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姐早说呀,这是我在别墅内发现的,跟我的一条项链很是相像,这么一看确实是我弄错了。”
说着就要摘下项链。
我终于松了口气,对他们这种人来说面子、声誉可比什么都重要,当众施压的方式再好不过。
正当我要接过项链时,林希一个趔趄倒在了沈泽怀里,手里的项链也摔飞出去。
我怔怔地看着滚落一地的珠子,浑身的力量仿佛被抽干,心如刀绞般的痛。
我跪在地上捡起它们捧在手心,两只手止不住地抖。
恍惚间听到有人喊了句什么,众人便都围去了那个方向。
我慢慢回过神来,眼神带着浓烈的恨意直刺那对渣男贱女。
直到一双大手将我扶了起来。
“莫大师,这个女人满口谎言,您没来之前她还谎称是您的弟子。”
“是啊莫大师,要是您的弟子肯定是第一名,她不知道用了什么脏手段得了第二。”
“哦?”
莫执看了我一眼,“才第二?”
话音刚落林希就把我的画稿拿到了莫执面前,见莫执皱着眉头便以为我触到了他的逆鳞。
等不及地开口,“莫大师,她还大言不惭碰瓷您。”
“依我看她即使有师父也是什么上不了台面的臭鱼烂虾吧!”
众人哄堂大笑,谁也没注意到莫执眼底的阴霾。
他指着我手里残破的项链,“这是你摔坏的?”
林希愣了一瞬,“我不是故意的,脚崴了一下,您……?”
“你打算怎么赔这无价之宝?”
全场静默,沈泽顶着压力开口,“您这是什么意思?
这充其量也就是个商场货。”
莫执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这是我当年亲手设计制作送人的新婚礼物。”
听闻,林希面如土色瘫倒在地。
“那她怎么会有,她就是个乡下来的!”
“我与她父母是好友,你有意见?”
林希额头沁出冷汗,不死心般追问,“那她用脏手段得了名次还冒充您弟子,您为什么不追究?”
闻言众人也都屏住呼吸想要一个答案。
“哈哈哈哈,文文啊,好久不见,你退步了!”
“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便踩你头上拿名次了。”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怎么消化这个大瓜。
“看来她没说谎啊,这么大个后台,这下那个女人估计麻烦了。”
“是啊,沈总这算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吧。”
沈泽脸色阴沉,狠狠瞪了眼惊慌未定的林希。
我看着眼前的师父眼泪在眼眶打转,自母亲去世后我又一次在师父身上感受到了亲情。
师父摸了摸我的头,“这是我的关门弟子时文文,十几年前就拜入我门下。”
“沈总,刚刚好像有人说我是臭鱼烂虾,你听清楚是谁了吗?”
“莫大师,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别跟我们计较。”
“嘿,我这暴脾气!
凭什么不跟你们计较,都欺负到我徒弟头上来了,当我是死的啊。”
回头朝我笑笑,低声说:“且看为师替你铲小人!”
“先去你师娘那休息会儿。”
转头就看到师娘朝我招手,“文文啊,老莫在后台就发现那个沈氏的稿子是你的,碍于比赛规则,现在才来。”
原来之前的小习惯师父竟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