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薇顾长凌的其他类型小说《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云薇顾长凌全文》,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借着薄薄的月光,看云薇一条胳膊搭在了他腰上。眉头深锁,那是最本能的反应,嫌弃。抬手将她的胳膊挪了回去,熟料他刚松手,这女人就又抱了过来。看这熟练的架势,显然是经常抱着人,才会如此顺遂。一霎,顾长凌脸色沉了下去,将人直接推开。动静略大,云薇被推醒,迷迷糊糊的问:“你干嘛?”他压着声音,“无事,你睡吧,我起夜。”“哦。”她翻个身,抱着被子继续睡。其实顾长凌真冤枉了云薇,她在现代睡时习惯的抱着抱枕。手碰到东西,下意识以为是抱枕才会挨上来。但是她睡得沉,显然不可能解释。后半夜,顾长凌没有睡意,踱步在书架面前,借着月色,抽出了一个卷轴。收拾的小丫鬟随手给他带了常用的书,然后都塞到了云薇的书架上。沐浴后,他无聊准备拿书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这个卷...
《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云薇顾长凌全文》精彩片段
借着薄薄的月光,看云薇一条胳膊搭在了他腰上。
眉头深锁,那是最本能的反应,嫌弃。
抬手将她的胳膊挪了回去,熟料他刚松手,这女人就又抱了过来。
看这熟练的架势,显然是经常抱着人,才会如此顺遂。
一霎,顾长凌脸色沉了下去,将人直接推开。
动静略大,云薇被推醒,迷迷糊糊的问:“你干嘛?”
他压着声音,“无事,你睡吧,我起夜。”
“哦。”
她翻个身,抱着被子继续睡。
其实顾长凌真冤枉了云薇,她在现代睡时习惯的抱着抱枕。
手碰到东西,下意识以为是抱枕才会挨上来。
但是她睡得沉,显然不可能解释。
后半夜,顾长凌没有睡意,踱步在书架面前,借着月色,抽出了一个卷轴。
收拾的小丫鬟随手给他带了常用的书,然后都塞到了云薇的书架上。
沐浴后,他无聊准备拿书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这个卷轴,伸手接住时,卷轴散开,里面的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一副江南烟雨图,小桥流水,杨柳依依,一派婉约柔美之色。
画中繁简有秩,笔锋流畅,晕染恰到好处,应是擅长作画之人所画。
一阵晚风吹过,卷中墨香明显,画色也新,再观书架旁还有启封不久的颜料,难道……
顾长凌摇了摇头,云薇那性子应该不会画画,估计是喊如诗如画去买的。
放回卷轴,他还是回到了床上,半边身子搭在床沿,就这么半睡半醒终于熬到了天亮。
早上云薇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空如也。
她打了个哈欠,唤如画如诗进来服侍。
如画整理床铺时,在床上瞅了半天,见规矩整齐,没什么暧昧痕迹,才凑过去小声问:“小姐,顾大人昨夜没有把您怎么样吧?”
如诗也支棱着耳朵听。
云薇懂,小声道:“放心,他睡得极老实,什么都没做。”
“但是你们不能让父亲知道,不然父亲还得逼着我与他同寝。”
如画点头,“奴婢知道。”
如诗则不可查觉的松了口气。
梳头时,如画惯性梳了一个飞仙髻,谁知郡主却道:“这发髻太过俏嫩了,梳个云髻吧。”
云髻乃为已婚妇人常梳的发髻。
原身总是不梳妇人发髻,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未婚似的。
云薇不想较这个真,待会儿还得拜见父亲,稳重的发髻没什么不好。
如画哦了一声,只好打散重梳。
云薇收拾好去前厅用膳时,只看到了顾长凌在喝粥。
“父亲呢?”
顾长凌目光在她发髻上停顿了一瞬,然后放下碗筷,音色如常,“国公府来信,岳父大人说是有急事,已经走了。”
急事?
怕是温氏倒腾出来的急事吧,父亲留宿顾宅,估计温氏一夜睡不好。
云薇不在意,也坐下来喝粥。
这还是第一次两个人如此和谐安静的吃早餐呢。
一餐无话,顾长凌用完早餐起身告辞,云薇慢悠悠的又喝了半碗,才道:“如诗如画,咱们今儿出府去转转。”
禁足令解了,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
如风驾车。
如诗和如画以为郡主憋了这许久,定是会去以前常去的茶馆酒楼,或者首饰铺,没想到郡主竟然去了绣庄,挑了许多绣布丝线,然后带他们来一座偏僻的农家小院。
如画问:“郡主,我们这是来干嘛?”
云薇道:“拜访一个刺绣大师。”
什么样的大师住在这么破落的地方啊,如画也不多嘴问,跟着郡主下马车。
被调戏的小娘子一袭月白粉领兰花刺绣襦裙,身段玲珑,只是背对着她,看不到容貌。
不过声音格外清脆,便是发怒,都是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清泠。
“登徒子,分明是你自己往我这撞的,我瞧的真切,那玉佩就是你自己弄地上摔碎的,我为何要赔?”
云薇稀奇,古代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桥段,在小说里可是烂大街。
难得能亲眼看到一个,遂让如风停下,在旁支颐看着。
只见男肥头男子唰的一下展开折扇,“这里这么多人可以作见证呢,就是小娘子撞上我,玉佩才掉的,众目睽睽,小娘子小小年纪,就红口白牙说谎话,不好吧?”
小娘子哼了一声,“我说的是实话,你让开,我要走了。”
油腻男啧啧了几声,故意拦着她,“哎哎,好了,本公子也不是那等小气之人,看姑娘这打扮也赔不起,不如,以身相许吧,本公子不仅不计较玉佩,还可以在送你几块,怎样?”
小娘子生气了,“你个登徒子,光天化日,竟敢欺我!我一定要告诉我表哥,让我表哥找你去。”
“呦呦,表哥啊,这称呼我也喜欢,要不小娘子也喊一声听听。”
“你,你……”
小娘子显然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气的原地跺脚,腰间七彩描金铃铛被震的泠泠作响。
云薇眯眼,这铃铛好像在哪儿见过?
正想着呢,就见小娘子似乎被气哭了,扭头抹泪,云薇这才看到她腰右侧还挂着一个兰花穗。
铃铛加兰花穗,这不是……
“如风!”
云薇才刚刚出声,如风就已经非常有眼色的一踏马车飞去。
刚好那边的登徒子不满于口头便宜,开始伸咸猪手,小娘子被几个仆从困在中间,泪眼盈盈。
如风直接一脚踢飞了油腻男,人群中发起一阵惊呼。
小娘子似也受了惊吓,一个没站稳往前跌去。
幸好如风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揽住。
许是小娘子吓的狠了,竟然下意识抱着他的腰,半晌没有撒手。
如风轻咳,“姑娘,没事了。”
姑娘愣愣抬头,“你……”
话还没说完,油腻男就咆哮而来,“来人,给我捉住他,往死里打。”
“敢打小爷,小爷现在就送他去见阎王!”
姑娘慌道:“你快跑,他带的随从多。”
如风先是看了眼马车那边,得到郡主的示意后,松开那姑娘,“没事,你寻个安全的地方站着。”
说话间,四五个侍卫已经一拥而上,看热闹的人群顷刻往后散去,为街道腾出一方空地。
如风就只站在原地,没人看清他如何动作,那四个护卫就已经跌倒在地求饶。
油腻男阴着一张脸,里子面子都丢完了,吼道:“你是谁家的随仆,报上名来。”
他好秋后算账。
“我家的。”云薇懒声道。
油腻男一看是个妇人,心里轻哼,“不要多管闲事,你知不知道小爷是谁?”
云薇哦了一声,“是谁?”
“我是……”油腻男正欲自报家门,忽见马车檐角垂下的匾牌,写着“云”。
妇人,姓云,马车如此豪华,仆从如此彪悍,再细观长相,似乎有几分面熟?
猛然间油腻男想起一个人,可那位是个暴躁的主,怎么可能会多管闲事呢?
正想着是不是猜错时,他身边的狗腿子为了显摆,急忙报上家门,“我们家公子是詹事府左春坊,裕德大人的嫡子!你们敢得罪我们公子,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哦,原来是他,书中为小青梅和顾长凌感情增进的炮灰,父亲官职从五品。
平安着陆那一刻,云薇几乎瘫倒在草地上。
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了。
顾长凌将藤蔓藏了起来,说:“起来,我们必须要再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着。”
那些人没有在崖底发现尸体,估计很快会去而复返。
云薇也知道,颤着腿爬起来掸了掸裙摆上的草,“我知道有个地方安全,跟我来。”
这次顾长凌是相信她确实对这里熟悉,不然怎么敢跳崖。
走了不过一刻钟,他们就到了一道裂隙谷口,四周被爬山虎以及不知名的茂盛植被覆盖,远远看去,就是一面墙,根本看不出这里有个天然裂隙的山洞。
云薇扒开植物拱进去后,又把外面的植物给扒拉回来,然后带着顾长凌猫着腰往裂隙里走。
边走边说:“小时候父亲送我来崔嬷嬷这里学跳舞,但那时我贪玩,常常偷偷拉着如诗如画出来,所以我无意间发现了这个地方。”
“只要嬷嬷骂我,我就躲在这里,保证她找不到干着急。”
顾长凌打量着这个山洞,由窄变宽,再往前还有一条暗溪穿过,确实很隐秘。
警戒松了两分,疲惫感就涌了上来。
腰间伤口痛的快要麻木,他找了一块石头坐着,“那悬崖呢,你是怎么发现的?”
云薇也找了一块石头擦了擦,“哦,那是我小时候被一只狼追赶,不小心掉了下去,命大,刚好掉在嵌坡处。”
也是打那以后,父亲把她接了回去,崔嬷嬷实在管不住她,深山也危险。
“确实命大。”
顾长凌说完这句,就不再出声,靠着墙壁,似乎在闭目养神。
金乌挂在半山腰,洞里昏暗,借着薄薄的霞光,云薇看到他的腰间濡湿一片,先前帮他临时包扎的蓝白裙子,渗出片片血迹,氤氲周围。
想来是刚才拉她用力所致。
云薇看他自己都不管这伤口,也不多嘴说什么。
再说,她还是有点生气,刚刚顾长凌想杀她,所以不想上赶子去关心。
洞内静谧,幽幽山风掠过空谷裂隙,与溪水痴缠成一缕缕缭绕的箜篌声。
久久回荡……
大概过了一刻钟,云薇抱起胳膊搓了搓,看了看缝隙中的光亮,推测现在应该是申时。
扭头看顾长凌依旧那个姿势坐着,一动不动,腰间的血迹晕染的更开了。
云薇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顾长凌,你腰间的伤很重,需要处理一下。”
他没睁眼,似疲惫至极,只说:“死不了。”
云薇纠结,既然他现在没了杀心,那她还是想让顾长凌活着的,毕竟是一条命。
再说,他是男主,万一死了世界崩塌了怎么办?
“我幼时跟着二叔学过一些伤口处理,你要是信得过,我帮你包扎下如何?”
顾长凌抬眸,朦胧的光线看不清他的眼神,只看他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过来。”
云薇当他同意了,急忙走过去,俯下身,正准备伸手去解他的腰封,忽然一个趔趄,他竟直接将她拉倒了怀里。
云薇吓了一跳,本能的规避开他的伤口,手按在了他怀里,“你干什么?”
顾长凌发现了她这个小动作,抬起她的下巴,迫使二人视线相接,无法回避,“为什么救我?你以前,不是最讨厌我了吗?”
云薇眨了眨眼,猜他疑心病又犯了。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以前做的事,能代表以后都会这么做,一成不变吗?顾长凌,人会成长,也会改变,只是你不肯相信罢了。”
云薇嗯嗯应了两声,体贴说:“尽力就好,尽力就好。”
实际在想,男主说的尽力,一般可以这么理解:女人,等着拿钱吧。
本来还愁去帮锦燕开店不是个小数目,没想到这机会就来了。
她心里暗暗盘算五千两翻倍是一万两,一万两开店那还不是妥妥的。
完全没注意顾长凌已经抱着她走到了人少之处。
顾长凌不知是不是也忘了,竟然也没停下,直接将她抱到了观众席后面。
云薇回神时发现到了,也没太在意,反正一路来顾长凌走的偏,一个人没看到,说了声谢谢,从他身上下来。
脚刚沾地,如画和如诗就急忙上来搀扶。
缓了一阵,腿部那股子麻劲儿也去了不少,勉强能自己走着去观众席。
见云薇走路不自然,柳芳如上前询问道:“郡主受伤了?”
“没,就是不小心被人暗算了,一会儿就好。”
她有些诧异,“倒是柳小姐,方才我还以为你走了。”
柳芳如道:“今天有女子友谊赛马,我方才只是去换骑马装了。”
“女子友谊赛马?”
云薇这才注意到柳芳如的衣服,随意望去,这里坐着的小姐们竟然都已经换了骑马装。
“是啊,此事由你妹妹操办的,半个月前就发了请柬,你没有收到请柬吗?”
“没。”
“那你今天不是来参加骑马赛的?”
云薇摇头:“今天我就是找隋林生有事,见他跟着你来马场,才一起跟来的。”
难怪今日太子和云熙都过来了,她还以为赛马是突然兴起弄得呢,原来早就安排好了。
放眼望去,京城有品阶的小姐公子都请全了,但独独漏了她。
啊不,还漏了一个隋林生。
看他当时那样,估计也没收到请柬,云熙一向讨厌他,也难怪。
今日来的可真是误打误撞。
柳芳如大致猜到了原因,但是人家的事,她不便多论,只说:“那今日来了刚好可以参加。”
云薇笑笑,不再提这个话题,寒暄两句,说:“不介意我坐你旁边吧?”
“郡主请坐。”
云薇大咧咧坐下,大好的机会和白月光拉拢关系哪,岂能错过。
可惜,总有喜欢搞破坏。
云熙又带着一群小跟班走了过来,“姐姐,方才我听说你押注给姐夫五千两?”
“嗯,有问题吗?”
云熙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姐姐莫要为逞一时之气,冲动行事,这五千两可不是儿戏,你素来大手大脚,不知五千两到底是多少?万一你拿不出来,还要父亲帮补。”
“父亲清廉,之前已经帮过你许多次了,哪里还能帮你这么多,妹妹恳请姐姐多体谅下父亲,将赌注撤回去。”
好家伙,短短两句话,信息量真大。
先是讽她为顾长凌出头只是冲动逞能,再讽顾家穷,又讽自己奢侈,花钱无度,吸血娘家,最后还来一句自己不懂事。
云薇叹气,这个妹妹啊,真是片刻不省心。
她坐的四平八稳,“妹妹这话实在容易让人误会,我觉得有必要澄清下。”
“第一,我没有逞一时之气,我相信自己的夫君,难道不应该吗?”
“第二,我平日里虽铺张了些,但是我出门次数并不多,花销有限,所以我的嫁妆够出这五千两,妹妹不用担心。”
“第三,出嫁后我从未再向家里拿过钱,倒是妹妹,时不时总喜欢来我这讨点东西,对吧?”
“我没有……”
云熙急着反驳,刚说几个字,就被云薇打断,“诶,妹妹别急,说没拿我东西的时候,不妨先看下自己穿着。”
也幸好顾长凌是个谨慎的,出门带着伤药。
云薇撒药时,格外仔细,甚至周围一圈还检查了下。
柔软的指尖在他腰腹动来动去,像是羽毛扫过……
顾长凌垂眸,就看她蒲草般的眼睫低垂,神色认真。
一点没有因为自己刚刚动杀意,而存着报复心理。
在崖坡上也是。
他准备上来的时候,其实故意给她留了破绽。
只要云薇推他一下,或者做出推的动作,哪儿怕生出推的心思,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把她扔下悬崖。
可是,她没有。
只期期艾艾的拉着自己的衣袖,说:“你待会儿……会拉我上去吧?”
思绪发散,顾长凌忽然又想起她在崖底哭着说的那句,“我若是活着,你才能好好报仇是不?”
是的,云薇给了他那么多羞辱,怎能这么轻易的死。
他得留着她的命,慢慢偿还。
伤口上的药很快被血色浸染,但幸好不再流血。
云薇看了看刚刚缠过的布都不能再用,于是又拿着他的匕首大方的刺啦刺啦划掉了几截裙裾给他当纱布。
顾长凌看她破破烂烂的裙摆,闭上了眼睛。
终于包扎好了,云薇体贴的帮他穿上衣服后,又送来水,然后才走到一块最远的石头上坐着。
此刻,她恨不得离他八百里远。
顾长凌掀起眼皮看了看,没有吱声,似乎睡了过去。
云薇蜷缩在石头上,安静下来,才有心思理今天的事。
作为书中主角,顾长凌每一次被追杀,都会着大量笔墨描写的,可是这场追杀,她可以肯定不在原著剧情里。
因为主角被追杀总是伴随着艳遇的,一般她都会津津有味的看,并不会跳章。
当然,她这才不算艳遇,最多惊悚一日游。
到底是她的到来无形中改变了剧情,还是小说里不能事无巨细?又或者是顾长凌经历了别的遭遇?
云薇想不通,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她现在更关心的是外面那帮人何时走,如风何时能找过来?
何时,她能跟顾长凌分开?
想着想着,一股疲惫感席卷过来,她慢慢的阖上了眼睛。
顾长凌却在这一刻睁开,眉目清明,半丝倦意都看不着。
今天本是帮殿下进行铁器交易,但是还未完全走到地方,他就本能的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正午阳光下,暗色并不易融入,风起阵阵,他看到了茂密树林后泛着寒光的剑一闪而过。
不动声色的给跟从的人打了示意后,他们全部戒备起来,顷刻往回撤。
可惜还是晚了,对方的埋伏从半山腰一直蔓延到目的地,想退出不容易。
一场厮杀在所难免。
得亏祁王给他的人身手过硬,给他争取到逃走的时间。
饶是这样,他还是受了伤,行动受限,若不是云薇,今天他大概就交代在这里了。
想到这,顾长凌的眼眸上蒙了一层阴翳。
今天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目的是祁王殿下。
杀手们的腰佩都是火焰,那是太子暗卫的标志,可是顾长凌直觉不是太子。
殿下现在守锋藏拙,低调行事,改稻为桑也没有跟太子对立干,为何太子忽然发难?
再说,若是太子能详细计划到这个地步,就代表他应该早就探查到左庆峰是祁王的人,以他的阴险性子,不像是能忍耐这么久,只为布这么一局。
假设他就是能忍耐,费力布这么一局,那为何偏偏要用自己的暗卫,露出这么大一个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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