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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左拥金钗,右抱五福贾珍贾琅

贾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贾琅随即说道。“回大帅,匈奴右贤王现在营帐之中。”“快,把人带过来。”“末将遵命,顾校尉,你去一下。”顾廷烨答应了一声后,离开了军营之中。过了不久之后,被五花大绑的匈奴右贤王便被带到了帅帐之中。尽管此时的右贤王蓬头垢面,但应国公还是一眼便认出了右贤王,眼神凌厉咬牙切齿说道。“挛鞮去卑,没想到吧,你今天会落在我大夏手中。”右贤王看着应国公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硬着头皮说道。“张壁,今日本王落在你手中没什么说的,想给你儿子报仇就来吧。”“本王若是皱一下眉头,便不是长生天的后代。”应国公冷笑一声后说道。“你想死的痛快,想的美,放心,本帅会慢慢炮制你的。”“来啊,带下去,审问复核一下宁远将军的战绩,记住,千万别弄死了,否则军法从事。”“诺。”...

主角:贾珍贾琅   更新:2025-04-28 1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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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珍贾琅的现代都市小说《红楼:左拥金钗,右抱五福贾珍贾琅》,由网络作家“贾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贾琅随即说道。“回大帅,匈奴右贤王现在营帐之中。”“快,把人带过来。”“末将遵命,顾校尉,你去一下。”顾廷烨答应了一声后,离开了军营之中。过了不久之后,被五花大绑的匈奴右贤王便被带到了帅帐之中。尽管此时的右贤王蓬头垢面,但应国公还是一眼便认出了右贤王,眼神凌厉咬牙切齿说道。“挛鞮去卑,没想到吧,你今天会落在我大夏手中。”右贤王看着应国公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硬着头皮说道。“张壁,今日本王落在你手中没什么说的,想给你儿子报仇就来吧。”“本王若是皱一下眉头,便不是长生天的后代。”应国公冷笑一声后说道。“你想死的痛快,想的美,放心,本帅会慢慢炮制你的。”“来啊,带下去,审问复核一下宁远将军的战绩,记住,千万别弄死了,否则军法从事。”“诺。”...

《红楼:左拥金钗,右抱五福贾珍贾琅》精彩片段


贾琅随即说道。

“回大帅,匈奴右贤王现在营帐之中。”

“快,把人带过来。”

“末将遵命,顾校尉,你去一下。”

顾廷烨答应了一声后,离开了军营之中。

过了不久之后,被五花大绑的匈奴右贤王便被带到了帅帐之中。

尽管此时的右贤王蓬头垢面,但应国公还是一眼便认出了右贤王,眼神凌厉咬牙切齿说道。

“挛鞮去卑,没想到吧,你今天会落在我大夏手中。”

右贤王看着应国公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硬着头皮说道。

“张壁,今日本王落在你手中没什么说的,想给你儿子报仇就来吧。”

“本王若是皱一下眉头,便不是长生天的后代。”

应国公冷笑一声后说道。

“你想死的痛快,想的美,放心,本帅会慢慢炮制你的。”

“来啊,带下去,审问复核一下宁远将军的战绩,记住,千万别弄死了,否则军法从事。”

“诺。”

随后帅帐亲兵拖着挛鞮去卑便押了下去。

看着有些疑惑的贾琅三人,应国公叹了口气后说道。

“你们初至镇北军,不知道这桩旧事也在情理之中。”

“这也算不得什么秘密。”

“十一年前,也就是天顺二十八年九月,太上皇御驾亲征匈奴,我军大败于河套。”

“当时本帅的嫡长子乃是太上皇身边的侍卫统领,为了掩护太上皇安全撤退,死战不退,被匈奴右贤王挛鞮去卑所擒。”

“而后匈奴长驱直入,兵锋直指幽州。”

“幽州城防森严,匈奴久攻不下。”

“为了逼本帅出城与他们决战,右贤王在城前将本帅长子悬挂高杆之上暴晒五日。”

“本帅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死在了城前,最后连尸首都被秃鹫蚕食,死无全尸。”

说到这里,饶是应国公征战一生,见惯了生死,也是不由得有些哽咽了。

一边是自己自幼培养,指望着继承家业的长子,一边是整个北疆防线。

易地而处,贾琅都能想到当时的应国公内心有多么绝望。

犹豫了一下后,贾琅看向应国公说道。

“应国府满门忠烈,末将十分敬佩。”

应国公看向贾琅三人后说道。

“军人马革裹尸,这是宿命,只是我儿死的太过悲壮了些。”

“陈年往事,不提也罢。”

“你们生擒了此贼,替我儿报了此仇,于我应国府有恩,本帅欠你们一个人情。”

“你们且回营帐休息吧,多日征战,休整一下。”

“等审问完右贤王,确认了尔等的军功之后,本帅自会论功行赏。”

“谢大帅,末将等先下去了。”

贾琅心里清楚,此时的应国公陷入了感伤之中,一时半会是难以调整好。

随后三人便离开了帅帐之中。

大营的审讯人员还是很给力的,不过半个时辰之后,右贤王就老老实实把自己被擒的过程交代了出来。

在确认了贾琅部的功绩之后,贾琅三人的晋升随即便下来了。

贾琅直接升任镇北军骑兵军团统领,统率镇北军麾下三万骑兵,同时官职晋升为正三品怀化大将军。

宋墨和顾廷烨则升任骑兵军团副统领,官职分别晋升为正四品忠武将军和从四品宣威将军。

三人正式进入了镇北军的高级将领行列。

当然了,这并非是三人功劳的全部封赏,爵位的封赏才是大头。

但是这些事需要皇帝下旨册封的,应国公的权力范围就到晋升职位这里。

三人的傲人战绩,也瞬间便成为了整个镇北军冉冉升起的将星。

有人欢喜有人愁,此时镇北军中的监军戴铭可谓是两股战战,昼夜难眠。

之前就是他收到了太上皇身边内侍,他干爹戴权的指示,给贾琅三人安排了一个看起来必死的任务。

如果说贾琅三人死在草原了,那倒是没什么,谁也不会为了三个死人发声。

但是现在三人一个没死,反倒是立下了天大的功劳。

如此一来,戴铭可就要坐蜡了。

他心里清楚,自己多半是要完了。

干爹的手段他最清楚,这个锅干爹不会背的,自己必然会成了弃子。

在惊恐不安之中,戴铭最终选择了自我了断,服毒身亡。

两日后,大夏京师乾清宫内,天佑帝正在批阅奏折。

就在此时,六宫都太监夏守忠十分激动拿着军报来到了殿中后说道。

“陛下,北疆大捷,北疆大捷啊。”

天佑帝一听赶忙放下手中奏折,接过了夏守忠递过来的军报看了起来。

军报之中,应国公将贾琅三人的功绩详细奏陈了一番,而后又隐晦的提了一下三人被监军针对之事。

在看完军报之后,天佑帝心中也是不由得一阵激动。

为了这次匈奴与大夏会战,天佑帝可谓是办法想尽。

就连数百家勋贵,都被天佑帝逼着把嫡子送上了战场。

如今通过贾琅三人深入草原的一番穿插猛攻,匈奴的战机已失。

等匈奴重整旗鼓抵达北疆,等候他们的将会是北疆严密的防线以及坚壁清野后的荒野。

大夏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只要据城而守,对峙到入冬,匈奴就会不战自退。

到那个时候,由于大旱造成的草料食物短缺,匈奴各部自相残杀实力锐减,北疆少说也能安定十几年。

一想到这里,天佑帝心中不由得一阵畅快。

随后天佑帝看向夏守忠后说道。

“夏守忠,把这份军报给太上皇送去,让他老人家也跟着高兴高兴。”

“奴婢遵旨。”

夏守忠离开后,天佑帝念叨着贾琅的名字,脸上也是流露出一丝笑意。

自从上次贾琅巧妙设计,让宁荣二府吃了个大亏后,天佑帝就对贾琅印象深刻,觉得贾琅并非池中之物。

只不过天佑帝也是没有想到,贾琅居然能生猛到这个程度。

带着三千人深入草原,居然就破坏了匈奴整体的行军计划,还宛如砍瓜切菜一般,斩首了两万余匈奴精锐,全歼了白羊部。

看来朕果然是天命所归啊,登基不久,老天爷就给自己送来了这种名将,合该自己建立一番功业,名垂青史成为一代明君。

就在天佑帝畅想着北疆大战后朝局稳固自己彻底掌握大权之时,大明宫内,在看完了夏守忠送来的军报后,太上皇那略显浑浊的眼眸之中精光乍现。


右贤王闻听此言顿觉乾坤倒置,日月颠倒。

从来都是匈奴骑兵在草原上依仗骑射之术所向披靡,大夏骑兵是什么货色,只有在匈奴骑兵面前做靶子的份。

怎么才过了一年,就倒反天罡了,反倒是匈奴骑兵被大夏骑兵骑射吊打了。

尽管如此,右贤王也并没有撤军的打算。

开玩笑,今晚是右贤王负责安排巡营事宜,可他压根就没当回事。

毕竟这么多年了,草原就是匈奴的自留地,匈奴不去攻打别人都是好的,哪里轮得上别人攻打匈奴。

于是乎右贤王就开开心心的在自己营帐里饮酒作乐。

就在他吃着烤肉唱着歌喝着酒的时候,草料区就着火了,救都救不下来。

右贤王对于王庭的情况很清楚,为了这次统筹整个匈奴南下,大单于冒顿将王庭压箱底的仓储全都拿出来了。

草料区的草料足以供应大军两个月所需。

如今被大夏骑兵袭击,草料区付之一炬。

这么大的责任,肯定是要有人来承担的。

而今晚负责巡营安排的又是自己,偏偏自己还这般懈怠。

如果再让这群袭击大营的大夏骑兵跑了,那自己回去大营,就等着被大单于严惩吧。

右贤王思考清楚了处境之后,随即环视众人说道。

“勇士们,不必害怕,对面的骑兵虽然厉害,但也不过两三千人,咱们足有一整个万骑,来啊,冲上去,杀光他们。”

“杀敌一人,赏十只羊。”

一听说右贤王有赏,这支万骑也是兴奋了起来。

面对着宛如打了鸡血一般策马狂奔一拥而上的匈奴骑兵,贾琅麾下的白马义从依然是平静至极,一个个宛如冷酷的杀手一般,轻松写意策马保持着与匈奴骑兵六十步的距离。

而后大夏骑兵又是三轮箭雨齐发。

漫天落下的箭雨瞬间便让想着杀敌领功受赏的匈奴骑兵眼神从炽热变得再度清澈甚至于恐惧起来。

三轮箭雨过后,整个匈奴万骑前锋三千余人全部损伤殆尽。

此时的匈奴右贤王面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心里甚至感觉到了恐惧。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这么一支骑兵,能够将匈奴的精锐万骑打击成这样。

右贤王也不敢再追击了,这一个照面损失三千人的速度实在是太可怕了。

对面的大夏骑兵如同魔鬼一般。

正常情况来说,骑射的命中率是很低的,特别是两军骑兵在高速的追逐战中,射出十箭能有效杀伤一个敌人,就已经是很不错了。

然而对面的大夏骑兵至多三箭便能带走一个匈奴骑兵的生命,两三千骑兵四轮箭雨下来,满打满算不过万余支箭,射杀了三千余匈奴骑兵。

而一个骑兵正常要携带五十支箭矢。

按目前两军的战损来说,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搞不好自己这支万骑会被全歼。

想到这里,右贤王彻底绷不住了。

“撤,快撤。”

此时的右贤王已经不再想什么洗雪耻辱的事情了,那是活下去的人才有资格想的。

如果自己再追击下去,自己要么被杀,要么被擒。

无论哪种结果,都是右贤王无法承受的。

在收到了右贤王的撤退军令之后,这些匈奴骑兵如释重负。

方才他们还幻想着拿对面大夏骑兵的人头领赏,但现在他们只想逃得远远的,离这群魔鬼越远越好。

以长生天的名义发誓,这支骑兵是绝对无法战胜的,在草原上遇到他们想活下去的办法要么逃跑要么投降。

正面对抗,分分钟就会回归长生天的怀抱。

眼看着匈奴骑兵想要逃跑,贾琅随即便朗声喊道。

“兄弟们,不要放跑了这群蛮夷,两翼扩散,自由追击。”

开玩笑,贾琅之所以一直吊着这群匈奴骑兵,让他们追了三十多里地,为的就是要歼灭他们。

否则的话,就现在这个季节,匈奴的马瘦的跟细狗一样,怎么可能追得上贾琅麾下膘肥体壮的优良战马呢。

要知道,今年草原大旱,水源草场都是大面积枯萎,匈奴的牛羊马匹一个个只能吃个半饱,吊着命不死也就是极限了。

除了匈奴王庭本部的五个精锐万骑能够做到充足的草料喂养外,其余各部的战马口粮都被削减了。

汉武帝发动漠北之战为何选到了春天,那是因为春天正值草原开春,经过一个漫长寒冷的冬天,游牧民族的战马一个个饿的瘦骨嶙峋,没有什么战力。

而汉朝的战马因为整个冬季都用粮食足量喂养,一个个膘肥体壮,处在巅峰状态。

所以漠北之战汉军的骑兵才能所向披靡,击溃了匈奴王庭主力,毕竟骑兵的根本就是马匹。

汉朝这种战法,就是用国力硬生生碾压匈奴。

如今的大夏也是一样的办法,战马都是用粮食搭配草料喂养,单纯从战马质量来说,比匈奴强了不止一筹。

此时贾琅麾下的白马义从在接收到自由追击的军令之后,随即便调转马头开始追击溃逃的匈奴万骑。

右贤王眼看着大夏骑兵居然还敢追击,顿时就气疯了,当下便命令骑兵以曼古歹战法还击。

所谓曼古歹战法,即骑射者一边逃走,一边向后方的敌人射箭。

这种战术的精髓在于一从远距离攻击敌人,二持续不断的攻击敌人,三不给敌人还手的机会。

这也是匈奴骑兵最为拿手的战法,可谓是将骑兵的机动性和骑射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然而在面对着贾琅麾下的白马义从之时,这群匈奴骑兵惊讶的发现,他们无往而不利的曼古歹战法失效了。

这群大夏骑兵对于距离的把控可谓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知道匈奴骑兵的有效攻击射程在五十步左右,他们哪怕是追击之时也是牢牢把距离控制在六十步外。

在达到既定位置之后,大夏骑兵便开始自由射击,不过是眨眼之间,匈奴两翼的骑兵便被箭雨侵袭,宛如割韭菜般一茬一茬的倒在了大夏骑兵的箭下。

此时的匈奴骑兵陷入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处境之中,射箭又射不到,追是追不上,跑又跑不掉,只能够绝望的看着大夏骑兵的箭矢无情的收割着身边战友的生命。


这几天时间下来,因为大夏骑兵的偷袭,各部落在收集粮草工作之中都是畏首畏尾,以至于粮草收集进度宛如龟速一般。

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怕是再过一个月,粮草也收集不齐。

若真是如此,那南下进攻北疆便成了无稽之谈,简直可笑至极。

思来想去,挛鞮冒顿觉得不能如此了,得想个办法将这支大夏骑兵一网打尽,挛鞮冒顿随即便召集了亲卫,开始商议起了对策。

傍晚,在经过一日的休整之后,贾琅麾下已经全部休整完毕。

此时宋墨和顾廷烨目放精光,很是期待看向贾琅。

“将军,咱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贾琅摆了摆手后淡然一笑说道。

“行了,大军接连作战,也是时候该休整一下了。”

“而且你们也别真把这群匈奴骑兵当成猪崽可以随意蹂躏了。”

“从昨天夜间的情况不难看出,因为咱们这段时间接二连三的袭击,匈奴内部提高了警惕。”

“咱们昨晚袭击了楼烦部的骑兵,不过两刻钟后,匈奴本部万骑便支援了过来。”

“若非咱们行动迅速,搞不好就被他们包了饺子了。”

“咱们还是先在这里休整两日,然后命令斥候继续侦查匈奴的动向,反正我们在暗,他们在明,着急的不该是咱们。”

听到这里,宋墨和顾廷烨也是按捺下了自己的心思。

两人也清楚,贾琅这种做法老成稳重,很是妥善。

就在三人一起查看着舆图,思考着后续的策略之时,亲兵来到帐中行了一礼后说道。

“将军,镇北军大营来人了,是咱们的弟兄带着来的。”

贾琅淡然说道。

“请他们进来吧。”

“诺。”

不多时,程始等人便来到了大帐之内。

程始很是主动行了一礼后说道。

“校尉程始,见过贾将军。”

在看到程始之后,贾琅不由得有些感慨。

好家伙,热闹啊,太热闹了,自己这是来到了怎样的一个世界啊,都快成了大杂烩了,宋墨、顾廷烨,现在又蹦出来一个程始。

整理了一下思绪后,贾琅淡然说道。

“程校尉不必拘礼,不知大营派程校尉前来,可是带来了军令?”

程始微微点头后说道。

“元帅军令,宁远将军部已经完成了任务,即刻返回本部大营。”

“贾将军此番率部进入草原,攻下了白羊部,可谓是一战功成啊,回到大营之后,加官进爵是少不了的,我这里先恭喜贾将军了。”

一旁的程咏听后忍不住小声嘀咕道。

“不就是攻破了一个老弱妇孺的部落嘛,还搞屠杀,这算什么功劳。”

宋墨见状脸色一变厉声说道。

“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程咏也是年少气盛,被宋墨这么逼问,当即也是毫不示弱说道。

“怎么,我说错了,难道你们不是屠杀了匈奴平民嘛。”

“白羊部大营我去看过了,一大半都是老弱妇孺的尸首,你们也配做军人。”

程始听后赶忙呵斥道。

“闭嘴,什么时候轮得上你插嘴了。”

“贾将军,小儿年幼,出言无状,望将军恕罪。”

贾琅气定神闲说道。

“程校尉,在军中对上司出言无状,该如何处置啊?”

程始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这,将军,还望将军手下留情。”

顾廷烨见状随即说道。

“顶撞上司,出言无状,按军规应重打二十军棍。”

贾琅意味深长看了程始一眼后说道。

“军规如此,令郎既然从军,什么年幼无知的话,就不必再说了。”

“来啊,拖下去,重打二十军棍。”

程咏听后很是愤懑说道。

“我们是大营前来传令的,你无权处置我。”

贾琅冷哼一声说道。

“你爹也不过是个六品校尉,至于你,无品无级,也敢在本将军面前如此猖狂,拖下去,打。”

随后两名亲兵就冲上来架住了程咏,程始见状犹豫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

眼看动了真格的,程咏也不敢说话了,被拖下去便是一顿军棍伺候。

在处置完了程咏之后,贾琅气定神闲看向程始后说道。

“程校尉,大营那边情况如何,还需多久才能布置好防线。”

程始随即说道。

“我等九日前自大营出发,当时大帅已经下令,全军加快进度,二十五日内构筑全部防线。”

“如今算来,再有十六日,便可大功告成。”

贾琅听后淡然说道。

“既如此,那我等便可安心撤军了。”

程始见状赶忙问道。

“对了,贾将军,你等可追踪到了匈奴主力的踪迹。”

贾琅微微点头说道。

“匈奴主力就在此地再向北一百里处。”

听到这里,程始很是震惊说道。

“什么,如此说来,岂不是要不了十日,他们便能够长驱直入,杀到北疆了。”

贾琅摆了摆手说道。

“本将军正要与程校尉沟通此事。”

“我部四日前袭击了匈奴大营草料区,将匈奴大营草料大半焚毁。”

“匈奴如今后援无继,正在此地收集粮草,没有半个月,是无法前进一步的。”

“另外我部全歼了匈奴右贤王部一个万骑,生擒了匈奴右贤王,既然程校尉来到了此地,那就尽快核实一下战绩吧。”

听到这里,程始瞬间惊呆了。

全歼匈奴万骑,生擒匈奴右贤王,好小众的词汇。

程始平复了一下心情后说道。

“贾将军,您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您麾下三千人而已,全歼匈奴万骑,这,这可能嘛。”

贾琅不以为意说道。

“如今北边就是匈奴主力了,程校尉自己抓几个舌头询问一下,不就一清二楚了。”

“再说了,匈奴右贤王这个人可是活生生的,应国公坐镇北疆二十年,不至于连右贤王都不认识。”

“你觉得本将军有必要撒这种弥天大谎嘛。”

听到这里,程始也是不由得眼红了。

这也太离谱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带着三千人深入草原,然后就把匈奴的三号人物给生擒了,这是什么逆天战绩。

就凭这个功绩,勒马封侯平步青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反观自己,和妻子戍边十数年,如今居然还只是个六品的校尉。

这种落差感让程始心中实在是难以接受。


看着满头大汗仓促赶来的万松柏,贾琅打量了万松柏一眼后淡然说道。

“万将军,有何指教。”

万松柏擦了擦汗后说道。

“贾将军恕罪,末将弟妹只是悲痛之下一时失控,这才如此不智。”

“还望贾将军海涵,不要跟她一个妇道人家一般见识。”

萧元漪很是焦躁说道。

“万大哥,不要求他,就让他把我送军法处,我要当着军法处那么多人控诉他干的事情,他害死了我夫君孩儿,必须要偿命。”

万松柏见状很是懊恼说道。

“弟妹,你就别胡闹了,程老弟和侄儿殉国,我心里也难过,但这跟贾将军无关,你别无理取闹了好不好。”

萧元漪歇斯底里说道。

“若非他安排我夫君前去复核战绩,还打了咏儿二十军棍,他们父子怎么会阵亡在了漠北,就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跟他没完。”

听到这里,贾琅越发有些迷惑起来。

“等等,万将军,你们的意思是,程校尉父子殉国了?”

万松柏叹了口气后说道。

“不止是他们父子,一起前往的一百余名精锐斥候,只逃回来三人,他们在草原遭遇了六十余骑兵,发生了激战,最后基本都殉国了。”

贾琅很是疑惑说道。

“不应该啊,此番本将军率军深入漠北与匈奴交战,他们的战马由于草料短缺,食物匮乏,奔跑速度和耐力非常有限。”

“而且斥候营最擅侦查,发现匈奴骑兵踪迹只需远遁便是,就算是被匈奴骑兵发现了,少说也能逃出大半,怎么会被近乎全歼了呢。”

万松柏很是悲痛说道。

“他们是主动迎击的匈奴骑兵,结果野战不敌,一触即溃,程老弟身中数箭而亡。”

“至于程咏,因为他受了军棍,屁股有伤,上了战马坚持没两下就坚持不了了。”

“为了避免被匈奴生擒,他自刎而亡。”

听到这里,贾琅表情顿时很是精彩。

好家伙,别人都是口嗨我上我也行,这父子俩居然来真的啊,真是头铁。

虽然贾琅看程咏很是不爽,但骤然听闻众人身亡,贾琅心中也是有些感慨。

“原来是这样,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啊。”

万松柏点了点头后说道。

“贾将军,末将弟妹也是承受不了丧夫丧子之痛,情绪有些失控。”

“您大人有大量,还望高抬贵手。”

贾琅摆了摆手说道。

“罢了,本将军还不至于跟她一个妇道人家见识,放开她,让她走吧。”

萧元漪听后很是愤懑说道。

“谁要你假惺惺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贾琅一看萧元漪还来劲了,顿时就不耐烦了。

“你这妇人,本将军念你丧夫丧子,不愿跟你一般见识就是了。”

“你反倒得寸进尺是吧。”

“既然有幸存回来的斥候,那你自然也了解当时的情况。”

“斥候营的任务就是核查匈奴情况,本将军安排他去复核战绩,合情合理。”

“再说你那儿子,当着众人冲撞本将军,打他二十军棍是轻的。”

“你丈夫儿子阵亡,那是他们自己错估了形势。”

“作为斥候不想着本分完成任务,反倒是跟匈奴骑兵野战,如此死了,难道也要怪在本将军的头上不成嘛。”

“此番本将军率三千骑兵入漠北,只剩下两千一百多人随本将军回来,阵亡八百有余。”

“怎么,就你们家有亲人,难道他们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从你们从军的第一天起,你们就该明白,马革裹尸,本是军人的归宿。”

“那么怕死,你留在军营做什么,滚回老家去就是了。”

“又想建功立业,又想毫无风险,这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本将军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老老实实离开这里,否则你就不用走了。”

万松柏一看贾琅动了火气,赶忙看向萧元漪说道。

“弟妹,你还愣着干嘛啊,赶紧走啊,千不念万不念,你总该想想程颂他们吧,大战在即,你若是再出什么差池,谁来护着他们。”

听到这里,萧元漪也是彻底破防了,失声痛哭起来。

其实她心里何尝不清楚,自己夫君儿子的死,怪在贾琅身上实在是太牵强了。

但是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自己内心的悲痛了,所以才气昏了头,来到贾琅营帐前撒野。

此时被贾琅厉声呵斥一番,再加上万松柏的劝告,萧元漪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绪了,嚎啕大哭起来。

看着眼前一幕,贾琅也是无奈摇了摇头。

虽说贾琅问心无愧,但毕竟人家刚死了丈夫儿子,贾琅自问自己不是什么心黑手辣的人,也懒得再理会这件事,在冲着万松柏使了个眼色后,贾琅转身回了营帐之中。

萧元漪在哭了许久之后,在万松柏的劝说下也是离开了,这场闹剧才算是落下了帷幕。

时间一晃,转眼又过了十几天了。

这段时间整个镇北军严阵以待,等候着匈奴主力南下。

经过斥候侦查,匈奴主力在花了二十天补充粮草之后,便一路急行军,如今距离幽州前线已经不足三百里了,最多两天时间,匈奴主力便会抵达幽州附近。

此时镇北军上下摩拳擦掌,已经准备好要跟匈奴大战一场了。

深夜,镇北军大营外树林中一处小河内,尽管时间已经临近九月,夜晚的北疆有些许寒冷,但此时河中,贾琅依然还在河中畅快的游着泳。

自从获得了霸王之体后,贾琅便发现自己体内阳刚之气很是雄厚,夜晚燥热,难以入眠,这种事情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阴阳调和了。

不过镇北军显然没那个条件,所以贾琅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在河中畅游一番,借助冰冷的河水降降火气。

就在贾琅悠闲惬意的游着泳时,突然贾琅不由得警醒起来。

深夜的林中十分寂静,贾琅却听到远处传来了十分轻微的脚步声,这让贾琅十分警惕。

镇北军大营附近并无百姓居住,只有军中将士。

这个时间了,怎么会有人的脚步声呢,难道说是有细作嘛。

一想到这里,贾琅随即潜入水中,而后循着脚步声音方向缓缓潜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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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如果觉得本书还不错,但是字数太少的,作者还有一本同类型的小说,已经快四十万字了,养肥可噶,欢迎各位雅正。

书名:红楼:逐出家族后,我漠北封侯。


至于荣国府最后一个依靠,那就要属林如海了。

有许多人也许就好奇了,在红楼里林如海的官职是巡盐御史。

巡盐御史是个什么品级呢,在明朝巡盐御史是正七品,在满清也不过是五六品官。

这种级别的官员,怎么可能成为荣国府的依靠呢。

但是很多人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林如海这个巡盐御史,不过是兼任的官职。

林如海正式的官职是兰台寺大夫。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红楼梦里写的很清楚,林如海是什么出身呢,科举探花出身。

按照正常来说,林如海入仕之后,就是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

再加上林如海又是荣国府的东床快婿。

红楼原著中,贾雨村不过是一个被革职的官员,通过林如海巴结上了荣国府后,没多久便升任四品的金陵知府。

之后更是一路平步青云,如同开了挂一般。

对待一个外人尚且如此,没有理由林如海这个荣国府的女婿这么多年下来,还是一个六七品的巡盐御史吧,就是不走关系,纯熬资历也不可能。

而兰台寺大夫这个官职属于臆造出来的,品级不明。

在《汉书.百官公卿表(上)》曾经有关于兰台的记载。

御史大夫,秦官,位上卿,银印青绶,掌副丞相。有两丞,秩千石。一曰中丞,在殿中兰台,掌图籍秘书,外督部刺史,内领侍御史员十五人,受公卿奏事,举劾按章。

翻译过来就是御史大夫是秦朝就有的官职,位居上卿,赐银印青绶,主持副丞相的工作。

御史大夫配有两位副手,俸禄一千石。御史大夫的副手中,一个称为“御史中丞”,在殿中兰台坐班,掌管图籍秘书,对外督导各部的刺史,对内领导着15名侍御史人员,负责受理各位公卿大臣们的奏章,按照规章,举报和弹劾有罪的官员。

从这里引申一下,林如海的兰台寺大夫,对应官职御史中丞,是十分恰当的。

在明代与御史中丞对应的官职是左都御史,官职正二品。

这跟林如海的出身以及背景能够获取到的官职还是非常贴切的。

(PS:以上纯属个人理解,如有不同意见,欢迎在评论区讨论,因为林如海是个很重要的角色,所以得耗费点笔墨,各位老哥理解一下。)

而且林如海今年还不到四十岁,是科举正途出身,又很受天佑帝赏识,前途远大光明。

所以林如海便是荣国府的第四个依靠。

对于贾琅而言,想要对付荣国府,肯定是把荣国府狠狠的削弱一番才好下手。

因此只要贾琅能够拿住荣国府暗害林如海儿子的证据,那林如海跟荣国府反目就是必然了。

到了那个时候,荣国府必然会受到重创。

毕竟荣国府的主要力量集中在军方,而这些力量不造反是根本派不上大用场的。

而且论起在军方的资历,贾琅可是半点不虚荣国府的。

在思考了一番后,贾琅随即便安排手下的探子严密监视王夫人心腹以及王太医了。

杨家府上,杨羡卧房之内,此时的杨羡一边打着摆子一边努力说着话。

“跌,酿,喔杰杰怎么朔啊。”

杨羡昨天被一连抽了几十个耳光,大牙都打掉了半嘴,此时说话漏风,口齿不清。

杨父很是迷茫说道。

“羡儿,你,你说什么?”

杨羡见状急的连说带比划,好不容易杨父才听了明白。

而后杨父很是愤慨说道。

“别提了,你姐姐居然说这件事是咱们不对,让咱们去给宁国府赔礼道歉呢。”

“甚么!”

一听这话,杨羡气的眼珠子都红了。

眼看着杨羡这般模样,一旁的杨母赶忙安抚道。

“羡儿,先别生气,别生气啊。”

“你姐姐不帮着咱们,咱们一时半会儿的也拿宁国府没什么办法。”

“这样,你先好好养伤,娘找个时间进宫找你姐姐去,自家人出了事都不帮忙,哪有她这么做姐姐的。”

“至于说赔礼道歉,那是不可能的。”

“你吃了这么大亏,咱们还去给宁国府赔礼道歉,这要是传出去了,咱们家丢不丢人呢。”

杨羡很是愤慨点了点头,一家三口达成了一致。

一晃时间来到了下午,宁国府内,贾琅正在悠闲看书之时,却见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贾琅听后淡然说道。

“进来。”

当门被推开后,贾琅发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嫂子尤氏的妹妹尤二姐。

此时尤二姐手中还端了一个汤盅。

来到房中后,尤二姐行了一礼后说道。

“冒昧前来,不打搅公爷吧。”

贾琅微微一笑后说道。

“无妨,尤二姑娘怎么来了。”

尤二姐莞尔一笑说道。

“我们姐妹寄宿宁国府,也没什么能帮上公爷的。”

“如今正值冬季,天干物燥。”

“我今日做了些银耳秋梨羹,最是润肺润燥,特意给公爷送了些来,还望公爷品鉴。”

尤二姐说完将汤盅放到了桌上,而后给贾琅盛了一碗甜汤恭敬递给了贾琅。

贾琅接过甜汤之后,用汤匙喝了一口后微微一笑说道。

“尤二姑娘好手艺,这甜汤味道不错。”

“好了,甜汤我也喝了,别的没什么事情了吧。”

眼看着贾琅下了逐客令,尤二姐不由得有些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后说道。

“那公爷慢用,我便先退下了。”

而后尤二姐行了一礼便离开了书房。

尤二姐走下,贾琅不由得摇了摇头笑了笑。

到底是黄花大闺女啊,还是脸皮嫩。

其实纵观红楼里尤二姐的表现,她也并不是什么天性浪荡的女子。

她不过是个性子软的人罢了。

尤老娘趋炎附势,一门心思把两个女儿往宁国府送,好让自己理直气壮的染指宁国府的富贵。

尤二姐既没有勇气反抗母亲,也没有能力反抗贾珍贾蓉贾琏等人,所以她只能沦为一个玩物。

不过如今的尤二姐还是处子之身,也拉不下脸来做些狐媚子的事情。

不过如此一来,反倒是让贾琅对于尤二姐又多出了一份怜惜。

毕竟男人嘛,怜香惜玉是本能。

在打发走了尤二姐之后,贾琅也是悠闲的喝着甜汤。

不多时,郦福慧在门外敲了敲门后说道。

“夫君,你在忙吗?”

贾琅淡然一笑后说道。

“进来吧。”

听到贾琅的话后,郦福慧这才走了进来。

当看到桌上的甜汤后,郦福慧有些好奇说道。

“夫君,这甜汤谁送来的啊。”

贾琅轻笑一声说道。

“尤二姑娘送来的,来,你也尝尝,熬得还不错呢。”

郦福慧一听有些吃味说道。

“这是人家专门给夫君做的,妾身喝了不合适吧。”

贾琅听后放下了汤碗,将郦福慧顺势拉入了怀中后笑着说道。

“怎么,吃醋了。”

郦福慧娇羞说道。

“才没有呢,我吃什么醋啊。”

贾琅轻吻了郦福慧一下后说道。

“还没有呢,我都闻到酸味了。”

郦福慧一听俏脸一红,赶忙岔开话题说道。

“哎呀,夫君,你就别逗弄妾身了,现在还是白天呢,万一丫鬟看见多不好。”

“妾身来说正事儿呢。”

贾琅轻拍了一把郦福慧挺翘的辟谷后笑着说道。

“哪个小丫鬟不经通传敢到我的书房来啊。”

“再说了,什么事儿比这个还正啊。”

郦福慧很是害羞说道。

“哎呀,夫君,真的有正事儿,杨家派人送礼物来了,说是为了昨日之事赔礼道歉呢。”

“夫君真是料事如神啊,妾身佩服。”

贾琅听后略显诧异说道。

“来的只是下人,没有杨家当家主事的人吗?”

郦福慧点了点头说道。

“没有,那些人把礼物送到通报了一声就走了。”

贾琅不由得摇了摇头说道。

“有趣,这杨美人真是个妙人,只可惜,娘家一群蠢货。”

郦福慧略一思考后有些惊讶说道。

“夫君的意思是,这礼物是杨美人送的,杨家人压根就不知道对吗?”

贾琅微微点头说道。

“十有八九是杨美人派人给杨家送了信,让他们来宁国府赔罪。”

“但是杨家人不理解杨美人的决定,搞不好还觉得杨美人不替娘家人说话,心里还怨恨呢。”

“若是杨家人真的想来赔礼道歉,必然也要来个当家主事的人当面赔罪,奉上礼物,这才有诚意。”

“现在这个情况,估计是杨美人做了两手安排。”

“杨家若是前来赔礼道歉,皆大欢喜,杨家若是不赔礼道歉,就让杨美人派来的人赔礼,勉强也算是把这件事给圆过去了。”

郦福慧听后有些感慨说道。

“冤家宜解不宜结,杨美人能做到这一步,也真不容易了。”

“夫君,这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贾琅轻轻握住郦福慧的手说道。

“若是杨家再没有什么小动作,事情到此为止倒也无妨。”

“不过看杨家的意思,心里肯定还憋着气呢。”

“他们拿府里没什么办法,搞不好会迁怒你家人的。”

“这样吧,晚点我再派过去两队亲兵,这段时间你们家人外出办事就多带些护卫随从。”

“要是杨家还敢生事,看我不打断杨羡的狗腿,把杨家宅子都给他一把火烧了。”

郦福慧听后赶忙拉了拉贾琅胳膊说道。

“夫君说什么浑话,杨家再怎么样也是外戚,小惩大诫也就是了,若是真的做成这样,陛下那边也说不过去啊。”

“咱们是要安生过日子的,何必惹是生非呢。”

听到这里,贾琅也是微微一笑。

常言说得好,家有贤妻,丈夫不遭横事,说的就是郦福慧这种能够拉着自家夫君的好女人。

若是换做有些倒霉娘们儿,自家爷们跟人打架,二话不说就递过去刀,那这日子过不到好上去,早晚非出大事不可。

贾琅随后搂住了郦福慧说道。

“好了,开个玩笑嘛,昨天那顿打就够他疼一段时间的了。”

郦福慧听后妩媚的白了贾琅一眼说道。

“讨厌,就知道吓我,坏死了。”

贾琅轻吻了郦福慧一下说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德行。”

说笑之间,两人也是在书房温存了起来。

许久之后,郦福慧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俏脸微红离开了书房之中。

在郦福慧走后,贾琅也是打开了多日未曾打开的系统界面,随后系统的提示音便出来了。

“叮,检测五福临门女主郦福慧对宿主亲密度达到九十点。”

“已满足解锁签到条件。”

“宿主现在有一次签到机会,是否即刻使用。”

“即刻使用。”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三项奖励如下。”

“一、一万五千背嵬军军魂传承。(PS:仅可对麾下士兵使用,士兵获得军魂十二个时辰后获得巅峰背嵬军战力,对宿主百分之百死忠,士兵战死后,军魂可回收,最多三次。)”

“奖励二、金刚之肾。(PS:黄帝御女三千是神话,你夜御十女不在话下,每次交合都能促进双方身体健康,延缓衰老。)”

“奖励三、丹青圣手。(宿主使用后丹青之术独步天下,你就是活着的书圣画圣。)”

“奖励发放完毕,请宿主再接再厉,继续努力。”

在听完了系统提示之后,贾琅也是有些感慨。

这段时间贾琅并未打开系统,也没看到原来郦福慧的亲密度早就满足了签到条件的八十点,如今都已经干到九十点了。

不得不说,还是古代的女子好啊,从一而终,对感情也极为重视。

换做现代的小仙女,你把心掏给她,她都觉得你肯定长了两颗心,还有一颗没给她。

三从四德,也不见得都是封建糟粕嘛。

在感慨了一番郦福慧对自己忠贞不渝的感情后,贾琅接着查看起了这次的签到奖励。

一万五千背嵬军军魂都成了保底奖励了,这个无需赘述。

第二项奖励的金刚之肾,对于贾琅这种究极猛男来说也是如虎添翼。

而且这个奖励附带的特殊奖励也是逆天。

众所周知,三国名将,号称义父杀手的温侯吕布就曾经感慨,自己被酒色所伤,居然如此憔悴,然后毅然决然选择了戒酒。


贾老太太淡然说道。

“我什么,你又什么啊。”

“行了,这件事以后不许再提了,让外人知道了,觉得咱们贾家兄弟阋墙,那才是遭人耻笑的。”

贾珍听后一脸得意看了王夫人一眼,而后对着贾老太太行了一礼后说道。

“老太太,还是您深明大义,我给您行礼了。”

贾老太太微微一笑说道。

“好了,珍哥儿,别这么客气,一家人本就是应当应分的,理应互相帮助。”

“不说这个了,我老婆子啊,还正巧有件事找你帮忙呢。”

贾珍一拍胸脯说道。

“老太太,您骂我不是,什么叫帮忙啊,有事您吩咐就是了。”

贾老太太轻笑一声说道。

“我就知道珍哥儿是个好样的,是这样,我老婆子在京郊看中了一片庄园,就是钱有点不凑手,还差个五万两银子,你这刚巧不是有点闲钱嘛,能不能把这五万两银子先借我老婆子用用。”

一听这话,方才眉开眼笑的贾珍笑不出来了,再看王夫人,反倒是露出了一丝笑容,看向贾老太太也多了一丝钦佩。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自家婆婆这手捧杀可谓是把贾珍给架住了。

王夫人此时也明白了贾老太太这番操作的深意。

贾老太太并非不知道贾珍黑了荣国府的银子,但是她非常清楚,王夫人这种直眉楞眼的要法,贾珍肯定不会还的。

要是这么就还了银子,那贾珍面子上肯定挂不住,这就等于他承认了自己黑荣国府的银子。

贾老太太这一招迂回战术,先是把贾珍捧了起来,然后再以借钱的形式找贾珍要五万两银子。

如此一来,于情于理,贾珍也是推脱不得了。

果不其然,贾珍此时也回过味来,知道自己还是被老太太给玩了。

他只能一脸无奈说道。

“老太太说的哪里话,什么叫借啊,我们做晚辈的,难得有对您老人家尽孝心的机会。”

“不就是差五万两银子嘛,就当是我孝敬您的了。”

贾老太太微微一笑说道。

“珍哥儿有心了,那好,老二家的,让账房去一下宁国府下账吧。”

“好勒,我这就安排。”

眼看着婆媳二人一唱一和,把五万两银子要了回去,贾珍心里不是个滋味。

煮熟的鸭子飞了。

一想到这里,贾珍对于贾琅就不由得起了恨意。

该死的东西,都去前线当炮灰了,还要故意恶心自己一下,真是岂有此理。

就在贾珍肉疼的时候,贾老太太身边的大丫鬟鸳鸯来到堂中行了一礼后说道。

“老太太,宫里来人传旨,让咱们去府门口领旨呢。”

贾老太太听后不敢耽误,赶忙便往府门口去了,贾珍和王夫人也跟着过去了。

在一行人来到了荣国府门口后,宫里的太监小桂子手捧圣旨正等着呢。

当看到了贾老太太和贾珍后,小桂子淡然一笑说道。

“呦,这不是巧了嘛,贾将军也在,省的咱家再跑一趟宁国府了。”

贾珍听后有些疑惑说道。

“桂公公,陛下降旨,所为何事啊?”

小桂子意味深长说道。

“着什么急啊,你很快就知道了。”

“宁荣二府接旨。”

“臣等在。”

贾老太太等人随即都跪下了。

小桂子打开圣旨念道。

“上谕,宁荣二府,本系开国元勋,受国恩厚矣。”

“匈奴南侵,犯我大夏国榷。”

“朕夙夜难寐,寻求退敌之策。”

“宁荣二府食君俸禄,不思为国分忧还在其次。”

“竟胆敢以分宗族人贾琅冒充荣国府嫡子,公然违抗圣命。”

“此等大罪,本当以欺君之罪严惩。”

“朕念及昔年宁荣二公有辅佐高祖皇帝定鼎天下之功,网开一面。”

“宁荣二府爵减一等,爵产罚没三年,以示惩戒,钦此。”

“接旨吧。”

在听完圣旨之后,贾老太太和贾珍瞬间人都麻了,脑子一片空白。

在战战兢兢接了圣旨之后,几人回了荣国府内,瞬间气的浑身发抖。

贾老太太十分恼火说道。

“去查,去查,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盛怒之下的贾老太太面目狰狞,哪还有刚才那副慈眉善目的模样。

宁荣二府的关系网还是有的,在查了两天之后,便搞清了是贾琅摆了他们一道。

这下宁荣二府肺管子都快气炸了。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一个他们认为可以随意拿捏的贾琅,居然把宁荣二府耍的团团转。

一群人心里怨气难消,琢磨着该如何出这口恶气。

时间一晃,转眼便是十八日过去了。

北疆镇北军前线大营帅帐内,镇北军主帅应国公张壁此时正有些发愁。

(PS:因为知否和九重紫都有一个英国公,所以这里把知否的英国公改成应国公,各位老哥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行了,希望理解一下。)

这次天佑帝征召勋贵子弟入镇北军随军作战,算是给应国公出了个难题。

这几天应国公陆陆续续收到了京都一百多封信,全部都是顶级勋贵们请求应国公照顾一下自家子嗣的。

虽然应国公很是反感这种行为,可是也无可奈何。

不得已之下,他只得喊来了北疆行营的副手,忠靖候史鼎。

史鼎乃是金陵四大家之一的史家中人,原本也属于开国勋贵系列。

史家的开国爵位乃是保龄候,由史鼎的二哥袭爵。

而史鼎之所以不到四十就被勒马封侯,完全是因为当初眼睛雪亮,在天佑帝没有继位之前就坚定不移的跟随着天佑帝夺嫡。

古来之功,最大莫过于从龙。

所以天佑帝成功继位以后,史鼎的选择便得到了丰厚的回报,被封为忠靖候。

此次北疆大战在即,天佑帝虽然让应国公张壁挂帅,但是心里多少也有些顾忌。

毕竟应国公也是太上皇的老臣,还不是自己人。

只不过应国公镇守北疆多年,骁勇善战,所以除了他,没有更好的人选了。

而史鼎则是天佑帝的铁杆臣子,派他来的目的不言而喻,一是监督战事,二来便是防止应国公兵权在握以后有所异动。

应国公对此自然是心知肚明,天佑帝的帝王心术他也十分能够理解。

相反,如果天佑帝对他完全不设防,那应国公心里才会心惊胆战呢。


贾琅略显惊讶说道。

“你们何必如此呢,便是想建功立业,也不必跟我如此冒险。”

“兵凶战危,我并无把握能够护住你们。”

“宋兄有定国公照拂,顾兄家里也不会对顾兄不闻不问的,何必要跟我一起呢。”

宋墨慷慨激昂说道。

“贾兄,我舅舅可不是那种爱走后门的人,我宋墨更不是孬种。”

“我自幼习武,可不是为了在神都横行霸道的。”

“贾兄放心,虽然我武艺不如贾兄,但这股视死如归的劲头,我绝对半点不差。”

顾廷烨也是附和着说道。

“没错,贾兄,男子汉大丈夫,自有双手打天下,咱们一路之上引为知己,难道说动了真格的,反倒就胆怯了不成。”

“咱们三个合力,什么龙潭虎穴不敢闯上一闯,我倒想看看,匈奴人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到底有多么厉害。”

贾琅见状不由得心中一股豪情壮志涌现。

“好,既如此,那咱们弟兄就一起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

三人将手叠在一起,彼此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志趣相投的默契,而后爽朗笑了起来。

时间很快便来到了申时,经过半个多时辰的修整后,勋贵子弟们的状态好了不少,陆陆续续都来到了帅帐之前。

在整队完毕以后,帅帐亲兵开始按照名册清点人数。

“东平郡王府穆安。”

“到。”

“北静郡王府水元。”

“到。”

、、、、、

“荣国公府贾琅。”

“到。”

、、、、、、

数百人点卯完毕之后,镇北军元帅应国公走出了帅帐。

一旁的亲兵赶忙走到应国公身旁。

应国公看了亲兵一眼问道。

“点卯结果如何?”

“回大帅,勋贵子弟名册共363人,实到363人。”

应国公微微点头,环视众人后面色威严说道。

“本帅张壁,蒙陛下信任,执掌镇北军帅印。”

“此番匈奴犯边,陛下征召尔等入伍。”

“尔等都是勋贵子嗣,耳濡目染,想来对军规应该有所了解。”

“本帅不管尔等在神都是何等作风,但在镇北军中,十七律五十四斩,军法无情。”

“本帅希望尔等都能够严格执行军令,省的死了也给自己的家族丢脸。”

“接下来,监军会给尔等分发任务,尔等遵令行事便是,本帅还有军务在身,就不逗留了。”

“末将等遵命,恭送大帅。”

众人赶忙拱手行礼。

在应国公离开后,监军便前来分发任务了。

四位郡王家的子嗣不用多说,自然是分配了一个十分安全的任务,他们每日主要就是负责巡视北疆行营。

其他国公府,分配的也多是运输后勤粮草等危险性较低的任务。

到了贾琅、宋墨、顾廷烨之时,三人来到了监军身前。

监军看了看三人被分配的任务,脸色瞬间有些古怪。

“宁远将军贾琅,昭武校尉宋墨、致果校尉顾廷烨,入斥候营,率三千轻骑兵进入漠南草原,清理北疆沿线千里范围匈奴部落及斥候。”

此时的场中之人听到任务安排后,看向贾琅三人的眼神,俨然就如同看死人一般。

按理说,作为四王八公这种顶级勋贵,即便荣国公府没有给军内打招呼,就凭着身份,贾琅也不会被安排这么九死一生的任务。

现在很明显,是有人从中作梗,故意给贾琅安排了这么一个危险的任务。

至于是谁使得坏,贾琅用脚后跟想也知道,肯定是宁荣二府。

不过这本身也在贾琅的预料之中了,毕竟自己让宁荣二府爵减一等,他们只怕恨疯了自己了。

此番参军作战,贾琅本就是为了建功立业而来。

原本贾琅还担心宁荣两位先国公掌兵多年,军中有太多故旧门生。

保不齐就有哪个将领受过宁荣二府的恩惠,为了保证贾琅的安全,给贾琅找一个后方的任务,这就和贾琅的初衷有了偏差。

宁荣二府看似摆了自己一道,实则是让自己有了放开手脚建功立业的机会了。

在安排完任务之后,贾琅三人来到了镇北军副元帅忠靖侯史鼎的营帐之中,前来领取调兵军令。

史鼎在看完了三人的任务之后,也是不由得骂了一声。

“这些该死的阉苟。”

史鼎心知肚明,凭这几人的家世,怎么也不可能分配成这样危险的任务。

不用说,肯定是前来监军的太监在其中动了手脚。

陛下派来的太监绝没这个胆子,想来是太上皇派来的太监,才会这般肆无忌惮。

在略一思考之后,史鼎看向三人淡然说道。

“贾琅,率军深入草原清理周边部落及斥候,按理说不是你这种新入营的将领该负责的事情。”

“你可以拒绝这个任务,本侯会向大帅禀明情况,酌情为你更换任务。”

贾琅一听顿时急了,开什么国际玩笑,自己等的就是这个建功立业的机会,好不容易能领三千骑兵深入草原,自己这白马义从军魂也有了用武之地,怎么能放弃。

“多谢侯爷美意,末将心领了。”

“不过更换任务就不必了,末将愿意率军深入北境草原清理周边部落。”

忠静候听后愣了一下,随后说道。

“这可不是玩笑,若是领了军令不能完成任务,军法无情,本侯劝你好好想想,还有宋墨、顾廷烨,你们呢。”

宋墨和顾廷烨态度坚定说道。

“侯爷,我等愿追随宁远将军。”

贾琅看了看身旁两个好哥们,眼神更加的不可动摇。

“侯爷,末将等心意已定,请侯爷下发军令吧。”

眼看着三人眼神坚定的要入党一样,忠靖侯不由得摇了摇头。

“罢了,随你们吧。”

“尔等初次领兵,切不可贪功冒进,要谨慎行事。”

“这是军令,尔等可至骑兵军中挑选三千轻骑兵,两日内务必出发。”

贾琅拱手一礼。

“末将遵命。”

在领完军令以后,贾琅三人便离开了帅帐,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

大夏天佑四年七月十八日,在做好了准备之后,贾琅三人率领着从镇北军中挑选的三千精锐离开了镇北军大营,浩浩荡荡往草原出发了。


萧元漪有些错愕看向丫鬟询问道。

“你是?”

丫鬟行了一礼后说道。

“萧将军请看。”

随后丫鬟递给了萧元漪一封书信。

在接过书信之后,萧元漪浏览了起来。

看完书信后,萧元漪略一思考便让儿子先离开了,自己则是跟着丫鬟往东城去了。

两刻钟后,东城一座别院内,萧元漪在来到了偏厅之后,看到了悠闲坐在主座的贾琅。

此时的萧元漪面色有些复杂,在犹豫了一下后,萧元漪行了一礼后说道。

“末将见过公爷。”

贾琅淡然一笑后说道。

“多日不见,萧夫人,别来无恙啊。”

萧元漪被贾琅看了一眼后,只觉得身上火辣辣的,有些不自然说道。

“承蒙公爷挂念。”

“此番公爷将我调回京师,人情也全都清了。”

“不知公爷传唤末将前来,还有何事。”

贾琅意味深长说道。

“夫人说这话,倒叫我很是伤心啊,我本以为,咱们之间的交情不仅仅是欠了点人情而已。”

萧元漪听后不由得脸颊泛起一丝红晕,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自然是并不纯洁。

只不过萧元漪还被困在自己的世界里,实在是不好意思坦然。

对此贾琅也是心知肚明,看着萧元漪有些局促模样,贾琅话锋一转后说道。

“好了,不与夫人玩笑了。”

“今日夫人会同镇北军凯旋,也是喜事。”

“我恰好也有一件事要告诉夫人。”

“令爱如今正在我府上作客,夫人难道不想见见她嘛。”

萧元漪听后有些诧异说道。

“小女怎么会在公爷府上呢?”

贾琅有些感慨说道。

“等见了令爱,夫人询问一下就明白了。”

“希望到时候夫人能够保持镇静,不要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萧元漪听得越发迷惑,但还是微微点头后说道。

“那就烦请公爷带末将去见见小女吧。”

贾琅微微点头,随后安排人带着萧元漪往程少商的卧房便去了。

不久之后,程少商居住的院子内,萧元漪和程少商这对多年未曾谋面的母女,终于重逢了。

此时萧元漪的心中情绪复杂至极,一方面,能够再见到女儿,让萧元漪心中很是欣慰。

另一方面,她也觉得自己亏欠女儿良多。

母女二人在房中彼此沉默了许久后,萧元漪压抑着激动的心情看向程少商试探着问道。

“嫋嫋,是你吗?”

嫋嫋便是程少商的小名。

尽管之前已经做好了与母亲重逢的准备,但是当程少商真的听到了母亲的呼唤之时,程少商瞬间还是绷不住了,眼泪不由自主流了出来。

“娘。”

听到这声娘,萧元漪的眼泪也是夺眶而出。

母女二人再也说不出话来,相拥到一起后便哭了起来。

许久之后,房间的氛围才平和了些。

萧元漪与程少商沟通起了程少商住在宁国府别院的原因以及细节。

当她从程少商口中得知了详细的情况以及这么多年女儿在家中那悲惨的遭遇后,萧元漪的内心瞬间便被愤怒给填满了。

自己在外戍边多年,历尽艰辛,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孩子更好的条件,让家人生活的更有地位和尊严嘛。

然而婆婆和弟媳居然这么对待自己的女儿,这让萧元漪怎么能够接受的了。

在安抚了女儿一番后,萧元漪也是下定了决心,自己绝不会再向恶婆婆妥协沉默了。

此时的萧元漪对于贾琅,内心也是多出了一丝诚挚的感激。

她不敢想象,若是没有贾琅及时出手,等待自己女儿的会是什么结果。

很大的可能是没有等到自己返回京城,女儿便已经因为病痛折磨死在了农庄,等自己回来,看到的只有尸体和坟茔了。

在安抚了女儿一番后,萧元漪温和看向程少商说道。

“嫋嫋,你们先收拾一下行李,娘去见一见公爷。”

“等辞别公爷之后,娘就带你回咱们家。”

“娘向你保证,以前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程少商微微点了点头,但也并未解除对母亲的警惕。

这么多年吃苦的生活,让程少商业总结出了属于自己的生存之道。

那就是不能够盲目乐观去相信别人。

若是没有这么一层思考,她也很难再程老太太和葛氏的各种刁难下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安抚了女儿一番后,萧元漪再度来到了偏厅,对着贾琅再度行了一礼。

“公爷,大恩不言谢,等我安顿好了家中事务,自有厚谢。”

贾琅轻笑一声后说道。

“这话听得好熟悉,莫不成夫人要以身相许嘛。”

萧元漪顿时闹了个大红脸,白了贾琅一眼后说道。

“公爷请自重,末将还有事,先行带着女儿离开了,还请公爷见谅。”

萧元漪说完面带慌张离开了,她是真怕贾琅继续这么撩拨自己。

万一自己再搞的意乱情迷有所回应,那自己该怎么面对女儿呢。

看着萧元漪慌忙离去的样子,贾琅不由得微微一笑。

从萧元漪进入京师的这一刻起,就已经自己的彀中之物了。

只不过她现在还对程家心存一丝幻想,觉得还能继续过安稳日子。

殊不知接下来她将面临着无穷无尽的麻烦,最终她也将走上一条她完全不曾想象过的道路。

此时马车上,看着有些担忧的女儿,萧元漪握住了程少商的手后说道。

“嫋嫋,别担心,如今娘回来了,她们若是再想肆意妄为,那是痴人说梦。”

程少商听后不由得叹了口气。

“娘,祖母和叔母她们,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

萧元漪很是笃定说道。

“放心吧,我自有我的打算,走,娘带你回家。”

就在萧元漪母女前往程家的时候,程家府上,程老太太此时正与弟弟董仓管一起说着话。

程老太太娘家也是人口凋零,父母早年亡故,这么多年来,弟弟董仓管都是靠着程家过活。

此时的董仓管正狼吞虎咽吃着东西,从他凌乱的发丝和身上的衣服也能看出,他这几日必然过得是风餐露宿,被人追赶的犹如丧家之犬。

程老太太递给了弟弟一碗水后说道。

“你这是怎么了,一副惶恐的样子,到底出什么事了。”

董仓管有些慌乱说道。

“姐,你得救我啊,咱们爹娘走的时候,可是跟你说过,你要好好照顾我的。”

程老太太赶忙说道。

“这个我知道,你先说怎么回事儿。”

董仓管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姐,我不是在京师军械库做仓管嘛,结果出了点事情,他们想拿我当替死鬼。”

“我都被他们追了好些时日了,姐,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程老太太听后吓了一跳,赶忙询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儿,谁要拿你当替死鬼,谁在抓你啊。”

其实董仓管也是在这里故意卖惨。

他作为军械库仓管,因为看重蝇头小利,成为了倒卖军械的帮凶。

多了不少,单单这几年,他当值期间从他手中运出去的军械有不少。

如今凌不疑正率领着麾下黑骑全力搜查此事。

董仓管在收到风声后吓得家都不敢回,急急如丧家之犬。

在逃亡了几日之后,董仓管实在是没地方可去了,这才来到程家投奔姐姐,打算先躲躲风声再说。

但是这些事情,他自然是不可能跟程老太太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所以他故作一副受尽冤屈的模样,好像自己吃了多大亏一样。

“姐,一言难尽啊,他们很厉害,咱们斗不过他们。”

“我先在你这躲躲风头,等过段时间风声退了也就好了。”

听到这里,程老太太倒也不疑有他,微微点头后说道。

“这就好,那你就在这安心先住着,放心,有我呢。”

眼看着糊弄过去了,董仓管也是松了口气。

过了不久后,程老太太离开了房中。

时间一晃,转眼便来到了傍晚。

武英殿内,此时天佑帝正在赐宴,为镇北军将士庆功。

殿中,贾琅作为此番北境大捷的首功之臣,自然也是被文武群臣连连敬酒,气氛热切至极。

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贾琅也是难得躲了清净。

就在此时,北静郡王水溶来到了贾琅身旁面带微笑说道。

“宁国公。”

在看到水溶后,贾琅心中警惕了起来,随后淡然一笑说道。

“北静郡王,有何赐教啊。”

北静郡王摆了摆手说道。

“赐教谈不到,只是想和宁国公聊聊而已。”

“宁国公也是开国元勋后代。”

“宁国府与我北静王府百年交好,乃是世交。”

“如今宁国公再塑宁国府辉煌,真令我等开国元勋面上有光,与有荣焉啊。”

贾琅听后气定神闲说道。

“当年太祖皇帝敕令,四王世家世袭罔替,与国同休。”

“此等恩宠殊荣,冠绝本朝。”

“宁国府又岂敢与北静王府引为世交啊,王爷言过其实了。”

眼看着贾琅油盐不进,北静郡王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但他还是保持着耐心说道。

“宁国公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我等开国元勋多年相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没等北静郡王说完,贾琅就轻描淡写打断了北静郡王。

“不好意思,王爷,我与袍泽许久未见,今日忙于畅饮叙旧,改日后会有期。”

贾琅说完就径直起身走了,留下北静郡王坐在这里,脸色也是难看了起来。

要知道,四王领导开国元勋多年,即便是天佑帝登基了,也对开国元勋心有忌惮。

这就是长达百年的底蕴带来的底气。

然而贾琅却不吃这一套,半点面子没给北静郡王,直接起身便离开了。

而贾琅的表现,都已经被有心人尽收眼底。

在回到了场中后,应国公张壁向着贾琅招了招手后,贾琅便到了近前。

应国公张壁看向贾琅淡然一笑后说道。

“好小子,不过旬月未见,如今你可是与我一般了,了不起。”

贾琅摆了摆手后说道。

“承蒙大帅提携,若非如此,也没有末将今日的成就。”

应国公轻笑一声后说道。

“好了,你如今也是公爵,且陛下对你期望甚大,你我爵位相当,官职也是大同小异,就不必再执下属礼了。”

贾琅听后随即说道。

“大帅此言折煞末将了。”

“若非大帅鼎力相助,焉能有末将今日。”

看着很是谦逊的贾琅,应国公爽朗笑了笑说道。

“你小子,倒还真稳得住啊,不骄不狂,很好。”

“方才老夫看北静郡王前去寻你,若是没看错的话,你们俩好像并不愉快对吧。”

贾琅微微点头后说道。

“倒也算不上不愉快,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应国公轻笑一声后说道。

“你是聪明人,看来京师的繁华,并没有遮住你的眼睛。”

“殿前司都检点,这个官职本朝已经多年未曾任命过了。”

“究其原因便是因为其太过重要。”

“若是殿前司出了问题,那后果不堪设想。”

“能坐在这个位子的人,除了忠于陛下,别无他选。”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个道理无需我多说,你心里明镜一般。”

贾琅拱手一礼后说道。

“多蒙大帅教导,末将铭记于心。”

在和应国公寒暄了两句后,庆功宴便继续进行了。

不久之后,大明宫内,太上皇正在思考着事情。

就在此时,大明宫内侍戴权来到殿中行了一礼后说道。

“陛下,计划不太顺利,那宁国公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现在看来,想将其收为己用,怕是难上加难了啊。”

太上皇波澜不惊说道。

“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朕也没指望两句话就能把他改换门庭。”

“先把这个怀疑的种子种下来,看看以后能不能生根发芽吧。”

“对了,这段时间不要再跟朝臣有什么联系了,你也该收敛一些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牵连太多,两个实权侯爵,一个殿前司都检点的公爵。”

“你差点把他们一锅端了。”

“若是此事真的爆了出来,朕便是想保你,怕也没那么容易。”


听到这里,宋墨和顾廷烨不约而同看向贾琅,两人都点了点头。

如果说之前家庭的遭遇还能够让两人忍受的话,那么这次北疆之行,顾廷烨和宋墨算是对于那所谓的亲情彻底失去了期待。

既然家人都要置自己于死地了,所谓的亲情,也不过是身外之物了。

在嘱咐完后,三人再度看了镇北军大营一眼,随后调转马头便往京师方向疾驰而去。

时间一晃,转眼又是五天过去了。

这五天时间里,贾珍可谓是战战兢兢,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几天时间他去了荣国府好几次,希望能够和荣国府众人商议一下,该如何应付贾琅回京之后的事情。

然而荣国府的人却是对贾珍极尽敷衍之色,最后更是说让贾珍把宁国府的一半家产还给贾琅,然后再额外割肉好好补偿一下贾琅,以此来缓和关系。

听到这里,贾珍哪里还不清楚,荣国府是不愿意再蹚浑水了。

他们很清楚,此番北疆大决战影响深远,此战之后,新贵崛起,天佑帝在朝中的话语权会得到极大的增强。

在这个时间节点,荣国府要是继续跟宁国府一起针对贾琅,肯定会出事的。

而且荣国府有自保的底气,自信可以招架的住贾琅回京之后的发难。

所以他们就更不会跟贾珍结成同盟了。

老话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夫妻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如今已经传承了四代百年的宁荣二府呢。

初代宁荣二公是亲兄弟,两家关系自然亲近。

可如今传了四代,再有个一二十年,下面都要出了五服了,再亲近还能亲近到哪去。

否则的话,之前贾珍也不会背地里朝着荣国府下黑手吃回扣了。

眼看着荣国府这边是指望不上了,贾珍不由得越发焦虑起来。

难道自己真的要把那一半家产分给那个私生子野种嘛,凭什么啊,这本来就该是自己的产业。

贾珍心中也是对于已经离世的老爹贾敬心中怨恨了起来。

你在外边乱搞也就算了,居然还硬是仗着贾家族长的身份,给这个私生子搞了个嫡子的身份,真是给自己添了老大的难题。

就在贾珍束手无策之时,宁国府管家赖二着急忙慌来到了偏厅行了一礼后说道。

“老爷,老爷,不好了,皇城司把咱们宁国府给围了,您快去看看吧。”

贾珍听后吓了一跳,赶忙跟着赖二就往外走。

二人还没有来到付门口时,六宫都太监夏守忠便带人走进了宁国府内。

在看到夏守忠后,贾珍随即迎上前去陪着笑脸说道。

“夏公公,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啊,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夏守忠皮笑肉不笑看了贾珍一眼后说道。

“误会,没什么误会。”

“宁国府世袭三等将军贾珍接旨。”

“微臣在。”

眼看着夏守忠要宣读圣旨,贾珍赶忙跪下恭敬聆听。

夏守忠打开圣旨后朗声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宁国府贾珍,本系开国元勋之后,受国恩厚矣。”

“然尔肆意妄为,侵占田产,强抢民女,迫害族亲,五毒俱全。”

“罪大恶极至此,本应处于极刑。”

“朕念及尔先祖之功,从轻处置。”

“即刻革除贾珍世袭三等将军爵位,与其子流放岭南,永世不得回京。”

“宁国府收归少府,即刻封存,阖府上下,没为官奴,暂留宁国府,留待后用,钦此。”

“来啊,即刻将贾珍父子拿下,明日押送岭南。”

在听完了夏守忠的话后,贾珍都愣住了,反应过来后,他一脸难以接受,歇斯底里大喊道。

“我先祖于大周有汗马功劳,陛下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么对我。”

“我要进宫,我要去见太上皇,你们放开,放开我。”

然而任凭贾珍如何挣扎呐喊,都是无用之功。

皇城司的差人们上来给了贾珍一脚,疼的他再也喊不出来了,随后差人们便查封了整个宁国府。

夏守忠还特意吩咐了差人,不得擅动宁国府一草一木。

随后差人们便把府里的男女各自分开,女子全都打发到了后宅,男子集中在前院,就这么管理了起来。

夏守忠心知肚明,这座宁国府,就是不久后新任宁国公贾琅的府邸,这也算是天佑帝给贾琅打了一张感情牌吧。

毕竟正所谓故人难舍,故土难离嘛。

在天佑帝想来,贾琅在宁国府长大,对这里肯定还是有感情的。

正所谓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如果贾琅以前在宁国府生活的一般,府中人对他不好,那把这些人留在府中,就是给贾琅报仇雪恨的机会。

这样也能够避免误伤一些个贾琅看的顺眼的人。

不得不说,天佑帝考虑问题还是十分到位的。

很快,宁国府被查封夺爵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京师。

尽管如今的宁国府早已风光不再,但是四王八公,曾经是多么响亮的称号。

宁国府作为八公之一得后代,如今居然落得这般下场,让一众勋贵不由得遍体生寒,尤其是开国元勋们,更是战战兢兢难以平静。

他们不知道宁国府是不是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天佑帝还会不会再拿其他开国元勋开刀立威。

而最惊恐的,就莫过于荣国府了。

荣国府荣喜堂内,此时贾老太太正和儿媳王夫人一起说着话。

王夫人很是担忧说道。

“母亲,没有想到,宁国府居然就这么败了,真是一败涂地啊。”

“我本来以为,宁国府的麻烦应该是等到贾琅返回京师之后才会发生。”

“可还没等贾琅动手,陛下居然就这么雷厉风行处置了宁国府。”

“看宁国府那些罪名,都是些无关紧要之事。”

“陛下以此等罪名便对宁国府下了这么重的手,明显是在施恩于贾琅啊。”

“母亲,陛下对贾琅如此恩宠,万一他拿咱们开刀,可如何是好啊?”

“陛下本就对开国元勋颇有微词,只怕到那个时候,咱们的处境比宁国府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贾老太太沉思一番后摆了摆手说道。

“宁国府跟咱们府里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宁国府多年来底蕴耗尽,朝中军中都没有什么助力。”

“咱们府里虽然也衰弱不少,但还有这些底子和香火情分在。”

“陛下不会轻易就拿咱们的麻烦的。”

“不过咱们也不要掉以轻心。”

“你传我的话,府里这段时间一定要小心谨慎,低调行事。”

“剩下的,咱们就见招拆招吧。”

王夫人微微点头后说道。

“母亲放心,儿媳明白。”

几天后,北方一处山脚下,贾琅一行人正策马奔腾,前往京师。

在穿过一处荒山之时,众人停下脚步休整了一番。

就在贾琅等人吃着干粮之时,负责警戒的士兵来到贾琅身前后行了一礼说道。

“启禀将军,前方山谷之中一群黑衣人正在攻击一个车队。”

“车队,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哪里来的车队啊,走,过去看看。”

贾琅随即便率领着麾下士兵摸了过去。

前方不远处山谷之中,约莫四五十个黑衣人正围攻着一个约莫有七八辆马车的车队。

此时中间的马车里,一个美貌女子吓得面无血色,惊恐不已。

女子名叫郦福慧,是洛阳富商郦家的二姑娘。

此番郦福慧便是要前往京师,完成婚约。

然而因为一场意外,众人被一群黑衣人给盯上了。

郦福慧前来迎亲的未婚夫范良翰一看一群黑衣人手持刀剑凶神恶煞冲了过来,赶忙喊着护卫护着自己策马溜之大吉了,留下郦福慧及车队众人不管不顾。

此时的郦福慧眼看着自家仆从护卫被黑衣人杀得节节败退,心里不由得万分煎熬。

老天爷啊,我郦福慧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去京师完婚,偏生还遇到了贼人。

未来夫婿是个毫无担当之人,面临危险,居然毫不犹豫便弃自己而去。

郦福慧越想越难过,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心中万分悲观,觉得自己这次算是在劫难逃了。

就在郦福慧心中无比绝望之时,黑衣人已经杀到了郦福慧马车前,一刀就把马车的门帘展开。

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持刀凶途,郦福慧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娘,女儿不孝,要让您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就在凶徒一刀捅向郦福慧时,只听得咻的一声破风之声,下一秒,凶徒死尸倒地,脖子上还插着一支箭矢。

郦福慧听到声音后很是震惊,赶忙睁开了眼,随后郦福慧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一名身穿白袍英武无比的少年将军背负宝雕弓手持长枪策马奔腾而来,他杀入黑衣人群中,如入无人之境,眨眼之间,便将黑衣人杀得七零八落。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贾琅。

方才那险些一刀杀了郦福慧的凶徒,便是被贾琅一箭毙命。

郦福慧看着宛如天神下凡般璀璨夺目的贾琅,芳心都不由得为之颤动。

这便是话本之中常说的英雄救美了吧。

就在郦福慧痴痴的看着贾琅的英姿之时,贾琅率领着麾下的亲兵已经将这数十名黑衣人全部搞定了。

这些黑衣人欺负欺负民间护卫商队还行,对上贾琅麾下的虎狼之师,便显得孱弱无比了。

在战斗结束之后,贾琅看着这群黑衣人,脸上表情有些凝重。

宋墨和顾廷烨也是发现了异样,来到贾琅身前后,宋墨看向贾琅说道。

“将军,这些人不是寻常的草寇,他们都是死士,一共近五十个人,咱们一个活口都没有抓住,但凡不敌,他们立刻便会服毒自尽,不给生擒审问的机会。”

“看来咱们这次又摊上事儿了啊。”

贾琅听后略显无奈摇了摇头说道。

“咱们哥几个,就是这个命啊。”

“算了,这群人都死光了,问也没得问。”

“你们去查看一下,将商队幸存者带来,其余人等,快速打扫战场。”

“末将遵命。”

在安排好后,贾琅悠闲的靠在一旁喝了口水。

在经历了幽州大战之后,这种小规模的战斗,对于贾琅而言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宛如吃饭喝水一般云淡风轻。

过了不久后,郦福慧便被亲兵带到了贾琅身前。

郦福慧是商贾之家的女子,从来未曾经历过这种场面。

此时她战战兢兢向贾琅行了一礼后说道。

“小女子见过将军,多谢将军出手相助,救下了小女子的性命。”

贾琅在看到了郦福慧后,不由得有些感慨起来。

好家伙,这人要是时来运转,就是好事连连啊。

眼前的女子怎么看都像是五福临门的二娘郦福慧啊。

不过为了避免搞了乌龙,贾琅还是打量了郦福慧一眼后询问道。

“这一女子,你姓甚名谁,何方人士,这些黑衣人为何截杀尔等啊?”

郦福慧赶忙说道。

“小女子姓郦,名福慧,洛阳人士。”

“此番乃是自洛阳前往京师成婚,至于这些黑衣人为何截杀我等,小女子不敢妄言。”

“不过这些人不像是劫匪,像是专门为了杀人灭口而来。”

“小女子猜测可能与我等方才途经一处寺庙有关。”

听到这里,贾琅心里也是不由得有些开心。

好家伙,还真是郦二娘啊,妙,真是妙极了,这一来就给自己送了五个女主,不仅个个容貌姣好,还能够让贾琅解锁签到奖励,实在是一举两得啊。

虽然心里开心,但贾琅还是淡然询问道。

“寺庙,什么寺庙,你详细说说。”

郦福慧点了点头说道。

“将军,是这样的。”

“就在大概半个时辰前,我们一行人途经一个荒废寺庙,就到里边歇了歇脚,用了些午饭。”

“在休息过程中,一个下人不经意间碰到了寺庙佛像下的莲台莲瓣,而后庙中居然出现了一道暗门。”

“我等担心沾惹什么是非,赶忙便离开了庙中赶路了。”

“然后就有了后来的事情,这群黑衣人开始袭击车队,见人就杀。”

贾琅微微点头后说道。

“原来如此,那荒废寺庙的位置你可还记得嘛,能不能带本将军过去看看。”


尤二姐很是委屈说道。

“那女儿应该如何啊,总不能,总不能、”

尤二姐终究还是脸皮薄,没有说出来。

尤老娘一听老大不高兴。

“总不能什么啊,总不能直接投怀送抱是吧。”

“怎么,觉得你娘我教你的都是些狐媚勾当,拉不下脸去做是吧。”

“脸面有什么用啊,能当饭吃嘛。”

“当年我要是要脸面,一直守寡,你们姐妹俩早就饿死了。”

“还轮得到现在你们俩在这跟我谈什么脸面不脸面的嘛。”

“你也不想想,你爹他已经走了,你大姐姐在这宁国府里也不比以前,只有唯唯诺诺的份儿。”

“咱们孤儿寡母的,要是不想办法好好找个靠山,就靠着你爹留下的那点家当,要不了两年就坐吃山空了。”

“到那个时候,咱们喝西北风去啊。”

尤二姐被母亲骂的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不敢多说什么了。

尤老娘又训了一会儿后也是缓了一口气说道。

“行了,别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了。”

“我之前跟你们不是说过嘛,公爷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

“你们俩都学的机灵点,主动一点,早日讨得公爷欢心,咱们母女以后靠着这宁国府,也能过锦衣玉食的日子了。”

“你们难不成还想像当年一样,你们那个没用的亲爹一死,咱们母女就被赶出去自谋生路,你们是忘了那个忍饥挨饿的日子了是吧。”

一听这话,尤二姐和尤三姐也是不由得有些惊恐。

很显然,当年那段日子真的是很难熬,有上顿没下顿的,也就是在尤老娘又嫁给尤老爹之后,她们才过了几年的安稳日子。

尤二姐和尤三姐随即看向母亲说道。

“娘,我们知道了,您放心,我们会好好努力的。”

尤老娘微微点头后说道。

“这还差不多,行了,看来我还得好好教教你们。”

随后尤老娘便给两个女儿继续传授起了心得。

尤家母女的谋划暂且不提,再说秦可卿,此时秦可卿一脸的为难之色。

就在昨日,秦可卿收到了秦家送来的口信。

秦可卿的父亲秦业想给秦可卿的弟弟秦钟进学,但是一来囊中羞涩,二来找不到合适的学堂。

思来想去,秦业还是只能来麻烦女儿了。

若是换做以前,这件事情倒也不算什么。

那个时候秦可卿是宁国府的少奶奶,还有着不少体己,贴补一下娘家不成问题。

但是自从宁国府因为贾珍的缘故抄家之后,所有宁国府的财产全部都被前来办案的兵丁查抄之后统一保存,而后在贾琅入主宁国府后转交给了贾琅。

事后贾琅让郦福慧查看账目的时候,把尤氏的嫁妆退还给了尤氏。

至于秦可卿,她压根就没有嫁妆。

毕竟秦家穷的叮当乱响,耗子进去都得抹着眼泪离开。

秦可卿的体己,都是贾珍为了博得秦可卿好感,降低秦可卿的警戒送给秦可卿的一些金银首饰。

所以现在的秦可卿每个月也就领五两银子的月钱,自己开销还行,根本没有太多结余。

虽然她还经手一些宁国府的事务,但她也不敢在其中贪墨好处。

若是动什么手脚,万一被发现了,那宁国府就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了。

这就导致现在秦可卿十分的尴尬,她既拿不出钱来帮助娘家,也没办法帮着秦钟找个进学的地方。

但就这么拒绝老父亲的请求,秦可卿又实在说不出口。

对自己的身世,秦可卿很清楚,自己并非父亲亲生,而是抱养来的。

但是父母对自己视如己出,从来都没有区别对待。

哪怕是有了弟弟之后,也从未苛责自己,反而认为是收养自己的福气才让秦家延续香火,对自己越发疼爱。

这让秦可卿十分感激父亲,也不忍拒绝父亲的请求。

可自己能找谁帮忙呢,婆婆,婆婆手里倒是有银子,但她无儿无女的,这都是她的养老钱,自己借了也没能力还啊。

郦福慧,这算自己的小婶子,可自己跟她也不熟啊,实在张不开嘴。

思来想去,秦可卿发现除了去求二叔,自己别无他法了。

可是二叔会不会觉得自己事情太多啊,自己在府里不过是个吃饭的闲人,宁国府愿意养着自己已经是很好了。

自己再给二叔添麻烦,万一二叔生气怎么办。

秦可卿不由得陷入了纠结之中。

就在秦可卿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婆婆尤氏的话鬼使神差出现在了秦可卿脑海之中。

一瞬间,秦可卿的脸不由得微微泛红。

其实二叔跟自己年纪相仿,还那么英武帅气,自己怎么算也,也不算吃亏啊。

而且就看二叔对郦福慧这个妾室如此温柔体贴,二叔一定是个好男人。

对于郦家人的事情,秦可卿也是知道的。

毕竟现在郦家人居住的那座别院,还是贾琅安排秦可卿去安排的。

若是自己也成了公爷的女人,他一定会对自己,对自己家人好的吧。

一想到这里,秦可卿心中这个想法就刹不住车了。

思考了一番后,秦可卿打定了主意,当即准备了起来。

中午,宁国府内,贾琅正设宴款待着顾廷烨。

一同参加酒席的还有盛长柏和盛长枫。

在昨晚听了林小娘的话后,盛长枫早上起来便找到了自己的二哥盛长柏,说出了希望二哥能帮自己行卷的事情。

对于盛长柏而言,自然还是顾念兄弟之情的。

于是乎盛长柏便带着盛长枫来到了安化侯府,找到了顾廷烨。

顾廷烨在得知了盛长柏的来意之后,自然也是答应了下来。

毕竟除了盛长枫,盛长柏也是需要行卷的。

既然如此,那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嘛。

本着为好兄弟尽心尽力的原则,顾廷烨直接带着盛长柏和盛长枫便往宁国府去了。

要论行卷,贾琅的名帖肯定比自己这个安化侯要好使的多。

酒席之上,顾廷烨举起酒杯后笑着说道。

“公爷,今日末将不请自来,打扰了公爷,末将先自罚三杯。”

贾琅摆了摆手后笑骂道。

“仲怀,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一套了,还自罚三杯。”

“这是宫中珍藏五十年的佳酿,陛下一共就赐了二十坛。”

“再让你多自罚几杯,我们都不用喝了。”

顾廷烨笑了笑说道。

“看公爷说的,末将岂是贪杯之人,不过这酒确实不错,能不能、”

贾琅淡然一笑说道。

“行了,走的时候给你装两坛。”

“今天你带着长柏和他弟弟前来,肯定是有事儿吧。”

“咱们呢,先把事情说了,然后再畅饮一番。”

顾廷烨跟贾琅那没什么可说的,生死与共的袍泽,忠诚度都快拉满了,自然跟贾琅也不外气客套,随即便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说。

而后一旁的盛长柏拱手一礼后说道。

“原本在下是想让仲怀帮忙的。”

“仲怀也是古道热肠,带着我们兄弟来到了宁国府。”

“若是有叨扰之处,还望公爷见谅,宽恕则个。”

贾琅轻笑一声说道。

“长柏不必如此,我与仲怀情同手足,死人堆里打过滚的生死弟兄。”

“旁人的事情不帮忙,仲怀开口了,我是一定要帮忙的。”

“这样吧,你们二位回来把自己的诗文多准备几份。”

“回来我让亲兵持我的名帖,给各位阁老和本次科举的主考与考官都送一份。”

盛长柏听后很是感激看向贾琅说道。

“公爷盛情,在下感激不尽。”

贾琅摆了摆手说道。

“要谢就谢仲怀吧,好了,正事也说完了,今日咱们畅饮一番。”

接下来,四人一顿推杯换盏。

席间贾琅和顾廷烨、盛长柏相谈甚欢,一旁的盛长枫想插话却也聊不上话题。

毕竟三人聊的基本都是军政之事,盛长柏虽然尚未入仕,但对于军国大事,都有自己的一番见解。

反观盛长枫,对这些根本就一窍不通,若是让他聊一聊京师那些风月场所新来的姑娘,哪家酒楼的小曲儿酒菜好,哪里是消遣的好去处,他倒是如数家珍。

不过在这种场合,说这些显然是有些不入流了。

于是乎盛长枫也只能是陪着笑笑,跟个小透明一般。

在一阵欢声笑语之中,酒席也是落下了帷幕。

顾廷烨和盛长柏、盛长枫离开了宁国府后,顾廷烨带着盛长柏又回了安化侯府说些事情。

盛长枫则是返回了盛家。

不久后,林栖阁内,林小娘在看到盛长枫回来后赶忙迫不及待询问道。

“枫儿,怎么样,事情顺利吗?”

盛长枫点了点头后说道。

“挺顺利的,安化侯带着我和二哥直接去了宁国府。”

“宁国公也是答应了,只要我们把诗文整理好送过去之后,他会帮我们行卷的。”

林小娘听后笑了笑说道。

“我就知道,这条路肯定行得通,这不比你爹爹求爷爷告奶奶的找人要好得多啊。”

一旁的盛墨兰有些好奇问道。

“对了,三哥,我听人说宁国公年方十七,生的十分英武,是不是真的啊。”

盛长枫摆了摆手说道。

“行了,你就别发花痴了。”

“连齐衡你都搞不定,你还想打宁国公的主意啊。”

“你看咱们家跟宁国府般配嘛,还是说你打算去给人家做妾室啊。”

一听这话,盛墨兰气的脸色铁青,拉了拉林小娘的胳膊后指了指盛长枫说道。

“小娘,你看我三哥,有他这么说自己亲妹妹的嘛。”

盛长枫淡然说道。

“本来就是嘛,咱爹才是个五品小官,你怎么敢想的啊。”

“我今日去宁国府看了,那叫一个气派,哪像咱们家啊,说好听点叫秀气,其实小的可怜,还没宁国府花园大呢。”

“你啊,就别痴心妄想了。”

“按着爹的想法,估计给你找个品学兼优的举子,这才是比较靠谱的。”

林小娘听后很是不满瞪了盛长枫一眼后说道。

“行了,闭嘴吧你,墨儿才不会嫁那些个穷举子呢。”

“你就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宁国公不是让你去准备诗文嘛,还愣着干嘛,赶紧准备去吧。”

盛长枫也是懒得跟自己这个异想天开的妹妹多说,随后便回了自己房中。

在打发走了盛长枫后,看着还是一脸愤愤不平的盛墨兰,林小娘拉着盛墨兰坐到一旁后说道。

“好了,墨儿,跟你哥置什么气啊,他就这个德行。”

盛墨兰愤愤不平说道。

“小娘,你说说,这能怪我嘛。”

“我就好奇问问,他就这么说我。”

“还说我痴心妄想,我怎么了,我差哪了,我怎么就不能做国公夫人了。”

不得不说,盛墨兰这蜜汁自信确实令人感慨。

一个五品官家的庶女,她之前就打齐衡的主意,想着嫁给齐衡将来做齐国府的大娘子。

如今齐衡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呢,她这一听贾琅的名声,瞬间就又起了心思。

若论起来,盛家和窦家可是差了不止一筹,窦家怎么说还有个二品的窦世枢,三品的窦世英呢。

即便如此,崔老太太在听说孙女窦昭喜欢贾琅的时候,心里都有些打鼓,觉得自家的家世配不上宁国府。

但林小娘却丝毫没有这个觉悟,她一脸赞同看向盛墨兰说道。

“墨儿,论才学容貌,你比谁也不差。”

“也就是咱们家家世稍微差点。”

“不过感情这个事情是很难说的,只要看对了眼,一切都不是问题。”

“宁国公是白手起家,如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应该也不会太在意门当户对这些。”

“你若真是有想法的话,我帮你想想办法。”

不得不说,有什么样的娘才有什么样的闺女,盛墨兰这个异想天开随了谁了,一看便知。

盛墨兰听后很是诧异说道。

“怎么,小娘有主意吗?”

林小娘微微点头说道。

“眼下不就是个机会嘛。”

“人家宁国公帮了你二哥三哥这么大的忙,于情于理,府里不应该谢谢人家嘛。”

“等我跟你爹爹说一说,让他在府里准备一场酒宴,请安化侯和宁国公都到咱们家来。”

“你呢,到时候好好打扮一下,如果真的能让宁国公青睐有加,这不比那个齐衡要好得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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