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丁子耿淑玲的女频言情小说《再回首一别两宽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丁子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办公室里,沈家树正与同事谈天说地,笑得合不拢嘴。下一秒,就看到了阴着脸的钟淑玲。她头上裹着纱布,面色惨白,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来自地狱的鬼魂。见到她,沈家树先是一愣,随即缓步走向前去,小声说道,“怎么?想通了?是来跟我道歉的吗?”钟淑玲看了看他,眼里的戾气一闪而过,“今天晚上去我那里,我有话跟你说。”同事们见状,小声嘀咕了起来,“看来这钟科长还是放不下沈干事啊,竟然亲自来道歉了。”“是啊,是啊,沈干事这么年轻帅气,哪个女人能放得下?”听闻,沈家树自豪地笑了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钟淑玲越来越阴暗的眼神。夜半,沈家树应邀来到钟淑玲家里。刚进门就看到钟淑玲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好像在想什么事情。“淑玲,怎么了?让我来又不理我,你这样我...
《再回首一别两宽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办公室里,沈家树正与同事谈天说地,笑得合不拢嘴。
下一秒,就看到了阴着脸的钟淑玲。
她头上裹着纱布,面色惨白,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来自地狱的鬼魂。
见到她,沈家树先是一愣,随即缓步走向前去,小声说道,“怎么?
想通了?
是来跟我道歉的吗?”
钟淑玲看了看他,眼里的戾气一闪而过,“今天晚上去我那里,我有话跟你说。”
同事们见状,小声嘀咕了起来,“看来这钟科长还是放不下沈干事啊,竟然亲自来道歉了。”
“是啊,是啊,沈干事这么年轻帅气,哪个女人能放得下?”
听闻,沈家树自豪地笑了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钟淑玲越来越阴暗的眼神。
夜半,沈家树应邀来到钟淑玲家里。
刚进门就看到钟淑玲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淑玲,怎么了?
让我来又不理我,你这样我可要走了。”
沈家树嘴上说走,身体却十分诚实地靠了上去。
钟淑玲见状,立马闪到一旁,沈家树扑了空,直接摔倒在地。
他趴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愤恨,“淑玲姐,你这是做什么?
让我来又不让我碰,难道你还是放不下那个丁子耿吗?”
听到沈家树提到丁子耿,原本还算冷静的钟淑玲瞬间上火,她大步向前,紧紧地捏住他的下巴,“别再提子耿,你不配!”
沈家树一顿,冷冷地抬起手拨开了她的禁锢,“你又在这发什么疯?
我告诉你,我沈家树可不是丁子耿,不是你可以随意拿捏的!”
“哦,是吗?
那如果我去跟组织举报,说你的大学文凭是偷来的,你猜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沈家树愣了愣,随即破口大骂,“钟淑玲,你发什么疯?
你不是说永远不会再提这件事吗?”
“我告诉你,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做的,我充其量算个共犯,真的查起来你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听闻,钟淑玲的脸色先是一暗,随即大笑了起来,“威胁我?
我告诉你,我已经向组织说明了所有情况,很快他们就会传唤你。”
沈家树大惊,朝着她大声喊道,“钟淑玲你疯了!
为了给丁子耿报仇,你连自己的前途都不要了吗?”
钟淑玲勾了勾嘴角,并未回应,而是直接上前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拖下楼,塞上了车。
不知走了多远,车子停在了一处荒芜处,钟淑玲猛地把沈家树揪下了车,推倒在地,“当初,是你找流氓欺负子耿的吧?”
沈家树一怔,正想狡辩,就看见几个乞丐走了过来。
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连忙爬到了钟淑玲的面前,朝她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淑玲姐,我知道错了,求你饶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钟淑玲看着他,心中没有半分怜悯,转身对着那群乞丐喊道,“来吧,给我好好伺候这位大少爷,也让他尝尝被人扒光衣服欺负的滋味!”
话音刚落,那群乞丐就像闻到腥味的苍蝇一般,蜂拥而上,把沈家树紧紧地压在了地上。
有人去扯他的裤子,有人去扯他的上衣,到最后就剩下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毫不留情地扯烂了。
看着一丝不挂的沈家树,乞丐们兴奋至极,他们再也忍不住,一起扑了上去。
“啊”沈家树的尖叫声直达天际。
但是这里四处无人,只有钟淑玲冷漠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沈家树的嗓子已经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如木偶般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任由那群乞丐欺辱。
当乞丐们终于心满意足地笑着离开时,他已经万念俱灰,生不如死。
钟淑玲一顿,来不及思考,大步往外走去,赵助理却又拦住了她,“钟科长,您忘了,你正在接受组织调查,不能离开这个大院!”
她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停都没停,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
沈家树家外,钟淑玲“咚咚咚”地敲着门。
看到是她,沈家树的脸上浮起了一丝微笑,“怎么了?
想我了?
是不是来跟我道歉的?”
“只要你跟我说一声对不起,并承诺以后不再去找丁子耿,我就答应跟你回去!”
钟淑玲勾了勾嘴角,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我们出去说,这里不方便。”
听闻,沈家树乖乖地跟着她下了楼,来到了一片荒草地。
沈家树见状,立马扑了上去,“怎么了?
这么想我?
这四下无人的,你想干什么?”
钟淑玲勾了勾嘴,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戾气,“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想问你一件事。”
听闻,沈家树的立马垮了下来,“什么事?
不要问我关于丁子耿的事,我一点都不想提起他!”
“哦?
不想提起他,是因为心虚呢?
还是因为害怕?”
钟淑玲盯着他,眼神幽幽,恐怖至极。
沈家树一顿,眼神不断躲闪,“你说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着他转身想跑,却被钟淑玲一把拽了回来,拖倒在地。
她瞪着双眼,怒气冲冲,“说!
你把子耿弄哪去了?”
见状,沈家树还想狡辩,却被钟淑玲一脚踩中了头。
他吃了痛,再也不敢撒谎,颤抖着声音说道,“你先放开我,我什么都跟你说!”
他把他让司机掳走丁子耿,毁了他的脸,最后把他扔在乱葬岗的事情,全都告诉了钟淑玲。
钟淑玲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一阵眩晕袭来,险些站立不住。
“你这个混蛋!”
她再也按捺不住,抬起巴掌,对着沈家树扇了过去。
沈家树被这一巴掌扇的有些懵,脸颊瞬间肿了起来,他却也没有服软,捏着流血的鼻子,咬牙切齿道,“我是混蛋?
那你呢!
不要忘了,是你拿走了丁子耿的大学通知书,也是你把他送去了乡下,跟你比起来,我做的这些,简直九牛一毛!”
钟淑玲一顿,怒火腾地一下冲上了天灵盖。
她大步走向前去,狠狠地掐住了沈家树的脖子,怒吼道,“你在胡说什么!”
沈家树被她掐得脸色铁青,眼白突起,却还是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杀了我,你就永远见不到你的丁子耿了……”钟淑玲一顿,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我不杀你,我要留着你这条命慢慢折磨!”
说着,她转身往乱葬岗跑去。
即使希望渺茫,她也要把他找回来,这是她欠他的。
深夜下的乱葬岗,恐怖如斯。
钟淑玲却感觉不到一点害怕,仔仔细细地搜寻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刚找一半,远处就传来了巡防人员的口哨声。
“你们说什么?!
你们当真在这里救过一个男孩子?”
钟淑玲看着巡防人员,眼神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巡防人员不明所以,茫然地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
女人大喜,连忙跑到对方面前,“那请问同志,你后来把那个男孩送到哪去了?”
至此,钟淑玲终于知道了丁子耿的下落。
她没有停歇,连夜坐上了前往京北的火车。
即使赵助理再三劝阻,仍没能改变她的心意。
再睁眼时,丁子耿发现他躺在了一个废弃的破庙里。
四周站着十来个痞里痞气的男人。
见他醒来,男人们如苍蝇般涌了过来。
丁子耿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
肮脏的猪圈、冰冷的拳头、那些人恐怖的笑脸。
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痛苦的回忆。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眼泪夺眶而出,丁子耿猛地一下扑到了地上,连忙磕头,“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你们要怎么样都可以。”
额头处印出大片血渍,他却好像感觉不到疼似的,疯了一般地乞求着,声音沙哑而麻木。
男人们见状立马哄笑了起来,“不打你?
想得倒美,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这个道理不会还要我们来教你吧哈哈哈!”
丁子耿一怔,立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顺从地跪蜷在了地上。
这是他过去四年里学到的最有用地避免挨打的方法。
男人们见状,笑得更加猖狂,随即蜂拥而上,有人拽着他的头发往地上磕,有人扯着他的手臂后扭,还有人踹他的腿碾他的手。
丁子耿如木头人一般,面无表情地躺在地上,任由他们欺辱,毫无反抗。
他的指头嵌入地板,鲜血顺着指甲缝缓缓流出,但他却死死地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他不能再像在猪圈时那么叫,这是他最后的尊严。
丁子耿被活活折磨了两个小时,鲜血顺着他的嘴角不断流出,那种蚀骨的绝望又回来了。
当男人们终于心满意足地站起时,丁子耿如蝼蚁一般趴在地上,满身伤痕。
这时,一矮胖男人突然拉高声音,笑道,“哎,你们说,我们是不是得给他留下点痕迹,这样也方便交差啊!”
众人听闻,狰狞地大笑了起来。
“可是该留下什么好呢?
哎!
有了,我们给他上个印记吧!”
说着他掏出火柴,点燃了一支香烟。
其他人立马心领神会,不约而同地点燃了香烟,随即缓缓向丁子耿走去。
“嘶”丁子耿忍不住低吼了一声,随即一股焦煳味从大腿内侧传来。
男人们见状,瞬间愣在了原地,他们从未见过能如此忍受疼痛的人。
但是同时,这也勾起了他们的好胜心,“我就不信你不疼,我就不信你不叫!”
他们拿着烟头,接二连三地朝丁子耿的大腿内侧烫去,“滋滋”的皮肉炙烤声混着绒毛的焦煳味,让人头晕目眩。
丁子耿死死地咬住下唇,直到满嘴血腥,仍一声不吭。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被烫了多少下,当烟头终于移开,那片红肿的皮肤上赫然烙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字—“软蛋”。
男人们站在一旁,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这下金主该满意了吧?
我们把这个人折磨成这样!”
丁子耿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麻木地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出破庙。
可是没走几步,他就眼前一黑,狠狠地摔倒在地,意识模糊间,他看到了钟淑玲,那个毁了他一生的女人,正眉头紧锁,一脸慌张地朝他跑了过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丁子耿已经躺在了卫生院里。
钟淑玲脸色苍白地坐在一旁,见他醒来,她猛地跨到了床边,“你身上的那些伤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丁子耿一怔,低头看了看自己,才发现已经换上了病号服。
跟她说有什么用呢?
这一切不都是拜她所赐?
如今的他已经伤痕累累,除了手掌上的新鲜的伤,胸前,背部还有许多交错纵横的旧伤。
那些伤疤如扭曲的蚯蚓一般不规则地攀附在他的每一寸肌肤上,密密麻麻,看起来十分恐怖。
钟淑玲站在他面前,满眼震惊地看着他,看起来十分痛苦,“到底是怎么弄的?
你倒是说啊!”
丁子耿怔怔地看着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现在她看到了他受到的伤害,还会说送他下乡是为了他好吗?
可是看到了又怎么样呢?
以前的那个丁子耿再也回不来了,如今的他已经身心俱疲,满目疮痍。
他张了张嘴,声音还未发出,沈家树就走了进来,他看起来并无大碍,脸上也没有被划过的痕迹,“淑玲,乡下刚刚来信了,问你子耿回来之后是否安分。”
钟淑玲一顿,正不解间,沈家树又笑着说道,“村支书说啊,子耿在下乡的时候经常惹是生非,还乱搞男女关系,弄村里乌烟瘴气,他不放心,所以写信来问问。”
女人的脸色瞬间变了,支支吾吾道,“真的?
那他身上的那些伤?”
“害!
村支书也说了,那些都是他勾引人家老婆,被人家老公打的!”
沈家树的表情十分夸张。
钟淑玲瞬间松了一口气,转而朝着丁子耿厉声道,“丁子耿,你还真的是死不悔改,活该被打!
哪里都不能去,就在这给我忏悔!”
丁子耿麻木地看着她,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
乡下的四年已经让他深深知道,反驳必重罚。
不是上山扛石头,就是扒光衣服扔猪圈。
为了活下去,他已经学会了闭嘴,学会了咬着牙承受莫须有的罪名。
钟淑玲带着沈家树走后,护士长进来给丁子耿换药。
丁子耿认识这个护士长,也是父亲的老战友。
看着他虚弱地躺在床上,护士长的心里一阵难过,“子耿,听说这几年你上山下乡去了,怎么弄成了这样?
你父母要是还在,看到你这样,得难过死。”
父母……听到这个词,丁子耿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
父母为国捐躯后,他一度伤心至极。
后来他到了钟淑玲的家,她宠他,爱他,跟前跟后地呵护着他,让他慢慢地从失去双亲的痛苦中走了出来。
可是好日子没过几天,她又反手把他送去了乡下,亲手毁掉了他的人生。
丁子耿倔强地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苦笑着,“谢谢你护士长,我累了,想睡会儿。”
护士长无奈地摇了摇头,给他换好药后轻声退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丁子耿的眼泪终于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打湿了衣衫,也打湿了被褥。
模模糊糊中,他回到了高中时期。
他长得漂亮,班里很多女生都喜欢他。
但是钟淑玲不允许他跟她们说话,说她们都是怀女孩。
丁子耿说她小气,她却猛地一下扑到了他的怀里。
两人就这样嬉笑打闹着……忽然,她又冷脸把他送到了乡下,告诉他要好好改造。
他每天吃不好饭,睡不好觉,还要上山干活,下地插秧,甚至被扒光衣服游行示众。
他反抗过,但是他们有的是办法折磨他。
他们不给他饭吃,不给他水喝,也不给他衣服穿。
没有办法,他只能吃猪食,喝雨水,裹树叶,如野人一般。
村里的人都嘲笑他,说他是落难的狗仔没人问。
他也只是麻木地附和着,“我是狗,我是狗……”
“既然要走,那我就帮你一把。”
丁子耿还没反应过来,沈家树就从口袋里掏出一片玻璃碴,猛地一下往自己的脸上划去。
“啊”沈家树的尖叫声划破长空。
“家树!”
钟淑玲不知何时已经冲到了楼下,一把推开了丁子耿,把沈家树揽在了怀里。
丁子耿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冷汗直出,脸色煞白。
“家树,你这是怎么了?”
钟淑玲急切地问道。
沈家树泪流满面,双唇毫无血色,看起来虚弱不堪,“淑玲,不要怪子耿,他只是看我们快要结婚了,有些嫉妒我,不要怪他,他是无心的……”话还未说完,他又大叫了一声,“啊,好疼啊,好疼啊。”
听闻,钟淑玲抬眸,愤怒地看着丁子耿,“丁子耿,你疯了吗?
我原本以为四年的改造足够你放下那些龌龊念头,没想到你却不知悔改,如今还伤了家树,真是丧心病狂!”
丁子耿慌张摇头,“淑玲姐,不是我,不是我伤的姐夫。”
“狡辩?
站在这给我反省,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再回家!”
钟淑玲根本不愿听丁子耿的解释,扶起沈家树就朝卫生院走去。
丁子耿站在原处,心里止不住地疼,连带着四肢百骸也疼了起来。
夜幕降临,丁子耿已经在楼梯口站了整整一天。
即使四肢已经麻木,膝盖疼痛不已,他仍不敢移动一步。
在乡下的四年让他认识到了认罚的重要性。
只要求饶,只要逃罚,那么等着他的将是更严厉的惩戒。
半夜,安顿好沈家树钟淑玲终于回来了。
看着仍站在原处的丁子耿,她冷脸道,“跟我上楼!”
丁子耿不敢不从,艰难地挪到了楼上,刚进门就被钟淑玲推倒在地,“知错了吗?”
丁子耿忍着疼,连忙回道,“我错了,是我错了。”
“现在知错已经迟了!”
钟淑玲的声音陡然提高,“说!
家树的脸是用哪只手划的?”
丁子耿一怔,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伸出了右手。
乡下的四年让他学乖了,他知道钟淑玲的意思,也知道再多的解释也是无用的。
“既然错了,就要认罚!”
钟淑玲厉声吼道,随即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插进了丁子耿的手掌。
“嘶”丁子耿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声音在空中颤抖。
手掌传来的撕裂感,仿佛千万根钉子同时嵌入骨头,冷汗瞬间布满额头,鲜血从指缝间不断渗出,流到了地面,染红了地毯。
钟淑玲眼神复杂地看着面无血色,却一丝未动的丁子耿,“你不疼吗?
为什么不喊?”
“是我的错,不该喊。”
丁子耿忍着剧痛,紧咬双唇。
钟淑玲冷哼了一声,“你现在倒是乖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为了让你长些记性,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惩罚你!”
丁子耿还未反应过来,手掌又被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寒光一闪,匕首接二连三地刺入掌心。
皮肉崩开,滚烫的鲜血从三个创口同时涌出,混着细碎的皮肉,簌簌落下。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重汗浸透后背,耳边只剩下了那句,“错了就要认罚!”
丁子耿再也承受不住,大脑一片空白,意识逐渐模糊。
弥留之际,他看到了钟淑玲猛地一下扑了过来,“丁子耿,你是傻子吗?
为什么不喊叫?
为什么不求饶?
你是觉得我冤枉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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