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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雁南飞人不归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姜曼殊沈砚之

归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砚之的脸色微微一变,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他隐隐觉得,姜曼殊似乎知道了什么,但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他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温柔:“曼殊,我娶你,当然是因为喜欢你。”姜曼殊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喜欢我?”喜欢她,会五十年的婚姻,外出四十八年,只为去陪乔昭宁?喜欢她,会在临终前提出,唯一的遗愿是和她离婚,好和乔昭宁埋在同一个祖坟?喜欢她,会因为乔昭宁的一句话,就拿走她的录取通知书,断送她一生的大好前程?!沈砚之会喜欢姜曼殊,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他只爱乔昭宁!既然他那么爱她,那这辈子,她就彻底成全他。姜曼殊没有再理会他,转身走进了房间。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沈砚之根本不会听。反正这个婚她不会结,离大学开学只有两天,她也自然...

主角:姜曼殊沈砚之   更新:2025-04-27 18: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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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曼殊沈砚之的女频言情小说《大雁南飞人不归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姜曼殊沈砚之》,由网络作家“归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砚之的脸色微微一变,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他隐隐觉得,姜曼殊似乎知道了什么,但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他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温柔:“曼殊,我娶你,当然是因为喜欢你。”姜曼殊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喜欢我?”喜欢她,会五十年的婚姻,外出四十八年,只为去陪乔昭宁?喜欢她,会在临终前提出,唯一的遗愿是和她离婚,好和乔昭宁埋在同一个祖坟?喜欢她,会因为乔昭宁的一句话,就拿走她的录取通知书,断送她一生的大好前程?!沈砚之会喜欢姜曼殊,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他只爱乔昭宁!既然他那么爱她,那这辈子,她就彻底成全他。姜曼殊没有再理会他,转身走进了房间。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沈砚之根本不会听。反正这个婚她不会结,离大学开学只有两天,她也自然...

《大雁南飞人不归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姜曼殊沈砚之》精彩片段




沈砚之的脸色微微一变,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他隐隐觉得,姜曼殊似乎知道了什么,但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温柔:“曼殊,我娶你,当然是因为喜欢你。”

姜曼殊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喜欢我?”

喜欢她,会五十年的婚姻,外出四十八年,只为去陪乔昭宁?

喜欢她,会在临终前提出,唯一的遗愿是和她离婚,好和乔昭宁埋在同一个祖坟?

喜欢她,会因为乔昭宁的一句话,就拿走她的录取通知书,断送她一生的大好前程?!

沈砚之会喜欢姜曼殊,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他只爱乔昭宁!

既然他那么爱她,那这辈子,她就彻底成全他。

姜曼殊没有再理会他,转身走进了房间。

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沈砚之根本不会听。

反正这个婚她不会结,离大学开学只有两天,她也自然会走!

开学的前一天晚上,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村里的人都被紧急召集去田里的水渠防洪。

姜曼殊趁着父母匆忙穿雨衣的时候,悄悄把录取通知书藏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雨越下越大,水渠里的水位迅速上涨,姜曼殊和村民们一起拼命地堆沙袋,试图挡住汹涌的洪水。

她的衣服早已湿透,头发贴在脸上,显得格外狼狈。

沈砚之站在不远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姜曼殊身上。

他看着她在雨中拼命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些触动。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她,坚韧、倔强,仿佛什么都打不倒。

就在这时,乔昭宁打着伞走了过来。她的脸色苍白,声音柔弱:“砚之哥,我来陪你一起。”

沈砚之看到她,连忙走过去,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昭宁,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你快回去!”

乔昭宁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几分固执,“不,砚之哥,我要陪着你。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冒险。”

沈砚之皱了皱眉,刚要再劝,堤坝却突然垮了!

洪水像猛兽一样冲了过来,瞬间将姜曼殊冲倒在地。

沈砚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然而,乔昭宁也被洪水冲倒,沈砚之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抓住她。

洪水越来越猛,沈砚之逐渐支撑不住。

乔昭宁哭着喊道:“砚之,救我!我不想死!”

姜曼殊却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沈砚之。

沈砚之咬着牙,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别怕,“我一定会救你们!”

就在这时,一根断树顺着洪水漂了过来,眼看就要砸中他们。

沈砚之必须松开一个人的手,否则三个人都会被砸中。

姜曼殊看着沈砚之,突然笑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进了他的耳里:“沈砚之,记住,我是真心的喜欢过你,但如今,我也是真心的,不想和你再有和有任何瓜葛,从今往后,我们就不要再见了!”

说完,她突然伸出手,一根一根的掰下他的手指,任由洪水将自己冲走,消失在黑暗中

被冲走前,她只听到沈砚之撕心裂肺的声音。

“姜曼殊!!!”

……

天亮的时候,姜曼殊才终于从河边爬了起来。

她的衣服破烂不堪,身上满是伤痕,可她的眼神却异常明亮。

没人知道,她最擅长水性,昨晚在水里游了整整一夜,终于安然无恙的爬了上来。

她踉踉跄跄的跑到村头的小破庙,从里面拿出了昨晚跑去抗洪前偷偷藏在那里的行李和录取通知书,毫不犹豫地踏上了离开村子的大巴车。

车窗外,雨后的天空格外清澈。

姜曼殊看着渐渐远去的村庄,心中满是松快。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未来只属于她自己!




另一边,乔昭宁得知沈砚之居然去看了姜曼殊,怒火中烧,当天就把姜曼殊约了出来。

乔昭宁站在湖边,目光冷冷地看着姜曼殊,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姜曼殊,你以为你这样的身世,真的配得上沈砚之吗?就算他娶了你,以后难保心里不会有别人。你不过是个乡下丫头,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和他站在一起?”

姜曼殊看着她,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

只因上辈子她已经用了整整五十年的时间去验证,乔昭宁刚刚说的这些话,是对的。

所以这辈子,不属于她的,她不再强求。

她只想过回原本被乔昭宁抢走的人生。

“乔昭宁,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嫁给沈砚之,也不想和你争。如果你想要他,那我拱手相让。”

乔昭宁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显然没料到姜曼殊会这样回答。

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她无处着力。

她咬了咬牙,突然伸手抓住姜曼殊的胳膊,用力一拉,然后自己往后一仰,整个人栽进了湖里。

“救命!救命!”乔昭宁在水里扑腾着,声音尖锐。

姜曼殊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她在水里挣扎。

她知道,乔昭宁是故意的,可她懒得解释,也懒得去救。

就在这时,沈砚之匆匆赶了过来。

他看到乔昭宁在水里挣扎,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一把推开姜曼殊,毫不犹豫地跳进湖里,将乔昭宁救了上来。

乔昭宁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像是真的受了惊吓。

她靠在沈砚之怀里,声音虚弱:“砚之,我好怕……”

沈砚之的脸色更加难看,他抱起乔昭宁,冷冷地看了姜曼殊一眼:“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另一边,乔昭宁得知沈砚之居然去看了姜曼殊,怒火中烧,当天就把姜曼殊约了出来。

乔昭宁站在湖边,目光冷冷地看着姜曼殊,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姜曼殊,你以为你这样的身世,真的配得上沈砚之吗?就算他娶了你,以后难保心里不会有别人。你不过是个乡下丫头,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和他站在一起?”

姜曼殊看着她,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

只因上辈子她已经用了整整五十年的时间去验证,乔昭宁刚刚说的这些话,是对的。

所以这辈子,不属于她的,她不再强求。

她只想过回原本被乔昭宁抢走的人生。

“乔昭宁,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嫁给沈砚之,也不想和你争。如果你想要他,那我拱手相让。”

乔昭宁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显然没料到姜曼殊会这样回答。

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她无处着力。

她咬了咬牙,突然伸手抓住姜曼殊的胳膊,用力一拉,然后自己往后一仰,整个人栽进了湖里。

“救命!救命!”乔昭宁在水里扑腾着,声音尖锐。

姜曼殊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她在水里挣扎。

她知道,乔昭宁是故意的,可她懒得解释,也懒得去救。

就在这时,沈砚之匆匆赶了过来。

他看到乔昭宁在水里挣扎,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一把推开姜曼殊,毫不犹豫地跳进湖里,将乔昭宁救了上来。

乔昭宁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像是真的受了惊吓。

她靠在沈砚之怀里,声音虚弱:“砚之,我好怕……”

沈砚之的脸色更加难看,他抱起乔昭宁,冷冷地看了姜曼殊一眼:“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沈砚之愣住了,心里莫名有些堵得慌。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明他对姜曼殊没有好感,可听到她亲口说不喜欢自己,他心里却有些堵得慌。

姜曼殊没有再多说,转身走进了会堂。

批斗大会开始了。

乔昭宁站在台上,脸色苍白,眼里带着几分慌乱。

她看了一眼台下的沈砚之,咬了咬牙,突然指着姜曼殊说道:“是她!今天是我值班,但我身体不舒服,所以让姜曼殊帮我值班。一切都是她的错!”

姜曼殊冷笑一声,正要开口解释,沈砚之却突然站了出来。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众人,语气坚定:“我可以作证。当天我和昭宁在一起,确实听到了她让曼殊值班的事。”

姜曼殊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

她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看着沈砚之,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沈首长,你可真是个好证人。”

沈砚之的眉头紧紧皱起,语气里带着几分警告:“曼殊,别闹了。”

姜曼殊没有理会他,转身看向台下的村民,声音清晰而坚定:“我没有替乔昭宁值班。那天,我一直在田里干活,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村民们面面相觑,有人站出来说:“是啊,那天曼殊确实在田里,我们都看见了。”

乔昭宁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慌乱地看向沈砚之,眼里带着几分哀求。

沈砚之的眉头紧紧皱起,“现如今批斗大会的主持是我,我选择相信乔同志,姜同志虽然是我未婚妻,但我不能偏袒于她,就罚她一个月不准吃晚饭,以及打扫牛棚一个月!”

批斗大会就此结束,姜曼殊看着沈砚之护着乔昭宁离去的身影,只觉整颗心疼得快要窒息!

沈砚之,你如此爱乔昭宁。

可我蠢得厉害,上辈子,怎会毫无察觉。

姜曼殊站在牛棚里,手里的扫帚机械地挥动着。

牛棚里的气味刺鼻,混合着潮湿的稻草和粪便的味道,熏得她头晕眼花。她已经饿了一整天,胃里空得像是被火烧一样,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

“曼殊。”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姜曼殊没有回头,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她知道是谁来了,可她不想理会。

批斗大会的结果让她心寒至极,无论她怎么上辩都毫无用处,沈砚之是部队的首长,位高权重,他的话在村里就是铁律,没人敢质疑他,更没人会为了她一个乡下丫头去得罪他。

沈砚之走到她面前,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两个白面馒头。

他的眉头微微蹙着,语气里带着几分歉意:“昨天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但为了昭宁,我不得不这么做。你放心,作为补偿,我以后每天都会给你送饭,还会给你准备别的礼物。”

姜曼殊的目光落在馒头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沈首长,你的馒头,我消受不起。”

她说完,一把打翻了他手里的盘子,馒头滚落在地上,沾满了泥土。




村民们愣住了,有人忍不住问:“沈首长,你不是和姜曼殊定了亲吗?”

沈砚之的脸色冷了下来,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按我说的做。”

姜曼殊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

她看着沈砚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无论重来多少次,他的选择都不会变。

救下乔昭宁的瞬间,姜曼殊果然失去了平衡。

她的手从枯树枝上滑落,整个人向后仰去,直直地坠向山坡。

好在村里的人反应迅速,几双手同时伸向她,死死抓住了她的胳膊。

她被拖了上来,身上满是擦伤和淤青,衣服也被树枝划破了好几处,身上火辣辣地疼,但比起心里的痛,这些皮外伤根本算不了什么。

村民们围在她身边,七嘴八舌地询问她的情况,可她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众人的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有人压低声音说道:“沈首长怎么回事?姜曼殊不是他未来的妻子吗?怎么在这种生死关头,他先救了乔昭宁?”

“谁知道呢?我看他和乔昭宁关系不一般,说不定早就……”

“嘘,别乱说,小心被听见!”

姜曼殊听着这些议论,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这是她早就预料到的事。在沈砚之的心中,乔昭宁的地位从来都比她重要得多。

否则,他也不会为了乔昭宁的大学梦,甘愿放弃自己一生的幸福,娶一个他根本不爱的女人。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村民们说道:“我没事,大家不用担心。”

说完,她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但她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

回到家后,姜曼殊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刚坐下没多久,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沈砚之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包药。

“曼殊,”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带着几分公事公办的语气,“我来看看你。”

姜曼殊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沈首长,有事吗?”

沈砚之皱了皱眉,似乎对她的冷淡有些不适应。

他将药放在桌上,语气里带着几分解释:“今天的事,你别多想。我身为首长,不能徇私,所以才先救了昭宁。你将来作为军嫂,要明事理,不能因为这些小事闹情绪。”

姜曼殊听着他的话,心里只觉得可笑。

如果是以前,她可能会难过,会委屈,甚至会为他找各种理由和借口。

可现在,她只觉得这一切荒唐至极。

她点了点头,语气平静:“沈首长说得对,我明白。”

沈砚之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平静。

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可姜曼殊却先开口了:“乔昭宁没事吧?你应该多去关心她,毕竟她身娇肉贵,和我这样的粗人不一样。”

沈砚之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没想到,有朝一日,那个总是黏着他的人,居然会把他往别人身上推。

他总觉得,姜曼殊似乎变了,变得让他有些捉摸不透。

他沉默了片刻,最终说道:“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姜曼殊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片平静。

她知道,沈砚之一定以为她是在故作大度,可他永远不会明白,她是真的不在乎了。

这一世,她不会再为他浪费一丝一毫的感情。她的未来,只属于她自己。




沈砚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曼殊,你不要再胡闹。”

姜曼殊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沈首长,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你的馒头,还是留给乔昭宁吧。”

说完,她转身继续扫地,没有再看他一眼。

沈砚之眉头皱起,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几天后,秋收结束,村里组织了一场篝火晚会。

知青和村里的青年们聚在一起,欢声笑语中,篝火映红了每个人的脸。

晚会有一个挑选舞伴的环节,女生先挑选。

姜曼殊抽到了第一个挑选的机会。

沈砚之站在人群中,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身上。

他只能和昭宁跳,如果姜曼殊选了自己,他正在想,他该如何拒绝,才不会让她太下不来台。

然而,姜曼殊的目光直接越过了他,落在了另一个男生身上。

她微微一笑,声音清脆:“我选李志强。”

沈砚之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他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心里莫名有些堵得慌。

接下来的舞会,他和乔昭宁跳舞时,心不在焉,跳错了好几个舞步。

晚会结束后,沈砚之找到姜曼殊,语气里带着几分质问:“你什么意思?知不知道我们已经定了亲?你怎么能和别人勾勾搭搭。”

姜曼殊只觉好笑,“既然你觉得我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不如把婚约取消了吧,你也省了一桩麻烦事。”

沈砚之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不可能!”

他几乎脱口而出,却让她瞬间怔住。

他是有多爱乔昭宁,如此迫不及待为了她的随口一句,便牺牲掉自己的一生。

和她这么个一点都不爱的女人在一起,很痛苦吧。

没关系,这一世,她不会再让他受苦了!

她没有再和他争辩,转身离开。

晚会散场时,大家结伴离开。

姜曼殊和乔昭宁走在一起,山路崎岖,月光被厚厚的云层遮住,四周一片漆黑。

突然,乔昭宁脚下一滑,惊呼一声,整个人向后倒去。

姜曼殊下意识地伸手去拉她,却被她拽得一起跌下了山坡。

两人一起抓住了一根枯树枝,悬在半空中。

山坡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风声呼啸,像是野兽的低吼。

沈砚之得到消息后匆匆赶来,他站在山坡上,看着下面的两人,脸色凝重。

村民们围在山坡边,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只带了一根绳子,回去拿来不及了,如果先救其中一个,另一个就会失去平衡掉下去,沈首长,您是领导,您来决定吧。”

“我看先救姜曼殊吧,她平时干活勤快,大家都喜欢她。”

“是啊,沈首长不是和她定了亲吗?肯定会先救她。”

沈砚之站在山坡边,目光落在悬在半空中的两人身上。

乔昭宁的脸色苍白,眼里带着几分哀求:“砚之,救我……”

姜曼殊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抓着枯树枝,目光平静地看着沈砚之。

沈砚之的眉头紧紧皱起,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住。

他沉默了几秒,却还是一字一句道:“先救昭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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