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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非洲医疗支援,全家害我职业暴露结局+番外

宋婉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把脸丢到同胞那里了,废物玩意。”经过一夜的折腾,我疲惫得要命,已经无力反驳。我只想回国以后彻底摆脱这一家人。既然他们不再爱我,那我也没必要继续爱他们了。我回到宿舍,睡了一天之后,才勉强有了精神。睁开眼,我妈竟然坐在我面前,手里端着一盘饭菜。“女儿,累了吧?吃点东西吧。”“你爸不会说话,其实他心里也是关心你的。”陡然而转的态度让我有些意外,我看着我妈的神色,根本辨别不出这话是什么意思?“有话直说。”我有气无力地回道,疲惫让我根本不想和她们周旋。我妈脸色变了变,却还是挤出个笑容来。“你妹妹说想在附近逛一逛,咱们家就你会开车,你带着咱们一家四口出去开车兜兜风行不行?”我只觉得可笑。我平时在医疗队稍微休息一下,都会被他们迎头痛骂。而宋婉...

主角:宋婉婉婉婉   更新:2025-04-29 1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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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婉婉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去非洲医疗支援,全家害我职业暴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宋婉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把脸丢到同胞那里了,废物玩意。”经过一夜的折腾,我疲惫得要命,已经无力反驳。我只想回国以后彻底摆脱这一家人。既然他们不再爱我,那我也没必要继续爱他们了。我回到宿舍,睡了一天之后,才勉强有了精神。睁开眼,我妈竟然坐在我面前,手里端着一盘饭菜。“女儿,累了吧?吃点东西吧。”“你爸不会说话,其实他心里也是关心你的。”陡然而转的态度让我有些意外,我看着我妈的神色,根本辨别不出这话是什么意思?“有话直说。”我有气无力地回道,疲惫让我根本不想和她们周旋。我妈脸色变了变,却还是挤出个笑容来。“你妹妹说想在附近逛一逛,咱们家就你会开车,你带着咱们一家四口出去开车兜兜风行不行?”我只觉得可笑。我平时在医疗队稍微休息一下,都会被他们迎头痛骂。而宋婉...

《去非洲医疗支援,全家害我职业暴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还把脸丢到同胞那里了,废物玩意。”

经过一夜的折腾,我疲惫得要命,已经无力反驳。

我只想回国以后彻底摆脱这一家人。

既然他们不再爱我,那我也没必要继续爱他们了。

我回到宿舍,睡了一天之后,才勉强有了精神。

睁开眼,我妈竟然坐在我面前,手里端着一盘饭菜。

“女儿,累了吧?

吃点东西吧。”

“你爸不会说话,其实他心里也是关心你的。”

陡然而转的态度让我有些意外,我看着我妈的神色,根本辨别不出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话直说。”

我有气无力地回道,疲惫让我根本不想和她们周旋。

我妈脸色变了变,却还是挤出个笑容来。

“你妹妹说想在附近逛一逛,咱们家就你会开车,你带着咱们一家四口出去开车兜兜风行不行?”

我只觉得可笑。

我平时在医疗队稍微休息一下,都会被他们迎头痛骂。

而宋婉婉想出去玩,我妈竟然低下头来求我。

我皱了皱眉:“我很累,你们自己去。”

我妈变了脸:“宋清越,你别给脸不要脸,咱们一家人难得出去旅游,你刷这副姿态给谁看?”

“我告诉你,今天你不去也得去,不然我就让你爸把你在医疗队的成绩全部抹去。”

我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只觉得陌生。

这还是我妈吗?

记忆中我家庭和睦,爸妈也对我极为宠溺,可直到什么时候不一样的呢?

那就是他们去孤儿院领养了宋婉婉,说她可怜。

从她进家门的那一瞬间,他们心中的天平就彻底偏向了她。

我看着我妈阴沉的脸,心沉到了谷底。

最后我还是坐上了医疗队的车,带着身后的三人在附近兜风。

他们完全不顾我还没休息好的身体,一路上仿佛春游般高兴,一直在后座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对于我的爸妈,我已经彻底死心。

而他们更是没把我放在眼里,仿佛我只是一个司机罢了。

直到路过一片雨林,前面出现一条泥泞小路,宋婉婉忽然伸出手指着里面说:“我想去里面看看,姐姐你开进去行吗?”

“车开不进去,会陷在泥里的。”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谁知道我爸在后座发了火:“让你进去你就进去,这是越野车,哪那么容易陷住?”

“我看你就是懒,不想往里面开。”

我一句话没说,调转车头开了进去。

既然他们非要进去,那我无话可说,我也懒得和他们争辩。

车子往前开了一段路,我明显能感觉到车开得越来越慢,直到缓缓停下,再原地打转再也开不动。

我下车查看,发现是雨林里的藤蔓缠住车轮。

我正想找东西清理的时候,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抵住了我的后腰。

与此同时我看见对面窜出来几个穿着原始的人打开车窗,将我爸妈和宋婉婉扯了下去。

我这才想起我来这第一天,本地向导对我们说的话。

“附近的雨林最好不要去,里面有食人族,政府为了保护文化所以并没有破坏他们的部落,他们会吃人,你们小心点。”

一瞬间,我便淌下了冷汗。


这还不够。

医疗队的日常工作繁重而琐碎。

清洗器械、整理药品、打扫消毒、照顾病情最重、最有感染风险的病人……这些最脏最累、人人避之不及的活,几乎都落到了我的头上。

我妈美其名曰:“清越,你是医学院毕业的,底子好,多干点累不着,就当是锻炼你了。”

我爸则语重心长:“年轻人,多吃点苦没坏处,对你以后有好处。”

我咬牙忍了。

我相信他们是为了我好,是为了磨炼我的意志。

直到有一次,我连续工作了十几个小时,累得几乎虚脱,终于处理完一个棘手的病例。

我爸妈检查工作日志时,我清楚地听到我妈笑着对旁边的人说:“我们家婉婉真是能干,这么复杂的病例都处理得井井有条。”

我愣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那个病例,明明是我独立完成的。

宋婉婉当时只是站在旁边,递了几次器械,甚至还因为紧张差点出错。

可最后,所有的功劳,都被记在了她的名下。

他们转过头,看到脸色苍白的我,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清越,你也辛苦了,快去休息吧。”

他们对我的辛苦视而不见,仿佛那份功劳本就该属于宋婉婉。

而我不过是免费劳力,为他们疼爱的养女铺路,让她在这次援助任务中,履历光鲜亮丽。

她当然不喊苦,不喊累。

她住在最舒适的房间,干着最轻松的活,享受着不属于她的赞誉和功劳。

她被我爸妈捧在手心,当成真正的公主来呵护。

她怎么会想回国?

我死死地攥紧拳头,忍不住委屈地掉下泪来。

我看着我爸,他脸上依旧带着冷硬的愤怒。

“求你了爸,我如果得上艾滋病,我这辈子就毁了。”

“你就让我回国好不好?

我保证吃完阻断药我就回来。”

我眼圈里含着眼泪,却倔强地不让它掉出来,看着我眼前的父母,我祈求地说道。

而我妈则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

“你还有完没完了?

这点事翻来覆去地说。”

“不就是被扎了一下,怎么就你这么倒霉会感染?”

“我们今天上了一天的手术,累得要命,你不仅不懂事让我们早点回去休息,还在这一直说你这点破事,你怎么这么没教养?”

宋婉婉含着眼泪开口:“姐姐,要不你就让爸妈回去休息吧。”

“爸爸腰本来就不好,今天站了一天,我看他偷偷锤了好几次腰。”

“妈妈静脉曲张,也是早些年做手术留下的病根,现在肯定也很不舒服。”

这话一出,我爸妈都被感动得眼泪汪汪的。

我死死地攥紧拳头,明明我也站了一天,还滴水未进,他们怎么忍心的?

我看向我爸,他是医疗队队长,只要他愿意我一定能成功回国。

我跪倒在他面前:“爸,我求你了,我发誓我回国吃完药之后马上就飞回来,绝不耽误一点时间。”

谁知下一秒,我爸再次扬手扇了我一个巴掌。

他双目赤红地瞪着我:“混账,国家队的医疗资源就是这样给你浪费的吗?”

“你还敢飞两趟浪费经费?

你还是人?”


他猛地抓住我的胳膊,那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吃痛,本能地想挣脱,却被他更用力地钳制住。

他拽着我,踉踉跄跄地走到路边一个破旧的土墙房子前。

像扔一个麻袋一样,把我狠狠地甩了进去。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他把我关起来了。

在我最需要帮助,最需要救治的时候,我的亲生父亲,把我像垃圾一样丢弃,锁在了这个陌生、破败的地方。

门外传来他们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走吧,婉婉,别管她,让她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是我爸冷硬的声音。

“爸,这样会不会……没什么会不会的,让她吃点苦头,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自私自利!”

我妈的声音斩钉截铁。

然后,一切归于沉寂。

他们走了。

把我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任由我自生自灭。

但是我不能放弃!

如果连我自己都放弃了,那就真的没人能救我了。

艾滋病,阻断药,72小时黄金期……这些词语在我脑海里疯狂地旋转。

时间不多了。

我撬开窗户,翻了出去。

没有人关爱的孩子,只能选择自己长大。

落地的那一刻,我几乎虚脱,双腿发软,差点跪倒在地。

夜晚的非洲,远处传来不知名野兽的嚎叫,让人心头发怵。

但我没有时间害怕。

我记得医疗队的资料上提到过,我们所在的莫桑比克营地,距离南非边境最近的地方大约七十公里。

南非有更完善的医疗设施,有我需要的阻断药。

七十公里,徒步,在夜晚,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

听起来像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我别无选择。

我辨认了一下大致的方向,凭借着记忆,开始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十几个小时,滴水未进,粒米未进,我的体力早已透支。

支撑着我的,只有那一点不甘心,和强烈的求生欲。

我不能死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

我不能让他们称心如意。

就在我在路上,近乎昏厥的时候,我被一辆车发现。

最关键的事,车上全是中国人。

他们把我送到了南非边境附近的一家医院。

经过检查和说明情况,医生立刻给我用上了艾滋病阻断药物。

当那冰冷的药液注入我的身体时,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我知道我没有依靠任何人,而是靠着自己活了下来!

天亮时,那伙中国人将我送回了莫桑比克的医疗队营地。

他们简单地说明了下我的情况,我爸对着一群人连连道谢。

等人走了,他脸色才彻底阴沉下来。

他狠狠地瞪着我:“丢人现眼的玩意,居然敢偷跑出去?”


火辣辣的痛楚从脸颊蔓延开。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那个从小教导我悬壶济世、医者仁心的父亲。

在他看来,我争取活下去的机会,不过是借口回国享福。

他通红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

“你妹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她比你这个被我们护在温室里的花朵,不知道强上多少倍!”

温室里的花朵?

我几乎要笑出声。

一个在我可能感染致命病毒时,亲生父母只会指责、只会偏袒养女的温室。

“她来非洲这么多天,喊过一次苦吗?

叫过一次累吗?”

“倒是你!

刚来几天就想着往回跑!

你还有没有一点责任心?

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

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你要是敢现在就撂挑子回国,那你以后就别当我宋振山的女儿!”

他吼完那句断绝关系的话,胸膛剧烈起伏着。

而我妈,立刻上前一步,轻轻拍着他的背,柔声劝慰。

“振山,别气坏了身子。

为这种不懂事的孩子,不值得。”

她的目光扫过我,没有丝毫温度,甚至带着一丝嫌恶。

宋婉婉适时地从我妈怀里抬起头,泪眼婆娑,脸上写满了恰到好处的担忧和自责。

“爸爸,妈妈,你们别怪姐姐……都怪我不好,我不该那么不小心……”她抽噎着,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姐姐肯定不是想回国享福,她只是……只是太害怕了。”

我妈立刻心疼地搂紧了她。

“傻孩子,这怎么能怪你?

明明是她自己撞上来的,还不知悔改,顶撞我们。”

我妈转向我,眼神冰冷得像刀子。

“你看看婉婉多懂事!

再看看你!

真是被我们惯坏了!

一点委屈都受不得!”

我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悲凉。

我爸也开口。

“行了,别哭了。

婉婉,这事不怪你。”

他顿了顿,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

“宋清越,我最后说一次,医疗援助任务艰巨,不是你耍大小姐脾气的地方。”

他指责我娇气,受不得苦,可他们为宋婉婉做的一切,又算什么呢?

刚到非洲的那个晚上,我和宋婉婉被分配到不同的宿舍。

医疗队的条件确实艰苦,宿舍大多是简陋的土坯房,四壁漏风,夜晚寒气逼人。

我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面铺着一层薄薄的凉席,硬得硌人。

每次翻身,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一般疼痛。

而宋婉婉的房间呢?

那简直是这片贫瘠土地上的奇迹。

墙壁被细心地用布幔遮挡起来,虽然依旧简陋,却多了几分温馨。

而床上,铺着厚实的床垫,上面是崭新的粉红色床单和被套。

床边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上面摆放着她带来的各种护肤品。

他们说,婉婉从小在孤儿院受苦,要补偿她。

所以,最好的房间,最舒适的床铺,都理所当然地给了她。

而我这个亲生女儿,就活该睡硬板床,活该忍受不适。


我没说话,也跟着去了。

至于他们现在心里什么想法我不知道,反正我的心已经被伤透了。

到了庆功宴现场,我们站在门口看到宋婉婉坐在院长旁边,脸上春风得意。

就在这时院长安排她起身讲话,她也毫不客气地起来。

“这次援非行动真的非常艰难,就连我最爱的家人也……”她说着,流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但好在组织交给我们的任务圆满完成了。”

一时间台下掌声雷动。

院长也感慨道:“宋婉婉虽然还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但是在这次援非行动中功不可没。”

就在这时,我们三人出现。

一时间全场都发出了抽气声:“怎么回事?

他们三个不是死了吗?”

宋婉婉眼睛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们三个。

仿佛见鬼了一般。

毕竟她没有想过我们竟然会活着回来。

反应过来后她猛地冲过来,扑倒我爸妈的怀里:“爸爸妈妈你们还活着,太好了!”

我冷笑一声站在了台上:“我们还活着,你很惊讶吧?”

“毕竟当初要不是你,我们早就活着回来了!”

宋婉婉一愣,咬着牙装傻:“你们在说什么?”

我爸妈恶狠狠地推开宋婉婉,我爸扇了她一个巴掌:“贱人!

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被食人族抓走。”

“后来你几次三番害得我们差点死掉,最后还抛下我们自己跑了。”

“当初要不是看你可怜,我们收养了你,谁知道你竟然有这么恶毒的蛇蝎心肠。”

宋婉婉脸色一白,眼底流下眼泪,试图用装可怜来唤起我爸的亲情。

“爸爸,我当时就是太害怕了,我知道错了。”

“妈妈,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看着她这幅样子冷笑一声:“既然你跑了出来,为什么不找人去救我们三个?

而是自己回了国然后冒充了我们的成绩?”

宋婉婉一愣:“我没有,我……”有同去医疗队的同事站起来:“对了她回来和我们说她眼睁睁地看着你们三个被食人族杀了,所以我们才没去救的。”

“这个女的安得什么心思?

好恶毒啊连爸妈都能害!”

“天啊我居然还被这个女的蒙蔽过,恶心!”

全场都知道了宋婉婉的真面目,她意识到自己再也装不下去,脸色惨白地倒在地上。

后来,我爸妈和宋婉婉断了关系,任凭宋婉婉怎么求饶,他们都不为所动。

而宋婉婉也被医院开除,她的事迹在行内大为传播,没有医院敢要这样一个叛徒。

最后她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城市,不知所踪。

再后来听到她的消息,是她在酒吧跳舞被人打断了腿,给我爸妈打电话借钱。

但是他们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回来之后,我爸妈和我道了歉。

我没什么反应,但我知道我心里已经跟他们产生了隔阂,再也回不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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