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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医院投胎,刚出生就被奉为神女!楚馥雪楚沐沐 番外

天日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楚馥雪嗓音极冷,“郑书临,自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今日之事我也定会追究到底!”她念在郑书临是沫沫亲爹份上,本不想赶尽杀绝,担心沫沫长大后会因这些事难过。偏偏郑书临一再触碰她的底线!那便别怪她无情了。郑书临怔怔看着楚馥雪离去的冷漠背影,一时之间晃了神,心里莫名空了一块。秦婉儿将他这点神色看在眼中,气得想怒骂质问。可还是忍住了。“老爷,姐姐怎能如此无情残忍?耀轩可是你的儿子啊,而且我们也又没伤害沫沫。”这话让郑书临回神,看见昏迷不醒的宝贝儿子,气不一处打来。是啊!最近楚馥雪当真不把他这个夫君放在眼里,竟还威胁他?治不好耀轩,那谁都别想好过!......楚府。楚馥雪马不停蹄赶回家中,直奔医院。她一路慌张呢喃安抚,“别怕沫沫,娘不会让你有事的...

主角:楚馥雪楚沐沐   更新:2025-04-29 1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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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馥雪楚沐沐的其他类型小说《带医院投胎,刚出生就被奉为神女!楚馥雪楚沐沐 番外》,由网络作家“天日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馥雪嗓音极冷,“郑书临,自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今日之事我也定会追究到底!”她念在郑书临是沫沫亲爹份上,本不想赶尽杀绝,担心沫沫长大后会因这些事难过。偏偏郑书临一再触碰她的底线!那便别怪她无情了。郑书临怔怔看着楚馥雪离去的冷漠背影,一时之间晃了神,心里莫名空了一块。秦婉儿将他这点神色看在眼中,气得想怒骂质问。可还是忍住了。“老爷,姐姐怎能如此无情残忍?耀轩可是你的儿子啊,而且我们也又没伤害沫沫。”这话让郑书临回神,看见昏迷不醒的宝贝儿子,气不一处打来。是啊!最近楚馥雪当真不把他这个夫君放在眼里,竟还威胁他?治不好耀轩,那谁都别想好过!......楚府。楚馥雪马不停蹄赶回家中,直奔医院。她一路慌张呢喃安抚,“别怕沫沫,娘不会让你有事的...

《带医院投胎,刚出生就被奉为神女!楚馥雪楚沐沐 番外》精彩片段

楚馥雪嗓音极冷,“郑书临,自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今日之事我也定会追究到底!”
她念在郑书临是沫沫亲爹份上,本不想赶尽杀绝,担心沫沫长大后会因这些事难过。
偏偏郑书临一再触碰她的底线!
那便别怪她无情了。
郑书临怔怔看着楚馥雪离去的冷漠背影,一时之间晃了神,心里莫名空了一块。
秦婉儿将他这点神色看在眼中,气得想怒骂质问。
可还是忍住了。
“老爷,姐姐怎能如此无情残忍?耀轩可是你的儿子啊,而且我们也又没伤害沫沫。”
这话让郑书临回神,看见昏迷不醒的宝贝儿子,气不一处打来。
是啊!
最近楚馥雪当真不把他这个夫君放在眼里,竟还威胁他?
治不好耀轩,那谁都别想好过!
......
楚府。
楚馥雪马不停蹄赶回家中,直奔医院。
她一路慌张呢喃安抚,“别怕沫沫,娘不会让你有事的。”
吹了一会夜里凉风,楚沫沫的难受也消散一些。
疫苗,天花疫苗在三楼尽头的储藏室里,希望娘能快点找到。
幸运的是,娘真去三楼了。
呜呜呜!
她命不该绝啊!
对,就是那个黄色箱子,里面有天花疫苗,注射后我就能好了。
楚馥雪想都没想直接打开黄色箱子,拿出里面的注射剂,象征性地跟沫沫确认一下。
楚沫沫豆大的眼泪倏地掉下,恨不得捣蒜似点头。
可这骨头都还没长好的柔软身体难以做到,好在娘能明白她的意思。
注射疫苗后。
楚沫沫身上热意散去。
呼~活过来了,哦耶!
楚馥雪见女儿病情转好,浑身力气像是瞬间被抽走,踉跄了一下。
吓得楚沫沫“啊啊”两声。
娘没事吧?难不成也被我传染了?
楚馥雪紧紧抱着她,嗓音里染着哭腔,“没事,娘只是害怕,让你面临这样的危险。”
楚沫沫心疼得不行。
哼!这不是娘的错,这渣爹也太坏了,居然买通家里那个麻子脸仆人把我偷走了。
楚馥雪眸色一凛。
府内的仆人确实该整顿了,绝不能再出这样的事情。
药效发作,楚沫沫打了个哈欠就睡着了。
楚馥雪抱她回院子里睡觉,楚老夫人和楚昭年早早在那焦灼等候着,见楚馥雪回来忙走向前。
“沫沫怎么样了?”
“用过药了,现在睡着了。”
楚老夫人和楚昭年才松口气,等楚馥雪放下楚沫沫,才怒声骂郑书临。
言明绝不能善罢甘休!
楚馥雪安置好楚沫沫,望一眼外面渐亮天空,冷声道:“娘,昭年,麻烦你们看管好沫沫,我要去报官。”
“我陪你去。”
楚昭年不想阿姐孤军作战,主动提议。
楚馥雪摇头,“在贪污案未查清之前,你不能随意出府门,我自己一人可以。”
楚昭年才作罢。
楚馥雪这边刚报官,京城内便传出楚馥雪因善妒,故意让郑家惹上绝症,惹得流言四起。
郑书临被请到官府时,也在喊冤反咬一口。
“恳请大人明鉴,我夫人因误会带走我的女儿还提出休夫,我虽委屈也能理解她,可如今府中好些人染上天花,事关人命啊!”
楚馥雪望着郑书临颠倒黑白的嘴脸,气得胸脯起伏不定。
她越发确定,郑书临从前的温文尔雅都是装的!
“明明是你为了外室子,半夜偷走沫沫去给他治病。”
郑书临故作痛心疾首模样,叹气反驳,“我都说了,我只有沫沫一个女儿,你究竟从哪里听来耀轩是外室子才丧心病狂做出这种事?”
楚馥雪眸光冰冷地看这虚伪的人颠倒黑白。
他当真以为她好欺负!
“大人,我有人证。”
麻子脸阿福被押上来,郑书临眼皮一跳。
他不是给钱让阿福逃走了吗!?
阿福颤颤巍巍地匍匐在地,把郑书临授意的一切都交代了。
郑书临咬死不认,“请大人看在同僚一场份上,还我一个清白,这都是楚家的诬陷啊!”
同僚二字一出,官府大人头疼了。
朝中都有帮派之分,这郑书临正好和他站的都是同一个人。
可楚家那位神女也不能得罪啊!
“咳咳......这恐怕是误会一场,俗话说得好一夜夫妻百夜恩,二位不必闹得老死不相往来。”
最后,官府大人判了郑书临赔偿楚馥雪一百两,就此结案。
郑书临气得脸红耳赤。
楚馥雪亦是不满。
奈何官府大人不想趟这浑水,赶紧走了。
他们只能接受,一出官府,郑书临就拦下楚馥雪。
“夫人,你一定要闹成这样吗?你宁愿信外面的闲杂言语,也不信我对你的真心吗?”
楚馥雪满面厌恶纠正,“我已不是你夫人。”
一次次见识到郑书临自私贪婪嘴脸,楚馥雪觉得恶心至极。
郑书临权当她还没消气,打算再说些什么。
怎知,楚馥雪后退了一步,略掩口鼻。
郑书临不悦蹙眉,“你这是怎么意思?”
“如今我才知道,这天底下是真有报应的,你这几日为了那外室子费了不少心思吧。”
楚馥雪盯着郑书临面上逐渐冒出的红点,甚是痛快。
郑书临一开始不懂她的意思,直到脸上发痒,脑袋晕乎乎的。
完了。
他也得天花了?!
郑书临站不住步子,下意识向楚馥雪伸手求救。
楚馥雪眸色寒冽地看着他,而后转身离去。
没多久,郑书临得天花消息传遍京城,包括他派出去传流言的小厮,以及接触的人全都染上了。
而这些人又接触其他人,传染速度不比瘟疫慢,等发现的时候,京城已有大半的人中招。
京中因此陷入慌乱。
不少人跑到郑家门口,怒骂郑书临得病还四处跑,纯纯大坏种!
也有人跪在楚家面前跪求神女,施展神通,拯救众生。
楚沫沫早已恢复了,得知此事并不意外。
天花传染性本就很强,这渣爹倒是心疼唯一儿子,不顾安危都要贴心照顾,这下把自己坑了吧。
活该哟,就该让人多骂骂这渣爹!
楚馥雪心酸得不行。
当爹的这么偏心,沫沫也难过吧?

凛冬的风像刀子般刮过脸颊,阴沉的天空压抑得人喘不过气。
户部尚书府门前人头攒动,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在等着看人头落地。
府内凄惶一片,满头白发的楚老夫人正搂着一个挺着孕肚的妇人嚎啕大哭。
“我的雪儿,你怎么在这种时候回来了!”
“你快走吧,你是外嫁女,楚家的事情不应该牵连到你啊!”
楚馥雪红着眼眶,她哽咽道:“娘,我不相信昭年会做出贪污的事情,楚家一定是冤枉的!”
“夫君买通了守卫让我来送送你们,我们再等等,万一事情还有转机呢......”
她话音未落,肚子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疼痛。
楚馥雪咬了咬唇,轻轻摸上了孕肚。
她的孩子,难道也感受到了她的绝望吗?
而此刻,楚沐沐却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她明明记得自己正在办公室审核文件,怎么一眨眼就到了这个鬼地方?!
身体被暖流包裹,小手小脚缩成一团,外面还隐约传来一阵阵吵嚷声。
楚沐沐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总算搞清楚自己发生了什么。
坏消息:她居然穿越了,胎穿进了自己昨天晚上没看完的那本小说里,成了一个还没出生的胎儿!
更坏的消息:楚家今日满门抄斩,她马上就要和这具身体的母亲一起被处死了!
还没开局就是死!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楚沐沐高低要对老天爷竖个中指。
与此同时,外面的楚家众人没等来转机,反而等来了负责行刑的官员。
待对方宣读完满门斩首的圣旨,楚老太太老泪纵横地跪在了对方面前,将楚馥雪挡在身后。
“大人,我女儿是外嫁女,不算是楚家的人啊!还请您放她离开,不要牵连到她。”
那官员眼皮一抬,扫了楚馥雪一眼,皮笑肉不笑,
“陛下有旨,但凡楚家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不能放过。”
“要怪就怪你女儿命不好,非要这个时候回来!”
楚老太太被刺激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哆嗦着瘫倒在地。
“娘!”
楚馥雪赶紧扶起母亲,她抚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眼角滑落一滴泪,满眼绝望,
“母亲,您不用求了。”
“弟弟明明没有贪污,却被污蔑入狱,咱们全家也困死在这里,其中定有幕后主使,他们就是铁了心要楚家的命!”
楚馥雪说着,看向身后一众垂泪哭泣的男女老幼,心中悲愤至极,
“一起死也好,省的你们都去了,留我一个人在世上孤苦伶仃,也没什么意思......”
只是可惜她的孩子,还没出生就要......
想到这里,楚馥雪伸手摸上肚子,双眼泛红。
与此同时,楚沐沐正急得在在羊水里冒泡。
她想起这段剧情了!
原书里,此时正是瘟疫横行,朝廷下令拨款救治得了瘟疫的百姓。
而户部尚书楚昭年却在这个关头被人污蔑贪污了赈灾银两,惹得龙颜大怒,被打入大牢。
楚家其他人则被满门抄斩,而楚家的外嫁女、原主的母亲楚馥雪却在这个关头忽然回到娘家,结果被连累一起处死。
楚沐沐看过原文,已经知道楚昭年是被人刻意陷害的,对方不过是让这个倒霉催的户部尚书替自己背锅罢了。
这件事以后还能慢慢再查,当务之急是得先想办法活下去啊!
她可不想胎死腹中。
而且有一点楚馥雪说对了,求那些人确实没用。
这群人早就被渣爹郑书临买通了,目的就是要趁着这次楚家灭门,把楚馥雪也一并弄死!
急死我了,娘之所以能在楚家斩首的时候躲过那些守卫来见家人最后一面,都是渣爹安排好的!
郑书临早就和外室勾搭成奸,只要娘死了,他就好扶外室上位了!
好一个借刀杀人!
不行,我绝对不能死在这里,还得想办法把娘亲和外祖母他们一起救下来!
楚沐沐在心里叭叭叭一阵输出,殊不知外面原本面色苍白的楚馥雪已然愣在原地。
她惊愕低头看向自己的孕肚,怀疑自己临死前产生了错觉。
否则她怎么能听见自己未出生孩子的声音,说的话还那么让人难以置信。
郑书临可是她的丈夫啊!
他们成亲两年,一直恩爱有加,他怎么会想要害死自己?!
就在此时,负责来监斩的官员冷笑一声,一把推开了楚老夫人的手:“抄家问斩可是大罪,哪个外嫁女会在这个时候回娘家,莫非是不要命了!”
“何况看守那么严格,她怎么可能挺着肚子进来?你们少在这里找借口!”
楚馥雪瞬间如遭雷劈。
今日若不是郑书临说他买通守卫,可以让自己回家见家人最后一面,她也不会在怀有身孕时冒险回到楚家。
可刚见面,这些抄家斩首的士兵便冲了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压他们砍头。
刚刚还没觉得,如今一想实在是太反常了。
哪个男人会在这种关头放自己怀孕的妻子去冒险?!
除非......对方就是想要她的命。
感应到母亲的情绪波动,原本就不想死的楚沐沐挣扎得更厉害了。
楚馥雪只觉得一股剧痛袭来,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好痛,娘,我要生了......”
一旁的楚老夫人和其他家眷这会儿也顾不得哭了,赶紧围了过来:“怎么这个时候要生了?”
“这孩子也不想死啊,只要他能生下来,起码算郑家的孩子,就还有一条活路。”
“雪儿,你快生,不能让孩子跟我们一起走啊!”
楚馥雪脸色苍白,一听可以保住孩子,原本如死灰的心也动了。
既然孩子有一条生路,那她就算拼了命也得为她争取到!
楚馥雪咬紧牙关,也顾不得周围乱作一团,便开始就地生产。
来监斩的官员目瞪口呆。
都快死了还要生孩子呢?
算了,反正午时还没到,再等等也无妨。
外头七手八脚地帮忙生孩子,楚沐沐自己也头朝下不断努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楚沐沐一口气快要憋不住的时候,眼前忽然一亮。
紧接着,一声响亮的啼哭划破了阴沉的天空。
“生出来了,生出来了!”
楚家众人喜极而泣,还没等他们平复一下心情,忽然天际一道白光闪过,霎时间彩霞满天,让人一时间睁不开眼睛。
紧接着,巨大的轰隆声传入耳中,大地震颤,下一秒那道白光猛地冲入楚家后院!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待白光散去,众人惊愕地抬头,只见一栋雪白的高大建筑就这么凭空拔地而起,墙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楚氏私立医院
“这......这是什么?!”
前来抄家的官员被这一幕吓得连连后退,手中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如此诡异的景象,让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看楚家人的目光都带着惊惧。
难道这家人能通鬼神?否则怎么会有神宫从天而降?!
那官员不敢再轻举妄动,他连忙派人将此事禀报皇帝,而自己则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那栋凭空出现的医院,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与此同时,楚馥雪产后虚弱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意识模糊,浑身如同散了架一般。
忽然,一个细小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虽然很低弱,却莫名能听出其中的鬼哭狼嚎。
呜呜呜天杀的,不要杀我娘!不要杀我外祖母!不要杀我舅舅!我可以治好瘟疫!我可以救很多人!
楚馥雪猛地一惊。
这声音跟她一开始听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可周围除了押送她的官兵和围观的百姓,并没有其他人。
楚馥雪的视线投向一旁的孩子。
难道......真的是她的女儿?
下一秒,像是印证了楚馥雪的话,楚沐沐的声音再度吱哇响起。
我的医院!我的私人医院竟然也跟着过来了,这可是我的身家啊!
可是我现在这样,短手短脚的,还不会说话,怎么操作这些高科技设备啊!这可怎么办?我死定了!我死定了!
那声音稚嫩,带着一丝哭腔,虽然在吱哇乱叫吵得人头疼,却又隐约透着一股不属于婴儿的成熟和冷静。
呜呜呜娘,怎么办啊,要是你能帮我进医院拿药剂就好了......
这一刻,楚馥雪终于确定,自己听见的就是女儿的声音!
她惊愕地瞪大眼睛,甚至来不及去管那座忽然出现在自家后院的医院。
楚馥雪没发现,自己的母亲此刻忽然转过头来,苍老的脸上也满是茫然与惊讶。
她刚刚听见什么了?
雪儿的孩子......是不是说话了?!

宫中。
李昀翊将神女托梦一事告知父皇,恳请尽快推行开凿深井。
不出意外,国师站出来反对。
“胡闹!此做法只会破坏风水,国运本已因这所谓神女耗损不少,再来这一遭只会伤及根本啊!”
李昀翊面色冷了。
二皇子则笑意吟吟,说风凉话,“太子殿下对这神女一家未免太过信任,说是托梦,可为何单单入楚夫人的梦,其他人都没有?”
李昀翊冷声驳斥,“你莫要胡搅蛮缠!是你要神女解决此事,如今又质疑方法不行,所以你有何解决方法?”
二皇子自然也没有。
不然早就献上良策,获得父皇青睐了。
“我只是提出疑惑,太子殿下不必如此羞恼。”
殿中火药味渐浓。
一道稚嫩清脆声音乍然响起,“可是,我昨夜也有梦到神女呀,他说井里有龙王眼泪,取而饮之可以消灾解难。”
众人一怔,望去。
是年仅五岁的八皇子。
他身板站的挺直,小小年纪便仪态出众,且还长着一张粉雕玉琢的脸,眉目纯粹清朗。
不过,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皇上认知里这个儿子一向好奇心重,每日上课都有问不尽的问题,可人又格外有礼貌。
这会来,估计又是遇到什么难题要来跟他探讨。
正因如此,皇上对他不免多了几分耐心。
“你昨夜当真梦到神女了?”
“对呀。”
八皇子一脸认真点头。
那模样,着实看不出一丝撒谎痕迹。
二皇子脸色黑沉几分,继续请示,“父皇,八弟还是个孩童,所言难以证明虚实,事关国运,不可轻信啊。”
皇上目中闪过些许不悦。
八皇子转悠黑眸,不解追问:“二哥很是奇怪,方才还说为何没给人托梦,如今又说给我托的不能信,那是要神女给你托梦吗?”
二皇子冷眼瞪他,示意他闭嘴。
一个孩童懂什么?
偏偏八皇子还是要问:“只是,若神女真给二哥托梦,以二哥的偏见也不会说出来吧?”
心知肚明的事情被一个孩童轻飘飘指出来,二皇子颜面扫地。
李昀翊心情则是舒畅了。
八弟真是长大了。
皇上已有几分动摇,解决旱灾才是重中之重,且神女托梦的法子也是可行的。
二皇子察觉到父皇的神情变化,暗中给国师使了一个眼神。
必须要阻止此事!
国师沉吟片刻,站出来示意道:“皇上,我昨日坐观天象,星位偏移,雷母坐落东南位可布坛求雨。”
李昀翊微眯深眸,“国师方才为何不说?”
“本是想等今夜确认后再禀报皇上,可如今情况紧急,我不能坐看国运受到影响啊。”
国师振振有词地反驳。
李昀翊觉得半个字都不能信!
皇上则问:“当真能求雨?”
国师不可置否地点头,“自然,等布坛之时,我会与雷母通灵告知旱灾情况,恳求她降下甘露。”
“如此,那你便准备吧。”
“父皇!”
李昀翊急了。
北方旱灾已经撑太久了,每多等一刻就有不少百姓死去,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啊!
皇上则吩咐李昀翊,“你先前去巡查灾情,并带上赈灾的粮食,必须要先安抚好灾民。”
等下了雨,一切就迎刃而解。
若求雨失败还能再去挖井,倒也不耽搁。
李昀翊不甘心,却也难以撼动皇上决定,只得应下。
“父皇,儿臣也想一同前往。”
八皇子趁机向皇上请求。
皇上知道若是不答应,老八怕是得日夜跑来问他事情,大手一挥就批准了。
八皇子叩谢后,便跟李昀翊走出大殿。
他望着太子哥哥昔日挺拔背影此刻耸了些,这方向应当是要出宫,去楚府告知殿中情况?
“太子哥哥,我也可以去见见神女吗?”
李昀翊闻言,脚步微顿。
他转头看见八弟明明年幼却一板正经的模样,有点意外地问:“昨夜,你真的梦到神女了?”
八皇子点头。
反正也没人能上他梦,他说梦到了就是梦到了。
听闻神女医术超级厉害,若能见面一定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吧?
李昀翊瞬间心里不平衡了。
八弟没跟神女见过面都能梦见,为何他几日都跟神女见面却连个影子都没有,是他不够用心吗?
八皇子得不到答复,仰着脑袋又郑重地道:“太子哥哥放心,我不会给你造成困扰的。”
“好。”
李昀翊素来放心这位八弟。
太单纯了,一心向学,也从不会撒谎。
他还是好奇问:“对了,你为何想要跟我一起去巡查灾情?如今北方可是乱得很。”
“正因如此才应该去啊,太傅不总说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吗?民不聊生,国又如何安稳?”
八皇子嘴上说着,心里则想着,这一趟能经常跟神女待在一起吧?
不知道神女会不会喜欢他备下的礼物。
李昀翊则被八弟此话震撼一番,如此浅显的道理,可从八弟口中听到时还是振聋发聩。
为何二皇子不懂此道理呢?
谈话间,他们到了楚府。
如今刚好日落西山,楚沫沫刚喝完一顿奶,懒懒地伸了个懒腰。
好无聊哦~手痒了,什么时候才能给人扎针啊?
来个帅哥也好啊。
楚馥雪刚好从外面进来,不禁笑道:“太子殿下来了,娘带你过去。”
怎料,楚沫沫提不起一点兴趣。
又是太子呀?看腻了都,换个其他类型的帅哥,最好是那种禁欲系的,嘿嘿嘿~
楚馥雪险些踉跄一下,强行稳住心神。
女儿这么小就开始挑帅哥怎么办?
楚沫沫百无聊赖地玩着口水泡泡,听着李昀翊说起殿上的事情,只是翻了个白眼。
还布坛求雨呢,这要是能下出来一滴雨,我的名字就掉过来写。
照我说,巡查灾情的时候就可以做好挖井的前期准备了,尽量减少没必要的牺牲。
楚沫沫嘀咕着时,一张正太脸倏地撞入视线中,那端正眉眼宛若藏有星河。
咦?
这哪来的小帅哥啊?
八皇子站立在摇篮旁,好奇的黑眸里带着一丝紧张,张启粉唇喊道:“你就是神女?”

“什么?!”
楚馥雪惊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她万万没有想到,郑书临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竟然敢硬闯楚家!
话音未落,一阵喧哗声便从外面传来,夹杂着男人急切又隐含威胁的声音。
“雪儿,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你出来我们说清楚就是了,何必扯到休夫?”
“先别说女子休夫前所未闻,咱们孩子还小,你难道要她刚出生就见不到父亲吗?”
楚馥雪的指尖死死掐进掌心,她站起身看向门外,咬紧唇瓣。
“娘,我要出去跟他说清楚。”
老夫人也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好,我倒要看看,郑书临究竟想干什么!”
老夫人说完,便带着楚馥雪,抱着楚沐沐,走出了房间。
只见楚家大门口,一群家丁正不住地撞着大门,楚家的护院拼命抵挡,而郑书临则站在门外,一副事不关己的谦谦君子模样。
“郑书临,你给我住手!”
老夫人厉声喝道,声音中充满了威严。
郑书临听到老夫人的声音,立刻示意那些家丁停下,转头看向楚馥雪,满脸得意。
“雪儿,你果然出来见我了,时候不早了,快带上孩子我们一起回家。”
楚馥雪看向眼前的男人,他脸上的笑容在她眼里此刻变得无比虚伪。
“郑书临,我写的休夫书你没看见吗?我已经把你休了,从此我们两不相干,你凭什么上门闹事!”
郑书临眸光森冷,嘴角却缓缓勾起。
如果是今天之前,他听到这个消息,确实会很高兴。
可现在楚家出现了神宫,楚馥雪治疗瘟疫有功,他那个赔钱货女儿更是被人歌颂为神女!
楚家虽然依然背着贪污的案子,可有神宫在,即便楚昭年真的贪了银钱,其他人也不会怎么样。
既然如此,那他原本借刀杀人的计划就得改了。
“雪儿,这世上哪有女子休夫的?我知道是你气我昨天没有安排好,让你不能及时离开楚家,险些丢了性命。”
“只要你能消气,我任你打骂,可好?”
郑书临三言两语,便把蓄意谋害说成了意外,一副对楚馥雪深情款款的模样。
若非楚馥雪早就从女儿的心声里听到了真相,只怕还会被他的虚伪蒙蔽一次。
楚馥雪沉了脸,就在她打算直接让护院赶人的时候,门外却忽然传来了车轱辘声。
她循声望去,只见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了楚家大门口。
车帘掀开,面容憔悴的男人和一个身穿华服的年轻男子走了下来。
“昭年!”
楚馥雪看清楚来人,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笑容,一旁的楚老太太也欣喜地红了眼眶。
楚昭年快步走进府中,来不及跟众人打招呼,便对那华服男子躬身行礼。
“太子殿下,家中杂乱,招待不周,还请赎罪。”
太子?!
满屋的人瞬间傻了眼,楚馥雪率先回过神,赶紧拉着楚老夫人跪下。
“参见太子殿下!”
屋里屋外瞬间跪了一群人,太子顾长青抬手示意众人平身,这才看向眼前这一幕。
“无须多礼,这是在做什么?”
郑书临看到太子来了,原本还算清高的模样瞬间变得谄媚。
他上前两步走到太子面前,行礼道:“太子殿下,下官郑书临,目前在翰林院任职,今日前来是接妻子楚氏和女儿回家的。”
楚馥雪皱眉:“郑书临,我再说一遍,我已经休了你,我不是你的妻子!”
楚昭年回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楚家发生的事情,自然也知道自己这个外甥女的“丰功伟绩”。
他原本就不喜欢这个姐夫,此刻稍稍一想便明白了他的想法。
楚昭年冷笑一声:“郑书临,这孩子是我们楚家的孩子,和你们郑家没有任何关系!”
郑书临假装没听见,他转头看向太子:“太子殿下,我朝建立至今从未有过女子休夫,那休书怎能算术?”
太子淡淡地看了郑书临一眼,语气平静:“郑书临,既然你夫人已经休了你,那这孩子自然与你郑家无关。”
“按照本朝律法,三岁以下的孩童,若是父母和离,便由母亲抚养。”
郑书临听到太子的话,脸色瞬间难看。
他万万没有想到,太子竟然会选择袒护楚家!
郑书临满心不甘,但当着太子的面却不敢发作,只能低着头,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算了,一个赔钱货罢了!
来日方长,等他慢慢哄好了楚馥雪,有得是机会把她带走。
至于今天,为了不得罪太子,还是先走为妙。
“我自然是不愿和夫人分开的......夫人,你再考虑考虑,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说完,郑书临带着一群家丁,扭头离开。
等人走了,楚昭年这才有空过来看看自家这位小神女。
楚沐沐刚刚听娘亲甩渣男听爽了,此刻正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忽然,她的视线落在了太子身上。
太子身着玄色锦袍,身形颀长,面容俊朗,眉目如画,举手投足间风度翩翩,如青松明月,让人眼前一亮。
楚沐沐的小心脏忍不住砰砰直跳。
哇!太子居然是个美男子唉!
好帅好帅,看得我视力都变好啦
楚昭年:?
他脑海怎么忽然突然传来一个小孩子的声音?
楚昭年视线环顾一圈,最后落在了楚沐沐身上。
刚刚说话的,该不会是自己这个刚出生两天的外甥女吧?!
他正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太荒谬了......
却见原本安安静静的楚沐沐正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朝着太子挥舞着,嘴里还咿咿呀呀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哼。
帅哥,抱抱,嘿嘿
楚昭年瞪大眼睛。
他确定了,这声音就是从楚沐沐身上发出来的!
难道自己听到的,是这小丫头的心声?
太子李昀翊看着对自己笑得流口水的小婴儿,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这一笑,楚沐沐眼睛都看直了。
哇哦~帅~好想舔他的脸......
听着这奶声奶气的声音,舅舅楚昭年、楚馥雪和楚老夫人同时脸颊一抽。
这孩子,怎么这么好色!

楚沫沫本来正想打哈欠。
小小的人儿,正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
可听到李羲承要与她同行,整个人立马打起了精神。
本来要耷拉下去的眼皮,也立时睁开了来!
太好了,有小哥哥陪着,真的是干劲十足!
楚昭年宠溺地拉了拉楚沫沫的小手。
只要沫沫想要,他这个当舅舅的,定要设法满足!
李昀翊本有些犹豫。
按照八弟的脾气,如果不答应他的要求,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怕是回头偷跑出宫,也不是没可能。
可话又说回来了,那毕竟是灾区。
现在那边情况如何,他还不能确定。
万一有危险,八弟毕竟年龄尚小,怕是无力自保。
“太子哥哥,你就答应带上我吧,我只是想跟着师父,一起去学东西。”
“只要答应带上我,我保证听话!”
李羲承举手起誓。
那信誓旦旦的样子,由不得人不相信。
李昀翊抿了抿嘴,说出心中顾虑。
“你太小了......”
李羲承不以为然。
“师父比我还小,还不照样过去?”
李昀翊哑然,却仍没有松口的意思。
楚昭年自告奋勇。
“太子放心,八皇子交给我便可,我保证定会护八皇子周全。”
楚昭年虽然是户部尚书,算是文官。
可他却也有一身好武艺,曾经跟着大军去平定过匪患。
若是把八弟交给他,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总比老八自己偷跑出宫强得多。
“那......好吧......”
李昀翊也是没办法了,只能答应。
楚沫沫瞪着一双溜圆的眼睛,听到李昀翊应了声,高兴地吐起了泡泡。
......
二皇子李孜序宫中。
“国师所说开坛祈雨可有把握?”
李孜序将国师请入座。
又着宫女看茶。
国师微阖双眸,掐指一算。
“我自当尽力一试,二皇子不必担心。”
话是这么说,可李孜序知道,李昀翊一行也都不是省油的灯。
有些事,需得提前做准备。
三日后
已到灾区的李昀翊和楚昭年拿着地图,让人按照上面标好的位置开始挖井。
白天的时候,他们在灾区走访。
楚沫沫看着饿的面黄肌瘦的灾民,心疼不已。
大家再忍忍,等井打好了,危机就解除了。
李羲承看了一眼楚沫沫,又催促他带过来的人手加紧干活。
“不好了,救命啊!”
不远处传来了呼救声。
众人循声看去,茅草屋檐下,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先生正跪在地上。
他的旁边躺着一个同样干瘦的老妇人。
看样子,两个人应该是老两口。
李羲承率先跑了过去,紧跟着其他几人也跟了过去。
“怎么了?”
李昀翊询问。
李羲承通晓岐黄之术,他手指搭上了老妇人的脉,仔细把了把,然后摇了摇头。
“她这是身体亏损太厉害,气血不足之症,怕是......无力回天。”
老先生一听,伤心欲绝。
“老伴儿啊,你不能走啊......你醒醒,快醒醒。”
怎么?怎么就要死了?
楚沫沫急得恨不得爬起来看看。
可惜她身子骨软弱无力,只能在楚馥雪的怀抱里扭动着小身子。
李羲承灵光一闪。
怎么把师父忘了?
她可是神女,医术精湛,定然有办法。
李羲承扫了一眼楚沫沫。
却见她有心无力的样子。
若是能将老妇人的病症告诉师父,她定有可解之法。
李羲承心中拿定主意,清了清嗓子,故意大声说出来了老妇人的症状。
楚沫沫了然,眼珠子骨碌一转。
这不就是低血糖嘛!
给她吃糖水缓解,再去车里取葡萄糖,快去拿葡萄糖来!
临行前,娘去医院仓库里拿的那些就是葡萄糖。
楚馥雪记在心里。
“糖水!”
楚馥雪和李羲承异口同声。
两人皆是一怔,对视一眼。
“我曾听太医说过此症,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糖水。”
李羲承似是解释。
楚馥雪也点了点头。
“我也是听大夫说过。”
李昀翊随身带有物资,当即着人取来,喂老妇人喝了下去。
老妇人原本苍白没有血色的脸,此时也稍稍恢复了一些。
神智也清醒了几分,只是仍旧虚弱无力。
楚馥雪知道,老妇人还需要那个叫“葡萄糖”的东西。
还好,刚在众人忙碌之时,她去车里取来了葡萄糖。
“这些......给这位大娘用了。”
楚馥雪给老妇人注射了葡萄糖。
果然,很快老妇人就悠悠转醒了。
“太好了,终于醒了,谢谢活菩萨!”
老先生要对楚馥雪下跪。
楚馥雪连忙扶住了他。
“老人家快起来,不必行此大礼。”
老先生灵光一闪。
他看着眼前的一行人,突然明白了什么。
“早就听说会有大官儿来我们这里视察,还说神女也会过来。”
“难不成,你们就是?”
一听到这个,周围其他灾民也围了上来,对着他们就是磕头。
“求神女救救我们吧,救救我们吧!”
楚沫沫从未感觉自己身上的责任竟然如此之重。
灾民们的样子看着让她心生不忍。
既然过来了,就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
不过受灾面积这么大,只是依靠带过来的人手,总觉得是杯水车薪。
这些灾民只是因为缺少水和食物才会没力气的,如果能给他们补充葡萄糖,那他们肯定可以快速恢复体力,就可以一起大井了!
楚沫沫玩着小手,嘀嘀咕咕。
楚馥雪对灾民一通安抚。
“大家不用担心,现在请大家排好队上前来接受治疗。”
李羲承也在一旁维持秩序。
“对,咱们恢复了体力之后,一起打井,找水!”
楚沫沫小眼溜圆。
看着楚馥雪和李羲承忙碌的样子,心中大喜。
英雄所见略同!这就是默契!
看来这个徒儿也不笨啊!
李羲承闻言偷笑。
楚沫沫一行人忙的热火朝天,国师和李孜序那边则是水深火热。
“三日之期已到,这雨却并未看见一滴,国师,你是不是要做个交代?”
皇上一脸严肃,正襟危坐。
国师惶恐,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暗暗撇瞥向了一旁的李孜序。
之前若非李孜序授意,他怎么敢说出那样一番开坛求雨的话来?
如今事已至此,也该李孜序说两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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