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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渡红尘,爱恨皆成空顾临舟苏怜梦全章节免费阅读

一路向北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天,苏怜梦刚睁开眼时,就听见了顾临舟的冷笑声。“醒了?”顾临舟坐在床边,西装笔挺,指尖捏着一片白色药片。“自己吃,还是我灌?”苏怜梦沉默着伸手去接,指尖刚碰到药片,顾临舟却突然收手。药片掉在地上,被他锃亮的皮鞋碾成粉末。“脏了。”他俯身掐住她的下巴。“舔干净。”苏怜梦睫毛颤了颤,缓缓撑起身子。膝盖刚碰到地毯,就听见顾临舟又说。“阿沅就是个意外。”他盯着她惨白的嘴唇。“你不配生顾家的种。”她动作一顿,想起两年前那个雨夜。顾临舟醉醺醺地闯进佛堂,撕开她的衣领时喊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您说得对。”她低头去舔地摊上的药粉,舌尖蹭过他的鞋尖。“是我下贱。”药粉苦的发涩,混着地毯的灰尘黏在喉头。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的蜷成一团。腕间的佛珠...

主角:顾临舟苏怜梦   更新:2025-05-01 1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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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临舟苏怜梦的女频言情小说《难渡红尘,爱恨皆成空顾临舟苏怜梦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一路向北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苏怜梦刚睁开眼时,就听见了顾临舟的冷笑声。“醒了?”顾临舟坐在床边,西装笔挺,指尖捏着一片白色药片。“自己吃,还是我灌?”苏怜梦沉默着伸手去接,指尖刚碰到药片,顾临舟却突然收手。药片掉在地上,被他锃亮的皮鞋碾成粉末。“脏了。”他俯身掐住她的下巴。“舔干净。”苏怜梦睫毛颤了颤,缓缓撑起身子。膝盖刚碰到地毯,就听见顾临舟又说。“阿沅就是个意外。”他盯着她惨白的嘴唇。“你不配生顾家的种。”她动作一顿,想起两年前那个雨夜。顾临舟醉醺醺地闯进佛堂,撕开她的衣领时喊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您说得对。”她低头去舔地摊上的药粉,舌尖蹭过他的鞋尖。“是我下贱。”药粉苦的发涩,混着地毯的灰尘黏在喉头。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的蜷成一团。腕间的佛珠...

《难渡红尘,爱恨皆成空顾临舟苏怜梦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第二天,苏怜梦刚睁开眼时,就听见了顾临舟的冷笑声。

“醒了?”

顾临舟坐在床边,西装笔挺,指尖捏着一片白色药片。

“自己吃,还是我灌?”

苏怜梦沉默着伸手去接,指尖刚碰到药片,顾临舟却突然收手。

药片掉在地上,被他锃亮的皮鞋碾成粉末。

“脏了。”

他俯身掐住她的下巴。

“舔干净。”

苏怜梦睫毛颤了颤,缓缓撑起身子。

膝盖刚碰到地毯,就听见顾临舟又说。

“阿沅就是个意外。”

他盯着她惨白的嘴唇。

“你不配生顾家的种。”

她动作一顿,想起两年前那个雨夜。

顾临舟醉醺醺地闯进佛堂,撕开她的衣领时喊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您说得对。”

她低头去舔地摊上的药粉,舌尖蹭过他的鞋尖。

“是我下贱。”

药粉苦的发涩,混着地毯的灰尘黏在喉头。

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的蜷成一团。

腕间的佛珠撞在地板上发出脆响。

顾临舟猛地拽起她。

“装什么可怜?”

他把她拖到父母的灵位前,供桌上还留着昨晚打翻的香灰。

“我爸妈对你比亲女儿还亲,你怎么下得去手?”

苏怜梦看着顾父顾母的遗像,照片里的顾父顾母在笑。

她想起一年前顾父顾母浑身溃烂跪在她脚边哀求的摸样。

“他们没死。”

“啪!”

顾临舟一记耳光抽在沈怜梦的脸上。

沈怜梦撞在供桌上,牌位哗啦啦倒了一片。

顾临舟扯下墙上挂着的马鞭,那是他父亲生前最爱的收藏品。

“嘴硬?!”

顾临舟扯开领带。

“说!为什么杀他们!”

苏怜梦蜷在碎瓷片里发抖。

不能说,说了顾家会遭天谴,阿沅也会......

第一鞭抽在背上时是,苏怜梦咬破了嘴唇。

第二鞭撕开睡衣,露出锁骨下未愈合的淤青。

第三鞭,第四鞭......她数到第九十九下时,视线已经模糊成血色。

“嘴硬是吧?”

顾临舟扔下鞭子,对门外招招手。

“扔去后院。”

顾临舟接过佣人抵赖的手帕擦手。





殡仪馆大厅,沈怜梦双手合十,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往生咒,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南无阿弥多婆夜......”

小沅的遗体静静躺在棺木里,小小的身体被白布覆盖,手上还还系着沈怜梦亲手编的红绳。

那是她在他五岁生辰时,用佛前供奉过的丝线一点点缠成的,说是能保他长命百岁。

可现在,红绳还在,人却没了。

沈怜梦的指尖颤抖着抚过棺木边缘。

“沅儿......”她低声唤着,眼泪砸在棺盖上,“阿娘带你回家......”

一整夜,她没合眼,直到天光微亮,工作人员才将骨灰盒递给她。

“夫人,请节哀。”

沈怜梦接过盒子,指尖发颤。

——那么小的孩子,烧成灰,竟只有这么一点。

她抱着骨灰盒,一步一步走回顾家,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推开门的瞬间,就看见顾临舟和姜漫漫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手中把玩着小沅肋骨制成的佛珠:

“临舟,网上都说舍利子可以发光,我把他塞在那里好不好?”姜漫漫的声音甜腻得令人作呕,“说不定......还能助兴呢......”

顾临舟吻了吻她的耳垂,嗓音暧昧:

“是吗?那晚上咱们就试试,昨天都喂了你一晚上,你这小妖精怎么还是吃不饱......”

“讨厌,你坏死了~”

听着他们如此亵渎小沅的遗骨,沈怜梦用力攥起拳,任凭指甲刺进皮肉

顾临舟靠在床头,赤果的上身还带着暧昧的红痕,见沈怜梦进来,他连遮掩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冷冷瞥了她一眼,眼底满是讥讽。

“一夜未归,去哪鬼混了?”他嗤笑一声,语气轻佻,“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佛女?你念的往生咒,怕是连阎王爷都嫌脏。”

沈怜梦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姜漫漫手里的舍利子,眼底的血丝狰狞如蛛网。

顾临舟似乎被她的沉默激怒,伸手揽过姜漫漫的腰,故意在她面前亲昵地摩挲,漫不经心道:

“对了,从今天起,小沅过继到漫漫名下。”

“你这种杀人凶手,没资格养我的儿子。”

看着他这副嘴脸,沈怜梦眼前不断浮现小沅死前的惨状,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

可下一秒,小沅在被推进手术室时说的话在耳边响起:

“妈妈,小沅刚才喊疼了,爸爸会不会怪我不够勇敢?爸爸会来看我吗?我好想他......”

“妈妈,你别和爸爸吵架,是小沅自己不中用,下一次,我一定再勇敢一点,对不起。”

沈怜梦闭了闭眼,拼命压制住心中的钝痛,转身就想走,却被顾临舟一把拽住。

她缓缓抬头,看向顾临舟,眼底翻涌着压抑已久的疯狂。

“怎么,不满了?”

顾临舟挑眉,恶劣地凑近她,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酒气,“如果你告诉我当年的真相——你为什么杀我父母,我或许可以再‘赏’你一个孩子。”

他的语气轻佻,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甚至伸手抚上她的腰,指尖暧昧地摩挲。

沈怜梦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砸在地板上。

下一秒——

“啪!”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顾临舟脸上,力道大得让他偏过头去,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空气瞬间凝固。

姜漫漫尖叫一声,顾临舟缓缓转回头,舌尖抵了抵发麻的腮帮,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化作暴怒。

“沈怜梦,你敢打我?这就是你们修佛之人的修养?!”

沈怜梦的声音冷得像冰,字字泣血:

“顾临舟。”

“你想找小沅是吗?好啊,那你去地下找他吧。”

“小沅已经死了!”




“不!”她扑过去抱住小沅,“已经取了一根了!够了!”

“一根怎么够?”顾临舟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开,“漫漫怀的是双胞胎。”

小沅的小手紧紧攥着沈怜梦的手指,嘴唇蠕动着说:“妈妈......我冷......。”

沈怜梦脱下外套裹住孩子。

她摸到小沅后背突出的脊椎骨,那么瘦,那么小。

“顾临舟......”她跪在地上,额头抵着他的皮鞋,“我求你......”

他蹲下来,擦掉她脸上的泪:“你当初杀我父母时,怎么不求他们?”

沈怜梦死死抱住小沅。

顾临舟站起来,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按住她。”

保镖上前按住沈怜梦,医生再次拿起手术刀。

小沅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手术室。

半小时后,小沅已经发不出声音了,惨白的小脸被冷汗浸透,嘴唇咬得发紫。

顾临舟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医生用银钳夹住那根细小的肋骨,用力一拔......

“唔......”孩子猛地抽搐了一下,眼泪无声地滚落。

顾临舟的手指微微蜷缩,眼底闪过一丝异样。

他忽然想起,小沅刚出生时,也是这样小小的一团,蜷在他怀里,连哭都不敢大声。

可下一秒,门外传来姜漫漫娇弱的声音:

“临舟......我肚子好疼......”

她的声音像一把刀,瞬间斩断他那一丝动摇。

顾临舟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冰冷。

“把肋骨处理好,送到漫漫那里。”他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甚至没再看小沅一眼。

手术室的门关上,只剩沈怜梦疯了一样扑到手术台前,抱起已经奄奄一息的小沅。

沈怜梦扯断脚镣,抱着小沅冲出别墅。

寒风如刀,割得她脸颊生疼,可她感觉不到。

怀里的孩子越来越冷,血浸透了她的衣襟,一滴一滴砸在雪地上。

“沅儿......别睡......”她声音发抖,眼泪砸在孩子脸上,“妈妈带你去医院......我们马上就到了......”

小沅微弱地睁开眼睛,小手攥着她的衣领,气若游丝:“妈妈......我......想吃糖葫芦......”

沈怜梦的眼泪瞬间决堤。

去年冬天,小沅趴在窗边,眼巴巴地看着街上的糖葫芦摊子,却不敢开口要。

她当时怎么说的?

“等你病好了,阿娘给你买。”

可他的病,再也好不了了。

江城市人民医院手术室外。

沈怜梦跪在手术室门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一小时。

两小时。

三小时。

随着手术室里的佛光一寸寸黯淡,沈怜梦的心也一点点凉了下去。

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医生遗憾地摇了摇头:

“抱歉,孩子年纪太小,一下被取走两块肋骨,伤口又没有及时缝合,失血量过大,我们已经尽力了。”

“而且据我们发现,孩子的体内完全没有麻药的成分,是活生生剖腹取骨的,孩子在来的路上,就已经疼死了......”

沈怜梦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喑哑道:

“你说什么?”

一瞬间,小沅声嘶力竭地哭喊再次响彻在耳边。

沈怜梦怎么也没想到,顾临舟居然连麻药都不肯给小沅用!

她呆呆地站着,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抽离。

直到护士推着病床出来,白布下,小小的身体安静得像睡着了一样。

她颤抖着掀开白布——

小沅的脸色惨白,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

他的小手紧紧攥着,沈怜梦轻轻掰开——

里面是半块融化了的奶糖。

是她上次罚他不准吃糖,他偷偷藏起来的。

沈怜梦抱起小沅,一步一步走出医院。




沈怜梦仿佛做了很久的梦

她梦见二十岁的顾临舟,他捧着一盏莲花灯跪在雪地里,睫毛上凝着霜花:“怜梦,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

画面突然碎裂。

父亲浑身是血地抓着她的手:“阿梦...快走...顾家那孩子...已经疯了...”

“不——!”

沈怜梦猛地睁开眼,冷汗浸透了衣衫。

她这才发现顾临舟正趴在她的床边。

他眉头紧皱着,口中呢喃着:“不要,不要离开我,怜梦!”

他猛地惊醒,额头上的冷汗滴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可与沈怜梦的视线相对,他又很快收拾好情绪,哑着嗓子问了句:

“醒了?”

“你昏迷了三天,梦里倒是哭得可怜。”

沈怜梦喉咙干涩:“我父母的...尸骨呢”

“烧了。”他语气随意,“骨灰撒在后院的玫瑰园里——漫漫喜欢红玫瑰。”

“也不要再说什么让出夫人位子这种话。”

“我谢景御的夫人是谁,只能由我决定!”

“你也不行。”

他说话的语气冰冷,如同窗外呼啸的冷风,叫我心中涌起止不住的悲凉与绝望。

她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顾临舟...”声音嘶哑得不成调,“三年了...这样折磨我,你不累吗?”

“累?”顾临舟猛地掐灭烟,眼神阴鸷地盯着她,嗓音低沉而狠厉,

“累?沈怜梦,你凭什么觉得累?”

顾临舟钳住她的下巴,手心颤抖,一双眼流露出痛苦与挣扎:

“沈怜梦,你害死我父母的时候,就该知道——我跟你,早就不死不休了。”

他扯开她衣领,露出锁骨下狰狞的疤痕:“还记得这道伤吗?第一次放血给漫漫美容时留下的。”指尖狠狠按在伤口上,“你当时哭得多可怜啊。”

沈怜梦闭上眼,泪水滚落。

顾临舟甩开她离开后,房间里静得可怕。

接下来的几天,顾临舟罕见地没有来找她麻烦。

沈怜梦起初以为是他终于厌倦了这场报复,可心底的不安却越来越重。

直到——期限的倒数第二天。

她拖着虚弱的身子,跌跌撞撞地去找小沅。

可整个顾家,竟没有一个人知道小沅去了哪里。

她疯了一样四处寻找,却在经过走廊时,听见两个佣人低声议论——

“听说了吗?漫漫小姐家族的孩子体质都弱,而佛母的儿子是灵童转世,肋骨做成舍利子能安胎......”

“嘘!小声点!顾少爷今早亲自带着私人医院的医生,把小少爷带走了......”

沈怜梦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她站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拆肋骨......。

沈怜梦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花瓶。碎瓷片扎进脚心,她却感觉不到疼。

沈怜梦的视线模糊了。

她看见五岁的小沅踮着脚给她擦眼泪:“妈妈不哭,沅儿把糖都给你。”

沈怜梦推开所有人,疯狂地往外跑。

镣铐磨得脚踝血肉模糊,在雪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手术室在偏院。

沈怜梦撞开门的瞬间,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手术台上小小的身影被白布盖着,只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腕——上面还系着她编的红绳。

“小沅......。”

她扑过去时,被两个保镖死死按住。

顾临舟站在窗边抽烟,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

沈怜梦的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呜咽。

她拼命挣扎,指甲在保镖脸上抓出血痕:“顾临舟!那是你儿子!”

“我知道。”他走过来,“所以才更有用。”

手术台上的白布突然动了。

一只小手虚弱地伸出来:“阿娘......。”

沈怜梦疯了似的挣开束缚。

她掀开白布,小沅惨白的小脸上全是冷汗,病号服被血浸透了大半。

“不疼的......“孩子努力朝她笑,“爹爹说......取一根骨头......就能救弟弟......”

沈怜梦的眼泪砸在孩子脸上。

她颤抖着解开病号服,小沅瘦弱的胸膛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还在渗血。

她转身,狠狠给了顾临舟一耳光。

血从顾临舟嘴角流下。

他舔了舔,突然笑了:“你知道吗?你父亲临死前,也是这样打我的。”

顾临舟对医生说道:“继续。再取一根!”




沈怜梦还没睡醒,房门就被人猛地踹开。

“贱人,还睡?!”管家的鞭子狠狠抽在她身上,破空声尖锐刺耳。

沈怜梦闷哼一声,蜷缩着躲闪,可鞭子还是毫不留情地落在她背上、手臂上,火辣辣的疼瞬间蔓延开来。

她咬着唇,不敢出声,生怕引来更重的责罚。

“滚起来!”管家冷喝。

“少爷的房间脏了,去收拾干净!”

沈怜梦艰难地撑起身子,眼前一阵发黑。她昨晚被折腾到半夜,现在浑身骨头都像是散了架,可她没有拒绝的资格。

她拖着伤腿,一步一步往顾临舟的房间挪。

管家嫌她慢,一脚踩住她溃烂的脚踝。

“磨蹭什么呢!快点!”

刚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腥甜气息扑面而来。

床单上站着浑浊的液体,姜漫漫的蕾丝内衣挂在台灯上。

沈怜梦刚捡起用过的小雨伞,身后就传来姜漫漫的笑声。

“姐姐的手碰过死人,也陪碰这个?”

沈怜梦手指微微发抖。

姜漫漫故意把红酒泼在她刚结痂的鞭伤上。

“跪着擦。”

顾临舟穿着睡衣从走出来,扔过来一块毛巾

“用你的嘴叼着抹布,手脏。”

她跪在地上叼起抹布,却不小心碰倒了一旁的香水瓶。

“啪!”

姜漫漫猛地打了他一巴掌,尖声骂道:“谁准你碰我的东西?!”

沈怜梦低头,沉默地退开。

“怎么,不服气?”顾漫冷笑,故意踩住她的裙摆,让她踉跄了一下。

沈怜梦没站稳,撞到了床头柜,额头磕在桌角,瞬间渗出血丝。

顾临舟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冷眼旁观,直到她狼狈地摔在地上,才慢悠悠开口。

“沈怜梦,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她抬头,对上他讥讽的目光。

“你竟然敢对漫漫不敬?”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看来是我最近太仁慈,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沈怜梦攥紧手指,指节泛白。

“昨天要不是漫漫发现小沅发烧,那孩子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

顾临舟冷笑,“你是不是该感谢她?”

沈怜梦喉咙发紧,半晌,才低声道:“......是。”

姜漫漫得意地笑了,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脸,故作天真地说道。

“临舟,我听说......佛女的心头血,可以养颜美容,是不是真的?”

顾临舟挑眉,目光落在沈怜梦身上,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

“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我要她锁骨下面那块皮”

顾临舟抽出随身的小刀,一步步走近她。

沈怜梦瞳孔一缩,下意识往后缩,可身后就是床,退无可退。

“别动。”顾临舟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刀尖抵上她的锁骨。

“刺啦——”

锋利的刀刃划破皮肤,鲜血瞬间涌出。

顾临舟割得很讲究,避开大动脉,像生鱼片那样旋下一块肉。

“抖什么?”

他捏着血淋淋的皮肉塞进顾漫掌心。

“你超度亡魂时,不是最喜欢放血?”

沈怜梦疼得发抖,却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血顺着她的锁骨滴落,顾临舟拿碗接着,直到盛了满满一碗。

“够了......”她声音发颤,脸色已经惨白。

顾临舟却像是没听见,松开手,任由她跌坐在地上。

姜漫漫兴奋地接过碗,指尖蘸着血,轻轻涂抹在脸上,娇笑道:“真的有用!皮肤好像更滑了!”

沈怜梦却不小心吐了出来。

“恶心谁呢?”

顾临舟拽着她的头发狠狠往墙上撞。

“昨天漫漫发现萧沅高烧的时候,你在哪?”

她在哪?

她在仓库里被锁着。

“我......错了......”

“错哪了?”

“错在......没早点发现......漫漫小姐......贤惠。”

她眼球充血,却裂开嘴笑。

这个表情激怒了顾临舟,她抄起台灯狠狠砸向沈怜梦的头。

沈怜梦眼前一阵阵发黑,失血过多让她浑身发冷,可没人会在意她的死活。

她扶着墙,想站起来,可双腿一软,重重摔在地上。

顾临舟瞥了她一眼,嗤笑:“装什么可怜?”

“佛女不是能自愈吗?”

说完,他搂着姜漫漫的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佣人们冷眼旁观,见她瘫在地上不动,其中一个狠狠踢了她一脚。

“晦气!要不是你还有点用,早就被扔出去了!”

沈怜梦闭了闭眼,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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