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美筝就是最重要的客人。”
“你哪里也别去,就在这里呆着!”
我不爽地甩开他的手。
“这里长辈众多,怎么她就是最重要的客人了?
她是年龄大?
还是辈分高?
还是只是因为她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
此话一出,顾新晨和柳美筝脸色都变了。
柳美筝泛红了脸,似乎很是委屈。
“莫书雅,你这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清楚,大庭广众之下,和有妇之夫勾勾搭搭的,说你两句怎么了?”
周围的妇女注意到了,柳美筝确实挽着顾新晨,态度很是亲昵。
她们的眼神如刀子一般瞧着她,有的已经在编排故事了。
柳美筝慌乱不已,一张小脸急得通红。
顾新晨立刻和柳美筝拉开了距离,他气得恶狠狠地瞪着我,仿佛我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莫书雅,柳美筝是我的老同学,也是厂里的得力干部,大家都三年没见了,便熟络了一下。
你自己心里脏,别把别人给想脏了。”
他顿了一顿,发现周围的人并不买账,他气急败坏地指着我。
“她还没嫁人呢,你这样污蔑她的名声,到底是何居心,你立刻给柳美筝道歉!”
他们可真行,明明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可他们还又当又立的。
就在我们争吵的时候,厂长和厂长太太来了,大家忙着上前恭贺,无人再注意我们这桌。
本来柳美筝还在恼着,顾新晨在柳美筝的耳边悄声说了两句话,她瞥了我一眼,捂着嘴笑了。
老杨端着酒杯跟我敬酒,我想起昨天的话,便摇头拒绝了。
顾新晨递给我一杯茶。
“你怀孕,以茶代酒吧。”
旁边的人纷纷夸奖。
“晨哥就是疼媳妇啊。”
“嫂子,你喝茶就好,给个面子啊!”
我信不过顾新晨,便把茶水倒了,续上了一杯白水。
我刚喝下了口白水,便觉得头昏昏沉沉的。
旁边的老杨凑近了,一把扶着我的胳膊。
“我们早就算计好了,知道你没那么安分。”
另一边老徐也凑了过来,他的口气喷到我的脸庞。
“嫂子,你不舒服,我们扶你去休息吧。”
我死死抓住桌子,双腿勾住椅子,奈何他们人多,没几下就把我拽了起来。
我急得快哭了,乞求地看着顾新晨。
“新晨,不要,请你不要这样对我……”顾新晨自顾喝着酒,眼眸里都是冷漠和傲慢。
“你欺负别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悔!”
柳美筝在旁笑了一笑。
“书雅真是好福气呢,这么多人都想照顾你。
看来她平时没少和大家打交道啊。”
老杨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那可不?
嫂子很关心我们,经常和我们密切交流。”
顾新晨温柔地捂着柳美筝的眼睛。
“美筝,别脏了你的眼睛。
她就是性子放荡,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由不得我挣扎,几个工人直接偷偷架走了我,进了顾家后院的房间。
我很快被他们脱掉了衣服,只剩下文胸和内裤。
“你们等一下,晨哥会摔杯为号,等厂长和太太过来了,我们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