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禾周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沈知禾周砚之的小说暗恋三年,我走后他怎么疯批了阅读》,由网络作家“是芒果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声音很小,且故意让口音有些含糊不清。即便周砚之离得她很近,也没听清她嘟囔什么。所以他疑惑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沈知禾刚刚也不过是脑子一热,现在让她说,她反倒是说不出来了。“没什么,反正我不想再和你继续了,周总,我们体面结束,不好吗?”她要离开了,许青也回来了,一切就让它回到原定的轨迹。“理由!”周砚之这下脸彻底沉了。他对任何一个人,从未像此刻对她这般,轻声细语地哄着,他承认,他对她的身体眷恋,他并不想断了这段关系,可也不代表她能三番四次落自己的面子。而且当初趁着他酒醉,趁人之危的人是她,她凭什么说结束就结束?把他当什么?以为这是古代,他是可以随意戏弄的伶人?小倌?更何况,之前问她结束的理由,她一直没有好好正面回答他。“今...
《沈知禾周砚之的小说暗恋三年,我走后他怎么疯批了阅读》精彩片段
她的声音很小,且故意让口音有些含糊不清。
即便周砚之离得她很近,也没听清她嘟囔什么。
所以他疑惑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沈知禾刚刚也不过是脑子一热,现在让她说,她反倒是说不出来了。
“没什么,反正我不想再和你继续了,周总,我们体面结束,不好吗?”
她要离开了,许青也回来了,一切就让它回到原定的轨迹。
“理由!”周砚之这下脸彻底沉了。
他对任何一个人,从未像此刻对她这般,轻声细语地哄着,他承认,他对她的身体眷恋,他并不想断了这段关系,可也不代表她能三番四次落自己的面子。
而且当初趁着他酒醉,趁人之危的人是她,她凭什么说结束就结束?
把他当什么?以为这是古代,他是可以随意戏弄的伶人?小倌?
更何况,之前问她结束的理由,她一直没有好好正面回答他。
“今晚你要是找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我是绝不可能答应的,何况我才是这段关系的苦主,所以你说了不算,得以我的意愿为主,”
什么苦主?他算哪门子的苦主?
哪一次,不是他最爽?不是他最兴奋?
怎么现在倒成了他是苦主?
怎地?她是剥削奴隶的地主吗?
真是离了个大谱。
沈知禾有些气愤地扭了下手腕,挣脱他的手。
而后快速往旁边挪了挪,才开口:“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父母在老家给我物色了结婚对象,过不了多久,我就要结婚了,我们要是还继续保持那样的关系,实在不合适。”
“结婚对象?呵!”周砚之冷笑一声,“你诓我也找个好点的理由吧?”
上次在云水间她便提起过她那什么结婚对象,当时他听到之后,没有深想,心中也突然涌上一股气,便说出了祝福她的话。
后来回去想想之后,才幡然醒悟。
沈知禾跟在自己身边这么些年,他对她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以她的性子,绝对不可能接受一个没怎么相处过的人结婚。
“何况,即便你真的有了结婚对象,那是不是也要分一个先来后到?我是不是比他先和你深入了解了?”
一句深入了解,直接让沈知禾再度从脸蛋红到耳根。
明明周砚之该是那种矜贵绅士的,这样的话,不应该从他的口中说出。
可她发现最近,他这嘴巴里越发吐不出象牙了,尽是说一些荤话。
她努力去忽略他话中的那层意思,撇开视线,道:“你和结婚对象怎么能相提并论,你们根本就不一样。”
结婚对象是和她建立家庭,或许是度过后半辈子的人。
他呢,不过就是和她保持着肉体关系,两人连男女朋友都不是。
“怎么不一样?”周砚之语气明显不悦,口气甚至还有些咄咄逼人,他脚步更是向前几步,再度逼近她。
“反正就是不一样,周砚之,你就别扯着我不放了,你……身边明明有了更好的人选。”
最后那句话,沈知禾的声音很小,可即便是这样,在说出这句话时,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揪了一下。
她很害怕,周砚之不愿和许青那样,是不想玷污他对许青神圣的爱。
可能许青一日不和他确定男女朋友的关系,他都会尊重她,绝对不会用和自己的这种方式和她绑定。
这也从侧面说明了,在他周砚之的眼中,她沈知禾可以是随意玩弄的床伴,但许青绝对不能是。
想到这,沈知禾不自觉垂眸,眼眶那处也控制不住漫上热意,心尖处也仿若被针扎了一般, 疼得呼吸困难。
她暗暗深吸了几口气,才将泪意压下。
周砚之没发现她的异样,只是在思考她后面的那句话。
但他想了好一会儿,但想不出来,她指的更好的人选是谁?
毕竟他的生活单调,除了工作,便是和她在一起的床上时间。
他身边的人际关系,她这个跟在他身边几年的秘书就再清楚不过了。
他对公司除她以外的女职员不感兴趣,对客户中的女客户那就更加不感兴趣了。
所以,她又是从何认为,他身边有更合适的人选?
即便真有,他也不认为,这个女人能有他与她那般契合?
“我不认为我身边有比你合适的人选。”周砚之抬手直接扣住她的腰身,将人重新拉入自己怀中。
沈知禾对于他这个忽然爱动手动脚的毛病,很是头疼。
她抵着他胸膛,有些恼怒,“是没有吗?是你舍不得吧,周砚之,我不是你的玩物。”
周砚之一怔,“我并不认为你是我的玩物,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沈知禾嗤笑,“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那我问周总,我和你除了工作上,总裁与秘书的关系,私底下这算什么关系?你说说看。”
“当然是……”周砚之本想说是sex partner,可话到了嘴边了,又觉得这个词并不妥,可他想了好一会儿,却无法想到一个适合形容他们关系的词语。
然沈知禾见他突然停顿,勾唇又露出一抹嘲讽,而后直接将他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是床伴,解决各自欲望的床伴。”
周砚之看着她唇边那抹讥笑,还有她刚刚说出来的那个词,忽地觉得心口闷闷的。
从她嘴里说出的这个词,确实很适合形容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但此刻他觉得有些刺耳。
“沈秘书,我暂时没有办法想到什么词形容我们的关系,但绝非你说的那个词那般?我不认同,你给我点时间,我会给你答案。”
“可周砚之,我不想要你的答案了,我也对你没有了欲望,我不想要你了,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们体面结束,以后就只维持工作上的关系,行吗?”
不管是什么词,只要不是男女朋友,那对于她来说,那都是一样的。
但她自己也很清楚,他们不可能成为男女朋友。
因为周砚之心里,一直都住着许青。
沈知禾声音很轻,可那句‘我求求你’却一下子击中了周砚之,他心口那处更加烦闷了。
他下意识松开了沈知禾。
他也恍然发现,他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勉强了沈知禾。
他本就是天之骄子,从出生到现在,他生活的环境都是很优渥的,他只需一个眼神,他想要得到什么,那都是轻而易举的。
他从不需要去勉强任何人,任何事。
他越界了。
“抱歉。”周砚之留下一句,转身离开。
这一看就是提前预谋好的。
但沈知禾没兴趣参与他们这个预谋。
当然她也不相信,她的养父母是真的担心她一个人在外打拼。
今天这个局,他们肯定是得了什么好处的,不然不会来操心她的个人问题。
若是真的有心,也不会这么多年对她不闻不问。
“我暂时没有交男朋友的打算,也没有结婚的打算。”沈知禾直截了当拒绝。
沈沛却沉了脸,“什么叫没有交男朋友,结婚的打算?你都多大了?女人最终的归宿那不就是嫁人生子,相夫教子吗?”
“对啊,结婚才是女人最好的归宿,弈承,你说对不对?”一旁沈幼安也接话,还顺势挽住蒋弈承胳膊,靠到他的肩膀上。
蒋弈承的目光一直都在沈知禾的身上,他也很清楚今天大家在这里的目的。
只是再次看到沈知禾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心痒痒的。
沈幼安长得不错,对他也热情,特别是在床上,她很会玩花样。
但像沈知禾这种长得漂亮,看起来又有点乖乖的女人,他也很有兴趣。
他也想试试沈知禾的味道。
只是碍于身份,他也不敢明说什么,但一想到旁边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男人可能能得到她,他还是有些心不甘。
所以,他被沈幼安 Cue 到的时候,视线有些不自然地垂下,随即轻‘嗯’了一声。
沈知禾没有再继续接话,对于他们今天这特意的‘凑巧’安排,她不想和他们多费口舌。
她站起身,“既然爸妈你们有客人在,那妈你把户口本给我,我自己去办。”
她这话一出,大家脸色都沉了下来。
养父沈沛更是压抑着怒气。
“你这孩子……”养母邱玲伸手拉了一下她,“你知道有客人在,还这么不礼貌?那户口早办一天晚办一天又怎样?我们都不着急,你着急什么?”
“那我明天再过来。”沈知禾不想多说什么,丢下一句,便抬脚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养父沈沛吼了一声。
沈知禾下意识顿住脚步。
“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们?虽说你不是我们亲生的,但我们好歹养你一场,你就是这种态度对待父母的?你这些年的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吗?”
沈知禾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才转身,用平静的语气开口,“我很感谢你们这些年对我的养育之恩,但我没有要结婚的打算,如果你们今天是为了撮合我和某个人的话,那我拒绝,所以,为了大家都好,我离开是最好的。”
养父沈沛拍桌起身,“什么叫没有结婚的打算?这事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吗?你读那么多书,不知道什么叫父母之约媒妁之言吗?”
“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不是封建古代,我有权利决定我自己的婚姻,结与不结,都是我自己的事。”
“那还真轮不到你自己做主,我们辛苦养你长大,这婚姻就是我们说了算,今天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沈知禾无语,她这养父,还是一如既往地强势。
养母邱玲也接着养父的话,“禾禾,你别不知好歹,这王嬢嬢的外侄儿苏逸,跟你十分般配,人家也愿意给你二十万的彩礼,你说,你上哪找条件这么好的?”
沈知禾终于气笑了,这才是最真实的目的。
二十万彩礼,恐怕就是为了这个吧。
“别说二十万,就是二百万,我也不嫁,你们谁要嫁,谁嫁,请别扯上我。”
广告语:打开新世界的大门,没有男人也很快乐。
沈知禾好奇心作祟,点了进去,才发现那是小女生玩具。
她虽然没有涉猎这方面的东西,但那页面里的图片,形如……呃,她不想懂,也不能。
而要命的是,她鬼使神差就点入产品主页,在好奇心和欲望冲动之下,最后她下单了。
之后,她便睡着了,第二日醒来之后,也完全记不起昨晚的冲动下单。
而她先是去了一趟覃奶奶家,给覃奶奶做了早餐,才去上班。
昨晚的事,沈知禾和周砚之很有默契,大家都没有再提。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一直投入工作中,加上公司最近正好在谈一个大项目,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更是没有时间去聊什么私事。
沈知禾跟着周砚之连着出差了几个城市,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唯一一点的休息时间,她是倒床就睡。
好不容易等项目告一段落,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
周砚之给她放了两天假,让她好好休息。
确实也该休息,这段时间为了这个项目,她每天最多只能睡五个小时,她现在严重缺觉。
而她回到出租屋,第一件事,就是洗了一个澡,而后将自己丢进床里,呼呼大睡了一夜一天。
直到第二天傍晚,覃奶奶来敲门,她才醒来。
她开门看到是覃奶奶,第一时间便去看她的脚。
见她行动自如了,沈知禾才高兴道:“覃奶奶,你的脚好了?”
“好了,伤得不重。”
沈知禾忙将人迎进来,扶着覃奶奶,边走边道:“对不起啊,覃奶奶,这段时间我太忙了,也没照顾到您。”
“说什么傻话?我就一小伤,自己能照顾自己,何况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事业要忙,哪能怪你?你再这样说,就见外了。”
覃奶奶虽这样说,但沈知禾心里却是愧疚不已。
她生病的时候,覃奶奶衣不解带照顾她。
反而是覃奶奶需要她的时候,她没能在身边照顾。
但她也知道,覃奶奶在这里孤身一人,是真的将她当做亲人看待。
她也没有再说客套话了,想着以后有空多去帮着覃奶奶做做家务,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而覃奶奶进了屋,把随手提着的饭盒放到了餐桌上。
“你这段时间忙坏了吧,覃奶奶给你炖了一点鸡汤,来,趁热喝了。”
对于覃奶奶的好意,沈知禾不拒绝,也不跟她客气。
她知道只有这样,覃奶奶才是最高兴的。
她在餐桌旁坐下,打开饭盒,凑近深深吸了口,“哇,好香啊!肯定好喝。”
覃奶奶见她一副小孩子模样,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先尝尝。”说着,覃奶奶用勺子把汤舀到碗里,推到沈知禾面前。
沈知禾端起来,轻轻吹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吸溜了一口。
“鲜!好喝。”沈知禾眯着眼,又喝了一口。
不多会儿,一碗汤入了肚。
覃奶奶又给她舀了一碗,喝完,又添了一碗。
三四碗鸡汤下肚,沈知禾才满足地摸了摸肚皮。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喝到过带着家的味道的鸡汤了。
覃奶奶见她满足了,很高兴,“下次想喝什么汤,跟奶奶说,奶奶给你煲。”
“好,我是不会和覃奶奶您客气的。”
“不用客气,奶奶闲着也是闲着。”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天,覃奶奶忽然说,“差点忘了,你出差的时候有个快递送来,你没在家,我就帮你拿到我那边去了。”
“快递?”沈知禾轻喃了一声,但却想不起来自己买过什么。
但还是应道,“好,等下我去您家拿。”
——
而她从覃奶奶家拿了快递回来,准备拆的时候,手机响了,她只好把快递放下,去接电话。
电话是云城打来的,是她的养父母,问她今年的国庆节回不回云城?
她有些讶异,她自从来了华诚之后,并没有怎么回过那个家。
他们更是没有打过电话给她,仿若她这个养女根本不存在。
若不是前面三四年,她几乎每个月都给他们打钱,她自己也要怀疑了。
不过今年开始,她便没有再给他们打钱了。
因为这些年,她几乎大半数的工资都打给了他们,四年来,少算也有二百多万。
她自己粗略算过,从她十岁开始,养父母对她就不怎么待见,吃穿用度也不比以前,十八岁她考上大学之后,更是一分钱都不曾给过她了,她的学费,包括生活费,都是她靠着奖学金和兼职的工资。
这二百多万,也算是还清了自己这些年来的养育之恩。
从今年开始,她便没有再给他们打钱,这段时间,他们也没有打电话过来问过她。
她以为大家心照不宣,以后就不再来往了,不想这个时候,他们会突然联系她。
“我国庆没什么假期,不回了。”沈知禾冷淡回绝。
“国庆不是国家法定节假日吗?不是都放一周的吗?怎么会没假期?”
“我工种特殊,需要申请加班。”
“那你今年就别申请了,回家来吧!你妹妹要结婚了。”
他们口中的妹妹,便是那个流落在外,在沈知禾十岁那年找回来,之后便彻底改变她生活的妹妹。
“你妹妹结婚,你当姐姐的不回来,算怎么回事?算妈妈求你,回来,好不好?”电话那头,她的养母邱玲开口求着她。
沈知禾向来都是心软的,她对那个家再失望,再没有留恋,但却无法拒绝养母求她的口气。
何况这个女人,在十岁之前,也是给了她全部的爱。
也正是因为这,她即便做到了几年不曾回去,但只要他们开口,她便无法拒绝。
“那我先看看吧!能回我就回。”
“嗯,好,等你回来,妈妈给你做你爱吃的。”
沈知禾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她很清楚,她养母可能都不记得她爱吃什么了,自从他们的亲生女儿回来了,他们眼中就只看得到他们的女儿,她这个养女,完全透明了。
她轻‘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便找借口挂了电话。
一天的好心情,也因为这个电话被破坏。
她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才进了洗手间,打开淋浴头,放了温水,把那些阴郁的情绪冲刷掉了大半部分,她才裹了浴巾出来。
睡了一天,她也睡不着,只好在沙发上坐下。
无所事事,加上心情烦郁,她只好拿起遥控,把投影仪打开,随后窝进了沙发里。
但投影仪里的放的什么内容,她一点都看不进去。
忽地又想起了那个快递,她只好再度从沙发上起身,重新将那快递盒子拿了过来。
准备拆之前,她还特地看了一下快递面单信息,但上面并未写明是什么。
她自己也想不起来买过什么,怀着好奇的心态将快递盒子打开。
里面还有一个盒子,只是当她把那个盒子拿出来之后,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就把盒子给丢了出去。
他放在桌底下的手移动,握住沈知禾同样放在腿上的手。
沈知禾一惊,侧眸看向他。
但两人一对视,沈知禾便知道他想要干嘛,她不需要他的怜悯。
她忙抽回手,转回头看向对面的养父母。
随即快速开口,“一百万我没有,我最多能拿出二十万给你们,你们要就要,不要拉倒,户口我自己会想办法迁走。”
经过今晚这件事,她想相信只要拿着警局今晚开的出警证明,她可以到政务处直接办理迁出手续。
只是,和他们的关系,不能彻底断绝罢了。
但若是自己以后出国了,或许也能断干净。
沈家夫妇看着沈知禾决绝的眼神,心里都咯噔一下,随即又对看了一眼,而后邱玲再度开口,“再加十万,三十万,你说的要求我们全都答应。”
“好!”沈知禾干脆答应。
沈家夫妇却懵了,一下子两人又面面相觑,互相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懊悔。
沈知禾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是觉得要少了。
她没有理会他们,而是找警察要来了纸笔,写下了断绝关系书,随即签名,按手印,随后推到沈家夫妇两人面前。
“签个字吧,等明天户口迁出证明办了,我马上给你们转账。”
沈家夫妇看着面前的关系断绝书,犹豫着,迟迟没有签字。
最后还是邱玲开口,“我们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骗我们?”
“我向来说到做到,你们养了我这么多年,这点还不了解。”
这确实如此,说到讲信用,沈知禾比沈幼安靠谱多了。
但两人还是警惕,“我们先签名,等明天钱到账了,我们再按手印。”
沈知禾默了默,道:“好,随你们。”
沈家夫妇签下了名字,大家也算是达成了一致。
沈知禾和周砚之一起离开警局,坐的周砚之的车回到了昨天住的那家民宿。
她的行李和包包都还在沈家,没钱也没身份证,也只好跟着周砚之一起回到昨晚他们一起住的那间房。
“今晚,让你见笑了。”当两人独处一个空间时,沈知禾才后知后觉有些难堪。
“没什么!何况这也不是你的问题。”
沈知禾扯了扯唇,笑得有些苦涩。
周砚之忍不住问,“你父母……一直都这样对待你吗?”
他以前不曾问过沈知禾关于她家里或者是关于她个人的私生活的事,在他看来,询问这些,是探究别人秘密的逾矩行为。
但现在,他亲眼看到她受辱的场面,他没有办法当做没发生,心里也就生出几分探究之意,生出了想要了解她的欲望。
只是沈知禾却依旧是笑笑,“没有,今晚是例外。”
沈知禾并不想将狼狈的自己剖析给他看。
她也只想在他那里保持最美好的一面,不想那么多不堪裸露在他面前。
周砚之在生意场上混迹多年,自然一眼就看出了沈知禾在说谎。
但他没有揭穿,她不想说,那自己就不要再刨根问底,增加她的难堪,若他想知道,让人去查下便好,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转移话题,“嗯,那你身上的伤,要不还是让我给你看看?”
沈知禾却拒绝,“我没事,今晚我就在这沙发上睡,你也早点去休息吧。”
周砚之又怎么可能会让她睡沙发?
当然他觉得他们可以睡一张床上,毕竟两人……
但见她脸色不好,加上今晚发生的事,他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而是开口道:“你进去房间里睡,我睡沙发。”
“啪……”
沈沛的巴掌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沈知禾被打得偏了头,眼泪也控制不住落了下来。
但她在转回头看向他们的时候,还是仰了仰下巴,“怎么?被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你这孩子怎么就听不懂话?二十万你自己都说是彩礼,倒是你嫁过去了,我们自然就给带回去,怎么可能会是卖女儿?”
沈知禾再度嗤笑,这些话,骗骗以前的她,也就能成,现在的她,早已经看透了他们。
而此刻,门口处也传来了敲门声,是王嬢嬢的催促。
养母邱玲这下脸色终于是彻底冷了下来,“沈知禾,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了。”
说罢,再度快速给沈沛使了个眼色。
沈沛也很快便接收到,立马上拽住了沈知禾双手,而邱玲则是走到门口边,抓起那一瓶水走了回来。
沈知禾意识到他们想干什么,马上开始反抗。
但沈沛到底是男子,加上生活在农村,经常要干活,力气自然是不用说。
反倒是沈知禾,是女子不说,还饿了一天,即便吃饱饭,也未必是沈沛的对手。
很快沈知禾就被压倒跪在地上,她的手被沈沛反压在身后。
养母邱玲上来就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随即就直接将手上瓶子对准她的嘴,拼命地灌下去。
沈知禾拼命闭紧嘴巴,但没多久,养母邱玲的手就直接捏上她的脸,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嘴。
大半瓶加了药的水,就这样全部灌进了沈知禾的嘴里。
之后,她就被养父母一丢。
她匍匐在地,拼命喘气,同时眼泪也止不住往下流。
原来在他们眼中,自己可真的是连畜生都不如。
为了钱,可以这样对待她。
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在这一刻,彻底断裂。
养母丢了瓶子,“你也别怪我们,是你自找的,日后日子过好,别忘了回来感谢我们。”
说着,养父母站直身子,抖了抖身上的水,才转身往门外走。
趴在地上的沈知禾,看着养父母的背影,心上忽地涌上一股愤恨。
他们凭什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
她爬起身来,冲到床边抓起桌上的那盏台灯,就直接跑过去,先是一把砸在沈沛头上,趁着沈沛捂头吃痛蹲下身子之时,她再一把砸到了邱玲的头上。
一时间两人都蹲在地上嗷嗷叫起来。
沈知禾不敢耽搁,抓住门把手就扭开,而后直接往外冲。
本来守在外面的王嬢嬢就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听到些许叫声。
沈知禾从房中冲出来的时候,她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
待她反应是沈知禾逃出来了,她立马追了上去。
嘴里还嚷着,“逸儿啊,那臭丫头跑出来了,你赶紧来拦住她。”
坐在客厅的苏逸听到王嬢嬢的声音,本来已经站起身来,但很快又坐了下去。
他来这,是用钱买一个传宗接代的生育工具,可不是来犯事的。
现在是晚上,一个女子,能在村里跑得到哪里去?她再能耐,也不能从村子里跑到镇上吧?
而王嬢嬢跑了出来,见苏逸依旧淡定坐在客厅沙发上,顿时急了,“逸儿,快追啊,别到嘴的鸭子飞了。”
不想苏逸反倒把她也叫住,“这是沈家的事,你也别掺和,跑不跑出去,那都不是你我该管的,我们来这,办我们该办的事就行。”
王嬢嬢很快便明白了,停下脚步,也直接走到沙发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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