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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鹤霄顾年年山有木兮木有枝小说

就爱四喜丸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躺着的时间太久了,我还是慢慢睡着了。这座城市离我原来的家很远,我拼命地学习考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在这里,没有人会知道我的过去,没人会嘲笑我没人要。没人会说我是野孩子。第二天,我依然是活泼开朗的顾年年。可在梦里,阳光满地,绿草碧茵。宋鹤霄站在我面前,他笑得极其温柔,对我招着手。我想向他走去。周边的草突然疯涨起来,我草!成精了!这不是一句脏话,而是真的,草成精了,变成了荆棘一点点包围我,它们把尖刺直接扎入我的肉里。我最怕疼了,但是我好喜欢面前宋鹤霄。我想冲出去,但是草越长越密,我冲不破荆棘的禁锢,眼看着宋鹤霄离我越来越远。慢慢地,他仿佛站在高台之上,我无法企及。他是明月,我是淤泥。满身冷汗地惊醒时,已经是快要上课的时间。我慌忙收拾好去教...

主角:宋鹤霄顾年年   更新:2025-05-09 1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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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鹤霄顾年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宋鹤霄顾年年山有木兮木有枝小说》,由网络作家“就爱四喜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躺着的时间太久了,我还是慢慢睡着了。这座城市离我原来的家很远,我拼命地学习考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在这里,没有人会知道我的过去,没人会嘲笑我没人要。没人会说我是野孩子。第二天,我依然是活泼开朗的顾年年。可在梦里,阳光满地,绿草碧茵。宋鹤霄站在我面前,他笑得极其温柔,对我招着手。我想向他走去。周边的草突然疯涨起来,我草!成精了!这不是一句脏话,而是真的,草成精了,变成了荆棘一点点包围我,它们把尖刺直接扎入我的肉里。我最怕疼了,但是我好喜欢面前宋鹤霄。我想冲出去,但是草越长越密,我冲不破荆棘的禁锢,眼看着宋鹤霄离我越来越远。慢慢地,他仿佛站在高台之上,我无法企及。他是明月,我是淤泥。满身冷汗地惊醒时,已经是快要上课的时间。我慌忙收拾好去教...

《宋鹤霄顾年年山有木兮木有枝小说》精彩片段


躺着的时间太久了,我还是慢慢睡着了。

这座城市离我原来的家很远,我拼命地学习考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在这里,没有人会知道我的过去,没人会嘲笑我没人要。

没人会说我是野孩子。

第二天,我依然是活泼开朗的顾年年。

可在梦里,阳光满地,绿草碧茵。

宋鹤霄站在我面前,他笑得极其温柔,对我招着手。

我想向他走去。

周边的草突然疯涨起来,我草!成精了!

这不是一句脏话,而是真的,草成精了,变成了荆棘一点点包围我,它们把尖刺直接扎入我的肉里。

我最怕疼了,但是我好喜欢面前宋鹤霄。

我想冲出去,但是草越长越密,我冲不破荆棘的禁锢,眼看着宋鹤霄离我越来越远。

慢慢地,他仿佛站在高台之上,我无法企及。

他是明月,我是淤泥。

满身冷汗地惊醒时,已经是快要上课的时间。

我慌忙收拾好去教室,郑雯在一旁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也许是我像惊弓之鸟一样的反应,让郑雯也觉得疑惑了,她问我:“怎么了?从昨天开始就不太对劲。”

“没事,我没事。”

我小口小口地喝着热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蒋川给郑雯带了豆浆,自然不缺我那一杯,这家豆浆特别好,不甜,我很喜欢。

在温热的豆浆香气中,我的心情渐渐平复。

宋鹤霄在我的身后默默地呼了一口气,我刻意不看他,自然不知道他是怎样的神情。

上课上了一半,我手里被郑雯塞过来一张纸条。

这种小把戏,我们不知道玩了多少回,我没多想,直接打开了。

接过来出现在眼前的是宋鹤霄的字迹。

“我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你别有负担,我想保护你,我……”

9

我没看完就把纸张团了一团,攥在了手心,纸张被团的有些棱角,咯得手心有点痛。

在下课的时候,我当着宋鹤霄的面将手里的纸团丢进了垃圾桶里。

我抬眼看着他,一错不错。

“宋鹤霄,你是富二代吗?你买的起我手上的首饰和用品吗?我不会和你谈恋爱,你这样的人,和我不般配。”

我声音不大,但是足够让教室里的所有人都听见。

周边的同学没有走完,许多人哗然怔在原地,包括郑雯和蒋川。

我长相随我父亲,极清冷好看的一张脸和匀称高挑的身材,加上金钱自由,是有几分自傲的资本。

可那是宋鹤霄,虽然不是富二代,但是书香门第,模样更是不用提。

一看就教养很好,进退有度,他怎么会不配呢?

宋鹤霄怔愣住半晌,他才缓缓开口。

“年年。”

我没敢再看他的脸,我甚至可以猜想到他的神情,一定是失望和恶心极了。

被嫌贫爱富、骄傲自大的女生嫌弃,一定很恶心。

我低着头,我看不见宋鹤霄眼睛里的心疼和隐忍。

郑雯想拉我的手,我甩开了。

蒋川下意识拉住她,可是她还是松开了蒋川,坚定地牵住了我的手。

“年年可能不太舒服,我先带她离开。”

郑雯一直很温柔,情绪很稳定,她拥有着我羡慕不来的和睦家庭和强大的心理。

一路上,她没有问我为什么?她很安静,极其包容。

好像这样好的人,才应该配得上宋鹤霄。

我在郑雯陪伴下回到宿舍,可趁着她去卫生间的功夫,鬼使神差地我还是跑了出来。

中午的时候教室没人,我翻遍了垃圾桶,没找到宋鹤霄给我的纸。


我的母亲怕我去找她,破坏她现在美好的家庭,给我寄了一大笔钱,车祸也赔偿一大笔钱。

银行卡被塞进手里的瞬间,我觉得我的心很满,很沉。

我回到学校以后,没人愿意和我坐同桌。

人人对我避之不及,仿佛我是一个瘟疫,会传染病毒一样。

我理解,他们一点错都没有,我要是作为父母也不愿意让我的孩子和这样的人做同桌。

更何况,我嘴角的伤疤很长,张开嘴像是要吃人一般,手上的伤疤凸起,沟沟壑壑,狰狞骇人。

我身边的同桌换来换去,没一个撑到了一星期。

我不在意,我真的不在意。

真的。

后来不知道是哪一个倒霉孩子,在老师或者家长的强迫之下和我坐了同桌。

他坚持得最久,但是我连他的长相都记不住。

我想说,不用的,我不用任何人陪伴。

但是他没走。

他安安静静地坐在我的旁边,也许大家忘了这件事,或者有了新的茶余饭后的谈资,渐渐地讨论我的声音少了。

高三了,我复习就好了,我只有一个念头,我要离开这,离开那座城市。

我嗜睡得毛病没变,睡醒了就学习,累了就接着睡,每天昏昏沉沉。

老师们都知道我的情况,他们对我无视课堂纪律这种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几乎是放纵。

但是他们把我的习题册批改得很细致,我从未见过哪个老师这么有耐心,错题的解法,容易的错点标注得一丝不苟。

高考结束后,我迅速离开了那座城。

在陌生的地方,终于不再压抑了,再也没有人戳着我的脊梁骨说我害死了父亲,说我不再清白,说我被又脏又丑又老的人睡了。

我拿着钱将嘴角的伤疤植皮整容了,学着那些被宠爱长大的小女孩一样,给自己买了非常昂贵的首饰,尝试变成另外一个人,忘掉以前的一切。

我以为我做到了。

我白天开朗活泼,俨然一个漂亮精致的娇宠的小姑娘模样。

然而,我真的做到了吗?

在那张我被解救的照片被公布出来的当天,过去的噩梦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我所有伪装的外壳尽数剥去,留下的是一个伤痕累累,浑身是血的我。

原来一切都没有过去。

高考以后,我离开了原来的城市,却发现摆脱不了过去的梦魇。

我抑郁症严重,有自杀倾向。

在医院住了两个月,直到大学开学。

我真的只想看看别人肆意的青春是什么样的。

军训的第一天,太阳晒的我嘴角疼痛难忍,我的指甲狠狠地嵌进肉里。

我那一刻很想放弃。

活着真的不是简单的事情。

可是宋鹤霄冲着我笑了一下,他说:“顾年年同学,撑不住就别硬撑,女孩可以脆弱点的,可以靠在别人身上。”

他向教官提议,临时休息,这让我支撑不下去的心,有一瞬间温暖。

他身上有熟悉的香味,让我很安心,但是我分辨不出。

我见过宋鹤霄吗?

我喜欢宋鹤霄,又不想过分喜欢他。

我想活下去,有时候又坚持不了。

郑雯和蒋川总是会在我最难受的时候出现,他们像是我晦暗的人生中出现的彩虹。

但是宋鹤霄的表白,让我害怕。

其实,配不上的人,一直是我啊!

我看着校园论坛里那张我衣衫不整的照片,我明明记得我没有被侵犯,真的!


5

蒋川递给了郑雯一管防晒霜,顺便给了我一管。

那个时候,烈日炎炎的,太阳能将人晒脱一层皮,蒋川简直就是我的救世主。

我感激万分,在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

郑雯把我掰正,细细给我涂匀,她指腹柔软,嘴上说“你这个小孩,防晒都涂不匀啊。”

她好像在关心我,还这么轻柔。

太阳刺激得我眼睛酸酸的,痛痛的。

当天我就带着她请蒋川吃饭去了。

我别的没有,就口袋里有俩钱。

因为这件事,我认定蒋川是个好人!!

郑雯更是!!!

于是隔三差五,我就喊上蒋川一起吃饭,当然还有我的好姐妹,郑雯。

主要是我们两个女孩子去很远的地方吃火锅会怕,通宵唱KTV也怕不安全,我害怕的东西很多。

我认定蒋川人品可以,可以做个护花使者(肉盾、保镖)。

傍晚的时候,郑雯和我两个人出现在篮球场上等他。

宋鹤霄常和蒋川一起打篮球,他身量高,姿势很好看。

那时候,学校表白墙正火热。

全部都是寻找宋鹤霄的女孩。

周边围了不少女生,除了寥寥几个看自己男朋友,其他都在看宋鹤霄。

只有我不敢看。

将对他的怦然心动,硬生生的扼杀在摇篮里。

可越是压抑,反弹得越厉害。

我是刻意不看他,可我的余光里似乎都是他。

过了没几天,宋鹤霄突然换了头像。

那是在篮球场上,他刚刚投中三分球的照片。

那时场上欢呼声很大,我也不禁顺着大家的目光看过去。

他侧脸精致,脸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夕阳下晶晶闪闪的。

照片拍不出他七分的俊朗。

落日熔金,他的侧脸浸在夕阳里。

我只看了一眼就划掉了。

太过美好的事物,多看几眼都想拥有。

这张照片是追他很久的一个女生拍的。

宋鹤霄用它当头像,我猜测应该是和她在一起了吧。

之后的一段时间,宋鹤霄的心情似乎不错。

我看着他的笑意,心里莫名其妙就有些酸。

别人问他是不是谈恋爱了?

他回答:“还没有。”

还没有,那就是有目标了。

我有证据怀疑,宋鹤霄在养鱼。

后来,过了几天,舍友都开始有男朋友或者暧昧对象了。

就连郑雯都整天抱着手机聊天。

我们学校大一都有晚自习,我颇为不满。

一群人围在一起闲聊,蒋川和宋鹤霄正好坐在我和郑雯的身后。

郑雯腼腆害羞,想问蒋川借个面纸,借个笔的还不好意思。

我们都是饭友了,有啥不好意思。

饭友的情谊坚定如初,矢志不渝!

月落乌啼霜满天,就爱酸菜涮肉片!

床前明月光,冬瓜排骨汤。举头望明月,低头溜肥肠。

我这人吃不了恋爱的苦,但吃饭特别香。

于是,我自告奋勇,三番两次地回头“骚扰”蒋川。

其他舍友围过来八卦地问:“年年,你老和蒋川说话,你该不会喜欢他吧。”

6

喜欢蒋川?

我其实,好像,没有!

我单纯觉得蒋川靠谱,是个不错的男朋友人选,比旁边的宋鹤霄不知道好多少。

这一晚上,过来串班搭讪宋鹤霄的女孩的就有好几个了。

其中,还有他的“准女友”,那张照片的拍摄者。

我大声回应:“蒋川人多好,不值得喜欢吗?我喜欢他,也正常吧。”

不否认,不承认,不确认。

一键三连,我是渣女,我不吃爱情的苦。

宋鹤霄的笔“咔嚓”一声被捏断了,传来不大不小的一声响动。


就像我找不到任何被爱的痕迹一样。

我缩在角落里哭,又不敢出声,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突然被宽大的外套罩住,清新的味道很熟悉,我以为是宋鹤霄。

但是,不是他,是郑雯。

教室外的身影一闪而过,握着纸张的手也抖了抖。

接下来的几天,宋鹤霄请假了,说家中有事回去处理。

我拒绝宋鹤霄的事情很快就被添油加醋传遍了整个系,他的追求者很多。

其中就有好事者开始扒我的身世。

刚开始,我并没有在意,直到一张照片被贴了出来。

照片上的我衣衫不整,颈间雪白的皮肤大片裸露着,神智恍惚。

手臂上流着鲜血,嘴角也流着鲜血,刚从一个流浪汉的家里被救出。

10

是高三上学期,我父亲喝醉了酒打我,我记不清具体什么原因,从小到大我被打的次数太多了。

那天晚自习放学以后我不敢回家,寒冷的冬夜,我瑟缩着躲在巷子口。

单薄的衣衫根本抵御不了寒风,被风吹过的地方,伤疤疼痛难忍。

然后,我被一个流浪汉打晕带到了家里。

还好,我清醒地很早,流浪汉正在剥我的衣服。

挣扎中,我顺手拿起了身旁的菜刀,一刀砍伤了他的胳膊,但是男人的力气毕竟大。

我的胳膊被划伤,从肩膀到指尖,血流了很多,肉都翻着,嘴角被划伤,刀疤狰狞丑陋。

我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抄起身旁的凳子砸在那人的头上,顿时鲜血如注。

在清晨的第一束光里,我爬向室内,房门打开,我看见我的父亲还有警察刚刚赶到外面。

阳光刺眼,同时媒体的闪光灯也刺眼,但我只觉得好冷啊。

怎么会冷到骨子里呢。

在那个寂静的小城里,流浪汉掳走高中生意图强暴这样的恶心戏码,足够在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任人们茶余饭后嚼上两舌根。

报纸上刊登了我的照片,记者描绘了流浪汉的不堪和恶心并且隐晦地描写了我可能被侵犯了。

我明明说了,我没有!

我真的没有!!

你看看我胳膊上和脸上的伤疤,那么深,我拼死在反抗啊。

但是没有人信我。

或者他们根本不在乎我有没有被侵犯,不在乎一个女孩的清白被侮辱是何等的恐怖。

他们在乎这件新闻是不是足够轰动。

我在学校抬不起头,我在家里看着父亲的脸色阴寒,他讨厌不干不净的女人,因为我妈就是。

晚自习放学以后,只要我晚到家一分钟,他都会出现在门口。

我想向他说些什么,可他总是低头沉默,根本不理我。

对,没人理我。

没人在乎我到底怎么样了?

我只是大家的谈资笑料,没人在乎我内心的想法。

我可能有精神类疾病了,是我自己确诊的,我常常睡很久很久。

终于在事发一个月后,那名流浪汉判了刑,他年纪大了,身体应该不会活着出来了。

当天,还发生了一起车祸。

我的父亲死掉了。

警察带我去现场确认,我看着他的尸体,没哭。

他的手心攥着一管祛疤膏,听说是国外很出名的品牌。

很难买,很昂贵,但是听说效果很好。

明明是他害我变成这样,为何最后临死前作出这幅模样。

他还留给我一封信,我没看。

恶人的歉意,我一定要接受吗?

我不满十八岁,丧葬事宜是社区和我高中的校长一起帮忙操办的。


但是他们都说我……

父亲的去世,母亲的抛弃,众人的非议,让我记不清事实了。

校园论坛上,各种消息层出不穷。

害人精、神经病、抑郁症、裂口女、被强暴,脏……

这么多字眼冲进我的脑袋。

我受不了,我跑了出去。

11

我被找到时,郑雯哭得不成样子,可是我又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哭。

之前不是所有人都嫌弃我吗?

她眼睛里的眼泪是心疼吗?

面前有好几个人,但是我好像分辨不出谁是谁,就连郑雯的脸我也觉得陌生了,我低下头,我不应该看她们的,我脸上的疤痕这么恶心。

我茫然无措甚至惊慌,我一步一步地向后退。

后面这么高,小鸟飞得这么自由,我也想。

我脚步踏出去的瞬间,被一个人冲过来抱在怀里,他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很熟悉。

是帮我办父亲丧事的老校长身上的味道,是洗衣液的清香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好像是淡淡的松木香。

可是,这个人明显不是。

我缓缓抬头,居然是宋鹤霄的脸。

他满脸的害怕,甚至眼睛里都含着泪水,似乎怕什么重要的东西丢了。

“年年,别这样,年年,你看看我。”

宋鹤霄好像和我说过一遍了,顾年年,你能不能回头看看我,不是没人喜欢你,还有我啊。

郑雯递过来热水让我喝,我身体冻得僵硬。

又是一年冬天啦,怎么去年的记忆还这么清晰呢。

宋鹤霄的手在颤抖,他的手心放了几片药。

“年年,听话,把药吃掉,吃掉我们就不难过了,然后我们好好睡一觉,好不好?年年最喜欢睡觉了,睡觉就什么都不用想了,乖乖的,好吗?”

睡觉?

对,睡着了就好了。

可是宋鹤霄为什么知道我最喜欢睡觉?

“睡觉,一切有我呢,撑不住的话,可以找人靠一靠的。”

蒋川也俯下头看着我:“那些说脏话的人,老子会撕烂他们的嘴,谁敢说我饭友不好!”

可能是我太冷了,没等我吃下药,就已经昏迷了。

身边一遍又一遍的声音在叫我的名字。

顾年年。

顾年年,我是你的新同桌,宋鹤霄。

顾年年,你累了,要不要睡会?

顾年年,你要不要回头看看我?

我的耳边好像曾经有过宋鹤霄的声音。

我记不住我同桌的脸,记不得他的名字,我不知道那是宋鹤霄。

从高中陪伴我到大学时期的宋鹤霄,即使现在知道了,我不想再活着了,这一点爱的救赎,不足以支撑着让我醒过来。

我好累。

12

“病人长时间在寒冷的地方,身体有些失温,更重要的是她没有想要醒来的意愿。”

“不愿意醒?”宋鹤霄喃喃自语。

宋鹤霄坐在医院走廊的陪护椅上,看着手里一把的药片,抗抑郁药物都要吃这么多吗?

这么多药,她吃着苦不苦?

郑雯在病房里哭,宋鹤霄刚一进去就被郑雯问了一句。

“年年看了校园论坛里的内容,有喜欢你的人骂她,挖出了她以前的照片,说她……,说她……”

郑雯最终没忍心将那些恶心的字眼用在顾年年身上,她瘦瘦的,小小的,上了大学都像个小孩一样。

“宋鹤霄,你这几天去哪了?”

郑雯语气轻柔,试探,可打在宋鹤霄心里疼得要命。

宋鹤霄才回学校就遇到了疯狂寻找顾年年的郑雯,还不知道事情的始末。

此刻,他怔在原地。

“原来的照片?有,有人骂她?因为我?”

宋鹤霄身形晃动,一言不发地看着昏迷着的顾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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