规矩矩地行礼,她知道宁王妃之前对时染很满意,她此刻也是不想被时染给比下去。
时染一个乡下人生的贱丫头,她能做的,自己这个真正的侯府贵女,自然也能做的更好。
“姻姻给宁王妃请安。”
宁王妃看向盛姻,脸上满是笑容,言语里也尽是对盛姻的夸赞。
盛姻很高兴,看吧,自己才几日就学的不比那些人差了。
她看着宁王妃的样子,觉得她定是喜欢自己了,没道理放着一个真千金不要,去让儿子娶个乡下人生的贱人吧!
“宁王妃,您来的正好,想必我家的事儿您也是知道了。”
宁王妃脸上始终挂着恬静的笑容,“略有耳闻。”
“那就好,我就直说了,时染原本就不是我们家的孩子,我养了她一场,心疼她,不想让她回乡下受苦,可这孩子非要回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姻姻容不下人呢!”
盛姻很配合地委屈地红了眼。
宁王妃笑了笑,她嘴上没说,倒是觉得时染这孩子很有性格,没有抛弃穷困的家人,一般人可是做不到的。
“虽然她走了,不过不影响婚事,毕竟这婚事原本就属于姻姻的。”盛夫人觉得这事儿是宁王府占了大便宜了。
谁知宁王妃却笑着开口,“我来也正是要说孩子们的婚事的。”
盛夫人嘴角弯了弯,下一刻却笑不出来了。
“姻姻小姐容貌无双,真是个好孩子,怕是我们家时儿高攀不起了。”
宁王妃这话说的温声细语,可在盛夫人和盛元泽听来却犹如晴天霹雳。
盛夫人愣住了,她还没有说退婚,宁王府倒是给脸不要脸,他们居然要退婚?
事发突然,完全出乎了盛家人的意料,盛夫人看向大儿子,让他来解决,毕竟是他改变的计划。
盛元泽也有些慌了,“王妃,这话从何说起,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原本就是宁王和我父亲为二人定下的婚约啊。”
宁王妃眸光潋滟,她年轻的时候可是京城出了名的美人,如今就算上了年岁,也依旧能够看出曾经的风华绝世。
“盛大公子,你怕是记错了,我家王爷和老侯爷的确是为两个孩子定下了婚约,可那时候定下的是盛染啊,并非这位盛姻小姐,我们宁王府一向是重诺的。”
宁王妃说着示意身边的嬷嬷送上锦盒,“这是当初的信物,我已经带回来了,还请侯夫人收好。”
盛夫人攥紧了拳头,她想问自己亲生的女儿到底哪里不好了, 怎么还不如一个乡下丫头?
但她没开口,那样只会让她颜面尽失。
“至于我们王府的信物,就不必归还了,只当是恭贺侯府一家团聚的贺礼了。”
宁王妃走后,盛姻小声地啜泣着,其实她还挺高兴的,毕竟不用嫁给个残废了,但是又觉得脸上无光。
盛夫人也终于忍不住,抱着女儿气呼呼地看向大儿子,“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如今怎么办?”
盛元泽深吸了一口气,不应该啊?
前世可没有退婚一说,时染顺顺利利地嫁到了宁王府。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并不觉得她哪里比时染差。
“娘,您别急,让我想想......”
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盛夫人气归气,到底也没说出什么狠话来,毕竟她还有时染呢?
时染回了乡下,一定受不了那个苦,只要自己对着她招招手,她肯定屁颠屁颠地就回来了。
到时候还可以让宁王府继续履行婚约。
......
宁王府。
宁王妃看着床上的儿子,深深地叹了口气,“此前也不见你对盛染有何特殊之处,怎么如今她一走,你就翻脸了?我瞧着盛夫人可是很不高兴的。”
封时缓缓地睁开眸子,眸光里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深沉和锐利,“与她无关。”
“那就是盛姻了?”宁王妃摇了摇头,“我今日见了,模样也不比盛染差,人也规规矩矩的,还是靖安侯府的女儿,瞧着倒也不错,你让我去退亲,人家姑娘可是很伤心呢?你这么一闹,日后那姑娘在京城怕是难做人了,娘真不该听你的,这不是害人吗?”
“不错?”封时冷笑了一声,眼里是浓重的恨意,却又飞快地掩下,“知人知面不知心,日后您就会知道了,总之这亲事退了,日后咱们跟侯府再无瓜葛了。”
宁王妃摇了摇头,“那盛染吧,也不错,只可惜如今身份低微,不过你要是喜欢她,娘也不拦着你娶她。”
“谁说我喜欢她了?”封时突然提高了声音,“这事儿你别管了,我不会娶她的。”
宁王妃叹了口气,这孩子自打腿伤了之后,就一直这样阴晴不定的。
她还以为儿子喜欢盛染呢,可他又是这样的反应。
等到宁王妃无奈地离开后,封时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张书信,纵然笔迹歪歪扭扭,故意写的很丑,可他还是能够认出,这就是时染的字。
到底盛家对她做了什么,让她离开了侯府,不再为了侯府委曲求全,并且给自己写了这样一封信呢?
封时看了看自己的腿,不管如何,时染的事儿,他不想再管了。
既然离开了侯府,那就各自安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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