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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江初月萧戟全文

四弯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遮挡小山洞口的深绿藤蔓被掀开。江初月铆足劲把匕首刺过去,匕首刺到厚重的铠甲上,发出清脆的“铛”声。“小月,是我。”萧戟说。江初月手一松,匕首掉落在松软的泥土里。萧戟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和很多年前一样,温柔地朝江初月伸出手。江初月鼻梁泛酸。强忍好久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如断线的珠子滚落下来,她扑过去,泣不成声:“我以为自己要死了...”萧戟轻抚她后背:“不怕,我在。”车马早已备好,萧戟带着惊魂未定的江初月回萧府。马车沿着官道,渐行渐远。谢临渊远远看着,俊颜阴沉。王府管事气喘吁吁跑来,擦去额头的汗水:“王爷!皇上在宫里发火,召您进宫问话呢。”这两日,谢临渊应该进宫议朝事。但他却跑到荒山野岭找了一天一夜。谢临渊漫不经心,低头瞥了眼指间的墨玉扳...

主角:江初月萧戟   更新:2025-04-28 1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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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初月萧戟的其他类型小说《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江初月萧戟全文》,由网络作家“四弯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遮挡小山洞口的深绿藤蔓被掀开。江初月铆足劲把匕首刺过去,匕首刺到厚重的铠甲上,发出清脆的“铛”声。“小月,是我。”萧戟说。江初月手一松,匕首掉落在松软的泥土里。萧戟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和很多年前一样,温柔地朝江初月伸出手。江初月鼻梁泛酸。强忍好久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如断线的珠子滚落下来,她扑过去,泣不成声:“我以为自己要死了...”萧戟轻抚她后背:“不怕,我在。”车马早已备好,萧戟带着惊魂未定的江初月回萧府。马车沿着官道,渐行渐远。谢临渊远远看着,俊颜阴沉。王府管事气喘吁吁跑来,擦去额头的汗水:“王爷!皇上在宫里发火,召您进宫问话呢。”这两日,谢临渊应该进宫议朝事。但他却跑到荒山野岭找了一天一夜。谢临渊漫不经心,低头瞥了眼指间的墨玉扳...

《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江初月萧戟全文》精彩片段


遮挡小山洞口的深绿藤蔓被掀开。

江初月铆足劲把匕首刺过去,匕首刺到厚重的铠甲上,发出清脆的“铛”声。

“小月,是我。”萧戟说。

江初月手一松,匕首掉落在松软的泥土里。

萧戟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和很多年前一样,温柔地朝江初月伸出手。

江初月鼻梁泛酸。

强忍好久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如断线的珠子滚落下来,她扑过去,泣不成声:“我以为自己要死了...”

萧戟轻抚她后背:“不怕,我在。”

车马早已备好,萧戟带着惊魂未定的江初月回萧府。马车沿着官道,渐行渐远。

谢临渊远远看着,俊颜阴沉。

王府管事气喘吁吁跑来,擦去额头的汗水:“王爷!皇上在宫里发火,召您进宫问话呢。”

这两日,谢临渊应该进宫议朝事。但他却跑到荒山野岭找了一天一夜。

谢临渊漫不经心,低头瞥了眼指间的墨玉扳指:“让皇帝继续怒着。本王乏了,回府歇息。”

...

...

江初月回到萧府。

萧老夫人早在门口等待,看到浑身泥土的江初月,萧老太太紧紧搂着她:“佛祖保佑!佛祖保佑!还好你平安!”

御医请来了。

热水备好了。

药和食物也很快送来。

江初月喝完药,沐浴更衣,又变成那个清丽漂亮的二小姐。她饿得很,御医叮嘱只能先喝点米粥,江初月一口气喝了三碗米粥。

她拿起碗,眼巴巴地讨要:“祖母,还要添一碗。”

萧老夫人眼里含着泪,将温热的小米粥递过来:“吃慢些,别噎着。”

江初月吃饱喝足,冰冷的四肢开始慢慢恢复温暖。

她总算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萧戟陪她吃了午膳,看江初月嘴角沾了一粒米。他笑了笑,说:“别动。”

江初月乖乖地不动了。

萧戟伸出手,带薄茧的指腹轻轻在江初月唇角一擦。

江初月魂魄都快没了,心跳加重,脸颊悄然泛起热意,唇角还残留着萧戟手指的触感。

“又不是孩子,吃饭嘴角还沾了米。”萧戟用手帕擦擦指尖,笑得温柔。

江初月连忙低下头,嘀咕:“我一日没进米水,吃快了些才嘴角沾米粒儿,别笑话我。”

世人都说苦尽甘来,祸福相依。江初月遭受了一番磋磨苦难,换来了萧戟送来的一点甜。

真的很甜。

萧戟起身:“祖母,兵部还有公务,我先去忙。前日追杀您的山贼是刘府的人,祖母放心,刘家三月内必定覆灭。”

户部侍郎刘家,唯有刘青书这一棵独苗苗。刘青书欺负江初月,先是被扔进护城河里,差点溺死;接着又被萧戟打断一条腿,半夜里又被贼人打断另一条腿,还被阉了。

刘青书算是彻底毁了。

刘家不甘心,干脆剑走偏锋,让家丁扮成山贼,想杀了萧老夫人和江初月,给刘青书报仇。

事情败露,刘家算是彻底走进死胡同。萧戟是出了名的铁石心肠,欺负萧家,萧戟绝不会放过刘家。

萧老夫人也对刘家厌恶至极:“去吧,别放过刘家满门。”

萧戟大步离去。

江初月吃饱喝足,又喝了药,渐渐感到困倦。她回到自己的闺房里午睡。

刚遭遇一场横祸,江初月惊魂未定之余,心里还有些微妙的高兴。

她躺在床上,指尖轻轻触碰唇角。唇角仿佛还残留着萧戟的手指温度。

她就是这么容易满足。

萧戟的一句话,一个触碰,都能让她快乐好几天。

江初月开心地在床上滚了两圈,很快进入幸福的梦境。


姜氏瞪了眼丫鬟:“不得胡言。二小姐是将军的妹妹,我只是个妾,我如何能与她相比?”

姜氏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萧戟和江初月当了多年兄妹,感情自然深厚。

初来乍到的她,怎么和江初月比?

杜鹃更不满:“我说的是实话呀!二小姐将来是要出嫁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姜氏打断她的话:“杜鹃!祸从口出。这里是京城,不是咱们澧县。你若再这么空无遮拦,我明日便把你送走。”

杜鹃只能悻悻地闭上嘴。

姜氏拿着珍贵的金丝燕窝,送到江初月的院子里。江初月的院子清雅安逸,满院子海棠花一簇簇盛开,宛如仙境。

姜氏住的是姨娘小院,窄小偏僻,和江初月的院子有着云泥之别。

姜氏瞥了眼院子里月光笼罩的海棠花,眼里流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羡慕。

江初月不在屋里,她去了寿安堂陪萧老夫人。

姜氏将金丝燕窝交给江初月的丫鬟宝珠,宝珠道:“多谢十姨娘将燕窝送来。”

姜氏和颜悦色道:“举手之劳。”

偏偏姜氏的丫鬟杜鹃天生管不住嘴,杜鹃说:“宝珠姐姐。我家夫人前些日子中了毒,这金丝燕窝有养颜解毒的功效,不知能不能送我们一盒?”

宝珠皱了皱眉,说道:“两盒金丝燕窝。小姐自己留一盒,还有一盒要给老夫人留着。”

杜鹃小声嘀咕:“真吝啬。”

姜氏忙拉住杜鹃的手,眼神警告她不得胡说。

姜氏笑着打圆场:“宝珠姑娘,我的丫鬟胡言乱语,你别放在心上。天儿不早,我先走了。”

两人很快离开。

宝珠拿着两盒金丝燕窝,目送那一主一仆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十姨娘还算温良贤淑,怎么偏偏留一个多嘴的丫鬟在身边。”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宝珠总感觉这十姨娘姜氏,并不简单。

...

又过了几日。

姜氏和丫鬟杜鹃经过主院。姜氏余光一瞥,忽然瞧见院门口出现个明丽的美人儿。

姜氏心里一惊,以为侯府又来了新姨娘。

走近一看,才发现那是江初月。江初月今日特意梳妆打扮过,穿一袭藕荷色云纹罗裙,坠盈润的珍珠耳环,格外地清丽脱俗,气质温婉。

江初月正和萧府的管事说话。

江初月道:“我黄昏时归来。你让丫鬟盯着厨房的鸽子汤,汤熬好后给祖母送去。”

管事恭敬道:“二小姐放心,小的都记在心里。”

姜氏前来询问:“二小姐今日打扮得真美,这是要出门?”

江初月点头:“去镇南侯府赴宴。”

镇南侯府前几日送来请帖,镇南侯的李老夫人五十大寿,邀请萧府赴宴。

萧老夫人近几日身子不适,不能外出吹风。萧戟又忙于公务,于是只能由江初月前往镇南侯府赴宴。

“我先走了,府里你照看着。”江初月又叮嘱管事两句,这才坐上马车离去。

江初月乘坐的马车走远了,丫鬟杜鹃还伸长脖子看。

管事没好气道:“杜鹃,你往外看什么呢?”

杜鹃羡慕地说:“镇南侯府办寿宴,肯定热闹。管事,我家夫人也能去镇南侯府赴宴吗?”

镇南侯府,那可是真正的侯门大家族。

杜鹃很想亲自去侯府开开眼。

萧府管事皱眉,呵斥:“休得胡言。哪有小妾去侯府赴宴的道理?传出去叫人笑话。”

镇南侯府的寿宴,来的都是名门贵族、千金小姐和少爷。

若是让妾室去赴宴,整个萧府都得蒙羞。


江初月喃喃:“原来是九姨娘腹痛...”

所以萧戟才把她抛弃了。

“小姐,喝点药吧。”宝珠端来一碗温热的中药。

江初月喝了两口,眼泪无声无息滚落,在锦被留下两团水晕。

宝珠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哭了?”

江初月噙着泪,叹息:“药好苦。”

她想吃口温热的糖包,把药的苦味遮掩住。可她已经很久没吃到糖包了。

糖包只有小孩子才会吃,她已经不是孩子了。

门外的珠帘哗啦啦响动,高大阴鸷的身影靠近,谢临渊来了。

江初月忙擦去眼泪,由宝珠搀扶着起身,虚弱地给摄政王行礼:“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她和谢临渊交集寥寥。

遇到大名鼎鼎的摄政王,该有的礼节不能少。

谢临渊负手而立,打量低头行礼的江初月。

少女低头时露出一方纤长的脖颈,很白。

腰微弯着,很细。

谢临渊眸光在她的腰肢扫了一圈,嗓音透着冷淡的疏离:“萧戟在院外等你。”

萧戟来接她回府了。

江初月心脏轻微刺痛了一下,她再次向谢临渊表达感谢,这才步履缓慢地走出东湖别院。

谢临渊纹丝不动,目送江初月离去。管事带着仆人进屋:“王爷,奴才将被褥床单换一换。”

江初月昨晚睡的是谢临渊的床,盖的是他的金丝被。

谢临渊:“不必换。”

管事心头疑惑,却也不敢忤逆,只能恭敬回答:“是。”

...

东湖别院外,萧戟风尘仆仆赶来,额头渗出薄汗。

瞧见江初月,萧戟快步上前:“小月!”

见江初月苍白的脸色,萧戟俊颜浮出歉疚:“昨日九姨娘腹痛难忍,我带她回府医治。你这傻丫头,怎么不知找个地方躲雨?”

湖畔风很大,萧戟习惯地将自己的灰狐大氅脱下,披在江初月肩上。

灰狐大氅很厚,残留着萧戟的温热和气息。

江初月指尖捏着大氅的衣角,她想,萧戟是关心她的。

可惜那种关心,并不是她期盼的关心。

江初月上了马车。

马车内没有九姨娘。

江初月唇角扬起,又很快黯然垂落。她和萧戟之间的阻碍,从来不是一个九姨娘。

萧戟想亲自去向谢临渊道谢。但管事称呼谢临渊军务繁忙,没空见他,萧戟只能作罢。

马车缓慢行驶。

马车内,只有江初月和萧戟。换做往常,若是能和他同处一个密闭的地方,江初月会感到幸福和满足。

但她现在一点也不快乐。

江初月问:“九姨娘的腹痛可好转了?”

萧戟面上划过一丝不自然:“她吃了一副药,已经好转。”

江初月看到萧戟脖子上有一道很浅的新鲜抓痕。不用想也知道,昨晚萧戟和九姨娘又有过酣畅的鱼水之欢。

沉溺温柔乡,他把江初月抛到脑后。

江初月身上裹着萧戟的灰狐大氅,她的心慢慢冷了。

萧戟打开马车上的锦盒,取出一把螺钿紫檀琵琶。他道:“你一向喜欢弹琵琶,昨日我新得了这宝贝,你可喜欢?”

这是他昨日准备送江初月的礼物。

耽搁了,没能送出手。

琵琶琴颈雕着弯月图纹,螺钿闪烁温润光泽,一看便出自大师之手。这两年江初月最爱弹奏的乐器是琵琶,萧戟多方打听,昨日才买到这把珍贵的琵琶。

萧戟递过来,江初月没有接。

她轻摇了摇头,告诉萧戟:“我不喜欢琵琶了,以后都不想弹琵琶,多谢兄长美意。”

萧戟拿琵琶的手微僵。


怎会有山贼?

江初月疑心是萧府的仇家。

她冷静下来,吩咐马夫:“快马加鞭,跑到前面岔道。”

马夫立刻扬鞭,马车剧烈摇晃,往前行驶。

萧老夫人是历经大风大浪的人,她拉着江初月的手:“去岔路口做什么?”

江初月冷静道:“祖母,他们人多势众,今日咱们怕是难逃一劫。前方岔路口,宝珠带您躲到左岔路的破庙,我坐马车去右岔路,引开他们。”

萧老夫人大惊,抖着声音:“胡闹!我一把老骨头,死了便死了!你还年轻,我去引开贼寇!”

马车已经驶到岔路口。

江初月将萧老夫人松下马车,吩咐宝珠:“带祖母去破庙躲着!快!”

宝珠泪眼汪汪,万分不愿。

可时间不等人,耽搁一分便危险一分。宝珠只能擦去眼泪,和另一个老嬷嬷搀扶着萧老夫人,由两个护卫护着,迅速朝荒僻的破庙走去。

萧老夫人红了眼,几乎晕厥:“你这傻丫头!”

江初月放下车帘,带着马夫和剩下护卫沿着右岔路飞奔。

贼寇很快追上,和护卫打作一团。

马车掀翻,江初月踉跄飞奔跑进林子里,身后的脚步声追魂索命似。她跑得很快,手里死死攥着萧戟送她的匕首。

要是被恶徒追上,她宁肯自尽也不受辱。

她浑浑噩噩地飞奔,跑得头晕眼花,脑海里慢慢冒出一丝清明的想法,其实死在这里也挺好。

这样她就不用眼睁睁看着一房又一房的妾室抬进萧府,也不会看到将来萧戟迎娶正妻。她也不用嫁人,死在最好的年华里。

跑了好久。

身后的山贼不见了,江初月躲进荒郊野岭的小山洞里。山洞很小,她蜷缩进去。

翠绿藤蔓垂落下来,挡住小小的洞口。江初月手里紧紧攥着匕首,在心惊胆战昏睡了过去。

后来她是被冷醒的。

外面天黑,有野狼凄厉的嚎叫,还有夜鸮阴森森的啼哭。江初月不敢出去,也不知道山贼有没有走远,她睁着眼睛等到天明。

寒冷,饥饿,恐惧,密不透风包裹着江初月。

她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五岁那边。蜷缩在小小的空间里,走投无路。

...

树林外,黑色铁骑四处分散。

谢临渊骑着马,冷峻漆黑的眼睛盯着茂密的山林,无意识地抚摸指间的墨玉扳指。

找了一天一夜,终于,有铁骑前来禀报:“王爷!找到了!”

谢临渊策马奔去。

荆棘丛生,野草连天,绿色藤蔓覆盖着小山洞。谢临渊拨开藤蔓,看到蜷缩在小山洞里的江初月。

江初月昏睡着,手里死死攥着一把匕首,头发凌乱,面颊苍白。

谢临渊探她鼻息,还活着。

真是幸运的可怜人。

谢临渊张开双臂,想要将江初月抱出来。手刚碰到江初月的衣襟,便听到昏迷的江初月喃喃说梦话:“萧戟...”

谢临渊眸子泛冷。

他退后两步,冷着脸将遮盖山洞的翠绿藤蔓放下。微风拂过,山崖掉落下一块馒头大的小石头。

谢临渊面无表情捏碎这块石头。

他吩咐铁骑:“去告诉萧戟那蠢货,人找到了。”

...

江初月似乎听到什么碎裂的声响,她被惊醒了。

一天没吃东西,饥寒交迫,江初月意识模糊。她茫然地睁开眼,看到阳光穿过深绿的藤蔓,天亮了。

外面传来马蹄声。

江初月瞬间警铃大作,以为是山贼来了。她紧紧攥着手里的匕首,警惕地听外面的动静。


一入后宫深似海。

一直以来,皇帝对摄政王和萧家深恶痛绝。

如果江初月进了宫,肯定会被皇帝磋磨刁难,早早香消玉殒。折磨江初月,也相当于间接折磨萧家。

皇后思考片刻,点头:“可行。”

天色已晚,夜幕降临,皇后先派人送上官芸出宫。庆国后宫的夜晚鬼气森森,上官芸坐在轿子里,望着那森冷可怕的后宫城墙。

她幸灾乐祸地想,江初月进了宫,这后宫就是她的坟地。

上官芸笑容得意。

可笑着笑着,她忽然托腮,喃喃道:“其实江初月也挺无辜的...她又不姓萧,白白替萧家受折磨。况且,她的马术是真的厉害。”

这想法刚冒出来,上官芸忙甩甩脑袋,自言自语:“上官家和萧家势不两立,我不能同情她。”

...

当天夜里,皇后前去拜见皇帝。

夜幕笼罩,皇帝的寝宫里传来女子压抑的哭泣。不多时,一个衣衫破烂、气息奄奄的嫔妃被太监抬了出来。

皇后冷冷看了眼那晕倒的嫔妃,她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皇后嘴角划过讥讽。

她走进皇帝寝宫。

皇帝衣领大敞,靠在椅子上喝酒,周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酒味和血腥味。皇后屈膝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皇帝不耐烦抬头:“怎么,你也要侍寝?”

皇后微笑:“皇上,臣妾听闻萧将军有个妹妹,生得花容月貌,性子温柔恭顺。臣妾想着,这样好的姑娘,最适合伺候皇上。不如皇上下旨,让萧将军的妹妹进宫为妃。”

皇帝不耐烦道:“萧戟一介武夫,他妹妹怕不是个整天舞刀弄枪的悍妇!朕对悍妇没兴趣。”

皇后有些错愕。

换做以前,只要听说哪家臣子家有美貌的女儿,皇帝一定会想方设法把她弄进宫。

可最近皇帝似乎变了,他不再召美人进宫。

皇后说:“皇上,萧戟的妹妹相貌绝色,您要是见到,一定会喜欢的。”

皇帝不耐烦地拉长声音:“滚——”

皇后咬牙,只能讪讪离去。

寝殿里,皇帝又灌了很多酒,他最近满脑子都是巷子马车里的那个绝色美人儿。

可惜相逢匆匆,皇帝派出去的人四处寻找,还是没能找到她的踪迹。

皇帝日思夜想,但他不善作画,画不出那女子的容貌神韵。皇帝心里烦闷,越是得不到,他越是心痒难耐。

皇帝暗暗发誓,天涯海角,他总会想法子找到她,占为己有。

...

另一边,十姨娘姜氏有孕的消息震动整个萧府。

这是萧家这代的第一个孩子,自然金贵。

就连一向对姜氏冷眼相待的萧老夫人,也难得地软了态度,派人清扫了环境幽雅的东院主屋,让姜氏住进去安心养胎。

补品如流水般送入姜氏的院落,府医日日请脉,生怕有半分闪失。

姜氏,成了萧府风头最盛的人。

夜色沉沉,烛影摇曳。

姜氏斜倚在贵妃榻上,指尖抚过尚且平坦的小腹,有了孩子,她就有了无限的荣光和财富。

“夫人,将军来了。”杜鹃低声提醒。

姜氏作势要起身,萧戟已大步踏入,温热的手掌轻轻按住她的肩:“躺着,别动。”

姜氏脸颊微红,乖顺地倚回去,眸中漾着盈盈水光:“都听将军的。”

萧戟手掌抚摸姜氏平坦的小腹。

那里,孕育着他的骨血。

一种奇异的、近乎陌生的情绪在胸腔蔓延,他竟有些恍惚。

烛光映照下,姜氏乌黑长发散在肩头,浅银色的寝衣衬得她肌肤如雪,眉眼间竟与那人有几分相似。萧戟眸光微暗,心里忽地冒出一个很荒谬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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