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天天小说 > 其他类型 > 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全文小说南珠沈燕白最新章节

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全文小说南珠沈燕白最新章节

又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兰花比南珠早进府三年,因为和南珠同病相怜,两人经常一块诉苦。兰花说他哥哥以前读书很不错,但是家里穷,交不起上学堂的银子,只好把她卖了换钱。当初南珠替她不值,卖了就是一辈子奴才,给人洗衣给人出气,没有翻身之地。她不相信兰花家人还会来赎她,定是哄她的!兰花说不是的,他哥哥待她很好,家中父母也待她极好,要不是实在走投无路也不会把她卖了。“我哥哥说了,他一定会努力考取功名,赎我出府的!就算考不上,他也一定会努力赚钱,不让我给别人当一辈子丫头。”她哥哥终于要来赎她了。南珠真心替她感到开心,也不由得心生羡慕:“兰花,你家人待你真好,等你出去了,就可以和家人去扬州团聚了。”“是呢,母亲说家里有钱了,还会为我寻一门亲事。”兰花握住南珠的手,圆润又稚...

主角:南珠沈燕白   更新:2025-05-01 21:1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珠沈燕白的其他类型小说《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全文小说南珠沈燕白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又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兰花比南珠早进府三年,因为和南珠同病相怜,两人经常一块诉苦。兰花说他哥哥以前读书很不错,但是家里穷,交不起上学堂的银子,只好把她卖了换钱。当初南珠替她不值,卖了就是一辈子奴才,给人洗衣给人出气,没有翻身之地。她不相信兰花家人还会来赎她,定是哄她的!兰花说不是的,他哥哥待她很好,家中父母也待她极好,要不是实在走投无路也不会把她卖了。“我哥哥说了,他一定会努力考取功名,赎我出府的!就算考不上,他也一定会努力赚钱,不让我给别人当一辈子丫头。”她哥哥终于要来赎她了。南珠真心替她感到开心,也不由得心生羡慕:“兰花,你家人待你真好,等你出去了,就可以和家人去扬州团聚了。”“是呢,母亲说家里有钱了,还会为我寻一门亲事。”兰花握住南珠的手,圆润又稚...

《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全文小说南珠沈燕白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兰花比南珠早进府三年,因为和南珠同病相怜,两人经常一块诉苦。

兰花说他哥哥以前读书很不错,但是家里穷,交不起上学堂的银子,只好把她卖了换钱。

当初南珠替她不值,卖了就是一辈子奴才,给人洗衣给人出气,没有翻身之地。她不相信兰花家人还会来赎她,定是哄她的!

兰花说不是的,他哥哥待她很好,家中父母也待她极好,要不是实在走投无路也不会把她卖了。

“我哥哥说了,他一定会努力考取功名,赎我出府的!就算考不上,他也一定会努力赚钱,不让我给别人当一辈子丫头。”

她哥哥终于要来赎她了。

南珠真心替她感到开心,也不由得心生羡慕:“兰花,你家人待你真好,等你出去了,就可以和家人去扬州团聚了。”

“是呢,母亲说家里有钱了,还会为我寻一门亲事。”兰花握住南珠的手,圆润又稚气的脸蛋写满了义气:“我同哥哥说了,等我出去后,再攒钱把你也赎出去,我们一起去扬州开铺子赚钱。”

南珠听得流泪,她和兰花紧紧抱着:“我们一定会自由的,去扬州赚好多钱,自己买宅子当家做主。”

兰花想起来重要的事,从袖中拿出一个荷包递给南珠。

“南珠,这里面有我攒的钱,如今我就要离开这里,用不上,我送给你吧。”

南珠摇头拒绝:“钱怎么会用不上呢,你自己留着吧,出了府用钱的地方多。”

“你收下吧。”兰花硬塞给她:“我们把钱收在一起,等我出去和哥哥再挣钱,这样你可以快些出府了,赚了钱你再还我。”

兰花硬塞给南珠,南珠红着眼圈儿收下。



这日松云居设宴,好友十人,皆是商人,人虽少,场面却隆重。

沈燕白将南珠唤去房中,有事叮嘱:“今日松云居设宴,来往皆是男子,听惠嬷嬷说你绣工了得,就在我屋中替我做件寝衣吧。”

南珠知道沈燕白良苦用意,她容貌惹眼,外面人多眼杂,恐怕生出事端,他的卧房旁人不敢随意靠近,没人来打扰她。

南珠心中甚暖,无比感激:“谢谢爷,我给爷量身。”

沈燕白问:“可要用笔墨?”

南珠摇摇头,面容腼腆:“奴婢记得的。”

屋子里早已备好量身的工具和做寝衣的料子,南珠从篮子里拿出软尺。

沈燕白张开双臂,待她来量,男子与女子差异此刻明了,南珠站在他身前,显得娇小,按着布尺在沈燕白身上一一丈量时,有时候还要踮起脚尖。

哪怕隔着衣物,南珠也能感受到爷身体是那样强悍的,那夜醉酒种种,不禁有浮在心头,有些画面,是那样的清晰。

脸儿真是又热又红,闹得她不知所措。

沈燕白不知南珠心中所想,只见她螓首蛾眉,媚眼含羞,西施貂蝉不过如此。

又想起萧炎的话,他再三叮嘱:“膳食我会叫厨房传送,你勿要出我房门。”

南珠美貌,实在不能让他们看了去。皆是他的好友,沈燕白当然不是怕他们抢人,只怕是嘴里藏不住话,将南珠往外说,闹得街上沸沸扬扬。

南珠点点头,糯声回道:“是。”



南珠听话,一直没有出沈燕白的房间。

外头热热闹闹的,都与她无关。

此番设宴,沈燕白邀请的都是经商好友。

好友们见他前来,纷纷作揖,七嘴八舌,好不热闹。

这些人都是京城叫得上名号的商贾,能出现在这次宴席上,必定是志同道合之人。

厨房忙中有序,鱼贯而入端来无数佳肴。

陆道忠举杯敬酒,高声道:“燕白扬州一去便是半年之久,让我们好等,今日一聚,定要不醉不归!”

齐一堂举杯附和:“我可是放下手里的生意特地赶过来,燕白不可掺水糊弄我等,叫我发现,罚酒一坛!”

沈燕白端起一杯,一饮而尽,倒过杯来给众人看:“难得一聚,今日陪你们喝个痛快!”

云初立即给他满上一杯。

其他人纷纷举杯敬酒,好不痛快!

酒过三巡,这些人说起话来也没有顾忌。

赵鉴明粗声道:“齐兄醉醺醺回去,怕是又要被家里母老虎家法伺候了!”

齐一堂广袖一扫,笑骂道:“你这斯知道甚么!打是疼骂是爱,家里娘子知冷知热,我在外面做生意才得风生水起!”

众人哈哈大笑!

纷纷附和:“是这道理!”

话又落到沈燕白身上来:“燕白身边不见红颜知己,入青楼也只管谈生意,男人久没发泄,终究伤身呐。”

“是啊,炕上有女人才暖和,你看齐一堂,被媳妇打板子也道是快活。”

沈燕白笑而不语。

想起藏在屋中的美人花,又痛痛快快饮了几杯。

今日好友齐聚一堂,沈燕白难免被灌了许多,原是酒中悍将,耐不得被灌了许多,又醉得一塌糊涂。

南珠听到外面吵吵嚷嚷,放下针线去开门,见沈燕白被云初和庄亦抬进来,放在床上。

只留下一句“辛苦南珠伺候爷”后便跑了。

南珠咬嘴儿抱怨:“爷怎的又喝醉了!”

床上,沈燕白一动未动,南珠去打了水替他擦脸,沈燕白不配合,只觉得热,摸索着腰带要脱衣。

南珠吓得赶紧按住他的手:“爷身上没有玉佩,不要再脱了!”

“玉佩……”

南珠这回怎么也不能让他脱了,仗着沈燕白醉酒,恨恨道:“爷,求你了,不要再脱了,你身上没有玉佩,再脱我不给你穿衣了,让云初进来看你脱个精光!”

说罢,南珠重重打了下沈燕白的手,啪得一声响,脆脆的,心里十分解气。

哼,该让潘嬷嬷拿板子打手!

幸好沈燕白不再乱动了,他头脑昏沉,眼睛睁开一条缝来,隐约看到了南珠,她面儿酡红,眼儿含雾,娇憨俏媚,一张引人垂涎的小红嘴儿肉嘟嘟的,像一块可口的点心,让他想重重咬上一口。

南珠不知男人的危险,见他不动,继续拿起手帕重重给他擦脸。

沈燕白心头痒意更甚,只觉得被他擦过的燃起一团火,席卷全身。

倏地,他攥住南珠的腕子,扣住腰身,一个翻身,轻而易举将她压在床榻。

南珠吓得心快要跳出嗓子眼,爷明明醉了,可那眼神却又幽深似一潭古井,多瞧一眼就要跌下去。

奈何手腕被牢牢抓住,她挣脱不开:“爷快松开,奴婢还未给爷更衣。”

松开,到嘴的鸭子哪有松开的道理。

沈燕白浑身邪火乱撞,怀中又有温香软玉,皮香肉嫩,只想据为己有。

他低头亲了下去,含住她粉嫩下唇。

南珠睁大眼睛,脑子里翁的一声,空白一片,待她反抗时,沈燕白已经扣住她手腕压过头顶,强势撬开她糯米白牙,横冲直撞进去。

“唔……爷……”

南珠心慌意乱,何曾经历过这样的事,又羞又惧,奈何她是盘中餐,砧上的鱼,除了任人宰割,半点反抗余地也无。

唇间陌生触感如此清晰,所有感官都聚集在歪缠混搅的唇齿间。

南珠尝到了爷嘴中的烈酒,脑子也开始昏沉沉,先还使劲推他,后来没了力,只能揪着沈燕白肩上衣袍面料,承受他的吻。


沈燕白更用力扣住她的手:“我咬你别处,不妨碍你吃饭。”

很快,南珠抽抽噎噎,又哭了起来。

庄亦听了害臊,赶紧离去。



云初在柳氏那碰了钉子,灰头土脸的回来,爷吩咐的事情没办成,不知如何向他交代。

他垂头丧气走在廊间,脑袋被石子崩了一下,云初皱眉,喊了句“谁”捂着脑袋四处张望,庄亦突然从廊外的屋顶倒吊下来半个身子,云初差点被吓破胆,抱着柱子尖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庄亦在空中轻松翻个跟头,双脚稳稳落地:“胆儿这么小,等会又要去找小十哭鼻子。”

云初气上心头:“你这腌臜泼才,白日里装神弄鬼吓唬人,小心阎王抓你去地府。”

庄亦见他空手而归,抱着剑问道:“人呢?怎么没带过来?”

提到这个,云初更气:“柳夫人不放人,说那兰花坏了府里规矩,她是当家主母,她的人得她来处置,还说南珠是同伙,今日也要来抓她问罪。”

云初一拍脑袋:“糟了,柳夫人要打兰花了,我得赶紧去找爷。”

庄亦拦住他:“爷没空,叫我们别打扰。”

爷正锦罗帐里快活哩。

云初问道:“爷在忙什么?”

好不容易站在八卦一线,庄亦哪里会轻易告诉他:“爷的事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待我去兰苑将人带回来。”

云初不信:“你能把人带回来?”

庄亦伸出手,比了个五:“我若带回来,你给我五两,我若带不回来,我给你十两。”

云初不信这个直肠子能把事办成,很痛快的答应了。



庄亦去了兰苑,柳氏正坐镇,盯着人打兰花板子,兰花被人摁在凳子上,疼得脸色发白。

庄亦本想飞进去,考虑到这毕竟不是松云居,还是老老实实走进去,让人传话。

柳氏传他进去。

庄亦先作揖,毕恭毕敬道:“夫人,我们爷命我把兰花带回松云居审问。”

柳氏面色不虞:“走一个云初,又来一个庄亦,怎么,我这执掌中馈的主母还管教不了坏了规矩的小丫鬟?”

“夫人地位尊贵,自然管得。”庄亦知道会被为难一番,倒也不焦躁:“只是南珠被我们爷收了房,已经是爷的人,身份终究不太一样,要怎么责罚得我们爷说了算才行。”

柳氏不信:“燕白把她收了?何时的事?”

庄亦很冷静:“夫人不信?现在南珠还在爷房中,夫人随我去看看便知晓了。”

柳氏暗暗咬牙,好一个南珠,居然爬上了沈燕白的床。

松云居的下人一向不归柳氏管,这是沈燕白一直以来的规矩。

计划就这么泡汤,柳氏实在气不过。

“夫人,我们爷还说,账要一笔笔的算,这个兰花既然是南珠的同伙,自然得带回去好好审问,问清楚是谁先出的主意,谁拿的银子多,谁的罪就重些。南珠如今不是一般的丫鬟,我们爷定要盘问清楚,不可多冤枉南珠一分。”

如今府中公账正是缺钱的时候,还等着沈燕白添钱,柳氏不敢在这时候惹沈燕白,只好将人放了,任庄亦带走。

庄亦作揖,一只手便将兰花扶起来,扛在肩上,足尖一点便飞了出去。

兰花被安置在一间空房,惠嬷嬷给她上药,庄亦就出去了。

看到云初,一个跳跃,在空中腾了几个跟头落在他面前,得意的伸出去去:“五两银子。”

云初愿赌服输,掏了五两给他。

又实在好奇他是如何说服柳氏的:“我去的时候,柳夫人可没一个好脸色,怎么都不肯放人,你说了什么?”


柳氏忙道歉:“天师,对不住了天师,是我愚钝误会了天师,您忙,我这就去贴符纸。”

张天师冷哼一声,继续摇着令旗念咒。

那潘嬷嬷手中拿着符纸,身后跟了一众家丁,这架势就像是要来拆了松云居。

“潘嬷嬷,你们这是做什么!松云居岂是你们能胡作非为的地方!”

云初守在门边,不准他们进去。

沈燕白都废了,潘嬷嬷如今也不惧他,何况一跑腿的小厮呢,得意的笑了起来:“云初小哥说话嗓门还这么大呢,你家主子还能跟你一样这么利索的说话么?”

潘嬷嬷让家丁将云初抓起来绑住,捏他的耳朵冷嘲热讽:“你主子瘫在床上不知能不能见着明天的太阳,你还是想想怎么给你主子哭丧去吧!”

说罢,扭着粗壮的腰往进去了。

云初气鼓鼓瞪她背影:老刁婆,给小爷等着!

待家丁们将符纸贴在松云居各个门上,潘嬷嬷最后去了沈燕白卧房那边,明心明月都守在外边。

“里头有什么动静?”

“没有,一直静悄悄的。”

“天师已经布下天罗地网,这妖物撑不住多久。”潘嬷嬷又吩咐身后一干家丁:“等会天师过来,叫你们进去再进去,一定要记住用网将那妖物捉起来,她没了妖力,奈你们不何。”

外头,天师嘴里念念有词,摇着铃铛和令旗往松云居这边走过来。

“嘛嘛咪咪……”

他身后跟着一众人,柳氏、沈圭璋、沈从玉,还有沈圭敬一家听到消息,跑过来看戏。

沈圭敬听说沈燕白被妖物缠身,就要废了身,心里不知有多痛快,跟在后面幸灾乐祸:“弟妹,多亏了你发现早啊,不然我们沈府就要被妖物祸害了,燕白也真是,自己贪财好色就罢了,还要连累府里上下。”

“闭嘴!”沈圭璋黑脸训斥,又怒目扫柳氏一眼,责备的意思很明显。

让她小心别走漏风声,这么快就被沈圭敬知道,很快整个京城都知道他府中闹妖!

真是家门不幸。

潘嬷嬷将沈燕白卧房外贴满了符纸,见到柳氏他们过来,立即凑过去道:“夫人,里头还静悄悄的。”

柳氏心情很复杂,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顺利,可事已至此,她只能安慰自己:“不急,天师已经施了法,那妖精定是没力气折腾了。”

那头,张天师拿着令旗在空中划拉几下,紧接着屋中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只见门动了几下。

张天师令旗指向门口,大喊一声:“破!”

潘嬷嬷双手挥舞着扯嗓吆喝:“快进去抓妖!”

家丁们纷纷拿着网,一起撞开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门口一团黑色身影用网罩住,压在身下。

一堆人叠罗汉似的,堆成小山。

潘嬷嬷拍掌惊喜大喊:“抓住了抓住了!”

沈圭璋和柳氏欲向前查看,屋内沈燕白听见动静快步走过来,看见门口一堆人先是一愣,又见地上这一堆,蹙起眉冷眼不悦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柳氏忙道:“燕哥儿,你收的南珠是妖精,我们请了张天师下山捉妖,你看这妖精被捉住了。”

柳氏指了指门口一堆人。

那妖精力气还挺大,这么多人都压她不住。

沈燕白迅速冷下脸:“胡闹!这是四皇子,还不快起开!”

反应最快的莫过于沈圭璋,踹开压在萧炎身上的家丁:“蠢货!赶紧起开!”

萧炎被压得差点喘不过气,被人扶起来后面红耳赤,扶着胸口大口喘着气,他额头上还磕了一个包,这狼狈的模样可把沈圭璋吓没了半条命。


闹到最后,南珠以为就要小命不保,脑子里浑浑噩噩,窝在沈燕白怀中,睫毛都懒得动一下。

沈燕白轻抚着南珠后背,吩咐下人送来午膳和香茶。

他抱着南珠坐在他腿上,问她要不要喝汤,南珠闭着眼不理他。

不吃可不行,不吃哪有力气当妖精。

沈燕白便用嘴哺喂,当着明月和明心的面,一边喂食,一边逗弄南珠,真是不知羞为何物。

南珠气得咬他一口,这该死的奸商!

沈燕白舌头猝不及防被咬一口,面上的笑甚是快活:“小妖精又闹,床上咬的还不够,吃饭也不老实,你说该不该罚你?”

南珠臊红了脸,嗓子发出软绵绵的声儿:“我要喝水。”

沈燕白吩咐明月倒水。

明月听了柳氏的吩咐,将那符纸烧成灰倒入了这茶水之中,但听说这位爷口味刁钻得很,味道稍有不对都能尝出来。

这符纸混了茶,味道肯定挠嗓子。

明月紧张地看着沈燕白喝了一口茶,再又哺喂给南珠,南珠咂么两下,说还要,沈燕白又喂几口,两杯都喂完,没发现味道有甚么不一样。

明月心想,定是身子已经受损,五感没有往日的灵敏了。

收拾完餐食,南珠咿呀嚷着脑袋疼,要上床去休息。

沈燕白吩咐明心明月去出去,抱着南珠上了床。

没多久,明心明月在屋外听到南珠又叫了起来。

“爷,南儿心慌。”

“南儿睡会觉便好了。”

“不嘛,爷快亲亲南儿,南儿是不是要死了?”

沈燕白声音听起来力不从心:“亲完了,南儿睡一会,勿要闹了好不好,晚上爷再疼你。”

夜间。

南珠从沈燕白房里出来,她身上拢着一层透明轻纱,姣好的身材若隐若现,身上幽香阵阵,还有欢爱过的痕迹。

明月睡着了,明心被开门的动静惊醒,她迅速打量南珠一圈,问道:“南珠姑娘怎么出来了?”

南珠唇瓣嫣红,乌发松松挽了个髻,冷风吹进来,撩动她耳边的鬓发。

南珠抚了抚发髻,轻声道:“大爷在休息,勿要进去打扰,他若是问起我,就说我去净房了。”

奇怪,明明还是那个南珠,为什么此时看她举止皆是妖物作风,像食饱了精魄,容光焕发,容貌更是娇媚。

明心身子发抖:“是。”

南珠先回了自己卧房,立即翻出避嗣药吃下,又猛灌两口水。

这两日她和沈燕白闹了许久,走路都疼,这出荒唐戏不知多久才能结束。

南珠收好药丸,往身上披了一件月白斗篷,慢悠悠走出松云居,往兰苑的方向去。

柳氏命潘嬷嬷送些点心去沈从玉院中,回来的路上,经过一个小园子,倏地闻见一阵幽香。

她不由得停下脚步,打量这香哪来的,只见旁边圆亭的美人靠上,一女子坐在那睡觉。

只因是背对着她,看不到脸。

潘嬷嬷心想府里没有旁的小姐,定是哪个院的丫鬟在这偷懒。

潘嬷嬷得意地想,她是身边的老嬷嬷,夫人掌管中馈,她既是夫人的人,自然要替她管教这些奴才。

当即摆起架子来,骂骂咧咧要去教训人。

“死丫头,竟在这偷懒睡觉,府里养着你们,不是叫你们来享福……”

一走近,潘嬷嬷才看清原来竟是南珠。

她唇色鲜艳似火,面庞白似雪,在月光下,更像发着光似的。

南珠撑起身子,睡眼惺忪:“潘嬷嬷?”

潘嬷嬷打量她,怎么看怎么不正常,心下有些发怵:“你不在松云居,怎么睡在这里?”


终于,沈老夫人缓缓睁开眼,她道:“他是我养大的,还能不了解他?也就是柳氏蠢,这么明显的圈套,还看不出里头的名堂,燕哥儿都不屑费脑筋对付她。”

“柳氏那,要不要去敲打一二?”

“不必了,前阵子潘嬷嬷不是撞见鬼了?她死了,对柳氏来说未必不是松了一口气,她想要坐稳当家主母的位子,就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该烂在肚子里。”

“不过。”沈老夫人伸出手,让黄嬷嬷扶她起来,接着道:“我们还不能掉以轻心,柳氏那还要盯着,毕竟她蠢。”

黄嬷嬷叹息:“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燕哥儿怎的还放不下?”

“他脾气执拗,不查清楚不会罢休,当年我一念之差,才造成如今不可挽回的局面。”



处置了潘嬷嬷,沈圭璋想探探萧炎口气,萧炎懒得搭理他,一双眼睛直勾勾落在南珠身上。

沈燕白不动声色握了握南珠的手,示意她先离开,却被萧炎喊住。

南珠还有些懵懂,不知为何,她自来这里后,那四皇子时不时用戏谑的眼神瞧她。

她知道自己容貌甚好,已经习惯了旁人的打量,可那四皇子似笑非笑的,一张皮子下分明藏着什么坏水。

不会也看上她了吧,她可是爷的人!

萧炎从容容的走到南珠前面来,围着她转了几圈,甚是满意地点点头:“好一个娇怯怯的美人儿,后宫佳丽三千,竟没有一个如你这般标致的,你是哪里人?今年多大了?”

南珠低首,轻道:“奴婢叫是栗阳人,今年十六。”

萧炎点点头:“江南出美人,你这天仙美人声音也娇滴滴的,跟水儿似的,比宫里乐女唱歌还动听。”

趁人不注意,萧炎挑衅般冲沈燕白挑了个眉:难怪每日在家乐不思蜀,居然藏着这样漂亮的美人,还不给他看,今儿我偏要多瞧几眼。

沈燕白则警告他:适可而止!

萧炎表示:看不到看不到~

这会人多,萧炎还是身份尊贵的四皇子,沈燕白不敢造次,若是人走了,只怕会对他拳脚相向。

反正已经得罪了,萧炎偏要气一气他。

萧炎继续问南珠:“沈燕白是个商人,一年有半年在外头,跟着他有什么好。你长得甚是合本王的胃口,本王不介意你跟过他,你若愿随本王进宫,本王许你侧妃之位。”

其他人听了,深抽一口冷气。

一来就侧妃之位,这位四皇子被美色冲昏了头吧。

确定你皇帝老爹没意见?

南珠心情沉了又沉,这四皇子真是不知廉耻,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抢人!

南珠心里再气,还得装得一副怯懦的模样:“多谢殿下抬爱,殿下看上奴婢是奴婢的福气,奴婢哪有不愿之理。只不过奴婢已经是我们爷的人,身份已然不合适,若随殿下进了宫,恐给殿下惹来非议,有损殿下名誉,求殿下收回成命。”

好个嘴巴伶俐的小婢女,萧炎还想再逗她,沈燕白已经将南珠挡在身后,沉声道:“秦御医,方才王爷摔伤了头,您给他仔细查查,看看有没有摔坏了哪里。”

萧炎气笑了,这个沈燕白居然骂他脑子坏了。

罢了,再逗下去真把人惹急了,他可不想吃拳头。

“行了,既然秦御医查过你无碍,本王就放心了,这就领着秦御医回宫去复命。”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待所有人散去,明月斋的小十过来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