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朗叶心柔的女频言情小说《三载微光,终化指尖寒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许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当天。叶心柔失去过了我一次,心里或许是因为对我有愧疚,婚礼办的格外的奢靡。熙熙攘攘的人群围在台下,各界名流都笑着看着舞台。听说叶家为了筹备这场婚礼,连公司的业务都停了一个月呢。别说公司了,你就看那玫瑰和海棠,都是今天下午才从国外空运回来的!可不是,那装饰用的花瓣都是纯金,随便一片儿就几万……这么宠,新郎就算是个瞎子后半辈子也不愁了!我面无表情的听着宾客的谈话内容,化妆师笑着为我戴上了领结。“宁先生,你可真有福气,这个领结都是叶总花了好大的力气从博物馆里借来的,就是为了讨你开心!”“还有这个,这个遮瑕是专门找人定制的,叶总说你肯定不希望被人看到脸上的疤,特意叮嘱过要盖上……”我不喜欢这个疤?我讽刺的扯了扯唇,可是这个疤不是她给...
《三载微光,终化指尖寒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婚礼当天。
叶心柔失去过了我一次,心里或许是因为对我有愧疚,婚礼办的格外的奢靡。
熙熙攘攘的人群围在台下,各界名流都笑着看着舞台。
听说叶家为了筹备这场婚礼,连公司的业务都停了一个月呢。
别说公司了,你就看那玫瑰和海棠,都是今天下午才从国外空运回来的!
可不是,那装饰用的花瓣都是纯金,随便一片儿就几万……这么宠,新郎就算是个瞎子后半辈子也不愁了!
我面无表情的听着宾客的谈话内容,化妆师笑着为我戴上了领结。
“宁先生,你可真有福气,这个领结都是叶总花了好大的力气从博物馆里借来的,就是为了讨你开心!”
“还有这个,这个遮瑕是专门找人定制的,叶总说你肯定不希望被人看到脸上的疤,特意叮嘱过要盖上……”我不喜欢这个疤?
我讽刺的扯了扯唇,可是这个疤不是她给我的吗。
化妆师扶我走向了后台。
主持人已经叫到了我的名字,大门打开。
花童扶着我的胳膊,为我牵引着方向。
“现在请新人交换对戒,拥吻。”
主持人喜庆的声音落下,叶心柔迫不及待的将婚戒套在了我的手上。
现在安静了下来,众人含笑的目光下,我们缓缓相拥。
“噗呲——”叶心柔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她慌乱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上面扎着一个血淋淋的洞,那枚长长的胸针穿过肉,钉在了里面。
大殿里传来尖叫的声音,宾客瞬间哗然,有人尖叫着报警,有人尖叫着救命。
叶心柔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鲜红的血液喷射而出,她白着脸,眼里闪过数不清的难过,嗫嚅着唇,眼泪涌出:“为什么……”我循着声音的方向,冷冷的笑出了声。
叶心柔的助理惊慌的喊了一声叶总,扯着嗓子叫人报警。
却不等拨通报警电话,大厅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声音。
“不用报了,警察已经来了!”
叶心柔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心里“咯噔”一声,一转头就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缓缓而来的钟之玥。
警察蜂拥而至,特警举着枪团团将叶心柔围了起来。
为首的人大步向上,冷着脸,站到了叶心柔的面前。
“叶小姐,我们现接到举报,你涉嫌恶意破坏他人财务,逼死宁先生家人的罪案,此外,你非法囚禁宁先生。”
“钟小姐也像我们提供了你这些年非法扩张公司的证据,请跟我们走一趟。”
叶心柔的眼眸骤然失去了神色,她“咚”的一声跌坐在了地上,万念俱灰的看向了我。
“那天晚上,你说要给钟之玥打电话炫耀我们结婚,其实是为了让她来帮你这样对我,是不是?”
我扯了扯唇,“是。”
我以为钟之玥会怨我,会骂我,会冷冷的看着我跳入火坑。
却不想接通电话的那一刻,她只是心疼的沉默了许久,而后,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
钟之玥不忍的将我护在身后,她看着我灰白的眼睛,像幼时一样心疼的摸了摸我的手:“别担心,由我在。”
叶心柔望着这一切,突然疯疯癫癫的笑出声,像精神病一样又哭又笑,被警察拉扯着走了。
叶氏集团破产了,叶心柔名下的所有财产被查封。
她数罪并罚,判处了死刑。
而我,本来是要因为那一胸针也要被拘留的。
但所幸,捅的不深,加上举报有功,倒是功罪相抵了。
许朗的消息,也是在这个时候传到我这来的。
他在精神病院里天天想着逃跑,后来干脆被打断了腿。
他天天被电击惩罚,稍微不服从命令就被鞭子抽。
因为被锁在封闭的黑屋里,渐渐成了抑郁症,昨晚刚刚自杀了, 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叶心柔执行枪决的那天下午,我和钟之玥踏上了异国的飞机。
我戴着特质的墨镜,听着隐隐呼啸的风声,刚刚做完手术的眼睛,还不怎么能见光。
可我依旧新奇的看着,被墨镜隔绝了色彩的这个世界。
瞎了三年,我现在看到什么,都觉得宝贵异常。
静谧的空气中,温热的触感传来,钟之玥缓缓拉住了我的手。
“小砚,伯父已经开始好转了,我的病也早就得到了有效的治疗。”
“不用再为这件事内疚了。”
“我们还像小时候一样,我们就是一家人。”
我愣了许久,回过神时,眼眶有点发红。
许久,我弯了弯唇,重重的点了点头。
(全文完)
为了车祸后的白月光补身体,叶心柔把我的导盲犬活活打死,甚至将它的骨肉剔下炖了汤。
许朗只是呛了一口,她就将我父母辛苦经营了几十年的小店砸的稀巴烂。
最后还不忘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父亲奋不顾身的冲进火场,被坍塌的柱子砸成了植物人,无声无息的闭上了眼睛。
母亲受不了刺激,含着泪割腕自杀,黑红的血染红了马路。
我磕磕绊绊的冲上去阻止,却因为眼瞎被许朗狠狠的绊倒在满地的玻璃渣上。
许朗得意的哈哈大笑。
看着我满身的血,叶心柔厌恶的皱眉,冷声道:“宁砚,导盲犬都死了,你竟然还能厚着脸皮继续装眼瞎?”
“既然在三年前,你选择救了别人放弃了我,现在又何必舔着脸来装可怜?”
话落,她一脚踹开了我的拐杖,狠狠碾着我的手指。
可事实上。
三年前的那场车祸里,眼睛失明是她。
我救的也一直都是她。
……十指上剜心的疼痛像是放大了百倍,我颤抖着抱着浑身是血的母亲,嘶哑着声音,没有尊严的扯住了叶心柔的裤脚,求她救救我的父母。
见我低声下气的跪在地上,叶心柔平静的面容撕裂。
她揪住了我的衣领,将我硬生生从地上扯起来些,抄起桌子上沾血的刀狠狠刺过来,却在离眼我睛只剩下分毫时戛然停下。
我的眼睛一片灰白,空洞的瞳孔对那把近在咫尺的尖刀毫无反应。
叶心柔眸里闪过怔忪,突然怒气冲冲的踢翻了一旁的桌子,将刀甩在了地上。
“宁砚,你从前不是最傲气了吗?
怎么现在落魄到了像狗一眼趴在地上?”
“不就是砸了一个店吗?你爸你妈一个装晕,一个装死,你这么会演瞎子,是不是也遗传了她们的天赋?”
“想要我救你爸你妈,行啊,你别装瞎我就救。”
我嘲讽的扯了扯唇,呜咽着嗓子抱紧了母亲渐渐冰凉的身体。
直至她失去了最后的呼吸,我的心也彻彻底底死了。
“心柔别这样,虽然砚哥最后抛弃了你,但他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就算是装瞎,那手扎在玻璃上肯定也疼,砚哥别跪着了,我扶你起来。”
许朗温和的笑了笑,安抚完叶心柔,朝我走来,缓缓伸出了手。
我甩开了他的手,向四周伸手摸索,蜷缩着流血的手指寻着导盲杖。
对于盲人来说,盲杖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
许朗被甩开也不恼,脸上依旧笑着,脚尖却上移,沉沉的一下下碾着我握着盲杖的手。
原本扎进皮肤的玻璃渣受力深深的嵌入,尖锐的刺痛混着腥甜的血腥味,细密的扎着神经。
我疼的眼眶干涩,失声惨叫了声。
许朗脚上不断的施加力气,面上却是无措的惊慌,慌乱的转头看向叶心柔,眼里闪过落寞:“砚哥就这么恨我吗?”
“我就是想扶他一下,他做出这副样子,是想让你以为我又害了他?”
叶心柔目光一冷,她冲上前护住了许朗,阴阳怪气的瞥了眼我。
“阿朗,你明知道他最会装,扶他做什么?”
许朗温和的摇了摇头,“无论砚哥做了什么事情,我都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见我疼的大口喘气,他的目光闪了闪,许朗转身端起了那碗热气腾腾的汤。
下一秒,狠狠扼住了我的下巴,目光像淬了毒,语气依旧柔和:“都说导盲犬聪明,滋补最好了。”
“砚哥来尝尝味道。”
“毕竟这狗陪了你这么久。”
感受到热气时,我的眼一瞬间变的猩红,胸口疼得像是快要被撕裂,疯狂干呕了两声。
那只导盲犬陪了我四年,没有它我或许都走不到今天。
它和我的亲人没有区别。
我费劲全力挣脱,猛的打翻了那碗汤。
却不想,下一秒耳畔传来东西倒地叮里咣啷的巨大声响,伴随着许朗的惊呼。
我还没来及反应过来,就被一阵大力向后狠狠推了一把。
许朗微颤的声音传来,他伸出胳膊,上面被烫的血淋淋翻着一块烂肉,惨叫道:“心柔……我的胳膊……不是砚哥,你别多想……”我愣住。
眼睛看不见之后,其它感官就变的异常敏感。
我明明听到了汤就打翻在了地上。
叶心柔冲过来毫不犹豫的甩了我一耳光,精致的面庞被气的颤抖,泛着冷意的声音传来:“装不下去了?”
“宁砚,你真够厉害的,一个瞎子能精准的把热汤撒在阿朗的身上!”
她猛的甩开我,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痛苦与恨。
“当初选择你那个小青梅放弃我时,就没有想过你会有今天?”
我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无力的辩解,“我没有……”叶心柔不相信的冷笑了一声,拿尖锐的美甲抠开了我的嘴,将滚烫的热汤强行灌进去。
她冷着脸,砸了店面外面租的所有设施,用力把我的盲杖丢了出去。
“缺钱?”
“那你就好好赔吧。”
“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刺痛的热汤溶着血腥气滚入喉咙,我被烫的干呕说不出话。
喉咙和心里一样,一片苦涩。
我和叶心柔相恋多年,从高中就在一起了。
初遇是高二那年,她被同校的小太妹堵在门口霸凌。
我举着手机录像,大喊着警察在来的路上。
人群散去。
自此,我们就认识了,爱情长跑跑了很多年。
三年前,订婚的前一天。
叶心柔和我的青梅,也是我们的共友钟之玥,一同赶来,参加婚前的单身派对。
却意外出了车祸。
叶心柔双眼失明,钟之玥肾脏衰竭。
我知道钟之玥有许多爱她的家人会救她。
可是叶心柔只有我一个。
医生说,不及时得到救助,即便是后来再有合适的眼角膜,也不能再挽救叶心柔。
我便把眼角膜给了她。
自己等着有新合适的眼角膜。
可不知为什么,她复明之后就认定了是我放弃了她。
转头就宣布了和许朗在一起的消息。
……太平间的气温很低,充斥着死人的气息。
灰白模糊的世界里,我似乎看到了紫白着脸的母亲,佝偻着身体,仿佛还在细心叮嘱我注意保暖。
父亲的脑干受损,变成了活死人。
从病房里出来,我的眼泪似乎流干了,腿一软顺着墙壁往下滑。
一双手拉住了我。
我迟滞的抬起头说谢谢。
不等话音落下,一声冷冷的讥讽传入耳朵。
“盲杖都没了,车怎么没有撞死你?”
“也是,你这么恶心,阎王都嫌你脏。”
是叶心柔。
我僵住,胸口一阵窒息。
她嗤笑一声,握住我的手腕扯着我大步往外面走。
“你爸妈戏演的这么真,不去拍电影真是可惜了。”
“你的眼睛到底怎么回事?”
叶心柔一边冷冷的问,一边掏出随身带着的药油,娴熟的抹在我被她打红的脸上。
我的胃里涌起了一阵恶心,用力甩开她的手。
叶心柔的手一僵,生气的翻了个白眼。
“怎么?
不会说是给我捐了吧?和钟之玥在一起,你也过的不怎么样嘛,一副穷酸样。”
我抿了抿干涩的唇,疲惫的重复了一遍。
“你爱信不信,三年前我救的一直都是你。”
“我真后悔,当初就应该让你彻彻底底瞎了。”
空气安静了下来,叶心柔许久都没有说话。
可我却总感觉她的目光沉沉的落在我身上。
半晌,她冷哼了一声,“你觉得我信吗?”
我已经习惯了她的不信任,心里只剩下麻木和恨意,不想在和她纠结这个没意义的话题。
刚摔在地上时擦破了皮,我一瘸一拐的离开。
叶心柔却突然蛮横的扯住了我的胳膊,死死扣住了我的手臂,眼尾泛红,难掩哽咽的说:“宁砚,你现在连解释都不愿意解释了是吗?”
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讽刺的笑出声,连连点头。
而后,踩着高跟鞋大步离开了。
……我虽然眼睛瞎了,但不代表,我不想为父母报仇。
为了治病,我兼职了一个资助残障人士的慈善晚宴,工作是代表残疾人弹钢琴。
最后一曲弹完,安静的大厅一个纨绔子弟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起哄的吹了声口哨:“欸,心柔姐,我说怎么越看越眼熟,这不我们宁大少爷吗?!”
叶心柔的沉默坐实了我的身份,许朗假意阻止着他们:“你们别这么挖苦砚哥。”
一瞬间,大厅吵闹起来,无数目光聚焦在我的身上。
叶心柔推开慈善晚宴的门时,叶晴刚收到了许朗的消息。
她随便找了几个黑医在晚宴的侧房里给我手术,现在还没有做完。
叶晴目光躲闪着干笑了几声。
“表姐,你怎么来了?”
“阿朗现在怎么样了,没被宁砚那个瞎眼伤到吧……”不等她说完,叶心柔就急切的打断:“宁砚呢?”
叶晴心里“咯噔”一声,手心紧张的发凉,面上却是不解的笑:“表姐怎么关心起那个人了?”
“你可不要恋爱脑啊!
这种男人抛弃你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你一走,他就和疯子一样扯我头发,我还没发脾气呢,他就跑了。”
叶晴一边说着,身体一边不动声色的想要遮挡住身后隐藏的暗门。
叶心柔皱了皱眉,胡乱抓了抓头发,一听完这话,急匆匆的向外走去。
叶晴心里松了一口气,暗骂了一句倒霉。
可不等她的心落在肚子里,暗门里突然传来一声玻璃砸碎的声音。
一瞬间,叶心柔的步伐骤然停下,美眸里闪过狐疑。
“里面是什么声音。”
叶晴屏住了呼吸,佯装无语,“还能是什么声音,我让他们给我准备几件衣服,笨手笨脚的!”
叶心柔黑沉的目光定在了叶晴额角的冷汗上,安静了一会儿。
半晌,她走上前,“我要进去看看。”
叶晴攥紧了拳头,精致的脸慌张的几乎要皲裂,强忍着紧张拦住了她:“表姐,里面都是我的贴身衣服,乱糟糟的你就给妹妹留点面子吧……”这一次,叶心柔顾不了那么多,推开了她,一脚踹开了门。
看清里面的场景时,她的眼里涌上了泪。
沾着血的手术刀七零八碎的扔在地上,我的衣裳大敞着,脸上满是血污,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叶心柔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她大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像疯子一般冲进来紧紧抱住我,再转头时目光里只剩下阴沉。
叶晴畏缩的后退了几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手术只进行了一半,我的眼睛差点就被活活挖去。
叶心柔眼里含着泪,颤抖着双手不知所措的看着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砸下:“宁砚对不起……我带你去看眼睛好不好……你再坚持坚持……都怪我,都怪我不相信你,你治好了我们结婚好不好……”可我始终瘫在她的怀里,没有一点反应。
随后赶到的医生蜂拥而入,叶心柔被赶出来,手术中的红灯亮起。
叶心柔紧紧盯着手术室的门,不安的来回踱步,周身阴沉。
下一秒,她猛的掐住了叶晴的脖子,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宁砚。”
几乎是一瞬间,叶晴的脸就紫了。
叶晴被死亡的窒息感逼近,她恐惧的拍打着叶心柔的双手,断断续续的说:“姐、我说、是许朗让我这么做的……是许朗说要彻底毁了宁砚的眼睛,你们才可以在一起……”话还没说完,叶心柔兜里的手机响起,尖锐的铃声划破了死寂的空气。
叶心柔刚接起电话,许朗虚弱又颤抖的声音传来:“心柔,我知道是我拖累了你……我不想看到你怀疑我的样子,我走了之后,你不要自责,救你当初是我自愿的……”
叶心柔冷着脸的来到医院的时候,医生遗憾的摇了摇头。
“许先生怎么那么想不开啊,割腕割到了大动脉,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救回来,可惜下半辈子估计要在医院度过了。”
叶心柔一打开病房的门,许朗就白着脸虚弱的抱住了她:“心柔,我听叶晴说了,叶晴年纪小,又是个直性子,那么伤害砚哥也是为了替你出气,你别怪她……”他的目光闪了闪,喉结滚了滚,哽咽的说:“晴晴又爱乱说话,我和砚哥关系好你是知道的,心柔,你要相信我……当年我之所以撒谎骗你,是因为我心里一直都有你,我想自己亲自照顾你,才糊涂了……心柔,从前我没恋爱的时候,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现在我女友已经死了,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许朗期盼的看着她。
一秒,两秒,直至一分钟过去,叶心柔紧闭着唇。
半晌,她张了口:“我早就不喜欢你了。”
“我恨宁砚放弃我,但我一直以来都放不下他,也一直喜欢他……”许朗一听,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与此同时,秘书进来,递上了调查结果。
“叶总,查出来了。”
“当年的车祸的确是许先生策划的,原本的计划是为了撞死宁先生。
““还有宁先生父母的死也与他有关。”
“是许先生找来的黑市的人,让叶晴小姐帮他彻底毁了宁先生的眼睛。”
没等他说完,许朗突然就像疯子一般冲上去要捂住那人的嘴,却在下一秒被叶心柔狠狠甩了一耳光。
身后的保镖猛的上前,直接揍了许朗一拳。
许朗被打的跌坐在地上,一个惯性甚至撞到床上。
他阴鸷着眼,不死心的抓住叶心柔的手,喊着“再给我一次机会”。
叶心柔冷冷的看着她,极力压抑着心里的怒气,太阳穴都因为怒火突突跳个不停。
她一脚踢开了许朗,将刀子横在了许朗的脖子前,“你不是要死吗?
既然没死成,那就再来一次!”
许朗嘶吼了一声,被吓的一哆嗦,眼里闪着恐惧,嘴里重复着“不要”。
她拿起刀划烂了他的脸。
叶心柔的眸里闪过失望,看向他的目光变的陌生:“疯子!
你应该去精神病院呆呆。”
许朗瞪大了双眼,他不甘心的摇着头,张牙舞爪的冲上前想要抗拒,却被保镖轻松制服在了地上。
他瞪着眼珠子,咬牙切齿的留下了眼泪,哆嗦着嘴唇重复着“不”。
却在下一秒被保镖拖走。
……我醒来的时候,能看到的已经由一片虚无彻底变成了黑暗。
叶心柔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温柔的说:“阿砚之前是我对不起你,但是过去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我们以后好好生活好不好?”
话落,我感觉到无名指上被套上一个冰凉的戒指。
叶心柔拿出了一本盲文书,带着我的手兴致勃勃摸了上去:“我还按照三年前的婚礼办,大厅布置你最喜欢的海棠,婚礼你喜欢中式的,那我就去定制……”要不是眼睛被缠上了厚厚的纱布,脸上还爬着一道狰狞的伤疤,浑身疼的要死,我差点就被她若无其事的样子骗过去了。
我麻木收回了手,拔下戒指,狠狠地冲地上砸过去。
空气诡异的安静下来。
叶心柔仿佛没看见一般,停顿了一秒之后,若无其事的捡起戒指重新套在我手上。
笑吟吟的继续说:“伴郎你想要的话就找上几个,不想要就不要……”不等她说完,我又一次拔下扔了出去。
下一秒,我忍着疼翻身下床,摸索着走向门口。
我用力的扳下门把手,门却纹丝不动。
摸索上去,上面密密麻麻挂了三把锁。
我的心一紧,慌乱的摸到窗户旁,却发现窗户被木板封锁的死死的,连一点空隙都没有。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